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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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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良笙嘿嘿一笑,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想要除去三皇子臂膀的人,可不止他们一个!
  还有很多人在虎视眈眈呢!
  “对了,说到太子,今儿宫里传来消息,太子被人刺杀,就在宫里遭遇了埋伏,整个东宫和未央宫都人仰马翻的,又是搜宫,又是请太医的。啧啧,可惜只是重伤,并无生命之危。”
  刺客?
  难道是三皇子凤麟那家伙?这等鲁莽之事,便是凤麟能想的出来,他手下的那些人也不会容许他这么做。
  毕竟现在情况还未明朗化,没必要用这种手段除去太子!
  他们根本就没想到,会是沈君茹伤了色胆包天的太子殿下!而太子更是有口难言!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但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思忖间,马车已经在秦王府门前停下,只听李修传来声音道。
  “主子,到了。”
  凤珉下了马车,快步入了府内,稍作梳洗歇了一会,在第一声鸡鸣之后便起了身。
  李修劝他再多休息一会,而凤珉却只是叫他备马去。
  五更时分,天还是黑透的,丫鬟们却都起身收拾准备了起来,轻手轻脚,绝不能吵到里面休息的主子们。
  凌波院里,冬梅轻手轻脚的走到沈君茹的床榻边,轻轻的唤了声。
  “小姐、小姐…”
  沈君茹浅眠,冬梅一唤她便醒了,微微睁开双眸,只见冬梅手里握着一个梅花小灯笼,一手微微遮着风儿,正瞧着她。
  “何事?”
  “小姐,有人要见您。”
  “何人?什么时辰了?为何现在要见我。”
  若非重要的事,冬梅定不会在此刻唤她的,必然会叫人候着,待她醒了再说,她的这些个丫鬟们,凡事总以她为先,这点她是了解的,也正是因此,她一边问着,一边便爬了起来,披了件小衣,一头青丝也不盘了。
  “方才五更天,小姐去了便知道,已经在后门等着了。”
  “后门?为何不进来?”
  “这个时辰了,府里伺候的大多起身了,进来多有不便,与小姐您闺誉不好。”
  冬梅一边说着,一边将沈君茹身上的衣服拢了拢,又罩了一件红色印白梅的斗篷。
  梳妆打扮是来不及了,好在自家小姐生的美。艳,稍稍穿戴了一番,冬梅便提着小灯印着沈君茹去了后门。
  沈君茹想过也许会是赵润之,或许是李修亦或是其他人,却未想过,竟是那原本应该在淮南的秦王殿下!
  朦胧月色下,他一身墨袍,长身玉立,瞧着是消瘦了些。
  他微微转过身子,对着她缓缓勾起红。唇,浅浅一笑。
  沈君茹脚下微顿,心中一番欣喜,连忙快步上前,还不忘规矩的福了福身子。
  “殿下怎会回来?淮南的事情解决了?”
  她前儿还听说好些人弹劾他呢。
  “尚未,父皇秘召进京,沈尚书叫我给你带了书信,本王便亲自给你送来。”
  说着,凤珉将一封厚厚的信笺递给了沈君茹。
  沈君茹微微一愣,接过之后,也未急拆开,便问道。
  “殿下叫人送来便是,你舟车劳顿,日夜兼程,应该好生歇歇才对。还要回淮南么?何时走?”
  “恩…等会就走。”
  凤珉的话叫沈君茹动作微顿,微微抬头看着面色并不怎么好的凤珉,良久,她张了张口,缓缓说道。
  “殿下…殿下要保重身体啊…您…”
  “本王知道,这些话,你已经说过好多遍了。”
  一时间,沈君茹倒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只喃喃的说了句“殿下知道便好。”
  他只是想借此机会来看看她罢了。
  满腹的话想与她细说,他想告诉她,当看到那些饿殍时,他想起在桃源村时,她与他说的那些话。
  “民,国之根本。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这些言语,他都未曾忘过。


第206章 欺人太甚
  “那日在养心殿外,君茹无意听到圣上与众位大臣们议事,本想着给殿下去封信,没曾想殿下竟回来了。”
  他日夜兼程的回来,只稍作休息便来见她了。也并非要她一定说些什么,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见见她人罢了。
  “噢?你有话要对本王说?”  ”殿下得先赎了君茹罪,君茹才敢说。”
  这丫头,看来要说的话连自己都知道也许会惹他生气,那这样还要说?
  轻笑一声,说道。
  “说吧,本王洗耳恭听。”
  “君茹不敢对殿下所做之事妄加多言,想必殿下心里定有盘算。只是君茹觉得,殿下这样的动作未免太大了些,一下子斩杀了一片,再往上摸查,必然会牵扯更多,那对现在的殿下来说,树敌过多,怕有碍于日后行事…”
  沈君茹也算是硬着头皮说出的这番话,若是叫旁人听了去,必然会觉出是大逆不道的言论。
  但凤珉是何等聪明的人,怎能听不出沈君茹话中的关心。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她这是担心他行事太过,朝中都树满了敌人,不用他回京,便会被那些人挑拨的失去了圣心,一片苦心付之东流,得不偿失!
  “放心吧,本王不是仅凭一时意气。我听闻难民有一部分都逃到了京城来,父皇必然也知道了此事,他既派本王去,不管本王如何做,都会有质疑和反驳声,倒不如在百姓间先讨一个好名声。我这般,看似莽撞,多少也能叫我那几位兄弟放心,不是么?”
  所谓知己,便是话不用说的太明白,便能知道对方所表达的意思。
  此事不管是太子还是三皇子的人去,必然中饱私囊,糊弄了之,自己赚个盆满钵满便是,哪还去管受苦受难的百姓们?
  层层盘剥,真正到达难民手中的,便所剩无几。
  凤珉既不愿这么做,便干脆一刀挥斩,得罪数人,颇有些有勇无谋的忠将之风,也算变相的让太子党和三皇子党掉以轻心。与她在德妃和皇上面前藏拙是差不多的道理。
  沈君茹略一点拨便通透了,愁容转淡,终于露出了笑容来。
  “我明白了,殿下为百姓能屈能伸,有殿下,大干的福。”
  其实,以前的他,想握着权势,想登上那个位置,也不过是为了自保和…报仇!但是,自从桃源村沈君茹与他所说的那番话和这次淮南之行的所见所闻,让他为自己曾经的自私羞愧!
  若一个天子,国家的掌舵人,无法为民众为百姓着想,那么,根本不配为天子,而这个国家,也将亡不远。
  寒风无声,吹动衣诀,凤珉微微低头看着面白唇红的沈君茹,低低说道。
  “时辰不早了,本王该启程了。”
  “上次未能城门送别,这次又不能为殿下远送。不过,君茹记得约定,待殿下再次归来时,必在酒肆备好上等的酒水佳肴,恭贺殿下凯旋。”
  “好,一言为定。”
  “必然。”
  “那下次本王再给你信,你切记要回。”
  “这…”
  无什么事也要回么?像上次那样,她要回什么?说我也很安好,不用挂念?
  千里传书只为闲话家常?实在有些浪费资源了。
  沈君茹心里如此想着,嘴里可不敢说出来,只胡乱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凤珉也不再多言,翻身上了马,此刻天际已微微露出了些许光彩,一日又要来临了。
  “有是便差遣李修,莫要与他客气。”
  “是,君茹记下了。”
  凤珉从未在离开时有这么多牵绊,他未再转头看来,只是打了马“驾!”了一声,催着马儿快速消失在了黎明之中。
  殿下,保重…
  沈君茹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小姐,咱们进去吧。”
  “恩。”
  沈君茹应了一声,便由着冬梅扶着进了府,手里还握着一封书信。
  还未进入凌波院,便在小道上与沈二夫人碰了个正着。
  “哟,瞧着大小姐这番打扮,怎么个意思?刚回来?”
  沈君茹摘下头上半罩着的兜帽,对着沈二夫人微微福了福身子,恭敬的说道。
  “君茹见过二婶。”
  “大小姐这么早啊,莫不是与人幽会去了?”
  “二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对我们家小姐声誉有损的。”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
  沈二夫人早就记恨上了沈君茹,怎么说这中馈都不应该落在那小辈手里吧!这府里没个当家主母的,怎么轮也该轮到她了!
  而后又因为月俸和用度的事闹的很不愉快,二夫人正愁没机会惩治着沈君茹呢!
  正好,现在沈尚书不在府内,沈君茹没了靠山,还不是任她捏扁搓圆?可偏偏这丫头又被封了什么乐善县主,真是运气好!
  叫她轻易动不了这丫头!
  只是现在机会不就摆在她面前么?
  先前小丫头来报沈君茹与一男子在后门私会她还不信呢。瞧瞧,现在可不就人赃并获了!
  “奴婢只是劝二夫人慎言,这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
  “主子说话,何时轮到你这丫头来指手画脚?大侄女啊,你便是这么教导下人的?也纵的太无法无天了吧!”
  沈二夫人气哼哼的说道,若不是当着沈君茹的面,她便要狠狠的撕烂那丫头的嘴!
  “冬梅,给二婶道歉。”
  “哼!”
  冬梅抿了抿唇,心里纵然不甘,但还是屈了屈膝,说道。
  “是奴婢逾矩了,还请二夫人不要与奴婢计较。”
  “我不跟你计较也行,你自个掌嘴吧,我叫停才许停!”
  沈二夫人得理不饶人的说道,她本就是个无礼还要搅三分的人,这会儿得了机会,又怎可能不好好羞辱沈君茹身边的人一番?今儿打了冬梅的脸,便跟打沈君茹的脸没什么差别!
  沈君茹和冬梅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沈二夫人,实在欺人太甚!
  冬梅咬着唇,泪眼汪汪的看着沈君茹,平日里,大小姐都不舍得打骂她们呢!
  “怎么?难道要我亲自动手?你可得想清楚了,我要是动手,必然是不会轻的。”
  “二婶,我的人,还用不着二婶来为我教导。”
  沈二夫人冷嗤一声,说道。
  “君茹啊,这丫头你自个教不好,便会有旁人来帮你教,今儿她冲撞的是我,二婶我仁慈,不与她多计较,只赏她几个嘴巴子,这要是换成旁人,可就没这么轻易能糊弄过去了。”


第207章 立威严
  这还叫仁慈?根本就是没事找事!
  沈君茹若是今儿叫她踩在头上,日后还如何镇压后院,管理沈府大小事宜?
  “这好歹是我的丫头,忠心护主,君茹倒是觉得没什么错。”
  “忠心护主?我怎么没瞧见她多忠心,多护主呢?噢,我知道了,是护着你与野男人私会吧?”
  “二婶作为长辈,还请您谨慎言行,君茹未做过那等事,二婶如今张口就来,岂不是在污蔑君茹德行有亏?这可是一个长辈该说的话?”
  “你!现在时辰尚早,你又做这番打扮,不是去幽会男人那是什么?”
  沈二夫人被沈君茹的几句话就激怒了,瞪着圆眸,指着沈君茹,毫不客气的说道。她本就是个横冲直撞的性子,此刻也懒得与沈君茹绕弯子了,直接撕破脸皮说道。
  “噢?我这般便是幽会私男,那二婶这么早,又出现在我院前是为了什么?我记得二婶的院子离我这里并不近吧,二婶是想来捉奸还是特意赶来污蔑我的?你自己心里有数。”
  “你胡说八道!分明就是你做贼心虚!好啊沈君茹,你巧言吝啬,我说是说不过你。你…这是什么?”
  沈二夫人也是个眼厉的,忽而瞧到沈君茹袖口露出的半截黄纸,随即便想到,也许是那野男人送来的书信!
  这下看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沈二夫人心下一喜,忙一把抓住了沈君茹的手腕,狠狠的扯了过来,她手劲儿大,又用了蛮力,沈君茹一时不慎便被她抓了个正着,那狠狠一扯,似乎要将她的手臂都给扯去了一般,一下子便从她的袖子里抽出了那封书信!
  “哈哈…沈君茹,你瞧,现在是人赃并获了吧!”
  “二婶,你若一口咬定我与外男有私,那便请族中长老来主持,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我若是做了半点对不起沈家名声的事,便将我浸了猪笼,也好过叫沈家列祖列宗面上蒙羞!”
  被沈二夫人这般一拉一扯弄痛了手臂,这一盆脏水还非要往她身上泼,真当她是好欺负的?
  上次沉香凝如此,父亲为了名声护了去,沈二夫人这次更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越发肆无忌惮!
  实在过分!
  今儿若不彻底立立威严,怕是日后人人都能踩上一脚!
  “你…你…”
  见着沈君茹这般信誓旦旦的模样,原本笃定的沈二夫人反而有些动摇了。
  难不成…真没这事?
  这时候,身后一直伺候着的嬷嬷上前两步,靠在沈二夫人身边,低声说道。
  “夫人,切莫被她糊弄过去了,这次是将她拉下来的大好机会!”
  这沈君茹要是德行有亏,私会外男,浸猪笼的可能性不大,但这掌家一事总不能再继续了吧?到时候还不就是她的了!
  哼,待到那时,她必然要叫沈君茹好好尝尝她现在节衣缩食的滋味!
  “好!你不是要开宗堂,请祖宗长老么?行,你父亲不在,也别说我这个做长辈的欺负你。来人啊,你请祖宗长老们来,天亮了之后就在宗祠好审审!”
  沈二夫人一脸笃定的样子,手里还抓着那封从沈君茹袖子里抽出来的书信!
  她越发的笃定这是某个野男人写给沈君茹的情书,为了彰显公正,更没有直接打开书信,就等着到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沈君茹狠狠的打脸!
  只是略微一想,沈二夫人便止不住的想大笑!
  “好啊。可若事实证明,我并未与任何人有染,二婶又该如何呢?”
  “如何?呵…到时候你叫我如何,我便如何!”
  “既如此,我便记下二婶的话了!”
  沈君茹傲然的挺直着背脊,也不回院里小憩和梳洗换衣了,而是直接去了宗祠!
  很快,天际大亮之时,族里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便被请了来。
  沈君茹笔直的跪在祖宗牌位前,身上还着的那身月白素裙,外罩着红色点白梅的披风。
  而沈二夫人则交叠着双。腿,坐在梨花黄木一直上,手里捧着杯茶,晃悠着腿儿,等着人来。
  “这是怎么回事?”
  几位有威望的长老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
  其中一位年约古稀的老者,头发胡子都花白了,微佝偻着背,手里还拄着个拐杖,只瞧着身子骨还算硬朗,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年纪略轻一些的,但明显也是沈君茹乃至沈二夫人长辈的老者。
  说话的便是其中最有威望的沈家三叔公。
  “哎呀,三叔公,您怎么亲自来了?”
  沈二夫人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着起身迎接,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三叔公可是族里最公正的,有他在,还怕沈君茹不乖乖受罚么!
  “哼!你一早便着急忙慌的,请大伙儿来是做什么?”
  “哎呀三叔公…这…哎…这真是家门不幸,门风败坏啊!”
  沈二夫人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仿佛多遗憾多痛心一样!
  而后指了指沈君茹,一脸惋惜。
  “这没了娘的孩子,没人教导,便一时想不开,又是在热孝期,与外男有了私,被我抓着了。”
  “二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明明是你污蔑我们家小姐,我家小姐才叫您请长老们来,为我们家小姐正名。”
  “你给我闭嘴,方才没罚你,你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二夫人狠狠的瞪了冬梅一眼!威胁道。
  这沈君茹都还没说话呢,丫头话倒是不少,刚才真应该撕烂了她的嘴才是!
  “便是二夫人要罚奴婢,奴婢也要说。是二夫人污蔑我家小姐,连个人都没抓到,便到处囔囔着我们家小姐与旁人有私情,这人言可畏,今日没人信,明日还能没人信么?”
  “君茹,你是个好孩子,你与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叔公敲了敲拐杖,低声问道。
  只见沈君茹跪着蒲团上,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磕头之后,才缓缓站了起来。
  “确如冬梅所说,君茹实在不明白,哪里得罪了二婶,要一早来君茹院前堵人,还编造出这些荒谬之言,只是君茹没做过,心怀坦荡,不怕人查,但人言可畏,事关沈府清誉,所以斗胆,请各位长辈来为君茹做主。”


第208章 宗祠对峙
  嗨呀?做主?
  没搞错吧,这些可是她请来的!可不是来给你沈君茹做主的!
  与此同时,正在房内盘算着要如何趁沈二老爷不注意潜入书房偷取边防图的沈奕恬听到了动静,脾气颇为暴躁的唤了贴身丫头来。
  “外面发生了何事,这么吵?”
  “回小姐,是夫人和大小姐…这府里都传开了,说大小姐与男人有私被夫人给抓住了,连祖中长老都被请来了,看来这次大小姐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沈君茹?与外男有私情?还被母亲当场抓获了?
  那一瞬间,沈奕恬竟生出一种“她也与我一般”的畅快感!
  虽每次求着沈君茹的帮助,但到底是自己最私密最不为人知的事情,每每见着沈君茹那清高的模样,便觉着她多么的…下贱!
  现在好了,原来你沈君茹的清高也是装的!
  “小姐,咱们要不要去劝劝夫人?毕竟…毕竟咱们还指着大小姐帮咱们呢…”
  “劝?我为什么要劝?那是她自己不小心被抓住了。别将我供出来就行。再说了,这次我不用她帮,待我…反之我不去蹚这浑水。”
  待她拿到爹爹的内城布防图,献给宣郎,他便会来娶我,到时候她就脱离了沈家。不,不是脱离,而是将沈家与宣家拉的更近了一些!
  她就是个小女子,才不想去猜测那些男子间的斗争。又或者,她虽隐有所觉不对,但为了所谓的爱情,她选择盲目!
  “可…可大小姐她毕竟帮过咱们…”
  “那又如何?这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你以为她帮咱们不是为了她自己?我去劝阿娘,若将我自己卷进去了怎么办?算了吧…”
  “唔…正好,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宗祠那边的事吸引,我去一趟爹爹的书房。”
  “小姐,你去二老爷书房做什么呀?”
  “你别管,去就是了。”
  与沈奕恬不同,蔷薇院的沉香凝早就盼着沈君茹出事呢,这消息传来,她简直高兴坏了,整个人都坐不住,立马就要冲到宗祠去。
  “好个沈君茹,我就说她是个不安分的,上次被她糊弄了去,还不知收敛,现在被抓个正着!真是不要脸!”
  “就是,她还有脸训斥小姐您呢。”
  “哼,我今儿倒要看看,她就算有一百张口,要怎么辩驳!走,去宗祠!”
  “啊?可是,您的禁足…”
  “呸,她沈君茹算哪根葱,凭什么禁我的足?走!今儿沈君茹的好戏,我可不能错过!”
  这还未出半日便在府内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沈君茹正与男子苟且被当场抓住了一样!
  言论便是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当人人都听到风声的时候,会加以自己的修饰,早就变了味道。
  三人成虎,就算不是真,也会成了真!
  宗祠里。
  沈君茹傲然挺直着背脊,对着几位长老有礼的福下了身子。
  “请各位长老,为君茹做主,今儿这事若是不解决,不出半日,君茹的名声在京城便会传开,皆时,对沈府和沈家的女儿都不是一件好事!”
  沈二夫人这才想起来,若沈君茹的臭名声传开了,人人都以为沈家女人都是这般恶劣德行,影响到她的恬姐儿可怎么办?
  殊不知,最不守礼的,正是她的宝贝女儿!
  “老二家的,可是这么回事?”
  沈三叔公转头看向沈二夫人,那一双老眼虽浑浊,但精明的很!盯着沈二夫人时,竟叫她有些许胆怯,身后的嬷嬷连忙扶了她一把。
  “夫人,咱不是人赃并获了么?”
  是啊,她的人明明瞧到了沈君茹与一个男子在后门外私会,沈君茹这身打扮明显外出归来,又被缴到了书信,这会儿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哼,各位叔公,我早就说过,这君茹啊,嘴巴厉害的紧,我是说不过她,不过我的人确实瞧到她在后门与一男子秘密私会,状似亲昵,而后我又在她身上搜出了这封藏在袖子里的信。那男子是没抓的住,可这信总假不了吧?”
  与凤珉见面被人看到了?那可有看清凤珉的脸?
  真是大意了!
  沈君茹哪里想到,纵使再小心,也比不过旁人的有心监视!
  微微闭了闭双眸,那封信…呵,是她自己搬起来的,砸了自己的脚可莫要怪她!
  “君茹啊,你真是糊涂,到了年纪,你父亲和各位长辈自会给你择一门合适的亲事,你又何必…啊…”
  一位年纪略大的叔公叹息道,显然是信了沈二夫人的话了。
  沈君茹也未辩解,她现在不管怎么辩解,旁人都是不信的!
  “就是啊,我也劝过她,她母亲去了,我这个做婶婶的总得多担待些不是?可偏这丫头,自以为掌了中馈,便一点由不得人说半分,我也是没办法了,才大动干戈的请了各位长辈来。你们看,这该怎么办吧。”
  “小辈就是小辈,真是太胡来了!”
  “是啊,干脆把中馈交出来,闭门思过吧!”
  “念在她初犯,交出中馈给合适的人打理,好好的闭门静思己过去吧。”
  几位长辈纷纷说道,只那三叔公,一脸平静的瞧着沈君茹说道。
  “我要听你怎么想。”
  “哎呀三叔公,这都人赃并获了,您还信她啊?”
  沈二夫人冷哼道,也不知道这老糊涂虫到底是怎么想的,都这样了,还自欺欺人!
  沈君茹感激的看着三叔公,那挺直的背脊,从未弯曲过!
  “二婶都没将信拆开看看,又为何一口笃定是男子与我私通的情书?除非二婶一早就知道里面的内容,可二婶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你、你休想血口喷人,怎么着?我还能写了假的塞到你袖子里去?”
  “只要二婶未中途换了我的那封信,我也不怕二婶与各位叔公当众查阅。”
  “哼,你可瞧仔细了,这就是从你袖子里搜出来的那封!这封面上一个字也没有,还不是做贼心虚?瞧这封口,我可是未曾换过。你还狡辩是吧,好,我就让你死个痛快!”
  说着,沈二夫人便狠狠的将信笺的封口给撕开了…


第209章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她得意洋洋的展开了信笺,只是在看到内容时,面上表情便凝固了。
  “二婶,上面都写了什么?您不妨读出来给大家一起听听。”
  “就是啊二夫人,上面写了什么,怕是我们家小姐都不知晓呢,不如读出来。”
  “死丫头你给我闭嘴!”
  沈二夫人狠狠瞪了冬梅一眼,她不能拿沈君茹怎么办,总能收拾一个丫头吧!
  “上面都写了什么,难道还真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淫词艳语?”
  “谁知道呢,保不准是言辞太过,叫人羞于读出口!”
  有人议论道,这些议论之声,自然也传到了沈君茹和众人的耳朵里。
  沈君茹冷笑,说道。
  “既然二婶读不出口,那便由君茹自个来吧。”
  “不行,万一你张口胡诌,读的跟上面写的都不一致怎么办?”
  说话的是赶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沉香凝。
  微微眯了眯眸子,不好好闭门思过,跑到这里来想看她怎么遭殃?若不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几次三番对她小惩大诫,她真当沈君茹不敢收拾她了?
  薄唇微扯,沈君茹干脆从沈二夫人手中拿过书信,“唰”的一下便递到了沉香凝的面前,说道。
  “既然不信旁人,那么便由四妹妹你来读吧。可读仔细了,各位长辈叔公可都在呢。”
  言下之意,你要是敢信口胡诌的污蔑我,大家眼睛都厉着呢,自也能看到!
  沉香凝撇了撇嘴,哪曾想这事竟还扯到自己身上来了,她就是来瞧热闹,看沈君茹倒霉的,不过她倒是不介意在沈君茹身上踩一脚!
  随即便将信纸接了过来,得意的道。
  “好啊,那我便代劳了。”
  展开信纸,读道。
  “吾儿君茹:见字如面,为父一切安好,一路而来多受殿下照拂,所见所闻……咦,这,这是爹爹的家书?”
  沉香凝读了两句越发觉得不对,这从头到尾,哪里有什么暧。昧字句,分明是父亲送来的家书,信里还踢到她的婚事,叫沈君茹尽心安排,他替陛下办事,恐难回来,一面是黎明百姓,一面是亲生女儿,他选择了百信又不想耽误女儿出嫁,便将这重担交给了沈君茹来打理,还提到了嫁妆…看到此,沉香凝微微湿润了眼眶,纵然对沈君茹是满腹怨恨的,但父亲是疼爱了她这么多年的啊。
  众位叔公也听出来了,有不信的还将书信抢了去,确定无误后,重重的哼了出声!
  “哼!你就是这么做长辈的?凡事未查探清楚便张口就来!还如此兴师动众!”
  “我…哎呀,我这不也是为了君茹着想么,关心则乱,我也是怕她走了歪路啊。”
  “二夫人自己存的什么心思,自己心里明白。”
  “冬梅,不得无礼。”
  沈君茹呵斥了一声,冬梅微有不甘的撇了撇嘴,后退了两步,站在沈君茹身后憋着不说话了。
  “虽是一场误会,但毕竟事关声誉,二婶,你需得向我道歉吧?”
  “道歉?呵…这误会说就好了,再说了,你早说这是家书不就没事了,我也不会兴师动众的叫来长辈们,你看你这孩子,真是的…”
  好笑,这么说来,还是她不对了?
  沈君茹轻笑出声,微微摇了摇头,说道。
  “我说是家书,二婶会信么?再说了,二婶一口咬定这是我与男子私通的情书,何尝给了我开口辩解的机会?作为长辈,您确实够严厉,稍有风吹草动便要对我赶尽杀绝?”
  “唉,君茹,我这是为你好,什么叫赶尽杀绝?这话说的太严重了,各位叔公,我可没这个意思啊。我只是秉公处理,这要是真有人恬不知耻的与男子私会,做出有如门楣的事,我是绝对不会轻易饶恕的,别说是你,旁人我也一样。”
  “对谁,都一样?”
  沈君茹挑眉问道,只觉可笑!
  自己家的事都管不好,糊涂的紧,却将手伸到她这里来!若不是看在同出一室的份上,若不是担心沈奕恬愚蠢的事会连累到沈家门风和其他几位小姐的名声,她必然不会护着!
  “那是自然!”
  “好,二婶可得记着今天的话。”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二夫人的话还未说完,便听沉香凝补刀道。
  “无风不起浪,怎么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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