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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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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明明知道他们两个什么干系都没有,却还是说这样的话,简直是,太可恶了。
    她笑着,咬着牙齿,几乎恨不得将这句话连带重云给嚼烂在嘴巴里:“十三皇子放心,我会注意的。”
    ------题外话------
    重云:本尊在这儿就是万丈光芒~
    阿吹:好装X啊,小心被雷劈。
    重云:难道不是你装X?
    阿吹:……
    长妤:我要换男主,我要换男主,我要换男主,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求关注。
 
  ☆、第三十六章:君有国色携花来(三)

长妤现在很想退开,退得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一方面她确实是不喜欢和男人接触,另一方面是这重云简直,简直让她忍不住想要骂人!
    自己刚才说了那样的话,现在显然不能否认,只能白白的让重云这个混蛋捡了一个便宜。
    真是个,可恶又讨厌的大混蛋!
    长妤心里正在诽谤,根本没有注意一遇到这个人,所有的超乎寻常人的冷静和思考就开始乱。
    当然,微微垂眸的长妤根本没有办法去注意其他人的表情,在场的人大多数人都已经回过神来,只是秦笙显然有些颓丧和黯然,少女们的目光近乎痴迷的落到他的背影上,恨不得摸一摸他那犹如墨缎的发丝,让他那比玉还灵润的手指落到自己的发上,那便是毕生之幸。
    而跟着重云的那些个少年,却在看着重云的手指落到少女的鬓发上的时候一阵惊讶,但是瞬间却又掩藏下来。
    贺兰逸已经痛晕在了地上,贺兰老夫人看着自己唯一的孙子就这样成了残废,便是再好的忍耐能力也完全溃败,她咬着牙齿,苍老的脸上硬生生鼓出一道道青筋。
    “十三皇子,老身的宴会,岂是你放肆的地方!”
    她说着一拍椅子,在这个瞬间这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婆像是突然睡醒的一只狮子,凝结着汹涌的煞气一掌挥来!
    众人都为她突然爆发出来的力量而惊讶,心中又忍不住肃然起敬,怪不得当年能够在战场上以一敌百,技压群雄。
    但是那看似凶猛的力量却在瞬间被截断,就在她的脚快要触碰上那卷“雪蝉纱”的时候,站在旁边的两个少年突然出手,谁也看不出那只手是如何伸出来的,快到匪夷所思的境界,等到看清楚时,贺兰老夫人的双肘已经被他们拿住,然后这两名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一点也不给这位贺兰老夫人面子,直接双手一甩,就将贺兰老夫人的身子给扔了出去!
    贺兰老夫人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只有胸膛不停的起伏,一双眼睛完全失去了平静的盯着那两个少年。
    少年甚至还十分有礼貌的一弯腰,好心的解释道:“贺兰老夫人还望恕罪,皇子殿下不喜欢有人的脚踩在他踏足的地方。”
    众人都替贺兰老夫人的脸疼。
    当然,这个少年一出手就将贺兰老夫人给制住了,大家看着重云的背影,也纷纷心惊不已,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甚至有些后怕的想到如果自己说了他什么话被他知道了,自己该是什么下场。
    重云像是根本没注意刚才发生的事,只是微微侧眸,然后看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黄大夫。
    那黄大夫只觉得有无边黑暗当头罩来,灭顶感觉犹如深海,顿时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重云又漫不经心的转开自己的眼,道:“将人带上来给诊诊脉。”
    “是。”那少年恭敬的一低头,然后迅速的离开。
    什么人,诊什么脉?
    场上的人都奇怪的看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被拎着衣领从车辇的后面提了出来。
    大家顿时都说不出来。
    那须发皆白的老者大家都认得,是太医院的院正大人,医术高超到了极点,只为皇上请脉,向来谁的面子都不卖,但是现在脸上却只有惊惶,穿在身上也只有一件中衣,扣子都没扣完,很显然,这位还在床上就被拎走了。
    那少年很有礼貌的道:“林院正,今日贺兰老夫人的宴会,还请你给贺兰老夫人的孙女们诊脉。”
    贺兰老夫人的脸顿时便扭曲了起来,但是没有人在意她,站在左侧的少女们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哆嗦着,她们的目光还落在痛晕的贺兰逸身上,那断了手的手腕鲜血还在流淌。
    她们连哭都不敢。
    少年们有礼的走到她们面前:“小姐请。”
    少女们哆嗦的迈开脚步,然后那林院正就被“请”到了她们面前。
    林院正抬起自己苍老的手,颤抖着落到上面,只听到重云好听的声音道:“院正大人,她们可是喜脉?”
    他说得很优雅,很缓慢,不慌不忙仿佛带着令人沉醉的音律感,但是每冒出一个字,林院正的手就抖一下,等到重云的话说完之后,他全身抖得都快站不稳了,他说话,声音抖得像是哭了一样:“是。”
    重云低头,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挽起长妤的一缕发丝,轻声道:“哦,贺兰老夫人家出了这般的丑事,将这几个给贺兰老夫人抹黑的女人,扔到青楼里去。”
    灯笼的火光燃了一轮,渐渐地黯淡下来,但是根本没有侍女敢上去换,男子的玄衣曳在雪蝉纱上,黑暗中却有光华流转。
    大家一句话都不敢说。
    贺兰老夫人几乎要气得吐血:“你敢!”
    但是哪里有人管她,两个少年一提,就将几个面色惨白的少女给提了起来,贺兰老夫人跳了起来,直接扑打了过来,但是却闪出另外的一个少年,一下子将她截住。
    场上发出的这些似乎根本和那位飘逸出尘的男子有任何的关系,他只是温柔的低头,那如冷玉的手指绕着少女的柔发,看起来如佛偈里拈花一笑的曼妙。
    但是长妤只想退开,隔得如此近,她似乎能闻到男子特殊的气息从碧海月茶的中蔓延出来,一丝丝钻进灵魂,他微微的低头,那披散的长发如流水一般的倾泻下来,在淄衣上滑下来,像是要将她的呼吸给缠绕。
    更重要的是她的手指轻缠着她的秀发,甚至慢慢的抬起来,放到了鼻尖。
    长妤觉得自己渗出了一层汗,有些紧张,又有些恼怒。
    这个男人是将她当成他的碧海月茶了吗?!
    她甚至不敢抬头,但是垂着眼眸,眼角的余光也能看到他随风荡漾的墨发,还有往上那令人迷醉的下颌。
    长妤知道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自己被他握住的发,然后狠狠的抬起头来。
    他的目光微垂,她的眼眸上抬。
    双目相逢,数十载流光黯淡。
    ------题外话------
    高考了哎,祝大家高考胜利。
    涵涵加油~
    遁走去也~

  ☆、第三十七章:狠狠咬上她嘴唇

因为隔得近了,灯火从旁边倾斜开来,长妤觉得重云那一丛细密的睫羽落在眼睑上,然后被吸食在那双噬人心魂的眼神里,魅惑的让人多看一眼都是沉醉。
    虽然看不清楚这眼底的情感,但是长妤也分明的知道,这并没有让她心跳加快的东西,或许说,哪怕有按着她的心思她也绝对感受不出来。
    她讨厌男人。
    长妤将自己的头发一拉,那柔滑的头发就从他的指尖滑了开去,长妤再次忍不住后退一步,正想说话,却突然觉得心口微微凝痛,一口血涌了出来,她只能闭着嘴,知道刚才和那些人对战的时候花费心神太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了冲击。
    重云的嘴角却微微一勾,这一勾似乎山川凝结,长妤心里却忍不住警铃大作。
    上次他笑的时候他想干什么?!
    难道这人……
    长妤现在恨不得脚下踩风,离这个人要多远有多远,但是刚刚一动,就看到重云的手伸了过来。
    他一把扣住了她的腰。
    长妤拿着眼刀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的手给切了!
    他难道不知道有些人不愿意被人碰吗?
    而且上次他亲吻她的时候他就这样扣住她让她无法动弹的,想到这里长妤更是一惊,伸出手就想将他推开,但是她的手抬起来,推到他的胸膛上的时候,男人却突然欺身上前,再外面的人看来就好像长妤抓着他的手将他拖到眼前来似的。
    这个混蛋!
    长妤是多么想将这张脸给扇飞,但是男子的眼却带了莫名而璀璨的笑意,手突然一勾,长妤便觉得身体已腾空。
    她已经在她的怀里。
    大庭广众之下,这个人简直,简直太不要脸了!
    长妤的脸因为恼怒而泛起了红,但是外人根本看不见她眼睛里的愤怒,却觉得她肯定是害羞了。
    众人的眼里的神色根本掩盖不住。
    害羞个屁!
    一向自诩教养高超的谢长妤,终于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但是她现在根本有口难言,只能活生生自己吞了这个哑巴亏。
    重云抱着她,迈开了脚步。
    众人目光随着重云的脚步而动,他走过人群的时候,脚步未停,袖底里却飞出一道凌厉的锋芒,然后,人群中痴痴看着他就差流口水的周静菡突然觉得眼角一阵剧痛,突然捂着眼睛痛苦的嘶叫起来。
    “我!我的眼睛!”
    鲜血从她捂着眼睛的双手中流出来。
    大家顿时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顿时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不敢在多看那男人一眼。
    跟在后面的少年收起那卷雪蝉纱,然后将它扔到了其他地方,这才转头对着周进道:“周丞相,很抱歉,我家殿下不喜欢别人那么看他。”
    周进的手指几乎快掐进自己的掌心,才能忍住不颤抖。
    少年看都不看他一眼,就那么转身离开。
    重云将长妤放到了车辇上,然后也随之坐下。
    长妤忍不住往后一退,坐得离他远远地,虽然有些刻意,但是长妤现在也不管什么刻不刻意的问题了。
    重云只是安然的坐在那边,仿佛也没什么在意。
    长妤心底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没来得及松完,却感觉到一双眼睛虚虚的落到她身上。
    长妤告诉自己要忍住,但是那两道光实在太强烈了,不过半盏茶不到的时间,长妤就忍不住抬起头来。
    黑暗中的男子身姿如云,黑暗中那双眼睛深不见底,妖魅和飘逸并存,只是眼角带着一丝戏谑。
    长妤不知道就怎么看懂了,这个男人很明显在嘲笑刚才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说“孩子”的事情,若是其他人,长妤指不定就冷言反讽过去,但是因着这张和云晔相似的容颜,长妤却说不出口,仿佛说他些坏话都有些“大逆不道”的感觉。
    长妤真遇上了什么事,那也是在心底里把眉头皱死了也不会在脸上露出半分。
    她正在思考着如何下这个车辇,她已经支撑不住了,后背都是冷汗,甚至如果当时不是重云抱住自己,自己是否还站得了多久,而且现在,嘴里好还着一团血。
    她正在想着,却见重云的手一抬,从车辇的后方取出一个千年古檀盒子,里面也熏了碧海月茶的香气,放着一叠又一叠白色的三江锦帕。
    这人怎么都知道?!
    那整整齐齐码了一盒的锦帕,很显然没有用过,重云只是将帕子放在两人之间的空位上,然后便闭上了那双让人惊心动魄的眸子。
    长妤沉思良久,觉得自己到现在还计较个什么东西,然后拿起盒子里的帕子往自己的嘴边一放,顿时憋了许久的一口血才吐了出来。
    刚才她一直没有说话就是这个原因,以她现在的身体,耗费精力过多也会产生极大的影响,她刚刚想要将那锦帕给收起来,一只手却伸了过来,然后将锦帕从她的手中抽出来。
    “你……”长妤微微尴尬,那东西自己也嫌脏,他怎么能拿?
    重云却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但是他的眼底也滑过一丝奇怪的光芒,但是瞬间,他就转过了头来,看着少女因为尴尬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长妤正想说话,突然间气息侵略而来,她猛地后退,但是男子的手却已经放到了她的脸颊上。
    他竟然碰她的脸?!
    长妤猛地将脸一偏,急忙去摸那盒子里的锦帕,毫不犹豫的就使劲的擦上自己的脸。
    但是刚刚擦了没几下,她的手就被捉住了,那只手冷的像是块冰,让她觉得一哆嗦。
    长妤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什么事。
    她有些愕然的抬起头来,重云却已经俯身下来,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然后扣在她的头顶。
    长妤终于有些失色。
    连垂死挣扎的时间都不给她,重云便将她按倒在巨大的车辇软枕上,满头发丝流满她的身体,他的气息再次强势逼近。
    狠狠咬上她嘴唇。
    ------题外话------
    为嘛没人冒泡~忧伤~

  ☆、第三十八章:亲晕了

这么多人,这么多人看着!
    长妤恨不得踹死这个人!
    她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但是根本就是蚍蜉撼树,重云整个身子都扣在她身上,几乎与她合二为一。
    长妤忍不住颤抖着,男子的气息无孔无入,她因为喘息的胸脯挨着他的身体,她眼里几乎快憋出泪水,生和死她从来无所惧,但是偏偏这件事是她的魔障。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这样无意识的楚楚绣致更能激起他们心中的侵略意。
    重云只是咬上了她的嘴唇,夹杂着痛和麻的感觉涌上长妤的心里,让她觉得又羞耻又愤怒,他们才见过两次面,这个臭男人就轻薄了她两回。
    长妤的眼睛很漂亮,但是却少了少女的感觉,因为她经历的太多,但是在感情放慢,她却是一片空白,所以现在她的反应,才像是一个真正的少女。
    以前她的身份便是有人想这样做但是也绝对不敢,但是现在面对一个身份比她高,而且在她心底里又有些奇怪的“高高在上”感觉的人,她几乎就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了。
    她的眼里蓄了薄薄的水汽,像是初秋山林里浮着薄雾的莲池,美得让人心惊。
    重云没有再进进一步的动作,在咬住她的嘴唇之后就放轻了力道,却依然压在她的身上,发丝盖下来,除了那完美的轮廓,长妤连他一丝神色都看不清楚。
    但是她能感受到那两道目光,看得她全身发热,避无可避。
    长妤羞愤难当,干脆闭着眼,使劲偏了偏头,想要躲过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
    但是刚刚一偏头,他的另一只手又伸了过来,然后微微抬起自己的身子,扶着她的脸颊,声音微微的沉下去:“睁开眼。”
    长妤恨不得咬死这个男人,虽然名声什么东西她从来没有在意,但是她过不了自己心理的那一关。
    长妤不睁眼。
    凭什么听你的?你算什么东西?!
    但是下一秒她就猛地睁开了眼睛。
    重云已经轻轻的咬住她的脸颊上,正是刚才她使劲擦过的那一片,她声音沙哑的愤怒着:“你这个臭流氓!”
    她的眼底水色弥漫,便是愤怒也愤怒的柔弱可怜。
    然后这柔弱可怜的眼就被湿湿热热的吻给盖住。
    这人不懂什么是干净吗?!
    长妤几乎要尖叫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愤怒和刺激涌上来,她不停的摆着头,想要躲开。
    眼睛有什么好亲的?还有那该死的口水,一不小心涂在自己眼睛上该怎么办?
    冷汗被热汗代替,她觉得腿部松泛了些,毫不犹豫的曲起腿,就想顶过去。
    但是她刚刚曲起腿,男子的手就落到了她的腿上,春衫本薄,他的手落在上面,让长妤一个颤抖。
    但是这颤抖没没颤抖完,重云的手突然滑到她的匀称的腿弯,一勾,然后放到了自己的腰侧。
    长妤虽然在情事方面一概不知,但是天生的羞耻感比一般的少女还要重些,她不可置信的望着重云,想要收回自己的腿,但是根本收不回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被亲过的眼睛带着水光,她觉得前生今世加起来的事情,也没有今日的事让她这么难以承受。
    两人默默相对,长妤这回也屏住了呼吸。
    这个男人白瞎了这张脸,如果不是这张脸,长妤恐怕也不会有太多的压力。
    重云看着她,像是要将她层层叠叠的剥开,一丝缝隙儿也不留。
    “吻我。”
    长妤觉得自己的耳朵产生了幻听。
    但是那目光太过专注,让她知道这个人是说真的。
    长妤咬着嘴唇不说话。
    下一秒她就觉得一只手落到了她的腰带上,那一掌宽的腰带微微一松,长妤惊得睁大了眼睛,然后急忙扬起头,将唇极快的碰到了他的嘴唇上。
    这简直就是突破了长妤的极限。
    竟然要她去吻一个男人,这对男人这种生物厌恶至极的她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当然如果没有人逼她,长妤的这一生都不会和男人扯上什么关系。
    但是现在,重云以绝对无法忽视的强势硬生生挤入她的灵魂中,大刀阔斧的想要将这壁垒给破开。
    吻了重云一下,长妤急忙的就退开,但是他已经不容许她退开。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骤临。
    一寸寸,一分分,根本不留下任何的退路。
    长妤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力气去想什么干不干净,口水不口水的问题,她只觉得全身的力量都在那舌尖的力道下失去,化成一滩水,然后流淌开去,身体越来越来轻,轻的像是化成了一缕烟,被他捉在手心里。
    热气顺着身体的每一部分都窜出来,密密麻麻的侵蚀让她难以招架。
    含糊的呢喃从她的嘴里蹦出来,如果长妤清醒着,肯定不敢相信这个像玫瑰糕子一样又软又糯的声音是她自己发出的。
    然后,在这个令人难以承受的席卷中,长妤终于,晕了过去。
    她被亲晕了。
    重云停住,含住她的舌尖,轻轻的吮吸了一下,然后终于退了出来。
    她就在他的身下,被汗水沾湿了的发粘在小小的脸上,重云松开了她,手指撩开她的发,目光落到她的眼角。
    被欺负得很了的时候,一滴泪荡漾在眼角。
    重云看了许久,最终伸出手去,轻轻的抹了那滴泪,目光凝了凝,放入了自己的嘴里。
    如此滋味。

  ☆、第三十九章:比她还洁癖?

天色已经大亮,四个少年站在门口,有些惊异的互相看看。
    “殿下还没起吗?”
    “没。”
    自从五年前得了碧海月茶之后,他家的殿下方才能每晚睡安稳些,但是每日也不过一个时辰便会醒来,然后到太清神殿去。但是近日抱着那谢三小姐怎么睡那么久?
    而且更重要的是,没有谁比他们更清楚他们殿下那诡异的洁癖,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便是他们,也不能靠近,更不要说女人了,便是隔了十丈远,都恨不得扔到爪哇国去的。
    可是……
    四个人相对看了一眼,然后就都退了下去。
    ——
    长妤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窜得老高,光从菱花窗的格子里漏过来,铺成在莲花砖上,汝窑青釉瓶搁在碧玉雕鸟兽山水插屏小几上,插着几朵含苞待放的碧海月茶。
    长妤的脑袋还是晕晕的,大概是睡久了的缘故,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睡得那么沉。
    她懒懒的撑起腰,但是当手触摸到那柔软到极致的丝绸时,瞬间清醒了过来。
    昨天!
    长妤咬着牙,终于忍不住抬起手来扶额叹息,羞恼的恨不得以头抢地。
    她竟然被亲晕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抬起头来四处查看,偌大的殿内没有任何人。
    她站了起来,低头看着这张床,当然,这张床和贵族的拔步床很不一样,更准确的说,像是榻,大的可以让十个人在上面打滚睡都不嫌挤,放着软枕,薄被,用的是宝应绣,而且整张床用的是一块碧玉雕刻的,便是这张床,恐怕世间再也寻不到第二张。
    让长妤松一口气的是没有见到重云,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外衫已经没了,她急忙看了自己的身体一眼,确定重云并没有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长妤现在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重云一来给她的冲击太多,昨晚更是让她打破了自己的规则,长妤觉得已经发生的事就不要花太多的心思,更重要的是应对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
    比如重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可不相信这男人对她有什么感情,一个将人命不当人命的人,会对她这个人这么好,谁相信?
    她看见搁在床边的墨绿色衣服,从容的穿好,然后走到葡萄纹檀香座西洋镜前坐下,正想梳理一下自己的头发,却对着镜中的人愣了愣。
    这是她?
    长妤这具身体的容貌其实比谢长媛和谢琳琅还要美上几分,但是因为常年血气亏空,病弱侵体,所以那美貌值直接下降了一半。就比如拿肤色来说,以前虽然白皙,但是却带着苍白,看起来像是一朵要凋零的花一样,但是现在这肤色像是沁血的美玉,散发着淡淡的光。眼睛深且亮,嘴唇朱且丽,只是那上面被咬破皮的部分实在碍眼的很。但是这张脸,便是长妤自己也忍不住别开了眼睛,这张脸太过好看了些,恐怕不是件好事。
    这般的容光焕发还有神清气爽,到底是为何?
    长妤拿着镜台上的玉梳,手紧了紧,心里微微皱眉。
    一个转念,长妤便抛之于脑后,然后快速的将自己的头发整理好,这才站了起来。
    她的鞋子不知道去哪儿,但是还好,还穿着裹足布,但是她觉得黏糊糊的,对于长妤这种有深切洁癖的人来说,一切有违身体舒适敢的东西,都只有被抛弃的这一条路。
    她看见了放在门口的木屐,样式大小不是臭男人的,心下觉得稍微舒坦些,然后脱了那黏糊糊的裹足布,穿上木屐,幸好这衣裙足够长,曳在地下,将她的脚完全的盖住。
    长妤推开门,迎面撞上来满怀的阳光,她觉得稍微轻松了些,虽然很不想见那个人,但是有些事,必须要当面说才好。
    长妤顺着抄手游廊传过去,一路上都没有人,便是想问路也没有办法,不是说重云身边“少年男宠”无数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长妤走到尽头,一个小殿门就出现了,长妤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于是压下心中那种诡异的感觉,抬脚进去。
    殿内熏着碧海月茶香,烟雾袅袅弥漫着,她看见重云背对着他坐在一扇大大的玉璧面前,手中拿着一只笔,外面的一束光线打进来,正好落在他拿着笔的手指上,有如古玉。
    便是长妤对男色这种东西毫无感觉,也不得不被这样的一个画面而感到心一跳。
    似乎感觉到长妤已经进来,重云在优雅的落下最后一个字后,将笔搁在了旁边的荷花纹笔架上,然后才回头看她。
    他神色淡漠,看起来高雅出尘,似不可攀。
    他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旁边,莲花玉盆内装着干净的水,而在那玉盆旁边,用檀香木盒装着一沓的白色锦帕。
    长妤看着他将手放入水中洗了一遍,抽出锦帕,擦了一遍,又擦了一遍,再擦了一遍,然后方才走了过来。
    他看都没看长妤一眼,然后在她的面前坐下,在他坐下的同时,门外就有八名少年走了进来,端着碧玉盘,恭敬地低着头半跪在他的面前,然后用手拿着白色的锦帕,垫在那壶柄上,用两根手指隔着那锦帕小心翼翼的拿着壶柄,放到了两人面前的文竹小炕几上,然后退下。
    后面的人依次如前面的来人一样搁下自己的东西。
    少年悄无声息的退下,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点的声音。
    长妤看得一呆,这人的东西,别人碰都不能碰?!
    不会和她一样有洁癖吧?但是自己的东西只是要求干净,除了对于男人那方面有些难以接受外,也不算太出格。
    这人难道比她更洁癖?!
    长妤看着他伸出手指勾在那汝窑瓷杯上,勾着同色茶壶倒了一杯透碧的清水,在手中转了转,才抬起眼来看了长妤一眼。
    长妤心底里微微皱眉,努力使自己不去想昨天的事,发生都已经发生了,干脆当被狗咬了算了。
    长妤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问道:“不知十三皇子有何见教?”
    她想要把握主动权,只要知道重云的目的,那么一切都很好说。
    重云却低着头,低头慢慢的喝了一口清水,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到她的肚子上:“我的孩子?”
    ------题外话------
    最近一段时间都是存稿君哈~每晚八点~

  ☆、第四十章:再拜为师?

正中靶心,一击致命。
    长妤顿时红了脸,恨不得一脚踏平那张可恶的脸。
    但是长妤的性格就是属于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现在重云一句话捏住她的死穴,她反而干脆微笑起来:“殿下的孩子,与我有什么干系?”
    干脆来个死不认账。
    重云慢悠悠的又喝了一口清水,低头的侧脸发丝如缎,一匹华丽的落下来,蜿蜒入地。
    他突然站了起来。
    长妤下意识的快速往后一退,戒备的看着他。
    长妤也知道自己反应过大,但是她可不希望再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吻成那样。
    重云停下了脚步,那有如实质的目光在她脸上一逡巡,最后落到她的唇上。
    长妤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脸红,千万不要,但是有些生理反应就是控制不住。
    脸还是红了。
    重云看着她红了脸,方才好整以暇的转身而去,走到门口似乎说了什么,然后又转身回来,优雅的落座,然后指了指他对面的蒲团。
    长妤因为自己莫名的被压制而恼怒,顿时对自己告诫,然后安静的坐下。
    因为坐下,长妤光着的脚丫从裙底露出来,小小的嫩嫩的,像是一件上好的玉器。
    重云的目光落到她的脚丫上,烫得长妤的脚趾一缩,像是五朵米分嫩的鲜花骤然收拢了花瓣,她急忙扯了扯裙子,然后将自己的脚丫盖入裙底。
    重云淡淡的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后端起清水喝了一口。
    长妤再次问道:“不知十三皇子有何见教?”
    重云道:“你身体还好?”
    长妤道:“多谢十三皇子关心。只是小女疑惑,为何十三皇子会看上我这个声名狼藉的谢三小姐。”
    重云嘴唇弯起一分的弧度:“本王难道不也是声名狼藉?”
    长妤也心中奇怪,这个人显然不是受气的主,怎么会允许别人这么说他?只是自己哪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去谋取的?
    重云道:“昨日为你推宫过血了一翻,今日你觉得如何?”
    推宫过血?!
    长妤恨不得杀了这个人,推宫过血,那么自己不是被他给摸光了吗?想到这里,长妤就恨不得立马跳进水里洗个千遍万遍,她冷哼了一声:“小女多谢殿下。”
    重云道:“你身子太弱,我这儿有一门心法,可以延缓你的病症。”
    长妤不解的看着她,她是审时度势的,其实这个对她的诱惑很大,因为她现在有很多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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