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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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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时此刻,重云又怎么会去在乎一个小孩子的目光。
两人进入大殿,鲜红的衣服几乎灼伤了所有人的眼。
重云进入,然后微微转开目光,落到了凌天的身上。
小小的少年脸突然愣住,他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无所遁形,那道目光轻而淡的看过来,却仿佛日月星辉齐齐笼罩。
怎么,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目光,仿佛凝聚了时光?仿佛,一眼便定格了他的命运?
他紧紧的咬着嘴唇,却依旧止不住的颤抖,因为,那道力量太强大了。
然而重云却收回了自己目光,然后,将长妤的手握紧。
礼官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拜日月。”
他们无高堂。
“二拜天地。”
唯有天和地方能作证。
“夫妻对拜。”
他握着她的手,然后,低下头去。
唯此一生,方显珍重。
长妤只觉得手心里都是汗,也不知道为什么,便是觉得紧张,周围的目光她都可以不在意,可是重云的目光让她觉得受不了。
仿佛一丝一毫也舍不得从她的身上移开。
而这个时候,重云却突然转头,看向门外。
大家都不知道他看向门外是为何,但是全都情不自禁的随着他的目光一转,而这个时候,突然间,一声巨大的“轰”的一声冲了起来,大地都随着颤抖起来。
何足道“啊”了一声,道:“殿下,果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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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用手机竟然传不上来~躺平任打~
☆、第三章
第三章:盛世婚礼(三)
妤城位于山峦水秀处,四面封闭,而此时炸裂的声音一响,整个山峰都响起回声,震得人耳朵嗡嗡的响。
段飞站在山巅,从上方俯视着眼前的妤城,眼神不屑。
想起那日地道里的事情,他又不由恨得咬牙切齿,明明《度亡经》已经到手,但是偏偏被那重云给搅合了,他们所记忆的《度亡经》里的词句一共加起来也不过十句,但是明显那小子得了《度亡经》,真以为没人能够拿他怎么办?
而此时,周围的一队小兵从旁边钻了出来,道:“家主,接下来怎么办?”
段飞道:“此处的道路已经被炸平,待会儿重云肯定会来看,便是弄不死那小子,也要让他吃吃苦头。”
“是。”
所有人全部缩在那里,蹲了片刻,果然看见一群人走出了城门口,中间的两人一身红衣,因为隔得远,看不清楚样貌,但是气度非凡,望之便如神仙眷侣。
他们将手中的炸药放在箭弩上,只等着段飞一声令下就射出去。
然而段飞却在看到聂无双的时候微微犹豫了一下,这下去,重云若是死了伤了也就罢了,但是聂无双作为聂家的家主,却不是那么轻易动的。因为在某种程度上,八大家族都是一亡俱亡,一荣俱荣,不可分割的。
但是一时间他又恶向胆边生!
聂无双算什么,聂家又不缺这个人,再有一个聂家人也没什么,于是他一挥手,冷冷的道:“射!”
站着的一排立马将地上的箭弩的机关一压!
立即,“咻”的一声,箭弩中的炸药随着铁箭瞬间射了出去。
但是,隔得那么远,段飞就看着站着的那人面色无波,在那些箭矢飞快到达的时候轻轻的用手一挥,然后,那些箭矢就突然间倒飞出去,然后在半空中炸开。
所有人都再次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来。
竟然有人……
段飞想起这个人在地道中的那一拂,一时之间心里震惊不已,这《度亡经》竟然有这样大的威力,传说中包罗万象,这重云不过比他们进去多点时间,就是这样的厉害,真是让他心中暗恨。
他心念一转,便想要退下去,但是刚刚转身,却见一个黑衣人冷冷的对着他,手里正架着一个小小的箭弩,他心中暗道不好,然而“砰”的一声,里面的炸药就射了过来!
他当即飞身一跃,也顾不得带来的人马,迅速的往山下掠去,那黑衣人架着那箭弩,一路上将段飞逼得如丧家之犬,炸药在他的身后不断的炸开!
等到段飞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落到了地面,前方站着的不是重云等人又是谁?
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功力,想要从重云的手下逃脱根本就是不可能,但是他何其敏锐,若是重云想要杀他,刚才就已经动手了。
他看着站在前方的男子。
重云走到他面前,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一个东西,竟然是一串佛珠,长妤看着重云,却不知道重云是什么意思。
而且,当日的佛珠不都被她涌来打开大门了吗?怎么还有?
重云道:“将这串佛珠交给一个人。”
段飞立马警惕的看着他。
重云将自己的手一松,段飞只觉得他的话竟然让人不敢相抵抗,只能用手去接住。
而后,重云便执起长妤的手,转身离开。
段飞看得愣在了当场,竟然没有杀他?!
但是在重云眼底,他仿佛尘埃一样,连拂也懒得一拂。
他眼神一眯,暗暗咬牙,看着落后一步的长妤,然后手中凝聚气劲,瞬间击打出去!
但是那股凝聚极强的气劲却在长妤的背后自动消弭,然后,他的身子突然间倒飞出去,然后“砰”的一声落到地上!
重云道:“你若再敢有伤她之心,本殿不介意将你段家灭了。”
长妤看着他笑语盈盈的道:“师傅,你要杀人可休要扯上我。”
重云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长妤转了头。
经过这一场插曲,接着又是宴饮,席间的时候聂无双端着酒杯走到她面前:“谢小姐。”
长妤微笑:“聂公子。”
聂无双看着她,只见眼前的少女璀璨夺目,眼睛里都是满心满意的幸福,不由心中一涩,然后道:“谢小姐,今日之后,在下便要回到大夏,从此以后,大概鲜少有见面的机会了。此杯,敬你,愿你和十三皇子一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说着仰头饮下。
长妤看着他,举起酒杯,道:“这一杯酒,我敬你。愿公子心中所想,皆能心想事成,护大夏万里疆土,保天下一世太平。”
聂无双笑道:“借你吉言。”
他说着又抓起酒杯饮了一口,烈酒滚入喉咙,烧的人几乎承受不住,他压抑着咳嗽了几下,接着笑了起来,拂了一下衣袖,道:“若有缘,人生再见,愿你携你的夫君儿女,再来烹茶煮酒,享逍遥之乐。”
长妤再次饮了一杯酒:“也愿借你吉言。”
聂无双的目光深深落在她的脸上,最后洒然一笑:“再喝下去就醉了。在下,告辞了。”
他说着毅然转身,仿佛怕再多留一刻都会不舍得。
人这一生有许多东西都是没有办法解释的,有时候喜欢上一个人就是莫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一低头的温柔,也许是因为一隔雾的微笑。
只是,这世间大多数的事情都没有结果。
长妤看着聂无双走出殿外,拉着凌天的手缓缓的走出殿外,而长妤却不知道,再见聂无双,会是在几年后。
她看着聂无双消失在黑夜里的身影,不知为何心里涌起一股酸涩,将手中的酒壶勾起来,正待倒入杯中,身后却凉凉的传来一个声音:“怎么?没看够,舍不得?”
长妤听到这声音,缓缓的将酒倒入酒杯中,看着这满殿的空旷,道;“是啊,没看够,也舍不得。”
她这句话一落,从她的后面就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幽深的目光落到她脸上:“小狐狸,再说一遍试试?”
长妤看着他,眼前盛满这无双容色,不由又有点紧张,正待说话,重云却借着她的手,将她手中的一杯酒饮下。
“你……唔!”长妤一个字刚刚说出来,便被重云一把扣住腰,吻了过来。
他渡来酒水,似乎盛了一个春天的芬芳,长妤被迫饮了一口酒,只觉得全身发热,一眨眼之间,重云便将她拦腰抱起,一步步走向大殿深处。
一根根红烛灼灼的燃烧着,等到长妤回过头,已经陷入柔软的大床内,她不由想起那日在这里发生的事,顿时脸红心跳,手指紧紧的抓着他心口的衣服,却被重云握住了手指,然后放到嘴边,一根根细细的吻着。
长妤觉得又痒又麻,不由想要将自己的手缩回来:“痒……”
大概是借了酒意,她的声音又软又绵,像是含着一块玫瑰糖,在嘴间化不开。
但是重云却紧紧抓住她的手,然后穿过她的手指,以最亲密的姿态穿插在一起。
长妤笑,抬起眼来看她,却不料陡然触碰到重云的目光,不由心底一颤,只觉得心口涨开,甜甜的,酸酸的。
眼前的男子侧卧,长眉舒展,乌发如墨,倾斜下来,映着一张脸恰如高山卿云,一双眼深深的凝望着她,像是从来没有见过一样。
她有那么好看吗?
长妤想要说话,重云却已经伸出手来,将她耳边的发拨开,然后翻身覆了上来。
长妤心中紧张,却被重云捧住了脑袋,他目光紧紧锁着她,几乎要将她看到灵魂深处去。
长妤被他那样深的目光看得心底发软,不有想要转过头,却被重云制住,他轻轻的开口,深深的,低哑的说:“乖,别动,让我看看。”
长妤只能承受住他的目光,他徐徐的在她的脸上流过,像是看一眼就少一眼似的。自从重云在地底出来之后,便常常拿着这样的目光看她,仿佛几十年没见似的,而且一刻也不愿她离开他的视线。
长妤实在忍不住,站了起来,道:“一身的酒气,我要去洗浴。”
唔,对于她来说,这也是逃的方法。
重云看着她躲闪的目光,勾了勾嘴唇:“好啊。”
长妤顿时一呆,立马想去这个人的脸皮,急忙道:“我一个人洗。”
“你一个人洗?”重云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她的发,然后一低头,咬住她发上的玉簪,然后“啪”的一声甩到床边,“那么为师的谁来洗?”
长妤冷哼道:“自然自己洗。”
她说这句话心底发虚,她可知道重云若是不顾她想要和她一起,她也没办法,可是她就是觉得害羞,额嗯,还没有适应过来。
重云将她一捧,捞起她的身子,轻声微笑:“长妤,为师送你去。”
长妤咬紧了嘴唇,根本没有办法反抗,便被他抱了起来,她看着他的下颌,在红红的烛火中像是玉一样,心中暗想。
原来,这便是她的重云。
☆、第四章:云晔还活着
长妤洗浴好之后,重新穿好衣服,由旁边的侍女将她的头发用熏笼熏干,抹上一层精油,辫成一个大辫子。
秋夜里风凉,长妤裹了一层厚厚的衣服,转出了浴池,入了新房。
那厢重云也已经洗浴完,正半卧在榻上,手里拿着一卷经书翻阅,长妤只觉得心中一跳,恍惚间似乎又看到了云晔,心中暗道那《度亡经》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将一个人的气韵改变得如此之大。
想到此处,她顿时明白了平日里为何见到重云会有紧张的感觉了,因为在某些时候,她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云晔。
而她正想着,冷不防重云抬起头来,一双眸子似带了钩子一样勾住她,其中潋滟,逼人眼眸,他对着她招招手:“过来。”
这才是她熟悉的重云。
长妤刚刚走近,便被他一把拉到了怀里,她不由微微僵住了身子,鼻息间闻着他身上的气息,不由像一只小猫似的在他的怀里蹭了一个舒服的角度,然后道:“师傅,有时候,你竟然让我感觉像我的师尊。”
重云的手漫不经心的握住她的辫子,似乎不经意的道:“是云晔又如何?嗯?难道你还想逃不成?”
长妤也抓住他还没有干的发,道:“你不会是我师尊。”
她不知道重云再说什么笑,如果云晔活着,她可不知道拿什么态度来面对他。她一直将她放在心中供奉着,全心全意的相信着他。
重云只是低垂了眉眼,目光落到她光洁的额头,那一排睫羽像是小扇子一样,刷刷的。
长妤慢慢的道:“他是我是师尊,在你之前,曾是我最信任的人,对我而言,他如我的父亲,我尊敬他,敬仰他,他的每一句话,我都牢牢记在心中。那个时候我拜他为师,看着他像是天上的明月。为了更能配得上做他的徒弟,哪怕不常见到他,我都要去太清神殿,就是为了将那些书看完。别人都说我很厉害,可是为了读懂那些书,我彻夜不眠,每年要去见他的时候,我都忐忑,害怕自己让他失望,他在我心中,便是这样的一个人。可是,这个我一直敬仰的人,却亲手掐断了我的生命。他是我的师尊,他若是要我去死,我相信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是,他不该这样瞒着我,他让我死得不明不白。我在这个世间并没有那么多相信的人,可是,他骗了我。重云,你知道吗?我在乎的不是这条命,而是这份相信。他现在羽化了,我遇到了你,我想我应该去释然。”
重云的手僵硬着,过了许久,方才低哑的开口:“长妤,如果,云晔没有死,你又如何?”
长妤将头放入他的胸膛,顿了良久,方才道:“我不知道,质问?报仇?重云,我真的不知道,我想,还是不要见的好。”
重云抱着她,嘴巴张了张,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有些事情,根本没有办法解释。
他望向窗外,碧海月茶的花色在秋月中无边展开,香气浮动间,恍惚如梦。
而他低头,怀中的女子却已经睡了过去,清浅的呼吸渗透入他的身体里,他笼住她,然后将怀中的少女轻轻的抱了起来,然后穿回宫殿里,将她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长妤离了重云的怀抱,睡意顿时消散了,她睁开眼,便觉得重云在解她的衣服,顿时一缩,脸一红:“师傅,我,我今日……”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今天小日子来了。
重云勾起她:“我知道。”
知道为什么还……
长妤瞪大眼睛看着他,重云却扶着她将她靠在床边的软枕上,然后顺势坐下,握住她的右脚。
长妤想起他那古怪的癖好,不由涨红了脸,道:“你,你不能,我……”
重云一掌握住她纤细的脚,嫩嫩的,白白的,像是初春的小笋,他摩挲着她,道:“为师不能干什么?”
长妤顿时来气了,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开,但是微微一用力,重云的手指在她的脚底一按,她顿时又软了,她恨恨的看着他:“你作弊。”
重云嗤笑:“这便算作弊?”
长妤看着他,知道这人心眼子坏的紧,再有七八个自己也比不过他,不由羞怒道:“你若亲我的脚,待会儿就休想亲我。”
这话平日里的长妤是绝对说不出来的,但是逼急了,那些矜持和礼仪也就完全忘了,而且和重云讲矜持和礼仪,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重云却盯着她羞红的脸,小小的一张,红唇似开似合,他几乎听不清楚她在讲什么,眼里只有那样的美丽在缓缓盛放,他的手一紧,然后将她往怀中一拽,含住了她的米分唇。
长妤被亲得晕晕乎乎,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重云却紧紧的抱着她,偏头在她的耳边深深的喊她:“长妤。”
长妤呆了一呆,重云便抬起了头,然后放开她,转而握起她的脚。
长妤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他竟然在重云的眼底看到了一丝痛意,但是当重云的吻落到她的脚踝的时候,长妤忍不住缩起了五个小小的脚趾,像是花瓣含苞。
她正想薄怒,重云却已经抬起了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长妤顿时觉得自己烧着了,不由低头,不敢去看他,然而等到脚上一凉,才抬起头,却见重云正将一个东西扣在她的脚踝上,却是一颗半透明的珠子,看不清楚是什么材质,她坐了起来,将自己的下颌枕在膝盖上,眼睛眨呀眨:“重云,这是什么。”
重云道:“不过一个小东西罢了。”
长妤“哦”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虽然凉凉的,但是触着肌肤却并不冰,她微笑:“很漂亮。”
重云看着她羊脂一样的脚,点了点头:“为师也这么觉得。”
长妤笑了笑,然后抬起头来看着重云,两人的目光相触,却再也移不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重云再次将她揽在怀里,长妤陷入他的怀抱,不知为何有了泪意,然而心底却是欢喜的,她紧紧的抱住他,道:“重云,我觉得我像是在做梦。”
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个人呢?
重云的手颤了颤,闭上了眼,声音微微的低哑:“不是。”
不是,不会是。
但是,这若是梦,但愿长醉不复醒。
长妤,长妤,就算你忘了所有,就算你下一生,下一辈子,以后的所有的轮回,都不再有我的身影,那么,此生,也再也不会有人能够将你,从我的怀里拉走。
我能陪你,直到我轮回的尽头。
——
茫茫的夜色,一望无边,只有星辰在野。
而在高阁之上,六个老者负手而立,其中一人道:“段家主真是大胆,也不想想那重云是什么人,竟然敢独自一人去挑衅,真是好胆量。”
段飞焉能听不出其中的意味,冷笑道:“不知道是谁开始说重云不过是黄毛小儿的,我们几个加起来也有七八百岁,怎么,还怕了那乳臭未干的小子?哼,别丢了自个儿的脸。”
那人是宋家家主,听到段飞这样嘲讽的语言,心中一怒,但是他强按下怒气,道:“今日之重云怎么可以和往日相比?那人说不定看了整本《度亡经》,段家主莫非以为自己能和云晔相提并论?”
段飞大怒,涨着脸就想发怒,却被周尚劝道:“诸位且消消气,如今局势已经成这样,不成功便成仁,没什么好说的了。这天下南北之分由来已久,咱们在后面不敢伸手不就是怕那云晔,那重云再厉害又岂能比得过云晔去?我们要一心才是,这样横扫南北,铸就我们的千秋功业。”
这句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静默了下去,过了片刻,段飞慢悠悠的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一串佛珠,道:“这东西是那重云给的,让我交给后面的人。呵呵,老子们后面哪有什么人,莫非疯了不成?!”
周尚听说是重云所给,于是接了过来,看了看,道:“是云晔的东西。”
段飞冷冷的道:“云晔死了这么久,他的东西有什么稀罕?”
周尚沉默的看着那佛珠,总觉得重云后面有深意,可是却不知道深意在那里。
六个人抬起头,看着乌沉沉的天空,星子影影绰绰。
而这个时候,一个脚步声突然杂乱的响了起来,六个人回头,只见韩家的家主韩晋踉跄行来,脸色剧变。这韩家于观星上颇有造诣,而韩家的人性子也波澜不惊,便是当日重云得了那《度亡经》,他也不见得有什么惊讶,但是现在,他的脸上却是一片惊慌,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周尚走了上去:“韩家主,发生了什么事?”
韩晋全身都在颤抖着,苍老的脸上发出震惊的光:“我,我看到了,云晔的星辰。”
这句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顿时呆在了当场,韩晋颤抖的道:“云晔,还活着,他骗了所有人,七年。”
他说着猛地闭上了眼,顿时口里包了一口鲜血,顿时喷了出来。
------题外话------
最近有点忙,先三千党一下~
云晔的梦想:我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
☆、第五章:老男人
这年秋风吹过,大燕大夏依旧分制南北,但是在两国的交界处,八大家族的势力毫无意外的崛起,在短短数月间,割裂了山河,而大夏大燕的朝政内部,也出现了动乱,因为八大家族的势力穿插太久,谁都不知道这两个国家的根基到底有谁是那八大家族的人。
一时之间,在两国内部,开始了长达数月的官员排查,替换下上百官员,牵涉人数有数万之众,但是收效依然甚微。
而与此同时,八大家族把控的边界,开始不断的向南北推移,大夏派兵僵持顽抗,双方僵持。反而是兵力强盛的大燕,因为内部内奸频出,所以导致兵败如山倒,八家军越过岐山,趟过月河,最后直逼洛城。但是到了洛城一带,因为地势险要,大燕之处再次派兵,一时之间僵持下来。
而莫丹已灭,北夷内部也是大乱,王位纷争连带七个部落,也是战火绵延。
一时之间,天下纷争四起,看不清任何的局势。
而长妤和重云再次回到晋城的时候,何足道都快哭死了,当他看见重云的马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恨不得扑上去亲吻那马蹄。
“殿下啊!”何足道只觉得声音都哑了,“您终于回来啦!”
长妤的目光看着他,忍不住笑道:“左相是多少天没吃东西了?”
眼前的何足道不过半月不见,整个脸都瘦了一圈,双眼黑了一圈,甚至还带着红色的血丝。
何足道听到长妤这样问,顿时哀嚎着,大倒苦水:“谢小姐,不,王妃,您是不知道啊,这半个月你倒是和殿下恩恩爱爱去了,哪里知道我的苦。一大堆乱摊子,你们全部扔给了我,叫我怎么活。”
长妤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转头看着旁边的重云,笑吟吟的道:“师傅,你瞧,你可将人逼到这份上了。”
重云目光一顾:“哦,左相是辛苦了。不知道西山外的良田千倾,是不是不够宽慰你的辛苦?嗯?”
何足道顿时心中一惊,奶奶的,重云怎么知道?他什么都不喜欢,就是喜欢点土地,所以派人在西山郊外买下了一大片田地,还是用的别人的名字,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他顿时被捏住了尾巴,立马道:“啊哈哈哈,不辛苦不辛苦,能为国家分忧,正是小人求之不得事情。哎呀,殿下这说的哪里话!”
长妤也不由佩服这何足道见风使舵的本领,这人是宰相,那也是奸相。
两人一同进入城门,只见文武百官夹道而站,却是夏侯文带着众人前来接风了。
“谢姑姑!”夏侯文对长妤倒是比旁人更亲近些,于是在看到长妤向他走来的时候就扑了过去。
但是他兴奋的往前冲,刚刚要触碰到长妤绵软的身子,便被重云两根手指提着后领往后一扯,再也动不了分毫。
夏侯文顿时不解而害怕的看着重云。
长妤转头道:“你干什么?”
重云将夏侯文扯远,然后道:“这小子浑身脏兮兮,碰你干什么?”
夏侯文一听,顿时委屈的低下了头,长妤也替夏侯文委屈,身为帝王,怎么也说不到脏上面去,真不知道这重云哪里来的这个想法。
于是她伸手将夏侯文拉过来,正想抱着安慰安慰,却没有料到重云手指一勾,轻而易举的便将夏侯文给提拉出去,然后“咻”的一抛,抛到了旁边站着的刑狱司的大统领怀里。
“你干什么?”长妤觉得重云今天吃错了什么。
重云冷哼道:“男的都不准碰。”
长妤都快气笑了:“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更不行!”重云道。
长妤:……
文武百官将自己的头低的更低,再看何足道,已经不留痕迹的往后退了七八步。
长妤气得咬牙,觉得这重云在这方面简直不可理喻,偏偏这人脸皮厚的没边,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袖子一拂,干脆直直的往前走去。
而那厢重云却慢悠悠的跟在后面,目光随意一扫,所有人只觉得后背发寒,何足道立马道;“今天天气真好,哎呀,殿下,宫里面准备了洗尘宴,全是好吃的呢。”
重云不再看众人,迈步跟在了后面。
等到重云走远,一群人才艰难的抬起头来,然后拿着倾慕的目光看着何足道,果然不愧为左相!
何足道笑笑,一脸得意的样。
啧,其实嘛,十三皇子并不是那么爱杀人的,而且,有了这谢小姐在身边,以后说不定都难以杀人喽。
哎,可惜……
——
自从当日离开晋城,到宋城洪阳湖底的之后,长妤和重云二人再没回过晋城,这几个月天下顺变,而在妤城的那几日平静时光之后,他们需要迎接的,是新一轮的风潮。
洗尘宴上,夏侯文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在上首,看着陆陆续续的坐下的百官,有些百无聊赖的低头捉起自己的衣服玩耍,但是蓦地一道目光扫来,他抬眼一看,却是平日里教导他礼仪的师傅,顿时将腰板一直。
长妤将他看在眼底,心里暗暗叹息,这个孩子还太小了。
重云斜靠在雕花椅上,手指勾着酒壶,问道:“现在,情况如何?”
何足道转头看了看众人,发现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他,于是上前道:“八家军现在都逼到了月河附近,现在陆将军的人马还在抵抗,暂时陷入了僵局。此次我们大燕一共失去了边境上的十三个城池,大夏也没了十二个。所幸江南一带的命脉还在我们的控制之中,今年收成不错,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重云斟了半杯酒,慢慢的饮了一口,方才道:“以月河为界,至少有三年之期。”
何足道震惊的抬头,“刷”的一下看向重云,而他也向他看来,那双眼睛空旷无边,在以前重云之上,又有了一种更加慑人的东西,像是,像是看透了他的所有。
他瞬间低下了头,心里陡然生出害怕的感觉,他稳了一下心神,方才道:“那么殿下,我们要不要派兵收回失地?毕竟十三个城池,其中还包括商城等五座大城池。”
重云将酒杯搁下,道:“时机未到。”
何足道又将最近的事情禀告了重云,长妤在旁边听着,道:“官员替换太过频繁,这不利于大燕的稳定。而且,那些人的根基太强,若是真的连根端了,这大燕也就废了大半。大燕依靠他人,他人未尝不依靠我们,不必那么担心。”
何足道一点就通,抬头看了长妤一眼,只觉得这见识倒是平常的帝王也未必有。
长妤说完,抬起头来看了夏侯文一眼,他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愣愣的坐在那里,周围都是大臣,只他一个小孩子,满满的落寞。
和凌天相比,这个孩子根本不适合去当帝王,他也需要朋友,需要时间,想到此处,她又转头看着重云,低下了头。
洗尘之后,众人散去,长妤站起来,就看见夏侯文眼巴巴的看着她,长妤心中一软,然后走了过去。
重云一见,一把抓住她:“怎么,刚才为师的话你没听在耳朵里么?”
长妤回头,觉得这人的醋劲好没道理:“十三皇子,他还是个孩子。”
重云锁着她的手腕,眯着眼看了她半晌,方才勾了勾嘴唇:“哦,孩子,难道要为师给你弄出几个小崽子过过瘾才舒服?”
长妤顿时红了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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