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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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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染跟无娘接触不多,可是也知道无娘不会轻易露面,特别是在白日露面,难道是美人庄庄出事了?
“将她带去主院。”偃墨予沉声朝周伯吩咐道。
“是。”见自家王爷面色突然沉重,周伯不敢迟疑,赶紧退进了大门。
外面自然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夫妻俩没说一句话,极有默契的赶紧往府里走。
……
书房内
无娘跪在地上,今日的她或许是为了不被人认出,褪去了精致而妩媚的妆容,一身质朴打扮,少了那股子风尘味,多了几分正经。
“少主、少主夫人,无娘办事不利,特来请罪。”
原来美人庄里的确是出了事,昨夜看守金子雅和萧云的人莫名的死在房里,同时死掉的还有萧云,但金子雅的人却不知去向。
能将金子雅救走,就说明对方肯定知道金子雅的身份,如此一来,若是金子雅回国,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报复美人庄,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万一被人查到少主的身份,那少主岂不是也有麻烦?
听完无娘的诉述,偃墨予和白心染都沉下了脸。金子雅被救,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们自然也能想得到。只不过他们想不明白的是到底是谁将人给救走的。
按理说,金子雅在蜀夏国京城除了金贵妃外,并没有其他的朋友。而金贵妃应该不知道金子雅被他们抓了才是,若是知道,怕是早就向他们讨要人了。
再联系起前两天白府发生的事,怎么想怎么都让夫妻俩舒展不开眉头。
“无娘,你起来吧。这事也不怪你,想必是有人已经盯上了我们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责怪你也没用。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要提高戒备,最好能找出是谁在暗中搞鬼。”白心染严肃的说道。
偃墨予一直抿着唇,没开口,但很显然,他是赞同自家女人的话。
无娘一脸的懊悔和自责:“少主、少主夫人,是无娘大意才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那两个女人当初就该将她们直接弄死,今日就不会有此事发生。如今那金子雅不见了,无疑就是一个祸端,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少主和少主夫人出什么意外,更何况少主夫人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在美人庄里作乱,且还做得悄无声息。
光是想到有这种本事,她就不免替自家少主和少主夫人担心。
所以她今日等不到天黑就急匆匆的赶来承王府。
“无娘,你且先回去,此事我们心中有数。”偃墨予淡声的开口,虽说他冷峻的脸看起来平静无波,但眸子深处却隐隐的有着化解不开的疑惑。
见夫妻俩的确没有想怪罪和惩罚她的意思,无娘起了身,只是一脸的自责,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偃墨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轻缓的开口:“如夫人所说那般,近段时日小心为妙,另,今日之后,美人庄暂不收留新人,你回去之后将近两月美人庄新进的人暗查一遍,有何不对劲的地方要立即回报。”
无娘认真的听着,严肃而沉重的点了点头:“是,少主,无娘知道该如何做。”
其实她也猜想到美人庄内部出了奸细,只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她才不愿意承认而已。现在少主都提出来了,她知道美人庄是应该要好好清理整顿一番了。
无娘走后,白心染手肘搁在桌上,撑着自己下巴突然叹了一口气。
“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特么的想过几天安生日子都不行。要是被姐知道是谁跟我们作对,姐非把他做成人体标本不可。”
最近沉浸在他给的美好生活里,让她差点都忘了其实这个社会很残酷很冷血。若想要自己安好的过下去,真的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心软和善念。
将金子雅和萧云抓去美人庄,她没想过要弄死这两个女人。只不过想给这两人一点教训,让她们吃吃苦头被收拾一番,听无娘说美人庄有一种药,是北原王曾经遗留下来的,说是能抹去人的记忆,当时听到这个的时候,她才决定放那两人一把,将人给虐够了,然后直接给‘洗脑’将她们送回去。毕竟这金子雅是异国公主,如果在蜀夏国出事,到时候他们也会惹来麻烦。
可哪知道特么的居然生出这种事端。她真的太不应该了,不该把事情想得太过美好。
如今那女人不见了。真不知道以那女人的性格会生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
见她那愁眉不展的样子,偃墨予眸光沉了沉,抬手将她下巴上的手握住。
“别胡思乱想的,事情没你想的那般严重。”
白心染才不信他的话。“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难道你就不担心啊?”
偃墨予挑了挑眉:“就算担心,这也是为夫该操心的事,你管那么多做何?”
白心染不认同的看着他:“你什么事都扛着,难不成你也把我当成废物?”
偃墨予叹了口气,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抬手抚着她柔嫩的脸颊,盯着她的肚子,突然勾唇笑道:“谁说夫人是废物来着,至少为夫可不会生孩子。”
他脸上轻松的笑,阳光而耀眼,看得白心染都忍不住发花痴。但她心里很清楚,这男人就是在故意转移话题。
的确,很多事她都插不上手,因为这男人不同意。更何况现在都是些无头案,找不到头绪和线索,她就算想插手也无从插手。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其实她也很期待孩子,也希望身边没有烦心事,让她能心平气和的孕育孩子。他们俩都在异样的环境和家庭中成长,其实彼此都很希望有个孩子,能让这个家更像一个家,他们从前没有得到过的父爱和母爱,都想在自己的孩子身上体会一把,到底父爱和母爱是何种样子。
知道他不想让自己操心,只想让她安心待产,白心染也没继续提那些烦心事,顺着他的意做个听话的孕妇,遂转移话题突然问道:“墨予,你说孩子出世后,以后姓什么啊?”
这个问题她可是想了很久,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偃墨予沉默了一瞬,突然捏起她的鼻子,没好气的道:“自然是随为夫姓,难道还能跟你姓?”
白心染撇嘴:“你在故意扭曲我的意思。难道皇上会同意孩子姓偃?”
偃墨予抿唇,俊脸上的神色沉了沉。“父皇是有意要让我改回姓氏,但我没同意。既然当初他不愿承认我的身份,如今我自然也不会随了他的意愿。北原王虽不是我亲父,但却能对母亲照顾有加,得以让我平安出世,这份恩情,母亲不能报答,我自当要回报他。”
白心染点了点头,很是认同他的话。当初北原王和她婆婆死的时候,皇上没勇气认回他,现在来承认他的身份,即便是心怀弥补,可是终究让人心存怨念。更何况,北原王为了这对母子,牺牲自己的幸福,导致自己连个后人都没有。现在让他改了姓氏,那简直就有些不仁不义了。
她也觉得,孩子还是姓偃最好。
当个异性王爷总比当个皇子皇孙来的轻松。没这么大的压力不是?
看那奉德王和曾经的太子,两人是如何的畸形变态就知道了……
夫妻俩就这么决定下了孩子将来的姓氏,殊不知当那一天的带来,热闹的纷争有多让人头疼……
奉德王府
柳雪岚回房的时候,见洛明正守在房门口走来走去,那一脸的忧愁不知道是为了何事。
见到她回来,洛明突然兴奋的扬高嗓音唤道:“柳小姐。”
柳雪岚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没明白他为何兴奋。
“洛护卫是在等我吗?”
“柳小姐,你可回来了。”洛明一改方才的忧色,顿时变得激动起来,“王爷刚刚回来,不知道为何一回来就大发雷霆,还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了。柳小姐,你赶紧去看看王爷吧。”
他还从来没见过王爷发那么大的脾气,且毫无征兆的,差点没把他们吓死。
柳雪岚皱起了眉,指了指房门:“他在里面吗?”
“嗯嗯。”洛明使劲点头。
听到他回来后,柳雪岚暗自松了口气。
绕过洛明,她走到房门口,推开房门的那一霎,差点被里面的狼藉吓一跳。
屋子里一片混乱,桌椅板凳全都缺了‘胳膊’少‘腿’,贵重的花瓶茶壶香炉全都躺在凌乱的地上,没一个是完好的,碎的碎、裂的裂。墙上的字画也被撕烂了,屋里精致的帷幔也被撕烂了。整间屋子,除了那张精工细雕的檀木千弓床外,其他的物件全都被毁得彻彻底底,没一件完好的。
转过身,她在洛明好奇的目光下将房门关上,然后抬脚绕开地上的凌乱,脚步轻缓的朝那大床走去——
床上,被褥被掀开,鼓鼓的,裹着一具硕长的身躯。
柳雪岚嘴角抽了抽。顿时觉得此刻的场景又好气又好笑。今日这男人到底有多犯傻?一直都跟个小孩子似地,眼下那蒙着被子生气的样子更是幼稚得让她忍俊不禁。
走过去,她在床沿边坐下,伸手拉了拉那床被子。
只是没拉动。
“姓夏的,我回来了。”她笑着出声。
见对方不为所动,她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如此不想我回来,那我走就是了。”
说完,她佯装要起身。
而就在这时,纹丝不动的被子突然被掀开,男人快速的伸手,直接将她给拖到了床里侧。
尽管他动作看起来有些粗鲁,但柳雪岚还是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看着那张黑得就跟涂抹了锅底灰似的脸,她突然露出两排白白的细牙,脸颊的梨涡又深又迷人,圆溜溜的大眼睛盛满了笑意。
“死女人,不是要走吗?你还回来做何?”看着她一脸的笑意,男人似乎更是火大,忍不住的吼出了声。
柳雪岚撇了撇嘴,作势去扳他缠在自己腰间的手:“既然你不愿意我回来,那我走就是了。”
“你敢!”男人黑青着脸,猛的翻身就将她给压在自己身下,怒吼道。“柳雪岚,我真想掐死你!”
难得的,柳雪岚一点怒意都没有,看着他那张黑脸越看越想笑。“那你掐吧,掐死了我好早点投胎,下辈子找个好点的男人,绝对不会要你这种动不动就翻脸的。”
“你!”夏礼珣气得险些吐血。
被他压着,柳雪岚很明显的感觉到他起伏的胸膛,只是下一瞬,垂在上方的黑脸突然压了下来,又凶又急的堵上了她的嘴——
第一次,她没有想过要去推他,而是抬手双手抱紧了他脖子。
她这动作让某个男人顿时僵愣了,压在她嘴上居然都没有动作了,那双喷火的黑眸盛满了诧异,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亮晶晶的大眼。
被他这种眼光盯着,柳雪岚只觉得脸上开始发烫,垂下眼眸没敢再跟他对视,但搂着他脖子的手臂紧了紧。
“岚儿?”此刻,夏礼珣感觉自己心口跳的异常剧烈。似是不信她会主动跟他好一样,他放开她的唇,眸光灼热的看着她,没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嗯。”柳雪岚小声的应了一声。
夏礼珣一震,简直有些不敢相信她的反应。主要是这女人前后差别太大了,若不是两人相识已久他闭着眼睛都能辨出她来,此刻他真的怀疑是有人替代了她。
“唔——”半响身上的男人都没动静,柳雪岚正准备推他了,结果一掀眼皮,她微张的红唇再一次被他堵上。
他的兴奋、他的激动全都体现在这个吻里,柳雪岚尽量的迎合着他,这么久以来,算是他们最没有抵触情绪的一次亲密了。
只是在感觉男人双手不规矩之后,她从迷离的激情回过神来将他双手抓住。
“我饿了,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她现在还是不想。接受他是一回事,没有正大光明的身份,她还是介意得很。
夏礼珣从她脖子里抬起头,深眸被浓浓的情欲之色渲染,像有旋涡藏在其中,恨不得将她卷席进去,“我都饿了二十几年了,你就不能让我解解馋?”
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伴随着他炙热的呼吸,柳雪岚忍不住的颤栗。特别是感受到他的变化,她脸颊绯红,似充血一样,闭上眼根本不敢看他。
“姓夏的,你要再继续,信不信我立马跟你翻脸?”这男人一点都不能给他甜头,否则遭罪的就是她。这就是她总结出来的经验。
闻言,夏礼珣的脸又有些黑。捧着她绯红诱人的脸颊,他恶狠狠的咬牙:“不给本王碰,那本王就亲个够——”
说完,当真如狼似虎的又截获住柳雪岚的唇。
在夏礼珣心中,似乎就没有比他更可悲的男人了。以前被这女人影响,他连碰女人的机会都没有,现在有碰女人的机会了,结果还碰不得。当男人像他这么辛苦的,这世上有几个?
所以他决定了,暂时养精蓄锐,等把这女人彻底的弄到手后,一次性把自己的损失全都讨要回来……
一番嘴上厮磨,等到某个男人总算餍足之后,柳雪岚只觉得自己嘴巴都快麻木了。
胃里突然有些不适,她赶紧推开他爬到床边干呕了两声。
夏礼珣的脸再次黑了黑,刚刚餍足的好心情突然就没了。只是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他赶紧伸出手在她背上拍了几下。
“你下次能不能别这么用劲儿,难受死了。”用衣袖擦了一下嘴角,柳雪岚有些不满的朝他提要求。
“……?!”夏礼珣暗自磨牙。死女人,碰不得,难不成连亲两下都不行?
可看着她突然白下来的脸,他到嘴的不满的话也没敢吼出来。
将她抱起来放自己腿上,他有些嫌弃的替她擦去嘴角的清液。
对于两人的亲昵,柳雪岚还是有些不习惯。想挪动身子离他远些,却被他抱得更紧。
“别动!”男人有些不耐的命令道。
柳雪岚低着头,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放。
沉默了半响,她突然抬起头,对他正色的说道:“以后你能不能对柳老头好一些?”
“不能!”男人口气明显有些恶劣。这死女人,那死老头以前丢下她让她吃了那么些年苦头,她居然还帮着那死老头说话。
柳雪岚顿时唬起了脸:“姓夏的,你别太过分!你见过哪个做女婿的对岳父又吼又叫的?你他妈是不是不想娶我,不想娶就直说,没必要把气撒在别人身上。”
“……”夏礼珣险些想揍人了。这死女人太不知好歹了,他在帮她报复那死老头,难道她看不出来?
原本他是想发火训她一顿来的,可一想到今日她居然乖乖的回来了,他决定暂时先不跟她一般见识。
“行了,别整天像个泼妇一样,本王才不屑管其他人的事。你给我安分的待着,把儿子给我生下来,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对于他动不动就儿子儿子的,柳雪岚相当无语。死不要脸的,就不知道说点好听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为了儿子才跟她好呢。
时隔几月,两人总算第一次心平气和的相处起来。一屋子的凌乱破烂有点破坏气氛,但好在两人心思都不在四周的环境上……
承王府
晚上,借着皎洁的月光,某道身影再次翻进了血影的窗内。
殷杜原本以为某个女人会早早的歇下,毕竟她还要早起,可谁知道爬进窗户之后才发现女人还没入睡。顿时,他有些尴尬的站在窗边,不知道自己该进还是该退。
平常他都是偷偷摸摸来的,这会儿屋子亮堂堂的,让他有些不习惯。
对于半夜窜到自己房中的人,血影连眼皮都没掀一下,盘腿坐在床上,正对着窗户,手上捧着一本黑皮书册,视线一直落在书册上,专注而认真,好似没有发现屋中来了人一样。
“……”殷杜嘴角抽了抽,对于自己很没存在感的情况感到有些颓败和失落。
看着女人一动不动的打坐着,且神精专注而认真的看着什么,他也没舍得离开,而是好奇的走了过去。
女人依旧没抬眼看他。
他撇了撇嘴,很熟络的脱了靴子爬上床坐到了她身侧。
抬手自然的揽上了她的肩,垂眸想看她在看什么书竟然能如此认真专注,结果映入眼中的居然是一副‘妖精打架’的画面——
------题外话------
祝美妞们端午节快乐!欢乐满满!合家幸福!群么么~
这两天有点过渡、有点铺垫,所以情节有点缓慢。耐性点哈,小包子们很快就出来了滴~
wenwenxiao、如梦一世、13801162370、aileenzhou这四妞一直都没出现,跑哪去了丫?
一百一十二:闹洞房哦,听说很好玩的
那是一本画册,画册上的图画清晰刺目,倒不是图画有多大气高雅,而是那画中的男女一丝不挂……
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逆流,浑身高热不止,甚至连呼吸都变得不受控制的紧促起来。
扭头看着若无其事、甚至看得分外认真的女人,殷杜俊秀的脸庞爆红,一把将她手中的书给夺到了自己手中——
“谁让你看这些的?!”他现在只觉得自己脑子凌乱,简直是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这女人,他真的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
哪有女人家看这种书一点都不避讳人的?
而且、而且就算她不懂房事,可是不代表他也不懂啊。虽说他也没经历过,可是他好歹是个男人,这些事就该他来主导,她看这些玩意儿,分明就是瞧不上他!
简直是太伤他自尊了……
不知道的怕是以为他那方面不行呢!
更让他抓狂凌乱的是,这些画册连他一个大男人看着都脸红心跳,这女人居然能平静如常,连呼吸都不紊乱的……若不是自己亲自摸过、亲过,他都要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血影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微微拧眉,似乎对他抢自己的东西有些不悦。
“你做何?”她冷漠如常的开口。
殷杜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快从嘴里吐出来了。怕她抢回去似的,他赶紧将小黄本塞到自己袖中,随即将血影的双手握住,炙热的目光带着一丝恼怒,努力的压下心中的澎湃激动,他耐着性子问道:“是谁给你的画册?”
“王妃。”血影如实说道,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看这些有何不妥,看着殷杜的眸光坦坦荡荡、平静得如没有风的湖面,一点涟漪都没起。
“……”殷杜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个结果他早该想到的,除了王妃,其他人根本影响不到她。
看着她平静如水的双眼,殷杜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别跟她较真,这女人,你跟她较真没用。哪怕真的吐血吐死,估计她都不会掀一下眼皮子。
扶着她的双肩,让血影与他面对面的坐着。他压下心中的激动,与她对视说话。
“你为何要看那种画册?”
“王妃交代的,说是可以修炼武艺。”血影很平静的回道。
“……”殷杜觉得自己真的败了,败在两个女人手中。“王妃真这么说?”
“嗯。”
殷杜叹了一口气,抬手,他大手覆在了血影脸颊上,她的肌肤不是特别白皙,但摸起来却很滑润。红着脸,他突然放低了声音问道:“你想学画册上面的那些‘招式’么?”
血影点头。
殷杜嘴角抽了一下。凑过脸,他贴近了她的耳朵,嗓子突然干哑起来:“还有几日就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了,我先学那些‘招式’,等我们成亲进了洞房,我再教你,好不?还有,这类‘武功’只准跟一个人切磋学习,不能再同其他切磋学习,因为不能穿衣服,所以你不准随便找人练习,知道吗?否则是要被人耻笑的。”
血影纹丝不动,视线紧盯着他的衣袖,脸不红心不跳,突然说道:“我可以自己学。”
闻言,殷杜磨了磨牙,顺势将她抱住,并将她耳朵轻咬住,“这种事是男人先学,再教给女人,不能跟我抢知道不?”
血影从他肩膀上抬头:“你确定你能学会?”她看了好几个招式,都没参透……
殷杜顿时一头的黑线。“……”
这死丫头!要不是害怕被王妃骂,他现在就想让她知道他到底会还是不会!
人王爷成亲前不也是没接触过女人,可不照样把王妃‘伺候’得妥妥帖帖?
她竟敢在这方面怀疑他?!
等洞房的时候,他非得让这丫头哭得求他才行!
抬手,他一道掌风将屋内的烛火给熄灭掉——
“时候不早了,赶紧睡觉。”为了不让自己被这些话题刺激得欲火焚身,他决定不跟她说话了。
摸着被子将其掀开将两人捂上,他一双手有些无耻的摸索着——
“都说了睡觉不能穿这么多,你怎的就不听呢?”
“别动,我来给你脱了。”
“现在天热,穿多了会捂出病来,以后只准穿肚兜睡觉,知道不?”
“……”
“……”
漆黑的屋子里,从床榻上断断续续的传来某个男人的声音……
……
两日之后,一道赐婚圣旨再次打破了京城的平静,对于被赐婚的男女,上到文武百官,下到普通百姓,就没有不吃惊诧异的。
多年前,京城里就将这对男女的‘事迹’给传开,谁都知道柳家有个纨绔养女,一直在追求奉德王。曾经有不少人还在背后笑话过,说是野麻雀也妄想飞上高枝头。可没想到时隔多年,柳家那只野麻雀还真的飞上了高枝头。
奉德王府
柳雪岚这两日心情大好,连带着对某个男人也多了许多笑脸。
最最心情美丽的恐怕当属准新郎官了。几个月以来的阴霾似乎随着这道圣旨烟消云散,总算是能吃得下、睡得着了。
这日午膳过后,某绸缎庄送来了不少布匹,让裁缝量了身子之后,柳雪岚就开始挑选自己喜欢的布料和花色。原本她是想让柳府的人将她的东西送到奉德王府来,但却被某个男人嫌弃的给拒绝了。
在柳府的时候,柳雪岚穿的也不差,可看着面前一排排花色各样的绸缎布匹,她还是感觉有些无从下手。貌似东西多了,眼都选花了。
“洛明,你过来。”来来回回选了两三遍,每一匹绸缎被她摸了又摸,才首先挑中了一匹淡紫色的绸缎,“将这匹布给承王府送去。”
“……”洛明陪着夏礼珣在一旁看她兴致高昂的挑选,听到她的话赶紧过去,只是很是不解的问道,“王妃,为何要送去承王府?”
这些东西可都是王爷亲自去铺子里挑选出来让人送来的,可都是给她做衣裳的,她挑着不自己用,为何要送人?
柳雪岚将那匹布缎抱了起来,洛明见状,赶紧接下。
“我没地方去的时候,可都是承王妃收留我,而且还那么照顾我,我现在也没什么回报她,想给她送点布匹让她做几身新衣服。”看着洛明,柳雪岚说的很严肃,似乎对他方才的疑问很是不满。
见她面露不悦,洛明赶紧闭上了嘴。这为新主子,连王爷都不敢惹,他更是没胆子惹她不快。否则今晚上王爷上不了床,他明日准会被王爷给砍了。
柳雪岚接着挑了第二匹布,朝洛明指了指:“这匹布缎是送给承王的,记得别落下了。”
闻言,坐在一旁满心愉悦看着女人的某个男人突然就黑了脸。放下手中茶盏,他起身抬脚走了过来,一脸不爽的瞪着女人:“你这是做何?难不成偌大的承王府连几匹布料都买不起,需要你送?”
死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给其他男人送东西!当他死了不成?
柳雪岚皱起了眉,不悦的回瞪着他:“难道如此富饶的奉德王府连送几匹布料给别人都舍不得?”
“你!”夏礼珣俊傲的脸突然就冷了。“柳雪岚,这是本王给你的东西!”
柳雪岚抬了抬眉:“既然是给我的,那我说送给谁就送给谁,你管这么多做何?”
“你存心想吵架?”某男人彻底怒了。
“姓夏的,才给你几天好脸你就原形毕露了,你能不能别这么蛮不讲理?”柳雪岚叉着腰,仰头恶狠狠的瞪着他。她不过就是想表达自己的谢意罢了,人家夫妻俩对她那么照顾,她送点东西难道都不行?这男人莫名其妙的就发疯,实在是有够受不了的。
而且血影马上就要成亲了,虽说她跟血影没什么交谈,可她在承王府的日子,血影对她可是照顾有加,把她当主子一样侍奉。她想送他们些东西,可是苦于自己没银子,就想着把这些布匹送一些过去给他们主仆,反正这里二十几块布匹她也用不完。
夏礼珣脸黑得不行,看着她为了别人跟自己吵架,心里更是不乐意:“这些都是我奉德王府的东西,没我的允许,就是不许你送人!”
柳雪岚倏地眯起了眼,方才还红光满面的小脸此刻唰得就白了起来。
转身,她头也没回的冲出了厅堂——
“……”待夏礼珣反应过来之际,人早就跑没了。气他的握紧拳头赶紧追了出去。
“柳雪岚,你给我站住!”死女人,怀着孩子居然还敢用跑的!
一口气回了卧房,柳雪岚从柜子里翻出自己平日里穿的衣服,准备打上包袱,突然手中的包袱被人给夺走了,然后还被人无情的扔出了房门。
不等她气急而怒,男人突然将她给紧紧抱住,结实的手臂勒得她险些背过气去,耳边更是男人难听的怒吼声:“柳雪岚,你他妈是不是又打算跑?”
柳雪岚冷着脸,虽说没同他对吼,可说出的话却也冷漠到极点:“我柳雪岚福薄,你这金窝可能不大适合我,我可以穷得去要饭,但我绝对不会忍受别人的冷脸。你的东西我要不起,既如此,我不要就是。我有手有脚,我可以自己去赚银子,不会再花你一个子儿。”
闻言,夏礼珣突然身子僵震住,低着头瞪着她,眸底翻涌着浓烈的火气。“你犯浑是不是?!赚银子?我又不是养不起你,你敢给我走出奉德王府一步,我非收拾你不可!”
认识她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赚银子的方法。一想到她怀着自己儿子还要去跟人打架赌钱,夏礼珣头顶都快气出青烟来了。这女人到底有多不知好歹?!
柳雪岚绷着脸,既不看他也不说话。许是心里闷气过重,她胃里突然难受起来,随赶紧推开了他,捂着自己脖子吐了起来。
“呕——”
心里有气,肚子也难受,顷刻间,她一张小脸失去了血色,整个人蹲在地上狂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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