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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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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影姑娘,此事你可冤枉老夫了。今日,白府上下皆发现残尸,老夫担心染儿,这才过来一瞧,没想到你们院中也有这种东西。你放心,老夫已经报官,相信衙门很快就会替老夫查个水落石出,也好向你们主仆交代。”冷静下来,白翰轻说得极为诚恳。

    只有他知道,此事虽说可以查,可是却不能查。若真是面前这女子所为,那他就等同在间接的与承王府作对……

    这主仆俩,他实在是没法应付,只能期望婚期早日到来,将这主仆二人送走,他们白府就彻底安生太平了!

    血影也没客气:“既然不是白大人授意,那小的暂且信白大人一次。还请白大人催促衙门早日破案,查出这别有用心之人,这样小的也好向承王殿下交代。”

    白翰轻是憋着一肚子闷气离开的。

    待他走后,血影才去了白心染房中。

    “王妃,白大人来过了。”她如实禀报。

    尽管熬了一个通宵,可白心染睡意全无,毕竟她也知道她们所干的事不是一件小事。早上,她就让血影隐藏在暗处,观察各个院里的情况。

    “那他可有说什么?”挑了挑眉,她随意的问着话。

    血影面无表情的回道:“他只说会让衙门彻查。”

    闻言,白心染笑了。

    如果那老头真要查,想必就不是自己过来,而是带着人手过来了。看来此事也就此作罢了!那老头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只不过这老头很容易对付,只要拿承王府做挡箭牌就行了,可是那老东西——

    “血影,这几日你多留意点,若是白夫人送来的东西咱们可以收下,但若是其他人送来的东西,就最好不要碰。”

    血影不解:“王妃,这有何不同?”不都是白府的东西吗?

    白心染叹了一口气,然后一脸正色开始说起了自己的顾虑:“那老东西想除掉你我,其心思已经这么明显了,如今你我不但没被除掉,反而将了她一军。那老东西也不是善人,这口恶气她怎么可能咽得下去?她动手的时候连自己儿子都瞒着,就足以看得出她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你想她会轻易放过我们吗?”俗话说开弓没有回头箭,那老东西既然动了心思出了手,如果真那么容易回头是岸的话,这世界就不会存在‘自食恶果、后悔莫及’这类词。

    血影总算是听出了一些端倪,有些诧异:“王妃确定她们会在食物上下毒?”

    白心染点了点头:“人要行恶,无非就是杀人、放火、下药、投毒这类把戏。那老东西既然敢派人来杀你我,肯定是铁了心的。若真是这样,我们也不难猜出对方的手段。如今她想直接杀掉我们的希望破灭,自然会想尽办法从其他方面下手。除了下毒外,还有其他方法能够快速又直接的除掉我们吗?”

    而且下毒这法子不但可以直接要人命,还能不让别人发现,就算追求起来,恐怕人家也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可谓是最卑鄙、最直接、最恶劣、最伤天害理的手段!

    那老东西,有荣华富贵不好好享受,偏偏要干一些缺德事!实在是可恶可恨!

    血影点了点,算是赞同了白心染的说法。

    ……

    当天傍晚,白府负责食材的管事准时将第二天各院的食材分配了下去。

    看着灶房木盆里那条硬邦邦的大鲤鱼,白心染嘴角勾起了冷冷的笑意。

    “血影,你可有问过为何这鱼是死的?”前两日送来的都是活鱼,今天突然送死的来了。且这死鱼通体灰白,一看就是非正常死亡。

    那老东西果然是狠角色,连番出手都不歇息的!可惜,弄条死鱼来,就以为能毒死她们?

    那老太婆最好祈祷自己长命百岁能当个人妖,否则就算她死了,她也要扒了她的坟撬开她的头颅来看看,那猪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恶心玩意儿!

    血影如实回道:“问过了,管事的说买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漏了水,导致所有的鱼都旱死了。”

    白心染点了点头,指着一旁的角落:“放边上去。”

    “王妃,是否需要小的找银针来试试?”血影按照吩咐将木盆挪到墙角,然后抬头问道。

    “不用。”白心染摇了摇头。就这点把戏,凭着她的经验,一看就看出来了,哪需要拿银针来试的。

    “王妃,这些东西既然不能吃,为何我们不给她送回去?”

    白心染白了她一眼,这天真的丫头!“你傻啊,你认为你送回去了人家就会吃?”

    “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问着话,血影眼底又一次闪过一丝寒光。

    “我想想。”白心染单臂环胸,一手撑着下颚。

    最主要的是明天她们吃什么?

    总不能不吃吧?

    那若是每天的食物都被人动了手脚,她们岂不是要饿死?

    想了半天,她突然一拍巴掌。有了!

    “血影,明日去把你们主子叫过来,就说我要亲自下厨给他做吃的。”

    血影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王妃,你该不会是让爷吃这些——”

    “不是不是!”见她误会,白心染摇头打断了她的话,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附耳过来,随即在她耳边低语起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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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八: 让老太婆一起吃!

    翌日

    早朝过后,白翰轻回府,却突闻承王要与他同路,并自荐要到白府做客。这让回府途中的白翰轻有些措手不及,但也没法,只得客气的将人引进了白府。

    张氏听说承王殿下到白府做客,且要在白府用膳,赶紧吩咐府中大厨准备酒菜,结果却被偃墨予给拒绝了。

    “白大人,本王有几日没见到染儿了,今日过来,只是想陪陪染儿,就不劳白大人与夫人费心了。中午本王在染儿院中用膳就可,若是白大人不嫌弃血影粗手笨挫做的食物,可随本王一同前往。”

    闻言,白翰轻哭笑不得。敢情这白府还是承王说了算?

    可对于偃墨予的主动相邀,白翰轻又不好拒绝,应该说他也没打算拒绝。毕竟能与承王殿下同桌而食的机会少之又少,这种拉近两人关系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弃?

    吩咐了张氏几句,白翰轻就让管事为偃墨予引路,而自己则是找了个借口说午膳时才会过去。

    人家就是为他那个废女而来,这离午膳还有好些时辰,他还没糊涂到不识趣的去打扰两人的相处。

    管家带偃墨予去了白心染院子,代表白翰轻说了几句客套话,就主动离开了。

    这个院子有一个叫血影的女人已经够让人胆战心惊了,再加上一个承王殿下,谁也不原意多留。

    厅堂里,偃墨予一身深蓝色朝服,威武又潇洒,冷峭的俊脸虽然如平日里一般写着‘生人勿近’,可那深邃的眼眸中却暗藏着一抹愉悦。

    至少从气息中,血影感觉到自家爷心情很好,且不是一般的好。

    “她人呢?”

    “回爷的话,王妃还未醒。”

    闻言,偃墨予深邃的眸光忽闪,抬脚就往外走,目标——某个女人的房间。

    ……

    白心染一觉睡到自然醒,可醒来时感觉到身旁温度有些异样,连被窝都比平常热乎了许多。

    睁开惺忪的眼,她疑惑的朝热源看去,却看到一张俊美非凡的脸,特别是那俊脸上唇角边展露出来的一抹笑意,带着某种得意、某种暧昧、某种温柔,刺激得她顿时清醒了过来。

    “不是说中午才来吗?这么早?”诧异中带着一丝嫌弃,她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别靠得这么近,热死了。”

    他是膏药做的不成?来了不打声招呼就罢了,这一见面就抱她的行为都快成习惯了!

    “可是还未用早膳?我让血影送些吃的进来?”某个男人非但没一点自知之明,反而关怀备至的问着话,

    尽管是穿着衣服,可两人的姿势却足够让人遐想。女人纤瘦小巧的身子裹在被褥中,被他整个搂在怀里,脑袋还枕着他的臂弯,腰间还被他的大腿压着,要暧昧有暧昧,要温馨有温馨……

    双手都在被窝里,而对方连被窝一块给抱住,白心染连手都伸不出来,只能将牙磨得嚯嚯作响。“我可不想被毒死。”

    偃墨予嘴角微微一抽,随即轻笑出声:“知道有毒还让我过来?”

    白心染撇了撇嘴。

    盯着那张俊美得可以让任何女人垂涎三尺的脸,她挑眉:“若是我让你吃,你敢吗?”

    连人带被抱着的手臂突然收紧,男人俊脸凑近,贴到她的耳处,看着那小巧可爱的耳朵,咽了咽口水,顿觉口干舌燥:“你舍得让我死吗?”

    扭头,对上他深邃如潭的黑眸,白心染别扭的挪开视线:“早知道当初就该一锄头凿死你。”当初她若是心肠狠一些,直接将他咔嚓了,也不至于到今日被他弄得身不由己,什么事都要受制于她。

    听到她小声的嘀咕声,偃墨予既喜又气。这女人,舍不得就舍不得,非要说些气人的话!

    隔着被褥,他大掌朝那屁股处拍了下去,冷着脸斥道:“下次想凿死我之前记得把坑挖宽敞一些。”

    “……?!”

    “我要和你一起躺。”

    闻言,白心染嘴角狠抽。尼玛,这算是‘生不能同时,死也要同穴’的节奏?

    想到那‘一起躺’的情景,再看看现在两人一起躺的摸样,若不是被他当成蚕茧子一样抱得没法动弹,她现在都想暴走了。

    翻了无数个白眼之后,她眼睫颤了颤,突然问道:“我有哪点好,值得你屈尊降贵?”

    从那低声的语气里,偃墨予自然听出了那么一些试探。眸光一闪,他嫌弃的勾了勾唇,看着她瘦不拉几的小脸,摇头:“的确没什么好的,长的又矮,一身又是皮包骨,说话做事没点女人该有的样子,还喜欢摆弄死人……”

    说起摆弄死人,偃墨予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置信,若不是相信血影不会对他说谎,他恐怕都会治血影欺骗之罪。这个女人,有太多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其他的他可以暂时抛到脑后,最让他疑惑不解的就是她是从何时起能够开口说话的?

    不过他相信随着彼此的相处,那些未解的谜底迟早会解开……

    “……?!”这是说自己一无是处?瞪圆了眼,白心染磨着牙,就差一口将他咬死了。“你给姐滚开——”

    ……

    快午时的时候,白心染才顺利的逃脱某人的魔爪,在血影的服侍下梳洗、穿戴好之后,又吃了一些血影从承王府带来的糕点,填饱了肚子才不慌不忙的带着血影往灶房而去——

    而在贺兰氏的院子里

    祖孙俩一直都有派人暗中观察着白心染那边的动静,得知承王来了,且邀了自己儿子一同用膳之后,贺兰氏顿时就急了。

    祖孙俩赶到白心染院子里的时候,只见白翰轻陪同承王已经在饭堂里落了座——

    “不可啊不可啊!”贺兰氏老脸惨白,推开搀扶她的白心碧,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朝饭堂的桌子扑去。

    且不说她如此无礼的闯入,就是她不请自来的行为也让白翰轻脸色难看了起来。最近母亲太反常了,现在承王殿下在此,竟然如此过分喧闹!

    “母亲,你到这里来做何?”白翰轻绷着脸问道,余光不停的瞥向主位上的男人。承王殿下有交代不准任何人擅自过来打扰那个废女,母亲在这个时候过来岂不是自找麻烦?

    对上一双冷冽的黑眸,贺兰氏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唐突和不礼。

    看着一桌还未动过的食物,她老眼一转,顿时恢复常色,端着恭敬的态度朝主位上的男人行了一礼。

    “老身拜见承王殿下。”

    见贺兰氏稳住身子行礼,跟在其身后的白心碧也赶紧步入了饭堂,朝偃墨予盈盈的行礼起来:“小女拜见承王殿下。”

    此时的白心碧虽然蒙着黑纱,可那双美目却含娇带媚,眼波一直在男人的俊脸上流转。

    “起来吧。”绷着俊脸,偃墨予目光沉沉的看着贺兰氏,对于她身旁的白家千金小姐,倒像是没看到一般,“今日本王来的有些唐突,想必是惊动了太夫人。”

    “不敢不敢。”贺兰氏谦卑的摇头,老眼暗中盯着桌上的食物,脑子里想着该如何劝走自己的儿子。她可不能让儿子留在这里用膳!

    “太夫人,本王刚准备让人过去请你过来一同用膳。没想到太夫人与本王竟有如此默契……既如此,本王也不必差人了。太夫人既然来了,就陪同本王一起用膳吧?本王的染儿承蒙太夫人多般‘照顾’,本王正好借这桌酒菜,向太夫人略表‘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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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 她到底哪来的胆子

    贺兰氏的老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不止是她,连她身旁的白心碧也同样,虽说面上蒙着黑纱,可眼底泄露出来的惶恐却是人人都能见着的。

    “承王……这……这……”贺兰氏一时结巴,但很快,她恢复常色,态度恭敬的说道,“老身乃一介妇人,且品级卑微,怎敢与承王殿下您同桌而食?承王殿下的好意老身——”

    “血影,添两副碗碟,让太夫人和白小姐入座。”不等贺兰氏拒绝的话说完,偃墨予朝一旁候着的血影抬去一眼。

    “母亲,既然承王殿下有心,您就请入座吧。”白翰轻好言说道。这种机会可是不多得的,他可不希望母亲因为一时的不知好歹而让承王丢了面子。

    贺兰氏暗自朝儿子瞪去一眼。这个不孝子,分明是想毒死她这个老太婆!

    血影很快的添置了两副碗碟摆放好,又为祖孙俩搬了两把椅子。如此情景,贺兰氏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眼,一口鲜血连喷都不敢喷出来。

    若是不随了承王殿下的好意,那她就是不知好歹,以后承王府少不了给白府小鞋穿。可是若是留在这里陪同他们用膳,自己岂不是也陪了性命?

    “太夫人请坐吧。”看着贺兰氏纠结恼火又不敢出声的样子,偃墨予不着痕迹的勾了勾薄唇,突然放缓了嗓音,邀请道。

    如此这般,贺兰氏只能咬牙坐了下来。“谢承王殿下。”

    白心碧闷不吭声的跟着贺兰氏入座,实则心里后悔死了来这一趟。果然,只要有那灾祸在,他们白府的人没有安宁的日子过!祖母也是,自个来就行了,偏偏还要拉上她,她怎么舍得让自己来送死?!

    “血影,斟酒。”男人优雅矜贵的坐在上首位,淡声吩咐完,朝白翰轻说道,“白大人,这酒乃是皇上昨日赏赐于本王的,据说是番邦贡品,今日你可得多饮才是。”

    白翰轻有些受宠若惊,起身拱手:“下官谢承王殿下美意。”

    血影为在座的几人一一斟满酒。

    贺兰氏感觉到心跳有些加速,让她顿时连喘气都有些急促。老眼死死的盯着满桌的食物,就跟食物与她有生死大仇似地。

    “母亲,您可是身子不适?”白翰轻看出她的不对劲,关切了问了句。

    白心碧见状,心中一喜,赶紧起身说道:“承王殿下,小女的祖母一直都有心病,想必此刻祖母心病犯了……就让小女送祖母回去休息吧?”

    白翰轻蹙了起眉,有些不解的看向贺兰氏。母亲一向健朗,并未听说有此病疾啊!

    偃墨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幽深的眸光快速的闪过一丝寒意。俊美的下颚一抬,指向了贺兰氏身前的酒盅:

    “此酒乃番邦进贡的圣酒,据说习武之人饮过,可以大增功力,年老之人饮过,可以驱除百病且年年益寿,妇孺孩童饮过,可醒耳清目……太夫人有此心病,不妨饮上一杯,正好让本王看看,这圣酒是否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奇?”

    噗!

    藏在外面的白心染差点憋出内伤。

    这死男人,特么的吹牛都不打草稿的!比起那些卖狗皮膏药的人还会编!

    平日倒还看不出来那张嘴有多利索,关键时刻,没想到还有点作用……

    贺兰氏知道自己的异样全是被这桌饭菜给吓出来的,纵使她老谋神算、自以为布置得严谨妥当,甚至连毒死血影的替罪羊都找好了,可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今日承王会亲临且还在此用膳。心里那个急啊,不是能用言语形容的。

    搞不好自己一家人的性命今日就要断送在此了,不心慌胆怯那是假的。

    听到孙女机灵的找到离开的借口,她心中还升起了一丝窃喜,可没想到承王居然说出那样一番话。

    执起酒杯,她佯装难受的喘息道:“老身谢承王的美意。”

    一口饮下——

    本就心跳加快的她突然觉得心口炽热难挡,就跟要着火似的。

    可是碍于这是‘圣酒’,她又不敢说半句不是。只能捂着胸口努力的将那口难受劲压下去,心里却疑惑不解,这‘圣酒’怎得如此不一般?

    “感谢诸位对染儿多日的悉心照顾,这杯酒,本王算是代染儿敬诸位。”端起酒盅,某男人面色温和的饮下。

    白翰轻紧随其后,滴酒不剩。

    白心碧迟疑了一瞬,也抬手用广袖遮面,饮入口中。

    见每人都将酒饮下,血影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诸位不必拘礼,这菜肴虽不丰盛,但血影厨艺尚可,诸位可得多食一些。”优雅的夹起一块鱼肉送入自己口中,偃墨予朝白家三人一一扫了一眼,冷硬的嘴角突然带着一抹温和的笑容。

    外面,白心染憋着笑差点都在地上打滚了。

    这男人太特么不要脸了,跑别人家里来做客,居然把自己当主人了。

    贺兰氏在偃墨予动筷的时候身子抖了一下,一双老眼写满了惊恐不安,那脸刷白刷白的,一时间似乎连老人斑都多了许多。

    布满皱纹的手哆嗦着抬起筷子——

    ……

    两刻钟过后——

    看着桌边屋子里人事不省的白家三人,血影面无表情的走进去。

    “爷,何时让他们服下解药?”

    男人冷眼扫过地上神色还带着痛苦的两女人以及被他劈晕的白翰轻。

    “不用,让他们自己醒。”

    白心染偷偷摸摸的伸出脑袋往饭堂里偷瞄,

    刚才听到两个女人鬼哭狼嚎的她心里可爽了。就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那两个女人又哭又叫的。

    突然的没了声,她这才好奇的跑过来想看看。结果一看,吓了她一跳。

    她也不躲藏了,直接迈开步子跨入饭堂,朝血影问道:“怎么都死了?”

    这男人也太狂了吧,当真下毒把他们给杀了?!

    血影面无表情的摇头:“王妃,他们并未死。”

    “没死?”白心染有些不信,赶紧蹲下身子伸指在祖孙俩脖子上的大动脉探了探,当真没死。她诧异的抬头看向还坐得四平八稳的男人,“怎么弄的?为何她们会有死状?”

    偃墨予眯了眯眼,看着女人诧异不解的样子,突然挑眉,反问道:“死状?本王为何没看到?”

    白心染没想那么多,指着贺兰氏突睁的双眼,“你到底给他们吃了什么,怎么会有这样情况?你看,他们瞳孔突凸,黯淡无光,这分明就是死人的症状,为什么他们还有呼吸?”

    尼玛,这是哪门子科技?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

    说完自己的疑惑,白心染摸着下巴,脸上突然布上了几分犹豫,眼仁儿忽亮忽亮的,一看就是在琢磨某种事情。

    “王妃想做何?”跟白心染接触了好些日子,血影自然看懂了她的表情。

    “我在想要不要把他们身体解剖开来看看,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白心染下意识的回道。在解剖室多年,她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有点像假死症状,可是又不似。

    而且这才几分钟而已,居然显出尸斑来了!

    这、这特么的是不是太诡异了?

    “你如何懂得这些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她的,一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目光复杂的盯着她没有半点慌乱、甚至还带着莫名兴奋的小脸。

    血影说她不怕死人,他之前还不信,现在他算是全信了!

    这女人何止不怕死人,还准备给别人开膛破肚……她说的‘解剖’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她,到底从哪来的这些胆子?居然还会辨尸?

    ------题外话------

    推荐个文文,雪颖碟依的《妻为上,嫡女惊华》

    内容介绍:

    “给我灌!”

    眼前的妇人柳眉倒竖,撸着裙袖,一手扣着她的后颈,一手干脆利落的掰开她的下巴,苦涩的味道溢满口腔,咕咚咕咚的往咽喉里灌,没等一碗下肚,刘雨歆滴下两行清泪,眼前一黑,白眼一翻,再次成功的晕了过去…

    尼玛,别人穿越是绝地反击,尽显风华;她穿越却被美人强制灌了一碗苦药…

    特么的,这都什么世道?

    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

    一纸诏书,一场赐婚。

    他,戎马一生,战功赫赫,却是落得个克父克妻煞神转世的下场…

    旁人避之不及,然她,手握银鞭,青丝飞扬,立于城隍之上,杀气四溢。

    “欲杀他者,死;挡我者,杀无赦!”

 四十: 偃墨予生气了

    白心染有些囧了。过了两年的田园生活,她险些都忘了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穿越者,方才随口的那么几句,只是出于潜意识的职业习惯罢了。哪知道这男人像是抓到她什么不可告人的把柄一样,那双眼过分的深邃难懂,仿若那X扫描仪,能穿透她胸口看到她跳动的心脏。

    自己的来历她肯定不会说出口,可是该怎么解释自己一个村姑懂得如此多的?

    垂着头,白心染翻动着脑子,努力的想着能唬住人的办法。

    “说话!”她一脸的狡猾全都被偃墨予收入眼中,黑眸一沉,不由的逼迫道。

    “……”

    “本王问你话,你可是没听清楚?告诉本王,你是如何懂得辨尸的?”

    “……”

    修长的手指有些不耐的掐住她尖削的下巴,略微一抬,让她对着自己紧绷的俊脸,不放过她眼底的任何情绪。

    白心染皱起了眉,看着他一副不罢休的摸样,顿时没好气的将他推开,隔着一段距离站定,撇嘴道:“我是聋子,没听到你说什么。嘴巴也是哑的,没法回答你!”

    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追问她的事!

    大爷就了不起了?

    一旁的血影嘴角暗抽。那些说王妃是傻子的人,那才是真傻。那些说王妃是废物的人,那才是真废物。

    在她看来,这个王妃不但胆识过人,且能言善辩,还懂得许多常人不懂的东西,身手也不赖,做事也极有头脑……

    感觉某个主子身上乍现寒气,血影低着头,默不知声的一手抓着一只人腿,将两具‘尸体’拖向了外面。

    看着对自己疏离又冷漠的女人,偃墨予是真差一点就上去将她扭住打一顿板子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就不相信她没有一点感觉!除非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他事事迁就着她,处处为她考虑,生怕她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可是她倒好,什么事都隐着瞒着,就算他追问,她也可以冷漠的拒绝。

    绷着俊脸,他半眯着眼,双手在袖中攥得死死的。

    良久,他一甩袖,转身,大步离去——

    “……?!”白心染原以为他会揪着那个问题不放,她都做好跟他干一架的准备了。哪知道人就这么走了。

    望着那负气而去的背影,她眼睫颤了颤,心里突然闷闷的,有些难受。

    死男人,脸皮不是挺厚的,这样就生气了?

    她突然想将他抓回来……可是,让他回来又怎么解决?她还是没想到对策啊!

    直到血影出现,白心染才收拾好有些郁闷的心情,朝她问道:“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可否跟我说说?”

    看着只有她一人,血影稍微有些诧异。

    点头,她如实说道:“王爷在酒里给他们下了‘幻梦散’。”

    “‘幻梦散’?”白心染不解,同时好奇心也被勾了出来,“那是什么东西,有何作用?”

    “‘幻梦散’乃是圣医自制的一种迷药,人一旦服过,脑中所想之事就会成为幻觉。”

    白心染摸着下巴,尽管血影说的很简洁,可她还是听明白了。

    “就是说那祖孙俩以为这桌菜有毒,然后服了‘幻梦散’之后,她们就以为自己真的中毒了,所以也就‘死翘翘’了?”

    血影点头,算是默认。

    白心染偏着头,很是不解:“可人没死,那死状怎么如此逼真?”连尸斑都出来,特么,太玄乎了!

    血影默了默,摇头:“小的也不知。”

    白心染看了她一眼。也对,这药又不是她发明出来的,她肯定不懂这其中的道理。

    “你说那‘幻梦散’是圣医配制的,那圣医是什么人?”古代虽然落后,可有太多东西连她这个现代人也没法参透,就比如说轻功,她也会,可是她解释不清楚她是怎么会的。反正是这具身子的原主所学的。

    那啥‘幻梦散’,更是悬的让人不惊讶都不行。能配制出这种东西的人,那绝非一般人,在药理上不是天才就是鬼才。

    就在白心染等着血影给她解说一下这么个奇人时,血影却突然说道:“王妃,圣医的事您还是问爷吧。”言外之意就是她无可奉告。

    “……?!”白心染有些失望。她知道血影不是个喜欢嚼舌根的人,她可以与自己谈话,可谈话的内容绝对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连血影都不敢妄自谈论的人,这圣医看来是真的与众不同。

    可是要她去问那个男人……他都生气走了,她去哪问啊?

    唉~

    好不容易自己找到点感兴趣的事,结果又泡汤了……

    “对了,那祖孙俩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三日之后。”血影如实回道。

    看着躺在地上的白翰轻,面色平和,没有异样,她抬手指了指:“他也是受了‘幻梦散’的影响?”

    血影摇头:“白大人是被王爷劈晕的。”

    闻言,白心染嘴角抽了抽。

    想到什么,她突然又问:“我之前听到你说那‘幻梦散’有解药,若是不吃解药会如何?”想必应该有什么副作用才是,否则那男人怎么会拒绝给她们服用。

    “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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