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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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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作者:雨凉
潇湘VIP2014。7。1完结
已有2010095人读过此书,已有8864人收藏了此书。
内容介绍:
她是大学士府嫡女,却是蜀夏国无人想娶的女子,甚至从小就被放养在山中自身自灭,只因她天生聋哑,无人待见。
失足溺水,当她变成她后——
白心染一头黑线,望天:老天,你玩我是吧?你让姐穿越可以不让姐做皇后、当公主,好歹你让姐做个正常人吧!又聋又哑的你让姐怎么混?
※※※※※※※※※※※※※※※※
据说这是楠女竹初次见面:
别人挖地或许能挖个金元宝,白心染却在自己的红薯地里挖出一个美男。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发愣的男子,穿越两年之久都没与人说过话的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位壮士,你要抓到何时?”
男子身体明显一僵,俊脸爬上一丝尴尬:“咳~”
山中岁月,钓钓鱼、抓抓虾,种种药草,打理家。
就在白心染以为自己会当一辈子世外村姑时,突然一道赐婚圣旨将她召回京城——
※※※※※※※※※※※※※※※※
除了枕边之人,无人知晓昔日的聋哑女正常了。
出嫁前,她是被遗放在外的小可怜。
爹不亲,娘早逝,外婆不疼,奶奶嫌弃,七大姑八大姨谁也不当她是白家人。
出嫁后,她是某爷掌中宝、心头肉。
爹爹立马将她宠
外婆、奶奶立马将她疼,
七大姑八大姨三天两头往她面前涌…
惺惺作态如小丑演戏,阿谀奉承如蚊蝇绕身,人生丑态、各种演绎,让人烦不胜烦——
于是,白姑娘怒了,举牌,上书两大字——滚蛋!
尼玛!她要是真又聋又哑就算了,可她能说能听,每天应付这一群小丑、苍蝇,不仅眼疼、耳疼、牙更疼…
明哲保身的最佳心态是什么——装聋作哑。
出淤泥而不染应具备的心态是什么——装聋作哑。
。。。。。。总之不管做什么,只要装聋作哑就行了。
可是当有人连聋哑的她都不放过时,她还能继续装下去吗?
※※※※※※※※※※※※※※※※
据说这是婚后生活:
天黑某爷回房,听到女人蒙在被褥中的哭声,万分心疼。
“可是有人欺负于你?”
“丽夫人骂我天生残疾,不配坐这正妃之位,我也心中有愧,实在是有辱王爷威名,还请王爷签了这封休书,还我自由之身。”带着哭音,某女从被褥中递出一纸拟好的休书,等着某爷签下大名。
某爷当场黑脸。
“来人,将丽夫人舌头割去熬汤!就说有高人指点,王妃饮下舌汤就会开口说话!”
※※※※※※※※※※※※※※※※※※※※※※※※※※※※※※
这就是一个女人在邂逅男主之后装聋作哑、装疯卖傻、装腔作势、装神弄鬼携手男主一起乱打妖魔鬼怪的狗血穿越史——
【申明】
小白简介,正剧路线,一对一欢宠文。
男女主绝壁干净,如有污点,作者包赔!!!
抽风写作,切勿考证模仿。
一: 红薯地里的‘美丽’邂逅
蜀夏国
离京百里的茅山村
十六年前,一名妇人带着一名两岁的女童在这里落脚。六年前,妇人莫名失踪,只留下这名十二岁的女孩独自生活。
女孩嘴不能言,耳不能听,是这茅山村出了名的聋哑女,没人知道女孩的身份,只知道她很小就生活在这里,没有人知道那名妇人去了何处,只知道这个被抛弃的女孩很可怜。
于是,在这闭塞穷困的茅山村里,女孩吃着百家饭长大成人。
……
山坳下有一座土坯房,年代已久,墙壁全是裂开的缝。房屋里,是各种残、也是各种惨。
两屋一厨。一屋是厅堂,一屋是卧房,还有下雨就无法做饭的小灶房。
厅堂里,桌子一张,桌腿三只,一根竹子当起了第四只。凳子四只,每只凳下都垫着石头。
卧房里,木板一张,被褥一床。
白天可以透过屋顶晒山太阳,晚上,可以透过屋顶欣赏璀璨的繁星,下雨,可以在家中淋雨,享受几千年后在蓬头下淋浴的滋味。
门外,猫狗声叫成一团。
';卧房';里的女孩被屋外猫狗打架的声音吵醒,不由的抡起门边的笤帚打开门朝那猫儿扔了过去,叉腰骂道:
“死来福,你一天不惹旺财是不是活不下去?!”
这该死的猫,仗着自己会翻墙爬树,每天都去惹她的看门狗,脸皮,不,猫皮忒厚了!
猫儿';喵呜';的看了一眼她的凶样,一跳一窜奔屋里去了。
抬头望望天,再摸摸肚子,女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天快黑了,又该做晚饭了……
今晚吃啥好呢?
蹲下身,女孩摸了摸脚边小黄狗的脑袋:“旺财啊,米缸没米了,只有张大娘送的一碗碎米粉了,姐去土里刨些红薯,今晚我们就吃烤红薯了。”
小黄狗';汪汪';的叫了两声,摇着尾巴围着女孩打转。
从院子里拿起一只破旧的小背篓,装了一把半生锈的镰刀进去,将小背篓背在肩上,女孩扛着一把锄头朝土坯房左边走去了。
她叫白心染,活在现代的时候就叫这个名字,莫名穿越,占据了这个溺水而亡的女孩身体,靠着女孩的记忆,她才知道她们同名同姓。
只是在这个村里,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名,也没有人当着她的面喊过她,村里的老老少少都知道她天生耳聋嘴哑,只在背地里叫她';聋哑姑';。
一想起这个名字,白心染就一把辛酸,第N次仰头望天:老天,你让姐穿越可以不让姐做皇后、当公主,好歹你让姐做个正常人吧!又聋又哑的你让姐怎么混?
两年了,她除了与猫猫狗狗对话以外,没跟一个人交流过。
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这具身体、这个溺水而亡的白心染的身世……
红薯地里
白心染一边挖着土,一边理着地里的红薯藤。
突然的,一重物落地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猛然一惊,举着锄头转过身。
可手中锄头还没落下,她甚至连是啥东西跑出来吓她都没看清楚,瞬间手中一空,锄头从手中飞了出去,紧接着一团黑影快速的罩上她的视线,并将她压在了红薯藤上面。
“不准出声,否则要了你的命!”一道男音响起,低沉冷冽的话充满了威胁。
听对方的声音,呼吸紊乱,粗喘连连,看对方脸色,似痛苦、似压抑,有点像便秘的赶脚。
白心染当然不会出声了,她一直都紧记自己是个聋哑姑,自然早就练成了电闪雷鸣也不慌乱的本事。一个受伤的男人而已,还能威胁到她?
只是……
她的白面团子被人双手抓住,这就有点让人接受不了了……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发愣的男子,穿越两年之久都没与人说过话的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位壮士,你要抓我胸部到何时?”
这男人帅归帅,可不能因为自己帅就吃自己豆腐吧?
男子压抑着痛苦的粗喘声,凌厉似剑的眸光正紧紧的盯着身下女子,正诧异女子临危不乱的好胆量时,突然听闻女子的话,顿时身子一僵,差些呛死。
“咳~”
连咳嗽声都如此压抑,白心染闻着他身上的血腥味,虽说他一身黑衣看不出到底哪受伤了,可她猜得到这男人定是受了重伤。
不是她不想保住名节,而是她推了,可没用。身上男子尽管气息紊乱,可庞大的身躯沉重如牛。
推不开啊!
自己的白面团子,是未来儿子的粮食,总不能让他一直这么压着吧?
就在她准备再度开口提醒他时,男子突然向侧翻、仰躺在地。
就这么一个动作,白心染就听见他只有出气声,没有进气声。
怕这么个人死在自己地里给自己招祸,她赶紧翻起身,蹲在男子身边,掐上了他的人中。
“要死死远点,别死姐这里,知道不?姐可没钱给你买棺材,你要死了,姐最多在地里挖个坑把你埋了。”
“咳咳~”男子也突然咳嗽的比刚才还厉害,明明浑身上下都没劲了,可那双眼却越加凌厉的瞪着她。
而这时,白心染耳尖的听到村长的声音正朝他们这边来,甚至还有其他陌生人的声音。
看着一脸痛苦还瞪着自己的男人,她赶紧手快的将先前割下来的红薯藤和叶子盖在男人身上。
“不想死,就别出声!”
将男人彻底掩藏好,她抓过几只从土里挖出来的红薯,一屁股对着男人头部的位置坐了下去,只听到一声闷哼声传来,紧接着还有';咔咔咔咔';的声音,像指关节被按压一样。
好在此刻天色稍暗,除了满地茂密的红薯藤、红薯叶,也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而她则是坐在男人脸上若无其事、安安静静的刨着红薯上的泥土。
挖出来的红薯,一身裹满了土,加之前两日下雨,这泥土更是沾粘,每一只红薯都要用手将泥土刨去才行。
刨完一只,她扔进了带出来的破篓里,抓起脚边另一只,接着刨土。
直到第四只——
“喂,你看到有男人在这里出现没有?”一名带刀的男人率先出声朝白心染问道。
白心染低着头,继续刨红薯上的泥土。
“喂!问你话呢——”
“三爷,你别问她,她听不见的。”村长在男人第二次出声询问时将其打断,指着自己的耳朵和嘴巴,朝男人说道,“她是我们村里的聋哑姑,耳朵听不到嘴巴也不会说,您问她没用。”
男子瞪了白心染一眼。村长的话他自然相信,毕竟村长也是在帮他们主子办事,不可能背叛他们主子的!
“问了好几户人,都没影!简直就是奇了怪了,难不成他还飞天了不成?!村长,你说该如何办?这人要是找不到,主子怪罪下来,可别说三爷不帮你,毕竟这是你管辖的地方,人是在你这里不见的!”男人冷着脸,颇有些傲慢。
村长眉头皱的紧紧的,一脸都是褶子,听到男人的话,赶紧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再找找吧,人既然进了我们茅山村,那肯定就在某个地方,只要仔细找,定是能找到的……我们再去下一家问问看。”
男人叹了一口气,似是不情不愿的跟着走了。
看着村长走远的背影,白心染微微蹙起了眉。
她现在所霸占的身体,在两年前除了吃喝拉撒外,是真的听不到外界的话,也不能出声跟人交流。在这闭塞穷困的山里,就似活死人一样的过日子。
十二岁之前,有个女人照顾她,她知道那不是她的亲娘,只是一个照顾她的人,可是最终那女人受不了这里的贫穷,走了。留下十岁的聋哑女在这里独自生活,靠村民接济施舍过日。
两年前,她重生在溺水的聋哑女身上,但因为某些原因,她不敢暴露自己是正常人,只好装聋作哑的过日子。
从那一天起,她代替着白心染感受这世间的冷漠亲情、感受着这里村民的和蔼善良,感受着一切一切这原本不属于她的生活……
茅山村,算是被蜀夏国遗忘的一个村落,加之这里险山环绕,造成了这里闭塞落后。二十余户村民在此生活,虽不富裕,可勤劳善良,衣食也是自给自足……
白心染就疑惑了。
村长怎么跟外面的人打起交道来了?还是带刀的……
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们要找谁。因为这个';谁';看容貌装着就知道不是茅山村的人。
想到这,白心染突然跳开身,因为她发现自己屁股下没动静了。
抛开红薯叶,果然,男人已经昏了过去,只是怎么昏的,她暂时不追求,反正探到男人还有呼吸,她也就放心了。
将男人全身上下模了一遍,发现其身上除了一封信外,还有几十两散碎的银子。
见到手中的东西,白心染两眼中全是星星,一闪一闪的,别提多耀眼了。
将信和银子都放回男人怀中,她这才一边掐着男人的人中一边拍打他的脸。
“醒醒!快醒醒——”
片刻后,男人闷咳着缓缓的睁开眼。
见状,白心染也不跟他啰嗦,直言问道:“你想要我救你吗?”
男子眯着眼,视线冷冷且充满防备的扫了一眼四周,见只有她一人,绷着痛苦得像便秘一样的脸,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可以救你,不过你要把你身上的银子都给我。”这才是她的目的!
她白心染什么都缺,但最缺的就是银子。
她不能一辈子生活在茅山村,她也不想一辈子都做一个又聋又哑的傻姑。家族的冷漠,让她也不想回去认祖归宗。
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她没有安全感的地方。
可素没有银子……
这男人有银子,可是她不能为了这点银子就杀人灭口吧?若是偷了他的银子呢,又害怕将来遭报复。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自愿的交出银子……
男人剑眉微蹙,凌厉的视线卷着一股阴气,在白心染白净的脸上扫来扫去。
不过最终还是轻咳的点了点头。
白心染心中猛乐,眸光璀璨如花,不等男子同意,她摸到男子怀中将那装着散碎银子的袋子取了出来,在手中掂了掂,喜不胜收。
等到天黑
白心染将男子扶着进了自己的土坯院子。
“汪汪汪~汪汪汪~”
守家的小黄狗突然冲了过来,朝着陌生男子狂叫起来。
就在白心染刚准备训它,让它安静一些时,只听小黄狗';呜咽';的叫了一声,随即嘭倒在地上,连片刻挣扎都没有,直接';永世长辞';了——
“旺财?旺财?旺财?!”顾不得扶那一出手就夺了她狗命的男人,白心染瞬间扑过去,抱着小黄狗哭了起来,“我的旺财啊……你怎么就这样离我而去啊……没了你,你让姐姐一个人如何活下去啊……我苦命的旺财啊……你咋不把姐姐一起带走啊……”
“咚”的一声,男子突然倒地——
二: 拿自己的洗澡水做饭,不嫌弃
翌日一早
白心染从小灶房里出来,手里端了两个缺口的粗碗走进卧房。昨日她好心的将自己的木板床让出来,睡了一宿的地铺,忽然发现,原来地铺比木板舒服。
见男人已醒,她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将左手的粗碗放在男人身侧,然后将一双竹筷搁在碗上。
他的伤是在大腿上,她已经帮他缝合、包扎好了,手没问题,所以吃饭肯定不需要她喂。
闻着空气中的肉香,男人看着身侧粗碗里的东西。
视线最后落在粗碗的缺口上,带着几分冷硬的薄唇忍不住的抽了抽。“。。。。。。?!”
“这是何物?”
碗里的东西有红有绿,还有白色的块状物,那浓稠的汤汁几乎不能称为汤汁,连浆糊都比不上。
白心染坐在他不远处的矮凳上,正准备夹一筷子香喷喷的肉片送嘴里,突然听到男人发问,且一副不敢下嘴的样子,她赶紧塞了一块肉片到嘴里,才对着男人解释道:
“放心吧,没毒的。我要下毒的话也不会救你,直接一锄头把你砸了,然后挖个坑埋了就好,何必把你往屋里搬?我家没啥吃的,就这点米粉了,你将就吃吧。”将肉片咽了下去,她又接着道,“怕你吃不下去,我还特意给这菜取了一个名字,叫‘鱼香肉丝’。怎么样,听到这名字是不是很有胃口?”
男人,若仔细的看去,定能发现他刚刚打了一个寒颤。视线更是盯着粗碗里的东西不放,并坐起身,拿筷子搅了搅碗里的东西。
“为何没鱼没肉?”
白心染看白痴一样的看了他一眼:“那红薯粒你可以当成是肉,米块你把它看成是鱼就好了。有什么好挑剔的?能有吃就不错了。”
下一顿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男人眯起了眼,冷飕飕的望向了她的碗。
“你吃的是何物?”
白心染夹起一块肉片,在空中扬了扬。“狗肉啊!”
男人脸有些黑。“。。。。。。?!”昨晚他可是瞧见她为了那只狗哭得死去活来的,怎么还吃上了?
“为何我没有?”看着自己身侧的粗碗,那低沉的嗓音有着浓浓的嫌弃和不悦。
见状,白心染没好气的回道:“我吃旺财是为了超度它,你是杀它的凶手,要是你吃了不是罪孽更重?何况她是我养的狗,我吃了它,也表示我对它深深的不舍,从此以后天涯海角我都与它永不分离。”叹了口气,看着被自己挑出来的骨头,忧伤的感慨道,“我可怜的旺财,生前没吃过一顿肉、没啃过一根骨头,眼看着我如今能吃上一顿肉了,它却没有福气享受。。。。。。哎!”
男人刚刚端起碗,突然的双手忍不住的抖了一下,险些碗都掉地上去了。
黑眸看过去,冷幽的眸光就跟在观察一名怪物似地。
白心染见他一直盯着看,害怕他扑过来抢,赶紧起身去了外面,端着碗坐到堂屋的门槛上,嚼着碗里香溢四射的狗肉,津津有味。
等她吃饱后回去,见男人身侧的碗已经空了。什么话也没说,她默默的上前将粗碗端走。
“替我打水,我要洗澡。”
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命令的味道从身后传来。
白心染回过头,一脸的鄙视:“你伤口才被我缝好,现在还不能沾水,要不发烧我可没药医治你。将就将就吧,我们村干净的很,一两个月不洗澡也不会长跳蚤的。”
闻言,男人绷得紧紧的脸差点裂成碎片。冷幽的视线盯着白心染就跟瞧见了她满身跳蚤一样,何止一个嫌弃能形容的。
“打水来!”男人冷漠着脸,开口命令道。
白心染瞬间笑了,走过去,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回道:“我灶房里就只剩半桶水,你确定要用来洗澡?先说好,这地方用水可是要走五里山路,我这人懒得很,不会天天去打水。你要是不嫌弃中午我拿洗澡水做饭,那我这就去给你把水端进来。”
说完,她作势要走。
“等等!”
背后,男人极度低沉、极度压抑、极度冷幽的声音传来,“我不想洗了!”
中午,白心染做的红薯羹。就是把红薯煮熟后将其搅烂,然后掺水一起再煮,把水烧开,搅一搅就盛到碗里。煮出来的红薯羹就跟芝麻糊一样,不过却是红黄红黄的颜色,比早上的‘鱼香肉丝’更有看相。
男人终于没有再多说一句了,一连喝了三大碗。
下午,白心染扛着锄头又到了地里继续刨红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突然出现的男人给惊到的原因,一下午,她总是下意识的往身后看。
昨天挖地挖出一男人,不知道今天挖地会不会挖出一个儿子。。。。。。
不是她自个瞎想,而是她对老天爷已经无语很多次了。
她都能灵魂穿越,万一老天看她孤苦伶仃,送个儿子来陪她呢?
出于对老天爷的不信任,白心染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使劲的挖红薯。
要不然真有儿子,估计也得饿死。。。。。。
一下午,白心染就在地里胡思乱想的度过。
晚上,是和中午一样的红薯羹。
由于狗肉吃多了下午嗓子发痒,晚上的红薯羹里她特意将红薯叶切碎煮在了羹里。美其名曰下火。
晚上男人也没开口跟她说话。
只是当白心染在院里躲着洗完澡进屋后,男人躺在木板上再看她时,突然冷冷的问道:“不是说没水么?你何来的水洗澡?”
撇了撇嘴,白心染有些不悦的瞪他:“拿自己的洗澡水做饭,我又不嫌弃!”
闻言,男人面色比猪肝还难看,就跟吃了苍蝇似地,那喉结不停的蠕动。
懒得理他,白心染到堂屋打地铺。
不是她好心要去救这个男人,而是她觉得留下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利。
在茅山村,难得见到一个外村人,看这男人说话中隐约带上的傲气,应该不属于种田一族。昨晚帮他缝合伤口的时候,她发现他穿在里面的裤子居然是丝绸的。
当然,她绝对不是要趁机猥亵他,也没有要去看他那玩意儿的意思,这不都是形势所逼吗?谁让他伤在大腿上的!
她只是‘不小心’的瞥了两眼罢了,她发誓,她绝对没摸他的东西,只是摸了摸他滑腻的丝绸内裤。。。。。。
言归正传,她就是希望这男人能看在她救过他一命的份上,帮自己离开茅山村。
三: 咬死你做人肉包子
夜晚,透过破烂的屋顶,白心染失眠了。
两年内,每隔半月,她就要失眠一次,不是自己睡不着,而且屋外的声音让她睡不着。
每隔半月,就有车轮滚动的声音从她院门口经过,绕过她的破土屋在屋后渐渐消失。
她刚开始还以为是有村民趁夜拉货去城里。可是越到后来,她越是觉得蹊跷。茅山村地势险峻,就算白日出山也得格外注意,弄不好就会掉山崖下或者陷入草泽里。这大晚上的出山岂不是更是去寻死?
而且那些声音从她家院门前经过时,一点都不避讳,白心染也知道,肯定是经过的人知道她是聋子听不见才会这么无所顾忌,丝毫不担心会打扰到她。
知道这一点,她也从来没有出去看过。因为心中某些不好的直觉告诉她,好奇心可能会害死她。。。。。。
从地铺上坐起来,她摸着黑小心谨慎的爬进里屋。一缕缕月光透过屋顶的破洞照射进屋,她借着光线看到男人坐在床上,神色不明,不过显得格外专注。
“嘘~”看到男人转过脸看向自己,她竖起食指遮在嘴上,将嗓音压到最低,“不想死的话就安静点,千万别发出声音,知道么?”
昨日村长带着外村人正大光明的在村里搜索,想必要抓的人就是他。如果他在自己家中被人发现,估计不光他没好下场,她也会被连累。
在还没有把握能离开茅山村之前,她不管村长有何不正常,不管到底茅山村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她都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一定要继续的低调下去!
明哲保身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昏暗的屋子里,月光洒在男人的侧脸上,如同白玉般干净清透,只是那双眼,深邃得如潭中之水,幽冷无波,让人忍不住的就能产生寒意。
白心染早就习惯了这昏暗的光线,目光紧紧的盯着男人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生怕他出声。
好在这男人还算听话,直到屋后那些车轮声消失,他也没吭一声,连呼吸声都比她压的低。
站起身,她拍拍膝盖上的土灰,就准备回堂屋,但转身时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坐下!”男人几乎带着某种命令出声。
白心染不由的皱起了眉,想都没想的就甩掉他的手。“大哥,你能客气点么?有没有人教过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我这屋檐虽然破烂,可好歹也算个屋,若你再这般对待救命恩人,小心姐亲口把你咬死拿你做人肉包子吃!你要知道,姐两年没吃过肉,是今早吃狗肉才开的荤。”
男人的神色阴测测的,她隐隐的感觉周身围绕着一种莫名的寒气。不过这些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好畏惧的。这男人腿受伤是个半残人,且内力受到重创,若是打架,她有九成把握能把这男人弄死!
就在她挺直了胸膛,高傲的转身时——
“为何你要装聋作哑?”男人再次出声,不过这次开口嗓音明显软了几分,低低沉沉的。
“关你何事?”白心染蹙眉,准备抬脚,突然又顿住,转过了头,昏暗中,她轻蔑的目光对上男人深沉得可怕的黑眸,开口说道:“想活下去就替姐守着这个秘密,记住,姐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且姐最痛恨别人恩将仇报。。。。。。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虽然不知道村长他们为何要抓你,可是我知道你不敢露面,自然不怕你泄露秘密,再说,我都又聋又哑二十年了,谁会相信我是正常人?呵呵~~~”
说到得意处,白心染不由得得瑟的笑起来。
男人片刻沉默,眸光又沉又冷,突然问道:“你可知道他们在做何事?”
白心染果断的摇头,轻笑道:“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我刚不是说过了吗?我最痛恨恩将仇报之人,村长他们做何事,我都不会过问,我只知道他们对我有恩。所以你想知道答案,最好自己去问他们,别想利用我从我身上着手。”
男人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面前说话做事极不正常的女子会洞悉他的想法。
“既然他们对你有恩,为何你不将我交给他们?”
闻言,白心染挑了挑眉,说道:“我喜欢救人,我喜欢让人欠我恩情,这理由行不行?”
男人微不可查的抽了抽嘴角。阴测测的视线在她土里土气、衣着破烂的身上来回扫了一遍,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不看的清楚。
“想要我如何报答你?”
白心染咧嘴笑了。聪明的男人,还真上道!
“放心,姐不干缺德事,自然不会讹诈你,只是想让你帮个忙而已,对你来说,这就是个小忙。”也不管他是否看得清楚,她竖起一只小拇指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说说看。”
“你离开茅山村的时候带上我就行了。”
男人略微诧异,眸色又冷又复杂的盯着她:“你可以自己走!”
闻言,白心染叹了一口气,在墙角的一根矮凳上坐了下来,似是无奈的解释道:“我试过,可是走不出去。。。。。。通往茅山村的几条道路不光险峻,且还暗中藏有人,盯着进进出出的村人。想必你身上的伤就是这样来的,我一个又聋又哑的人,冒然跑出去,只会让人起疑而已。”
“那你为何要出去?”
白心染白了一眼过去:“我看你长得像人,怎么蠢得跟猪似的?这地方虽好,可要我一辈子不说话,老死在这里,是你你愿意?”
黑暗中,指关节‘咔咔’作响的声音传来。
“你不是说他们对你有恩?有恩你还离开?”
白心染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朝他走过去,瞪眼道:“蠢猪,恩情归恩情,不舍归不舍,总不能为了恩情和不舍让我下半辈子都毁了吧?我若一辈子都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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