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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起吧,农女(素熙珏)-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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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肖大夫喝酒,倒是出乎桃妹意料,略略一想,便明白了。桃妹和南风的关系自不比一般姑嫂,怕是亲姐妹才有的交情。若没有南风,自己许被叔叔卖到哪里去,所以对南风是特别上心。南风嫁了一年多,一直没有身子,私下里,也曾和自己说过两句,担心身子有毛病,怀不上。妇人没有子嗣傍生,终究是差了一等。听闻她有好消息,桃妹当场就掉了眼泪,高兴的不行.
呆想了一阵,张口道:“虽说是亲妹妹,但终究是嫁了人,你别这么毛毛糙糙。那天在舅舅家,听说就是你吓着了妹妹,幸而有福气,要出什么事,可怎生了得。”这事桃妹原先不知道,后来去看南风,出门的时候,被肖大夫说了半句,说是娘子胎没坐稳,不禁吓。多和气好说话的大夫啊,居然也有冷脸的时候,实是把娘子疼到了骨子里去。
桃妹回来琢磨了几天,越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话里有话,只怕要问牛北风才知道。
牛北风这人吧,对自己喜欢的人是藏不住话,对讨厌的人那是不置一词。今个娘子肯开恩和他说话,心道正是表忠心的时候,想着妹妹妹夫的亲热劲,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
“嘿嘿,”他扯了扯袖口新磨出来的长须,讨好道:“我就说了我们的事,想让妹妹拿个主意,结果她脚下一滑,吓了我一跳。原来是怀了小外甥了。”
桃妹红了脸,瞪他“你是大笨牛啊,我们的事,我们什么事,这不好好的吗,妹妹家里一堆事,烦她作甚。”
这倒是第一次声音这么大,险些掀翻屋顶。她愤愤然,抓起手边盖手的小被子就往他丢去。
真是个大笨牛!这大半年来,桃妹是甚少理他,谢奶奶故去,自己小产,双重打击让她郁郁寡欢,难以提起兴致。再加上牛北风那日对大伯一家的表现,桃妹是不满的,生恩养恩是要报答,但没孩子陪的道理。诸多原因加在一起,她是有些晾一晾他,按牛喝水。原是自家事,没得让南风担心的道理,再者,这事她也帮不上忙。故牛北风的回答,正是让人又羞又恼又恨。
大笨牛闷头吃了一棍,愣了半响,莫名其妙看着娘子。
得,他还不知道自己为啥生气。牛北风要是有妹妹一半聪明,她都谢天谢地了。
过了好一会,她意识到自己失态,恨恨把被子抢过来,解释道:“夫君,这半年来,我心里惦念奶奶和未出世的孩子,忽略了夫君,是我不对。是我没用,没照顾好奶奶,也保护好孩子。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就是个废人。”
牛北风似是一怔,飞快在她面上一扫,又低下头去做熊样,被娘子的一腔话勾出了情绪,摆手叹气道:“是我没事,让你们没过上好日子。”
“不,不是这样,好日子不是吃鱼吃肉就是好日子。心里有期盼就算是吃青菜叶子也高兴。我不敢想象以后再有孩子日子怎么过,总不是人人都会高兴的。要真有那一天,不用等她来害,我抱着孩子跳白水河一干二净。”桃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想要刻到对方心里去。手里那一方帕子随风飘散,落到火盆里化为灰烬。
他没说话,低着脑瓜子在想什么。
桃妹也不急,故意偏过头去看那床上褪色的鸳鸯枕头。不给他施加压力。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明显,问牛北风你是要大伯一家还是娘子孩子。不满他偏心的态度,不满他不顾小家的心态。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人不下点狠药,是不会明白。人家把他当傻子,他把人家当菩萨,真正关心他,爱护他的只有自己这个娘子。总之,牛北风就是个榆木疙瘩,是个块烂木头,她都要整治回来。
牛北风这人啊,说好听点叫憨厚,说难听点就是愚忠。父死母嫁,一夕之间,十几岁的少年迅速成长,他只看到了大伯一家接纳了自己。不知大伯一家对母亲妹妹的逼迫。刚成亲的娘子和顺从了多年的大伯一家,他不知如何选了,恰恰沉默其实是种软弱。所以那一家人敢肆无忌惮,桃妹一退再退,退到无路可走。
夫妻相处,时日渐长,慢慢有了感情。而因为妹妹娘子的调解,北风和娘的关系缓解了些,至少见面能打招呼,当年的事,慢慢有了眉目。今日席面上,妹夫说过,如果当年不是黄氏带着妹妹改嫁,只怕妹妹早被人逼着当别人的童养媳了。爹出事那日,他跪在病床前保证要照顾娘和妹妹。这么多年来,他以为是娘对不住爹,带走了妹妹,如今老天爷告诉他,是他牛北风没用。他让拿一家子黑心鬼着了道。
牛北风的眼圈突然红了,十个指头如鹰爪,掐得桃妹的肩头生疼:“我以为问心无愧,以为自己坦坦荡荡,我错了。你骂的对,我就是笨牛,蠢猪。妹妹那么小,他们就逼着她做童养媳,收了媒婆的钱,要把娘卖给傻子。后来还害了我们的孩子。”他狠狠抽了自己几嘴巴,立马肿胀如猪头,愤然道:“要不是我卖不了钱,早把我也卖了。”
“夫君。”她连忙扯过他的大掌,笑着流泪道:“不晚,只要你明白就不晚。你依旧是我的好夫君。”
“要不是妹夫今日告知于我,我还是蒙在鼓里。他们都不同我说。”
桃妹暗中感激肖融安和南风,若没有他们,大笨牛这个弯难转。她按住他的手,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来,将染血的小指头包上,抬头道:“娘和妹妹怕是看你和大伯感情好,不说说破,惹你伤心。再者,他们已经放下了这桩事。”
“没有我,他们也过的很好。”他瓮声瓮气道,“今日看妹夫那高兴劲,三句话不离妹妹,酒也不肯沾,说是怕妹妹嫌弃他。”
肖大夫是怕南风担心哥哥家事,索性自己出马搞定。瞧瞧这事做的,低调又贴心。桃妹嘱咐道:“前三个月胎不稳,天寒地冻的,不宜出门。我们这段时间就不去肖家了,待过年再去走走。我这里做些小衣给侄子穿。”
“那敢情好,你做的衣衫好,选些好料子罢。那我送什么好啊。”其实认真说起来,桃妹的针线只能算过的去,胜在针脚细密。牛北风大男人不懂这些,只要能穿就好。
被夫君夸,桃妹不吝啬给了笑脸,不再冰着脸。她捞起牛北风那破袖子扎针起来,笑道:“都是极舒坦的料子,我也没绣花,保管针脚一个都看不见,小儿皮肤细嫩,禁不起扎。你呢,好好上工,多挣点银子,来年给你外甥送满月礼就是。”来年她身上的为奶奶守的孝也完了,到时候再怀一个。
牛北风嘿嘿直笑,不知想到啥好笑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在码新文鸟,这文会继续日更,不会烂尾。
86、夫妻之事
怀胎满了三个月;南风吁出一口气,心终于放回来。说来也怪;并无呕吐等剧烈反应;只是食欲不振。一张小脸撑在素色棉袄里只余巴掌大。亲娘和舅妈来探望的时候都带了不少好东西;不厌其烦的叮嘱她,不要乱动。
南风摸了摸撑起的胃,明明被喂到嗓子眼了,还得奋力同熬的浓香四溢的猪骨谈作战。终于那骨头汤见底了;她靠在暖和的榻上,用手绢擦了把油嘴。思绪面无目的的飘散,落在角落新做的摇篮上;根根柱子光滑;无一处棘手;无一处扎手,东西不算金贵,心意顶顶要紧。摇篮里的小被褥绣的是百子千孙的图案,里头塞新摘的棉花料。小枕头里装的是决明子,有股淡淡的药香。还有几套小儿衣物,做的很细致。这些东西都是昨日哥哥和嫂子一道送来的。南风瞧二人那股亲昵劲,是骗不了人的,确实是和好如初了。想来他们特意送来也有不让自个动手的缘故。
她这个媒人终于做的家了!
眼帘低垂,渐渐支撑不住,她陷在温暖的塌间,不忘覆上被褥,坠入黑甜的梦乡。
六月暖阳,烈火灼灼,她坐在道旁浓密的桑林下草垛上歇息,一串银铃般的小儿笑声传来,循声看去一个软绵绵的粉团儿扑过来,睁着黑葡萄的大眼软软唤道:“娘。”
南风微微一震,把那粉团儿抱在怀里,他大约是刚学会走路的年纪,大眼粉唇,可爱的紧,倒也看不出像谁,眉宇之间有股熟悉的感觉。
“娘,不要害怕,这回不会像上回一样被坏人害了。”小家伙奶声奶气道。
这般小大人模样真是可爱的紧啊,只是上回被坏人害!说的可是前世被人灌打胎药的事,这么个小儿怎么会知道!莫非?
似看出南风的呆愣,小粉团吐了吐舌头,撒娇道:“羞羞羞,我是娘的孩子,一起回来的哦。”
她被拥着小家伙肥软的小身子,浑身下上卡了鱼刺一般,疼的发憷。再回头一看,眼前哪有什么孩子,对着帐顶,竟是梦一场。
抚了抚剧烈起伏的胸口,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面上的一滩冷泪如珠般滚下瘦削的脸庞,纷纷落入厚实的被褥。过了一会儿,激动的情绪如海浪过境,呼啸而去。
这是孩子给她托梦罢,竟是前世那个没缘分的孩子,今生还能托生过来,一时之间感慨万千。小家伙还说这次会好好的,一定不会有事。真是个好孩子呢,长的玉雪可爱,难怪觉得眼熟,和大宝小宝有几分相似,外甥多像舅么。只是孩子还小,面相宜男宜女,倒也看不出来。不过,不管男女,都是她生的好宝贝。
肖大夫近来在清和堂的工作的效率非常高,把脉又快又准,第一个下工。大伙都知道嫂子有了身孕,道也能理解,就是老掌柜也问他要不要多休沐两天,清和堂的规矩是十天休一日。融安做事稳当,并不想坏了规矩,惹人闲话。话虽如此,老掌柜也安排他尽量不出诊,毕竟黑天白夜的出门问诊,让家里人挂心。
今日天晴,请脉的人又多了些,一些素有痼疾的老人家翻了病,融安一边问老人的生活作息饮食习惯,一边扣准了脉门,片刻之间,笔走游龙写好了方子。
三生撇撇嘴,眉头夹的死紧,心不在焉的做事,连着旁边的人叫了好几声都没听见。
“你小子,做什么春梦呢,小心师傅抽你,今天的药都捡错好几回。”二师兄实在看不下去了,看着眼前的人脸揉成了白菜叶子,定是昨夜又溜出去了。
三生嘴巴甜,手脚利索,做人圆滑,属泥鳅的,在清和堂这一亩三分地倒也得人心。就是这两年染上赌瘾,一发工钱就往赌坊跑,拖都拖不住。
肖大夫探完今日最后的一个病人,起身将两人的对话听到耳里,正欲开口。那头三生挤眉弄眼,示意要和他单独说话儿。
“老大,嘿嘿,我看你面色愁苦,定然是有难言之隐。”三生压低声音悄悄道:“男人嘛,我们都懂的,哥,今个我请客,带你去个好地方。”
一般来说,成了亲的男女,只要身子康健,难免不耽于房事的。在三生看来,肖融安也是男人,娘子有孕,只怕难耐。在他面前卖个好,反正出门在外,为了遮掩一二,这银子定是他出了。
唉,在滑溜的人做事总会留行迹,若是人有尾巴,三生恐怕早摇起来了。肖大夫似笑非笑睨着着他,“我却是不懂,你与我说明白。”
三生被噎了话,一口浓痰卡在喉咙里,翻了白眼,讶然道:“哥,怎么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我是为你好,憋久了不好。”
“你知道的倒多”说着,他忽而冷笑:“不知你这几个爪子还能留几天。”赌坊里头欠债不还,那是要剁手的。只可惜,说着有心,听着无意,后悔不及。
是夜,月明星稀,肖家小院。南风起身为他宽衣解带,闻得一缕暗香刺鼻。素手微微颤抖,略一使力,将衣衫剥尽。低语浅笑:“夫君去沐浴罢。”
他转身过去,大步迈向屏风后,戏谑道:“有老娘子。”
哼!她将滴蜡成莲瓣的烛台举高,手指掀开袖口,一抹嫣红如血。那股子胭脂味真真让人作呕。自从有孕以来,她都不敢沾胭脂水粉,就是狗狗也送到了三家村,就怕出意外。她悄悄收起挂在屏风上的里衣,等他出来。
片刻之后,水声渐消,融安寻衣不得,只能光着身子转出来,抬头见娘子拿着铮亮的剪刀玩呢。
“娘子,”他意识到气氛不对,紧紧盯着她的动作,快步走过来,柔声哄道:“别拿剪刀,有话好好说。”
“你别过来!”她的目光深远,将他上上下下好生打量,估计着哪里好下手,“我听娘说,狗狗去了三家村以后,漫山遍野打滚,村里的母狗都被它调戏了一番,隔壁的大黄有崽了。平日看着人模狗样的,怎的,在母的面前,就撒不开爪子。我看索性一刀了结祸害,阉了。”边说还边朝肖大夫那地方做了个剪的动作。都说一孕傻三年,南风脑瓜子完全不顶用了。
祖宗额!肖大夫好想挠墙痛哭!数九寒天光着膀子给娘子看都算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可咱什么时候和狗沦为一体了。这模样哪里是说狗,分明是说人。他又哪里招惹姑奶奶了。
肖大夫当即变色,顾念她有孕在身,情绪不稳,面上不温不火,认真道:“娘子,狗狗心里只有娘子,对主人忠诚,绝对不会乱来。我的心里只有你,你要杀要剐,都随你。”
“哼,”南风面上缓了几分,稳了稳心神,续道:“据说男人的心和身子是可以分开的,只要有个美人在他面前献媚,不管心里有没有,那东西也忍不住。远的不说,就是二嫂怀妊,二哥可也在妓/院里打过滚。”面上是大有你不用解释,我明白的样子。气势是顶足的,怪吓人。
这多疑不信的心思随着怀孕被扩大数倍,唉,肖融安离她两步远,抬起手伸向她,目光里头有担忧,害怕,深情,唯独没有生气。
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心思百转,还是依言走过去。他的手不复暖热,带着丝丝寒气,温柔而坚定,不容她退却。
他一手抢过剪刀,丢的远远的,冷冷道:“不管什么事,你都不许伤自己。”
她望向他,触到眼角的寒凉冷笑,只觉烛火摇晃。
他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在她面前发火,因为一把危险的剪刀。
下意识靠近他,身子往他□的身躯靠去,被轻轻推开。所有的歉疚化为熊熊燃烧的怒火,从嘴里喷出灼热的星火,“怎么,外头的女人伺候的舒服些,回家连样子也不肯做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清风霁月的肖大夫也火了,爆出了粗口。妇人有妊思绪不宁,容易胡思乱想,他告诉自己,不能生气。哭笑不得道:“我的心只有你,没有旁的人。”
这架实在吵的荒谬,成亲一载没红过脸,今天给点了炸药包似的,赶着趟对着吼。南风肚里就是憋着一股邪火,一边想着辛辛苦苦为他怀孕受苦,一边想着男人在外头逍遥,百爪挠心,不是滋味。
“我没有胡说”南风反正是豁出去了,把里衣甩在他跟前,撇嘴道,“这是你和她的默契,用这东西来试探我,若是我不说开,你们就继续往来,若是我说开了,更好,谈纳妾的事么。”
肖融安看着那抹胭脂,眉心微微蹙起,脑海里飞速将今日在外的事回顾了一边,今日来请脉的病人多为男子,还有个老婆婆,其余根本没人近的身,怎么会有胭脂呢。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南风有些那啥了,但一想怀孕矫情点也正常脆弱啊,吵架完了和好如初会干啥捏。哈哈哈
开了新文宫斗的《正宫在上,妖孽受死!》收藏待养肥!
87、孕中房事
事情说开;心倒安了。她紧紧盯着眼前的人,直眉挺起;眉心微皱;似在回想这抹胭脂的来历。她熟悉他的每一个表情;清楚每一个动作,也深知,他不是那样的人。是的,她就那么笃定他是一直爱自己的;且会一直爱下去。因为这样,所以才敢乱发脾气吧。
在他愣神之际,素手抚上了那深陷的锁骨窝;就在要触到的一瞬间;他往后退了退;冰冷的肌肤划过温热的指节,激起一阵战栗。
在夜风里裸了半刻钟,能不冻成萝卜条么。
他被她推倒在被窝里,冰冷的身躯上是厚实的被褥,被褥上坐在位娇美的妇人。她面上含嗔带怒,叉腰作茶壶状,学那东街卖茶叶蛋婆婆道:“你得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去找融月搭被窝。”
明明是关心的话,总是要凶巴巴的吼出来,唉,肖大夫艰难的才被窝里抽出手来,在她颈脖腰肢的几处穴位上按压起来,道:“今个见到的妇人就只你一个,旁的人,三生他们总不会带胭脂吧。我也不知道是哪弄到。好比在街上踩了狗屎,擦都擦不干净。”
南风噗嗤一笑,熊熊怒火被他的冷笑话一浇,早就没了硝烟。身上酸骨被大掌按的极舒服,哼哼了两声,娇声道:“哼,我不相信,现在我脸还没肿,腰未粗,谁信你呢。”心里信了,嘴里还是不依不饶。
他的手轻轻一带,把她勾在被子里,鼻尖蹭着鼻尖,温热的体惜喷洒过来,亲昵道:“你啊,就是个娇娇。现在太瘦了,刚才摸了全是骨头,恪手。你这话提醒了我,现在三个月也满了,是该好好补补。”
“还嫌我瘦,不知多少人羡慕你娘子杨柳腰呢。”她张嘴在高挺的鼻尖上留下个小小的牙印,继而沮丧道:“你看你,瘦的跟柴杆子一样,咬着才牙疼。”她的手一路下滑,路过紧实的肌肤,漂亮的脊骨,在平坦的小腹上扣肚脐眼玩,“前几个月的肉就没了,多亏心捏。过年忙,拜年忙,摆寿忙,看你不吃,我看直接耍猴戏得了。”
这话算是说到心坎里了,这人一旦心里有了事,吃的再好也存不住肉。南风的身子情况,肖融安是最清楚的,早年体弱,月事不调,后来将养好了,又加上每日早上练拳,身子还算康健。但是她的骨架委实太小,骨盆小,胎儿出生的时候就容易卡住,卡久了就是小儿大人都难保。这样的情况实在太常见了,对于大多数妇人来说,生育就是一道坎,尤其是第一胎,那是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对于他来说,没有子嗣,可以去过继,没有南风,这辈子了无生趣,所以啊,对于南风怀孕,他一直很矛盾,既又为人父的惊喜,也有害怕失去的惶恐。
他虽是个大夫,却对妇科一道并不精通,只有靠产婆。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教她把骨盘撑大,还有不要过于肥胖。正当他苦思冥想盯着帐幔发呆的时候.
一只邪恶的小手滑进裤子,如灵蛇般在草丛中肆意的游动,逗引那条沉睡的大蛇。“嘶,”他眸子光彩粲粲,面上红潮满布,突然把她的手按住,深吸一口气,问道:“今日在家里做什么呢?”
这个话题偏的太急,南风撅嘴娇笑,“倒也没做甚,就是做个胎梦,本来等着告诉你的。”
“胎梦?”
饱满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这是他表现亲昵的方式,温柔而坚定。眸光大盛,仿若碎了许多星星在里头,微微紊乱的气息泄露了他的不平静。
“嗯,梦见了孩子在桑树下,小小的,软软的,还叫我娘呢。”她杏眸微扫,竟有几分娇憨,想起梦里软软的小身子,南风脸上的笑意再也止不住,一圈圈往外漾。
他看着她的笑意,梢顷,心中涌起万千感慨,又甜又涩,那份隐藏的父爱之心悄然破土。
“傻子。”听见他急促有力的心跳,她将蜷缩的腿伸直,如寒冰的小脚故意在他脚上绕,“冷不冷?”
颈下是他横过来的手臂,轻轻抚弄颈脖的曲线,道:“冷麻了,不知。”
她索性把手在他肌肤上游走,时不时东摸摸,西瞧瞧,身子如藤蔓一般缠了上来,雪白的细腿跨在瘦劲的腰际。
“南风,别这样,下来。”喑哑的嗓音透露着难耐。如大多数夫妻一样,□上有默契,只消一个眼神,便能从对方眼里看到渴望。
正如此刻他渴望她一样,她也渴望他。
南风根本不想和他废话,他这人平时看着好说话,真较理起来,自己还得听他的。一不做二不休,咬住通红的耳珠子啃咬。
肖大夫愕然了,没想到她居然连话不肯说,直接扑上来。又顾忌她的有身孕,挣扎的动作倒更像是挑逗。那胸前的软香如受惊的白兔,被猎人抓了又放,放了又抓,进进出出,红了眼圈。
但凡一个人有顾虑,一个人没有顾虑,那个无顾虑人很容易占上风。
他挣扎来挣扎去,早已阵地失收,任由敌军在他上头插旗扬威。那双素手更是了不得,在草丛里游啊游,接着还握了握肉球,似在试称不称手。
肖大夫觉得自己头顶冒烟了,浑身的血都往那处涌,僵掉了。
夜漫漫,灯荧荧,今夜还只是开始。
抬头昂扬在她的手中苏醒,很快顶到柔嫩的手心,这一处既矜贵又脆弱,既软弱又强硬,倒是个神奇的物事。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念头,将下面的被子掀开,昂首暴露于夜风中。
这个东西用过很多次,也偶尔摸过,不过正眼看是头一回。烛火摇曳,他的高高的昂起,长在一片草丛之中,烛火将那处染成了暖色。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狰狞,散发着诱人的色泽。形状也蛮大的,其实无处比较。
她眨眨眼,声音软软的,“我要摸一下。”说完重重的点头,像是要说服自己。要是放在平常,根本没有这么大胆,不过嘛,天天在床上滚啊滚,他身上也就剩这块没有被摸了,且肚子里都有他的种了,就不用害羞了吧。
她热切的盯着他的先是圈住,丈量尺寸。小拇指翘起在顶端轻轻刮了一下。
肖融安已经没有呼吸了,像蛇被抓住了七寸,完完全全沦落在她手里。他的膝盖曲起,浑身肌肉纠结,脸皱成了包子,急急叫唤:“快停手南风”
因为她整个身子伏在他的胸膛上,即使难耐,他推开的力道依旧很温柔。
她的手在他的做着各种□动作,那处皮肤柔嫩而丝滑,非常的趁手,让人流连忘返,她甚至故意轻轻弹了一下.
“别”他的身躯像一张弓,在她手里蓄势待发。
“别什么别,”她今日占了上风,得意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过了三个月就能行房事了。只是不要太剧烈。”
肖融安面色潮红,肌肤滚烫,染成淡淡的粉色,好像刚剥的虾。他皱着眉心,眸光潋滟,可爱的要命,咬牙切齿道:“你有身子,我们等孩子出来再说好不好。”
“你想不想我,要不要我,刚抱我吗。”她咬在他深深的锁骨凹处,一口一问,根本不肯理他。
他想不想,身体是骗不了人,她就是什么都不做,也能挑起他的欲望。但是比欲望更深的爱,他爱她,所以愿意为她忍耐,所以没有关系。孕妇三个月以后行房事只要不剧烈是没有关系,但是他不敢冒险,一丁点也不敢。
“快给我下来,我生气了。”他目光严厉,脸上怒气阵阵,嫣红的薄唇紧紧抿着。
她嫣然一笑,俯身下去,把他的顶端含在粉红的唇瓣里。
今夜的惊喜太多,他的心脏又一次升到半空中,爆裂开来。他陷在被褥里,能看见她的动作。
“吐出来!”他气急败坏说完这句,就被她的动作惊住了,她不懂技巧,几乎是蛮横的把硕大纳入口中,试探动作却不得要领,被他一吓,喉间一缩,滑动了。
他情不自禁哼出□,菲薄的嘴里不再吐出令人不喜的言语,而是亲密的叫着她的名字。十指插在她蜿蜒的发间,不知是叫她不要还是再快一点。
原来舌头也可以让人快乐啊,这种羞耻的事,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她可以看见他迷离的眼眸,潮红的身躯,还有许许多多不可抑制的欲望。她的心不禁酥软起来,诱人的深情的夫君大人,看起来很好看呢。
试着把吞咽,舔舐,缠绕。她的动作很生涩,那里很温热。
像是有无数的舌头吞噬着他的**,又加火燎原。他随着她律动摇摆旋转,□声愈加销/魂蚀骨。大掌不禁加重了力道,微微带了粗野。
她把吐了出来,寻到根部凸起舔舐,又一路往上舔,小手还不忘抚摸他的柔软的肉球。
“不行要出来。”他哆哆嗦嗦说了,手劲更大。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用手紧紧圈住怒龙,轻轻在顶端上亲了一口,要求道:“出来吧,我要看!”
“嗯”他溃不成军,温柔的看着她,射出白浊的□。
翌日的肖大夫自然是神清气爽,春风满面。三生看了暗暗称奇,打趣道:“老大,你这股劲头,舒爽过啦,啧啧,真不够意思,自己去玩也不带兄弟。”
肖融安注视着他,笑容微敛,目光里有复杂的情绪。开口道:“昨个去赌坊了,还是又欠了银子。”
三生诧然看他,面色泛青,眼珠子肿起,活像田里的青蛙,过了以后,才找回舌头道:“哪里有,我现在都戒了。”
“哦,我信你,”肖融安点点头,大掌往三生瘦麻杆一样的肩上拍了拍,“肩膀上好大一块胭脂,别让掌柜的看见了。”说完,也不等他回话,施施然走进了药堂,如墙的脊背落在后头的人眼里。
三生睁大了眼睛看着,悚然一惊,已然明白这是暗示他已经知道那件事了。
其实往袖口泼胭脂的事,只是他故意使诈罢了,一个宠爱娘子的夫君是不好跟自己出去鬼混的,再说了,男人不赌不嫖,那还算男人么,他这是为老大好!
有时候,人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
88、孕中苦事
“哎呦;疼别轻点”
“不行,疼也要做”
“呜呜呜呜;肖融安;你欺负我”
“乖;别哭,就好了”
每天屋子里都要传来这样的对话。虽然开始的时候,肖家人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周氏更是挥舞着鸡毛掸子难得彪悍一回,推开了小儿子的房门。虽然孩子的闺房事,做婆婆的不好插手;但是危害到小孙子的一切行为都必须扼杀。
“放开我媳妇!”从周氏的角度看去;只见眼泪汪汪的小儿媳妇被儿子紧紧压着肩头往下按;两人都贴到一块了。清风霁月的周氏老脸胀的通红,手上的鸡毛掸子已经狠狠招呼在儿子的背上。
“娘,您误会了,不是您想的那样,他没欺负我,不是,不是那样的欺负。”南风下盘不稳,又不敢动弹,只能喊道。
事实上眼泪鼻涕糊成团的样子真的没有说服力,周氏心道,这定是欺负的狠了,还要帮着他说好话。媳妇肚里有了孩子,儿子在她心里退了一射之地,下手可就不留情了。
肖融安知道娘误会了,他一手挽住南风,以防跌倒,一手抢了鸡毛掸子,喘气连连,苦笑道:“娘,别打了,我没欺负您媳妇。这是在锻炼呢。”
周氏扒了扒散乱的鬓发,狐疑道:“锻炼,还有这法子。”
“唉,”肖融安先把南风送到垫了绣垫的椅子上,又请娘坐了,才解释道:“这是师傅教的法子,每天蹲二十下,有助生产。南风下不得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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