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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迷情王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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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希果然转过了身。
律祥笑道:“我说了。那老板瞎扯得太多,第一尚王当年根本就不养门客,以拓跋焘的个性,他根本不会做树大招风的事情。再者,那酒楼老板说柔然 公主是听拓跋焘的梦呓得知太子语私奔的,我很想问问,拓跋焘这样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怎么可能梦呓?难道不会是他故意搓使那公主通敌的?”
“那太子语和妾妃不是在十七年前的秋天被行刑的?”这是元希最想知道的事情。
律祥想了想道:“当年这件事闹得满朝皆知,这老板想来也是魏都之人,时间应该不会错。”说完,律祥转身,眼色笃笃的看着元希问:“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些?难道你想接近拓跋焘?”。
元希被问得顿了顿 ,继而故作轻松的道:“只是问问,像魏国皇帝如此冷血,我才不会接近他的。”
律祥将信将疑,又问:“你家到底和魏国皇室有何瓜葛?”
元希想了想道:“费话,如果真有瓜葛,那我还需要到喜蔼酒楼听这老板瞎扯吗?”
律祥还是不相信:“听故事是假,探听魏国情况是真!”
元希翻了翻眼,不想他再问下去,便理直气壮的道:“不瞒你说,我从小就听蔼老板的故事长大,那太子语正是我恋慕之人,所以我三天不听他的故事就会不舒服!”
“当真?”律祥问。
“当真!”
律祥笑,抬起她的下巴,将脸又一次凑进。
被问得心谎意乱的元希没想到他又来这一招,只好闭眼接受他。
“哈!哈!哈!”元希并没有迎来吻,听到的只有律祥的笑。
元希恨他又一次揶揄了他,睁开眼狠狠瞪,却不想律祥满眼笑意的对她道:“你恋慕的人明明是我!”
元希转身不理他,披起黑袍人就下了车。
律祥抛帘,见她步履匆匆,本想关帘便走,抬头却发现夜色已深,想到她那日说郡守对她心怀不轨,于是跳下马车,追着她而去。
元希囊了黑袍,身影很快就闪到了元宅后院的墙下。
“元希!”暗影中,传来元语极其严厉的声音,想必他在此等候女儿已有多时。
元希被吓得全身一振。
“元希!”更没想到的是律祥的手已经搭在了她肩上!
“你小子胆子真大!”元语从墙根下的暗影中走出,声色俱厉道:“三更半夜,你们到底去了哪里?”
律祥也没想到元父会守在这里,正思虑着如何回答,不想元希已经起到父亲跟前道:“我们去行房。”
第十二章 洞房花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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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希的回答,连律祥都觉得出乎意料。
元语的眼中都快要喷出火光了,他上前就掐住律祥的脖子,怒吼一般的问:“你究竟把我女儿怎么了?”
元希知道父亲反对这门亲事,所以故意不慌不忙的走到父亲身后道:“爹爹,你尽管把律公子掐死吧,他死了,你女儿这辈子就成了寡妇了。”
元语转身想给了女儿一耳光,却发现她正理直气壮的看着自己,一时间他又下不了手,怒叹了口气,收回了手。
律祥忙跪了下去,对元语道:“伯父,还请你成全!”
元语看了看不争气的女儿,又看了看满脸期待的律祥,怒道:“你小子都把我女儿糟蹋了,你说我还能不同意吗?”说完便一个转身,拉着元希消失在了夜色中。
***
回到房间,元希熄了烛火,一双眼却烁烁的发光。
她知道大哥元盛的生辰是在一月,而传说中的妾妃如果没死,她腹中的胎儿刚好是在一月出生,再者,太子语殉情至今刚好十七年,也正好是大哥元盛的年纪,如果这一切还不能证明什么的话,那么母亲亲口说过她嫁过给拓跋焘,这足以说明她的父母就是传说中的太子语和妾妃。
得出这个结论,元希周身一振,猛然想到,自己正是魏国皇族,如若不是拓跋焘处心积虑的篡位,那如令的她应当冠着拓跋的尊贵姓氏,名为拓跋希的她,应当是魏国的公主!想到被郡守轻薄时的艰难处境,她更是娥眉一皱。区区一个郡守,竟然还敢威慑她!还有那人律祥,如果她是公主,又岂会容他再三的戏弄?
想到这些,元希心中的不屈近而转变成了一股力量,魏国的江山本就是属于她父亲的,又岂容别人霸占?
她紧握着粉拳,目色奕奕的站在窗前,看着院中月光,离开昆州的决心比以往更强了十倍。
第二日一早。元希就被下人招了起来。
才到院子里,就看到一家人都在,转身就看到律祥和建宁国主!
元希不禁又眨了眨眼睛。来者的确是建宁国主。
再一看,院中是大大小小数十个箱子,各种布匹珍宝堆了满满一院子。
如此多的聘礼,元希看得不禁诧异,国主却笑道:“这门亲事是寡人拉得红线。从今日起,律祥就是我建宁的女婿了。”
国主都惊动了,元家夫妇还能说什么,只能笑脸相迎。
“晚辈谢国主大恩。”律祥先向国主叩了三个头。
元希见到此情此景,也忙叩头谢恩。
接着二人又跪在元希父母面前叩了头。
元母早笑道昨夜之事,笑着看了看元父。对律祥道:“公子的魄力,像极了当年的元希父亲。”
元语瞅了一眼元母,又瞅了一眼跪着的律祥。只能无奈的伸手抚起这位咄咄逼人的女婿。
律祥却不忙起身,又叩了两个头道:“晚辈还有一事相求。”
元希父母不禁一怔,律祥忙道:“晚辈十日之后就将回燕,所以还请二老同意晚辈三日之后就来迎娶希儿。”
“三日!”元母感到太过仓促。
律祥又叩头,道:“一应酒宴开销。晚辈都已备好,还望伯父伯母成全!”
元希看他诚恳的样子。心中不禁一怔,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作戏?
“行了行了,一切由你们罢!”女儿都答应许给他了,元语也不再想为这么点儿小事心烦,甩了甩袖子答到。
国主见事情谈妥,便在众人的欢送下离开了元宅。元语却拉了元希,命律祥道:“到里屋,我有事交代。”
“永世不得去魏国!”一坐下,元语就当着律祥一脸严肃的对元希道。
“为什么……”元希正想问。
元语直接打断了她话道:“没有为什么!这是我做父亲对你这个不成才女儿的唯一要求。”
元希叩头应承,站起身时又打量了父亲一遍,以父亲的气度和才学,绝对不是民间之人该有的,而且今天他又提出了这个要求,元希心中的答案更坚定了。
****
元宅门外,站满了前来看热闹的街坊百姓,八抬大轿,数百人的迎亲队伍,看着如此隆重的排场,大家对这场由国主促成的婚礼充满了兴趣。
放过鞭炮,元家小姐在父亲元语的引扶下缓缓走出元宅,红盖头红嫁衣,锦华鲜亮得引人注目。
从盖头下,元希看到同样一身鲜红的律祥,他恭敬的跪在了元语面前,叩了三个头,诚致的样子让元希心中一颤,能被他如此迎出娘家,即使一切都是假的,也让她不禁泪凝于睫,她对这个男子生出的,又岂止是感激之情。
律祥温暖的手拉住了她,元希只感到他将自己背了起来,在一片欢闹喧嚣中,将她驮到了花轿前,轻轻转身,她就稳稳的坐在了宽敞的花轿中。
礼乐响起,迎亲队伍起程。
元希摘下盖头,看着眼前的花轿、嫁衣,听着轿外的礼乐、道贺,微微揎帘,看到律祥在前的高头大马,这一切真的是场婚礼,这一切真的让元希感到了幸福,一刹那间,她感到自己想和律祥就这么假戏真做,白头偕老。
轿到律祥下榻的会馆,元希忙盖上盖头,只觉律祥掀帘,又把她背了起来。
在他背上,元希轻声问:“接下来要做什么?”
律祥小声对她道:“拜堂。”
元希听了怔了怔,轻声问:“不是说你人在异乡,要回北燕才拜堂吗?”
“不拜堂,你哪来的名份?”律祥的话语虽轻,却实实的打进了元希心里。想不到他连名份都想到了。
会馆中,国主早已上坐,新郎新娘在司仪的指引下,拜了天地和国主,在庄重的气氛下被引进了内堂。
律祥掀开了盖头,元希看到他英俊爽朗的笑颜,加上红烛喜字,在一片殷红灿灿中,元希陡然失神,讷讷的看着律祥。
律祥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
“二位请喝合罄酒。”一边的媒婆提醒道。
律祥接过婆子手中的乌银走铜酒樽,轻啜了一口,又将酒樽递与元希。
元希朱唇轻启,微呷了一口清冽的酒。
律祥端详着眼前浓妆淡抹的新娘,看到她娇嫩的朱唇映着烈酒,忍不住心中悸动,在接过酒杯递与婆子的瞬间,捧住元希的脸颊,奉上了深深的吻。看得一边的下人和婆子急急转身而出。
第十二章 洞房花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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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来得太过突然,让元希更是茫然失措,外面还有宾客宴席,外面还有国主要应酬, 晃然间她感到,这个男人是爱她的,否则不会在婚礼只进行到一半时就吻了她。
感到她的迎合,律祥却停了下来,轻拭唇角道:“先前是良辰美景,现在是春宵一夜,你我之间的风花雪月还真不少。”
略带调侃的语气,让元希心一下子就冷了,推开他道:“你非得让我患得患失得如此之快吗?”
律祥复又搂过她道:“小姑娘,我只是想时时提醒你,这一切都是戏。”
元希反身给了他一耳光问:“那为什么还要吻我?”
“只是不想浪费了这红烛喜气。”吃了耳光,律祥却不愠不怒的道。
元希又一次失神,原来这婚房感染的不只是自己。
律祥看到她的失神,问道:“怎么?你不是爱上我了吧?”
元希两眼一红,咬着牙道:“爱不爱你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元希背身不去看他,却感到了他的沉默,过了一会儿身后人才道:“我怕你会伤心。”
“我不要你的心疼!”元希转身,看到了他眼中的怜爱。
律祥没有回她的话,叹了一口气,转身出去应酬了。
元希呆在满目喜气的婚房中,今天的律祥和与往略有不同,毕竟他还是怜爱她的。
婆子送来晚膳,元希却什么也吃不下,满心都是律祥刚才的眼神,心中更多了些猜想,或许他只是另有苦忠。但至少他心疼了她,这种侧隐让元希更加的心烦意乱,难道这不是一种爱的表现吗?
宾客渐渐散去,候了一天的元希脱下嫁衣,躺在了宽敞的婚床上。
新郎如期而至,元希转了转身子,也不看他。
“还没有睡吧?”律祥坐到床边问。
元希不理他,他就伸手转过她的身子,元希怒瞪他道:“我明白一切都是戏!今晚你就另寻地方睡吧。”
“我要和你睡!”律祥身上有酒气,看来已经喝了不少。
元希把他硬挤出床边。重申道:“我说过,我的身子只会给和我相爱的人!”
律祥又强行转过她的身子,痴痴的对她笑。
“醉鬼!”元希骂了一声。起了身,就着堂中的波斯毯把新制的锦被铺了上去,又拿了个枕头和多余的棉被,收拾出一张临时的床铺,然后问律祥:“床上和地上随你选。”
律祥站在床边。双手绕在胸前,带着醉意笑望元希。
元希见他不答,便道:“算我让着你,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说完转身就躺进了被中。
“我说过我要和你睡!”律祥话才说完,人就压到了元希身上。
元希推他。他却纹丝不动,反而送上了绵绵的吻。
元希用脚踢他,他也不惧。任由她踢,手则伸进了她的被中寻觅。
元希哭了,对他道:“你这样对我,我会误会的。”
律祥停下,杵起身子问她:“误会什么?”
元希看他停下。忙道:“我会误会你真的把我当成了你的妻子!”
“难道不是吗?”律祥笑答:“你我都拜过堂了。”
元希听到他这样的话,心头一软。问:“这一切不是戏吗?”
律祥笑,带着醉意和沉迷道:“戏假情却真。”
元希目色一沉,律祥马上就看了出来,趁机扯掉了她身上的棉被,又一次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吻比先前来得更猛烈,一双手很快就除去了元希身上的贴身棉服。
“希儿,你好美!”烛火下,律祥的眼奕奕闪烁,轻抚着身下人纤细的腰问:“你喜欢我吗?”
元希感受到他的抚摸,想到他们在湖心亭、在西山上、在马车上,他们数次的相吻,想到他跪在父亲面前诚致的叩头,元希不觉的点了头。
“哈!哈!哈!”律祥眼色迷朦的看着元希畅声大笑,接着就滑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元希伸手去抚他俊美的面庞,任由他又一次压到了自己身上。
“嗯!”当感到他的炽热顶在自己腿间时,元希惊恐的轻吟了一声。
律祥吻她,手轻轻在她身上安抚。
元希眼泛水雾,卸下了所有防备,只想得到最后的确认:“你也爱我吧?”
律祥笑,用炽热在她腿根处研磨,轻抚着她的粉峰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离开昆州,还可以给你一个妻室的名份,甚至可以给你不愁吃穿的下半生。”
元希听了,回吻他,就在他即将长驱而入时,笑道:“那你是爱我的?”
律祥顿住了,继续在她的花径口徘徊道:“我现在爱的,只是你的身子,欣许以后我真会爱上你。”
他的话让元希身心俱冷,猛然坐直身子道:“你和那郡守一个样 !”
律祥压住她又是深深一吻,继而却起了身,站在元希铺前,还是一脸顽劣的笑道:“元小姐,我只是在提醒你,一切都戏,所以请你以后都不要再和我提情和爱。至你的身子,你若愿意,我会漂漂亮亮的接受,但你若不愿,律某决不会越雷池半步。”
他的话像冰冷的刀,剌得元希颤颤而泣,她蒙起被,不愿再看他。
律祥再没说半句话。
元希躺在被里,泪一直在落,毫无疑问,在这场里,谁动了情,谁就是输家,元希输得心如刀割。
元希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并没有睡在地上,而地上那个临时的床铺早已被收拾的无影无际。
她举头一看,婚房的门还在紧闭,而律祥则坐在桌前喝茶。
元希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一丝未挂的尴尬先袭上了她的心头。她忙用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被。
律祥见她的这般举动,笑道:“放心,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
元希想起昨晚的事,狠狠回瞪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四处寻找自己的衣物。
“在那里。”律祥指了指床头的木凳,元希意外的看到她的昨夜散落一地的贴身棉服,现在已折得整齐放在凳上。
律祥看到她不解的样子,走到床前笑道:“和你一样,这衣服也是我收拾好的。”
第十三章 吻痕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想到昨夜他的羞辱,元希狠狠回道。
“我照顾的是别人的口舌。”律祥看了看婚房门道:“一会下人就来了,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是对假夫妻吧?”
又是自取其辱,元希面色沉沉无言以对,命律祥着:“转过去!本姑娘要起床了!”
律祥的眼睛在元希紧囊的被子上打转,要不是元希又狠狠瞪了他一回,他是决不肯转身的。
“混蛋!”才掀开被,元希就发现自己胸口布满了吻痕,她忙又囊紧棉被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律祥也不转身,只道:“小姐,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睡在我身边,却不让我碰,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难道不能给点唇齿上的安慰吗?”
说到唇齿,元希马上想到她昨夜一直梦到律祥在吻她,她不禁抚了抚自己的唇,感到唇瓣微肿。
“混蛋!”元希又骂!原来整整一夜,他都在毛手毛脚!
元希的骂传到律祥那里,他却转身欺到床边,捧着秀脸又了给她深深一吻,好容易泄了火,才抚着她的肩道:“我要是混蛋,昨夜就不会忍得如此辛苦了!”
元希看他一脸正经,往常的玩世不恭不见分毫,措过他的带着情愫的目光,低下头了,却又看见自己一身的斑澜,想到昨晚他伤人至深的话,心下一阵酸痛,眼眶泛红。
不用问,律祥也知道她为什么伤心,再没说话,只把贴身的棉服递了给她。
二人背对背再无话,元希穿好衣服,下人就送来了洗漱器具。
不一会。元希就收拾了发髻,律祥看着她坐在铜镜前的倩影道:“国主找我谈事,你就在会馆里等我,想吃什么只要吩咐下去就行了。”
元希点了点头,律祥人就出了门。
****
律祥回到会馆时,天已半黑,进了屋却发现一桌的菜,而元希则扑在桌边睡着了。
律祥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提醒她他回来了。
元希抬头。惺忪着眼看见是律祥,忙起身道:“菜都凉了,我让他们来热热吧。”
律祥住她的臂道:“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
元希听了,只嘟了嘟嘴,失望的道:“我还一心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律祥眼中一惊:“这些菜是你做的?”
元希也不看他,举筷夹菜送入口中,细细品品着道:“我母亲是昆州小有名气的厨娘。我父亲又是吃遍天下美食的行家,只可惜你今晚错过了他们亲手调教出来的手艺了。”
律祥端视着桌上的菜,果然色泽鲜艳,品相不凡,心中不禁一颤,这种个场景超出了他的计算。
他不说话。元希也不理他,只坐下慢慢的夹菜吃。
“你一直在等我吗?”律祥止住的筷子道:“菜都凉了,等热热再吃吧。”
“没事。”元希抽筷。却被他牢牢牵着筷头。
律祥凝神看着她道:“我的妻子是不用亲自下厨的。”
元希放下筷,自斟了一杯冷酒,道:“律老板,我这人笨拙,只能按照自己心目人妻的样子来演。所以不符合您要求的地方,还请多担待。”
律祥坐下。拿起她斟的酒饮下,命下人把菜再热了。
热好菜,元希倒了温酒,也不说话,只低头吃饭。
“对不起,我以后会尽量早一点回来。”一旁的律祥轻声道。
“没什么。”元希轻松的答道:“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冷热不定。”
律祥举了筷,为她夹菜道:“和国主的事情很快就谈好了,我们后天就会起程,我买了些东西给你父母,明天和你一起为他们送去,也算是个回门礼,再者,你若对父母还有什么话要说,也趁明天说说吧。”
听到他的道歉,元希反而心更酸,他每体贴她一点,她就要更多一遍的提醒自己这只戏。所以只能点头应允,然后放了碗筷辞了桌。
***
新婚刚过,房内还是红冉冉一片,厚实的花梨木屏风后,元希把身子没进了热气腾腾的浴桶中。
后日,她就要远离父母,当真要离开昆州时,她又不知道前面的路要如何走,去北燕,自己能做什么?去了魏国,她又能做什么?
听到律祥进房的脚步,她闭了眼,他说可以给她名份,但自从知道了父母亲一直瞒着她的秘密,她的心就没有平静过,她是太子语的女儿,原来她明白自己真实的姓氏是拓跋,但知道了,她又能做什么?
“睡了吗?”律祥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
“你先睡。”元希淡淡道。
“床上还是地上?”律祥看到她已在地上置了睡处。
“随你。”元希起身,律祥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水声。
“我睡地上。”律祥的声音渐近。
“你做什么?”元希转身一惊,发现律祥已站在了自己眼前到,忙用锦布掩了身体。
“别动!”律祥只是站着,口气稳稳的道。
“滚!”元希怒道。
“我们之间,还用在意看不看吗?”律祥依旧站着,神色不惊。
“你回去睡吧,我不想再哭。”元希掩着身子拒绝道。
律祥反而走上前来,看着她的脸道:“哭?为我吗?”
元希定了定神,伸手想把他推出屏风:“我知道你会说不值得。”
她又怎么推得动律祥,他依旧稳如泰山般的站在她身前:“其实我只是想问问你,离了昆州,你有什么打算?”
元希刚才还在为这个问题发愁,现在又怎么能回答得了他。
她不语,律祥又道:“如果不介意,我可以真的娶了你。”
“难道你另有发妻?”元希抬头,满眼置疑的问。
律祥看到她的惊异,笑问“有没有都无所谓,我只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元希顿住,什么都没有回答。
律祥的问紧追而来:“那你喜欢我吗?”
元希抬头看他,眼中千丝万缕,口中却满腔质疑:“你是不是又在提醒我不要入戏。”
律祥看着她,没有了笑容,只问:“不是,我是真心在为你的将来打算,你若真的喜欢我,我带你走遍南北各国,让你去看你想要看的世界,也会给你衣食无忧的生活,同样,可以把我对你应有的所有尊重都做到。”
他的话,让元希心中暖了,但又不能相信下一秒他又会怎样,所以只能抬头确认:“你是认真说的吗?”
律祥诚恳的点头:“如果你喜欢我,就是对我有情意的女人,对我有情意也就代表愿意迁就我的所有,愿意和我呆在一起过日子。”
“律祥……”元希沉思,如今她心头空空,所以她试探性的问:“你能像我爹对我娘那样一生相守,从一而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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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女儿实在不乖,所以更新总是迟来,但小蔼不是会努力为大家献上精彩剧情。
第十四章 施舍
第十四章 施舍
律祥摇头,转过身,背对她道:“我只是个买卖人,婚姻也好,情爱也好,我都是看得很实在的,娶你的这桩生意我赚了,证明你是不错的合伙人,所以还想再与你谈下一桩生意。”
元希听出他话中的意思,确认道:“我为你赚到了什么?”
律祥转身,看着元希,此时她已穿了衣服,于是将她拦腰抱起,边往床边走边道:“五个郡县十年的赋税。”
二人离得很近很近,但元希的心却没有因为他的体温而暖,冷冷看着他问:“我怎么赚的?”
律祥把她放到床上,元希立刻防备的拉起被子。
律祥看她的惊样,只是笑,缓缓坐到床边,把玩着她鬓下的秀发道:“你看得出来吗?国主极力的 促成了你我这门亲事。”
元希迷惑的点了点头。
律祥面色难得认真,继而道:“那是因为他感到我被你迷惑了,所以一心促成你我,当我因为得了美人而晕头转向的时候,借着人情压低借钱的抵押。”
元希马上心中一凉:“所以你将计就计,让他认为你真的晕头转向了?”
“聪明!”律祥轻扣了元希的额头一下:“他以为我晕头转向了,就会放松对我的戒备,谈起生意来,也自然而然的会觉得有恃无恐,到最后被迷惑的反而是他。”
元希苦笑:“从献唱那天起,你就在为国主设这个反迷惑的局,对吧?”
原来,他为她穿鞋,他吻她,他陪她越墙,陪她演戏。为挡父亲的戒棍,甚至是新婚当夜为她收拾一地的棉服,为的都是让国主的眼线看到他们相爱,引国主走进这个局。
“对。”律祥的语气温和,却令元希心痛至极。但他轻抬元希下颌,细细端详着她的面庞,说的却的血淋淋的事实:“你的姿色的确可以让所有人认为我被迷惑了。”接着他一笑,继续道:“但谁又会猜到,建宁国十五座城池的十年赋税,八座足以让我回本。剩下两座,没有你我也要是赚的,余下的五座。是你为我赚到的。”
“恭禧你了。”元希嘴上说着恭贺的话,心里却如千刀割过,语气也冰冷:“那接下来你又想和我谈什么生意?”
“做我的妾室如何?”律祥凝神看着元希,半晌才长吁了一口气:“呼……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昨夜我在亲遍你全身后就想,如果你能留在我身边,我可以给你多少银子?如果你再为我生个一男半女,我又可以给你多少银子,用你的下半生来陪我,又要多少利益你才会愿意?”
元希推开了下颌上的手。冷冷看着律祥道:“昨夜我在你身边熟睡,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对我说。你爱我,问我愿不愿意和你一生一世在一起,当时我很开心的说我愿意。”接着她低头冷笑道:“只是没想到今天你就以另一种方式来问我愿不愿意,我只想说,我要的价钱是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人。你愿意吗?”
律祥面色一沉,摇头道:“我会娶其他女人的。”
“那就请律公子回地上休息吧。”元希转身向里。
律祥起身。边走边道:“事关下半生,我也不急于向你要答案,你好好想想,你到了北燕,到了魏国,还能找到像我这样殷实的依靠吗?”
“你所谓的依靠,更像是施舍。”元希没有回转身,冷回了一句,便蒙头而眠。
****
“永世不得去魏国。”女儿回门,元语面色沉沉的重申。
父亲的话,元希当然明白其中原因,她无从拒绝,只能弓身允应。
接着元语又对律祥重复了一遍:“元家祖上是魏国罪臣,所以我元家子孙永世不得入魏,你定不可让我女儿犯了这个禁忌!”
律祥心想这老爷子又怎么管得住他这个女儿,心中暗笑,面上却还恭谨的答应道:“孩儿一定会谨记父亲的话。”
哥哥看着出了阁的妹妹,眼里尽是不舍,嘴上却严厉的道:“一定要多写些信回家,以免让家里人担心!”。
“知道了老哥。父亲母亲就交给你了。”说着元希就流了泪,到底还是对家人有千般不舍。
元母拉着女儿的手,也是泪眼纵横:“以后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
一旁的律祥弓身道:“母亲放心,小婿一定会照顾好希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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