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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迷情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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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还是妃嫔,个个都有天人之姿,只可惜诺的心已随结发妻子弥妃而去,自从她早夭之后,诺眼中就再无绝世佳人了。所以已是三年没有开口唱歌。所以还是让我柔然最英俊的六位歌者,代诺为大家唱一曲吧!”
柔然歌曲的确不同中原,歌词直白,曲风铿锵,六个少年歌艺不凡,再加上热情似火的舞蹈,长久滩热闹喧嚣了起来。
拓跋焘无暇细品这异域曲风,只是四下环顾,去了太医院的宇文盛希,到现在还未入座长久滩。最近她一直经血不调,不知腹痛是不是又与此有关。
另一边,王子诺对柔然歌者们的表演早已烂熟于心,所以他无心观看,倒是对魏国皇宫胜景更有兴趣,他只坐在边座上,细品着魏国佳酿,观赏着魏宫风光。
王子诺放目坤泰湖,烟波粼粼,回首岸边的宫苑,一道深蓝与雪白相间的惊鸿闪进了他的眼帘,一个仿如中原古画中走出的仙子,亦或是从敦煌壁上流落人间的飞天,从宫道上姗姗来迟,本已飘渺的秀美身影,偏在夜色中闪着一抹红唇,让他心中又升起了那被遗忘很久的感觉。
“秋深月冷,梦短宵长,栏杆倦倚弥弥。旧病新愁,缠绵瘦损青春……”王子诺的歌声从边座传来,如同远空天籁,清亮深情,悠伤动人。柔然乐师一听到这久违的歌声,马上随音而奏,长久滩顿时沉浸在一片空灵淡雅中。
王子诺的歌声刚罢,魏皇就拍手赞道:“好!唱得真好!”
王子诺上前行礼,自谦道:“尊敬的陛下,不是诺唱的好,而是那位姑娘来得恰好。”说完便指了指因为来晚了,悄悄坐在最边座的宇文盛希说:“敢问陛下,那位姑娘是何人?”
所有的目光都聚到了宇文盛希那里。
魏皇一看,是久未谋面的宇文盛希,招手道:“宇文盛希!过来!”
第二十章 心有所属(2)
魏皇一看,是久未谋面的宇文盛希,招手道:“宇文盛希!过来!”
宇文盛希一袭白蓝相间的纱绸裙,层层叠叠的荷叶裙裾,在夏日晚风中飘荡摇曳。
星月眉宇,鹅蛋脸庞,古远淡雅,雪肌上衬着一抹红唇,风姿绰越。
拓跋语看着她缓缓走来,是他的情欲催熟了这个女人,三年前他们大漠相遇,那时的她是个天真倔强的小女孩,是他一夜让她变成了柔肠百结的女人。三年后,又是他在静渊别院,把妩媚淡然的她推向了勇敢明艳。而今天,她又用那抹艳红,反过来让他惊艳,让他心跳,让他坠入初尝人事的美好迷思。
宇文盛希走到皇座前,跪下行礼。
魏皇问跪着的人:“宇文盛希,吃了一年苦头,你可有所反省了?”
宇文盛希又一次叩头:“奴婢谢谢陛下关怀,奴婢知错。”
王子诺近看平身而起的宇文盛希时,才发现她身形修长,骨肉纤秀,身材似行云流水般妙丽。艳红的唇角微微往上一扬,王子诺已然不思柔然了。
冯昭仪看出了王子诺的心思,对魏皇柔柔道:“皇上,请尚王上来吧,让他们夫妇两同敬远到而来的朋友一杯!”
王子诺听到“夫妇”二字,心中的火焰一下子熄了一半,他原以为,以自己妹妹安然的温柔乖巧,定然会是尚王最为宠爱的王妃,但没想到,尚王竟然还有一位如此美丽的夫人。
王子诺看着拓跋焘走到皇位前,当宇文盛希将酒倒入拓跋焘杯中时,王子诺心中生出一个念头,他想看看,倒底尚王有多爱这位宇文盛希,所以当尚王向他行礼,王子诺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歌曲依旧,舞伎翩翩。雄雄篝火的照耀着长久滩,拓跋语与宇文盛希在光影交措中,彼此顾意躲闪着炽热的目光,却又在不期而遇的刹那交汇后,低头轻笑。
坐在安然身边的拓跋焘也用净澈眸子向宇文盛希投来温柔,但她只能回以淡淡微笑。
柔然艺伎献上了一曲又一曲,欢歌秀舞,长久滩上一片欢腾。
忽然,宇文盛希听到《路花冷》的熟悉曲调。
接着身后有人问她:“这是你喜欢的曲子吧?”来者是王子诺。
宇文盛希没有看他,只是问:“你怎么知道?”
王子诺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一看你就是大漠来的姑娘,那里的女孩儿都喜欢唱这首歌。”
宇文盛希用笑表示了不置可否的意思。
“我还知道,你没有朋友,很孤独。”王子诺缓缓说到。
宇文盛希心中一颤,瞥了他一眼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尚王的妾妃,注定不能和普通百姓做朋友。”王子诺环顾四周,对她道:“而在坐的这些妃嫔、公主和贵妇,又有谁是你的朋友?”
他说得没错,自从吉红死后,宇文盛就再也没有朋友了,所以这次,她给了王子诺赞赏的眼光。
王子诺看到笑,于是叹道:“世人都说我郁久闾诺是个贪恋女色的人,其实我只是个会心疼女人的人。”
宇文盛希不解地看着他。
王子诺并没有用他那摄人魂魄的琥珀眼回望宇文盛希,只是把指头放到宇文盛希视线前指了指四周:“看看周围这些追逐着权势的男人吧,哪个不是即要求自己的妻室恪守妇道,又觉得她们不够风情?他们把你们关在府邸里,要你们体谅他们,服侍他们,按他们想要的样子活着。”
话说完,郁久闾诺才用他的琥珀眼仁专注地看着已然入神的宇文盛希:“都说女人爱着让她哭泣的男人,而男人只喜欢让他笑的女人。你看你们的皇帝,他身边的那位昭仪,年级比他的儿子还小,而那些为他付出了青春的女子们,已经不能让他笑了,所以他离开了她们,将她们锁在深宫中至到终老,还不许有任何抱怨和妒忌,否则就被视为失德。而我郁久闾诺恰恰看到了这样的不公,我喜欢的可以是妓女,也可以是爱着别人的女人。因为她们是按自己愿望活着的女人,而不是让我笑的女人。”
王子诺的话让宇文盛希想到的是玉楠,那个眼儿眯眯的甜美佳人,曾经她为拓跋语带来过多少笑,可今天让他笑的已是自己,那将来呢?
王子诺又接着说:“你再看你的尚王爷,明明和我妹妹恩爱得如神仙倦侣一般,却又在家中藏了你,以后他还会遇到许许多多能让他笑的女人。”
王子诺话中的字字句句,如一颗一颗跌落的石头,扣中了宇文盛希的心悱。
“和我走吧!”真是大胆的王子诺:“我会让你只做你自己,我保证一世只与你相厮守。”
“呵呵呵!”原来都只是哄女孩儿的话,宇文盛希的笑却有着自嘲的意思,她指了指刚刚走到她身边的拓跋焘说:“谁说我没有朋友,他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拓跋焘怎能放任着王子诺与他明艳照人的宇文盛希相谈甚欢,他坐到宇文盛希身边,搂着她问:“不知道诺王子与我夫人说了什么?把她逗得如此开心。”
王子诺看了看尚王,又看了看宇文盛希,笑道:“妾妃不开心,所以诺才逗她开心。”
挑拨离间的话,宇文盛希只好轻声道:“我没有不开心。”
拓跋焘对王子诺道:“盛希倔强,素来不喜结交生人,如果她说了什么莽撞话,
还请诺王子多担待。”言下之意就是,你王子诺是生人,最好不要轻意招惹宇文盛希!话说完,拓跋焘更用力得搂住宇文盛希,对怀中人道:“下一曲,师兄吩咐柔然歌者专门为你唱的《老天爷》!”
“《老天爷》!”一听到这个歌名,宇文盛希高兴得不敢置信。
拓跋焘看着她高兴得像个孩子的样子,抚了抚她的头道:“父皇听完这曲就走了,到时候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吼你不全的五音了!”
他又拿歌声说事,宇文盛希白了他一眼,想要挣脱他,可越挣扎,他就搂得越紧。
王子诺久经风月,尚王想要表达的意思,他怎么会不明白?他在一旁看着,心中又有了更好的主意。
远处的安然看到拓跋焘当着自己亲哥哥的面,和宇文盛希如胶似漆的坐在一起,心里早已妒火燎原。
《路花冷》曲终,魏皇果然如拓跋焘所说,起驾回宫,把长久滩留给一众年轻人闹腾。
魏皇一走,《老天爷》的歌声就响起了:“老天爷!你为什么不理我?老天爷,你为什么不懂我?”随着柔然歌者的歌声,拓跋焘也在宇文盛希耳边轻哼这只歌。
宇文盛希忙看向拓跋语,他此时的目光已是阴冷至极。
宇文盛希忙推开拓跋焘,顾作诧异的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唱这首歌的?”
拓跋焘这次没有搂她,但把唇放到了她耳边道:“吉红是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一定要学会唱你俩都喜欢的歌!”
这个措手不及的讯息,将宇文盛希的目光打得七零八落,令她不禁审视他,如若他的爱是给别人,定会让那个人幸福,可在宇文盛希这里,只能化为愧疚。
拓跋焘看到她失神的眼神,开心的笑了,又搂住她,对她耳语:“你也唱啊!”
抬头间,宇文盛希看见拓跋语,他从远处投来了冷睃目光,宇文盛希忙送了送拓跋焘的手,低头轻拒道:“师兄,这里这么多人,不宜太过亲热。”
拓跋焘看她拘谨的样子,又轻轻对她耳语:“是不是怕你的歌声吓到众人?”
宇文盛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拓跋焘笑了,在熊熊的篝火照耀下笑得一片灿烂,笑得一旁的王子诺炉火中烧。
王子诺阴阴一笑,对着刚才那六位少年歌者使了使眼色,接着柔然乐手就擂起了巨大鼓声。
六位舞者踏着雷鸣般的鼓点,他们身上的黑纱,薄得能看到少年的肌肤。
少年们整齐划一的站在了宇文盛希眼前。
少年身体的线条,在红黑相交的光影中,若隐若现。
鼓声一停,乐声四起,六位少年“哈!”的一声齐鸣,开始了舞蹈。他们先如行军作战,匍匐齐卧,接着又腾空而起……
宇文盛希赞叹少年们舞技超群,那些整齐的动作,让她觉得充满了美感。
这时队列中大步走出一个领舞少年,在展臂行步间,向宇文盛希投去热辣目光。
薄纱下,少年们跃动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住了她的目光。而此时少年纷纷向她投来火一般炽热的目光,宇文盛希还是头一次享受到这么多男子,对她投来动情的眼光,不觉之间,她已叹为观止!
尚王拓跋焘看到少年舞者向宇文盛希投来传情送意的目光,再一看身边,他的妻子此时两眼放光,一脸沉醉,他马上意识到不妙!
同时,在不远处的上座,拓跋语的眼神变得更阴郁了。
郁久闾诺看到尚王紧皱的眉头,他薄唇微扬,好戏还在后头,他为宇文盛希准备的情色盛宴,现在才开始呢。
曲子更加的有节奏了。六位少年摆开整齐列,统统面朝宇文盛希,双手展开对着宇文盛希,两膝微屈,然后开始整齐地前后摆动下髋。
如此意淫的动作,还是六个男子一起做,宇文盛希简直不敢置信,她双颊一阵燥热,忙用手盖住自己因感叹而张开的朱唇。
拓跋焘看到她的表情,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明确告诉这些明目张胆的柔然人,这是他的女人!
王子诺完全忘记了,当场最有权势的人,正被他的诡计所激怒,拓跋语坐在上坐,目光在阴郁中燃起了极不愉快的火苗!
就在这时,舞曲进入到了高氵朝,六个舞者猛然脱下了上身的黑纱袍!
拓跋焘看到六个男人的身体瞬间在火光中暴露而出,他眼急手快,搂在宇文盛希肩上的手,迅速抬起来蒙住了宇文盛希的眼睛,没有哪个男子,会情愿让自己心爱的女子看到其他男人的身体。
第二十章 心有所属(3)
拓跋焘看到六个男人的身体瞬间在火光中暴露而出,他眼急手快,搂在宇文盛希肩上的手,迅速抬起来蒙住了宇文盛希的眼睛,没有哪个男子,会情愿让自己心爱的女子看到其他男人的身体。
拓跋焘的行径,令两个女人心中很不舒服,一个是安然,全场所有女子都看到了这六个少年的身体,可只有宇文盛希一个人的眼睛有人伸手挡住,安然心中怒叹:“难道我不是你的妻子吗?”
还有一个,是独孤琪琪,她是在场地位最高的女子,可没有人为她挡住眼睛,她转身看拓跋语,此时的拓跋语表情轻松,就像是看到宇文盛希被挡住了眼睛,他很高兴一样,独孤琪琪更愤怒了。
就在人们还为少年脱衣唏嘘不已之时,逸王那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哦吼!”所有人顺他的视线看去,尚王早已看出王子诺的心思,即然王子诺那知想看他夫妇二人的恩爱,拓跋跋这就成全他。
拓跋焘转过了宇文盛希的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了她。
面对拓跋焘突来的袭吻,宇文盛希赶忙挣扎。他一手掐住她的下颌,以防她因为害羞而咬他,另一手箍住她的双手腕,防止她粉拳乱挥,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膝,让她乖乖沦陷在自己的温柔中,他要好好的向郁久闾诺表现他为人夫君的权力。
宇文盛希用尽全力的挣扎,可在挣脱过程中,她的膝无意触到了拓跋焘腰下的白锦缎,那里的坚硬让她心如闪电划空。
停下吻,拓跋焘一双含着水波般的大眼睛专注地、直接地,将柔情的目光送到宇文盛希眼中,看得宇文盛希只能羞怯地躲闪。他把唇送到宇文盛希耳边,送着热气道:“受了风寒还穿得如此撩人,想让为夫的当着那么多人就要了你吧?”
宇文盛希心中一紧,忙看了看远处的拓跋语,他说的果然没错,拓跋焘会错意了!
拓跋焘回头看了看郁久闾诺,把宇文盛希搂得更紧一些,带着意犹未尽的笑意对王子诺道:“诺王子,柔然的歌舞真是精彩啊!”
就在这个时候,上座最有权势的那个人也发话了,拓跋语抬起酒杯大声道:“果然精彩。”接着,无精打彩的将酒饮下。然后他走下太子之座,走到王子诺跟前,用眼睛斜瞟着宇文盛希,眼中充满了醋意道:“王子殿下,自尚王侧妃入场之后,你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你可知道,我们这位侧妃和我们尚王可是青梅竹马,你可不要打她主意哦!”
想看的也看到了,还意外得到了魏国皇太子的拌衅,王子诺却还是不甘心,他毫不掩饰的,用炽热的目光看着宇文盛希,他此时的失神和晃惚,像极了他当年遇见弥儿时的感觉。而且他看到了皇太子眼中那雄雄的妒火,他心中的更燃起了战火,于是笑意盈盈地看着拓跋语道:“是的太子殿下,我已经明白了太子殿下的心意了。”
宇文盛希嗅出了这三个男人间的电光火石,抬起杯酒,语带双关地大声说道:“谢谢诺王子对我宇文盛希这幅臭皮囊的错爱。但我已心有所属,今生今世,都不能再容下任何人。”
拓跋焘听到她这样的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拓跋语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抬起酒杯对宇文盛希道:“宇文盛希,我魏国女子就应当是这样的!本殿下敬你一杯!”
在座所有人都应太子之声,起身进酒。火光中,宇文盛希抬起酒杯,笑意盈盈地与拓跋语饮下酒。
接着她就对拓跋焘道:“师兄,太医院还在为盛希煎着药,盛希现在还要赶回去服药。”
拓跋焘会意的点了点头,眼前的情境,宇文盛希最好还是先走为妙。拓跋焘小声的对她道:“为夫今天要招呼客人,不能陪你前去,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看着宇文盛希飘然而去,王子诺将枪头指向拓跋语,他早就想和这位传说中的天之骄子过过招了,笑意盈盈地问拓跋语:“太子殿下,怎么才说两句,你们的魏国女子就羞涩的离开了?”
拓跋语知道他在挑衅,正好借着他的东风,故作生气,摆出一幅实在看不下去的样子,对王子诺道:“不怪我魏国女子羞涩,恐怕是柔然国的礼数与魏国的不同。”言下之意,是你王子诺太无礼。
拓跋语还没等王子诺回话,借着怒意,转身就对尚王道:“本殿下今天身体不适,先走了!皇弟你要好好招呼远到而来的客人。”
拓跋焘向太子爷鞠躬道:“殿下放心,皇弟会将一切处理好的。”
****
太医院的小厢房,宇文盛希才饮下药,拓跋语就从窗格中闪了进来。眼睑上的朱沙孤线依旧闪着漂亮光彩。一把就把宇文盛希搂进怀里,对她道:“再说一遍!”
宇文盛希嗅着他身上的羯布罗香气,没有见到他这几日,她夜夜都梦见他,今天终于又能与他见面,她很快就溺在了他的情怀中,但她还是卖着关子问:“说什么?”
“你说呢?”拓跋语咬着她丰韵的下唇笑了。
宇文盛希没有答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狡猾地会心一笑。
“小狐狸……”拓跋语还没有讲完,宇文盛希就吻住了他。
拓跋语挽住她的手,却发现她纤纤手腕上,缠了一串木珠。不禁问她:“这是拓跋焘送你的吗?”
宇文盛希玉指轻含,含情默默地笑着。
拓跋语伸手就要去扯木珠,宇文盛希绕回手腕,阻止了他,又送上香吻,对他道
:“是我送你的!这是金刚菩提,可以带来平安和健康。”说着就把金刚菩提串取下,拴在了拓跋语手腕上,然后恐吓他:“金刚菩提一戴上,就不可随意取下它,一定要好好带着!”
拓跋语仔细地端详着腕上的菩提籽,接着一脸认真的看着宇文盛希道:“要我不取下它,你必须答应我件事!”
她最喜欢看他认真的样子,于是又吻了他,问他:“什么事?”
先前拓跋焘当众吻宇文盛希,拓跋语心中很是愤怒,现在他狠狠吻着她道:“不要再让他碰你了,装病也好,装恃宠生骄也好,不要再让他碰你了!”
宇文盛希没答他,小狐狸只顾着与他悱恻、纠缠,打开他的蟒袍,直吻他麦色的结实胸膛
,抚摸他线条明朗的腰线,挑动他敏感的神经。
拓跋语也是多日未见宇文盛希,他也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相会,他回应着宇文盛希,二人很快就被彼此点燃了,拓跋语抬起宇文盛希的腿,问她:“你知道你哪里最让我着迷吗?”
宇文盛希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他,却难掩心中的好奇问:“是哪里?哪里最让你着迷?”
拓跋语笑了,向她提出交换条件:“那你就把对王子诺说的话再说一遍。”
宇文盛希不怀好意的笑着,身子往前一倾,就把拓跋语的坚挺圈进了自己的内藏。
拓跋语没想到她会来得这么快,但突来的紧致还是让他通体振颤,嘴里不禁叹道:“你这个色鬼。”
宇文盛希轻轻扭动着她的小腹,捧起拓跋语的脸,喘息着对他道:“我已心有所属,不要说是今夜,就是一时、一刻、一眨眼,也不能给其他人。哪怕时间有裂,也满满填的是你。”
拓跋语满足地笑了,往她身体里深深而去道:“小狐狸!”
宇文盛希被他击得身子一软,轻轻倒在床上,这几日的思念,在他的重重撞击下,终于得到了释怀。她紧紧捏着他的臂,把身体里,心里的依恋传达给他,修长的腿更是紧紧圈着他的腰。
拓跋语伸手摩挲她的秀腿,对她道:“我最喜欢你的腿,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把它伸到我肩上时,我就不能自已了。”
拓跋语的话令宇文盛希更加的沉沦了,她那圈着他的腿,更紧了紧。
今日一别,不知哪天还能相会,两个人都知道相思之苦,所以相互纠缠着彼此的身体,用至深的交合来抒发心中的眷恋。
第二十章 心有所属(4)
长久滩的篝火依旧在雄雄燃烧。
拓跋语走后,只留下独孤琪琪一人坐在上座,她独饮着酒。
拓跋焘忙着和柔然使节会悟,安然只能和丘穆林雅坐在一起,也是默默的看着歌舞。
“侧妃,太子妃殿下想请教您一些有关柔然歌舞的事情。”独孤琪琪的宫婢来到安然面前邀请道。
安然看了看丘穆林雅,丘穆林雅点了点头,安然就随着宫婢而去。
独孤琪琪早看出安然的失落,她一来,太子妃就命人为她斟上了酒,开门见山的道:“宇文盛希今晚真风光,把我这人太子妃都变成了坐上宾。”
安然抬头看了看独孤琪琪,叹了口气,对她道:“殿下坐拥东宫,是将来的皇后,用不着为一个贱婢不悦。”
独孤琪琪饮了一口酒,笑着道:“本殿下当了座客倒不要紧,侧妃乃一国之公主,今天是您娘家人来进贡,这场舞宴,侧妃本该是主角,本殿下看到宇文盛希用妖艳之计抢了公主风光,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如若侧妃愿意,本殿下可以为你教训教训她。”
独孤琪琪害宇文盛希流产的事,安然多少听到过,今天听太妃殿下亲口道出她对宇文盛希的不满,心中暗暗高兴,这个独孤琪琪果然有来头,就算把宇文盛希害死,相信也没有人敢拿她治罪。
想到这,安然很想知道独孤琪琪究竟和宇文盛希结了什么怨,所以笑了笑问:“殿下,宇文盛希不过尚王府里的一个小贱妃,何需劳动您高举贵手?”
“就是这些个没有出身,没有地位的人,才要赁着一幅臭皮囊来换取荣华富贵,你刚才也看到了,她明明是尚王的妾妃,却还一再的勾引王子诺,甚至还把风骚的狐狸味吹到了太子这,这种女人,就应该好好教训她!”
安然听到独孤琪琪这样骂宇文盛希,心中那叫一个舒服,安然早就想整宇文盛希了,而今又有了独孤琪琪这棵大树,她当然是接受了。安然轻轻一笑道:“殿下果然好眼力,她宇文盛希所做的下作事情,一点一滴都逃不过殿下的法眼!不知殿下心中有何计策。”
独孤琪琪与安然碰了碰杯,冷冷道:“这种皮糙肉厚的女人,就算上次把她摔下了马,流掉了孩子,她都不长记性,本殿下这次一定要让她露出狐狸尾巴,令她身败名裂,看她以后还怎么出来勾引男人。”
安然看到独孤琪琪真的动了气,便顺着她的怨气,扇起了更狠毒的阴风:“殿下和我一起出手,不仅要让她身败名裂,依臣妹看来,我们直接可以让她死!”这是和她的尚王夫君学的,教训是没有用的,真正解决问题的方法,是让敌人彻底消失。更何况这次有独孤琪琪在上,出了事情,肯定先由太子妃担着,安然肯定要趁这次机会,彻底的解决宇文盛希这颗眼中钉。
独孤琪琪听到安然的话,果然很受用,上次害宇文盛希那么惨,她孤独琪琪都安如泰山,今次就算要了她的小命,又会有谁敢怪罪于太子妃?
二人心照不宣的抬起酒又一饮而尽。
***
太医院厢房。
激情过后的拓跋语,埋首在着宇文盛希背上,在她背心留下一串红印。
宇文盛希感到他痒中带痛的爱啜,幸福的闭眼而笑。她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时时提醒她,不能让拓跋焘再碰她。
欢爱的氤氲围还绕着赤诚相拥的二人。
宇文盛希伸手去抚背后人的身体。
拓跋语吻她的脖颈,又一次对她说:“不要回去了,今夜我就带你回东宫去。”
宇文盛希返身拥住他,把头埋在他颈凹处,轻轻摇了摇头,喃喃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知道她还是为他着想,但二人一分开,拓跋语又要忍受蚀骨的思念,他紧了紧宇文盛希道:“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宇文盛希用香汗淋漓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脑中却浮现王子诺对她说的话,是啊,如果有一天,她不能再让拓跋语笑了,他是不是就会离开她?爱情就像青春,盛放着美丽光彩,但终还是会匆匆而去。那么这终将匆匆而去的爱情,和拓跋语高高在上的地位相比,是那么的虚幻不实,宇文盛希无从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自私,所以更无从知道以后要怎么做,所以她只能在他怀中轻轻道:“我不想想以后,我无从得知以后会怎样。”
拓跋语用力拥着她,好像要把她的身体和自己的身体拥成一体一样。是啊,他也在犹豫,今夜就带着宇文盛希远走高飞,但他的父皇呢?他也不能辜负父皇这么多年的培养与希望。
宇文盛希和他呼吸相交,在沉默中,二人却能感到彼此心跳。
终于宇文盛希还是没能忍住心中期望,对拓跋语道:“王子诺后天离京,尚王和安然去送行。我会去查收将军府的细软,到时候我会在将军府小住一夜……”
拓跋语拉住她的手道:“放心,我一定会来的。”
听到他这样说,宇文盛希顿时泪凝于睫,他们的关系让她倍感绝望,但他的爱,又像一团暖暖的火焰,总是把她的心照亮,她伸手环着他,明明知道这份爱会让她万劫不复,她还是想要和他在一起。宇文盛希暗下绝心,无论结局如何,她都要好好爱拓跋语一场。
*
***
舞宴结束,拓跋焘吩咐下人把丘穆林雅和安然先送回尚王府,而他则直奔太医院去看宇文盛希。
“王爷,妾妃服了药,在厢房中歇息了一个时辰,人就回府了。”拓跋焘来到太医院,当职的太医告诉他宇文盛希已走。
拓跋焘想了想又问太医:“我夫人患的是什么病。”
当职太医道:“妾妃的病一直是首职太医给看的,首职太医一直是按经血失调症下的方子。”
拓跋焘听了,不由的叹了口气,看来宇文盛希的腹痛,又是因为这个顽症。
但拓跋焘和当职太医又怎么会猜得到,首职太医本就是太子的人,太子早就吩咐过首职太医,好好为尚王妾妃诊治经血失调之症。
第二十一章 情殇
炎夏永昼,酷热难消。宇文盛希慢慢踱步在希悦轩的菜畦边,任由烈日叮咬着她娇嫩的粉颊。
刚刚淋过水的韭叶上,还沾着一珠甘露,宇文盛希俯身下去轻轻一拨那韭叶,露珠儿就滚了去。
她看着灵动的水珠,不禁笑了,想到的,却是拓跋语骂她“色鬼”时的神情。拈动着韭叶,她脑海里全是拓跋语的样子,一想到他就会笑,他那么大个人,总是像个孩子,他俩在一起,怎么会如此亲昵?这种感觉,即不同于对父亲的依赖,更不同于和拓跋焘一起时的轻松。
想着想着,宇文盛希又泪凝于睫,如若哪天,他厌了,这份错爱是不是就修成正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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