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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瘾:皇妃太诱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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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道远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赶到时候,天才蒙蒙亮,人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人,现在天开始变亮了,人也就多了起来,说话也不方便。
欧阳璟宇有些人开始窃窃私语,他对朱道远与伊沐等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大人与各位,随我一同到知府衙门内堂一坐。”
简如瞄了一眼欧阳璟宇,说不感动是骗人的。这位欧阳大人,三番四次在她有难的时候,都会多少帮助她一把。
☆、054 摧残
她用从衣袖中拿出手绢儿,轻拭擦自己脸颊,去掉那些乌黑的灰烬露出白皙的脸庞。上了自己的马车跟随着欧阳璟宇马车后,一路摇曳到了知府内堂。
刚入座没有多久时间,简钧安与老夫人匆忙赶到,老夫人行礼过后,连忙看着自己的孙女有没有收到伤害。
简钧安脸色很是铁青,他目光冰冷。简如丝毫不在意笑了笑安抚着老夫人的担忧,“奶奶,我没事。”
老夫人怒道:“定是有贼人在背后作祟!欧阳大人你一定要为简如做主!”
欧阳璟宇还未答话,简钧安冷声道:“早就叫你把布匹交给城东绣楼做,你偏不要,如此出了这么大一个漏子!一千匹布就怎么毁了,我看你如何是好!”
简如笑了,大眼露出嘲讽的笑意,她垂眸,好看的嘴唇吐出一句让人吃惊不已的话:“谁说,布毁了?”
简如的话,如同石子落了平静湖面,形成千层浪。
简钧安愣住了,朱道远最先忍不住了,“你说什么!”
简如笑着回眸,那双水汪汪大眼看向朱道远,好似被看透一样,“我说,布没有毁。”
朱道远喃喃道:“这,怎么可能?”那么大的火,怎么可能没有毁。
老夫人也忍不住道,“如儿说清楚。”她可是听闻,三层的的绣楼都烧塌陷了。怎么可能,难道简如临时更换了地方了?
不可能,没有收到风声,有大批布匹移出绣楼。
简如笑道:“我从接收伊公子的官布开始,我便没有一刻是安心的,毕竟见不得我好的人多得去。所以我更换了地方,他们烧只是一座空绣楼。连个账本都没有留在绣楼处。”
其实在绣楼,不过,在绣楼大理石地面下。
早在简如接管绣楼那刻时,她便知道,自己的妹妹不会让她这么安心的管理绣楼,为了以防万一,她就让人在深夜动工,在底下开了一个能够存放布匹,与贵重物品的地方。好在在布匹即将完成之时完工了。
这才勉强保全官布,不被烧毁了。要不然就算这火不是她放的,也难逃责罚。
朱道远目光有些闪烁,他道:“简掌事,你好大胆子!该欺瞒本官!”
简如笑的很是无害,“欺瞒?我何时欺瞒过大人?大人一来不由分说便把简如给押下,若非欧阳大人鼎力保我,简如恐怕现在已在上京受罚的路上,更也许,已经死在路上。”
朱道远脸色难看,“简掌事,你何意?”
简如黑白分明的大眼,好似可以看透人的内心,她轻声道:“简如无他意,实话实说。既然简如没有把布匹毁了,朱大人也可以交差了。”
朱道远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欧阳璟宇看向简如,眼中也有些什么,落寞的心情更甚,他以为自己在保护她,猛然发现原来她坚强到不需要任何人保护。自己所做都是多此一举,心变得好差。
就在欧阳璟宇心情难以平复时,突然感受到一道目光,他抬眸望去见简如对他微微一笑,那笑容没有丝毫的芥蒂与应付,真诚的笑容让他的心好似再次复活。
他好几次问询自己,何时用情如此深,一直得不到答案。犹如入了沼泽,越陷越深。
只听见简如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简掌柜,把布拿上来。”
在门后候着的简掌柜闻声,不由的欢天喜地的让刘账房去把藏好的布匹带了上来。
很快堂内,被布匹堆满了。朱道远让人清点数量,还真是一匹未丢。
他挤出一丝笑意,心却慌乱不已,这布没有烧毁,这,这可怎么办?“既然布匹没毁,那一切都好办,好办。本官就免除你的罪了。”说的还真是宽宏大量。
这布匹没毁,怎么脸色更加难看了?简如斜睨朱道远两眼,简如连连称谢,内心可笑至极。
欧阳璟宇沉声道:“那这蓄意纵火案,烧毁了是城北绣楼。朱大人,此罪人居心叵测定要缉拿归案!”
朱道远也义正言辞道:“欧阳大人说的是,伊公子我们要全权配合欧阳大人调查此事!”
由于此事纵火案,朱道远和伊沐被欧阳璟宇留在知府内休息。
三天以后,纵火案依旧毫无头绪。朱道远归京似箭,但欧阳璟宇就是不放人,迫于无奈,朱道远承诺再留几天。深夜,各房烛火熄灭。
在知府内堂深处,还有一盏烛火未熄,里头传来娇斥声:“你说过,你会把那小贱人弄死的!”
安抚声音响起:“我的小美人,那死丫头也不知道施了什么妖术,把那布匹变了出来。官布没毁,这叫我用什么名义处罚她!”
娇声再次响起:“我不要!反正这件事你要给我办的妥妥的。”
男声夹着一丝不轨的语调:“小美人,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辜负你。来,好几日未见,可想死我了。”
娇声怒道:“这时候你还有心思!”
朱道远满脸淫笑,拉过眼前小美人的手,细吻落下,“小美人别怒啊。总有机会,让那小贱人翻不了身的。”
李玉这才正眼瞧他,“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火我是让人放了,可,人呢?现在还在外面逍遥快活!”为了陈德俊,她忍辱负重的去勾引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猪!
床榻间,丝毫不见温柔,她咬牙撑了过去。可偏偏这个堂堂的刺史大人,居然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白费了她那么多的心思!
朱道远的手开始不安分了,他抚摸着想要点燃李玉身上那团火,“我的小宝贝,现在不是说这种扫兴的话的时候,爷我等不急了。”
李玉也娇喘不已,但她心中怒火更甚,怨念更深。
从晨曦院出来,在碰到朱道远那一刻起,就是她的噩梦开始。她以为可以跟陈德俊开始,一心一意等待他来迎娶,就算自己做妾,鈊儿妹妹做妻也无所谓。可哪知,碰上这个死肥猪。
陈德俊对她说,此人就是负责官布的朱刺史大人,只要能够诱惑上他,翻到简如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她已经在他榻上,已有十几来天了。
她感觉被摧残的人是她不是简如。
☆、055 名声被毁
衣服何时被褪去,身体何时躺下去,进入体内的异样,还有染上红晕的热度,李玉心好似千疮百孔。
从那以后,陈德俊好似安抚一般,也会对她进行了缠绵,她迷茫了。
娇声出嘴里不自觉的喊了出来。
半刻后,那死猪倒在她身上呼呼大睡起来。她闭眼,一颗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李玉一丝不挂下了床榻,她从掉落的衣物中,拿出一个精美的鼻壶放在朱道远鼻息闻了闻,他头一沉,昏睡过去。
在屏风后,走出一名男子。朱道远为了让李玉能够进入知府,特地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一到夜晚谴退所有官兵衙役。让李玉可以自由进入,也能让其他人自由进入。
她见到来人,她眼水止不住的滑落下来,陈德俊也有一丝愧疚在里面,他走过去,拥住李玉身体,吻轻柔的落了下来。
陈德俊含着她的吻,柔声道:“辛苦,委屈你了。这个朱道远看来没有用了。我们可以走了。”
“可是……”
陈德俊松开了吻,他道:“那简如比我们多走一步。她为人小心谨慎,生性多疑,这朱道远的手段不算高明,做事缚手缚脚。既要看那个伊沐的脸,还要估计欧阳璟宇有多少分量,反而让简如有机可趁!李玉我们不能在这个朱道远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今日我让你来就是测试下,他还有多少能耐!”
李玉心里满满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可是为何自己的心确实破了无数个洞,在隐隐作痛,她点点头。她放弃,可,躺在床上那只猪愿意放弃么?
陈德俊的吻再次落了下来,手不住的在游离的,激情火焰被点燃了,她忘乎所以,好似要融化在陈德俊的怀里,她要深埋在他的心里。
就在他们热情似火的那一刻时,外面火光四起,人来人往,声音吵杂。听见他们貌似在找什么,光线越来越近了。
李玉心慌意乱,她不知所措,在陈德俊坚定的眼神下,她稳住了心神。陈德俊的身上衣物早已经不在,两人相视一眼,动作极为迅速,抓起掉落在地上衣物,麻利穿着在身上。
可是声音,光线已经到了这个院落。他们跑不出去,陈德俊心一急,拉着李玉往床铺地下躲,李玉摇了摇头。
她若是不在,朱道远又昏睡过去,那些衙役一定会进门搜查,在床铺底下,找到他们俩都机会很大。若是她在这个房间内,衙役看到她,只要朱道远醒了,陈德俊才能全身而退。
她吻了吻陈德俊的唇瓣,把他推入床底下。
陈德俊耳边回荡着一句话:“祝你跟鈊儿妹妹幸福。”陈德俊再次看向李玉的那张美丽的脸,她确实不如简訫美艳,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容不得陈德俊多想,官兵衙役推门而入,李玉一声尖叫冲破整个知府:“啊——!”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不住摇晃着朱道远,“大人!大人!!”
朱道远依旧打着呼噜,而且呼噜震天,李玉不由加大的手里的力气,“大人!朱大人!!”
火把,把这个房间照的通亮,朱道远在李玉的猛摇下,他逐渐转醒,猛烈的亮度,让刚刚清醒的他,有些不习惯,眯成细缝的眼睛,看了好几眼才看清来人,“你,你们这是干什么!!”怒道。
面对朱道远的暴怒,衙役倒是显得很镇定,官兵却有些慌张了。欧阳璟宇走了进来,他对床铺上的朱道远一揖,“朱大人,本知府内,有发现刺客。为了抓刺客,有得罪地方,多加包涵!”
朱道远整个肥肉都在颤抖,“你们给我滚,我这里没有什么刺客!”
欧阳璟宇环视一周,朱道远见他人没有退下去的意图,怒吼声响起:“我说滚!!”
李玉躲在朱道远背后,止不住的低泣。
欧阳璟宇也不为难朱道远,行了礼,瞄了一眼躲在朱道远身后的李玉,轻微摇头,退了下去。
这李玉姑娘家的名声,明日怕……。欧阳璟宇最后一个离开,体贴拉上门。
今日的刺客,就怕是为了这一幕吧。
不过。这刺客不简单,连哥哥派到他身边的暗卫都没有发现他。
次日,不出所料。李玉勾搭朱道远一事被传的沸沸扬扬,大街小巷都有人在谈论。李老爷的面色发青,差点气晕过去。
李夫人早已经哭晕过去,朱道远心情更是不佳,昨天晚上被李玉哭吵的要他娶她入门。笑话,娶一个商贩家的女儿?这个脸面他还丢不起!
但是人家姑娘家清白都被他毁了,若不娶……只怕会留下污名。
不,应该是风流。朱道远心思一转,为官多年,他也玩过不少女人。都未出过什么差错,这次怎么就被人发现了?
横竖他是要离开这个锦州,先打发一下。于是他还真的让媒婆上门,有模有样的去说亲。给得自然不是正妻的位置,而是妾室。
李玉心灰意冷,她不可能再和陈德俊见面,更不可能与陈德俊结为夫妻。李玉看着自己的父亲,好似苍老许多。
李老爷道:“简家二小姐与陈大少爷来见你。”好似要说什么,一句话都未说出口,他便转身离去。
李玉对着自己父亲背影喊道:“爹,我不见。”
春天,是百花争艳的季节,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更是让人不安分的季节。简如合上账本,喝了一口惠嬷嬷端上来的清茶。
翠儿开口了:“没有想到李玉居然与朱大人是那样的关系。”
不奇怪!若是李玉不在朱道远身边她才要奇怪呢。不过……
简如放下清茶,凝视着前面各种的花朵,不过,为何那官布未被烧毁,朱道远反而显得有些不安?
如今想想,要是说李玉挑拨,让他来找自己的麻烦,往深入想想,这朱道远像是这么一个没脑的人么?他能够混到刺史一位,想必还是有些头脑的。说明这布就是有问题!
可是有什么问题呢?
简如虽说重活两世,可毕竟接触有限。前世也未接触,官布自然不知官布为何样。
伊沐会知道么?
☆、056 安然殿下
不过,简如想法一转,既然她已经安然无恙的交出官布,何须关心这布是否有问题?
仿佛间,在这场的斗角里,自己好似被掌控一般。好似幕后有一把推手,在推着向前走。她很不喜欢,心情有些起伏,再次抿了一口茶,清香的味道充斥着口腔。
层层迷雾好似看清,又仿佛看不清。就在她烦躁不安,当天下午,伊沐摇着扇子,来找她。
拜访过老夫人,用他讨喜的脸庞,甜腻腻的话语,逗着老夫人笑得天花乱坠,最后依依不舍放他来找简如。
他来到简如的院落,走了几步,“住在这里真是屈就了。”他笑道。
简如轻笑道:“商贩之家,原本地位不高。爹虽贵为首富,也不得铺张浪费。能有这样的居住环境算不错了。”
简如难得老实说话,没有跟他装傻充愣。倒是让伊沐有些错愕,“你是否有心事?”
简如眨巴大眼,笑道:“没有啊。”
伊沐指着她的脸,哈哈大笑起来,“这才是你啊。”
简如懒得理会他。伊沐笑了凑到前面,“怎么精明如狐狸的你,还有什么烦心事?”
最近的人奇怪的很,明明没有过多交情,怎么一个个好像跟你很要好的样子。
简如退后几步,“男女授受不亲。”
伊沐倒也不介意,“我今日来是告诉你。明儿朱大人要与我一同进京。”
简如挑眉,“是么?纵火之人还是没有找到么?”
伊沐摇了摇头,他笑道:“这批官布拖不得。”那笑容好似有一种深意在里面。
简如看向他,忽然间笑了“是么?”
伊沐狠狠点了下头,“是的。不过,明日天气不适合上路。”
简如心中不由狐疑,这个伊沐打着什么主意?简如笑容也深了,她目光变得有些迷离,“是么?”
伊沐听到回话,显得很怪异,“你有心事!来来回回说这都是那两个字。”
简如不由笑开了,“伊公子话一向高深莫测,你让简如怎么猜。”
起风了,吹乱了青丝,简如面如桃花,带着不属于那张娃娃脸该有成熟,伊沐凝视片刻,他微微叹息一声,“简如。你这个脾性,真跟本公子很像。”
简如大眼笑弯了,“伊公子何样?简如可一点都不知道。”
伊沐那双美丽眼眸也弯了,“哦。你真是有意思的女子,不过,我对你那家那个妹妹比较感兴趣。”
简如扑哧一笑,“怎么,你也听闻我鈊儿妹妹如花似玉,国色天香。所以动了心?”
伊沐收起折扇,放在手掌心一拍,高傲道:“天底下让我伊沐动心的人还未出生。”他折扇一转,扇尾对着简如,“我喜欢你,是因为看到你就好似看到我自己。”
简如狐疑看着他,叹息一声,“伊公子,你找我究竟为了何事?”半晌下来,都说了些什么东西。
伊沐瞅着她,“你果真没有什么话,要说么?”
简如目光盈盈望着他,最后忍不住开口了:“那批是不是有问题?”
伊沐得逞哈哈大笑起来,指着简如笑的无比得意,“我就说你有问题要问我。”
简如实在忍不住了,心里翻了无数白眼,眼前此人比安然更加难搞定了。安然虽然无耻,赖皮了点,至少有修养,这个人……简直是恶趣味。
简如笑看他笑着前仆后仰,好不容易停止了笑意,伊沐道:“是。”
后续呢?就一个字是,没有后续了,简如扭头对着翠儿道:“送客。”
直接下了逐客令,伊沐再次大笑起来。倒也没有多加逗留。
简如作为官布所承接绣楼,她一早也来送客了。毕竟伊沐昨天那一席话告诉他好似有什么好戏可以看。
看着一匹一匹布装进箱子,搬上马车,她站在后面,嘴角含笑凝视着。
就在朱道远也上了马车,李玉站在马车下,她面色苍白无色,叮咛几句,朱道远面色淡淡。俗话说的好,家花不如野花香。自从李玉成为自己的妾侍就少了那种味道。
马夫一扬长鞭,马车开始开始奔跑。
简如略带失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亏她还早早起来了,结果……刚想转身,骤然间,马蹄声混乱,一道厉声响起:“朱道远,你想跑到哪里去!”
熟悉的声音,简如不由回眸,见到一抹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她不由瞪大双眸,粼粼目光,把那身影倒映在眼眶里,那马上的男子,美丽异常,挺拔的身姿,英俊又潇洒,白润的脸庞,在阳光下如此梦幻。简如忽然笑了,笑的很是美丽,笑的很是开怀,她不自觉的笑容那么出自真心。
就连翠儿,也看呆,此刻的小姐,很美!如同苹果般的肌肤,单边的酒窝那么甜,而后简如突然想到什么,笑容收敛,又笑开了,不同与刚才的笑,少了一股真心。
翠儿幽幽一叹。
安然自然也看到在车队后面的简如,见她看到自己如此开怀,他心不由一笑,目光虽然没有停止在她身上太长时间,但能够感受到。
再次看到她真好。
朱道远见有人挡住他的路,猛然掀开车帘,怒道:“哪个不长胆的人,敢挡了本官……殿,殿下!”
朱道远连忙下了马车,伊沐也下了马车,嘴角勾画出一抹弧度,来的还真是巧。朱道远见到来人,赶忙跪下行礼,“锦州刺史,朱道远拜见殿下!”
伊沐也跪了下来,“小民伊沐,拜见殿下。”
殿下?简如一笑,转身离开了。身影被车队挡住了,安然再次寻去她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李玉对于眼前的现象还没有消化,朱道远见她迟迟未跪下去,赶忙怒道:“李氏还不快点拜见殿下!”
李玉被这么一吼,跪了下来,“殿下。”
安然一扫而过,他下了马,欧阳璟宇也从知府内赶了出来,看着在阳光下站着的男子,他眯起双眸——是他?
朱道远跪在地上,他不是很理解,开口道:“朱大人你……”
朱道远赶忙提醒道:“欧阳大人,赶快见过殿下!”
殿下?!圣上一共有七子,是哪位殿下?
☆、057 问罪
欧阳璟宇愣在那里,脑海中一片空白,直至梁师爷赶忙拉他跪了下来。欧阳璟宇这一跪,心中觉得无比屈辱。比任何人都要来的屈辱。
殿下?不管哪个皇子,他对他都得一拜。脑海中浮现魂萦梦牵的笑脸,他心中轻叹,为何觉得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安然一挥袖,“都起来了。”
简如离开,这个层面,不是她能够参与的。她只是平民百姓,一个商贩千金。官府之事,不是她能够参与的,所以她离开了。
回到府邸,迎面走来惠嬷嬷,面容还是毫无表情,她对着简如微微行礼,“小姐。殿下有请。”
简如疑惑道,“有请?”
惠嬷嬷见她疑惑,那刻板的面容难得出现一丝丝的笑意,“殿下道,有惊喜要给小姐看。”
惊喜,不要是惊吓就好了。简如见她态度僵硬,叹息,“嬷嬷,你还真是真心护主。”
惠嬷嬷见她一语双关,目光有些深意看向简如,不语。
简如也不奢望惠嬷嬷能够回答,简如再次上了马车,她听到惠嬷嬷开口道:“小姐,嬷嬷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能够照顾你多久。”
简如有些错愕,简如笑了,她那张娃娃脸,如同春日般温暖,“嬷嬷这刻能够陪伴我,我便足矣。”这话说的真心。
虽然惠嬷嬷的主人也许不是自己,但这几年来,她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简如还能感受到。惠嬷嬷代替马夫亲自护送简如到了知府衙门口。
简如进了内堂,见安然坐在上位,他收起一贯的嬉皮笑脸,他慵懒半眯着眼,仿佛这一切都在他掌握中。
简如盈盈行礼,她的从笑容到礼仪,一切都完美无瑕。让安然看的不由双眸一亮,他斜靠着,听着朱道远的诉说。可偏偏心思不在朱道远身上,他直接打断了朱道远的话,对简如道:“起来,就坐吧。”
简如坐到一旁,欧阳璟宇就坐在她身边,他对她苦苦一笑,简如回他一个真诚的笑脸。
朱道远跪在地上喊道:“殿下!我是清白的!”
“如何证实?”安然心下有些不耐,朱道远说了半天都是自己的有辛苦为了朝廷事宜。
朱道远说道:“这官布确确实实从第一楼里运出,在经过我手。而后由伊家染坊染色印花,再由简家绣楼进行刺绣。这经过多少商家,这布匹真是有问题,我虽有过错,但这些人难道没有错吗?”
简如不由笑了,这朱道远真是小人,连死也要拖人一把的个性,还真是无耻!
安然也笑了,嘴角那一抹讥笑,看着朱道远冷汗淋淋,他缓缓道,“我本来想给你一次机会,既然你不珍惜,我也不勉强。”
朱道远还想说什么,安然阻止,“拿进来。”
一匹匹的布被丢在大堂上,安然指着地上的布,“这可是官布?”
朱道远心虚不已,“毕竟接手这么多,到我手中是否还是官布,就不得知了,尤其是简家绣楼起火时,这官布也许被掉了包,我也不知啊?”
伊沐摇着扇子,“既然,朱大人不知的话,那让伊沐来确定。”伊沐走上前去认真端详片刻:“从我接手开始,一直都是这批布。”
安然道:“朱大人你说呢?”
朱道远脸色有些难看,只是区区官布而已,怎么会让殿下亲自过来。按他的打算这即将到达京都时候,用去年的第一楼的布用来替换。
伊沐笑道:“天下第一楼的布一直作为官布,使我们伊家望尘莫及的原因是第一楼采用的天蚕蚕丝,这种桑蚕,生存条件极为苛刻,所食用的桑叶第一道嫩芽。用第一楼的布做出来的衣裳,冬日轻薄温暖,夏日凉爽透气。比不过,比不过,不过好在,这些天蚕每天生产的量有限,吐出来的蚕丝也有限。”伊沐语峰一转,“
“抚摸过去的触感,手感略微粗糙,难以上色。所以一般在布匹里面都会加上一层薄薄丝绸,可惜,这千匹布,上色异常容易,手感极好。并非天蚕蚕丝布,而是普通的丝绸。我说的可对?朱大人。”
朱道远肥胖的脸,布满了汗水,一颗颗滴落在大堂内,伊沐再一次开口:“你长期合作的伊家染坊的掌事忽然换成了我,你还忧心怕我会揭穿你,数次旁敲侧击,我装傻充愣,你才放下心来。朱大人,贪污也要有一定的伎俩,不打探好,不做好万事准备,最好还是乖乖办事来的好。”伊沐的话,差点让朱道远吐血。
他第一次过去时候,明明接管的人还是原来那位,在他第二次过去时候,人已经换了。不过原先那位合作人千保证万承诺,此人不会泄露出去。可现在呢?朱道远咬牙暗骂自己为了多省一点银子,没有想到被这位伊沐钻了空。
安然淡淡道:“朱道远你还有话说?”
朱道远颤抖的身体,他惊慌失措,他喊道:“你不能办我,我是六皇子的人,你不是办我!”
安然露出恍然之色,“哦,你的意思,这贪污还有六弟的一部分?”
朱道远连连摇头,“不是。不是。”他心中奇怪的很,区区官布贪污,为何太子殿下要亲自来呢?他小小的五品刺史,用的着如此官衔压着他呢?
难道是六皇子那边得罪了他了?所以拿自己开涮。心中哭嚎着,六皇子,你做了何事啊?
他哪里知道,有人参了六皇子一本,说着就是贪污一事。圣上当天就找了安然,说了六皇子贪污受贿一事,安然就自告奋勇要求下锦州,查这个不大不小,贪污事件,一个五万两银子的贪污,相比较上十来万,百万两的贪是不是显得渺小多了。圣上虽有不满,也仍由这他去。
安然似笑非笑道:“那既然不是,就是你朱道远起了贪念?”
朱道远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殿下!我认罪!”他心想着此时先乖巧认罪,五品以上的官员处刑要上报大理寺,大理寺讨论定罪,呈到圣上面前,圣上在进行批阅,确认。再由大理寺下发公文。这样一来一回,至少要个把月的时间,他还是有机会逃脱的。
☆、058 李玉的傻
安然见朱道远认罪,他也不再继续追究下去,转而问询道一直跪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李玉身上:“李玉你可知罪?”
李玉瞪大双眸,不懂。
安然继续道:“你与朱道远同流合污,甚至还买通人蓄意纵火烧了简家绣楼一事,你可知罪?”
李玉惊恐摇头:“我没有!”
安然不想多言,让衙役把人押了进来。来人面黄肌瘦,没有见过这么大场面,身体不住的颤抖,他被衙役强压跪了下来,他都快要瘫在地面上。
“大……大人。”跪在下面的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在地。
安然凝视着跪在地上的人,对欧阳璟宇说道:“欧阳大人。”
欧阳璟宇站了起来,一揖,“下官到。”
“这审犯人的事情,还是你来吧。”安然道。
欧阳璟宇不自在上前,站在犯人面前,威严道:“跪着何人?”
“小的,小的黄锐,锦州陕碑人士。”黄锐战兢的回到。
欧阳璟宇又问:“所犯何事?”
黄锐低着头,双腿不由打颤,“放,放,放火。”
欧阳璟宇心中了然,略有所思继续道:“放得何处火?”
“城北简家绣楼。”黄锐答道。
在这一问一答间,李玉面如土灰,她双眼绝望。当他看到来者,她心中已经暗叫不妙!脑海中嗡嗡直响,耳旁隐隐约约听见黄锐道:“小的,是李府中的一个仆人。比较好赌,欠了许多银两,被李夫人发现,要赶小的离府。这时候小姐找了小的,给小的一笔银子,要求在深夜时,放火烧了简家在城北的绣楼。那日夜晚,天下着细雨,火根本就起不着,所以小的就在翠玉阁偷了一桶油,浇在绣楼周围,这才点起火来。”
李玉尖叫,“你说谎!”说着,李玉就要冲到黄锐的面前,可手还没有碰到黄锐,被一旁的衙役拉住,押在跪在地上。
李玉竭斯底里,挣扎着,“黄锐我李家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诬陷我!”
黄锐吓得都快尿裤子,他惊恐道:“小姐我……我。”
欧阳璟宇也不理会李玉的吼喊,他对外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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