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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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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是不在意的,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加之她眼下知晓自己的肚子里还攒了个宝宝,自然也是不得不重视起来。
“有本相在,不会有事的。”
他话虽是这般说,但苏如禾总觉得他在隐瞒着些什么。
樊老很快便赶到了山上,在为苏如禾号了脉之后,他便一直蹙着眉。
“丫头,你躺下,别乱动明白吗?”
一看樊老拿出银针,苏如禾便知晓他是要做什么。
之前为了能够重见光明,她在脑袋上都扎过针,所以对银针这种东西,她已经麻木了。
想着再怎么疼,也不可能会有银针扎在脑袋上的那种疼痛感。
却不想,樊老这才扎了三针,她便疼得跟要生了似得。
“小容,按住她,别让她乱动!”
容琛在按住苏如禾的同时,她因为实在疼得厉害,扭首就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下来。
这一口咬得非常狠,但容琛却只是蹙着眉,也不动,就这么任由苏如禾咬着。
苏如禾只觉得身体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乱窜,而且乱窜也就算了,这东西似乎是直接窜进她骨头里的。
这种钻心的疼痛,就好似被扔进了油锅里炸,这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断地往下砸。
在看到樊老又抽出一根银针之时,苏如禾忽然松开了口,出口的嗓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我不治了不治了!好疼,疼死了……”
苏如禾已经比寻常的人都要忍疼了,之前治眼睛的时候,即便再疼,她也是咬牙坚持着。
但眼下这次,她却是疼得都哭了,而且还用哀求一般的语气,说不治了。
容琛本就看得心疼不已,一听她这话,下瞬便抓住了樊老的手。
与此同时,将苏如禾小小的人儿搂在怀中,“樊老,今日便先到这儿,她已经受不住了。”
樊老自然也是知晓这次的针灸跟要人命一般,看苏如禾的确是坚持不住了,只能停了下来。
“小容,你跟我出来一下。”
虽然暂时不治了,但樊老的面色却是十分地沉重。
容琛轻抚着苏如禾的脑袋,慢慢地安抚她的情绪。
直至怀中的小人儿身子颤抖地不再那么厉害,容琛才稍稍松开些。
“还很疼吗?”
缓过了这股劲儿,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苏如禾浑身上下都提不上劲来,嗓音亦是沙哑不堪:“不疼了。”
☆、410。怕是,回天乏术
让听风进来伺候之后,容琛才走了出去。
樊老开门见山道:“是噬心蛊。”
噬心蛊?
容琛眉色一沉,“苗疆的十大蛊虫之一?”
苗疆的蛊术天下闻名,尤其是这蛊虫,而且苗疆有十大非常歹毒的蛊虫。
这噬心蛊,就是其中之一。
噬心噬心,顾名思义这蛊虫在进入身体之后,会钻进人的骨血之中,顺着骨血,一路往上,直至到心脏的位置。
一旦这蛊虫钻进了心脏,它就会在其中生殖繁衍,一旦其繁衍开来,它们就会开始侵蚀心脏,一点一点地,将心脏给吞噬干净。
一个人倘若连心脏都没有了,自然是必死无疑!
如此歹毒的蛊虫,如今竟然会在苏如禾的体内。
容琛的呼吸微沉,好一会儿才道:“这蛊虫从哪儿来的?在她的体内待了多久?”
“这件事我今日一早才算是确定,本想告知你的,恰好小丫头蛊毒发作,便一并说了吧。这蛊虫,是来自于你交给我的那只黑猫。”
果然是那只黑猫有问题!
“虽然那黑猫死了将近有一个月了,但这噬心蛊虫的生存能力很强,我在那黑猫的尸体里,发现了噬心幼虫的残体。”
容琛沉吟了片刻,“能将这蛊虫从她的体内引出来吗?”
樊老叹了口气,“你也看到了,方才我只是用针灸,想要暂时控制住她体内蛊虫的生长速度,她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倘若要将蛊虫从她的体内引出来,这就有如脱胎换骨,这种疼痛,非常人所能承受,而且强行将蛊虫从她的体内引出来,对于她身体的损害很大。”
脱胎换骨这样的痛苦,自古以来,有中了蛊虫的人,想以此方法来引出蛊虫,但大多在这个过程中,因为无法承受这痛苦,而选择以死来摆脱痛苦。
苏如禾一贯是怕疼的,方才樊老只是想暂时控制住她体内蛊虫的生长,她就已经疼得受不了了。
倘若真的要引出蛊虫,而承受脱胎换骨之痛,这法子一定是不可行的。
“能否用药物的方式,直接将蛊虫杀死在体内?”
樊老摇了摇首,“直接引出体内,是最直接粗暴的方法,若是用药物,效果不大,而且副作用也很大,再者小丫头现下有孕在身,若是用药,孩子一定保不住。”
“若是不控制住蛊虫的生长,依照蛊虫的繁殖速度,一旦蔓延至她的心脏,即便是用针灸之术,也是回天乏术吧?若是药物作用,你有几成把握?”
听容琛的意思,是不舍得让苏如禾受苦,接受针灸治疗,而是选择用相对保守的方式,以药物将蛊虫扼杀在她的体内。
虽然这药物治疗也会有不小的副作用,但至少没有针灸之术那么地令人痛不欲生。
但若是选择药物治疗,苏如禾肚子里的孩子就必然会保不住。
所以,他是选择保住大人,牺牲孩子。
不过樊老对此却并不赞同,“除了药物治疗之外,我还有个法子,不用牺牲孩子,但有点儿冒险,而且我也是第一次尝试,但成功的几率应该是比药物治疗要高。”
能够不牺牲孩子,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离小丫头的生产还有六个月,我可以在这几个月内,在安胎药中加几味药,再用针灸之术,将这蛊虫,引到胎儿的身上,一旦引过去,孩子就必须要离开母体,否则大人和孩子都会有危险。”
樊老的这个法子,就相当于将孩子当成了引体,这样既可以保住大人,又能让孩子顺利地降世。
容琛不由蹙紧了眉梢,“倘若是将蛊虫引到孩子的身上,即便孩子能降世,怕是也活不了多久吧?”
“这蛊虫从一个宿体转移到另一个宿体之上,会沉睡一段时间,我可以利用沉睡的这段时间,寻找治疗的法子,尽可能保住这孩子的命。”
不过这治疗的过程,定然是非常人能够承受的。
毕竟成年人尚且都忍受不住这种如同地狱一般的折磨,又何况是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呢?
但眼下,这无疑是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了。
“不过说来,这噬心蛊到小丫头的体内,定然是会沉睡上三个月左右的时间,但这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苏醒了,其中定然是有东西催生了它。”
经樊老这么一提醒,容琛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依你这么说,蛊虫一旦苏醒,宿主的身上就会出现昏厥的现象?”
“昏厥只是一开始的现象,之后随着蛊虫深入到骨血之中的程度越深,还会出现头晕眼花,辗转难眠,吐血等情况,这些过程,就是最折磨人的精神,有很多人,在这个过程中因为忍受不了痛苦,而选择自尽的。”
所以在将蛊虫引到孩子身上的这个过程中,苏如禾的身上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是无法避免的。
樊老见他没有说话,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小容,我知晓你不舍得让那小丫头受苦,但这是至今最好的法子了,你必须尽快下决定。”
良久,容琛才下了决定,“就按你说的来治。”
做完决定,返回禅房之时,苏如禾已经恢复精神了,眼下正坐在床上,往嘴巴里塞之前捡的果子。
看到容琛回来了,便拿了颗果子,随便擦了擦,递给他,“大人你尝尝这果子,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方才还因为针灸而痛得死去活来的,眼下却是跟个没事儿人一般。
“这些东西都少吃一些,不然会胀肚子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容琛还是从她的手中将果子给接了过去。
苏如禾又往嘴里塞了颗果子,才鼓着嘴说道:“那我这不是晚膳没吃多少,你鱼都没给我烤,就带我回来了,我都快饿晕过去了。”
容琛无奈地勾了下唇角,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小馋猫,等着。”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胃口太大吧,毕竟她眼下吃的可是两个人的份儿。
而且苏如禾觉得,她眼下动不动就饿了,八成这肚子里的小宝宝也是个十足十的吃货。
该不会一生下,就胖成一团麻球了吧?
☆、411。出事,大人明鉴
在伺候着苏如禾用完晚膳之后,蒹葭才退出了房间,钟翎忽然出现在她的身后。
只道:“蒹葭,大人传唤。”
蒹葭心中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在蒹葭进入佛室之时,却发现听风也在,而且听风还是跪在地上的。
容琛的面色十分清冷,不过是一个抬眸,在接触到容琛冷挚的眸光之时,蒹葭吓得‘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
“奴婢见过大人。”
修长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容琛的嗓音听着,更是冷到没有半点温度:“说吧,是何人,趁乱将黑猫带走,掐死之后,扔到后宫的枯井之中的。”
此话一出,蒹葭的心跳在这一瞬间都停止了。
不等蒹葭回话,听风已将头磕在了地上,一字一句,非常坚定地回道:“大人,奴婢对小……夫人忠心耿耿,奴婢活着,就是为了保护夫人,请大人明鉴!”
容琛的眸光自听风的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蒹葭的身上。
蒹葭早已是吓得浑身都是冷汗,但即便是心再乱,此刻她也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慌乱。
否则,等待她的,只会是死!
“奴婢绝不会背叛大人,背叛夫人,请大人明鉴!”
闻言,容琛似笑非笑地一勾唇角,“一个两个的,都说自己忠心耿耿,不过本相一贯很没有耐心,不喜欢猜来猜去的,既然你们都不肯认,那就都带下去审吧,审到肯说实话为之。”
容琛在对付违背他心意的人之时,手段何其残忍,光只是听着便能让人吓尿。
而眼下,他显然是不达到目的,就不回收回成命。
若是审不出来,不过就是多了两具尸体而已,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中。
蒹葭是经过专门的训练,万里挑一中选出来,保护苏如禾的,所以她比所有人都要明白,容琛惩治背叛之人的手段。
所以在听到容琛说的这句话之后,她脸色煞白,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而听风显得却是比她要淡定许多,在起身来之时,她只是说道:“夫人若是问起了奴婢,还请大人告诉她,就说奴婢得了风寒,这一时半会儿的不能见她,以免夫人会心急。”
听风乃是苏家的人,自小便陪在苏如禾的身边。
当初听风原本是要被发配边疆当罪奴的,她是苏如禾求容琛保下的,听风在苏如禾心目中的位置,亦是十分地重要。
不过即便是如此,容琛在下令将她压下去审问之时,也没有半丝的留情。
苏如禾一觉睡醒,觉得嘴巴渴得很,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哑着嗓音道:“听风,给我倒杯水。”
有人影在前面晃动,不过一会儿,就有一杯水递到了她的跟前,“夫人慢些喝。”
苏如禾才喝了一口,听到这陌生的声音,吓得她‘噗’地一声便将口中的水给喷了出来。
“夫人您没事儿吧?”
这陌生的声音赶忙为她擦拭身上的水渍。
苏如禾这才看清,眼前的人,长相还算是清秀,不过这张脸她却是不曾见过的。
“你是谁?”
那婢女立马垂首应道:“奴婢采薇。”
苏如禾‘哦’了声,将杯中的水一口喝完,才道:“听风去哪儿了,还有蒹葭呢?”
通常而言,若是听风不在,那么蒹葭就一定会在她的身边。
但是眼下,这两个人都不在,却有一个名叫采薇的陌生婢女守在她的身侧。
不等采薇回答,便有一道淡淡的嗓音飘了过来:“听风今早染了风寒,本相让她去歇着了,蒹葭去办正事,这两日都不会回来。”
这么巧,一个染了风寒,一个办事情去了?
苏如禾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地相信,“听风染风寒了?我去看看。”
脚才碰到地面,肩膀便被男人修长如玉的手给按了住。
“她染了风寒,容易传染,你怎么能过去?乖乖地待着,待过几日,等风寒好了,她自然会回到你身边伺候。”
话虽是这么说,但听风染了风寒,苏如禾自然是不放心。
不过容琛明显是不同意她过去看听风,那也没事,等容琛不在了,她在偷偷过去看就成了。
心中这般想着,苏如禾便撩开锦被下床来,“那我去找阿芙,昨儿晚上她都没过来找我,该不会又是去我大哥的房间了吧。”
莫不成是上次醉酒没有生米煮成熟饭,穆芙心中不甘,所以便趁热打铁,昨儿晚上再接再厉去了?
结果苏如禾到了穆芙的禅房,在外头敲了好久的门,也没听到回应。
推开房门,却发现床榻上的锦被叠的整整齐齐的。
这么早就起了?还是说……她昨晚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房里睡?
苏如禾立马便想歪了,转而就折向了裴钰的禅房。
对于她这一大早过来,裴钰有些奇怪,因为昨晚睡得有些晚,裴钰这时候才刚起床。
身上只闲闲散散地披了件外衣,“小禾你一进来,瞎看什么呢?”
苏如禾环顾了一圈,忽然坏坏地笑了起来:“大哥,我都已经看到了,你们就不要再装了,都出来出来吧。”
闻言,裴钰困惑地蹙起了眉,“小禾你是没睡醒吗,在胡言乱语什么?”
说着话,裴钰便抬手摸了摸她的额首。
苏如禾噘噘小嘴,抓住裴钰的手,故意凑近几分,压低嗓音道:“大哥,看你这一脸疲倦的样子,昨晚和阿芙在一块儿,是不是很刺激呀?”
这下,裴钰算是听懂了。
年纪小小,这歪心思倒是多!
裴钰毫不客气地免费送了她一个板栗,“小禾,人家穆郡主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你这么乱说话,可是会毁她清誉的。”
啧啧,人家穆芙都恨不得能将裴钰给吃得一干二净呢,还怕毁什么清誉?
不过转而,苏如禾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阿芙不在你这儿?”
裴钰忍不住失笑,“她一个姑娘家,为何会在我的房间?”
“她昨晚没来找过你?”
越说,裴钰越是觉得奇怪了,“昨日一早你将她带走之后,她便再也不曾来过了,怎么了?”
苏如禾猛然间想起一件事来,“出事了!”
☆、412。想着,谈情说爱
虽然裴钰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看苏如禾面色着急,便知怕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儿。
苏如禾直接就去了昨日拿姻缘牌的老和尚那儿,虽然眼下还很早,但老和尚已经在摆摊了。
“昨日一个和我差不多身高的人,是不是在向你拿姻缘牌的时候,问过你有关于三生石的事儿?”
老和尚想了想,才想起这回事儿来,“哦,昨日是有个女施主,贫僧看她很想求一段姻缘,便告知了她后山的悬崖上,有个三生石,若是能将心爱之人的名字刻在上头,便会有情人终成眷属,不过这悬崖太陡峭了,轻易可是攀不上去的,更何况她一个姑娘家……”
不等老和尚感慨完,苏如禾拉着裴钰的手扭头就走。
裴钰一开始还不大清楚情况,但听了老和尚的话之后,他顿时便明白了,“穆郡主去后山找三生石了?”
苏如禾看了他一眼,才说道:“昨日阿芙跟我提过这三生石的事儿,我当时就拒绝,让她不要去,但她压根就没将我的话听入耳中,八成是昨晚偷溜去后山,找那什么三生石去了。”
倘若不是从苏如禾的口中听到这些事,裴钰委实是不太相信。
他原以为,穆芙说喜欢他,想要嫁给他,不过是在口中说说而已。
却不想,她竟然如此地执着,求姻缘树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去三生石上刻字。
后山的悬崖非常地陡峭,苏如禾仰着脖子,看不到穆芙的身影。
“她一定是昨晚溜过来的,但一晚上没回来,怕是在上头出了什么事儿,下不来了。”
说着,苏如禾抬了下手道:“卫辛,你上去找找。”
卫辛立时现身,即便是像卫辛这样的好身手,在攀这悬崖之时,也有些费劲。
穆芙的确是在攀悬崖的时候出了点儿意外,她攀了好半天,才终于是瞧见了三生石的影子。
但因为太激动了,这脚下一滑,手上没抓牢,直接就向下栽了过去。
这若是摔下去,可是会被直接摔成肉酱的。
幸而穆芙的运气还不算是太过于倒霉,被悬挂出来的一棵枯树给卡了住。
她被卡住的这个姿势非常地尴尬,而且因为之前想要抓住石块不想让自己掉下去,穆芙的一双手都被磨破了,鲜血淋漓的,手上根本就用不了多大的力气。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脚方才因为一打滑,而不小心扭到了,这样她就更加是无法下来了。
于是乎,穆芙就被卡在这枯树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地足足卡了一个晚上。
直到被卫辛给发现,但在卫辛要救她下去之时,她却是保持着仅剩的清醒说道:“不行,我……我要去三生石上刻字……”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卫辛才瞧见了,那块差些要了穆芙性命的三生石。
若是不带着她去,她定然是不肯下来的。
无奈卫辛只能带着她,攀到了三生石旁。
摇摇晃晃地站稳了身子之后,穆芙摸到了心心念念的三生石,即便是被卡在枯树上整整一个晚上,她都没有流泪。
但在摸到三生石的那刻,她却是泪如雨下。
掏出了一把匕首,她非常认真而又用力地,在三生石上,刻下了她与裴钰的名字。
只是她不知晓,这并非是他的真名,她只是一心地认为,她为了刻这个名字,命差些都豁出去了,上天一定是已经看到她的诚心了吧?
“裴钰,裴钰你可一定要娶我啊……”
摸着三生石上的名字,穆芙扬起苍白的唇角,在最后一笔刻完之后,她眼前一黑,便彻底地昏了过去。
卫辛抱着穆芙回到地面之上,在看到穆芙苍白如织的面色,苏如禾都吓了一跳:“快送到樊老那儿!”
不等卫辛动手,裴钰却是伸出了手,只道:“我来。”
苏如禾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而裴钰已然从卫辛的怀中将穆芙给抱了过去。
在樊老为穆芙包扎伤口的时候,裴钰就一直站在一边。
待将伤口包扎好了,苏如禾才上前一步道:“樊老,阿芙的伤没有大碍吧?”
“这姑娘也是够能忍疼的,她这手都已经化脓了,而且还发着高烧,还能去那什么破石头上刻字?委实是厉害哟。”
说这话时,樊老的余光,看向的是默不作声的裴钰。
挂在枯树上吹了一夜的冷风,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是支撑不住的。
又何况,穆芙是个姑娘家?
“待会儿药煎好了,不管她醒没醒,都要把这药给她灌下,不然若是这高烧一直不退,她非得烧傻了不可。”
留下这句话之后,樊老才起身离开。
待药煎好了之后,苏如禾原本是想接过去的,却被裴钰给截了下来。
他坐在床边,舀了一勺,吹凉了,确定不烫嘴了之后,才喂到穆芙的口中。
倘若穆芙知晓,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此刻正在亲手喂她喝药,依照穆芙的个性,怕是都兴奋地直接跳起来了吧?
只是可惜呀,她此刻昏迷着,什么也看不见。
因为穆芙还昏迷着,所以喂进她口中的药,有不少会溢出嘴角。
裴钰也没有觉得一点儿地不耐烦,以帕子慢慢地拭去她唇角的药渍,而后继续喂。
虽然她家大哥的性子一贯很好,但这八成是第一次,这么亲昵地给一个姑娘喂药吧?
苏如禾心中暗笑。
眼下看来,已经不是穆芙在单相思了,说不准这么一场意外之后,裴钰对她也有了不一样的心思了呢?
这种时候,就该让他们多多地单独相处,苏如禾很是识趣地,悄然无声地退了出来。
顺带着还将门给他们给关了上,但这一回身,却是撞上一张冷到可以结冰的脸。
这人,不是闻人靳又会是哪个?
“我去,你杵在这儿当门神呢,吓死我了!”
此时此刻的闻人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渗人的戾气。
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如禾,盯了一会儿,才凉凉地开口:“苏家的仇都没报呢,就想着谈情说爱了?”
☆、413。骗子,绝不原谅
苏如禾唇边的笑容一敛,“闻人靳,原来你也还记得,我苏家与你镇国大将军府有着血海深仇,你还能整日里在我们的眼前晃悠,你可要小心一点儿啊。”
原本这种时候,闻人靳是会反怼回她的,却不想他只是一甩流袖,冷着一张脸就走了。
依照闻人靳的个性,他通常情况下可不会这么就给气走了。
但显然,此刻的他非常地生气,似乎在这儿多站一会儿,他就会忍不住将苏如禾给弄死。
苏如禾看到闻人靳也觉得很是火大,也不知她家大哥每天面对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
从穆芙的禅房出来之后,苏如禾便打算去看看听风。
但她将这一圈的禅房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听风。
难道听风不在这个院子里修养,那会去哪里呢?
还是说,听风根本就没有染什么风寒,而是去了什么地方?
可若真是如此,容琛为何要那么说呢,除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苏如禾回到房中的时候,容琛并不在,不过她却是一眼瞧见,在枕头上,放着什么东西。
让采薇守在外头之后,苏如禾才走了过去。
这枕头上,放着的是一张信条。
打开一看,苏如禾的眸光便是一紧!
将信条捏紧,苏如禾便疾步走了出去,打开房门,只道:“我要下山,立刻!”
苏如禾忽然要下山的要求,着实是吓到采薇了。
不等采薇回过神来,苏如禾便朝着外头径直走了,眼瞅着要出院子。
看她这架势,说是要下山并不是随口这么一讲的。
采薇赶忙追上去,“夫人,夫人您若是要下山,先去问一声大人……”
苏如禾根本就不理会她,径直就要下山去。
却在才出了院子,便撞上了容琛。
一见容琛回来了,采薇松了一口气,赶忙道:“大人,夫人说是要下山,奴婢拦不住夫人。”
下山?
容琛微一蹙眉,“你不是说这儿的风景不错,而且还有你大哥在,这么急着下山做什么?”
“让我待在山上也行,你让听风和蒹葭回来,我就乖乖地待在这里。”
一听她提起这两个名字,容琛的眸色便有几分冷,“本相不是都说了,她们……”
“她们是我的婢女,即便是犯了什么错,也该是由我来管,你是不是将她们关在相府里了?我要见她们,现在就要!”
虽然苏如禾不知晓听风她们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容琛。
但是容琛在外的恶名,可是随便传传的。
那些敢在他手下犯事的人,一旦被抓进去了,不脱一层皮,可是绝对出不来的!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苏如禾自然就是坐不住了。
容琛只蹙着眉,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你从何处得知的?”
将听风和蒹葭关起来审问,除了他身边的几个亲信知晓此事之外,可就没有其他人得知了。
而苏如禾张口就说他将她们关了起来,显然是已经知晓了此事。
是谁,向她透露了此事?
“你管我是从哪儿得知的,你是不是对听风她们动刑了?容琛,倘若听风有任何的闪失,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听风对于苏如禾而言,就是亲人一般的存在。
容琛对听风下手,就是在触犯她的底线,她自然是无法再忍。
眉心一沉,容琛才道:“本相只是想问一些事情,等问清了,自然便会放了她们。”
“骗子,你若只是想问一些事情,何必将她们关起来,你分明是对她们动刑了。放开我,我要下山!”
其实很多事情,苏如禾都知晓,只是她不说而已。
但这是建立在她的底线之上,听风出了事,她怎么能不着急?
苏如禾的情绪太过于激动,容琛非常清楚,即便他说什么,她也是听不进去的。
“好,本相带你下去,不过前提是,你先冷静下来,情绪太激动,对孩子不好。”
说来说去,他在乎的,不过就是她肚子里的这块肉。
挣开容琛的桎梏,苏如禾只道:“你放心,我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也给你生下这个孩子。”
容琛的眸光微暗,却终究是没说什么,在离开清凉寺之前,吩咐了一句,便带着苏如禾下山。
山路很长又崎岖,但在这个过程中,苏如禾却是不准容琛碰她一下。
即便她走得满头大汗,也不开口让他背她。
容琛自然是很清楚,这是因为他触犯到她的底线,这小家伙,炸毛起来,可是比任何人都要凶。
一个听风,就让她这么炸毛了,倘若有一日,裴钰出了什么事……
容琛的眉心微沉。
在苏如禾回相府之前,听风就已经从地牢里放出来了。
不过即便是提前放了出来,听风这一身的伤痕,也是无法隐瞒的。
“听风!”
看到听风满身的伤痕,苏如禾心疼不已。
在听风想要站起来之时,她赶忙扶住,让她坐好,“是不是很疼?”
“小姐,奴婢……奴婢不疼。”
苏如禾曾发誓,救出听风以后,绝对不会再让她受半点的伤害。
但是如今,听风却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受了酷刑,而且对她施刑的,还是她的夫君!
“别乱动,我让樊老给你治伤。”
说着,苏如禾便侧开了身子,随在后头的樊老很快就上来。
在樊老给听风包扎伤口之时,苏如禾才想起另外一个人来,“蒹葭呢?”
容琛沉着眸,只道:“她犯了错,不能放。”
“我要见她!”
原本,对于容琛派给她的这两个婢女,她都是抱着提防之心的。
不过在上次贡院发生爆炸事件,白露毅然地挡在她的前头之后,她对于这两个婢女的态度便有了很大的改变。
哪怕是蒹葭真的犯了什么错,她也要去确认蒹葭是否有性命之忧。
容琛终究是拗不过苏如禾,让侍卫将蒹葭从地牢里提了出来。
蒹葭身上受的伤,比听风还要重。
在侍卫带着她过来,一松开手之时,蒹葭便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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