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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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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这京都再这么人心惶惶,时不时地发现爆炸事件,到头来一定会耽搁与北燕的联姻,到时候动摇的可就是整个南齐国祚。
  不过相比之于南齐这边因为爆炸事件而闹得人心惶惶,打道回北燕的言铮却是格外地优哉游哉。
  虽然他此次回北燕是有任务在身,但这并不妨碍他一路游山玩水的心情。
  毕竟若是回了北燕,回到那个所谓的家,他可就不会有这路上的好心情了。
  在快到北燕国境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言铮便决定在路过的小镇上休息一晚。
  随便找了家客栈,在楼下用晚膳的时候,有两个长相粗壮的汉子走了进来。
  在他们的身后,跟着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
  这女子穿着一身很简单的粗布,小心翼翼地跟在这两个汉子的身后,而她的头上,则戴着一个斗笠,遮掩住了她的容颜。
  两个汉子坐下之后,将手中的大刀往桌上一扣,只道:“小二,拿两壶酒,上你们店里的拿手菜。”
  一看他们这凶相,小二哪儿敢耽搁。
  言铮是听到他们粗鄙的声音,才随意地瞥了一眼。
  这一眼,恰好就瞧见,站在他们身后的这个身材纤细的女子,皓腕上竟然还扣着链子。
  八成又是个被人贩子拐卖的可怜人吧。
  言铮一贯不喜欢管闲事,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在用完了饭之后,便打算回房间休息。
  结果才走到楼上的时候,便听到楼下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顺着声音瞧去,原是那纤细的女子在为两个壮汉斟酒的时候,一不小心倒多了。
  而这壮汉也是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之心,抬手就狠狠地扇了那女子一巴掌。
  “斟个酒也不会,要你有什么用!”
  这一巴掌下去,直接就将那女子给打倒在了地上。
  女子头上的斗笠随之掉了下来,而女子也顾不上被打得火辣辣的脸,只颤抖着去捡掉在地上的斗笠。
  不过就在这女子去捡斗笠之时,言铮却是看清了那女子的脸,不由微微眯了眸子。
  怎么是她?
  言铮不动声色地敛下了所有情绪,转身就回了房间。
  不过等到了后半夜,言铮却是翻窗而出,目标锁定在了对面的一间客房。
  以单指捅破了纱窗,往里头一瞧,床上躺着两个还在打着呼噜的汉子。
  而在床边的角落里,则蜷缩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言铮迅速通过窗棂翻了进去,只不过是将手一翻,便有两枚银针,从他的手中飞出。
  下瞬便刺入那两个汉子的脖子处,顿时,呼噜声停了下来,整个房内显得格外地安静。
  言铮这才拍了下手,走向蜷缩在角落里的,那个娇小的身形。
  他的手才碰到这女子的手臂,女子浑身颤抖了起来,“我没有睡我没有睡,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再打我了……”
  言铮不由蹙了下眉,叹息了声,蹲下身子,放柔嗓音道:“十公主,我不是坏人,那两个坏人已经被我放倒了,我是来救你的。”
  听到这道柔和的嗓音,对方的身子一僵,而后颤巍巍地抬起首来。
  映入眼帘的,这张娇小却又憔悴的脸蛋,不是十公主易思萝,又会是何人?
  谁又能想到,半个月前还被放在手心里疼爱的天家公主,眼下却沦落到这般地步?
  易思萝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好一会儿,才寻回自己的声音:“你……你认识我?”
  “先跟我走吧,迷药的药效不长,再不走,他们就该醒了。”
  一听这话,易思萝吓得立马便站了起来。
  但因为她蹲在地上太久了,这么一站起来,大腿便是一软,她整个人就向前栽了过去。
  幸而言铮的速度够快,及时接住了她。
  “走不动了?”
  易思萝栽入男人的怀中之时,心跳在瞬间便停止了片刻。
  在听到头顶的嗓音之后,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下首,“脚……脚麻了。”
  这话才落音,易思萝只觉得身子一轻,在下一瞬,她便被言铮以标准的公主抱姿势,给抱在了胸前。

  ☆、376。可惜,你受伤了

  言铮带着易思萝并未回客房,而是直接带着她去了马厩。
  他这次回北燕,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眼下他不能暴露行踪。
  虽然杀那两个汉子易如反掌,但这容易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言铮便打算连夜带着易思萝赶路。
  反正这已经到了北燕的国境,只要入了北燕,一切就好办了。
  因为易思萝不会骑马,所以她与言铮是共骑一匹马。
  被一个异性男人这么圈固在怀中,易思萝的耳垂开始微微发烫。
  直到骑出了一段距离,易思萝才出声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北燕。十公主放心,等到了北燕,我会命人将你安全送回南齐的。”
  闻言,易思萝有些惊讶:“公子你不是南齐人?那你……你是怎么会认识我的?”
  “我怎么认识你的,这很重要吗?”
  虽然言铮的声音听着谦谦有礼,温柔似水,可他的嗓音中,却又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易思萝知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便乖乖地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
  天蒙蒙亮的时候,言铮在一条小溪边暂时停了下来,打算让马吃一些草,休整片刻再赶路。
  在言铮拿着水壶去河边打水的时候,易思萝有些局促地站在马的旁边。
  直到言铮打水回来,将水壶往她的跟前一递,“喝些水吧。”
  易思萝赶忙以双手接了下来,一时喝得比较急促,被呛得直咳嗽。
  虽然喉咙被呛得难受,但易思萝却不敢咳得太大声。
  只是将水壶又双手奉还,“多谢公子。”
  言铮将水壶接下后,才朝着小溪指了指,“你先去沐个浴吧。”
  在这种露天的环境下沐浴?
  显然,易思萝是犹豫的,但在看到言铮微微蹙起的眉梢之后,她立马便点首应下。
  易思萝在小溪中沐浴之时,小心翼翼地以余光去看河边的言铮。
  他就靠在一棵树下,闭着眸子,似乎是在养神,根本就没有偷看她的意思。
  易思萝这才放心地开始洗起来。
  洗完想去拿衣裳,原本咸咸地靠在树旁的言铮忽然睁开了眸子,只道:“跟了这么久,出来吧。”
  什么?
  在易思萝一脸懵逼之时,言铮的手往腰间这么一摸,在拔出软剑的同时,就朝着易思萝的这个方向刺了过来!
  易思萝被吓得顿时呆愣在了原地,不过这剑却是在距离易思萝只有咫尺的距离之时,转了个方向。
  在擦过耳畔的同时,易思萝听到了‘噗嗤’一声。
  下意识地往下低首之时,她便瞧见有殷红的鲜血朝着她这边晕开。
  而在同时,她的手臂便被言铮一把给抓了住,在往上拎的同时,有一件衣裳,盖在她的肩上。
  紧随着,她被言铮单手抱在怀中,在空中来了个大旋转。
  但易思萝的余光,还是瞧见,在言铮抱着她离开水面之时,有数支长箭,朝着他们这个方向飞了过来!
  言铮的动作非常地敏捷,即便是带着她这么一个拖油瓶,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发挥。
  他竟单手腾空握住了迎面而来的长箭,以无形之力,将其调转了个头。
  在旋身的同时,松开手。
  只听得‘噗嗤噗嗤’数声,树上在顷刻间,摔下来几具口吐鲜血的尸体。
  在解决了这些杀手之后,言铮才带着易思萝缓缓地落在了地上。
  不过在落在地上的同时,易思萝却是发现,他的右手臂上,被割破了一道口子,有殷红的鲜血溢了出来。
  “你受伤了?”
  易思萝的手都还没来得及碰到他的手臂,便被他给避了开。
  “只是小伤,方才没有吓着你吧?”
  易思萝怔了下,才摇了摇首,“这些人是来刺杀你的?”
  言铮讥讽一般地勾了下唇角,“她的消息倒是灵通,我都还没踏入北燕的门,就先给我个下马威,只是可惜,又不能如她的愿了。”
  易思萝听得一脸懵逼,想要问,却又不敢问。
  因为此刻,这个男人的眸底,尽是冷意。
  说来,易思萝还从未出过南齐的国境,在踏入北燕,走进北燕京都的时候,映入眼帘的繁华,让她有片刻的恍惚。
  不过这些繁华的街市,却并未吸引言铮的视线。
  易思萝发现,自从进了北燕的国境之后,言铮的话就变得少了,而且面色也添了几分冷意。
  直到,马匹在一座府门前停了下来。
  言铮先跳下了马背,而后才扶着易思萝下来。
  守在府门前的侍卫一瞧见他,皆是惊愕万分,呆愣在原地。
  而言铮则是直接就往里走,只道:“看到我回来,都吃惊地不认得我了?”
  话音一出,这侍卫才猛地回过神来,纷纷跪下,“卑职见过世子殿下!”
  世子?
  易思萝吃惊地抬起首来,这才瞧见,在门匾之上,刻着四个鎏金大字:平原侯府。
  言铮径自便走了进去,易思萝后知后觉地跟在他的身后。
  才走到一半的时候,迎面便撞上了个衣着华丽的女子。
  这女子看着也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怀中还抱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
  身后跟了一大帮的婢女,在瞧见言铮之时,这女子微微挑了下眉,笑道:“哟,铮儿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捎个信,侯爷眼下还在宫中……”
  “若是提前捎信,我还能有命回来吗,赵姨娘。”
  赵氏原本含笑的眸光骤然一冷,而在同时,站在赵氏身后的婢女便已出声道:“世子殿下,您该称呼夫人为母亲!”
  言铮凉凉地一勾唇角,“本世子说话,何时轮得上你这贱婢插嘴?”
  显然,言铮身上毫不掩饰的戾气,吓得婢女顿时不敢再多言。
  而赵氏的心理承受能力显然是很强,即便是面对言铮这样不客气的言语,也能笑得出来,转而目光落在了易思萝的身上,“铮儿,这位姑娘是?”
  “怎么,怕我带回个世子妃,在侯府定居下来,碍着你的儿子的路了?”
  说着,言铮邪邪地一勾唇角,上前了一步,眸光落在赵氏怀里的婴儿身上,似是叹息一般地补充道:“只可惜,你肚子再争气,生出的儿子,也坐不上平原侯世子的位置,除非……我死了。”

  ☆、377。怀疑,自作聪明

  相府。
  蒹葭在准备为苏如禾送点心的时候,厨房外传来了叩门声。
  紧随着,便有一个下人迅速闪了进来,走到蒹葭的跟前,只道:“这是你要查的东西。”
  蒹葭收下后,从流袖中掏出了一个钱袋,给了这下人,“这是剩下的银子。”
  下人掂了掂分量,很快便消失在了小厨房。
  在下人离开之后,蒹葭便将手中的纸条打了开。
  在瞧见里头的内容之后,蒹葭眸光便是一凛。
  之前被黑猫叼过的那只老鼠,果然是中毒而死的!
  只是,那只黑猫不是被言公子检查过,确定没问题之后,才会带到夫人的身边吗?
  可既然没有问题,那被黑猫咬过的老鼠,怎么就会中毒而死了呢?
  蒹葭做出的第一反应,就是将这件事禀告于容琛。
  可是在同时,蒹葭却想到了为苏如禾而死的白露……
  犹豫了片刻,她将纸条塞到了袖内,端着点心走了出去。
  蒹葭在外头敲门的时候,苏如禾恰好蹲在地上捡纸。
  苏如禾这几日闲着没事儿干,偶尔会拿着狼毫练练字。
  虽然因为眼睛看不见,她写的字非常地难看,甚至都不算是个字,但她还是乐此不疲。
  初初写好了一个字之时,窗棂便起了一阵风,宣纸本就薄,被这么一吹,就从桌上掉了下去。
  听风出去给苏如禾拿东西了,房里就她一个人,苏如禾便想着自己去捡。
  在地上正用手摸着呢,蒹葭就走了进来。
  “夫人您在做什么?”
  一听到蒹葭的声音,苏如禾不由抬起首来,额首‘砰’地一声便撞在了桌角上。
  虽然苏如禾并不觉得疼,但这可是把蒹葭吓了一大跳。
  赶忙上前去将苏如禾给扶起来,“夫人您怎么样了?脑袋疼不疼?奴婢去叫樊老过来!”
  苏如禾拉住她,张嘴正想要说些什么,心口骤然一疼,这种感觉,很熟悉!
  下一瞬,苏如禾便捂住了嘴巴,连着咳了好几声。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蒹葭又不敢松开苏如禾的手,只能以另一手,拍着苏如禾的后背,为她顺气。
  等这阵咳嗽过去了,苏如禾一挪开手,在她的手心之内,恍然便是一滩殷红的血迹!
  蒹葭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血……夫人你吐血了!来人……”
  “别,别喊。”
  苏如禾制止蒹葭的举动,借着她的力道,缓缓地站了起来,“蒹葭,不准叫樊老,给我端盆水过来。”
  “可是夫人……”
  话到一半,蒹葭便没有再说下去,依着苏如禾的意思,端了一盆水。
  在将手放进水盆之后,苏如禾才道:“关于我吐血的事情,你不能告诉其他人,不然,你就不必在我的身边伺候了。”
  蒹葭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应道:“是,奴婢绝不会说出去的,夫人请放心。”
  不过转而,蒹葭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问道:“夫人,那只黑猫……可在房中?”
  “我方才练字的时候它还趴在旁边陪着我呢,你看看它是不是在软榻上。”
  蒹葭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夫人,您这无故吐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在十几日之前吧,我也记不大清楚了。”
  十几日之前,这不正是苏如禾将那只黑猫给抱回来的日子,差不多吻合吗?
  可若是苏如禾真的因为那只黑猫的缘故,而中了什么毒,才会无故吐血的话,为何言铮会没有发现?
  言铮没有发现也就算了,怎么医术高明的樊老也是没有任何的察觉?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除非……苏如禾无故吐血,不是因为中毒。
  但不知为何,蒹葭总觉得,这与那只黑猫,一定有脱不掉的干系。
  蒹葭敛下了所有情绪,在扶苏如禾坐在床榻上之后,在退下去之前,悄无声息地将趴在桌子上的黑猫给抓了过去。
  而在蒹葭退下去之后,听风也回来了,一进屋子,便瞧见苏如禾扶着墙壁要去做什么。
  听风赶忙扶住她,“小姐你想要拿什么,奴婢来拿。”
  “我放在最后一个抽屉的里的金色瓶子,你给我拿过来。”
  听风是知晓那个金色瓶子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犹豫了一下才道:“小姐你要见西魏太子?”
  “有些事情,我需要他的帮忙。”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无故吐血了,苏如禾非常清楚,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可容琛他们却不愿意告诉她真相,既然如此,她便自己去查。
  只不过相府有侍卫重重看守着,凤卿轻易是进不来的,所以她便通过小蛇与他约定。
  等她生辰那日,让凤卿来相府见她,如此一来,成功的几率就大了一些。
  在蒹葭抱着黑猫回自己的房间之后,她一眼便瞧见在桌上,放着一支牡丹花。
  这是她与安琪儿约定私下见面的暗号,将黑猫放在一个箱子里之后,蒹葭便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通过密道,蒹葭来到了与安琪儿见面的地点。
  彼时,安琪儿早就已经在等着她了。
  见到她便笑着伸手道:“坐吧,先喝口水,缓一缓?”
  蒹葭看了眼茶杯,却没有动,“你叫我来做什么?夫人与往日一样,没有什么异常……”
  不等蒹葭说完,安琪儿却是轻笑了声,“蒹葭,我记得我曾与你说过,倘若你如实将夫人的消息告知于我,我会妥善地将白露的尸体运回她的故乡。”
  “所以,你不要太自作聪明,我可不是这么好骗的。”
  闻言,蒹葭心中不由一凛。
  苏如禾今日才有些异常,安琪儿便立马找上了她,问她有关苏如禾的一些情况。
  还用白露的尸体威胁她,莫不成,安琪儿在沉心院,不止有她一个眼线?
  蒹葭心中这般想着,口上已回道:“夫人今日无故吐血,但她不让奴婢告知大人。”
  安琪儿唇边的笑意深了几分,“还有呢?”
  “我怀疑,夫人这次之所以会吐血,可能与她时常抱着的那只猫有关。”
  一听这话,安琪儿便笑出了声来。
  上前一步,抬手拍了下蒹葭的肩膀,“蒹葭,你可知这世上,什么人活得最久?”

  ☆、378。好像,胖了一圈

  蒹葭心头一跳,便听安琪儿慢慢地接道:“少说多做。你是个聪明人,就不需要我说得再直白了吧?”
  闻言,蒹葭顿时明白了什么,“猫是你的?”
  “怎么会,我已经把这猫送给宁小姐了,送出去的东西,哪儿还有收回的道理呢?”
  蒹葭是个聪明人,话说到这儿,她已经清楚了。
  “即便你已经将猫送给了宁小姐,但大人岂是这般好骗的?到时候查到你的头上,你照样逃不了。”
  闻言,安琪儿却是笑了,“这些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你只需做好我交代的事情,你放心,我不会像大人那般无情,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蒹葭的面色有些黑,她只道:“我不要什么好处。”
  “白露的事,你便放心吧,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待蒹葭离开之后,安琪儿不急不缓地将一本册子打开,在上头打了一个勾。
  眸底尽是森森的笑意,“容琛,你会喜欢我送给你的这份大礼的。”
  ——
  在樊老为苏如禾治了将近有半月的眼睛,快到苏如禾的生辰之时,已是到了这个疗程的关键时刻。
  容琛直接请了个假,陪在苏如禾的身边。
  苏如禾就躺在容琛的怀里,由樊老为她进行最后一轮的针灸。
  这最后一轮的针灸比之前的几轮都要疼,苏如禾虽然还是挺能忍疼的,但还是有些忍受不住。
  而容琛则是握着她的小手,轻道:“疼就抓着本相,再坚持一会儿。”
  收回最后一枚银针,樊老也是忍不住舒了口气,“丫头,可以睁开眼睛了。”
  其实在樊老为苏如禾针灸治眼的这半个月时间里,苏如禾的眼睛已经能隐约看到光芒了。
  只是有时候能瞧见,有时候瞧不见,情况比较反复。
  如今樊老说只要这最后一个疗程过了,她的眼睛就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能再看到光明,苏如禾的内心还是有些激动的。
  缓缓地睁开了眸子,刺目的光芒,让她有些不适地蹙了蹙黛眉。
  不过紧随着,那张风华绝代的面容,就在她的眼帘,慢慢地清晰起来。
  苏如禾忍不住伸出了手,抚上了近在咫尺的男人的面容,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大人,我好像……看到你了,不过就是不太清楚。”
  容琛自是相信樊老的医术,不过在苏如禾真的能看见他之时,他的内心还是很高兴的。
  反握住苏如禾的小手,“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看。”
  樊老猝不及防地又被喂了一嘴的狗粮。
  唉声叹气地将银针整回到袋子里,“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老人家?你们这么秀恩爱,是很遭天谴的好不好!”
  容琛一扬唇角,将苏如禾抱在怀中,调整了个位置。
  抚上苏如禾的眉眼,“眼睛才可以看见,不要睁得太久,先闭眼休息会儿。”
  苏如禾立马便乖乖地闭上了眸子,“以后我是不是都能看得见了?”
  “最大的淤血已经被化开了,不过这淤血彻底化开还需要一段时间,但这并不妨碍你看到东西,只是可能会看不大清楚,若是有时候忽然看不见,也是正常的,等这淤血彻底地化开了,就没有问题了。”
  能看到东西,哪怕是看不大清楚,也是极好的。
  体会了半个多月的瞎子,苏如禾觉得能看到光明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儿啊。
  “大人大人,眼下我可以看见了,是不是就可以出去见大哥了?”
  才能瞧见,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裴钰,怎么不说多陪陪他呢?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不过容琛这次却并未生气,只是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最近一段时间你大哥很忙,反正你的生辰也不远了,到时候他自会来相府见你,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的。”
  闻言,苏如禾霍然睁开了眸子,“是又有什么大案子发生了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有闻人靳在,你大哥不会有什么事的。”
  一听这话,苏如禾就有些不大乐意了,“闻人靳怎么还没离开大理寺?他整日里在我大哥面前晃悠,大哥心情一定不好。”
  岂止是心情不好?
  最近一段时间的裴钰,怕是都要被闻人靳给弄疯了吧?
  容琛随手拿了颗樱桃,塞进了她的口中。
  说真的,容琛是真不喜欢苏如禾张口闭口的就提裴钰,虽然裴钰是她的亲哥哥,但他就是不喜欢。
  “明日北燕使节进京,宫中会办一场接风宴,你若是觉得无趣,便随本相入宫。”
  虽然不能去见裴钰,但能出去转转,也总比一直待在府里要好得多。
  苏如禾自然是满口答应,不过在同时,容琛又淡淡接道:“不过你只能跟在本相的身边,不能乱跑,否则下次本相便不带你出去了,明白吗?”
  原本苏如禾还是很欢脱的,只不过在过了半个多月的瞎子生活之后,她倒是有些安稳下来了。
  不能乱蹦乱跳的,好像也不会要了她的命,反正只要能出去,怎么样都行。
  用午膳的时候,苏如禾兴奋地坐在桌前,自己拿起了筷子。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眼睛看不见的缘故,她吃饭都还需要听风他们来喂,简直就是变回了三岁的小娃娃。
  稍微磕着碰着了,都会将听风他们吓个半死,苏如禾都快憋出一身的病来了。
  心情大好,她午膳都多用了一碗饭。
  苏如禾不由摸了摸肚子,打了一个饱嗝,“好饱啊,再吃我就要吐了。”
  容琛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听风的手中拿过罗帕,为她擦拭了几下嘴边的饭渍。
  “一下吃那么多,小心到时候又涨肚子。”
  苏如禾噘噘小嘴,“大人,我觉得最近好像是有点儿胖了,你看你看,我感觉这腰好像都粗了一圈。”
  其实苏如禾只是跟容琛开个小玩笑,却不想他还真的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不过是往上一提,苏如禾在下瞬,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站在一旁的婢女都很是自觉地将脑袋低垂了下去。
  对于大人和夫人之间每天的花式虐狗,她们都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大手覆在了苏如禾的小腹上,唇角上扬的弧度愈深,“好像是胖了一圈。”

  ☆、379。迟早,要休了我

  苏如禾一脸担忧地睁大了眸子,“真的胖了?胖了就不好看了,我要不要减减肥啊?”
  容琛眸色微沉,“减什么肥,本相就喜欢你胖胖的,抱起来手感也好。”
  这话说得,怎么有种养猪的赶脚?
  “我的小猫猫呢?我都还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子呢。”
  闻言,容琛朝蒹葭看了一眼。
  结果没多久,便听到外头传来了蒹葭的声音:“猴宝,快把小猫放下,你不放,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听到外头热闹的声音,苏如禾便迫不及待地从容琛的怀中跳了下去。
  容琛虽没有拦着她,但还是不由沉了沉眉,“不准跑。”
  一出了房门,苏如禾便瞧见,蒹葭正追着一只猴子满院子地跑。
  而这只猴子的嘴里,还叼着一只黑猫。
  虽说蒹葭的武功不错,但这猴子也不是盖的,上蹿下跳的本事很高。
  愣是好几次都从蒹葭的手头溜走,蒹葭抓了一撮的毛,也没抓到这四处乱窜的野猴子。
  不过最让苏如禾感到滑稽的是,这猴子竟然还穿了衣裳,而且还是大红色的衣裳。
  一看这衣裳的手艺,苏如禾用脚都能想到,一定是樊老亲手给它做的。
  看来这只猴子很得樊老的欢心啊。
  这般想着,苏如禾便伸出了手,“猴宝,过来过来,到我这儿来。”
  猴宝像是听懂了苏如禾的话,口中叼着黑猫,朝着苏如禾便扑了过来。
  却在下瞬,被一只大手顺溜地抓住了尾巴,倒挂着给拎了起来。
  “大人你别对猴宝这么凶残啊,它不是挺可爱的么。”
  说着,苏如禾便将猴宝给抱了过去,又将黑猫从它的嘴里拯救出来。
  这猴宝素日里可是被樊老给宠坏了,除了樊老,见着谁都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
  容琛本担心苏如禾将猴宝抱过去,这野猴子会不安分,会抓伤她。
  但这猴宝被苏如禾给抱了过去之后,却是出奇地乖巧,还乖乖地将黑猫给放了。
  “大人你看,它是不是很乖呀?”
  容琛没说话,只是从她的怀中将黑猫给抓了过去,“这野猴子到你手上倒是听话。”
  苏如禾笑吟吟地摸了摸猴宝的脑袋,“那是,我母亲很早就说过,我从小就招小动物的喜欢。”
  一面说着,苏如禾一面抱着猴宝走向了秋千处。
  伸手去抓秋千,结果这第一次抓的时候,还抓了空。
  不过容琛很快就走到了她的身后,将秋千推到她的跟前,“眼睛还看不太清,走路不要太快。”
  苏如禾应了声,将猴宝放在了秋千上,而后她在另一边坐了下来。
  “大人你在后头推我呀。”
  说来,苏如禾这段时间因为眼睛看不见,都没有怎么出过门。
  以她这欢脱的个性,让她这么长时间不出门,委实也是不容易。
  容琛便也由着她,绕到了她的身后,用适中的力量,给她推秋千。
  苏如禾一手抱着黑猫,一手抓着秋千,笑吟吟地道:“大人你今日不忙吗?早朝都没去上,小心皇帝扣你俸禄啊。”
  闻言,容琛挑了下眉,“这么点俸禄,本相会看在眼里?”
  “哦也是,大人你的万贯家财,可都是贪污来的,这么点儿俸禄,都还不够大人你买双鞋子的呢。”
  容琛忽然抓住了秋千,迫使秋千停了下来。
  苏如禾不由仰首,男人风华绝代的面容,便在顷刻间放大。
  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凉气微吐:“夫人这吃的穿的,可都是用着贪污得来的银子,本相遗臭万年,夫人你还能跑得了?”
  “谁让我这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咯。”
  容琛眸光一暗,“夫人,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该罚。”
  说着,他便吻了下来。
  不过他并未太深入,只是点到为止,稍稍离开之时,轻轻地咬了下她鲜艳欲滴的红唇。
  “生辰那日,本相有份礼物送给你。”
  闻言,苏如禾的眼睛都亮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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