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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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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头猛地便是一紧。
  苏如禾第一个念头便是,容琛知晓她体质特殊的事情了。
  但转而,她又觉得应该不可能,若是容琛真的知晓了,不会这么问她。
  于是乎,苏如禾眼不红心不跳地道:“我自小便有点儿贫血,体质比常人要弱一些,还不是你昨日……反正,都是你害的,不然我也不会在大哥面前昏倒,他一定担心死了!”
  哟呵,这还都怪在他身上了?
  但对此,容琛却并未生气,只是抬手捏了捏她鼓起的腮帮。
  “喝了药便好生地睡会儿,到用午膳的时候,本相自会唤你。”
  苏如禾乖乖地躺好,只露出颗小脑袋,“那你要先给大哥捎个口信,让他不要担心,就说我只是昨晚睡得不好,才会昏倒的。”
  容琛淡淡地应了声。
  在苏如禾闭上眼睛之时,他的眸底却是冷了几分。
  很显然,苏如禾方才没有与他说实话。
  她的心里,藏了太多的秘密。
  而她对于他的防备心,却是非常之重,不论是什么,都不愿意与他讲。
  原本苏如禾还想与裴钰商量一些事情的,结果因为这忽如其来的一昏倒,就全给耽搁了。
  而且容琛以她身体尚未恢复为由,不准她再出府去看裴钰。
  与此同时,他还不准她亲自下厨给裴钰炖汤,只说让下人烧好送过去也是一样的。
  苏如禾都快被他给气死了,她得的又不是什么绝症,他这不让她干,那儿不让她做的,把她弄得简直就像是个瓷娃娃,似是一触即碎。
  在府中休养了三日,直至与百事通约定的时间快到了,苏如禾又不能出去,只能修书给裴钰,让他去一趟鬼市,将消息带回来。
  没有再放血了,苏如禾这身子自然是好得很快。
  在苏如禾快要无聊地发霉之时,容琛终于良心大发现,说晚上要带她出去一趟。
  今晚,有个灯会,整个京都都会很热闹。
  只要能出去,苏如禾管他是什么灯不灯会的,若是再憋下去,她一定会憋出病来的!
  因为最近天气也有些转凉了,所以在出门之前,容琛特意给苏如禾多加了几件衣裳。
  苏如禾觉得自己都快被裹成一团球了,有些艰难地抬了下手。
  “大人你是想我滚着出去吗?”
  容琛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你若是走不动,本相可以抱你。”
  我擦,不要这么肉麻好不了?
  苏如禾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为了防止他说出更恶心的话,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灯会上果然很是热闹。
  走了没多久,苏如禾便看到有家捏糖人的小摊子。
  立时便小跑了过去,“老爷爷,我想捏个糖人。”
  老头儿笑着应道:“这位小娘子想捏个什么形状的?”
  苏如禾毫不犹豫地往身旁一指,“照着我夫君的样子捏。”
  显然,容琛没想到她会提这个要求,微微有些诧异。
  不过转瞬,他便明白了苏如禾的用意。
  她这是将糖人想象成他的样子,一口将他给吞入肚子里,让他素日里总是欺负她。
  糖人很快便捏好了,容琛付了银子,苏如禾高高兴兴地拿在手上。
  舔了一口,甜甜的,味道果然很不错。
  “大人,你要不要来一口?”
  容琛看了她一眼。
  苏如禾知晓这厮洁癖,之所以这么一问,只不过是客套客套。
  哪儿晓得他竟然就这么抓住了她的皓腕,往前这么一拉,张口便咬了下去。
  等苏如禾反应过来的时候,容琛已经将糖人的耳朵给咬走了。
  苏如禾惊恐万分,“大大……大人你竟然将自己的耳朵咬了,真是太残忍了!”
  容琛:“……”
  不过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苏如禾的心情,很快,她的注意力又被前方窝着的一群人给吸引了过去。

  ☆、264。应该,真是脸盲

  前头窝着一群人,正在猜灯谜。
  等苏如禾挤进去的时候,刚好有人猜中了一个灯谜,抱走了一只花灯。
  苏如禾看得眼睛发亮,便拽了拽容琛的衣袖,低声道:“大人大人,我们也来猜几个灯谜吧!”
  容琛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文盲吗?”
  你才文盲,你全家都是文盲!
  苏如禾咬牙瞪着他,“我不会,但你会啊,我要那盏花灯,快去猜快去猜!”
  虽然容琛一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但在苏如禾的半推半就之下,还是走了过去。
  挑中了苏如禾所要的那盏花灯。
  上头只写了一行字:千里寄相思。
  容琛想了下,便说了个字:“枋。”
  “哎哟,这位公子真是聪明,来,这盏花灯便是公子的了!”
  苏如禾立马便乐呵呵地将花灯接了过来,转而又指向了另一盏,“这个这个,这个也很好看。”
  于是乎,在短短几刻钟之内,苏如禾每点中一盏花灯,容琛不稍片刻便能说出谜底。
  以至于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苏如禾怀中抱的,手里提的,满满的都是斩获而来的花灯,已经完全拿不下了。
  而这铺主却是想哭的心都有了,没见过这么聪明的,这是专门来坑他的圣意的吧!
  其实苏如禾哪儿想要那么多花灯啊,她只是想整整容琛,让他当众出出丑而已。
  哪儿晓得非但没让他出丑,还让他收获了一众掌声,而且这围观的许多女子,看到容琛时,都是害羞地红了面颊。
  这一双眼珠子,恨不得抠下来,贴到他的身上。
  其实在出门前,容琛便特意戴了张半面的面具,但这面具一旦,虽然遮住了他的容颜,却是给他平添了几分神秘感。
  果然,这是个看脸的世界,祸水走到哪儿,都是祸水,就是来祸害人的。
  若是这些女子,知晓她们倾慕的对象,其实就是传说中恶贯满盈的奸相容琛,她们怕是会吓得直接尿裤子了吧?
  出了猜灯谜的铺子,苏如禾转手便将所有的花灯都给了容琛。
  “好重啊,就辛苦大人多抱一会儿了,这毕竟都是你的劳动成果嘛!”
  这小家伙,还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但容琛却是出奇地没有反对,淡然地接受了。
  不过在苏如禾继续往前走的时候,钟翎很快出现,“大人,属下来拿吧。”
  容琛将这些花灯都转交给了钟翎,而后手上只提了苏如禾最初选中的那盏花灯。
  才走了没一会儿,苏如禾又发现了新事物。
  就在前头,竟然有人在表演变戏法,而且演的还是大变活人。
  变戏法的为了带动气氛,还专挑围观的群众。
  请一个人,走进一个长方形的箱子里,而后再盖上布,结果等掀下来的时候,这原本在箱子里的人,竟然就不见了!
  等到布再盖上去,再次掀开的时候,这人又回来了。
  苏如禾这厢看得正兴起呢,而在另一边,有个倩影也挤进了人群里。
  好不容易才挤到了最前头,而跟在她身后的婢女可是跑得气喘吁吁。
  “公……小姐,你等等奴婢啊!”
  这在前头活蹦乱跳的,不是十公主易思萝,又会是何人?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溜出皇宫,自是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
  尤其是看到前头的变戏法之时,看得眼睛都直了。
  在变戏法的邀请人参加时,易思萝立马便兴奋地举起了手来,大喊道:“我我我!”
  原本,苏如禾也是想去试试的,但奈何容琛不同意。
  她正觉得懊恼呢,结果便听到了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
  闻声瞧去,便见易思萝就站在她的斜对面。
  “大人,你看那个是不是十公主啊?”
  容琛咸咸地扫了一眼,只淡道:“应该吧。”
  什么叫应该吧?
  其实苏如禾不知晓,容琛看女人,一贯是脸盲的。
  若是不在意的,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自是也不会记在心上。
  在他们俩对话之时,变戏法的已经选中了易思萝,邀请她进入箱子里。
  易思萝兴奋极了,立时便走了进去,而后,布盖了下来。
  将布一掀开,里头果然不见易思萝的身影。
  布再次盖上,在要掀开布之时,忽然不知哪儿,传来了‘砰’地一声巨响。
  有房顶,带着房里的东西,一块儿被炸飞了开来。
  因为这个距离离容琛他们还是挺近的,苏如禾被震得耳朵都差些聋了。
  而容琛几乎是在同时,便捂住了苏如禾的耳朵,将她带入了他的怀里。
  外头的尖叫与混乱,似乎是眨眼间,便与她隔离了一般。
  被男人这么稳稳地护在怀中,苏如禾竟是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
  容琛一手搂着苏如禾,只朝钟翎看了一眼。
  钟翎立马会意,朝着出事点飞了过去。
  在这爆炸平静了之后,容琛才算是松开了手。
  不过同时,这边又有躁动传来。
  随在易思萝身边的婢女,不知何时冲了上去,此刻正抓着变戏法的领子,怒吼道:“公……我家小姐呢?你将我家小姐变到哪里去了?”
  什么,易思萝竟然不见了?
  苏如禾也是一脸困惑,这原本好好地一场灯会,却是忽然发现了爆炸事件。
  而且还将偷溜出宫的十公主给弄丢了,这下可是玩儿大了吧?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自然是惊动到了大理寺。
  苏如禾被容琛带到了安全之地,但她还是一眼就瞧见,在一队官兵之间,紧随而来的,是她的大哥裴钰。
  裴钰先让人去处理爆炸现场,转身正打算也跟过去,忽然一个人影冲到了他的跟前。
  “你是大理寺少卿吧?我……公主不见了!”
  公主?
  裴钰听得有些迷糊,苏如禾见之,立马便挥开容琛的手,朝着裴钰跑了过去。
  “方才我看到,十公主进了那个变戏法的箱子里,结果忽然发生了爆炸,等箱子再打开的时候,公主就不见了。”
  显然,裴钰没想到,今日的灯会,苏如禾会出来。
  而且眼下还发生了这样危险的事情,他不由蹙了眉,抬首一瞧,果见容琛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265。不要,讨价还价

  “变戏法的?”
  裴钰朝着苏如禾所指的方向看去,却是只瞧见了到处乱跑的人群。
  而苏如禾也回过首去,却发现之前本在中间的那个变戏法的却不见了!
  “变戏法的怎么不见了?糟了,公主……公主真的找不着了!”
  易思萝乃是皇帝易东始最疼爱的妹妹,虽然易东始是个没有实权的皇帝,但只要他一天在位,那他便是皇帝。
  而易思萝亦是天家公主,却在这花灯节上,被一个变戏法的给弄哪里去了,而那变戏法的早已是逃之夭夭。
  婢女一下便瘫软在了地上,因为今日,是她陪着易思萝偷溜出来的,易思萝却是不见了,她的项上人头定然难保!
  苏如禾不由蹙了眉,看向容琛,“大人,你方才有注意到那个变戏法的吗?”
  “那人变的只不过是最普通的障眼法,只不过方才的爆炸来得太突然,一下将人群冲散了,人头涌动,本相一时不曾注意。”
  其实,主要是即便方才易思萝被变哪里去了,容琛也没在意。
  易思萝是死是活,与他又有何干系?
  他一贯不将精力放在多余的事情上,加之方才的人也的确是太多了,而且乱作一团,谁还能注意到那个变戏法的究竟是何时不见的?
  这时,钟翎探查回来了,回禀道:“大人,出事的地点是一家茶馆,因为事发突然,当时在里头的客人很多,眼下场面十分惨烈。”
  用惨烈来形容,还是客气了。
  连苏如禾站的这个地方,都感受到了爆炸带来的强烈震慑,耳膜差些都被震碎了。
  又何况当时处在事发地点的人呢?
  八成这身体,都被炸成粉末了吧?
  而裴钰派过去查探的人,也回来禀报,与钟翎汇报的没有太大的出路。
  裴钰面色愈加凝重,只低声对容琛道:“这里太混乱了,还不知晓待会儿会不会又发生爆炸,你先带小禾回去。”
  容琛自然是不会让苏如禾涉险的,但苏如禾一见裴钰同官差朝着事发地点走去,她也想跟去。
  结果身子还没动,她的腿便被本瘫坐在地上的婢女给抱了住,“夫人,夫人求求您,救救公主吧!”
  虽然易思萝贵为公主,但今日除了易思萝被那变戏法的给弄走了之外,还发现了爆炸事件,死伤无数。
  这一下死了这么多人,易思萝失踪的事儿,自然是要先放在一边了。
  但这婢女哪儿还管得了这么多,公主不见了,那她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其实婢女是想向容琛求救的,但一看容琛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她还是不敢开口,最后只能选择苏如禾下手。
  苏如禾蹙了下眉,但还是耐着性子道:“公主失踪了,大理寺自然也会立案,但眼下,茶馆发生大爆炸,死了那么多人,事情都有孰轻孰重,要先后处理,你先起来。”
  婢女还想说些什么,但容琛冷然的目光显然已是不耐,婢女只能将所有的话都憋进了肚子里。
  即便易思萝是天家的公主那又如何?
  谁让她的哥哥,是个没有实权的皇帝呢?
  这天家公主,还不如眼下这位丞相夫人来得尊贵呢。
  再者此事的确是和苏如禾没有任何的干系,她便算是再求,也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反而还会惹得容琛不悦。
  在婢女松开手的时候,苏如禾便要朝着出事的茶馆而去。
  却被容琛抓住了手臂,一下给带回来,“这里情况太乱,先回府。”
  “不行,大哥还在现场,他也很危险,我要陪着他!”
  苏如禾的态度很坚定,想要甩开容琛的手,却不料被他一把直接给抱了起来。
  “你在府里带着,这里的事,本相会亲自调查,不要跟本相讨价还价,明白吗?”
  这个男人,简直是霸道得不讲半点儿道理!
  苏如禾气得咬牙,但容琛做出决定之后,轻易是不会改变的。
  最终,苏如禾还是被容琛给先送回了府,在安顿好苏如禾之后,他便又很快返回了现场。
  待容琛去的时候,现场已经被裴钰控制住了。
  裴钰从前虽然对于朝政不感兴趣,但他的学习能力却很强,不过是短短的半月时间,大理寺的事情他几乎便能独自处理了。
  又好比眼下,在很短的时间内,他便控制住了混乱的现场。
  将出事的茶馆给包围起来,尽最大可能保护住现场不被慌乱的人群给破坏。
  在现场被保护起来之后,裴钰在同时命人疏导人流,将这些受了惊的百姓都有秩序地离开,不会因为慌乱造成踩踏,平白多添几具尸体。
  容琛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现场可谓是十分地惨烈。
  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尸体,鲜血遍地,即便是那些官差看了,也忍不住干呕。
  若是苏如禾来了,还不得被吓得夜里睡不着觉?
  不过这是容琛看低了苏如禾,其实苏如禾的胆子大得很,除了对他心存惧意之外,其他不管什么东西她都不会害怕。
  之前,她还独自与毒蛇搏斗,还将毒蛇的皮都给扒了串肉吃呢,只是他们觉得她年纪小,所以便理所应当地将她保护起来。
  “爆炸的起源在何处?”
  裴钰本是在指挥官差将遍地的尸体先处理了,一一抬回大理寺。
  一听到容琛的话,却是摇了摇首,“整个茶馆被毁得太厉害了,房子全塌了,里头不知还有多少人,眼下还无法查出爆炸的起源处。”
  这样厉害的爆炸,而且还是发生在京都,天子脚下,看来,是有人想要制造恐慌。
  容琛敛眸,只抬了下手,便迅速有十多名暗卫出现,将这些碎石搬开。
  被碎石埋在地下的人,别说是能不能活下来了,怕是尸体都已经不完整了吧?
  容琛的面色有几分阴沉,忽然,左手边有人在叫。
  “这里还有人活着,快来帮忙!”
  这样惨烈的爆炸,竟然还有人活着?
  容琛在听到声音之后,也跟着过去。
  的确是有人还活着,还是个小女孩儿,不过压在这小女孩儿身上的妇女,却是被碎石砸得尸体残破不堪。

  ☆、266。野心,膨胀不少

  虽然这小女孩儿伤势也很惨重,呼吸微弱,但也正是因为她上头有这个妇女压着,才没让她被碎石砸成粉末,反而还留了一条命。
  在众人将这小女孩儿抬出来的时候,她的手,还与妇女的手紧紧地落在一块儿。
  虽然妇女的尸体早已经凉透了,但她抓着小女孩儿的手,就像是要将小女孩儿给嵌进她的血肉之中一般。
  在场的人,都是男人,却在看到这一幕之时,不由红了眼眶。
  所谓母爱,便是在最危险的时刻,不顾自己的安危,也要保住自己孩子的性命。
  因为这场爆炸是发生在花灯节,因此伤亡也格外地惨重。
  也因此,引起了镇国大将军府的注意。
  不过这事儿闻人伽本是不打算多管的,但他听说,容琛竟然也在现场。
  而且还指挥着救人,这委实是不符合容琛一贯的行事作风。
  这厮,不是一直都打着奸臣的旗号,无恶不作,恰好和他闻人伽做事的风格很是相像吗?
  无论做什么事儿,都是以是否有利可图为前提。
  这在爆炸现场救人,能图什么?
  显然,这出力不讨好的事儿,闻人伽是并不打算涉足的。
  不过在作出决定之前,闻人伽决定还是先找自己的大儿子闻人靳商量商量。
  这大晚上的,闻人靳其实早便已经歇下了。
  不过父亲传唤,闻人靳还是起了床,听闻人伽说,花灯节上发生了爆炸事件。
  死伤无数,而更为重要的是,在爆炸事情发生之后,容琛竟然去了现场。
  而且还让自己的手下一块儿帮忙,他自己,眼下还在现场指挥呢。
  闻人伽表示,容琛此番的做法,他有些看不懂了,所以他想问问儿子,容琛此举究竟是意欲何为。
  一番话听下来,闻人靳却是笑了,“自古有句话说得好,得民心者得天下,看来,容琛的野心,膨胀了不少。”
  闻言,闻人伽不由瞪大了眼睛,“想得民心,莫不成,他还想篡位做皇帝?”
  闻人靳不由笑了,“说不准,他是想改变路线,走忠臣道路呢?父亲不会忘了,昨儿在古玩今来的时候,右侍郎邓瑞之子邓鸿胆敢踩在他的头上,若是依照他以往的个性,早便将那邓鸿拖出去喂狗了,但他却只是废了邓鸿的双腿,算是卖了邓瑞一个面子。”
  右侍郎邓瑞是朝中的老臣,也算是难得的忠臣了。
  不过邓瑞还是很会做人的,没有像之前那些忠臣一般,为了反对容琛与闻人伽掌控朝权,架空皇权,站出来公然辱骂他们。
  邓瑞是个聪明人,什么也不说,只是埋头做,所以他也是如今朝堂之上,留下的,为数不多的清官之一了。
  只不过这邓瑞会做人,却不会教育自己的儿女。
  但容琛却并未因此而要了邓鸿的命,即便是废了手脚,但人还是有气儿的。
  而且在处理京兆府尹郑铎的事情上,容琛也没有血染当场,更没有因为郑铎一人,而要了他全家的性命,只是让郑铎自裁谢罪而已。
  这一番作为,再加上今晚亲临爆炸现场,难道是真的想要向清官的方向发展?
  自然,这话其实是闻人靳在玩笑的。
  容琛若是想做个清官,那与闻人伽主动放弃兵权的几率一样低。
  这两个人,都是对权利有极强的掌控欲,而且为达目的都能不择手段。
  难得是……
  闻人靳忽然敛了笑意,原本只是闲闲散散地靠在椅子上,忽然便坐直了身子。
  “父亲,除了容琛的人在现场之外,还有何人?”
  闻人伽虽然不知自己的儿子为何会忽然这么问,但还是很快回道:“自然是大理寺了,原本该是京兆府管的,但这不是昨日京兆府尹才死,这空还未补上,京兆府群龙无首,所以自然便是由大理寺接手了。”
  大理寺?
  裴钰眼下乃是大理寺少卿,发现了如此重大的爆炸事件,按照裴钰的个性,他定然会亲自去现场。
  若是又发现了什么爆炸,那裴钰的情况岂不是很危险?
  这般想着,闻人靳立时便站了起来,“父亲,派一队人给我,我去现场一趟。”
  什么鬼?
  闻人伽对于自家大儿子这忽如其来的决定,是诧异不止。
  但显然,闻人靳眼下有些急,并不想与他解释太多,闻人伽便直接将令牌给了他。
  彼时,爆炸现场的情况虽然稳定了下来,但是因为那些碎石很大很重,所以在将这些碎石搬开之时,需要耗费很多人力和时间。
  京都有名的大夫都被裴钰让人从被窝里给揪出来,到现场救治重伤的受难者。
  在这个过程中,裴钰一刻都没歇息过,这边有人被救出来了,还有气儿,他便赶忙跑过去。
  因为身体自小便不好,所谓久病成医,所以裴钰在医理方面还是有所掌握的。
  一手按住重伤之人不断流血的腹部,因为大夫们眼下手上都有重伤的人在医治,所以裴钰只能先用绷带,将出血的地方缠住,以免其失血过多而死亡。
  “裴大人,这边还有个幸存者!”
  闻言,裴钰便将绷带给打好结,吩咐人随时注意着伤者的情况,便又朝另一边赶了过去。
  这个幸存者是个男子,他被困在塌陷的墙角。
  也正是因为他当时躲在墙角,所以才活了下来,不过在他的上方,却压着一块碎石板。
  而这块碎石板的下方有根长钉,这根长钉贯穿了这男人的腹部。
  若是将这碎石板搬开,定然会挪动长钉,倒是钉子拔出来,这男人很有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直接死亡。
  心中只权衡了一下,裴钰便当机立断道:“搬石板,但速度一定要快!”
  闻言,官差分成两边,而裴钰则是跪在地上,半个身子往空隙里钻。
  手在里头摸,好不容易,才摸到了那男人受伤的地方。
  以手捂住,而后道:“搬!”
  在碎石板被搬离的同时,鲜血喷涌而出,还喷到了裴钰的脸上。
  不过他此刻可完全顾不上这些,只死死地按住那男人受伤的部位。

  ☆、267。只会,耽误别人

  就在裴钰想要松一口气之时,忽然背后传来了官差的叫喊:“裴大人,房梁要塌了,快让开!”
  因为他们搬动了碎石板的缘故,让墙角原本就不怎么稳固的房梁再次出现了松动。
  这男人本就受伤严重,若是再被上头的房梁给砸中,定然是活不了的。
  思考的时间不过是片刻,裴钰便做出了选择,以自己的身子护住下头的男人。
  他能感觉到,上头有东西砸下来,但等了一会儿,却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感。
  相反的,他感觉到自己被一个人圈固在了其中,鼻尖所能闻到的,都是血腥的气味。
  除此之外,他还听到有人在喊‘大公子’。
  在这个世上,他所知晓的大公子,便只有一人。
  那便是……闻人靳!
  有些艰难地挪动了下脖子,想要看看护在他上方的人是否是闻人靳。
  耳畔旋即传来隐忍的声音:“别动。”
  这声音,虽然带着几分喑哑,但裴钰还是能听得出来,这是闻人靳的声音。
  在方才那样危险的时刻,却是他不顾危险地冲了过来,护在他的上头。
  不然,这碎石砸下来,定然是落在他的身上。
  而且听闻人靳的语气,似乎情况不是很好,裴钰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你……可有大碍?”
  这是从那日裴钰知晓了真相,与他决裂之后,第一次关心他。
  虽然背上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地疼,但闻人靳却是觉得十分愉悦,哪怕是将他砸得下半身都瘫痪了,他也不会后悔方才那危急一刻所做出的决定。
  “我没事,别担心。”
  闻言,裴钰却是面色一黑,咬牙道:“我没关心你,别自作多情。”
  倘若不是眼下后背太疼,加之裴钰的语气又变得恶劣了,闻人靳都想笑出来了。
  怀中的男人,还是像从前那般,死要面子。
  不过很快,上头的碎石便被人给搬了,镇国大将军府的侍卫赶忙上前来,将他们家的大公子先给救出来。
  而裴钰则是被容琛给拉起来的,容琛的面色也有些冷,看着他道:“可有受伤?”
  裴钰可是苏如禾唯一的亲人了,之前在将苏如禾送回府中之时,容琛再三强调会保护裴钰的安危。
  若是眼下裴钰因此而受了伤,回去之后,家里的那个小家伙,定然又会不依不饶了。
  裴钰摇了摇首,不过在同时,他的目光却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闻人靳的方向。
  那房梁虽然碎开了,但重量却是摆在那儿的。
  他看闻人靳已经有些走不动了,得由侍卫搀扶着,后背上,已是晕开了一大片的血迹。
  看着有几分刺眼,裴钰不由咬了咬下唇。
  方才若不是闻人靳护在他的上方,这碎石该是压在他的身上,受伤的人,定然也是他。
  一时之间,裴钰的心情有些复杂。
  “你先去休息一会儿,这里由本相看着,不会有事。”
  他们一直抢救到了深夜,裴钰的身子本就不好,其实早便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为了防止自己因为太累而倒下,反而还要拖累他们救人的脚步,裴钰便点了点首。
  不过裴钰却并未去休息,而是绕到了另外一边。
  此刻,闻人靳正趴在一块干净的毯子上,侍卫想去将大夫抓过来给他治伤,却被闻人靳给制止了。
  “只是小伤,你们给我上一些药,随便包扎一下便成。”
  闻言,侍卫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正打算去拿伤药和绷带,却有一道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我来吧。”
  听到这道声音,闻人靳似乎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身子明显一僵,想要扭过首去。
  结果下瞬,有人在他的后背摁了一下,闻人靳疼得不由咬紧了牙关。
  “不要乱动。”
  这只手,是裴钰的,此刻,他就蹲在他的身旁,正在查看他的伤势。
  顿时,闻人靳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赶忙应道:“好好,我不动,你治,我不怕疼。”
  一旁的侍卫:“……”
  大公子,咱好歹也要有点儿镇国大将军府的架势啊,怎么能被这小小的大理寺少卿给止住呢!
  但显然,他们家的大公子完全不理会他们的苦心,反而还嫌弃他们杵在这儿妨碍了他。
  只朝他们瞥了眼,“还愣着做什么?都去帮忙,谁敢偷懒,我便卸了谁的胳膊。”
  一听这话,侍卫们腿下如生了风,赶忙都跑去帮忙,不在这儿碍了他们家大公子的眼。
  说真的,裴钰上药的动作真是一点儿都不温柔。
  但闻人靳却是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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