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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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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伽面色一黑,一双鹰眸旋即扫向懒懒散散闲坐在主位之上的男人,“怎么,容相这是在明目张胆地护短了?”
容琛轻笑出声来,不缓不慢地回道:“本相是个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的人,就方才闻人大将军的一席话,却是漏洞百出。”
“其一,未出阁的女子,才可称之为小姐,但普天之下无人不知,苏如禾在三日之前,已是本相的夫人,但闻人大将军却还是以苏小姐称呼,是闻人将军一时误口,还是……瞧不起本相的意思?”
闻人伽怔了下,立马反驳道:“不过是个称呼,容相未免也太斤斤计较了吧!”
“斤斤计较?很好,那咱们今日便来好好地斤斤计较一下。第二点,苏如禾乃是本相的夫人,护短之情人皆有之,本相不护自己的夫人,难道还护着大将军你吗?”
☆、018。眼界,心意不城
试问普天之下,有何人,能像眼前的这个男人这般,如此猖狂,却又如此地自信。
他便是明目张胆地护着她,谁敢说个不字?
闻人伽冷嗤道:“容相作为一品权臣,却在满朝文武面前,说出如此违背君臣之道的话来,这先锋模范作用,容相带得可真是‘好’呀!”
听着闻人伽的明朝暗讽,主位之上的男人却是微微低眸,不缓不慢地整了整有些褶皱的流袖。
“闻人大将军说得这般义正言辞,想来素日里,大将军处事定然是大公无私,铁面无情了?”
闻人伽几乎是不假思索,义正言辞地应下:“这是自然!”
“哦,那还真是可惜,本相偏生就喜欢护短,怕是达不到大将军的高度了。”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是在瞬间抵得闻人伽差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气得闻人伽顿时吹胡子瞪眼起来,“容琛你……”
“两位爱卿,寿宴即将开始,不如先行落座,朕代母后,先敬两位爱卿一杯!”
眼瞅着这战火就要升级,一直坐在高位之上,不曾发言的皇帝易东始忽然开了口,说话间便端起了金樽,朝容琛与闻人伽一摆,随后仰首一口饮尽。
容琛同闻人伽之前的明争暗斗,满朝皆知,他们俩个便像是水与火,唯一一次相融的,也就是在辅佐易东始登基为帝这件事儿上。
而此后,两人的矛盾更是升级,朝堂之上划分为两派,丞相党与将军党每日在早朝上,总会因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争吵不休。
这时候,易东始这个并未掌握实权的皇帝,便起到了些许作用,调节调节双方的情绪,到底,他们还是会顾及着易东始作为皇帝的颜面的。
闻人伽虽是心中有气,但还是暂且先忍下了这口气,一甩袖子,坐了下来。
而苏如禾亦是在同时,飞快地溜回到了容琛的跟前,主动从随侍宫女的手中取过酒壶,摆摆手道:“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
“大人,方才你真是帅瞎了我的双眼!”
高台上歌舞笙箫,苏如禾跪坐在容琛的右手侧,乐呵呵地将拍马屁的技术再次升了个档次。
男人瞥了她一眼,抿了口酒,淡淡开口:“难道本相平日里不帅?”
苏如禾差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
她不过是看在他在满朝文武面前,帮她怼闻人伽,才顺道意思意思,夸他一句。
不曾想,这男人还真是要上天了!
“帅!大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帅得让人合不拢腿!”
容琛唇角扬起一缕不易察觉的笑弧,却是在下瞬,流袖轻拂,屈指在苏如禾的额首上弹了一下,“心意不城。”
苏如禾捂着额首,小脸顿时变得皱巴巴,这个男人,真是难伺候!
一曲歌舞罢,按照往常的流程,便是名门闺秀为郑太后祝寿,这可是个在皇帝面前露面,鲤鱼跃龙门,成为皇妃的绝好机会!
便在名门闺秀们蠢蠢欲动之时,原本在闷头饮酒的闻人伽,忽而搁下金樽,扬声说道:“本将军听闻,丞相夫人尚还待字闺中之时,精通琴棋书画,乃是不可多得的才女,想来今次在太后娘娘的寿宴之上,夫人定然能让本将军大开眼界吧?”
☆、019。开刀,善罢甘休
苏如禾心中冷笑,她便知晓,之前被她顶嘴,而后又在容琛身上寻了不痛快,闻人伽怎么会善罢甘休。
这不,一有机会,便想要拿她开刀了!
果不其然,闻人伽此话一出,宴席上所有人的目光,便都锁定在了苏如禾的身上。
此刻,容琛恰好捏起金樽,往口中送酒,听到闻人伽这一席话,没有半丝停顿,一口便将金樽内的美酒饮尽。
不冷不淡地看向闻人伽,嗤笑了声:“本相的夫人,何时需要让大将军你开开眼界了?”
若不是努力地憋着,苏如禾此时此刻,怕是会笑得都要趴在地上了!
在瞧见闻人伽被容琛这一句话,怼得一张脸瞬间变成猪肝色,她心情愉悦得不行!
“本将军只是口快,本将军自然是没有这眼福,不过……今日乃是太后娘娘的生辰,怎么,容相这刚过门的新夫人,便是如此见不得人?亦或是……上不了台面?”
不等容琛再开口,苏如禾已缓缓地搁置下了酒壶,而后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
“才女之称,如禾实在是愧不敢当,不过在来之前,我家大人便再三叮嘱如禾,太后娘娘的寿宴,定是马虎不得,如禾思来想去一夜,才想好要为太后娘娘献上什么贺礼,还望太后娘娘莫要嫌弃。”
明知这是个坑,却还要一头往里跳,难道这苏家小姐,真以为有容琛作为靠山,便可以随意耍小性子?
在座之人,几乎都知晓这位曾经羡煞众人的,苏柏远苏太傅的幺女,素日里是有多么地顽皮捣蛋。
什么琴棋书画,怕是让这位被捧在掌心里长大的苏家小姐出来写自己的名字,她都是不会写的吧?
如今还敢应下闻人伽的刻意刁难,若是出了丑,看容琛还愿不愿护着这个没用的罪臣之女!
苏如禾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高台,她击了下掌,便见几个侍卫扛着一些奇怪的东西上台来。
比如一张似屏风的帷幕,一张小方桌,外加一盘黄沙。
苏如禾便站在方块帷幕之前,抓起了一把黄沙,直接往帷幕上撒去。
出乎意料的是,这些黄沙不但没有掉下来,反而还牢牢地黏在了上头。
因为实在是猜不出苏如禾到底要做些什么,加之她此时此刻所做的实在是太过于诡异,所有人都保持沉默地看着高台之上的苏如禾。
看着看着,众人皆惊奇地发现,也不知是这帷幕太神奇还是怎么的,透过这帷幕,他们竟然能瞧见苏如禾纤细如玉的小手,倒映在帷幕之上。
有如星光般点点烁烁的黄沙自她的手心扫落,但这些黄沙落下来,并非是随意的,而是十分地有规律。
微风吹起苏如禾的柔发,更称得她一张精致的小脸美如画卷。
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苏如禾以一盘黄沙,娴熟地在帷幕之上,勾勒出了一副壮阔的山水画。
在末尾,苏如禾取过一盏茶,喝了口,随后朝着帷幕上喷了过去。
只见,连绵起伏的山脉之顶,有一轮红日,渐渐地往上挪动着,在挪到正中央的位置,忽然之间变大!
便像是,旭日东升一般。
神奇的现象,让所有人都看得忘了眨眼睛。
☆、020。闪失,莫大荣幸
四下寂静之下,苏如禾自帷幕后缓步而出,盈盈一拜,声线如水:“恭贺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是谁说,苏家幺女无德无才?
眼下,这巴掌,可是打得啪啪响!
如此一副以黄沙做所的山水画,试问在座的名门贵女,有哪个能轻而易举地做到?
郑太后先带头鼓起了掌来,眼中尽是满意的笑意,“好好好,容相夫人这一副贺寿山水画,真是妙得很!这是什么画,怎么哀家之前从未见过?”
“回太后娘娘的话,这叫沙画,是如禾自己研制出来的,比不得在座各位千金小姐的琴棋书画,还望太后娘娘莫要嫌弃。”
苏如禾这话说得,明着是把自己放低了姿态,但实际上,却是称得她是如何地高风亮节。
所谓说话的艺术,便深刻地体现在了此时此刻!
郑太后笑意不止,不住地点首,“容相夫人的心意哀家领了,这份贺礼,与众不同,哀家很是喜欢,来人,赏夫人一对玉如意。”
一对玉如意,说贵重也不算太贵重,但也算是一份不小的心意。
苏如禾微微垂首,“谢太后娘娘恩赐。”
“容相真是好福气,有妻如斯,夫复何求呀!”
这话,郑太后是对着容琛说的。
彼时,容琛斟了半盏酒,捏起朝郑太后微一抬,眼不红心不跳,理所应当地应下:“太后娘娘所言极是,的确是微臣莫大的荣幸。”
荣幸这词儿,从郑太后的口中,和从容琛的口中说出,可是完全不同的含义。
容琛这话,便是在向全天下人宣布,她苏如禾是他容琛的人,谁也不准染指!
苏如禾退回到容琛的身边,眸中顾盼生辉,“大人方才,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与我表白?”
他们从相识到眼下,才不过短短三日的功夫,他也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番让人浮想翩翩的话来,也不害臊!
谁知,男人微蹙了下眉梢,探出一根手指,抵在苏如禾的眉心,“一股子泥土的酸味,去洗净了,再与本相说话。”
他又嫌弃她!
而且还是嫌弃她身上有黄沙的气味!这个洁癖成疾的臭男人!
不过介于容琛今日的表现,苏如禾还是本着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心思,起身来,去后台洗漱一番。
在苏如禾提着曳地的裙角往后台走去之时,容琛缓缓地放下金樽,只道:“钟翎。”
贴身侍卫钟翎立时出现在他的身侧,“大人。”
“去,看着夫人,不得有任何闪失。”
钟翎有些诧异地抬首,但看容琛面色淡淡,却并未有开玩笑的意思,便只得应下:“属下遵命。”
苏如禾要去内厢房换身衣裳,钟翎便在外头候着。
宫女在前头为苏如禾引路,“夫人,您这边请。”
这间厢房内的灯火有些暗,苏如禾今日穿的衣裳太过于宽大,眼下不好走路,“这里太黑了,你去多点几盏灯来。”
宫女立马应下,退下去点灯。
苏如禾正想脱去染了些许污渍的外衣,忽而,在黑暗之中,伸出了一只手,瞬间捂住了她的嘴巴!
☆、021。大礼,如何狂妄
有浓重的酒味,充斥在鼻尖,下瞬,苏如禾便被一股蛮力给猛地往下一拽。
后背撞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之上,苏如禾吃痛地蹙眉,奋力地挣扎,但压在她身上之人力气出奇地大。
她被禁锢着手脚,甚至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
虽然视线昏暗,但苏如禾还是能瞧见,有一张猥琐的脸,凑到了她的跟前,对着她吹风。
“什么丞相夫人,不过便是个罪臣之女,给本公子提鞋的资本都没有!他容琛还真能当成块宝?呵呵,不如便让本公子尝尝鲜,一个不洁之躯的夫人,看他容琛还如何狂妄得起来!”
苏如禾能清楚地感觉到,在说话间,有一只贼手,顺势便拉住了她的衣带,用力往外扯,随之就想要将贼手探进她的里衣。
眼下她处于劣势,以她微弱的力量,根本便无法挣开这个禽兽,她必须要采取不同的策略,才有机会脱身!
如此想定,原本还在剧烈挣扎的苏如禾,忽然便不动了,一副任由他人索取的样子。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顿时便乐了,“哟呵,很有自知之明呀?主动往本公子的口中送,放心,本公子定然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趁着那人将注意力集中在解她衣服的关键时刻,苏如禾用力地一抬膝盖,而在同时,她以唯一腾出来的那只手,飞速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发狠地往下刺去!
苏如禾方才抬膝盖的那一脚,十分准确地便踹在了那人的裤裆中央,命根子的部位,那人吃痛地一缩身子。
以至于他的动作慢了一拍,在想制住苏如禾之时,手臂上却传来一阵剧痛。
得了片刻缓气机会的苏如禾,并未立刻出声,而是迅速抓起自己散落的腰带,趁着那人受伤动作迟缓之际,飞速欺身而上。
以腰带反扣住他的双手,随之往后用力那么一拽,在那人奋力想要挣脱之时,苏如禾适时提声:“钟翎!”
一听到房内有动静,钟翎立时运展轻功,但当他进入房中之后,却是被眼前的一幕给惊愕到了。
“愣着做什么,将他给我打晕了!”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以腰带捆绑住这人的手,但男人的力气显然比她大得多,她可控制不了多久。
钟翎不敢迟疑,抬手便敲在那人的后颈处,那人眼睛一翻,便昏死了过去。
“夫人,发生了何事?”
苏如禾长舒了口气,有些脱力地拭了下额前的虚汗,摆摆手道:“看看,这禽兽是谁。”
钟翎动作粗鲁地拽住了那人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一把拽起,看了眼,有些惊讶,“夫人,是镇国大将军府的三公子,闻人铭。”
“闻人铭?”苏如禾唇边的笑意顿时变得阴凉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来投。哎呀,这可是怪不得我哟,谁让你老子是闻人伽,而此番,你又想要打我的主意呢?”
苏如禾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拍拍手上的灰,嗓音轻飘飘:“待会儿,将他带到池边,咱们免费送闻人伽一份大礼。”
☆、022。拆台,头上长草
此刻,寿宴之上,正莺歌燕舞。
忽然间,有一道女声响起:“啊!救命——”
紧随着,只听得‘噗通’一声响,有什么东西,一头给载入了水中。
众人闻声瞧去,便见池水对面的岸边,正站着个瑟瑟发抖的女子,一脸惊恐未定地看向在水池里挣扎的东西。
“闻人三公子落水了,快来人呀!”
直至有太监发出急迫的嗓音,众人才算是反应过来。
而冲在最前头的,自然便是闻人铭的父亲,闻人伽,好好一场寿宴,自个儿的儿子竟然落水了,他能不急么?
结果一冲到对面,侍卫还在水里捞闻人铭,但岸边站着的女子,竟然是苏如禾!
在那一瞬,闻人伽敏锐地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之处。
但不等他想清楚,便见苏如禾一头便扑到了紧随在其后的,容琛的怀中。
一张精致的小脸,此刻正有盈盈的泪花,不断地夺眶而出,苏家幺女本便长得眉目清秀如画,如今这落泪的模样,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她一双小手死死地拽着容琛的衣袖,还带着止不住的颤抖,“大人,我怕……”
怀中小小的人儿,此刻正在不住地发抖,只死死地拽着他的流袖,不肯松开片刻。
容琛眸光微沉,以单手搂着她不足一握的腰肢,目光瞥向正在被救上的某只落汤鸡。
“发生了何事?”
男人的嗓音低低沉沉,却是格外地镇静好听。
苏如禾自他的怀中抬起小脸,“我……我觉着宴上有些闷,便想来池边透透气,谁想,闻人三公子却忽然窜了出来,口中说着什么罪臣之女不过尔尔,不如让他先来替大人你尝尝鲜之类羞辱的话,而后,便向我扑了过来!若不是我闪得及时,眼下……眼下……”
后头的话,苏如禾并未讲下去,但她却觉得,效果已经达到最佳了。
因为此刻,仅在咫尺的男人,眸光凉如水,连带着周身的气压,都在顷刻间降低了好几度。
苏如禾不觉得她在容琛心目中的地位能有多重,但她却有自信,即便不为着她,单就是闻人铭敢踩在他容琛的头上,想要让他难堪这一点,容琛便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苏如禾这话说得不轻不重,却是刚刚好能让匆匆赶来的满朝文武都听个一清二楚。
一听她这话,闻人伽顿时面如黑锅,“苏如禾,休要胡言乱语!铭儿怎会如此没有分寸,你这分明便是栽赃陷害!”
谁知,闻人伽这斥责才出口,初初被人从水里捞上来,连站都还站不稳的闻人铭,却是推开想要扶着他的侍卫。
摇摇晃晃地,想要朝苏如禾的方向而去,口中还念念有词的:“苏……苏如禾,本公子睡了你,那……那也是你莫大的荣幸!本公子就是……就是要让他容琛的头上长满绿草……”
哎哟喂,有句话叫做不作死不会死,但苏如禾却觉得,这闻人铭,是不坑死他老爹,便不会瞑目吧?
前一秒,还说自己的儿子不会做出此等事云云,后一秒便被自己的宝贝儿子拆台。
闻人伽这脸被打得,可是啪啪作响呀!
☆、023。糊涂,以示惩戒
容琛轻嗤了声,眸光冰冷如霜,连带着嗓音,都低到让人发颤:“睡了本相的女人,还要让本相的头上长满绿草?看来,三公子对本相的怨念,很深呀。”
眼见着闻人铭还想要说话,闻人伽几步上去,狠狠地就抽了闻人铭一个大嘴巴子,抽得他整张脸都歪到了一边。
“逆子,还在此胡言乱语什么?快带下去,醒醒酒!”
说着话,闻人伽朝扶着闻人铭的两个侍卫使了个眼神,两个侍卫立马领会,便想要将闻人铭带下去。
但在下瞬,却被一个忽然出现的身形挡住了前路,这人,正是容琛的贴身侍卫,钟翎。
“怎么,打了一巴掌,大将军便想要草草了事了?”
听到容琛不咸不淡的嗓音,闻人伽真是气得一张老脸上的肥肉都抖了起来,“逆子喝醉了酒,说的不过是胡话,容相又何必太过于计较!”
“酒后方能吐真言,而且本相看,三公子这头脑,可是比谁都还要清楚呀,从河里捞上来,都还心心念念着本相怀里的人,这也能叫糊涂?”
闻人伽气得都快吐血了,“即便如此,我儿还被你怀中的女人给推下了水,这笔账,容相该要如何算?!”
而容琛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低笑出声来,“听大将军这意思,合该本相的夫人不动不逃,等着贵公子扑过来欺凌,才算是本相的夫人吃了亏?”
这闻人伽看来也是被气昏了脑袋,这般逻辑不通的话,也能说得出口,活该被容琛这一句话,给堵得瞬间面红耳赤起来!
“若是本相记忆不曾衰退,本相记得,便在不久之前,还曾义正言辞地指责本相,言明自己是个大公无私,铁面无情的好官,怎么,这才过了几盏茶的功夫,便明着袒护自己的好儿子,全将错推给了本相的人?”
眼见着两方剑拔弩张,就快要打起来了,皇帝易东始上前一步,干咳了一声,“两位爱卿,可否听朕一句?”
闻人伽本便理亏在前,见易东始站出来说话,便立马找台阶,推到易东始身上,“那便请皇上,为本将军评评理!”
容琛似笑非笑地看向闻人伽,“评理?大将军眼下,怕是连理字如何写,都忘了吧!”
“你……”
易东始赶忙拦在两人之间,阻止了即将爆发的火山。
“容相,大将军,两位爱卿先冷静冷静。俗话说旁观者清,这场意外,朕在一旁看着,也算是理清了其中的缘由。闻人铭醉酒调戏苏如禾在先,但苏如禾也将闻人铭推下了水,且并未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话说到这儿,看似是要两两扯平的意思了。
闻人伽的面色顿时有些好转起来。
不过,易东始却又接着道:“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皇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再者此事还发生在母后的寿宴之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若是草草了事,传扬了出去,对两位爱卿的名声皆有损,不如,便判闻人铭收押大理寺天牢半月,以示惩戒,如何?”
☆、024。杀他,还脏了手
回府的马车上,苏如禾笑得都快内出血了。
只要一想到,闻人铭被御林军给带走,闻人伽一副要杀人,却又杀不得,只能忍下这口怒气,差些没把自己憋死的模样,苏如禾便觉得这一整天的阳光,都明媚起来了!
“笑够了?”
苏如禾笑了足足有两盏茶的功夫,直至容琛重新斟了第三杯茶,他才不清不淡地开口。
握拳干咳两声,小手一伸,便将容琛才斟好的新茶,一把给端了过去,仰首就饮,结果因为太烫,喝完之后又不住地吐小舌头。
“怎么这么烫,大人你也不给吹吹凉!”
哟呵,喝了他斟的茶,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地指责他,将自己被热茶给烫到舌头的错,都推到他的身上?
这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真是长能耐了!
容琛眸光不温不凉地扫向她,苏如禾顿时便醒悟到自己说错话了,正想要改口,皓腕处便被冰凉的大手给扣住。
只稍那么一用力,她觉得眼前一花,脑袋便撞在了宽厚的胸膛之上。
鼻尖,是男人独特的冷檀清香。
旋即,下颔被男人修长如玉的两指牢牢捏住,往上那么一抬,便直直撞入男人晦莫如深的眸底。
眼见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要兴师问罪,苏如禾赶忙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挽起黛眉,柔柔弱弱地说道:“大人,疼。”
低眸那么一瞧,容琛这才发现,苏如禾的皓腕之上,竟然有五指掌印所留下的淤青。
因为她本便细皮嫩肉的,这五指淤青在她的皓腕上,便显得格外地醒目。
想来,定是闻人铭想要欺凌她时,留下的。
男人眸光微冷,却是松开了手,转而拉开抽屉,从里头取出了瓶药膏。
这回,苏如禾相当听话地便窝在他的怀中,看着男人以指腹沾了些许药膏,随之涂抹在她的皓腕之上。
药膏本身便带着凉意,加之他手上的温度低如冰,晕开在手腕上之时,有一种别样的舒服感。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此刻,微低垂着首,为她抹药的容琛,正是应了这句话。
长睫微垂,色淡如水,更称得他如精雕细琢般完美的侧颜绝代风华。
苏如禾想,这样好看的一个男人,竟然会是个奸臣!
“只关半个月,便心满意足了?”
忽然,男人薄唇轻吐,张口说的,却是闻人铭一事。
苏如禾歪了下脑袋,飞快地眨了下眸子,“大人,我听说,牢里严刑酷罚并非是最可怕的,最最让人无法忍受的,便是那些蛇鼠虫蚁。”
只那么一提,男人便明白苏如禾的意思了。
“不过大人可千万别弄死他,死了多不好玩儿啊,而且他一死,闻人伽定然会怀疑到大人你的头上,得不偿失的。”
闻言,容琛不由抬眸,看向她,“不过是只井底之蛙,杀他,还脏了本相的手。”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忽然便传来了嘈杂声,还带着鞭打的声响。
苏如禾一时好奇,撩起车帘,探头往外那么一瞧,却是在瞬间,血液凝固!
☆、025。好处,以权谋私
此刻,便在几十米开外,有二十余个,身穿着破旧的囚服,手脚之上还扣着沉重铁链的女子,排成一队。
蓬头垢发,浑身上下皆可见血迹斑斑,瑟瑟发抖地往城门口而去。
但带队的侍卫,还不时地拿着鞭子,往她们的身上抽去,口中还咒骂着什么难听的话。
而在那些罪奴之中,苏如禾一眼便瞧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听风,她的贴身婢女,自小随她一起长大,与她情同姐妹的听风!
苏家落难,满族被斩首示众,而一众仆人,男的发配边疆充军,女的则会被带动千里之外的军营里,能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苏如禾紧咬着下唇,若不是有那么一丝理智尚存,此时此刻,她便已经冲上去,将听风给救出来了!
但理智告诉她,绝对不可以。
她死死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转过首来,一把抓住容琛的手,抓得十分用力,“大人,你可以……帮我救个人吗?”
苏如禾清楚地明白,眼下她自己的处境。
她早便已不再是被捧在掌心里的苏家幺女了,如今的她,一无所有,唯一能够帮到她的,便只有跟前这个,权倾朝野的男人!
男人的眸底,深邃如海,看不清该有的情绪,“救一个在押罪奴,这罪名,可是不小。”
他容琛在南齐足可以撑起半边天,随便咳嗽一声,都能震到皇帝屁股下的宝座。
如今,却睁眼说瞎话,与她说什么罪名不小?
这个男人,分明是不想趟这趟浑水!
苏如禾眸底的愤愤与失望,尽被男人收入眸底,只听他不急不缓地又道:“这世上,可是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让本相助你,对本相而言,有何好处?”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一门脑子只想着利益呢!
苏如禾眸光一转,猛地便将整个身子倾了过去,在男人措不及防之下,她双手撑在他宽厚的胸膛之上。
用力将他往下那么一压,不过是转瞬间的功夫,便将他给压在了身下。
苏如禾高高在上,与男人直接对视,“不是大人你说,我们是夫妻?”
既然是夫妻,连这点儿小忙,都不肯帮?
近在咫尺的小丫头,竟然敢将他给明目张胆地推倒压在身下,这一点容琛倒的确是不曾料到。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非但没有动怒,反而还就这么让她压着。
嗓音清清淡淡:“夫妻便能,以权谋私了?”
我呸,他诬陷忠良,惩办异己的时候,怎么不提以权谋私?
如今,还敢眼不红心不跳的与她说不能以权谋私什么的,这个男人,真是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大人不是想要好处么?”
苏如禾忽然伸出小手,捧住了容琛的面庞,随后猛地低下首。
大摸是太过于着急,这么直接亲下来之时,她的齿瓣狠狠地撞在男人的薄唇之上。
而且,她这根本便不是接吻,而是直接开启啃咬模式。
就像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块香锅锅,能咬一口是一口!
☆、026。热的,学会了吗
苏如禾正咬得尽兴呢,谁知这男人忽然搂住了她的腰肢,眼前一花间,他们俩人的位置,便来了个彻底的颠倒。
“咬得很欢?嗯?”
不知是苏如禾的错觉还是怎么的,总感觉,此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嗓音低沉到有些沙哑,隐隐透着,一股致命的诱惑力。
而且,他一贯清冷的眸子,此时似乎荡着一种炽热。
这种炽热,便像是要将眼前的人,给一口吞入腹中般。
苏如禾意识到,自己似乎做得有些过火了,便无辜地缩了缩脖子,“不是大人你说……要好处的么?难道,还不够?”
夫妻之间要好处,不该是这样的么?
她记得,母亲在向父亲撒娇的时候,便是这样的呀,而且每一回母亲使出来,总会将父亲吃得死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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