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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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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经得他的允许,才能出去。
苏如禾向来无拘束惯了,而今被容琛这么管着,怎么是不高兴了。
而且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她做起来就麻烦了。
凤卿倒也的确没想到,容琛竟然对于苏如禾的占有欲那么强,还约束着她,不准她随意出府。
看这小丫头一脸郁郁的样子,凤卿心头一动,便道:“这有何难,你若是想出来,用这个来联系我,我便来带你出去。”
说着,凤卿便自袖中掏出了一只小瓶子,塞到了苏如禾的手中。
苏如禾打量着这只小瓶子,“这是什么?”
“这里头装了一条蛇,这条蛇是经过我专门训练的,放心,不会乱咬人的。”
☆、237。重要,日后是谁
笑话,她看起来像是那种会怕蛇的人吗?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还亲生活剥了一条蛇的皮,串起来烤肉吃呢。
苏如禾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道:“你要怎么带我出府?”
“当这条小蛇爬回来的时候,你便在东南边翻墙,我就在外头等你。”
苏如禾差些绝倒!
先前,还听他讲得信誓旦旦,似乎带她偷溜出相府,是十分简单的事儿。
结果下一秒,他却让她自己翻墙。
搞得她好像要红杏出墙了一般!
“姓凤的,你是不是嫌我活得太长了?还让我翻墙,你怎么不让我直接去容琛的面前自首,说我要偷溜出去,让他酌情处理我呢?”
凤卿不由微微叹了口气,屈指在她的额首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在下不才,恰好学过几年的奇门遁甲之术,在外头摆个障眼法,让你混出来,倒不是一件难事。”
苏如禾捂着被弹疼的额首,“奇门遁甲?就是那种会用在打仗上的阵法?”
“阵法的种类可是五花八门,你若是感兴趣,我可以教教你,不过以你这脑袋瓜,恐怕这入门的基础就要打个三四年的。”
什么叫以她这脑袋瓜?
智商歧视啊这是!
不过看在他不问原因,愿意带她偷溜出府的份儿上,苏如禾决定不与他计较。
“我要回去了,不然外头的人该起疑了。”
说着,苏如禾转身,迈了一步,忽然想起什么,侧身朝他笑了笑,“谢谢你的小蛇了。”
待苏如禾离开了之后,贴身侍卫楚昱才出现在凤卿的身侧。
“殿下,她是容琛的女人……”
楚昱自小便随在凤卿的身边伺候,一看凤卿的神情,便知他对这个小丫头格外地感兴趣。
但再怎么感兴趣,也改变不了这个小丫头是有夫之妇的事实。
殿下的口味,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独特了?
喜欢已经有男人的女人?
凤卿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瞬间便让楚昱闭上了嘴。
“重要的不是她现在是谁的人,而是日后,是谁的。”
凤卿低低地笑着,一双桃花眼荡漾着迷人的色泽。
——
和凤卿说了一会儿话之后,苏如禾的心情好转了许多。
回了相府之后,苏如禾在吃完饭之后,很有雅致地搬了条板凳,坐在院子里,修剪花草。
院前种了一些最容易养活的花草,素日里她都没什么情操去修剪。
今日去见了大哥,又得了凤卿的保证,能带她偷溜出府,她这一整日的心情都变得非常美丽。
也因此有了雅致,在院子里修修花,剪剪草,想着等太阳落山的时候,再回房间整理明日要带出去的东西。
听风去小厨房为她准备消食的酸梅汤,因为她今晚一时高兴,吃得太多了。
而站在不远处,随时等着伺候她的,是上一次,在茶馆里,从恶霸手中救下,带了回来的夏菀。
这个少女,素日里一贯很少说话,只埋头做着安排给她的活儿。
这一点苏如禾还是很满意的。
结果因为一时高兴过了头,咔嚓一剪刀下去,便剪刀了自个儿的手指。
☆、238。嫌弃,字太难看
不过苏如禾躲得比较快,所以只是在指腹上开了一个小口子。
但还是有鲜血在瞬间溢了出来。
身后的夏菀虽然站得比较远,但还是瞧见苏如禾受伤了,几步上前,急道:“夫人你受伤了?奴婢去拿伤药……”
“不必了,只是一点儿小伤。”
说着,苏如禾便将手指含在了嘴里,将血吸掉,再吐出来。
而后才摆摆手道:“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夏菀应了声,在回身的时候,余光看到,苏如禾那只受伤的指腹,已经没有血流出来了。
而且看着,似乎根本就没有受伤,方才只是她的一个错觉而已。
听风端着酸梅汤回来的时候,苏如禾已经将小板凳搬回了房中。
而她人正趴在书桌前,竟然在写字。
虽然她写的字歪歪扭扭,就像是螃蟹爬一般,但听风却已经很是欣慰了,“小姐,将酸梅汤喝了,肚子便不会涨得难受了。”
苏如禾将狼毫搁下,拿起碗喝了一口,不由皱巴起了一张小脸,“好酸啊!”
“酸才能够助消化啊,小姐你要全部喝完哦。”
说着,听风便凑了过去,一瞧桌上的宣纸上,苏如禾原来在写的,是一首很简单的小诗。
她不由有些奇怪,“小姐怎么忽然想到练字了?”
“多认几个字,而且还能将字练得好看些,省得有些人一直嫌弃我写的字难看,你看,是不是有很大的进步啊?”
听风自然知晓,苏如禾口中的有些人,其实指的是容琛。
她犹豫了一下,才问道:“小姐,你真的不理……某些人了?”
听风怕提容琛的名字,会惹苏如禾生气,便以‘某些人’来代替。
苏如禾闭着眼睛,几口将酸梅汤给喝完了。
拭了下嘴角,却并不怎么在意,“他之所以有底气说那样的话,不就是断定,我离开了他,便什么事儿都办不成么?我会让他后悔的。再者我理不理他,他铁定也是无所谓的,他那样的男人,身边还能少女人吗?”
但听风怎么觉得,她家小姐,这还是在生容琛的气呢?
哎,看来他们这些旁观者,说再多好听的话也是没有用的。
除非是容琛自个儿过来,否则苏如禾这小情绪,一时半会儿的,也是很难消下去。
但其实苏如禾心中所想的,真的很简单。
她只是不想像从前那般,万事都要靠着容琛才能行事而已。
如今大哥回来了,而且她还认识了凤卿。
虽然这个男人的身份很神秘,但只要他能帮她出府,并且没有害她的心思,也就可以了。
她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因为一个宁水瑶,就让自己的心乱了,和容琛说那些话。
有些事情,犯过一次傻之后,就不会再犯第二次,否则就真的是蠢了。
果然啊,靠谁都是靠不住的,关键时刻,还要靠自己。
又练了会儿字,苏如禾的眼皮便开始上下打架了。
梳洗了一番,她就上床补觉去,明日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忙呢。
☆、239。躺着,不要乱动
结果睡到半夜的时候,苏如禾忽然闹肚子疼。
是小腹的疼痛感,苏如禾只是那么一动,便有一股异样传来。
她无比熟悉这种感觉,这是月事来了!
其实在以前,她的身体好得很,除了不能流太多的血之外,上蹿下跳的完全没有问题。
而像这样,来了月事,疼得就好像是生孩子一般,还是上一次,宁水瑶故意跳进水里,她也跟着跳下去。
结果万万没想到,那时候她刚好来了月事,就此落下了一来月事,就疼得直想撞墙的毛病。
苏如禾原本是想忍一忍,不打扰听风他们睡醒的。
但她实在是疼得不行了,嘴唇都被她咬破了,她都想拿头去撞墙,但觉得撞墙也太疼了,便又忍住。
而后在床上疼得打滚,滚着滚着,便滚到了床底下。
听风就睡在苏如禾的隔壁,以便她有需要的时候,能够随时伺候。
也因此,听风睡得一直都是很浅的。
冷不防听到隔壁有东西,立马便起来,在外头敲门,“小姐,小姐是你起来了吗?”
“听……听风,我肚子……肚子疼……”
听到里头传来十分虚弱的声音,听风心中一紧,立刻便推门,一眼便瞧见,苏如禾趴在床底下,一只手还捂着肚子。
听风迅速将手上的灯笼放在一边,跑了过去,“小姐你……”
余光,便瞧见苏如禾的屁股后头全红了,而床榻上也都是血迹。
“奴婢该死!竟然忘了最近几日,小姐你的月事该来了,还让小姐喝酸梅汤,奴婢这就去叫言公子……”
将苏如禾扶到床榻上之后,听风便急着想去找人。
却被苏如禾给扣住了手腕,“这大半夜的,就……就不要去扰人清梦了,你给我煮点红糖水,等痛过了这阵,就没事儿了。”
听风看她疼得嘴唇都青了,心里更是急,但她又很坚定,不肯让她去叫言峥。
无奈,听风只能先答应下来:“好,奴婢这就去煮红糖水,小姐你躺着,不要乱动。”
听风在下去之后,先将夏菀给叫醒,让她去将言峥找来,而后才折去煮红糖水。
言峥在大半夜的,被人给吵醒,他是有很大的起床气的,但一听到对方说,是苏如禾半夜闹肚子疼,他在起来的同时,便去找了容琛。
这个时辰,即便是容琛,也已经歇下了。
但听言峥说苏如禾有事,什么也没说,只是随手拿了件外衣,披在身上,便去了苏如禾的院子。
苏如禾窝在锦被里,已经疼得意识都模糊了。
而且浑身上下都冒着虚汗,容琛强迫将盖在她头上的锦被给拉开之时,她都没什么知觉。
容琛这人,素日里最是洁癖,衣裳哪怕有一点点脏了,都会立刻将其换下来。
但此刻,他却果断地将下半身都是血的苏如禾给抱在了怀中,只沉声道:“不论你用什么法子,先缓解她肚子的疼痛。”
对此言峥虽然很无奈,但还是让容琛将苏如禾给放平了,他以针灸来缓解她的腹痛。
☆、240。也是,浪费口舌
“施针的开始会比较痛,你把她按住,不要让她乱动,不然若是一不小心扎错位,这小丫头可就要瘫痪了。”
容琛颔首,示意他只管施针。
这第一针才扎下去,苏如禾便疼得叫了起来。
容琛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苏如禾扭首便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下来。
这一口,她是发狠了咬下来的,但容琛只是蹙了下眉,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只是保持着一个动作,不让她乱动。
待施到第三针的时候,苏如禾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咬着他手背的嘴缓缓松开。
“好了,带她去沐个浴吧,我待会儿在浴桶里放一些药,泡半个时辰,就不会疼了。”
容琛点了下首,转而将苏如禾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苏如禾只着了件单衣,所以很容易便脱了个一干二净,被放在浴池里。
言铮进来的时候,容琛就站在旁处,“夜里灯光弱,你眼睛不能睁太久,回房间歇着吧,这儿我来盯着就可以了。”
“你看着?”
这语调,满是不信。
言铮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请不要怀疑一个大夫的职业操守好吗?再者你家小夫人这身子都还没长开呢,我还不愿意看咧。”
容琛冷冷一瞥,言铮立马便闭上了嘴,摆摆手道:“好好好,我不说了,既然你不保护你的眼睛,我说再多也是浪费口舌。”
说着,言铮便将托盘交给了他,“全部倒进去就好了,不过在这半个时辰之内,一定要保持水的温度,不然可就没作用了。”
离开之前,言铮不由多看了苏如禾一眼。
说真的,连他这个局外人,都觉得苏如禾太过于无情,委实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在和容琛冷战的这几天里,她看都没来看过他。
后来好不容易去了沉心院,结果两个人又大吵了一架。
再然后苏如禾便没有去过沉心院了,两个人好似有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节奏。
其实若真的老死不相往来,言峥倒还是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
他发现苏如禾对容琛的影响越来越大,这样的事情,是不可以发生在容琛身上的。
虽然他的确是希望,能有个女人陪在容琛的身边,也好让他这一路不那么孤单。
但这个女人,却绝对不可以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否则到头来只会误了他的大事!
只是显然,事情恰恰朝着他所不希望的方面发展。
原本他只是想试一试,去找容琛,看他会不会管苏如禾的死活
结果他二话不说就来了,而且还要彻夜守着苏如禾。
这简直是……
言峥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破罐子破摔,撒手不再管他了。
若他眼睛到时候真的保不住,也不是他的过错,要怪,就要怪眼下这个痛晕过去了的小白眼儿狼。
与苏如禾发生争执,其实也并非是容琛的本愿。
倘若她能乖一些,就像刚来相府那会儿一般地乖巧,他也不至于在昨日,将话说得那么绝。
☆、241。这样,便也够了
这般想着,容琛便缓缓地抬手,轻拭去她额前的细汗,而后将散落在额前的碎发一一别至耳后。
容琛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一个女人,那么地耐心,而且还丝毫不嫌弃,抱着一身是血的她来沐浴。
这事儿若是放在几年前,他怕是打死都不会相信吧?
好像,也是从这个小家伙入府之后,他的心肠,渐渐变得有些柔软了。
听风是在言峥走了好一会儿,才进来的。
结果一进来,就瞧见容琛正在很耐心地往苏如禾的身上泼水,这样她便不会着了风寒。
其实听风在一开始来相府的时候,对于自家小姐嫁给能让三岁儿童止哭的奸相,还是很担心的。
这个男人,对于敢背叛他的人,手段何其残忍。
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却发现这男人与传说中的那个恶魔完全不一样。
至少,在对待苏如禾之上,他的确是用心了的。
就好比眼下,三更半夜的,他也能从床上爬起来,亲自来照顾苏如禾。
这样的用心,若说是假装,可他有什么好装的呢?
他手可支撑半边天,待苏如禾好,能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
相反的,苏如禾三天两头的还会惹祸,也幸而他没有因此而厌烦,不然……
听风心中这般想着,便打算等第二日,一定要好生地劝劝苏如禾。
“大人,小姐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奴婢来守着便好,大人你去歇着吧?”
毕竟容琛每日都是很忙的,听风也不好意思让他大半夜的来守着苏如禾。
但容琛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摆了下手道:“不必了,你且退下吧,有事本相自然会吩咐。”
见他都这么说了,听风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但心中对容琛的印象却又好了许多。
这样的男人,处于金字塔的顶端,虽然危险,可他是真心待苏如禾好的。
这样,便也够了。
泡了半个时辰之后,容琛便将苏如禾抱了出来,拿浴巾给她擦拭干净了,才抱回了房间。
安置在床榻之上,将锦被给盖严实了,又摸了摸她的额首。
体温一切正常,她的面色虽然还是有些苍白,但比之前他来的时候,却是好了很多。
而且她也不喊疼了,呼吸平稳,睡得很是舒服。
夜里的光线暗,他又睁着眼睛太久,这神经一松懈下来,眼睛便传来了像是有虫子钻进去一般的疼痛感。
他坐在床边,闭上了眸子,拧了拧眉心,靠在床栏旁调整了片刻。
再睁开眸子,看了眼外头的月亮,正打算离开。
原本睡得安稳的苏如禾忽然一个侧身,脚一伸,便将盖在身上的锦被给踹了开。
睡个觉,也这么不安稳?
容琛无声地叹了口气,又替她将锦被给塞严实了。
手正要收回,苏如禾将手一搭,便抱住了他的手臂。
他的体温本就比常人要低,苏如禾在抱住了他的手臂之后,似乎是有些奇怪。
下意识地便拿脸颊蹭了蹭,光滑如玉的肌肤,触碰在他的手臂之上,有一种异样的感受。
容琛的眸光,微微一暗。
☆、242。不知,是何滋味
不过蹭了一会儿之后,她总算是肯安稳下来了。
但像是一只狗熊一般,缠着容琛的手臂,怎么也不肯松开。
容琛只是稍稍动了一下,她便发出‘唔唔’的声音,像是一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狗崽。
调整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之后,容琛便不再动了,由着这个小家伙抱着他的手。
次日,天还蒙蒙亮,外头便传来了叩门声。
“大人,该上早朝了。”
外头,是刘管家的声音,今日一早,刘管家起来,去敲容琛的门,结果敲了半天也没人回应。
一问之下,才知晓,这一整晚,容琛都待在苏如禾的院子里。
容琛一直是浅眠的,听到外头的声音之后,立时便睁开了眸子。
但才睁开眼,眼睛便传来了一阵刺痛。
是因为昨晚睁得太久了,所以这一早起来,眼睛便开始不舒服起来。
揉了揉眼角,容琛将手臂从苏如禾的怀中慢慢地抽离出来,而后自袖间摸出了一个金瓶子,在里头倒出了一颗白色的药丸,直接便吞了下去。
在出去之时,容琛还特意吩咐听风,不要去吵醒苏如禾,让她好好地歇息。
这才回了沉心院,梳洗一番,便要准备上早朝。
而苏如禾则是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算是醒转了过来。
“小姐醒了?可还觉得肚子疼?”
昨晚肚子疼得像是要生了一般,苏如禾自然是有印象的。
但她的印象,只停留在她让听风去给她煮红糖水,之后她便痛晕了过去。
结果这一觉醒来,她非但不觉得疼,还感觉浑身上下很是舒服。
就好像是一种脱胎换骨的舒畅感。
苏如禾伸了个懒腰,“听风,这红糖水怎么那么管用,我这一觉睡醒,肚子一点儿也不疼了。”
谁知,听风忽然凑了过来,盯着苏如禾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小姐,昨晚发生了何事,你真的都不记得了?”
苏如禾听得一脸懵逼,看听风这样子,难道她该记得什么吗?
显然,苏如禾是完全没有什么印象的。
听风不由叹了口气,“昨晚,奴婢让人去请了言公子过来,谁知大人也来了,小姐你的身子,还是大人亲自给你洗的呢,奴婢让他去歇着,他还将奴婢给赶了出来,后来药浴完之后,大人就一直在房中陪着小姐你,没有回去呢。”
什么,昨晚她来月事的时候,是容琛伺候她洗身子,而且还陪了她一夜?
苏如禾只隐约记得,她在疼得不行的时候,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
后来她也有感觉到,有人抱着她走来走去。
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却原来,都是真的。
这一刻,苏如禾的心里就像是调味盘被打翻了一般,五味杂全,一时不知是如何的滋味。
那个霸道的男人,不是和她吵了一架吗?
当时她气得不行,直接摔门走了,而他也没有拦着她。
她还以为……以为他是嫌她烦了,日后也是不会再理会她了。
却不想,在她疼得半死的时候,却是他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243。终于,是开窍了
苏如禾忽然觉得,之前她对容琛说的那一席话,有些过重了。
其实她心里是明白的,容琛不让她出去,是为了保护她。
只是她觉得她需要成长,不需要被人这样滴水不漏地保护着,所以才火气格外地大。
如今细细想来,在这件事上,她也是有错的。
“小姐,我看大人的确是真心关心你的,待他下朝之后,小姐你好好地与他说说,便不要再冷战了,好吗?”
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俩一直在冷战。
虽然,苏如禾内心是不愿意承认的。
她不由努了努小嘴,“我知道了。对了,他昨晚陪了我一夜,眼疾是不是又犯了?”
之前她去容琛房间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是红的。
昨日他又陪了她一晚上,夜里灯光暗淡,他的眼睛怕是更加不好了吧?
“的确是又犯了,今日大人出门的时候,眼上还系了条白绸带,根本就不能接触半点的光线。”
苏如禾没有再说话,只让听风伺候她梳洗打扮。
用完了早膳之后,苏如禾依照昨日一样,去小厨房煮汤。
今日炖的是白鸽汤,不过今日在炖汤的时候,苏如禾让听风杀了两只白鸽。
听风立马便明白她的意思,她这是打算,与容琛和好了。
放在两口小锅里炖,苏如禾就坐在火炉前,拿着把扇子扇风。
她想,她的血若是对大哥的病情有作用,那对容琛的眼睛,会不会也能起到一些作用呢?
不如,试一试,若是喝上几个疗程,真的能起作用,治好了容琛的眼睛的话,也算是还了他的情。
这般想着,苏如禾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无人之后,将盖子给打开。
熟练地从袖中拿出了匕首,在自己的手心上割了一刀。
在两口锅里,都滴了不少的血。
而后才将盖子给盖了回去,将血迹给处理干净了。
待听风回来的时候,鸽子汤也快炖好,该出锅了。
苏如禾高高兴兴地站了起来,结果因为站得太快,脑袋传来一阵眩晕。
她身子晃了一下,险先有些站不稳,要向前栽过去。
听风赶忙搀扶住她,“小姐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就是昨晚失血有点儿多,眼下又开始犯困了,待会儿我去补个觉就好了。”
说着,苏如禾便忙着将锅里的鸽子汤盛出来,一一装好。
听风也并未太在意,也帮着她一块儿盛。
“卫辛。”
声音才出,一抹矫捷的身影立时便出现在她的跟前,“夫人有何吩咐?”
“将这鸽子汤送到大理寺,一定要当面送到我大哥的手中,叮嘱他一滴不剩地全数喝完。”
卫辛赶忙接下,应道:“属下明白了。”
待卫辛退下之后,听风才道:“小姐,这个时辰,大人也该下朝了,咱们现在要过去吗?”
苏如禾想了想,“我们直接去书房等吧。”
相府门前,容琛一下了马车,刘管家立时便迎了上去。
并且直奔主题道:“大人,夫人在书房,等您好一会儿了。”
从上次他们吵架之后,苏如禾可是再未主动找过他。
容琛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唇角。
看来,这个小家伙,终于是有些开窍了。
☆、244。不准,说不好喝
苏如禾去容琛的房间有点儿早,等得无聊之时,她看到书桌上有一副字帖。
摊开一看,苏如禾便知,这上头的字,是出自于容琛之手。
这个男人的字写得的确是很好看,与她那螃蟹爬一样的字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反正也很无聊,她便将字帖打开,而后又摊开了一张宣纸。
将墨给磨开,执起狼毫。
别看苏如禾的字写起来还是很难看,但她这握笔的姿势眼下已经是有模有样了。
照着字帖上的字,苏如禾依样画葫芦地照着抄写。
她写得可认真了,连容琛何时进来,走到她的身后,她都完全没有注意到。
直至,男人冰凉的手,忽然握住了她的小手。
淡淡的嗓音,响在头顶:“这一撇,要用力一些,看起来才能笔下生风。”
苏如禾的手一抖,狼毫末端的墨汁便滴落了下来。
晕开在宣纸上,将她好不容易写好的一个字给毁了。
苏如禾有些不高兴,歪着脑袋,瞪着此刻环在她身后的男人,“大人你走路怎么没声儿?你看看,吓得我这好不容易写好的字都给毁了。”
眼前这小家伙瞪他的模样,恍然之间让容琛觉得,回到了他们冷战之前。
她的胆子越来越大,都敢肆无忌惮地与他顶嘴。
而且撒娇卖萌起来毫无底线,可偏生,他就吃这一套。
眼下这么一想,他们冷战到眼下,已经过了数日的功夫了。
他忽而发现,他喜欢看这小家伙笑,就像是染上了毒瘾一般。
所以在上一次,她刻意疏远他的时候,他会那样地生气。
这样容易波动的情绪,本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可眼下,他的确是被这样的情绪所牵动着,但他却也不觉得这有何不妥。
这般想着,他的唇角微扬,眸光落在了宣纸上,总结了一个字:“丑。”
这话,自然是指她字写得丑。
苏如禾努了努小嘴,却是没有反驳,而是将狼毫给放了下来,转而拉住了他的手。
将他往外拉,“大人,我今日炖了鸽子汤,你来尝尝,不准说不好喝。”
煮了东西,还不准人评价,普天之下,也只有这个小家伙敢这么与他说话。
但偏生,他就是这么喜欢她这样的说话方式。
就好像是言峥说的,他比较喜欢受虐。
但这一点,却只是体现在对待苏如禾之上,其他人若是敢这么与他说话,这脖子早就是和身体分家了。
苏如禾拉着他在软塌上坐了下来,而后将桌案之上的罐子推到他的跟前,将盖子打开。
扑鼻而来的是高汤的香味,这倒是有些出乎于容琛的意料。
他原以为,她煮的东西,不是糊了,就是焦了,总之就是惨不忍睹。
却不想,这汤香味十足,而且色泽也很是不错。
见容琛不动,苏如禾便将勺子递到他的跟前,“大人你快尝尝,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容琛便接过了勺子,舀了一勺,尝了口。
苏如禾托着下颔,朝着他眨了眨眸子,“好喝吗?”
☆、245。暂时,不能接触
男人沉吟了片刻,才道:“怎么……有股血的味道?”
苏如禾唇边的笑弧不由一僵。
我勒个擦,这货的嘴也太叼了吧?
她之前给大哥送汤的时候,大哥只说这汤有股奇怪的味道,而未尝出这味道是血。
谁曾想这厮只尝了一口,便尝出了血的味道来。
苏如禾都有些后悔,自己当时的决定了。
万一要是让容琛发现,这汤里加的其实是她的血,而她的血具有让人起死回生的作用,他会不会直接将她当成怪物给关起来,天天放她的血?
转而苏如禾又觉得不可能,虽然这个男人的确是挺坏的。
这个不准她做,那个不准她干,但对她却是真的不错。
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的起来,陪了她整整一个晚上。
这般想着,她的心里又平衡了,“这应该是……是我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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