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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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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人靳,不要在这里给我绕舌头,说,你是不是把我大哥藏了起来?你要对他做什么?”
  谁知,闻人靳像是听到了无比好笑的笑话一般,“看来夫人的记性真是不好,这个问题,几个时辰前,我便已经回答过了。”
  “回答个屁!满嘴胡话,方才桌子上的书法,分明便出自于我大哥,而且墨迹还未干,你还敢说没有将我大哥藏起来?”
  闻人靳却是连眉梢都不带挑一下,似是有些惊讶:“哦?这般说来,夫人的大哥还是个书法大家了?在书法方面,我倒是颇为感兴趣,只是可惜,再也没机会结识了。”

  ☆、119。般配,天生一对

  厚颜无耻!
  若是目光能杀人,苏如禾能将闻人靳给看个千疮百孔!
  “夫人出身于书快论坛,想必从小便耳濡目染,不如,今日露一手,让我观赏观赏?”
  苏如禾直接啐了一口,“鬼才让你观赏!”
  她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亏得他还说出什么她出身于书快论坛这般大言不惭的话来。
  果然,人至贱,则无敌!
  “夫人,你这般,我们可就玩儿不下去了。”
  说着,闻人靳一抬手,便有锦衣侍卫点了宋长淮的穴位,将他一下给拎了起来。
  随之,外头传来了动静,有两个大汉,扛着一个木桶进来。
  将木桶放下后,那锦衣侍卫便将宋长淮扔进了木桶之内。
  苏如禾在看到旁边小型的水桶之后,立马便明白了闻人靳的用意。
  “闻人靳,你与我的恩怨,与他人没有任何干系!而且你不要忘了,宋长淮是宋家的嫡子,若是他出了事,对镇国大将军府百害而无一利!”
  轻轻地笑了笑,“夫人这话却是不对了,宋大学士的生死,可是掌握在夫人你的手中,他若是死了,那宋家与苏家,可便是血海深仇了。”
  苏如禾咬牙,“好,你不是让我露一手吗?这么架着我,我要如何发挥?”
  闻人靳也不怕苏如禾会耍小手段,很干脆地便让手下人将剑收了。
  苏如禾发现,这镇国大将军府的人,全是一群怪胎。
  前头,闻人竣绑架了她,逼迫她写什么字。
  今日她落到闻人靳的手里,还要被逼着写书法。
  写字她都十分吃力了,还书法?
  不过既然他那么想玩儿,她就陪他玩儿一遭那又如何!
  眸光流转间,苏如禾计上心头,趴在桌子上,便开始挥毫起来。
  没一会儿,整张宣纸便已经被她画得惨不忍睹。
  闻人靳站在她的身后,只看了一眼,便笑道:“夫人的画作,果然是别树一帜。”
  说着,他便令人将宋长淮给拎了出来。
  “说了那么久的话,夫人与宋学士可是觉得渴了?我刚得了盒新茶,不知两位可愿赏脸共饮?”
  苏如禾这才真真切切地领悟到。
  镇国大将军府最可怕的,不是闻人伽,也不是力大无穷的闻人竣,而是眼前这个心思诡异的闻人靳!
  闻人竣心思简单,只喜欢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但闻人靳究竟想要做什么,苏如禾却是无法猜测。
  闻人靳说请他们喝茶,还真是的喝茶,并且还外送了几盘点心。
  “这点心味道不错,夫人与宋学士不尝尝?”
  苏如禾只盯着他,没说话,而宋长淮则是蹙着眉,似乎是在想着些什么。
  闻人靳笑了笑,“放心,这茶与点心里没毒,我若是想杀一个人,是绝不会费那么多事儿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挑眉,闻人靳抿了口茶,饶有兴致地说道:“请夫人你喝茶,难道我方才的话,不够明确?”
  真是个刀枪不入,厚颜无耻的混蛋!
  见苏如禾不回话,闻人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宋长淮。
  “早便听闻,宋家嫡长子与苏家幺女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如今这么一瞧,倒的确是般配。”

  ☆、120。亲家,你不信我

  “普天之下,何人不知,苏如禾乃是本相的妻子,大公子却在本相的背后,说本相的夫人与宋大学士般配,大公子这是……觉得本相,配不上苏家幺女?”
  冷淡的嗓音传入耳畔,让苏如禾猛地一怔。
  在瞧见那抹熟悉的紫袂映入眼帘之时,苏如禾本想过去,却发现容琛的眸光极冷,而且自他走近主厅到现下,他都没看她半眼。
  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高高在上的容琛,让苏如禾止住了脚步,无法再迈出半步。
  而闻人靳像是不曾感觉到来自于容琛的冷意,只笑道:“容相误会了,我不过是有所感慨,随口一说罢了,再者何人不知,容相你可是将夫人宠上了天,不若然,夫人怎么会有胆子,跟着宋大学士跑了呢。”
  什么叫她跟着宋长淮跑了?
  她何时跟着宋长淮跑了!说得她跟红杏出墙一般!
  苏如禾恶狠狠地瞪向闻人靳,“你瞎说!我……我是来办正事的!大人你不要信他,我……”
  “哦,那夫人倒是与本相解释解释,本该在宫中的你,怎么会出现在万梅山庄?”
  容琛的嗓音,一如他这个人般,冷到了人的心坎儿里。
  苏如禾就这么站在原地,在这一刻,喉中变得有几分生涩。
  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来:“你……不信我?”
  “既然夫人那么喜欢瞎跑,那你便待在万梅山庄,本相随你跑。”
  说罢,不等苏如禾再开口,他便转身,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离开了主厅。
  直至容琛走了好一会儿,苏如禾也不曾回过神来。
  容琛走了,他就这么走了?
  他来,不是为了救她出去,反而还相信闻人靳的话,相信她是与宋长淮私奔,逃到万梅山庄的?
  苏如禾很早便知晓,容琛这人性情不定,十分地小气。
  但苏如禾以为,她与他在一块儿也有一段时间了,即便他们互相都不怎么相信对方。
  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怎么可以相信闻人靳这样心肠歹毒的坏人,而不信她的话?
  他怎么可以,就这样将她一人给丢下了,就不怕,闻人靳会趁机要了她的命?
  苏如禾紧紧地咬着樱唇,心下却是凉得彻底。
  “苏家落难,幸而夫人的运气好,得容相的青睐,有了容相的庇护,何人敢将手伸到夫人你的头上?不过今日,夫人似乎惹容相不悦,苏府没了,相府夫人这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不如,夫人便随宋大学士回宋家,暂住几日?”
  末了,闻人靳还补充了一句:“说起来,苏家与宋家曾经也是亲家,借住几日,想必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苏家与宋家,皆是世家大族,书快论坛。
  自来,两家的关系便非常地要好。
  但有一句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还各自飞,又何况是两个本就没什么血亲关系的家族呢?
  当初,苏家蒙难,宋家将退婚书送到了天牢内,宣布与苏家退婚,与苏家撇清了所有的关系。
  这是苏如禾心中永远的痛与耻辱,她是不会原谅宋家,不会原谅宋长淮的。
  如今闻人靳的这一句话,无疑便是在苏如禾的心口上撒盐!

  ☆、121。见血,绝不动刀

  直勾勾地盯着闻人靳,半晌,苏如禾却是笑了出来。
  转了个身,一屁股便在木凳上坐了下来,“既然大人不准我回府,我无处可去,便只能在万梅山庄暂且住下了。”
  闻人靳皱了皱眉。
  便又听苏如禾说道:“这屋子本是我大哥住的,那我今日便住在这里好了。”
  苏家幺女自小便被宠上了天,撒娇卖萌无所不能,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她无耻起来,能将脸皮甩到十万八千里远。
  就好比眼下,苏府被抄,这万梅山庄早就已经不是苏家名下了。
  但苏如禾偏生能够眼也不眨一下地,说住下来就住下来。
  闻人靳眸光微冷,“夫人若是想住这儿,也没问题,不过我要事先提醒一下夫人,在这儿住上一晚,价钱可是很贵的,不知夫人可有银子支付?”
  “这里是书房,只有一张软塌,翻个身都难,还敢开天价?打个半折,就……五两银子好了!”
  五两银子?
  亏得她有脸能说得出口!
  闻人靳似笑非笑地扬了下唇角,“五两黄金,我还可以免费为夫人你准备一条锦被,外加一顿晚膳,怎样,是不是很划算?”
  奸商啊奸商,这么不要脸的奸商,再次刷新了苏如禾的世界观!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本事你就把我扔出去,否则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对了,事先提醒一下大公子,我一贯细皮嫩肉的,若是不小心弄伤了我,大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眼下容琛抛下她走了,但苏如禾知晓,容琛是决计不会不管她的。
  他的人,定然隐在暗处,保护着她的安危。
  所以一旦闻人靳做出不利于她的举动,容琛的人定然会及时出现。
  也正是基于这一点,苏如禾才有胆子与闻人靳叫板。
  闻人靳眯了眯眸子,“不是我不想让夫人住,这个山庄,可是不怎么太平,夜里总能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夫人若执意要住下来,在下自然不会勉强。”
  “只不过,若是夫人看到了什么东西,被吓坏了身子,到时,可就不要怪我,不曾提醒过夫人了。”
  哟呵,想用什么鬼怪来吓跑她?
  一贯,只有她扮鬼吓人,还没人敢扮鬼吓她的!
  “就这么定了,你将宋长淮的穴解了,送他回宋家,我与大将军府之间的恩怨,与他宋长淮没有任何干系,你不必牵扯上无辜之人。”
  闻人靳笑了笑,“这个夫人大可放心,我这人一贯也不喜欢见血,只要能用和平方式解决的,就绝不动刀子。”
  呵,说得倒是比唱得好听。
  他与他爹合谋陷害苏家,害得苏家家破人亡,双手染了多少无辜之人的血,他怎么就一点儿也不见愧疚?
  还敢这么背着良心说自己不喜欢见血。
  这种人,天打五雷轰也无法泄恨!
  宋长淮的穴位一被解开,他身形十分迅速,一下便拦在了苏如禾的跟前。
  提防地看着闻人靳,“有什么恩怨,大公子只管朝着我来,不要伤害小禾!”

  ☆、122。翻脸,加害于你

  闻人靳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宋大学士若是个聪明人,便请自行离开。当然,若是你想陪着容夫人,我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宋长淮正想答应,流袖便被苏如禾猛地拽了一下。
  “孤男寡女的,怎可同处一室,再者我与你宋长淮没有任何的干系,你走吧,我不需要你陪。”
  原本,因为她跟着宋长淮跑了,容琛便已动怒。
  若是此番宋长淮再留下来陪她,苏如禾觉得,相府可能她永远都回不去了。
  如今她势单力薄,在为苏家翻案的同时,她还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而普天之下,能有胆子保她,还能助她翻案的,也便只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容琛!
  所以她要牢牢地抱住容琛这棵大树,尽量不要去触他的霉头。
  谁知,宋长淮想也没想地便道:“不成,倘若……倘若有人,想趁机加害于你该怎么办?小禾你放心,我不会待在房中,我会在屋外守着,绝不会损害到你的清誉。”
  苏如禾不由蹙眉,却听闻人靳笑出了声来。
  抬手‘啪啪’地击了几下掌,听上去,心情甚为愉悦:“真是不曾看出,宋大学士竟是如此痴情之人。倘若当初苏家未曾遭此变故,容夫人与宋大学士,倒是一对难得的金玉良缘。”
  “闻人大公子,请注意你的言辞,我如今是有夫之妇,我的夫君乃是当朝丞相,我家大人脾气可是不怎么好,若你再乱嚼什么舌根,到时怎么死都不知晓!”
  如此嚣张的话,听入闻人靳的耳中,他却也不恼。
  反而还抬手吩咐道:“来人,给夫人备一床棉被。山庄简陋,没什么可吃的,粗茶淡饭,还望夫人莫要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闻人大公子如此大方,能给我一席之地,容我安寝,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
  说着,苏如禾将屁股挪了个窝,在软塌上坐了下来,用力蹬了两下,确定软塌质量不错,才放心地笑了笑。
  “这房中的所有东西,夫人你都不可以碰,倘若我明日来看,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到时,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苏如禾撇了撇嘴,在闻人靳转身要离去之时,她赶忙喊道:“等一下,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一下大公子。”
  “夫人请说。”
  苏如禾拍了拍手,跳下软塌,直视着闻人靳,“通常情况下,买下新房的人,都会将新屋重新修葺,将从前主人留下的东西都扔了,可为何,大公子你买下万梅山庄后,不但不曾丢了这里的东西,反而看起来……还格外地珍重?”
  这个山庄,曾是她大哥苏执生修身养心之地,她便时常会来玩耍。
  今日她再次故地重游,这山庄上下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甚至,连她大哥的房间,都还保持原样。
  不仅如此,这个房间看起来非常地整洁干净,说明素日里定然常有人来打扫。
  闻人靳买下这个山庄后,不但不将这里的东西给换新,反而还维持原状,好生护着。
  这实在不像是一个正常买房的人所能做出来的事儿。
  说不准,这闻人靳还真的与她的大哥,有着什么关联!

  ☆、123。护你,一世安遂

  闻人靳却是不在意地扬了下唇角,“我这人一贯比较恋旧,这里的陈设我看着顺眼,便都留了下来,如此不是还省了一笔修葺的钱?”
  我勒个去,他还能再不要脸点儿吗?
  作为当朝权势熏天,与容琛并肩的权臣最喜爱的儿子,他会没有银子?
  果然,这变态闻人靳与小气鬼容琛是一样的。
  钱多到可以拿来烧,却总在她的面前装穷。
  入夜,果然有婢女送了饭菜过来。
  这闻人靳还真是小气到家,饭菜还真的只有青菜白饭,一点儿油水也没有,更别提丁点儿的肉了。
  苏如禾是个无肉不欢的人,这饭菜别说没有肉,连油水都没有,苏如禾根本就吃不下。
  一手托着下颔,一手抓着银筷,一个劲儿地往饭菜里戳。
  我戳我戳,我再戳。
  “小禾,你若吃不下,不如我们去外面吃吧?吃完之后,我带去你客栈,这个书房的软塌太硬,入夜气温会下降,容易着凉。”
  对面的宋长淮看她完全没有胃口,非常地担心,口气也是温柔到极点。
  苏如禾将小脸一别,“宋大学士,你该回去了,这么晚不回去,不怕你老爹急得上蹿下跳?你宋大学士,可是宋家最大的希望,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可千万不要怪在我的头上!”
  虽然苏如禾的话放得那么狠,但听入宋长淮的耳中,却并未让他动怒。
  相反,他还笑得十分开心,忽然伸手,抓住了苏如禾的小手。
  苏如禾一抬眸,便对上了他深情款款的眸底,“小禾,我知晓,你口中虽然恨不得我去死,但你心里却是关心着我的,不若然,你也不会在闻人靳的面前拼死保住我的命。”
  其实宋长淮没有说错,虽然宋家对苏家做了不可饶恕之事。
  但多年的情意,并不是苏如禾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就好比在宋长淮遇到生命威胁之时,她不会袖手旁观。
  但面上,苏如禾却露出十分嫌弃的表情,将手从他的大手中抽了出来,“谁关心你,宋大学士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真是厚脸皮!”
  宋长淮依然笑着,“小禾,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不论你打我骂我,我也不会再离开你,即便豁出我这条命,我也会护你一世安遂。”
  他说这句话之时,十分地认真。
  灼灼的眸光,如是星光璀璨,晃得苏如禾心口便是一紧!
  苏如禾几乎是下意识地便别开了视线,“我要休息了,你出去。”
  宋长淮很快便站了起来,“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有任何事,只要唤我一声便好。”
  说罢,宋长淮便走了出去,顺带着还将房门给关了上。
  在宋长淮出去之后,苏如禾有些苦恼地托着下颔。
  四处看了看,叹了口气。
  若是暗中保护她的人,告诉了容琛,宋长淮还留在她的身边,不肯走,容琛会不会生气?
  那个男人,可是十分地小肚鸡肠,生起气来,她要哄好久才能哄好的。
  甩了甩脑袋,苏如禾将油灯掐灭,而后脱掉了鞋子,爬上了软塌。
  锦被很单薄,而且很陈旧,最为主要的是,夜里气温下降,书房内显得格外冷。
  苏如禾睡得迷迷糊糊,最后是被冷醒的。
  睁开眸,已是下半夜。
  今日夜色凉凉,正是偷溜出去干大事儿的好时机!

  ☆、124。胆大,藏了秘密

  因为身高不够,苏如禾便只能将木凳搬到窗棂下,将裙角给卷起来,爬上木凳。
  再攀上窗棂,往下那么一瞧,哟呵,这窗可真是够高的,外头漆黑黑的,她也看不清下头是什么东西。
  咬了咬牙,苏如禾将心一横,纵身一跃,便跳了下去。
  苏如禾觉得自己就不适合出门,因为她跳下去之后,是双手撑地的,不曾想到,下头竟然摆着仙人掌。
  摆着仙人掌也就算了,竟然还是一排的仙人掌,就这么横着排在那儿。
  苏如禾这么往前一扑,双手撑在下头,仙人掌顺势便刺入了手心。
  钻心一般的刺痛感!
  在一刹那,苏如禾便疼得眼角泛酸,死死地咬着下唇,才没让自己叫出来。
  缓了口气,苏如禾才有些艰难地爬了起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苏如禾将手一摊开,手心已然是红成了一片,而且还残留着几根仙人刺!
  苏如禾忍着疼,将手心的刺一一给拔了。
  一边拔,她一边咒骂着:“闻人靳你个混蛋,变态,诅咒你喝水塞牙,出门被马车撞,生个娃没**儿!”
  哪儿有人会在窗棂底下放一排的仙人掌?
  显然,这是闻人靳预料到她夜里会翻窗,所以早早地备下了成排的仙人掌,只等着她往下跳。
  将她扎个痛心凉,心飞扬呢!
  待将手心的刺全扒光了,苏如禾才站了起来,吹了吹手心,她手心上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恢复。
  万梅山庄苏如禾从前经常来,即便眼下天色一片漆黑,她也能借着微弱的灯光,找到路。
  这个万梅山庄被闻人靳给买下来,里头一定藏了什么秘密,说不准,这秘密还与她的大哥有关。
  今晚的气温降低,苏如禾出门时穿的又少,眼下在无人的路上走,被冻得不住地搓手臂。
  忽而,后背吹过一阵阴风,有什么东西,以极快的速度,一晃而过!
  苏如禾立时回身,视线所能及的,只是漆黑的夜色,以及乌黑一片的丛林。
  耳畔有虫鸣微弱的叫声,却只是添了几分森然之意。
  就在苏如禾回过身的同时,有一抹黑影,迅速从她的眼前晃过,而后朝着丛林飞奔而去。
  想扮鬼吓她?
  哼,看她不将这个鬼也揪出来!
  这般想着,苏如禾也一同扎进了丛林之中。
  那黑影跑得很快,苏如禾追了没多久,就见不到那黑影了。
  待定神之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跑到了一口水井旁。
  这口水井苏如禾从前还玩耍过,不过大哥怕她会一不小心掉下去,每次只要她靠近,大哥就会将她抱走。
  夜色很寂静,以至于在寂静的夜中,苏如禾捕捉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耳畔。
  四下仔细寻找,却发现这声音竟然是来自于那口水井。
  要说苏如禾的胆子也是大,在这样黑的夜里,竟然也敢走过去,探身去瞧井里有什么东西。
  不等她看清水井里的东西,黑暗中伸出了一双手,猛地往她的后背一推。
  苏如禾身子不稳,迎头便朝着水井栽了进去!

  ☆、125。害死,真没良心

  有一句话叫,出师未捷身先死。
  用来形容此时此刻的苏如禾再为合适不过。
  苏如禾紧紧闭上双眸,却并未意料之中的疼痛,反而,落入了一个冰冷而又宽厚的怀抱。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冷檀清香。
  这股味道,熟悉得渗透到每一寸骨髓。
  苏如禾睁开双眸,月光昏昏沉沉之下,她看清了,那张风华绝代的面容,近在咫尺。
  男人的眸底宛若浩瀚的星空,又似是凌驾于九天云霄之外。
  那样地遥远,可是此刻,却是咫尺可触。
  苏如禾反手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凑上前去,将小脑袋埋入了男人的颈窝之处。
  “大人,我就知道你是不会丢下我一人的。”
  怀中的小人儿,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一时之间,竟是迷失了容琛的双眸。
  容琛挑了挑冷眉,在苏如禾的腰肢上不轻不重地拧了把,“走个路,也能栽到井里,你说说,除了撒娇卖萌,你还有何用?”
  “是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一定是闻人靳的人,装神弄鬼,想把我吓走,这万梅山庄,一定有猫腻,而且,和大哥定然有脱不掉的干系!”
  容琛没有说话,只将苏如禾放了下来。
  “那你一路鬼鬼祟祟,可有发现什么?”
  苏如禾瞪大了眼睛,什么叫她一路鬼鬼祟祟?
  小嘴撇了撇,“暂时还没有,那大人呢,你难道也没有发现什么吗?”
  容琛不急不缓地对她做了个静音的动作,“有动静。”
  什么?
  苏如禾一脸懵逼,便见容琛拿出了火折子,火焰跳跃着,苏如禾才发觉,他们竟然还在井底。
  而且,这口井竟然是一口枯井。
  方才若不是容琛及时出现,并且接住了她,此刻她怕不是溺水而死,而是直接摔死了。
  这闻人靳,真是阴险狠辣!
  “大人你在听什么?”
  见容琛微侧首,似乎正在听什么,而苏如禾却只能听到风声,还有虫鸣的声音。
  “风的声音有古怪,看来,这口井并不寻常。”
  这男人竟然还能依靠耳朵听出风的声音的不同来?简直是要逆天啊!
  说着,容琛的手便在井壁上摸,苏如禾知晓他是在找机关,便也照着他的样子,在井壁上摸。
  忽然,她的手摸到了一块凸起的地方。
  这块凸起之处明显高于周围,苏如禾顿了下动作,用力往下一按。
  有沉重的摩擦声响起,下瞬,苏如禾的脚下便是一空!
  在没有任何征兆之下,她整个身子便径直往下落,在这一瞬间,容琛抓住了她的手,两个人便一齐掉了下去。
  容琛一个旋身,搂住苏如禾腰肢的同时,将轻功运展到极致,借着井壁的摩擦,来减缓下滑的速度。
  幸而并不是很深,没过一会儿,他们便落到了最底下。
  苏如禾探出小脑袋来,眨巴眨巴眸子,“好险,这枯井里竟然会有陷阱,差一点儿又被闻人靳那个死变态给害死了。”
  容琛屈指,弹了下苏如禾的额首,“苏如禾,你还能再蠢一点儿吗?”
  捂着被弹疼的额首,苏如禾噘起了小嘴,“分明是大人你说这井有问题,要找机关,我帮你找,你还怪我,真没良心!”

  ☆、126。玩笑,再说一遍

  “哦,本相没良心?”
  男人的嗓音淡淡,听不出任何的喜怒。
  但苏如禾却是立马改口:“口误口误,我们家大人最有良心了,谁敢说大人没良心,我立马咬死他!”
  容琛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动不动就咬人,你属狗的?”
  苏如禾笑得眉眼弯弯,像块狗皮膏药一般,缠上了他的手臂,“我属于大人的,不属狗!”
  到了容琛这个位置,什么阿谀奉承的话不曾听过?
  那些好听的话,他都已经听得耳朵生茧了。
  但这样狗腿拍马屁的话,从眼前这个小家伙的口中吐出,却是让他心房某处,微微动了一下。
  “油嘴滑舌,拿着。”
  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容琛便将手中的火折子递给苏如禾。
  苏如禾赶忙接了下来,拿火折子在周围照了照,“大人,这好像是个密道。”
  “本相看出来了,你不用强调。”
  苏如禾差些咬到了自个儿的舌根。
  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她好心提醒一句,他倒是嫌她话多了?
  容琛的余光瞥见身侧的小家伙探头探脑,顺手弹了下她的额首,淡道:“前头带路。”
  霍然间,苏如禾睁大了双眸,“万一前头又有陷阱怎么办?”
  “不是还有夫人为本相身先士卒吗?放心,夫人若是不小心被射成了马蜂窝,到了地府,见到了苏太傅,苏太傅也是决计不会怪你的,毕竟你是在调查苏家的案子上丢了性命。”
  苏如禾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得出来,他话中的冷嘲之意。
  这个男人,相当地小心眼,只要不如他的意了,那其他人的日子也就别想好过。
  就好比眼下的苏如禾。
  她努了努嘴,低声嘟囔着:“不就是与宋长淮出来,没与你说一声嘛,反正我身边都是你的人,你还有什么是不知晓的。”
  “苏如禾,有胆子再说一遍。”
  习武之人的听力本就好,又何况容琛的武功极好,自然是将苏如禾嘟囔的话尽数听入了耳中。
  苏如禾美眸流转,立时转移话题:“大人,你听,有奇怪的声音。”
  容琛微一低眸,嗓音不清不淡:“嗯,是有声音,就在你的脚边,趴着一只老鼠。”
  什么,老鼠?!
  “啊啊啊啊……”
  苏如禾大叫着,以眨眼的速度,便窜到了容琛的怀中。
  天不怕地不怕的苏如禾,此生最怕的就是老鼠。
  其实很久之前,她还是不怕的。
  只因从前她实在是太顽皮了,整日琢磨着新鲜的玩儿法。
  有一日,便抓了只老鼠来玩儿,结果反被那只老鼠给咬了一口。
  那时候苏如禾还小,才学会走路的样子,被那只老鼠给咬了一口后,便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以至于现下只要听到老鼠这个词,便会浑身起鸡皮疙瘩。
  容琛倒是不曾想到,苏如禾竟然会怕老鼠,而且怕得直接都蹿到他的身上来了。
  小小的身子,躲在他的怀中,尚还在瑟瑟发抖。
  低眸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容琛想,他这个玩笑,是不是开得有些过了?

  ☆、127。软肋,真不要脸

  容琛单手搂着苏如禾,流袖那么一拂,一阵无形之力,便将地上的老鼠给扇飞了。
  “一只老鼠也能将你吓成这样?你说说,要你还有何用?”
  苏如禾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朝地下看了看,确定没有老鼠之后,才瞪向了容琛。
  “每个人都有软肋,难道,大人你没有软肋吗?”
  容琛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屁股,苏如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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