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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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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苏执生完全是呆滞的,以至于他完全不知,自己该做出如何的反应来。
而对方完全不容得他反应,就像是憋了许久,如狂风暴雨一般,将他给覆盖在其中。
苏执生挣扎,但对方却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不知被这样圈固着,被上方的人吻了多久,因为他的反抗,两人的唇都被咬破了,血腥味弥漫开来。
忽然,本压着他,不肯松开他的闻人靳,骤然间就松开了手。
并且,两眼一黑,倒头就昏睡了过去!
苏执生有些吃力地撑起了身子,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让他眼下脑袋还有些晕。
虽然身边的闻人靳已经昏睡了过去,但半个身子还压在他的身上。
苏执生想将他搬开,但没什么力气,最后只能放弃。
喝醉了酒,来敲他的房间,什么话没说,就将他强吻了。
这男人莫不成是……
想女人了?
这个念头一冒上来,苏执生越想越觉得非常有可能。
毕竟他与闻人靳在一块儿那么久,都没见过他对哪个姑娘上心。
看来是禁欲太久,这一喝醉,男人的本性便暴露了。
但就算是想女人了,也不该来敲他的门啊,还莫名其妙把他给吻了……
苏执生抬手,才抚上自己的唇角,就忍不住‘嘶’了声。
低眸,手背上是一道血迹。
这男人该是吻得有多恨,把他唇角都咬破了。
“闻人靳。”
推了一下,没任何的反应。
再推一下,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苏执生没法子,在缓够了力气之后,才吃力地将闻人靳从身上搬开。
看着睡得没有任何声响的闻人靳,苏执生叹了口气。
他是不是,该帮闻人靳留意着,村里有哪些好姑娘,不然,他这一直憋下去,怕是会出问题啊……
☆、670。他也,愿意娶我
次日一早,苏执生推门进去的时候,就发现闻人靳已经醒了。
不过大摸是因为昨日宿酒的缘故,所以他此刻,正在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面色不是很好看。
“醒了?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吧。”
说着,苏执生便倒了一杯水,递到他的跟前。
闻人靳接过去,在这个期间,苏执生一直盯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执生,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莫不成,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苏执生赶忙别开视线,“不是……嗯,我是想说,你有没有,特别想要,却又得不到的东西?”
他最想要,却不敢去碰的,便是坐在对面的你呀!
闻人靳没有说话,苏执生又接着别别扭扭地道:“其实吧,如果你真的很想,总这么憋着,是会出问题的……”
眯了眯眸子,“执生,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倘若你看上了哪家姑娘,我可以帮你撮合撮合,刚好小禾姑娘与云公子要成亲,顺带着也可以帮你办一……”
话还没说完,苏执生发现,闻人靳身上的气场,越来越不对劲。
尤其是他脸上的面色,都冷得可以结冰了。
不等苏执生想明白,闻人靳就已经下了床,将衣裳一抓,就直接走了出去。
等闻人靳走了好一会儿,苏执生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惹他生气了?
可看他昨日那么迫切,还把他……咳咳,他就是出于一个朋友的关心,难道他还做错了?
苏执生实在是搞不懂,闻人靳到底在闹什么脾气,而在接下来的这几日内,闻人靳都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因为云池在布置婚礼现场,所以这七日之内,他都不准让苏如禾出来。
苏如禾知晓他是要给她一个大惊喜,所以便依着云池的意思,乖乖地待在房间里。
反正有念念和笑笑陪着她,她也不无聊。
就在成亲的前一日,苏执生来找她,与她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便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是用罗帕包裹着的,打开,却发现是一只镯子。
“这是我让工匠特意打造的,不知小禾姑娘喜不喜欢。”
这镯子上刻着的,是兰花,还有两只蝴蝶,在花丛中飞舞,栩栩如生。
苏如禾的眼角微微泛酸,“喜欢,只要是苏大哥送的,我都喜欢。”
“小禾姑娘……”
“小禾。”
苏执生楞了下,便见苏如禾拭掉眼角的泪渍,笑着道:“我是说,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再姑娘来姑娘去的,多生分,苏大哥叫我小禾就好。”
见苏执生没有应话,苏如禾微微垂下眼睑,“苏大哥是不是觉得我太唐突了?其实……”
“小禾。”
苏如禾楞了楞,抬眸看向他。
便见男人微微一笑,“不是你让我这么称呼的?眼下怎么,反而愣住了?”
大哥……
苏如禾多么想,直接这么称呼他,告诉他所有的一切。
可不行,她只能强行忍着眼眶里的热泪,“大哥,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你说,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
苏如禾立马接道:“明日我成亲,苏大哥可以坐在高堂上吗?”
这下,苏执生呆了,“这……这怎么可以,高堂上该是你的父母……”
“苏大哥,我没有父母了,我已经……没有亲人了。”
只有一个大哥,可却因为种种原因,她不能认回他,只能这么小心翼翼地相处着。
不知为何,看到苏如禾眸中流淌的伤心,苏执生也觉得胸口闷得难受。
“倘若苏大哥不愿意,我……我也不会勉强苏大哥的。”
看到苏如禾落泪,苏执生就更是难过了,在抬手的同时,几乎是下意识地回道:“好,我答应你,你别哭。”
话音才落,苏如禾一下便扑到了他的怀里。
“我就知道,苏大哥最疼我了!”
苏执生:“……”
他怎么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主子,外头有个男人,说是要见您。”
便在房内气氛恰好之时,舒音却走了进来,禀报了这么一句话。
苏如禾有些奇怪,“男人?叫什么名字?”
“对方说他姓言,与主子您是旧相识。”
言?
苏如禾骤然便想起了一个人!
苏执生便站了起来,“小禾你忙吧,我先出去了。”
等苏执生离开之后,便有一抹硕长的身形,出现在了门口。
不急不缓地走进来,到进了,便看清了他的样貌。
“言公子,多年不见,依然风姿绰约。”
没错,站在眼前的,正是言铮。
准确地说,之前,苏如禾也见过言铮,只是那时候,她失忆,记不起言铮这个人。
而言铮显然是没想到,她的态度,会这么地平静。
“你想起了我是谁,便该知……”
不等言铮说完,苏如禾便打断他的话:“我知道。”
一听他这话,言铮不由蹙起了眉,“你既然都已经知晓,为何还要与他成亲?”
“这是我做的决定,而且他也愿意娶我,这似乎,与言公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吧?”
面前的女人,和三年前,的确是变了很多。
但有一点,却是没有变。
“三年前,是你不愿相信他,而且还害得他差些丢了性命,如今的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虽然苏如禾自己已经想清楚了,但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在她这里,还是一道坎。
被言铮这么揭穿,苏如禾有些难以呼吸,捏紧了手心。
“欠他的,我会还清,你放心,我便算是死,也不会再伤害他半分。”
她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她只是想再这么自私一回,陪在他的身边而已。
言铮敛眸,深深地看着苏如禾。
“苏如禾,记住你说的话,倘若你敢再伤害他,我一定要你的命!”
苏如禾只是笑着,“明日,言公子会来参加婚礼吗?”
言铮没有回话,而是走了出去。
也是,在言铮的眼里,她的存在,就一直是个祸害。
只不过这一次,她一定不会再伤害他,她要帮他实现他的愿望,他一定会高兴的……
心中正这般想着,身旁的笑笑就醒了。
苏如禾握住笑笑的小手,捏捏她的小脸蛋,“笑笑,娘亲想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但娘亲怕是……又要食言了。”
念念缺失了三年的母爱,没有她的参与,而这次……
苏如禾抱紧了笑笑。
☆、671。喜欢,我很喜欢
虽然已经成过一次亲,但这一次与那一次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从法场上被救回,直接便被抬入了相府,见到那个清冷如霜的男人,似乎就在昨日。
但实则,已然过了三年。
三年前的苏如禾,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她还能再遇见他。
而且眼下,她还要嫁给他,成为他真正的妻子。
这一次,他们成亲,不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只是,她爱他,她想嫁给他,仅此而已。
坐在铜镜前,舒音为她梳妆打扮,看着铜镜之前,难得化了浓妆的自己,苏如禾有片刻的恍惚。
今日,她要嫁人了。
在苏如禾恍惚之时,舒音已折身拿了嫁衣来。
看到嫁衣的刹那,苏如禾是惊呆的,她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么漂亮的嫁衣。
广陵长袖之上,嵌着暗花金丝,边缘绣着鸳鸯图案,外罩是一件绣着孔雀的璎珞霞帔,腰封上是桃红的双花鸟,留仙裙上绣着百子花样,裙尾足以曳地。
换上这一身嫁衣,舒音的眼睛就亮了,“主子,您一定是这世上,最好看的新娘子!”
苏如禾正想呀说话,门口忽然探进了个小脑袋。
一瞧见她,便飞跑了过来,抱住她的大腿,“娘亲好漂亮,我不想把娘亲送给爹爹了!”
这小家伙!
苏如禾不由失笑,将他给抱了起来,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偷偷溜过来的?小心被你爹爹发现了,打小屁屁。”
“有娘亲在,坏蛋爹爹才不敢打我呢。”
说着,便搂住了苏如禾的脖颈,“娘亲,你嫁给爹爹,是不是从今以后,我们一家人都可以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了呢?”
苏如禾心中一悸,但面上,却是保持着笑容,“嗯,我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开了。”
便在这时,外头有鞭炮声响起。
“主子,吉时已经到了。”
念念立马便松苏如禾的怀里下来,转而牵住了苏如禾的手,“娘亲,我送你出去,好不好?”
有儿子送她,苏如禾自然是高兴。
房门一打开,苏如禾便被面前的场景惊呆了。
一条红毯子,一直从门口,延伸到了看不见的地方,而在这红毯上,洒落着各种花瓣。
在红毯两边,站着两排小孩子,各个年级应当都是在三四五岁之间。
手里捧着鲜花,一看到苏如禾,就一齐唱起了歌儿来。
一听到这歌,苏如禾便红了眼眶。
这是之前,她哄笑笑睡觉的时候,无意间哼的童谣。
而且这童谣,是从前她小的时候,苏执生经常哼唱,哄她睡觉的。
眼下,这首歌在她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响起,就好像是,父亲母亲都还在,送她出嫁一般。
走在红毯上,在看到不远处,那抹硕长的身形之时,苏如禾不由驻足。
她还是第一次瞧见,他穿红衣的样子。
那样地风姿绰约,绝代风华,一如她第一次看见他。
云池缓缓地,朝着她伸出了手,虽然隔得比较远,但苏如禾还是知晓,他在说什么。
他说,禾禾,过来。
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过去。
在他跟前,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停下。
“爹爹,我把娘亲交给你,如果你敢欺负娘亲,我一定会把娘亲抢回去的!”
念念还故意摆起小脸,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来。
周围来参加婚礼的村民们,都被念念给逗笑了。
在将手交到了云池的手中之时,他只这么一拉,苏如禾一下便跌落在他的怀里。
“云池……”
“嘘,别说话。”
男人的薄唇,就凑在她的耳畔。
紧随着,便搂住了她的腰肢。
在众目睽睽之下,苏如禾便被他抱在怀里,而后,只这么纵身一跃,就直接飞了起来!
而在他们飞起来的同时,一盏接着一盏的孔明灯,也在此刻,飞上了天。
云池就是这么抱着苏如禾,一脚踏过一盏孔明灯,一层一层地,越来越高。
这么高的距离,苏如禾是有些害怕的。
但是此刻,被男人搂在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苏如禾只觉得无比心安。
只要有他在身边,她便不会害怕。
忽然,云池停了下来,紧随着,便有含笑的嗓音,在她的头顶响起:“禾禾,睁开眼睛。”
在睁开双眸的刹那,只听得‘砰砰’地几声响。
就有几道火焰,窜上了天空。
刹那间,在苍穹炸裂开来。
这是白天,本该,即便是有烟花炸开,也是看不大清楚的。
但不知为何,这烟花窜上了天空,炸裂开来之时,竟是无比地清晰。
一排的烟花窜上空,炸裂开来,化开一朵接着一朵的莲花,在刹那间,便填满了整片天空。
而这并不是最稀奇的,就在那一朵朵莲花铺开之时,苏如禾发现,它们组合在一起,是五个字。
禾禾,我爱你。
他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向她告白。
这个男人,的确是没有直接与她说过,爱她这样的话。
苏如禾以为,他不说,是因为他觉得这样的话很肉麻。
却不想,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向她表达他的爱意。
一下子,苏如禾便红了眼眶。
“禾禾。”
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响在耳畔。
苏如禾下意识地抬眸,便见他吻了下来。
呼吸里,都是他的气息,无比地清晰,在这一瞬间,填满了整颗心房。
倘若,她能早日看清自己的心,倘若,她能早日放下偏见。
他们,会不会就不用错过这么多年?
会不会,他们早就幸幸福福地生活在一起,而且,还能这么长长久久地幸福着?
只是,这个世上,从未有那么多的倘若。
此生她最幸运的,便是遇到了他。
而此生她最后悔的,便是没能常伴他左右。
所以,就让她仅剩不多的余生,陪在他的身边。
就让她,再任性那么一回。
此生,只此一次。
“禾禾,喜欢吗?”
不知吻了多久,直至她快无法呼吸了,云池才稍稍离开了些许。
扑散在眼帘的气息,都带着一股令人心跳不止的灼热。
她笑靥如花,轻声地应着:“喜欢,我很喜欢。”
☆、672。和美,我在这儿
云池纵身一跃,不过眨眼的功夫,两人便落在了地面之上。
而后,云池便牵着她,朝着院子而去。
因为在成亲的前几天,苏如禾都没有出房间,所以她并不知晓,云池将这里打扮成什么样子。
但当她在云池的牵引之下,朝着院子方向走过去之时,苏如禾第一直觉是觉得,这院子变大了。
云池在短短几日的时间里,就把这个家给扩大了?
他这么做,闻人靳那个小气鬼会同意吗?
不过很快,苏如禾便没有心思想那些了。
因为此刻,在梧桐树下,站着一袭青衣,此刻,正看着她的这个方向。
苏如禾一直觉得,这个世上,只有她的大哥,穿这一身青衣,是最好看的。
一如儿时,她每回在府门口,等待着他回家探望。
即便是远远地,她便能一眼,瞧见她的大哥,穿着这一身青衣,踏着朝霞而来。
而今,她要成亲了,而作为主婚人的,正是她的大哥。
虽然父亲母亲不能看到这一幕,但有大哥陪在她的身边,此生已是足矣。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一声接着一声,都像是敲打在苏如禾的心头。
今日,她成亲了,而且嫁给的,是她此生,最爱,也是唯一所爱的男人。
他们兜兜转转,终究还是走在了一起。
虽然这中间,他们走了许多弯路,也犯了许多错,但这些,早已是不重要的。
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两颗真心互换,更为重要的。
她全心全意地爱着他,也全心全意地相信着他。
“礼成——”
缓缓直起腰肢的同时,云池的大手,便握住了她的小手。
将她一双小手,牢牢地包裹在其中。
他的掌心,一如既往地冰冷,但没关系,她可以温暖他,让他不再感到寒冷。
便在这时,苏执生走了过来。
“小禾,云公子,你们一定要和和美美,比任何人都要幸福!”
不知为何,在看到云池执着苏如禾的手,与苏如禾深情对望之时,苏执生觉得他的整颗心都被塞满了。
似乎是一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一般。
能看到苏如禾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得到幸福,他比任何人都要高兴。
苏如禾忽然伸手,便抱住了苏执生。
本该,在这样重要的场合里,苏如禾做出这样的举动来,是不合规矩的。
但来参加婚礼的村民们看到这一幕,却皆是觉得,这本便是理所当然。
他们俩人,就好像是,兄妹一般,妹妹出嫁了,哥哥相送,在临走之时,最后一个拥抱。
这一切,看在眼里,是那样地自然,而又让人想要落泪。
苏如禾轻轻地,在苏执生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别人没有看到,也不知她说了什么,但处在不远处的闻人靳,却是看到了。
而且他清晰地捕捉到,苏执生眼中明显的错愕。
苏如禾与他说了什么?
闻人靳的脸很冷,眸光深邃莫测。
在说完那句话,苏如禾便松开了手,云池很快便握住了她的手。
虽然早在此之前,苏如禾便与云池住在一块儿了。
但那时候,他们在明面上还没有什么关系,而眼下,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明媒正娶的妻子。
走过了红毯,拜过了高堂,眼下,在他的带引之下,跨入了洞房。
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地不真实。
洞房布置地非常地喜庆,一眼,苏如禾便瞧见了,一张大床。
这床可真是大,就算是放十个她,也完全是不在话下。
帷幔被风吹动,曳地飘起。
在长桌上,摆放着一对红烛,此刻正熊熊燃烧着。
而在中间的圆桌上,则摆放着好几盘吃食。
比如什么红枣桂圆啊之类的。
苏如禾今日一早起来,就在化妆准备,什么东西都还没吃。
眼下看到这些吃的,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洞房内站着三个人,一个喜婆,两个婢女。
一瞧见他们,立时便行礼:“见过大人,夫人。”
这一声‘夫人’,叫得苏如禾有些许的慌神。
有多久,没有人,这么称呼她了呢?
云池牵引着苏如禾,在喜床上坐了下来。
喜娘赶忙将喜秤递了上去,云池倒是很快就接了过去,但他并没有立马去掀盖头。
只是淡淡道:“都退下吧。”
闻言,不仅是这喜娘和婢女,连苏如禾都有些惊讶。
按照她所知的,这新婚之时,要先掀盖头,喝交杯酒之类的一系列环节。
不过眼下,似乎还没到这时候。
因为通常这个时候,新郎该是要出去招待宾客的。
但看云池,似乎并没有要离开洞房的意思。
而且不去招待宾客也就算了,他竟然就这么直接让伺候的人都下去了?
对于云池的这番做法,苏如禾虽然是比较吃惊,却没有出声。
直至他们都退了下去,将房门给关上了。
苏如禾才出声:“云池?”
“嗯,我在这儿。”
说话间,男人便在她的身侧坐了下来。
“你不去招待宾客了?而且,怎么还把喜娘他们都赶出去了?”
男人低笑着,抬手,苏如禾以为他是要掀开盖头,但并没有,只是,大手覆在了她的面颊之上。
与此同时,他一个倾身过来,薄气微吐:“有大哥招待,不需要我出马。”
“大哥?”
男人一挑眉,“你的大哥,不就是我的大哥?”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听他说得这么地自然而然,苏如禾不由微微红了面颊。
“你认亲还真快……”
最后一个字眼没来得及说出口,男人便吻了下来。
他们是在红盖头下接的吻,连盖头都不揭,这男人还真是猴急!
渐渐地,苏如禾都不知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被推倒在了床榻之上。
直至男人的手,拉到了她的腰带,往外这么一拽。
衣带肩宽,凉气席在雪白的肌肤上,才将苏如禾的意识带回了些许。
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处,气息有些不稳:“等……等等,我们……我们还没有喝合卺酒……”
“喝,不过,我们要换一种喝法。”
换一种喝法?
在苏如禾一脸懵逼之时,云池已拿过了酒壶,喝了一口,而后,就吻了下来。
苏如禾的脑顶炸开烟花。
这合卺酒的喝法,实在是……太太太不要脸了!
☆、673。此生,无怨无悔
就在苏如禾快要窒息之时,云池终于肯放过她。
似乎连带着素日里凉薄的气息,在这一刻,都变得灼热了起来。
“禾禾,时辰不早了,我们抓紧时间吧?”
这男人,活像是一头被禁锢了几千年的饿狼!
不过说来也是,在苏如禾怀孕,加上坐月子的这段时间,他的确是忍了很久。
每次都只是看得见而不能吃个一干二净,对于男人而言,也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痛苦。
眼下,孩子生了,月子也已经过了,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拦他的步伐。
但就在这时,苏如禾忽然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今晚,你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
动作微滞,显然,他没想到在这种时候,苏如禾会忽然说这样的话。
一扬唇角,“有,禾禾,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苏如禾笑了,双手再下瞬,便搂住了他的脖颈。
“这次,我不会再跑了,所以,容琛,你还要再继续瞒着我吗?”
这两个字,这个名字,从苏如禾的口中唤出,是那样地陌生,而又熟悉。
分明已是深入骨髓,却又像是,才听到一般。
是啊,她究竟是有多久,没唤过这个名字?
以至于,在说出口的一刹那,连她都觉得有些恍惚?
男人一开始,的确是震惊的,不过这震惊,只是刹那的功夫。
在下瞬,他的大手,便抚上了她的眉心。
动作是那样地温柔,而又小心翼翼。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苏如禾眨了下眸子,“什么时候想起来,重要吗?”
云池……哦,不是,眼下,应当称呼他为容琛了。
没错,此刻近在咫尺,与她拜了天地,入了洞房的男人,正是当初那个,让她爱也入骨,恨也入骨的男人。
当初的她,又何曾想过,他们兜兜转转,最后还能在一起?
容琛的指腹,便停留在她的眉心,带着他独特的味道。
“想起来了,还愿意嫁给我?”
这一刻,苏如禾笑得尤为灿烂,笑意直达眸底深处,“我要嫁的是你这个人,无关你是容琛,还是云池。”
三年了,即便他早已找到了她,但他却等待了三年。
却无法以真容,曾经的名字,来与她相处。
即便已经过了这么久,但容琛还是在害怕,没错,不惧天不惧地的他,却害怕,苏如禾会恨他。
他敢拿整个天下去赌,却独独不敢拿苏如禾去冒险。
甚至,他都在想,哪怕一辈子用云池的身份,戴着这张面具,与苏如禾生活在一起,也不能告诉她,曾经的事情。
他对她的伤害,她对他的恨意,都是他无法承受的。
三年的折磨,已经够了,他不愿,苏如禾再受到任何的伤害,再忍受半分的痛苦。
但眼下,苏如禾想起来了,想起从前的事,想起他们之间的爱恨纠缠。
可她却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相反地,她非常地平静。
像是在跟他诉说一件,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的小事一般。
“你……不恨我吗?”
苏如禾忽然起来,在转眼的功夫,便将容琛压在了身下。
单手撑在上方,直直地,望入他深邃的眼眸之中。
“我恨的,从来不是你,我该恨的,是我自己。”
说着,她的双手,便抚上了他的面颊,“曾经的我,那么自私,那么任性,我还……那样地伤害你,你还愿意,继续喜欢有那么多缺点的我吗?”
这样的话,是三年前的苏如禾,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在话落的同时,有滚烫的泪花,便自眼眶滑落,滴落在他的面颊之上。
他只握住了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此生,无怨无悔。”
这大摸是,苏如禾听过的,最温柔的情话。
“容琛,我想看看你,可以吗?”
四目相接,他没有应话,便是同意。
苏如禾的指尖,有些颤抖。
有多久,没有再看到,那张绝代芳华的面容?
虽然,之后的她,见过不少样貌俊美的男人,可是没有一个,能给她带来那样的震撼。
直达心底的震撼。
即便是如今,苏如禾也能非常清晰地记得,当初他们第一次相见。
印象中,那个杀伐决断的奸相,原来是那样地风姿绰约。
她当时,还那样小心翼翼地,生怕他会不要她,说出自己会暖被窝的话来。
一晃已是这么多年,似乎从前的那一幕幕,都还发生在昨日。
慢慢地,揭开了面具。
当看到,那张一如记忆之中,风华绝代的面容,出现在眼帘之内。
苏如禾的声线,都是带着颤抖:“幸好,幸好上苍,又让我看到了你。”
在话音落地之时,苏如禾只觉得眼前一花。
待回过神来之时,两人的位置又来了个颠倒。
“禾禾,这句话,该是我来说。”
说着,他便要吻下来,但苏如禾却是微侧首,避了开,“容琛,我并非是苏家人。”
容琛顿了下动作,并未接话,而是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玄机国覆灭,九都的确是消失在九州之内,但神农氏并没有就此灭亡,而我,就是神农氏的后人,传说中,拥有不老不死之身的,九都圣女。”
容琛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眸中,却也没有惊讶。
平静,是非常地平静。
“但其实,那些都是传说,什么不老不死,这个世上,哪儿有人,能长生不老?那不成妖怪了?我不过就是,伤口愈合地比常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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