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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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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6。审问,屈打成招
凤卿到了养心殿的门口,窦皇后刚好从里头出来。
看到他,便先将他拉到了一边,“卿儿,之前母后与你说的话,可不能忘了,知道吗?”
“父皇还在等儿臣,母后回去吧。”
说着,凤卿朝着窦皇后拱了下手,便走进了养心殿。
一看凤卿这态度,窦皇后哪儿能放下心来?
若是其他什么人出事情也就算了,窦皇后自然相信凤卿是有能力摆平的。
但这次出事的是苏如禾,这意义就完全是不一样了。
虽然窦皇后在之前已经单独找凤卿谈过话,但她自己的儿子,她自然是比谁都要了解。
就凤卿对苏如禾认死理的程度,她说的话,凤卿自然都是不会听的。
若是凤卿为了苏如禾,与皇帝发生了争执,甚至顶撞皇帝,到时候,龙颜大怒,一切都要完了!
窦皇后心下急切之时,心中已然做出了决定。
养心殿内。
凤卿走近了,才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
“别苑之事,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皇帝直接抛出了这题,聪明人都知晓,他这是在给凤卿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脱身,不至于被苏如禾拉下水的机会。
凤卿只低垂着首,没有片刻犹豫地回道:“别苑的选址都是经过精心勘测的,在建成之后,也是前后都检查了好几遍,确定一切无误之后,才正式呈报父皇,儿臣并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此话一出,皇帝便恼了,用力一拍床沿,“你这是摆明了,要袒护苏如禾?”
“父皇,在别苑建造的过程中,苏主事每一日都是亲自监督,从未有过片刻的懈怠,倘若她真的想要谋害父皇,也不会蠢到拿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父皇一贯英明神武,难道会看不出,这是在借刀杀人?”
皇帝一贯知晓,自己这个儿子的胆子很大,却没想到,在他表现出恼火的前提之下,他竟然还敢迎着他的怒火说出这番话来。
“不管这其中,是否有人动了手脚,她竟然是这工程的第一负责人,这罪责,便是逃不过的!”
闻言,凤卿凉凉地一勾唇角,“她是儿臣举荐的,若说第一负责人,儿臣才是,父皇若是实在气恼,罚儿臣便是了,无需拿无辜之人出气。”
皇帝这肺都快要气炸了,抄起一个枕头,便砸向了凤卿。
这枕头,乃是玉做的,很坚硬,砸在脑门儿之上,不过转眼间,这脑门上便见了血。
有鲜血,缓缓流下,滴落于地,晕开一圈红。
毕竟是自己最宠爱的儿子,一看自己一怒之下,把对方都砸出血来了,皇帝这怒火也小了一些。
“为了替苏如禾脱罪,你这是要公然与朕作对了?”
凤卿虽是跪在地上,但在态度上,却没有半分退步的意思:“请父皇明鉴,苏主事的才智,父皇也是亲眼所见的,儿臣这是为了父皇,保下真正为民为国的好官。”
呵,这官面上的话,说得可真是好听。
他若不是钟情于苏如禾,哪儿会管这等闲事?
而且这一步错,赔上的,可是他的储君之位!
皇帝眯了眯眸子,“既然你如此地言之凿凿,那朕便给你一个机会,三日,倘若抓不到真凶,苏如禾赐死,而你……”
不等皇帝说完,凤卿已磕首,应道:“儿臣愿以储君之位担保,倘若三日之内抓不到凶手,儿臣便自行搬出东宫。”
说完这句话,凤卿便起身来,拱手道:“儿臣告退。”
离开地丝毫不拖泥带水。
皇帝的确是觉得,在这么多的儿子中,唯有凤卿的本事最大,也最有一国之君的风范。
可凤卿身上最大的弱点,便是太重感情。
而感情这种东西,对于帝王之家,是最为致命的。
天牢。
被两个衙役架着,绑在了木架之上后,苏如禾冷声道:“你们要做什么?”
不等衙役回话,便有一道声音传了过来:“自然是按例,来审问苏主事了。”
来的,正是大理寺少卿谢拓。
说话间,谢拓便在苏如禾对面十几步距离的桌前,坐了下来。
“谢大人要审问我,可有皇上的旨意?”
谢拓嗤笑了声,“审问企图谋害皇上的罪人,还需要什么旨意。”
闻言,苏如禾只觉得好笑,“谢大人真是好大的口气,你这都还没开始审问呢,便先给我定下了罪,那这所谓的审问,还有何意义吗?想来,不论我说什么实话,我的话,也是不会被记录在册吧?”
“只要苏主事把该招的都招了,我自然也不会太为难你。这大理寺的酷刑,想来苏主事也是有所耳闻,你毕竟是个女儿身,若是聪明些,就把背后指使你谋害皇上的人都供出来,说不准,皇上看在你坦白从宽的份上,会姑且饶了你一条小命。”
所以倘若她不招,他们这是摆好架势,想要屈打成招了?
苏如禾勾了下唇角,“谢大人想要我招什么?莫不成是想让我说,指使我的人,是太子殿下?啧啧,这话说出来,你不觉得实在是太假了?太子殿下作为储君,何故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去谋害皇上?倘若他真有心谋害皇上,皇上眼下就不会躺在养心殿了。”
谢拓被苏如禾这一番话抵得一时无语,恼怒之下,一拍桌面。
“好得很,看来苏主事的嘴巴是硬得很,不用些手段,你是不肯乖乖就范了?”
说着,谢拓便向两旁示意。
眼见着衙役去拿刑具,苏如禾又道:“在没有任何旨意的情况下,对我动刑,谢拓,看来你是不想要屁股底下的位置了。”
“苏主事不必担心,这大理寺呢,能让人皮开肉绽的刑法的确是数不胜数,但能让人看不出任何伤痕,却同样能让犯人痛不欲生的法子,也是多得很,对付你,绰绰有余了。”
谢拓口中,让人看不出伤痕的刑法,便是用针来施刑。
这针非常地细,若是不仔细看,刺到肌肤上,的确是看不出来什么伤痕。
而这针却不仅仅是扎在身上,他们专门挑的,是肉与骨头相连的地方。
在刺入肌肤之后,还将整根针都推了进去。
这是一种……比鞭刑还要人痛不欲生的刑罚!
☆、577。别怪,不留情面
东宫。
密室之内,只两个人。
这一个人,自然便是凤卿,而另外一个,却是云池。
有朝一日,这两个男人能站在一块儿,还是共处一室,却没有发生任何争吵,也是个奇迹。
只不过此刻,密室之内的气氛非常地凝滞。
“对方应当是在别苑开建之前,便已经开始在暗中动手脚,而且这别苑该毁的地方都毁了,除非是抓到人,否则绝对没有翻盘的机会。”
之前,便有一个人,偷偷跟在苏如禾的身后,借机想要害死她。
虽然云池在关键时刻发现,并派人去追,但那人却又接应者,这人没抓着,云池的人倒是受了不轻的伤。
这一次没抓着,以后抓到的几率便更是低。
更何况,皇帝下了死命令,只有三日的时间,让凤卿去调查。
若是抓不住凶手,非但凤卿的太子之位不保,苏如禾的脑袋也保不住。
时间太短,而且对方准备充足,他们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线索,并抓获,可能性太低。
而且就目前而言,他们进行的各种方法,效果都太低了。
这一日过去了,也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只剩下两天不到的时间,倘若一直没有进展,结果可想而知。
凤卿几乎要将银牙咬碎,狠狠地一拳敲打在桌面上,“便算是不要这太子之位,我也不会让她有事。”
“你这话,是认真的?”
一听云池这语气,凤卿回过身去,冷冷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难道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你真的能为了救禾禾,做任何事情?包括……若是你真的做了,很有可能会留下一身骂名,你也在所不惜?”
凤卿已经意识到云池这话是何意思,“你想让我做什么?”
云池不急不缓地起身来,薄唇只吐出两个字眼:“逼宫。”
此话一出,凤卿立马回道:“这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你是储君,即便不逼宫,这皇位,也是你的,只不过,你换了另一种方式,提前得到而已。”
凤卿眉心紧蹙,“他是我父皇,我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子夺父位这样的戏码,自古以来,在帝王之家,也算是常态。
这样的戏码,几乎是历朝历代都会上演。
但凤卿却从来没有想过做这样的事情。
一来,他是储君,身后亦是有庞大的窦氏支持,而且他的本事不低,他完全不屑于用那些黑暗的手段,去争夺皇位。
二来,皇帝待他这个儿子一直是不错的,倘若他真的要逼宫,就意味着是彻底地与皇帝决裂。
“两日不到的时间,你觉得能抓到凶手?若是抓不到凶手,你倒是没什么性命之忧,但禾禾不一样,君无戏言,你觉得,皇帝能够放过禾禾?到时候,整个朝堂的风向,你一个太子,如何能控制地了!”
云池的这一番话,句句戳中要点。
这让凤卿陷入两难的境地,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抉择。
而见凤卿犹豫,云池只冷笑了声:“倘若太子没骨气动手,我也不止你一个合作者,今日,便当我什么都没说,告辞。”
“不止我一个?难道你还想找凤栎他们?”
闻言,云池却是笑了:“不管找谁,都比你这个摇摆不定,心口不一的太子要好得多。万人之上的位置,可不止你一个人眼馋。”
说完,云池转身便要离开。
凤卿捏紧了手心,不过是转瞬的功夫,便已下定了决心:“什么时候动手?”
既然云池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则说明他定然是在暗中做了充足的准备。
“具体该怎么做,我会派人来通知你,到时候你借机行事便成。凤卿,这条船你一旦上了,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下了,若是你中途反悔,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不知为何,在听到云池说这番话,以及他周身的气场,让凤卿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说完这句话,云池便打算离开。
忽而,背后传来了凤卿的声音:“你接近小禾儿,想来是已经调查清她从前之事吧?”
云池顿了步,没有回身,却也没有说话。
便听凤卿接着又道:“她曾嫁过人,那个男人,想来云尚书也是有所耳闻,南齐前任右相——容琛。”
听到这儿,云池才像是有了反应,慢慢地侧身,眸光清冷如霜:“太子殿下有话不妨直言。”
“世人皆以为,容琛乃是因为政场失败,被南齐皇帝杀死,但实则,他是死于小禾儿之手,他与小禾儿之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即便是时间的推移,这仇恨,定也不会有所削减。”
云池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是吗?难得太子殿下如此自信,只是这世间,物极必反,到时候,太子殿下可别哭啊。”
“她忘了从前的事,从前的人,但一旦想起,她一定会做出与当时一样的选择,这一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有多久,没有提及苏如禾从前之事,又是有多久,没有提及容琛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在凤卿这里是个禁词,他不准任何人,向苏如禾提及。
因为从前的那段回忆,对于苏如禾而言,太过于痛苦,他不忍苏如禾活得那么痛苦。
云池笑了声,这笑中,带着隐隐的讥讽之意,“不过就是一些陈年旧事,太子殿下可是说完了?若说完了,那我便告辞了。”
话才说完,影卫十一便出现在云池的身侧,低声向他汇报了什么。
云池眸光骤然一变,而后迅速消失在了密室之内。
直到云池的身形消失在了视线之内,凤卿也没收回视线。
之前,他的确是有怀疑过,而眼下,对方显然是没有继续隐瞒的意思。
看来有些事情,他是必须要做了,即便做这些事情,会让苏如禾恨他。
但他绝不能任由事态再如此发展下去,有些东西,在露出苗头的时候,便该立即斩断。
虽然眼下已经有些迟了,但他必须要这么做!
云池从东宫出来之后,直接去的,便是大理寺。
而且,还是带着满身的戾气。
这些该死的家伙,竟然敢对苏如禾私自动刑!
☆、578。别碰,不该来的
天牢内。
苏如禾不知自己是何时昏厥过去的,总之是已经疼到麻木,没有什么感觉了。
昏昏沉沉之际,一盆冷水,就泼在了她的身上,活生生将她逼醒。
迷迷糊糊地睁开眸子,鬓发便被人一把给抓了起来,“苏如禾,眼下肯不肯画押了?倘若你乖乖就范,就可以免受这些皮肉之苦!”
苏如禾有些艰难地撑开眼皮,待看清了面前的嘴脸,她笑了声:“好,我说,不过谢大人你得要靠近一些,因为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反正苏如禾的手脚都是被捆绑住的,所以谢拓也不怕她会做些什么,便靠近了一些。
而在同时,苏如禾便对着他的嘴脸,啐了一口,吐了他一脸的口水!
“谢拓,你有如此大的狗胆,敢对我动手,想来,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令吧?她是不是说,待我签字画押,揽下所有罪责之人,便让你秘密处理了我?”
谢拓发现,这苏如禾能够坐上户部主事的位置,可不止止是借了凤卿的力量,她本身便很聪明。
她说得没有错,谢拓作为一个大理寺少卿,在没有皇帝明确的指令之前,哪儿敢对苏如禾动手?
满朝文武都知晓,苏如禾乃是凤卿的人,动了苏如禾,便是在凤卿的头上动土。
谢拓又不是傻子,即便苏如禾已经成了阶下之囚,除了讽刺挖苦几句之外,别的他可是不敢多做。
但就在入夜的时候,宫里来了个人。
而这人,便是窦皇后身边的太监,特意是来传窦皇后的指令。
让谢拓逼迫苏如禾签字画押,而一旦苏如禾签字认罪了,就随便找个理由,将她给弄死。
反正苏如禾翻身的机会已经是微乎其微了,让皇帝险先丢了命,这罪责,可是足够苏如禾掉好几次脑袋。
而且这是大理寺,让人悄然无声地死的法子多得是。
既然都被苏如禾猜到了,谢拓也不作隐瞒,“苏如禾,你是没有机会翻身的,既然生疏都是死,不如死得痛快一些?饶是你之前再怎么得太子殿下的心又是如何?眼下你沦为阶下之囚,太子殿下能保得住你吗?所以,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趁早签字画押吧!”
苏如禾却是冷笑了一声,“原来大理寺素日里都是这么审案子的,怪不得这结案的速度都这么快,谢大人如此地草芥人命,不怕这冤魂,半夜过来索命吗?”
这亏心事做多了的人,通常而言是不敢走夜路的。
而谢拓自从坐上这个位置,明里暗里为了提升功绩,而冤死了多少人,只有他自己心里最为清楚。
说是不怕因果报应,那自然是假的,而今被苏如禾这么明目张胆地揭开了伤疤。
谢拓立时便恼了,一拳便朝着苏如禾的肚子击了过去。
却在下瞬,被捏住了手腕,随后,只听得‘咔嚓’一声碎响。
谢拓的手,竟然直接被身后之人给拧断了!
杀猪一般的惨叫,从谢拓的嘴里发出。
两旁的衙役想要冲上前救人,却在下瞬,脖子上被架了把刀子,被人用力这么一踹。
就给直接跪在了地上,哪儿还敢动弹半分?
有冷挚的嗓音,随之响起:“谢拓,看来你是闲活得太久,迫不及待地想要见阎王了?”
没错,此刻活生生地拧断谢拓嗓音,一瞬间将其余衙役给制服的,正是接到消息后,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的云池。
谢拓没想到,这新上任没多久的户部尚书,竟然如此大胆。
私闯大理寺也就算了,上来二话没说,竟然就把他的手给拧断了,这挟持朝廷命官的罪责,可是不小!
“云池,私闯大理寺,还敢威胁本官,你才是活腻了的那一个!”
闻言,云池却是冷冷地勾了下唇,“哦,那不如我们试试,看看是你死得比较快,还是我先挂了?”
这局面完全掌控在云池这边,只要云池一声令下,谢拓的脖子与身体立马就能分家。
显然,谢拓没有那个勇气,一听这话,立马就怂了,“云大人,下官……下官知错了,这与下官没有任何关系,都是皇后娘娘命令下官做的,皇后娘娘的旨意,下官不敢违背啊……”
不等谢拓哭嚎完,云池手间只一动,击在谢拓的后脑勺上。
谢拓‘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只剩下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的份儿。
处理完了谢拓,云池迅速上前,一看到苏如禾气息奄奄的模样,强忍着满身的弑杀之气,将绳索给解开。
在苏如禾落入他宽厚的怀中之时,她只虚弱地说了一句话:“你不该来的……”
这里,的确是他不该来的地方。
即便云池的本事的确是大,但他眼下也只是个户部尚书。
他这可是在没有任何旨意的情况下,私闯大理寺,还将谢拓给打到半死。
这事儿若是传到了皇帝的耳中,云池的官位不仅不保,怕是性命都会丢了。
“那些东西,都不及你重要。”
男人只简单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匆匆抱着她去治伤。
这话的确是很简单,却像是一股暖流,淌进了苏如禾的心底。
在这种时候,还能有勇气私闯大理寺,将她从鬼门关救回来,这样的男人,如何不值得她倾心相托?
云池小心地将苏如禾放到床榻上,因为不知晓苏如禾的身上哪里受了伤,所以他的动作只能格外地小心。
只是他才碰了下苏如禾的手臂,她便吃疼地‘嘶’了一声。
苏如禾一贯是很能忍疼的,而眼下,她疼得脸色煞白到没有一丝血色,足以见得,她此刻正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他们对你动了什么刑?”
苏如禾的身上看不到半丝血迹,可她的模样,的确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在问话的同时,云池便掀开了她的衣袖。
虽然这些针很细小,而且都已经嵌入了肌肤之中,但云池还是一眼便瞧了出来。
这群该死的家伙,竟然敢对苏如禾动用如此残忍的刑罚!
“别碰,疼。”
若不是实在是太疼了,苏如禾也不会说出‘疼’这个字眼来。
☆、579。等我,接你回家
这些针,都是刺到苏如禾的肌肤里,而且还和骨头连在了一块儿。
倘若要动这些针,再将这些针拿出来,对于苏如禾而言,又是一种宛如地狱的折磨。
但若是不将这些针拿出来,对苏如禾是一种漫长而又痛苦的折磨。
“禾禾,这些针必须要取出来,能忍得住吗?”
这种痛苦的经历,苏如禾着实是没有力气再承受了。
她眼下还能清醒地说话,完全是靠着意志力,若是再来这么一轮,她这一条小命就要折在上头了。
苏如禾别开视线,缓了口气才道:“你直接把我敲晕过去吧,不然我实在是忍不住,太疼了。”
云池自然是清楚,这种将针扎进骨血之中,是有多么地痛苦。
这男人尚且都还承受不了,又何况是苏如禾这样柔弱的身躯?
云池并没有将苏如禾敲晕,而是给她喂了一种能够缓解疼痛,让她的精神变得麻木,对于疼痛不会太大感觉的药。
虽然有了这药,对于疼痛的感觉的确是减轻了不少。
可这针毕竟是与骨血连在一块儿的,何况还不止一根。
这个过程,对于苏如禾而言,比一刀了结了她,还要来得痛苦。
麻药的作用是有,可不是特别大,她的下唇不知被咬破了多少次,咬到最后,都已经麻木到没有什么感觉了。
直到最后一根银针被取了出来,苏如禾觉得自己完全像是从水里被打捞上来一般。
“真是……都那么疼了,我的意识,怎么还那么清楚,若是直接昏过去,可能就不会这么疼了吧?”
都这种时候,苏如禾还有兴致玩笑,这心也是够大的。
云池动作轻柔地将她额前的虚汗慢慢地拭掉,“从今往后,我不会让你再受半点的伤害,禾禾,你愿意信我吗?”
“你和我又没什么血海深仇,我为何不信你?”
其实,苏如禾只是想开开玩笑,缓解缓解气氛。
毕竟云池眼下,这满身的戾气,若是一个控制不去,万一冲出去把谢拓给杀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但云池一听这话,眸底便是一暗。
这身上的气场,也在转瞬间变得有些不同。
“禾禾,与你而言,什么事,是你绝不可原谅的?”
苏如禾不明白云池为何会忽然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什么问题不可原谅?
这种事情,苏如禾还真没想过。
“只要不是伤害对我重要的人,与我而言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闻言,云池紧随着问道:“重要的人?比如?”
“比如念念啊,上次那鲁国公绑架念念来威胁我,他的下场,你也看见了呀。”
云池沉默了一下,才道:“倘若,那个人,是比念念还要重要呢?”
一听这话,苏如禾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眸中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你说的,是我的大哥吧?”
对于苏执生这个名字,苏如禾究竟有多久没有在其他人的面前提起过了呢?
她不是不想提,而是不敢提。
在大仇未得报之前,她都没有资格提苏执生的名字。
可是今日,也不知是为何,在云池问起来的时候,她很自然地便说了出来。
这说明,她心里对于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什么戒备心了,她想真真正正地相信他。
提起苏执生,云池眸底是一片晦暗莫测,但嘴上却是应了声。
“自然是不能原谅,而且不仅不能原谅,我还要让害了大哥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说到这儿,苏如禾忽然便笑了一下,“所以我才那么努力地往上爬,我想用自己的手,让宋长淮从云端跌入地狱,生不如死。”
云池怔了一下,似是有些没反应过来:“你方才说……宋长淮?”
“南齐宋国公,宋长淮,你该是听过吧?我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血债血偿。”
好一会儿,苏如禾也没听到云池的回应,不由微抬首,看向他。
却发现,他眸底的情愫,非常地复杂而奇怪,“怎么了?”
“没什么,你想用自己的双手,为你大哥报仇,你愿意告诉我这些,我很高兴。”
至少这说明,苏如禾对他,已经逐渐不再有所隐瞒了。
毕竟,她都将藏在心里,这么私密的事情,都告诉他了,这不是深深的信赖,又是什么?
“我曾经昏睡了整整一年,醒来之后,我总觉得自己失去了一段记忆,每每想要细想,总会觉着头疼,凤卿说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可我觉得,那段记忆,似乎对我挺重要的。”
苏如禾说话间,没有注意到,在她说这句话之时,云池流袖之下的左手,慢慢地握紧。
但表面上,他却是没有任何的异样,“那你想回忆起来吗?若……那是一段痛苦的回忆,你也依然想记起吗?”
“其实我也是这么觉着,大摸是那段回忆太过于痛苦了,所以我的潜意识里,自动将它给遗忘了吧。想不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看我眼下不也活得好好的,若是段痛苦的回忆,还不如就这么忘了,也省了烦恼。”
云池应了声,而苏如禾很快便又转移了话题:“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还在调查,这些事情,我都会处理好,你只需安心地在这儿住上几日,我便会来接你回家。”
回家?
这个词,听着真是温暖啊。
好像,她真的有了一个家一般,可这个词,对于她而言,却又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苏如禾笑了笑,“嗯,我等你接我回家。时候不早了,你快些离开大理寺吧,万一被窦皇后的人盯上,可就麻烦了。”
云池只在她的眉心处吻了一下,才道:“至多五日,等我。”
五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还是等得起的。
她相信云池,此生第一次,这么相信一个男人,她相信他是不会骗他的。
将苏如禾安顿妥帖了之后,云池才退出了牢房。
彼时,谢拓已经没有在地上打滚了,回过魂来的他,正趴在地上。
以一只乌龟的姿势,想要偷偷地,逃离这个地方。
就在他的手,碰到门槛之时,忽然,便有一只高靴,踩在了他的手背之上!
又听得‘咔嚓’一声。
他的手,再次不幸地,华丽丽地,被生生给踩断了!
☆、580。阎王,心有余悸
之前折磨苏如禾时还调查上天,眼下就只剩下趴在地上大哭求饶的份儿。
“云大人饶命,云大人饶命啊!”
云池不急不缓地蹲下身子,只以单手钳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冷挚的嗓音迎面而来:“饶了你,好让你去皇上的面前参我一本?”
“没有没有,下官绝对没有这个胆子,下官在此发誓,今日在大理寺所发生的一切,下官都不曾看到听到,下官什么都没看见!”
云池咸咸淡淡地勾了下唇,嗓音听不出喜怒:“谢少卿也算是朝中的老人了,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将,也就不需要我来提醒了吧?”
眼下对于谢拓而言,保命才是最要紧的!
连连应道:“是是是,云大人说得是!”
“倘若谢少卿不肯乖乖地安分下来,将不该说的事情说出去了,我若是被牵连,你的小命,也同样会保不住,谢少卿的命留着可是要享尽荣华富贵的,自是不舍得这么轻而易举地挂掉吧?”
就凭今日云池闯进大理寺的胆量,以及他手下这些人的能力。
谢拓完全相信,即便云池倒台了,也完全有能力弄死他。
虽然谢拓很在乎荣华富贵,很想要加官进爵,但若是为了荣华富贵而丢了性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个中的取舍,谢拓自然是明白,“云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管好自己的嘴,绝不会泄露出半分!”
在云池离开之后,谢拓可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跌坐在地上,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之前在朝堂上,谢拓对于云池这个人的接触并不深。
只是觉着这个男人年纪轻轻,便能一跃龙门,成为一品尚书,该是有几分本事。
而今对上了,谢拓才知晓,这人可不是一般的本事,而完完全全就是个活阎王啊!
倘若他敢不顺从他的意思来,下一秒,他的脑袋可就要与身子彻底分家了。
如今想来,还是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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