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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当道:千岁大人请自重-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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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再说,莫要再说……”
“真的不听嘛?我这儿可还是有着绝密消息的……”
“你你你,哎呀,你当真是会勾人心悬,快说,快说……”
“我有一亲戚是御林军,他跟我说啊,其实这一切都是皇上的计谋,皇上疑心病很重,总觉得有人要害他,先是九千岁大人,之后啊,便是朝中大臣,最后,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怀疑了……”
“我的天,怎会如此?”
“不然你以为,为何七殿下明明才高八斗,却为何被一直关押冷宫?太子殿下如今反了,不也是为求自保?”
“可我听说,太子殿下确实做了很多坏事……”
“是做了坏事不假,可罪不至死啊,不然你们可知,皇帝为何废黜太子……”
“只听说做了坏事,却从未听过原因……”
“是吧……说白了,不就是皇上担心自己的儿子抢了皇位,所以故意让两位皇子相争,他好从中得利……”
“难怪,难怪太子殿下被关,七殿下生死未卜,皇权,当真可怕!”
“可皇帝子孙满堂,死了一个太子一个皇子,还有无数的皇子……难不成,皇上要将所有的儿子都杀光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皇上身边的那些皇子啊,现在年纪适合的,仅仅只剩太子和七殿下,这一次,一箭双雕……余下的那些,全都是三五岁的孩童……”
众人算是明白,原来如此……
谣言,就像瘟疫。
一旦蔓延,便永无休止。
朝中官员极力打压,可流言这种东西,总能绝处逢生……
是以,越是打压,便越是如野草一般,肆意生长……
终究,还是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
老皇帝气急,听着大臣呈上去的那些奏折,在金銮殿上,直接口吐鲜血,昏迷不醒……
坤宁宫内。
太监宫女黑压压的跪了一地。
皇帝面色惨白,唇上无半点血色。
最近颇受皇帝喜爱的新晋贵妃趴在身侧,低低的哭泣着……
老丞相站在一侧,老脸上满是焦虑。
秦慕寒被皇帝派遣出去办事,今日并未早朝。
老丞相身后跟着的,是皇帝近日最看重的新晋将军,张硕。
“娘娘,丞相……”
许久之后,御医终于起身,对着几人行礼之后,这才说道,“皇上劳累过度,加之郁结于心导致的心律不齐,只要多加休息,辅以汤药,不日便能痊愈……”
司徒老丞相微微颔首,终于放心下来。
“那就请张大人快些开出疗养的方子。”
“是。”
之后,老丞相又吩咐了一阵,随即对着贵妃行礼。
“皇上就有劳娘娘照顾了,臣等告退。”
新贵妃很是年轻,只二十不到的年纪。
小脸上一阵慌张,却还是乖乖点头。
“丞相放心,本宫必定会照顾好陛下。”
坤宁宫殿外,黑压压的等待着朝中大臣。
他们一个个面色紧张,脸色担忧……
此刻,看到丞相出来,一个个便是急忙凑了上来。
等丞相将病情告之,众人便是都松了一口气。
各自散去。
一堆老臣忍不住开口感叹,“太子殿下不日便要被问斩,七殿下昏迷不醒,陛下又病倒了,我离国……当真多劫难……”
“哎……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呢……”
“大人慎言……”
“现在谣言满天飞,还怕被听见不成?”
“也罢,只是不知这件事情,大人如何看待?”
“无风不起浪,百姓虽然盲目,可既然已经传出,便说明不是空穴来风,更何况,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们这些局中人,不是更加明白……”
“那大人打算作何……”
“顺其自然吧……总觉得,皇帝,大势已去……”
在场的皆是明白人,老皇帝残暴不仁,他们早已生出二心,可,国不能弃,日子,便也只能这么一天一天耗着。
眼下,出了这等事情,虽事出突然,可在他们看来,也是天命所归。
都是知心知己的元朝老人,一把年纪了,早已不畏惧生死。
聚在一起讨论这些,倒也不怕引发事端。
“然,改朝换代,总是需要合适的人,不然,不如不换……”
“依我看,七殿下乃人中龙凤……”
议论声,渐行渐远……
一小太监快速折回,朝坤宁宫跑去……
第89章 浅浅可要跟我回房,有好东西送你
乾坤宫内。
新晋小贵妃已经离开,先前一直昏迷不醒的皇帝,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此刻,听着小太监的禀告,面上,阴沉不定。
“他们的意思,便是要……”
“要什么?”老皇帝冷冷的目光自小太监身上扫过,小太监立即下跪,急忙接话,“是要另立新君。”
“啪。”
“朕还没死呢,就着急另立新君了,这帮老狐狸,是不是觉得活太久了!”
小太监瑟瑟发抖,不敢接话。
“暗影。”
皇帝声音刚落,一道黑色的影子便是落于正前方。
“查,给朕彻查,凡事有二心的臣子,不管是谁,一律上报。”
手指,被他捏得咯嘣作响,就好像他手中捏着的,不是手指,而是某位大臣的脖子。
“是。”
暗影退下之后,皇帝的气好似并未消散,他盯着小太监看了半响,过了半晌才开口问道,“九千岁可有回来了?”
不等小太监回答,太监总管刘喜便是急忙进入内殿,“皇上,九千岁求见。”
皇帝抿唇,手指打在床榻上,片刻之后,挥手让小太监起身出更衣,嘴中,只吐出一个字,“宣。”
秦慕寒进来时,老皇帝已经穿好衣衫,不似平时那般一丝不苟,此刻,外袍只是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衣衫凌乱,尽显憔悴。
此刻,看到秦慕寒进来,他抬眼看了一下,像是刚刚坐起来的样子。
开口,气若游丝,“爱卿,你回来了。”
秦慕寒躬身上前,“刚一回来就听闻陛下身体不适,如今,可好些了?”
“已经宣御医看过,郁结于心,无碍。”
“陛下身子关乎江山社稷,还是要小心为上。”
“嗯。”皇帝懒懒的应了一句,之后,整个坤宁宫内便是没了声音。
许久之后,还是老皇帝率先开口。
“宴会之上爱卿交给朕的东西,可属实?”
原来,那日宴会之上,秦慕寒便交给皇帝一道密信,信中,标注着的,是朝中大臣暗中勾结它国的猜测。
这一次秦慕寒离开,便是为了彻查这件事情是否属实。
“事情真相,已经查明。”
这般说着,秦慕寒便是从怀中掏出一份折子,太监立即接过。
在皇帝查阅之时,秦慕寒已经开口解释,“已经查明,太子殿下暮修染贩卖私盐的实际证据,臣已带人将商船尽数拦截,陛下可随时查看。”
皇帝微微点头,并未言语。
秦慕寒接着说道,“事情当真让人有些出乎意料,此事,居然还牵连了朝中数位大臣,臣觉得事态过于严重,便直接回宫,将证据交给陛下,后续处理事宜,还需陛下亲自定夺。”
皇帝好半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奏章上的内容以及附加的证据,面色,越发阴沉。
“好样的,一个个的,都是好样的!”
看完,便是直接摔了奏折。
“朕倒是不知,朕的这些大臣,居然这般肆意妄为。”
“他们,是觉得朕老了不中用了吗?”
皇帝气得一抖一抖的。
老的,他只是稍感不适便想着另立新君,新提拔的,一个个更是胆大妄为,私自做生意这些都是小的,暗中,居然还敢跟其他国家有所牵扯……
还有那丞相府!
这是他最为痛心的事情,平日看司徒老丞相中规中矩,恪守本分,也从不私下聚会,更不搭理任何人想要拉拢的皇子。之前,他一度为此感到欣慰,现在才知,原来他才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可有直接证据指明,丞相和华夏有所牵扯?”
秦慕寒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上边详细记录了一切事情。
“司徒老丞相年事已高,一心想为自己女儿谋一个好的前程,暗中,跟华夏有着商业往来,暗中,却是让其女司徒雪不断徘徊两国之中,为的,是互相传递消息……”
“为避免意外发生,臣知晓老丞相有异心之后,便一直暗中派人监督丞相府,这,是今天早上刚刚截获的密报。”
这般说着,秦慕寒自手袖中再次拿出一个纸条。亲自递给了皇帝。
皇帝打开,上边寥寥数语。
内容大抵是,云国皇帝病重,恐命不久矣。
皇帝怒急,当场将床榻一侧桌子上的东西尽数扫下。
“这个老东西,当真不想活了。”
命不久矣,命不久矣,当时太医分明说的很清楚,他只是郁结于心,稍加休息便能好。
果真,这些混蛋,一个个都巴不得他早点死。
秦慕寒躬身,“陛下息怒。为这些事情伤了身子,不值当。”
皇帝彻底坐直了身子,他颤抖着双手,指着秦慕寒问道。
“说,你还查到什么了。”
“臣还查到,司徒老丞相有意脱离国籍,带着司徒雪转投华夏皇朝麾下,这件事情,已经在秘密筹备,表面上,司徒雪看似爱慕七殿下,甚至不惜棒打鸳鸯,大闹七殿下府邸,甚至说出非君不嫁之言,实则……司徒雪早已和华夏一皇子暗生情愫,只等她过去之后,便会举行大婚仪式……”
秦慕寒扫了一眼皇帝,接着说道,“臣还查到,司徒老丞相,已在华夏另娶,如今,那位新夫人已怀有身孕,据探子来报,再过月余便要生产……”
也就是说,丞相,最迟也会在两个月之内,发生叛变!
“气煞朕,气煞朕。”
皇帝怒目圆睁,事实上,他很信任自己的丞相。
丞相如今年过六十,司徒雪是他老来得子,妻子在生司徒雪时大出血死亡,他便一直洁身自好,不再纳妾……
可谁知,暗地里,他居然如此荒谬。
可,如何将这些消息放出去,如何名正言顺的处置丞相且不被华夏那边察觉,这,是一个问题。
皇帝心思微动,心中百转千回。
发了一阵子的火,现在倒是彻底冷静下来。
他将查到的东西放到一侧,此事,他需要好好斟酌。
秦慕寒,依旧站在对面,沉思片刻,皇帝这才说道。
“爱卿此次辛苦,朕这江山,如今是外有内患,好在有爱卿一直在……”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这是臣分内之事。”
“爱卿此次又立奇功,说吧,想要什么,朕都给你。”
这话,是试探。
皇帝目光紧紧盯着秦慕寒,好似不肯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只是很可惜,自始至终,秦慕寒情绪半点变化也无。
“臣没有什么需要的。”
“哎。”皇帝摆手,“这怎么行,朕向来赏罚分明,爱卿立了功,必须要赏……”不等秦慕寒接话,皇帝接着说道,“不然,若是传了出去,朕还如何立威?”
话已至此,秦慕寒便不能继续推辞。
“既然陛下当真要赏……”
“赏,必须赏,爱卿且说,只要是你想要的,朕都给你,权利,美人,又或者其他?”
老皇帝目光如钩,紧紧盯着秦慕寒。
暗中的暗卫蓄势待发。
好似只要秦慕寒敢说出什么过分的话,今日,他便不能从这坤宁宫离开。
身侧的太监更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心中,惶惶不安。
伴君如伴虎,谁也不知皇帝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臣有今日的一切,全凭陛下恩赐,如今,臣已不缺什么,若是陛下当真要赏,那便……将商云浅赏给微臣吧。”
有什么东西正在炸裂。
皇帝脸上也有片刻不解。
谁也没想到,秦慕寒所求,居然是一个女人。
像是看出皇帝心中疑惑,秦慕寒难得露出些许局促,“想必陛下早有耳闻,臣钟情一女子,只是因为臣的身份,实在有些尴尬,婚嫁已是不能,可心中,还是对那商云浅念念不忘……”
有那么一瞬间,皇帝的情绪放松许多。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若喜欢,那朕便是赐下又如何。”
秦慕寒像是很激动,立即跪拜,“多谢陛下成全。”
老皇帝眯眼看了许久,实在无法查出异常,只得悻悻放弃,“说起来,爱卿这等贤良,若是完整,必定鞥个觅得佳音无数,如今这般,可曾后悔?”
“是陛下在微臣危难时给了臣一口饭吃,如今,又给了微臣这至高的权利,微臣心中只有感激,从不后悔。”
“至高的权利又如何?你终究,不再完整……”
“虽然有些遗憾,但这并不妨碍臣爱人的权利,如今,又得了陛下亲口承诺,臣,已是满足。”
“哈哈。”皇帝大笑。“好男儿就该如你这般不拘小节。放心,朕看那商云浅也不是个拘泥于凡尘的人,必定能好好对你。”
秦慕寒再次鞠躬,“谢陛下。”
“爱卿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秦慕寒依言起身,皇帝又扫视一阵,这才说道,“你我君臣十几载,朕可从未在见你如此开心过,看来爱卿这次,是真的动了心了。”
“此生得她,夫复何求。”
皇帝眯眼,一直拍着秦慕寒的肩膀说好。
离了皇宫,秦慕寒便又恢复之前神色。
青玄很是不解。
“大人为何如此自爆弱点?”
“老皇帝现在要的,不就是我的弱点?既然他想要,我便是给他又如何。”
“可是这般做法,可会对二小姐……”
“浅浅,我自会设法保护好她。”
“属下还是不明白。”
秦慕寒扫了一眼青玄,难得开口解释。
“我跟浅浅关系本就如此,不管皇帝确定不确定,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情,如今,皇帝对我的防备日渐加深,他急需一个自认为可以掌控我的弱点,只有给了他,他方才能够放松警惕……”
青玄恍然大悟……
说话间,便是到了千岁府。
小童正在练剑,商云浅坐在秋千上,像是在看。
可仔细看去,方能发现她眼中并无焦距。
秦慕寒心中微疼,接过管家刚刚端来的点心,疾步上前。
“福伯的手艺如今倒是愈发精近了,以后若是做不了大夫,便也能做个厨子。”
熟悉的声音瞬间将商云浅的心思拉了回来,侧头一看,秦慕寒已至身侧。
手中端着的,是昔日她喜欢的糕点。
“梨花糕要采摘刚刚开放的梨花做出来的糕点味道方才最美,闻着倒是很香,浅浅要不要尝尝?”
“大人何时也对糕点有所研究了?”
商云浅伸手接过一块,秦慕寒便在她身侧坐下。
小童已极有眼力的离开。
院中,花香四溢。
蝴蝶蜜蜂翩翩飞舞。
假山流水轻轻流淌,商云浅抬头,阳光正好。
不过,这秋千架于院中的一株大槐树之下,倒是半点也不觉得热。
“浅浅不开心?”
商云浅微微一笑,“当真是什么事情也瞒不住大人。”
“听青玄说,浅浅去过将军府了?”
商云浅点头,“从大牢出来之后便去了一趟。”
“可需要我帮忙?”
商云浅又是摇头,“早在之前便让三姨娘将将军府十二间商铺都转移到她和三妹名下,商战对三姨娘还算有些情谊,在出事之前,就主动给了三姨娘休书,所以,不管商战如何,她们,都不会受到牵连。”
事实上,商战不是心念三姨娘,他只是为自己留条后路罢了。
他知晓皇帝必定不会留下将军府,便事先做了准备,待日后重新归来,好以新的身份,将这些东西收入囊中。
随即,商云浅又是说道,“此事,还得感谢大人暗中帮助,事先筹备,否则……商战这一意孤行的,倒是要害惨了将军府众人。”
“我已探查过皇帝口风,虽商战是归顺于他,可将军府反叛一事已成定局,皇帝务必要对将军府采取措施。”
“好在我们已经将将军府众人悄悄转移,现在的将军府,除了大夫人以及她的几个丫鬟之外,再无其他。”
“浅浅,你不开心?”
商云浅微微一愣,心中预发苦涩,她将脑袋埋在秦慕寒怀中,声音,也带着一丝闷闷的气息,“大人,按理说如今大仇得报,商战会被处死,大夫人也难逃一死,至于商云烟,我更是亲手将她囚禁,暮修染也马上就要人头落地,曾经那些伤害过我的人都已经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可是不知为何,我就是开心不起来,总觉得,心好像突然就空了一块,很失落。”
秦慕寒反手将商云浅抱住,“浅浅莫要怀疑自己,不管你是为了报仇还是其他,这些人作恶多端,本就应该是如此下场,你做的没错。”
“将军府众人在我们的安排下方有一线生机,可是其他人呢?改朝换代,战争,哪一样不是用人命铺设而成,大人,看着那些人一个个在我面前死去,而我自己又无能为力的时候,我真的很难过。”
“老皇帝残暴不仁,改朝换代,这是天命使然,浅浅,战争无法避免,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在这混乱中,尽可能的减少伤亡,而且,你要相信,若是不换掉皇帝,将来,便会有更多人因此丧命……”
“大人说的道理我都明白,只是……”
“我知道,我的浅浅很善良,但是你看,目前来说,死去的,都是坏人,好人都还好端端的活着,我们,应该庆幸不是。”
商云浅也只是因为大仇得报突然心慌罢了。
如今,秦慕寒随便几句开导,她便已经精神抖擞。
本就不是那种伤春悲秋的性格,既然做了,便也没什么可后悔的。
她坚定点头,“大人说的对,我们现在做的,是为天下百姓谋福利的好事,可不能因为一时心软坏了大事。”
秦慕寒也笑,“浅浅,说好回来之后便拜我为师的,怎么,还不打算练功?”
商云浅立即站了起来。“我可从未偷懒,不如大人来试试我如今实力如何?”
说着,两人便是直接打在一处。
许久之后,商云浅气喘吁吁停下,秦慕寒身上半点灰尘也无。
商云浅双手叉腰,她自认为还算不错的,虽比不上前世那巅峰时期,但也没差了多少,可在秦慕寒这里,怎就半点好处也讨不到?
此刻,看着秦慕寒又朝自己迈动双腿,商云浅立即举手求饶,“大人,求放过。”
秦慕寒轻笑一声,拦腰将商云浅一把抱住。
“浅浅可要跟我回房,有好东西送你。”
他的呼吸,轻轻浅浅的打在商云浅脸颊,原本因为过度劳累而流下的汗珠,好似也在秦慕寒的呼吸中,渐渐散了。
“什,什么……”
商云浅舌头都在打颤,这段时间太忙,两人之间,许久没有这般亲近过了。
乍一靠近,听着秦慕寒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商云浅就极不争气的脸红心跳起来。
“大人,浅浅满身都是汗,臭死了,你快放我下来。”
好似人就是这样,越是在乎的,就越是担心。
在不喜欢的人面前,蓬头垢面也觉得没什么,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头发稍微乱了几根都会觉得不安。
商云浅此刻,倒是将小女儿心思尽数显露了出来。
秦慕寒轻笑,刻意凑近商云浅,还深呼吸闻了一下。
商云浅大囧,不安的挣扎着。
“怎会,浅浅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就连流出来的汗,好似也带着香味呢。”
心跳,仿似突然停止。
脸上的温度,逐渐上升。
不是没有这般亲近过,但是每一次,还是让商云浅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
心,好像飘了起来,一颤一颤的。
秦慕寒的声音就像棉花,一点一点的,浸入商云浅的身体里,骨血中。
然后,全身都像是躺在了棉花上,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起来。
悸动,好似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眼前男人的脸,是那么的清晰。
他的唇,微微上扬着,带着致命的诱惑。
商云浅突就产生了一种感觉。
好像,下一刻,不管从这张嘴中说出什么,她都会立刻点头答应。
“浅浅,随我回房,可好?”
看着少女懵懂的眼神中带着水润的情意。秦慕寒喉结微微滚动。
双手,不自觉紧了一些。
从花园,到房间,他走的很快。
所到之处,如同一阵风。
那猴急的模样,简直让路过之人傻眼。
原来,稳重如大人,也会有这般模样呢。
半个时辰之后,商云浅终于爆发。
那声音,颇有要穿越整个千岁府的迹象。
“大人,这就是你让我回房的原因?”
此刻,秦慕寒神色如常,他站在商云浅对面,模样松散。
“我,我,我……”
商云浅欲哭无泪,半个时辰了,她盯着手中这柄剑已经整整半个时辰了。
剑,自然是好剑。
可,事情不该这样发展啊。
她分明已经做好被大人抽丝剥茧的准备,大人当时看着也很是饥渴。
可是为什么进来之后,居然是将她一放,然后就给了她一柄剑?
这神一般的操作,委实让商云浅愣了好半晌。
大人,莫不是个智障吧?
“怎么,浅浅不喜欢?”
商云浅欲哭无泪,喜欢,怎会不喜欢。
一直以来,她都很想弄一柄属于自己的好剑,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
秦慕寒给她的,只一眼她便喜欢得不得了。
只是……
“既然喜欢,为何一副要哭的表情?”
商云浅险些将自己的牙齿咬碎,她总不能告诉秦慕寒,嗯,我其实已经做好准备被你上了。
怎么说她也是女孩子,万一人家秦慕寒没有这样的心思,她说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没,没有……大人你误会了。”
秦慕寒的身影突然靠近,看着商云浅脸上的局促,他好似心情很好。
“误会,我误会什么了?”
“没有吗?”商云浅节节败退,“那看来是浅浅误会了。”
秦慕寒不依不饶,“浅浅误会什么了?”
“大人,你,别再靠近我了。”
他的气息,实在太炙热。
商云浅刚刚压制下去的想法,被他这么一撩拨,好似又重新冒了出来。
无奈,只得苦着一张脸不断抵制着。
秦慕寒微微一笑,长臂一伸,商云浅手中的剑便是一溜烟插到了墙壁上的剑鞘里。
那里,还有另外一柄黑色的剑。
秦慕寒给商云浅的剑通体白色,打开时,还泛着淡淡的白光。
像极了月光。
秦慕寒的这柄,商云浅之前见他用过,泛着阴冷的寒光,锋利无比。
这么放在一起,怎么越看越像两口子哦。
“浅浅。”
秦慕寒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商云浅猛地回神,这才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在咫尺。
第90章 要命,真要命!
“浅浅,你的脸色这般红,是不是脑袋里边又再想些什么不健康的东西了?”
他的呼吸,源源不断的打在商云浅面颊上。
忽冷忽热,似有似无,撩得商云浅心肝都颤抖起来。
商云浅猛地闭眼,要命,真要命!
大人怎就生了这一张这般魅惑众生的脸。
此刻靠得这般近,实在让她招架不住呐。
“就算当真是不健康的东西,那也是大人教的。”
秦慕寒微微勾唇,不错,他的小兔子,终是养大了。
“浅浅可想试试,滚床单是何种感觉?”
商云浅的脸,此刻是彻底的烧了起来。
火辣辣的。
她再怎么单纯,滚床单这种粗暴的话语,她还是明白的。
“浅浅?”
秦慕寒的身影,越发靠近了一些。
商云浅伸手,一把将猝不及防的秦慕寒按下,对着他的唇瓣便是啄了上去。
她并不会亲吻,此刻,虽然将秦慕寒拉下,但也只是唇瓣碰着唇瓣,至于接下来应该如何……
好吧,商云浅不知道。
这算是她第一次这般主动,秦慕寒的愣神也只是在片刻之间,此刻,他反客为主,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商云浅的唇瓣。
商云浅只觉好似被一股电流击中,全身都变得绵软无力。
身子,软绵绵的落在床榻之上!
然而,秦慕寒并未因此停止,他不间断的,朝着商云浅的唇瓣攻击而去。
商云浅愣愣的盯着眼前,完全忘了呼吸。
那紧张的模样,好似立刻就要上战场一般。
颇有些视死如归之感。
秦慕寒伸手,指腹一点点从商云浅唇瓣上划过,带着怜惜,带着疼爱。
轻笑声自秦慕寒那好看的唇中溢出,“浅浅,亲吻的时候,要记得呼吸。”
商云浅大窘,此刻,两人完全抱在一起。
秦慕寒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揽住她的腰,盈盈不足一握,细腻的手感,光滑的肌肤,让秦慕寒爱不释手。
不过……
自始至终,秦慕寒并未再进一步。
饶是他现在全身好似被火烧,那里,也疼得不像样。
他却依旧含笑看着商云浅。
“好。”
商云浅点头,秦慕寒的某个地方顶得她实在难受,那炙热的温度,就像是夏天的太阳一般,让商云浅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感受着面前人不断加重的呼吸,商云浅突然有些心疼,她抬手,轻轻落在秦慕寒的脸颊,一寸一寸的,让人流连忘返。
“大人,你是不是很难受?”
秦慕寒认真点头,模样有些小可怜,“嗯,是很难受,所以浅浅要帮我吗?”
商云浅脸上的红晕从未褪去,此刻,像是要滴血一般,她侧开视线,实在不敢直视秦慕寒那炙热的眼神。
小手,跃跃欲试。
“怎,怎么帮?”
“好了。”
秦慕寒实在不忍心自己的小丫头为难,一个翻身便是坐了起来,顺便,也将商云浅抱了起来。
此刻,正慢条斯理的帮商云浅整理稍显凌乱的衣衫。
“一会儿就好了,浅浅不必自责。”
商云浅目光从秦慕寒那处扫过,脑袋垂得越发厉害,“都是我不好。”
若不是她主动挑拨,秦慕寒也不会这样。
可这般想着,商云浅又忍不住伤心起来。
大人一直都很喜欢她,这她是知道的。
可是三姨娘说了,若是当真很喜欢一个人,要睡了才知道……
大人都已经箭在弦上还不肯睡她,难不成,是因为喜欢的不够深?
亦或者,是爱的不够彻底或是有所保留?
啊,这可怎么办?
商云浅忍不住挠头,她对秦慕寒的喜欢已经深入骨髓,她甚至已经做好跟秦慕寒睡觉的准备,可秦慕寒……
到底将她当成了什么?
之前他与皇帝的对话都已经尽数告诉了她,商云浅刚刚还想的很清楚呢,可是这会儿别扭起来,便忍不住怀疑。
莫不是,大人真的将她当成合作伙伴,当成挡箭牌了?
心中只刚刚冒出这样的想法便被她快速否认,不会的!
她这样的,有什么值得合作值得利用的,用她做挡箭牌,那秦慕寒简直是给自己增加难度……
一直以来,她都是拖油瓶吧。
还是那种,一直烦着大人的拖油瓶……
秦慕寒刚才调整了一下气息,这边的商云浅便一个劲儿的摇头晃脑。
只一眼,秦慕寒便大致能够猜到。
他的小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了。
得,家里有个小糊涂鬼,他时时刻刻都要做好解释的准备!
不过,解释给商云浅听,他,甘之如饴。
“浅浅可是再想,我为什么箭在弦上却不发?明明很难受偏要忍着不动你。”
商云浅正胡思乱想呢,一听到秦慕寒这真相一般的话,立即点头。
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便是窘迫不已。
她点头又摇头的样子,当真是取悦了秦慕寒。
他大手一捞,商云浅便彻底坐在他怀中。
很温暖,还有一点热。
商云浅有些不自在,拼命的扭动着身子。
这样就导致……
秦慕寒刚刚才压制下去的火气,瞬间又冒了出来。
可是这种感觉吧,明明很难受,但又不舍得放开。
他想,这大抵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痛苦却快乐着?
“浅浅你看,你只要靠近我,我便有了反应,这说明什么?”
秦慕寒摁住商云浅,不让她乱动。
他将脑袋垂在商云浅脑袋上,此刻,呼吸便是全都打在商云浅粉嫩粉嫩的耳朵上了。
想打冷颤,还有的不知所措。
反正此刻的商云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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