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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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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堂”在“泽兰”的经营绝对是青楼中数一数二的,想要超越绝非易事。
木槿趴在我面前,眼睛闪闪亮的,我又仿佛看到了那条尾巴摇晃地更欢了,他的手竖在空中,轻轻比了个四字。
“四十万两?”我有些意外,“那比我意料之中倒少了些,却是我的两倍哩。”
木槿唇一撅,爬上我的耳边,鬼鬼祟祟地说着,“四百万两。”
“什么?”我大惊。
而他笑的更欢乐了,“可算完成任务了?”
我汗颜,“算、算。”
他的手指着前方,“我要把边上的酒馆茶楼全买下来,将来全是我们‘百草堂’的。”
看他的表情,眼中的坚定,我仿佛看到了指点江山的自己。
每个人都有自己成就的天下,而木槿的天下,属于这里。
“两年,我要用两年时间,给你一个金钱打造的国度。”他冲着我笑着,满是自信。
我亲吻上他的脸颊,“保重自己,我会寻空来看你的。”
他回应着我的吻,“何日离开?”
我略微沉吟了下,“如果可以,三日内吧。”
这是我自己的打算,还未曾与寒莳商量过,只当木槿问起时,才道出了心中的想法。
在我的话刚刚出口的时候,我再度听到了轻微的剑鸣,从震颤到吟鸣,越来越响亮。
“独活”剑!
我捏着手中的剑,感受到它的跳动。
邪气……熟悉的邪气!
森冷……熟悉的森冷!
当我几是下意识地侧脸时,我看到了绯色的衣袂从眼前飘过,那弯曲在空中的爪,直取——木槿。
如果说在他面对寒莳和青篱动手时我仍有所保留的话,那此刻的我,几是心魂碎裂,全力地拍出一掌。
掌风席卷着,刮动了他的衣袂,打上他的身体,他不躲也不闪,硬生生地受了我一掌。
我挟怒出手,力道非比往常,这一掌打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晃动了下,脸色突然变的极度苍白。
那双眼睛看着我,有些悲哀,却还是那种犹如誓死的忠诚般。
他手心一动,“独活”剑再度脱鞘飞出,落入他的手心中,他抬腕举手,以最快的速度刺向木槿。
比刺向寒莳时更快的速度!
我没想到他竟然硬扛我的攻击也要伤害木槿,我无法想象没有武功的木槿被一剑伤到后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我的脑海中只有一句话,保护木槿。
剑气入体,带着森寒的凉意,几乎瞬间冻住了我的筋脉。
我端木煌吟,曾经以剑名为己名,誓死不离,今天却被自己的武器伤了,人生头一遭。
绯衣男子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手中的剑垂了下来。
我听到剑声在颤鸣,低沉的抖动,这种声音我从未听到过,更象是一种哀鸣,痛苦而伤楚。
“对不起。”他垂下脸,转身掉头而去。
这一次,他带走了“独活”剑,又如同上次那般,突兀的就消失了身影,甚至在他消失前的一刻,我恍惚觉得那身影变的有些淡而虚幻。
木槿捂着我的伤口,血从他的指缝中沁出,他脸上有着惊吓后的强自镇定,“为什么?”
我摇头,“有时候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却莫名地笃定,这绯衣男子,一定有他的理由。
“他很内疚。”木槿轻声说着,“可为什么却还是执意出手?”
是的,我也有这种感觉,很诡异的感觉。
他执意伤木槿,就如同对待青篱和寒莳一般。当我挡在木槿身前时,他的手有着明显的一顿。
那一顿代表着他的犹豫,他可以撤剑的。
但是他不仅没有撤,反而将剑送了更深,当剑锋刺破肌肤后,那力量上的一点推送,身为被伤害的人,我不会感觉错误。
我的伤,比寒莳和青篱要重的多,因为他的下手,也严重的多。
我又一次被留在了“白蔻”,在木槿、寒莳和青篱的命令之下,吊着我的胳膊养伤。
他们把我看的严实,因为那男子的出手,让我们的预期有了变化。
我想回“泽兰”,却不被允许,而为了木槿,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就在这样的一天天中消耗,我按捺着心中的焦虑,只能不断等着“泽兰”传来的消息,每一次等待都是煎熬。
寒莳告诉我,凤衣尚安,这多少让我的提着的心放松不少。
上次寒莳的一壶酒被青篱打断,他也郁闷了挺久,我趁着他在花台上表扬的时机进了他的房间,一直想补偿他的,都没来得及呢。
看着桌上的酒,我轻轻地笑了。
坐在床榻边,等待着他的归来。
“咕咕、咕咕……”窗台上鸽子跳着,发出小小的咕噜声。
是“泽兰”的讯息!
我急步起身,冲到窗台边,手指飞快取下了鸽子脚腕上的信,心中念头闪动着——是凤衣来报平安了吧?他一定是告诉我没有事了,让我放心。
我带着笑,展开手中的枝条,却在一刹那犹如雷击,笑容凝结在脸上,全身一寒到底。
“凤后伤重,求帝君速归”
☆、幽魂?
幽魂?
一人,一马
我在荒原上急速地驰骋着,任风呼呼刮过耳边,眼前的景色飞快地倒掠消失,从暗蓝的天色变成彻底的黑。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走了,我留下一封信,交代寒莳暂留“白蔻”,保护木槿,也保护自己,只身一人赶往“泽兰”。
不知时辰的流淌,只觉得脚下的路漫长,“白蔻”离“泽兰”太远了,远到我恨不能生出双翅瞬间飞回凤衣的身边。
我欠凤衣太多,多到每一次想弥补,却是欠的更多。
从知道他遇刺到现在,一个多月过去了,我不知道这一个月来,他是如何期盼着我回来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封这样的飞鸽传书来到“白蔻”我却始终不曾见到。
我不怪寒莳,他为我的安危考虑,隐瞒消息并非他错。他也了解我的性格,如果提前知道了这消息,我会不顾一切地赶回来。
我只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能让我赶到凤衣的身边。
马蹄在黑夜中格外突兀,急促地踏破夜空宁静,我打马飞奔,什么也顾不上。
忽然,我视线的前方划过一抹暗色,是人影!
勒马,急停。
人影就在马前,手中的剑斜指地面,一双眼睛坚定地看着我,慢慢抬起了手。
我看着他,“公子,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他的第三度出现,身影更加的虚幻了,额间那抹红痕如血月般,艳的仿佛要滴出来。
比第一次的仓皇,第二次的内疚,他第三次的出现,决心显然比以往都大。
记得他曾经数次救我于危难,我不愿意与他为敌,当我最熟悉的剑指着自己的时候,我的想法竟然是庆幸。
庆幸他指着的对象是我,庆幸他没有对青篱、寒莳和木槿下手。
他没有说话,我最为不解的事情,依然没有答案。
人影,剑影,朝着我直劈落下。
我旋身飘开,可怜了马儿,被那一剑直接劈成两半,连哀鸣都来不及,倒落在地。
血腥气弥散,他踩着血色的脚印,再度朝我逼了过来。
“公子,你别逼我。”我的脸色沉了。
马没了,我尽快赶路的想法又破灭了,面对着他拦在面前的身影,我也莫名地烦躁了起来。
剑气吞吐,朝着我凌厉一剑。
闪身,提起,欺上,进攻!
我的手法没有半点保留,只求以最快的速度分出高下,我要赶回去,我不能在这里耽误太长的时间。
我的手抓上他的胳膊,他手腕微抖,挣脱了开。但是我强大的力量,生生撕破了他的衣衫,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五道爪痕。
他有能力挣脱,却故意让我抓伤,这是什么意思?
我惊讶,却不停手,因为他不会告诉我答案!
我继续进攻着,掌心飞拍,狠狠地打上他的胸口,绯色的人影倒退数步,一口鲜血滑下。
我再度愣了,第三度的进攻,出不了手了。
他以剑挑衅我,却不出手,白白被我所伤,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提起脚步窜了出去,不欲与他再度纠缠。
就在我的脚步刚奔出几步远的时候,耳边衣袂声再响,他又一次拦到了我的面前,还是那冷酷的表情,还是那举剑相象的姿势。
这一次,他的剑动了,剑芒直逼我的身体,锋锐的气息让我不得不停下脚步,后退。
内劲弹出,直奔他的胸膛,我要的是他让路!
而我又一次被他弄迷糊了,那么凌厉的指气,他不可能没听到,可他就是不动不让不走。
指气没入他的身体里,激起一蓬血花,转眼染湿了衣衫。
“你!”我的手停在空中,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果他是敌人,我不会手软,要自己找死我肯定成全。可他不是敌人,即便他对我挥剑,我还是感觉不到杀气。
他一任那血淌着,却还是执着的举着手中的剑,对着我。
这算什么,有人杀人不出招,对手进攻不防守,让自己被打的伤痕累累的吗?
他是在杀我的,还是来找死的?
“让开。”我忍不住开口。
他轻轻地摇摇头,剑仍然遥遥指着我。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抬起手腕,一股巨大的掌风朝着他扑去,人也随即冲了上去。
剑,在我的掌风扑上的时候,垂下。
他的身体,就像是风中的枯叶,等待着被蹂躏。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当掌风欺上他身体的时候,我的手掌忽然变了,变掌为指,迅速点上他的胸口大穴。
一连十几处,我才飘开身形,落在他不远处。
“对不起,我无意伤你,却也不能让你阻我的路。”我抱歉开口,“穴道过阵子会自解,抱歉伤了你。”
我留下话,再度举步。
耳畔,风声起。
执着的人,执着的剑,执着地站在我的面前。
极少有事情能让我动容,但是他……
我的武功不会错,我认穴道不会错,我的天族手法也不会错,十几处穴道竟然制不住他,这让我惊诧了。
他太强,强到我已经估算不出他的武功到底深到什么地步,“你这是什么功法?”
“天族的武功。”他第一次回应了我。
“不可能!”我惊呼,“我是族长,天族的武学究竟是什么样的我很清楚,虽然你的手法极似天族,但我不信这是天族的武功。”
“天族,终有些你也不知的秘密。”他笑了笑。
天族中,还有我这族长也不知道的秘密?
不知道为什么,我直觉他没有骗我。
“那你是天族的人?”我追问着他。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算,也不算。”
这是什么答案,他逗我玩呢?
“若要知道我的来历,你与我去天族。”他提出了条件,“甚至这武功心法,我也可以让你知晓从何而来。”
很大的诱惑,如此凌厉的武功招式,足以让我不畏惧任何人,哪怕是“落葵”的觊觎。
我默默地摇头,“对不起,我要回去见凤衣。”
“我不会让你去的。”他抬起手腕,“独活”剑再度指向我。
这一次,他身上的气息凝结在剑身上,寒芒顿时暴涨,一抹剑风过处,人已掠到了我的面前。
不再是不抵抗动作,而是主动进攻。
密不透风的剑招,逼得我节节败退,除了后退再无任何办法,找不到他的错落,寻不到他的空隙,更别提如何反击与进攻了。
自从我恢复武功以来,第一次被人逼的如此狼狈,他无意伤我,更不要取我性命,他就始终以招式逼得我无法动弹。
全身都被笼罩在他编织的剑网之下,我左突右闪,拼命挣扎着喘息的机会。
他若要杀我,机会有数百次,但他只是罩着我,逼着我。
我也只能用内功与他耗着,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了,他总会有出现破绽的时候!
在对峙中,我看到他的手缓了缓,一丝空挡漏了出来,想也不想一拳击出,正中他的胸口。
他踉跄着后退,手指捂上胸口,喘息急促。
他的内功这么弱?
借着他退后的机会,我拔腿就跑,可他又一次的扑了上来,以剑网逼住我的脚步。
我与他的拉锯战,持续了一夜。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浓重,脚步也越来越沉滞,唯有表情依然坚决。
可是我发现,当朝阳渐渐升起的时候,一缕阳光穿透他的身体,打在我的脚边。
我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
每一次我举步,每一被他逼退,他的脸色渐渐苍白,当我又一次掌心拍上他的身体时,他扑跌在地,身体打了个滚,撞上一旁的岩石。
“你……”我发现,我竟然更为关心的是他的境况,而不是自己是否能逃走了。
他的手撑着剑,努力地想要爬起来。
一次,两次……
我忍不住地走上前,想要扶住他。
可我的手扶上他胳膊的时候,我惊愕的发现,我的手竟然穿透了他的身体,触摸到的只是一抹空气。
眼前的人艰难地呼吸着,身体就像阳光下的冰,慢慢变薄,变透,最后消失了。
我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看着他消失的地方,这只是是我人生中所遇最为诡异的事情了。
他……莫非是个鬼魂?
可我明明触碰过他,那是真实存在的人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我?
☆、凤衣,你这个磨人的妖精
凤衣,你这个磨人的妖精
无论我是撞鬼了还是遇神了,我都唯有放下自己的好奇,因为我更重要的事是赶回“泽兰”见凤衣。
那绯衣的男子再没有出现,我也再没有机会问那些属于他的秘密,在连续了几日不眠不休后,我终于在日落时分进了城,赶回了“泽兰”的京师。
从城门到皇宫,不算长的路,却似乎比这几日还要难捱,心中不断地有声音在呐喊着:
凤衣,等我。
凤衣,我来了。
凤衣,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皇城中,一如从前般的安宁,没有悲怆的气氛,也没有让人难以呼吸的低沉,这对我来说,似乎是唯一的一个好消息了。
黑色的人影落在我的面前,“皇上!”
“云麒!”我一把拉住她,“凤衣在哪?”
哪还管的上什么身份矜持,什么地位高贵,我只想知道凤衣的情况。
云麒比我想象中稳重多了,她只是垂首半跪,“您的寝宫。”
不等她下面的话说完,我提起脚步就冲向了我的寝宫。
不是我失了稳重,而是那个人太重要!重要到足以让我违背自己任何的行为准则,痴狂二字,不过如此。
殿门在望,我一掌推出,房门应声而开。
房外尚有余晖残留,房内却是漆黑一片,视线忽然受阻,有着片刻的不明。我甚至来不及等待这小小的视线复明时间,口中已叫出了那个记挂许久的名字,“凤衣!”
没有人回应。
但是有呼吸声,尚算平稳的呼吸声。
朝着床的位子行去,当视线逐渐恢复的时候,我也已经站到了床榻边,掌心轻轻地抚摸了上去,“凤衣。”
尽管我力持镇定,那两个字还是带着颤音。
如果不曾有过惶恐,那一定是因为不曾在意;如果不曾害怕失去,那一定未曾牢牢拥有,人的惊慌失措,不是在未得到的时候,而是在将失去的时候。
不过短短地伸手一瞬间,竟然会有万千念头闪过脑海。想的太多,是人性大忌,但我依然无法控制。
我的手还没有触碰到他的身体,温热的胳膊已经勾上了我的颈项,随手一带中,我已跌落床榻。
害怕压着他受伤的身体,我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凤衣,你的伤……”
下的面,被一双唇堵进了口中,软绵而细润的吻,已经细密地噙上了我的唇瓣,浓烈地倾倒着他的相思之情。
这吻,让人**。
但是我来不及去品尝着**,就急切地擦亮了火折子,从那吻中抽开身体,“让我看看你的伤。”
床榻上的他,一双水眸带着乍醒的迷蒙,半眯着醉人的风情,闪烁着一贯内敛却让人痴迷的笑容,正风情万种地看着我。
衣衫半开,露出雪白的胸膛,从胸膛到腰际,坦荡地呈现在我的面前,长腿半屈,懒散地交叠架着。
没有伤口!
我依然凝重地撩开他的衣衫,“凤衣,让我看看身后。”
他优雅地站了起来,长发如丝缎跌坠般猛地垂下,在我的火折子光芒中熠熠生辉,柔软了视线,明媚了冷清了寝宫。
他但笑不语,手指缓缓地解着那原本就已凌乱的衣衫,衣衫落地的小小风声乱了我手中的火苗,不住地抖动着。
当火苗再定,我的眼前出现的是一具冰清身躯,白玉无瑕,哪有半点伤痕?我不死心地凑近,撩开他的发,探查着他身后。
他那么白,白到一眼就可以看清有没有任何瑕疵,若有伤痕,定然是不可能在他的身躯上隐藏住的。
我上上下下地看着,犹如鉴赏稀世名画的鉴赏家,想要找到一点错漏,但是我找不到。
“你若再靠近,烧着了我,看你如何赔。”含笑的嗓音,是久别重逢后的第一句话。
随手点燃了身边的烛台,在我终于确定他完好无损之后。
他的眸子还是那么明媚动人,那斜挑起的眼尾,那熟悉的笑意,那仿佛包容了一切的眼神,都是我最为熟悉的凤衣。
他瘦了些,但是精神却好,没有伤口……
我依然不放心,手指捏上了他的脉门。
有节奏的跳动,告诉我他的健康,这一次我的心才彻彻底底地落了回去,“你骗我。”
“遇刺吗?”他永远都是那不疾不徐的语调,听在耳内,连心情都刹那间轻易的安定了,“那是真的。”
“你告诉我伤重。”我指责着他,为那耿耿于怀了数日的字条。
“告诉你遇刺,你不归。我的心可是真的受伤了,怎能不重?”明明是无赖的话,到他口中说出来,却变得合情合理了。
“你骗我。”我还是无法释怀,这家伙一句话,害的我几日几夜都不曾安稳过。
“你又何曾未骗我?”明明眼中未有指责,那话中却满是委屈,“你答应我陪我新年的,却又失言了。”
我觉得,我这种人这辈子还是不要说什么承诺,给什么誓言的好,我说过的话比放过的屁还要轻巧,至少屁还能听个响闻个味,我的话有动静吗?
从来都是说到做不到,白白给了人希望。
“对不起。”
他已摇头,“不必对不起,至少你现在回来了。”
不责怪不追究,他的宽容一如既往,把十分的愧疚勾成了二十分。
抚摸着他又清瘦了的面庞,“凤衣,是否病了,为何又瘦了?”
他的脸微微蹭了下我的掌心,一双眼始终望着我脸,望着我的眼睛,“思念成疾,怎能不病?”
一句思念成疾,是入骨的忆恋。
“为什么这么早便歇下了?”我惊讶于入门时他高卧的时间,还未黑夜,甚至连晚膳都不曾有,他怎么就睡下了。
“朝政几日,未曾合眼,倒不是睡的早,是整整睡了一日,被你吵醒了。”他笑着。
果然,他又成功的让我的罪孽感深了几分。
如果不是我的四处溜达,他就不必如此辛苦地坚守朝堂,不必劳累至斯。
“让我好好的看看你。”我的手抚着他的面庞,一眨不眨地看他。
就如同他刚才看我那般。
分别太久,思念太久,久到连眨眼都觉得是一种浪费,只愿将所有的时间都用来仔仔细细地看这个人,让他填满这分别的空缺时光。
他微笑着仰起头,“这不是让你好好看么。”
这……
好吧,此刻我面前床榻间躺着的的容成凤衣,被褥在他身下被压出皱褶,衬托着他的玉质身躯,无形中勾引着人心底的**,却侵占与掠夺他。
何止是好好看看,他这引颈就戮的姿态,让我恨不能以唇膜拜,以手观摩,那随着呼吸声轻轻起伏的胸膛,那胸膛间一点夺目红晕,都让这空旷的大殿里,突然多了暧昧与旖旎。
我狠狠地看了眼,再狠狠地看了眼,最后用更狠的力量,揪起他身下的被褥,把他裹了起来。
容成凤衣发出一阵明快的笑声,偏那眼角,挑着诉不尽的魅惑,还有逗弄。
“你知道我舍不得。”我愤愤地开口,“事先告诉我睡了一日,等于是未进粒米,却又故意勾引我,只等着看我失态。”
他侧身,被褥在他腰际处凹陷了下去,勾出了漂亮的曲线,那脸枕在手臂上,一截白皙在黑发中隐隐绰绰的散发着珍珠光华,“你让我难受了几个月,我小小的报复不为过吧?”
“不为过。”我冷着脸,给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等一会传膳之后,我喂饱你,再轮到你喂饱我。”
他的手指推着我,“快去洗洗,臭死了。”
那笑容里,分明满是涟漪水雾。
有些事他也期待了太久吧?
“容成凤衣,今夜我可不会放过你了,我的丈夫,要做的名正言顺!”我在他耳边重重地说着,顺道咬了下他柔嫩的耳垂。
直到我走出大门的时候,他半趴在床榻间,手支在下巴处,一双眼睛目送着我离开,笑容中难以磨灭的,是那温柔,和满满的欣慰。
☆、桃花树下,不负情
桃花树下,不负情
宫廷的晚膳,精巧而细致,唯独少了温情。
大大的桌子,分隔远远的人,进进出出的伺人,外加一旁侍奉的人,林林总总加起来就是两个字——碍眼。
“都下去。”在一堆菜都上齐了的时候,我终于把心中憋了许久的话抛了出去。
伺人们低头行了出去,倒是花何站在那不动,在我眼神的威慑中,操心地开口说道,“帝后用膳,怎么能、怎么能没人伺候,我、我还是留下吧?”
她要留下,那随便她留下好了。
我的嘴角划过一抹坏笑,径直起身走向凤衣,轻巧地在他腿上坐了下来,凤衣的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圈上我的腰,将手中的杯子送到我的唇边。
我轻轻抿了口,懒懒地挂在他的肩头,“凤衣,我四日四夜未合眼了,手懒不想动。”
他纵容地看我,夹起菜送到我的口边,“那我喂你?”
我望着他笑,“你也没吃。”
他看看手中的一根细笋,白白嫩嫩的笋尖送到口边,才刚含上,我已经凑了上去,就着他的唇咬下一截,笑的肆意,“凤衣就是体贴,喂也喂的恰到好处。”
最爱的便是凤衣这种万事在心,放纵了我去偏还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很容易让人心里的满足感升到顶点。
我的眼睛看着一旁的鸡汤,他的手从从容容地端起汤碗,“可是要喂汤?”
我只坏笑,不说话。
他含进一口汤,抿着凑向我,软软地贴上我的唇。
当我们两个人情深款款望着对方的时候,耳边传来不合时宜的嗫嚅声,“帝、帝君,凤、凤后,我、告、告退。”
我随手挥挥,她颠着脚一路凌乱地出了门。
叫她不要呆着,非要坚持在这,被吓着了可不能怪我啊。
凤衣的怀抱,总是散发着清雅的檀香,安定着人心,也安宁了思绪,即便是这般没有姿态的情趣调戏,由他做来也是那么理所应当。
一顿饭,也不知道索了多少吻,缠绵了多少回,足足吃了一个时辰彼此才意犹未尽地收了场。
容成凤衣在我的耳边轻声道了一句,“我想去‘百草堂’的后院,那株桃花开了。”
凤衣有命,莫敢不从。
“百草堂”虽然热闹,这后院却是我一人的所在地,一向不准外人随意进出,所以即便外界哄闹折腾,这里却是清幽极了。
桃花树下有一方榻,几日的落花,竟然簌簌满了整整一榻的花瓣,我看着身旁的凤衣,“你时常一个人在这?”
他扬起眼角,飘散了魅惑天成,“一杯茶,躺着看落花浮云,很是惬意。”
“是看落花浮云,还是在数日子想我?”当木槿回来,这株桃花的意义,似乎只存在于我和凤衣之间了。
一年了,桃花又开了。
粉色的花瓣在夜空下飞舞,将那风的痕迹也勾画了出来,上下的翻飞中,落满了衣袖,也沾染了树下那多情的少年。
他举起手中的小铲子,“你来,好吗?”
我知道他要我做的是什么。
那一坛合卺酒,还被我们封藏在树下呢。
洞房花烛夜,又怎么能没有合卺酒?
我挥着小铲子,小心而仔细地挖刨着,将那尘封了一年的酒启了出来。
小心地拍去上面的泥土,揭开封泥。一股清香迎面扑来,“多情醉”的味道还是那么沁人,才闻着就酔了。
同样是酒,青篱的出阁酒中,更多的是潇洒后深藏的苦涩。而凤衣的酒,是真正给予我的甜蜜,柔情最是醉人,古人不欺我。
“没有酒杯。”我四下看看,为自己这个失误而懊恼。
他却抿着唇,“需要酒杯吗?”
似乎……不需要呢。
我抱着小酒坛,小小地饮了口,然后送到了他的唇边,他就着我的手,也是小小地饮了口。
“才封了一年,却浓烈不少。”我感慨着。
“情也一年,可浓了?”他接过我手中的酒坛,笑问着我。
“何止浓了,再浓下去,怕是要干了。”我无奈地回答他,“酒虽然越放越醇,却也是越存越少。”
凤衣轻巧地落入软榻上,身体激起了一片桃花瓣飞舞,而他就是那花中的精灵。
我看着他找到熟悉的位置,双手枕在脑后,舒适地仰望星空,发梢垂落在地,也懒得去管。
天生就被烙印上媚字的人,一举手一投足,都足以勾的人心魂摇荡,我含上一口酒,凑上了他的唇边。
冷酒,暖唇,热吻。
总觉得凤衣是最适合月色的,月光太容易勾起人心底深藏的**,而他亦然。在月光下绽放的他的身体,飘扬起了比酒意更浓烈的引诱。
他半眯着眼,将那弧度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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