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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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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

  我跳起脚,想也不想,闪身飞起。

  黑黝黝的东西擦着我的身体挥,眼见没打着,他举在手中,挥着拍蟑螂的姿势。

  这家伙,一定在军营中蟑螂拍多了吧,才有这么标准的姿势。

  “咻!”风声划过。

  “泼夫!”

  “咻!”

  “你怎么每次都这样!”

  “咻……”

  “咻……”

  “咻……”

  “看来你精力过剩,今夜要好好地榨一榨了。”

  “咻……”

  “啪!”

  “沈寒莳,你两只靴子都丢,太过分了吧!?”

  ☆、泼夫?贤夫?

  泼夫?贤夫?

  到了镇上,他果然第一件事就是冲进衣铺,从头到尾给我买了一身,坐在客栈的床上,我哭笑不得。

  “这衣服真丑。”我拿着手上红艳艳的鸳鸯戏水小兜衣,这么土气的图案,实在不符合我的审美。

  “喜庆。”他脸色更加难看,让我想起了他挑衣服时手忙脚乱的样子,军中出身,让他在一堆纱裙罗带中越弄越糟,最后索性全都买下来,一大包抱着走。

  我,果然永远不懂他的审美。

  我勾着小衣,“你可以不买。”

  “我不要你身上沾着他的味道,臭死了。”

  再臭,能臭得过此刻他的脸?

  他的手指着房间里的浴桶,“你,洗干净。”

  “那你呢,伺候我沐浴吗?”

  他黑着脸,出了门,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当我轻松自在地洗着自己的时候,他没有回来。

  当我把热水都洗成了冷水的时候,他没有回来。

  当我沐浴完毕喊着小二把水桶搬出去的时候,他没有回来。

  当我百无聊赖把头发都晾干了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回来。

  望着外面渐黑的天色,月儿已经挂上了柳梢头,依然没有等来他。

  我思量下,拉开门,准备喊小二,因为我饿了。

  不仅我饿了,听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客人,在那嚷嚷着,“小二,我点的菜怎么还不上来?”

  “就是。”有人附和着,“我都等了一个时辰了。”

  门打开了,各种叫嚷声也就更响了,拍桌子打板凳中,小二不断陪着笑脸,点头哈腰,“对不起,对不起,我家客栈的厨房刚失火,才救下来,各位若是急,不妨上别家吃,不好意思了。”

  骂骂咧咧的声音中,人群开始往外走,大堂里飘着青烟,整个客栈里弥漫着一股焦味。

  我无暇看那些,我的目中只有门口的沈寒莳。颀长的人影站着,发丝凌乱,衣衫上有黑有白,手中端着食案,表情凝重。

  凝重?

  我仔细看了眼,没错,是凝重;确切的说法是,沉重。

  一时间,我几乎以为“泽兰”出大事了,或者他遇到了什么,但是很快我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他的衣衫虽然乱,却没有打斗的痕迹,反而有着浓重的烟火气,厨房的烟火气。

  我的目光缓缓下落,看着他手中的食案,“你做的?”

  “嗯。”那沉重中多了一抹喜色,“你怎么知道?”

  我让出位置,看他郑重地端着食案放在桌上,这才缓缓开口,“如果客栈的厨房能把菜做成这样,估计早就关门大吉了。”

  说真话的下场就是得到白眼两枚。

  我拿起筷子,“寒莳,你果然是天才。”

  “真的吗?”他脸颊抽搐,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我的恭维。

  “能将所有的菜都做成一个颜色,你还不是天才?”我拿筷子戳戳面前的东西,“全部黑色,你到底炒的是四个菜,还是一个菜?”

  就连手感都是一样的,硬,非常硬。

  四个盘子分装,应该是四个菜,可是我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它们一样的凌乱,散在盘子里一坨坨的,一样的焦黑,散发着古怪的味道,一样的油腻,一个盘子里几乎有大半盘的油,乍眼看过去,我还以为是汤呢。

  “你吃不就知道了。”他没好气地回答。

  我夹起一块,满脸疑问,“这个是什么?”

  “糖醋排骨。”

  糖醋排骨?那东西在我记忆里不应该是红亮亮,散发着酸香气,入口酥嫩的吗?和眼前这块炭似乎不太一样。

  我咬下。

  “咔。”这声音,我是直接咬到了骨头吧?

  不确定地舔了舔,嘴巴里是苦苦的,似乎是糖焦了的味道,但是我确定了一点,我咬到的的确是骨头。

  肉呢?肉到哪去了?

  再舔舔,似乎紧紧扒在骨头上那硬邦邦,质感已经与骨头一样的东西,仿佛是肉,这只怕我用两只手撕外加脚踹,都不可能把肉撕下来了。

  “你……怎么做的?”我含着那根骨头,试图将那一点点肉屑软化。

  “他们说先炸,把排骨炸熟。”

  “那你炸了多久?”

  “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难怪肉都炸缩了。

  我的筷子情不自禁挪了个地方,看着盘子里的一坨,夹起来放入口中,果然是……炭香扑鼻啊。

  凝望了半天手中的炭,还是没能看出是什么,我决定放弃,“这个呢?”

  “红烧鱼。”

  红烧鱼!?我简直惊叹了,红烧鱼难道不是一条鱼吗?怎么会是一坨的?

  我的筷子在盘子里翻着,从上捞到下,从下捞到上,还是不太敢相信他的话,“鱼头鱼尾呢,鱼骨头呢?”

  就算他用炸排骨的手段伺候鱼,鱼头鱼尾鱼骨头总能有吧,总不可能连骨头都化了吧?

  “丢了。”他回答的干净利落,“烧着烧着,肉都掉下来了,骨头有什么用,在锅子里还碍事,我就丢了。”

  哇,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去伺候一条鱼?弄的比五马分尸还惨。

  我将筷子伸向另外一个碗,不等我问,他已经抢先开口了,“这个不关我的事,它本来就是这个颜色的,这是海鲜汤。”

  “海鲜汤?”我在“青云楼”培养出来的镇定也渐渐压不住笑意了,“紫菜也算海鲜?”

  “不算?”

  “算。”我忙不迭地点头,“你这比饭还实在的一碗,也能算汤?”

  他眼中露出一丝赧然,“我看一点怕不够,就把一袋都倒下去了。”

  我的筷子伸向最后一个盘子,捞起一条黑漆漆的青菜,有进步,至少我看出来它是青菜了。

  放入口中,才嚼了两口,就被什么东西刺着了,匆匆地又吐了出来,“沈寒莳,你的菜里怎么会有木屑和稻草?”

  他眨巴着眼睛,努力地回想着,半晌憋出来一句,“大概是厨房着火的时候,他们在救火,泼水的时候把柴禾上的木屑和稻草给泼进锅里了。”

  “厨房着火的时候你在干嘛?”

  他认真地回答,“炒菜。”

  我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厨房怎么着火的?”

  “锅子里油太多了,不小心就烧起来了,我怕我的菜被烧焦,用内力逼了下火焰,想压到一边去,结果旁边就是柴禾堆。”他颇有些无辜,“就这样烧起来了。”

  “那你还不跑?”

  “那怎么行。”他手指着食案,“跑了菜怎么办?”

  看他狼狈的样子,哪还有半点叱咤疆场的少年将军英姿,我冲他一笑,“别听蔡黎那些人撺掇,你就是不会烧菜,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他要是天天烧这样的菜,我才会不要他好吧。

  我站起身,“走,我们出去吃,顺道把人家厨房的钱赔了。”

  他低声嗫嚅着,“赔、赔过了。”

  我牵起他的手,“那走吧,忙了一个下午,你肯定饿了,我请客。”

  他笑了,明朗俊帅,英姿勃发,却没有举步,而是将我按在了椅子上,“你的发,还未梳,我帮你梳。”

  我和他,要么打打闹闹,要么战场厮杀,极少有这样温馨的时刻,也就由着他了。

  于是……

  “哎呀,你扯着我头发了。”

  “别、别叫。”

  “嗷,你簪子戳着我了。”

  “等,等会。”

  “沈寒莳,你没嫁入古家真是幸运,不会做饭,连梳头也不会,真嫁进门,三天就会被休出来。”

  “你、说、什、么?”

  “我说,除了我谁敢要你啊!喂,你又脱靴子!”

  “咻!”

  我从门里窜逃而出,一溜烟地蹦到楼下转角处。

  回首间,那人在灯笼晕黄中,一手举着靴子,一手叉着腰,眼神危险又放肆,笑容张扬又得意。

  青衫飘飘,发丝飞散。

  “好泼辣的男人,要好好管教。”有人低叹。

  “就是,不然爬到妻主头上去了。”还有人符合。

  沈寒莳眼神一扫,我身边顿时寂静无声。他捋了捋头发,施施然地飘下楼梯,骄纵地牵上我的手,“还吃不吃饭啦?”

  扯着我一路出了客栈的门。

  泼夫就泼夫吧,能泼到这么美的男儿,这天底下只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我握紧那手。

  他千里迢迢而来,除了我的安危之外,最主要的是相思入骨吧。

  他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沈寒莳,你这个傲娇的男人!

  ☆、凤衣的醋

  凤衣的醋

  我来的隐秘,走的也悄无声息,与沈寒莳快马扬鞭,总算在与凤衣约定的十日内赶回了“泽兰”京师。

  天色已暗,我遥望宫门的方向,拨转马头,“进宫。”

  一路上,我始终在牵挂凤衣那信上的内容,沈寒莳说凤衣也只提及需我赶回,他就急急赶来接我,到底是什么事,他也不知道。

  “凤后不在宫中。”迎接我的,是云麒,“他说让皇上先歇息一夜,明日再谈。”

  如此看来,凤衣不急嘛,连我回来都不见,想必又是在神殿里了。

  云麒跪在我面前,一双眼中是压抑不住的喜悦,“恭喜皇上平安归来。”

  我含笑颔首,“替我向凤后道一声,我回来了。”

  黑色人影倏忽从眼前消失,再遥望着金色的殿顶,忽然失去了那种急切的心情,这个容成凤衣,总有本事在我满心期待的时候,兜头给我一盆凉水。

  我望向沈寒莳,“我想回家去看看。”

  我口中的家,只能是“百草堂”,离开这么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没有人操持,裔萝、易澜、风璀虽然把“百草堂”当家,但个个都是好玩的性情,也不知道在他们手中,“百草堂”会不会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很可能是门可罗雀,无顾客上门,甚至关门歇业。

  哎,我的家啊,我准备毕生为之奋斗的阁主事业啊,说起来都是泪。

  当我敲开后门的时候,我以为等待我的会是惊喜后的嚎啕,诉说“百草堂”在短短两个月间的破败,谁知门房也不过轻轻啊了一声,“阁主,您回来啦。”

  这,不符合我的想象啊。

  不仅如此,她甚至屁颠屁颠地牵上沈寒莳的马,眉开眼笑,“爷,您可来了。”

  这算什么意思,抛下我去讨好沈寒莳,就算他长的美,也是我的人,我才是那个给你开银子的人。

  我低声问着他,“这些日子,你常来?”

  沈寒莳抛给我一个眼神,脚步飘飘上了楼,转身消失在一扇门口。

  自打他在“百草堂”舞过一次剑后,我就单独为他留了间房,叙情馆么,就是房间和男人多。

  我的心里稍安,有沈寒莳照应着,应该不至于太惨。

  也就仅仅是稍安而已,他有治军之能,那些铁腕手段放在我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公子身上,那些身娇肉贵的爷们,还不被他玩死?

  我提着沉重的脚步,慢慢上楼,才踏上几节楼梯,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大厅很静,静的只有一些丝竹声,以往酒斛错盏的声音都不见了,更别提划拳调笑声。

  走到弯角,我的心更沉了。

  以前的“百草堂”是灯光明亮,照的整个大厅亮堂堂的,如今暗沉沉的,连楼梯间都不见灯盏。

  我的“百草堂”已经破落到了连灯盏都点不起的地步了吗,还是说客人太少,灯都不用掌了?

  我三年的苦心经营啊,就成了一潭泡影。

  当我转上二楼,心头忽然一颤。

  不对!

  虽然没有灯,虽然没有声音,但是我的武功告诉我,这楼下大厅里不仅有人,而且有很多人,只是刚才太远,又被丝竹声掩盖了呼吸声,我没有察觉到。

  至于没有燃灯的理由……

  大厅正中的台上,四面垂纱,一盏盏的荷叶灯影影绰绰,台上人影的轻舞着,脚尖轻灵,仿佛踏在荷叶灯上。

  昔有掌中起舞,今有灯上翩跹。

  一层纱衣,被灯光投射出了完美的身形,扭转间,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呼吸不能。

  那腿弯间的长发,随着身形摇曳,诱人捧起,轻嗅。

  身体猛地转起,薄薄的纱衣飞旋,本该是所有风景俱露,那荷叶灯的火,却因为人带起的风声,猛的黯淡了下去。

  看不清啊,什么都看不清。

  厅中人,齐刷刷的叹息,纱帐中,传出一声轻笑。

  轻的象树叶飘落水中时的小涟漪,轻的如廊下水滴摇摇欲坠后的溅落,勾了人的心,酥了人的骨,夺了人的魂。

  无数人在感慨,唯独我在愤怒。

  手指抠在栏杆上,指甲划过木头,咔咔地响。

  该死的容成凤衣,我说过什么,不准在人前跳“天魔舞”,他当耳边风吗?

  更主要的是,我发觉,两侧的灯火在一盏盏地燃起,整个大厅也渐渐明亮了起来。

  他还在舞着,似乎没有察觉。

  腿一踢,风吹起了纱帐,粉纱飞起,我的心口又是一紧。

  一旁的小厮完全没有察觉我杀人般的眼光,擦着打火石,继续燃着灯光。

  容成凤衣飞快地旋着,身上的袍子整个飞了起来,身边的纱帐也飞了起来,灯……也燃了起来。

  手中劲气弹出,一排油灯瞬间打灭,我猛扑上去,搂住那个人,跃回楼中。

  “砰!”

  重重的声音,是我关门砸出来的声音,那个魅惑的人影,被我甩手抛进了床榻中,正含着媚色。挑着眼眸,笑望着我。

  那双狐狸眼扬的高高的,这种眼睛最杀伤人的地方,就是每当他眯起眼睛的时候,都似乎是在笑,任谁都无法在这样的笑容和魅惑中动怒,任谁对上一双这样的眸光,都会被吸引沉溺进去。

  “你干什么?”

  和着那柔波春水的眼眸,**蚀骨。

  他手指撑在脸颊边,插入发里,发丝从他指尖流泻下,铺满枕畔,“我将这家管的可好,能让妻主满意否?”

  管当然管的好,可是……

  “以你的能力,何时需要亲自上阵去赚银子了?”我欺近他,将他困在我的双臂间。

  他抬着脸,象极了索吻的样子,“你的梦想不是将叙情馆开遍六国吗,拿皇家的银子不算本事,我就只好帮你多赚点,这样才能壮大你的‘百草堂’呀。”

  多么贴心的丈夫啊,多么为妻主着想的夫君啊,我是不是该感动的掬一把鼻涕,以示我被打动了?

  “你根本就是在报复。”我与他面对面,近到彼此的呼吸能吹动对方的发丝,“气我久滞不归,气‘青云楼’传来的书信,不然你何必让人燃灯,赌气让那群人看你?”

  与沈寒莳当场发怒相比,容成凤衣才更让人头疼。

  我宁可被拍成蟑螂饼,也不愿意自己的男人被人看个过瘾,还在台下叫好,他是“泽兰”的凤后,被人看到脸可怎么办?

  果然,容成凤衣那双狐狸眼眯着狡黠的弧光,“和青篱的欢情小聚如何,可舍得归来吗?”

  我就知道,又是这几个字惹的祸,那个叫“巫迷”的家伙,老娘算是记住你了!

  我努力地解释着,“那是错、错字了。”

  妈的,这个理由简直连我自己都不信了,可它偏偏就是真正的理由。

  “错字了,就没有欢情小聚了?”凤衣的心思,永远都是那么敏锐,戳的我鲜血滴答,不敢面对。

  “哎。”凤衣一声似真似假的叹息,“可怜我朝堂为后,馆中公子,都得不到妻主一点眷顾陪伴。”

  内疚满心,他不象沈寒莳,真的想我了,丢下一切不管不顾就来了,他还要打理朝堂,还要为我撑着“百草堂”。

  “我陪你。”我在床沿坐下,轻轻拉上他的手,他朝里挪了挪身体,手腕一带,把我拉拽进怀里。

  凤衣的味道,让人宁静,只要依靠着,心就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在外的疲累紧绷,就这么悄然消失了。

  “明天开始我上朝,‘百草堂’也我来盯着,你休息就好。”想想在一起的日子,聚少离多,总是太多纷扰,让我们没有安宁的时候,“要我如何陪你,就如何陪你。”

  “真的?”

  我埋首在他的发中,咕哝着,“真的。我要好好地腾出时间……”

  抬起脸,对上那双眯笑的狐狸眼,“陪你。”

  身为皇上,居然连和凤后上床的时间都没有,这简直太惨无人道了。

  “可惜呀。”他咬了下我的耳朵,“只怕你还是没时间陪我。”

  我皱眉,他的脸上不仅没有遗憾,反倒是把坏心看好戏表现了个淋漓尽致,风情万种地撩着发丝,悠悠然地说道,“‘紫苑’使者来访,要见你。”

  “‘紫苑’有人出使?”我沉吟了下,“没听说啊。”

  即便我甚至“白蔻”消息不那么灵通,使者出访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随即我就释然了,揽上他的腰身,“那我就接见下好了,总不至于一天十二个时辰,我都要和使者在一起吧,陪你的时间还是有的。”

  他的手指点着我的唇,被我追逐着咬上,“你不会有的。”

  他的动作充满了挑逗,被我咬过的手指上还有淡淡的牙印,他将手指含入自己口中,粉色的舌尖舔了舔。

  “那就现在。”我的声音哑然,“明天见那个鬼使者。”

  “她住在‘百草堂’。”容成凤衣笑的更鬼了,舌尖舔过自己的唇角,挑眼勾着我,口中说的,却是让我震惊的话。

  “什么!?”

  我身体一震,使者出访,要么住驿站,要么住别馆,哪有住在叙情馆的?以“泽兰”的国力,不大张旗鼓也会盛大接待,哪能丢在叙情馆这样没规矩?

  耳边传来龟婆的声音,“各位客官,今日东主有喜,晚上不留客,明日酒水半价,还请各位早来呐……”

  我迷惑,“晚上不留客?”

  他咬着我的耳朵,吐气如兰,“有贵客在,人多眼杂,只好不留客了。”

  “那就现在。”我死赖在他的怀里,手指攀在他的颈项边,“陪了你,再去见她。”

  “只怕难哟。”凤衣笑的荡漾又诡异。

  话音刚落,房间大门“砰”的一声被踹开,几团香风卷着就冲进来了。一道人影扑向我,“阁主,你可回来了,想死裔萝了。”

  才被抱住,又被人从怀里挖了出来,另外一个怀抱死死地圈着我,“易澜想死阁主了,您不在的日子,您那男人可把我累死了,天天让我练舞,看我的小腰,都快断了。”

  外面一人眼见着我被裔萝和易澜抢来抢去,没有位置挤进来,索性整个人飞扑,重重地压了上来,一双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阁主,您看您那男人,整日弄个老婆子教我练琴,我的手都糙了,呜呜呜。”

  我被三个人压着,好不容易挣扎出一个脑袋,看着容成凤衣。

  他倚在床头,事不关己地靠着,一双狐狸眼高高挑起,坏的显而易见。

  ——容成凤衣,你故意的!!!

  ——看你还找别人欢情小聚不。

  ☆、“紫苑”的请求

  “紫苑”的请求

  我现在满脸不爽,非常不爽,极度不爽。

  废话,任何一个人在我这个时候,都是不爽的,容成凤衣这块肥肉在我嘴边晃了多少次了,我都舔过砸吧了滋味,就差一口吞下,每每都没机会。

  导致我一脸臭样,看着面前的女子,也是愤愤难平。

  她望着我,惴惴不安,“让帝君驾临此等烟花之地,萧幕时实在心有不安,只要此件事了,任由帝君责罚。”

  她以为我是为身处这里才郁闷?

  她知道个屁!

  我的脸色更臭了,脸色不善地看了眼身边的容成凤衣,他端庄而坐,哪还有半点狐狸媚态,白纱覆面,高雅华贵。

  一旁的沈寒莳则是沉着脸,全身肃然,铁血之气自然流露,让人难以亲近。

  那萧幕时全身哆嗦了下,“让凤后与沈将军入、入这种地方,我、我、我……”我了半天,垂下头,“惶恐。”

  我心头冷哼,一人扫了一眼。

  他们怕入这地方,我不在的日子,他们天天都在这,我说为什么门房小厮看到沈寒莳比看到我还热情。

  因为自从容成凤衣到了之后,他把以前我的规矩全改了,每月拿出三成利润,阁中上下所有人按照比例分成,难怪裔萝那群懒鬼腰断手痛都拼死要表演了,难怪门房牵个马都点头哈腰了,只怕门前的迎客,恨不能对每一个客人跪舔了,多一个客人,他们就多一分收入。

  两个月,“百草堂”的利润飙升,容成凤衣更是把宫廷乐师和教师请到了“百草堂”,教授他们琴技还有礼仪。

  一个个走出来华贵雍容的爷,还能不让恩客们趋之若鹜?更别提还有沈寒莳和容成凤衣亲自坐镇,半个月一次亲身上阵。

  连我都难得一观的舞剑和天魔舞,就便宜了那群人。

  “别惶恐了,正事要紧。”

  她的屁要放的快一点,我还能赶得及再和凤衣缠绵会呢。

  想法是美好的,决定是英名的,下场是……我的手掌一疼,衣袖遮掩下,沈寒莳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回去。

  醋坛子翻了!

  她在我面前两三步的地方,声音低低的,很小,“帝君,我这次来,是奉我家皇上之命,寻找皇家十八年前遗珠,若能不负使命,我家皇上必牢记‘泽兰’此次襄助之恩,‘泽兰’与‘紫苑’永世交好,绝不相负。”

  这算是承诺结盟吗?难怪容成凤衣急急让我赶回。

  刚才被一群人缠着,好不容易全打发走了,容成凤衣也只大概说了个来龙去脉,具体的我还是不甚清楚。

  “既是遗珠,为何流落人间十八年?”

  要找人,早几百年干什么去了,等到现在鬼鬼祟祟地找?

  萧慕时脸上一红,“当年,吾皇还是太女的时候,先皇病危,数位王爷联手起兵,意图逼宫,夺取皇位。太女匆匆避走东都,待召集人马后再反攻京师,才算平定了这五王之乱。”

  “紫苑”的皇家内事,当年我在“白蔻”也算听闻过,近几十年,六国均是动荡不安,不是内部夺权,就是朝堂分化,战争迭起。

  “紫苑”当年的太女如今的皇上赫连千笙,当年也算是运气好,在五王叛乱都杀入宫门时,还能在侍卫的保护下全身而退,逃往东都,在东都太守她姨娘的帮助下,带着数十万人马重新杀回京师,把那丢了的太女宝座又给夺了回来。

  为此,她感激姨娘之恩,娶姨娘之子立为凤后,也算是外戚掌权的一个例子了。

  “这个。”萧慕时有些尴尬,“当年、当年太女府邸遭兵变,幸亏太女人在宫中,才避免遇难,但是府中的人都失散了,后来重回时,皇上的长子却丢了,据说是当时的一个伺候丫头保护着孩子逃跑,奈何长子之父已在兵变中身亡,所有的线索都断了。皇上虽极度寻找,却是半点消息也无,时间长了,也就不了了之,只是吾皇一直心系那个孩子,每每思及,都是心胸郁结,久思成病啊。”

  狗屁!我腹诽着。

  长子,又不是长女,皇家最重视的是女儿尊贵的血脉传承,儿子么,可有可无,丢了也就丢了,初始或许还能打听打听,打听不着不就拉倒么,哪有什么思念成疾。

  “立了新凤后,儿子女儿再生就是了。”我一句话,她讷讷无语。

  “之后凤后与吾皇孕育了不少孩子,弥补了吾皇心头缺憾,也早早立了太女,谁料天意难测,后宫中的孩子总是体弱难养,一个个的都夭折了,前两年凤后薨逝后,吾皇身体也日渐衰弱,本想着早日传位与太女,可怜太女也是药罐子里长大,整日药不离口,春日里一场大病,已是下不来床了。”

  听她这么一说,莫不是“紫苑”的皇家血脉都要死光了?赫连千笙干了什么烂事这么倒霉?

  “所以,你家主上想起了当年丢失的那个娃,虽然是个男娃,但总比皇家后继无人好,是不是?”

  “是、是。”萧慕时表情涩涩,“赫连一脉,在当年五王叛乱后,就独剩吾皇一枝了,即便想旁系过继孩子,都无人可过继。”

  “你家皇上要朕帮忙找孩子?”我忽然想笑。

  丢孩子的是她,找孩子的是她,和我什么关系,还特地派个人神神秘秘来和我谈。

  “就在一个月前,我收到一封书信,竟是当年那伺候的婢女写来的,她说当年带着孩子逃跑,担心被诛杀,躲在深山中不问世事,待几年后方知道吾皇登基,可与皇子有了深厚的感情,一时不舍,就索性瞒了,直到日前自觉老迈,皇子也到婚龄,不敢让皇室血脉随意嫁与平常人,才想要交还皇家。”

  我点头,“若是个强健的孩子倒也不错,至少‘紫苑’皇室血脉不断了。”

  她脸上又是一红,点了点头。

  “那就去接人啊,与朕有什么关系?”

  “因为、因为。”她有些急,话语都结巴了,“那、那婢女说,要数十万两银子养老。”

  “未来皇上的赎身费,几十万两算便宜了。”

  他们一国之君,几十万两银子还拿不出手?

  “不、不是。”她越急,就越结巴,“那、那人、信、信上说,要、要‘德义票号’的银、银票。”

  要银票不是很正常吗,几十万两银子还不砸死人,银票才能带走。

  但是……

  我看向容成凤衣,“‘德义票号’是‘泽兰’的钱庄?”

  容成凤衣颔首。

  这些年,六国之间战乱不断,商业上极少互通,都是各自为政,这个人要的是“泽兰”钱庄的银票,证明此人常年在“泽兰”生存。

  “紫苑”未来的帝王一直生活在“泽兰”,我似乎有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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