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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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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疯了,疯的要全天下都为她陪葬。
  只因为她得不到,只因为她也不让我得到。
  她要毁灭整个天族,让我什么都得不到,哪怕这些人是追随了她百年的族人。
  我掌心一股劲气逼出,完全打断蜚蒲的内息,一指点上她的穴道的同时,突然扑向雅。
  为今之计,让她没有任何机会,哪怕是自尽!
  我一掌飞了出去,全身的功力逼到了极致,哪怕是筋脉自伤的突破,我也不在乎了。
  谁也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动作,雅也没有想到。
  我的掌心,狠狠地贴上了她的胸前,一蓬血雨飞出,雅的血气被我震的激荡,气海也在震荡。
  这个时候的她,是没办法调动真气的。
  “雅,我要救的人,你杀不了!”我运指如飞点向她,“在我手,你就是想自尽,也要问我答应不答应!”
  手掌又是一掌拍出,这一次打的是她的丹田。
  雅挣扎着、抵挡着。
  我知道她在等丹田气血恢复,只要有一丝能够控制的力道,她就能调动真气自尽,可惜我不会再给她半点机会。
  一掌,又一掌,每一掌的方向,都是她的丹田。
  每一掌打上,我都仔细地拿捏着力道,没有伤了她,却让她的气息再也无法凝结。
  她的身体再也站不稳,摔倒在地,我一指点出,重重地点上她丹田的穴道。
  她躺在地上,几度想要挣扎而起,又摔了回去。
  我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全身沾满黄土,脸上血与汗交融着,却依然如饿狼一般看着我。
  “百年了,你我之间的斗争,也应该结束了。”我一指点出,戳上她的丹田,雅发出一声痛苦的**,身体蜷缩在一起。
  “只要你交出本命蛊,我可以饶了你的性命。”我最终,还是不能杀她。
  雅发出一声怪笑,“你不敢杀我是吗?我偏不交,你又能奈我何?”
  “如今你气海已破,再也不可能练武,如果你还不肯交,我就唯有断你手脚,让你成为不能动弹的废人,再派人全天守着你,让你永远也没有寻死的机会。”我更加冷酷地望着她,手的独活剑扬了起来,贴上她的手腕。
  我的心软,只对我的族人和我的爱人,并不对我的敌人。
  如果她坚持,我只当天族养了一个人彘,她想死我也不会让她死,“人生最可怕的不是求生难,而是求死都不能。你活着,看看我如何治理天族,看看你昔日的手下都喊我做族长,最难过的只怕是你吧。”
  我回头看着地上那些人,因为雅被我治住而停止了痛苦的**,一个个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雅的眼神无比复杂,却在我的目光扫过时,低垂下了头。
  我这个一直被他们视为敌人的人,最终成了救他们的人。
  长长的一声叹息,来自蜚蒲。她看着地上的雅,“族长,蜚家一世忠诚,但忠诚的对象是天族,而不是你个人。如果忠于天族是背叛的话,蜚蒲愿做这叛乱第一人。”
  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看来我刚才的禁制,已经被她高深的武功解开。
  “噗通。”蜚蒲跪倒在了我的面前,她的手高举着一把老旧而古朴的钥匙,那要是被她郑重地举过头顶,“蜚家第十一代传人蜚蒲,向族长尽忠,愿以此生性命之力,维护天族。”
  不能我开口,她已咬破手指,血滴上我手的“独活剑”,“蜚蒲向‘独活剑’起誓,永不背叛,否则甘愿死在‘独活剑’下!”
  血光一闪,血誓已经完成。
  就在她这个动作完成的一瞬间,她的身后,所有的“落葵”族人,呼啦啦地跪倒在她的身后,“天族人向‘独活剑’立下血誓,效忠族长!!!”
  他们可以暂时对我存疑,但心的信仰,始终是我手的“独活剑”,他日只要天族整合,我有能力彻底消除他们的最后一丝疑虑。
  这一幕,是雅最不愿意看到的,她本想要拿自己的性命去毁灭天族,但我不让她死,似乎对她来说也是最残忍的事。
  看着自己的族人对我效忠,看着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落入我的手,看着全盘的计划毁灭,百年的争斗最终功亏一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你真蠢。”她忽然嘿嘿笑着,“你以为你赢了吗?”
  我发现她的眼神,越过我看着另外一个方向。
  心头咯噔一下。我猛地回头,看到的是闭着眼睛的曲忘忧,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似乎是正在催动什么。
  蛊!!!
  “忘忧儿!”我大吼着,抬起了手腕。
  “你碰到他,他只怕立即就死了。”耳边传来雅的冷笑,“你的族人也就陪着一起死了。”
  我的手在空,不敢落下。
  我可以不相信她的话,却不能不相信曲忘忧的能力,他不声不响催动了这么久的蛊,绝不是普通的蛊毒。
  “你以为我真的会蠢到用自己的命让别人陪葬吗?他们配为我陪葬吗?”雅撑起半个身体,看着我的表情一片得意,“我是对他们下了本命蛊,不过……不是我的。”
  曲忘忧的!!!
  我明白她话的意思。
  因为唯有曲忘忧的能力,才足够控制这么多人的本命蛊,但是催动这么多人的蛊,绝不是容易的事。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牺牲他,所以用这样的方法吸引我的注意力!”我恍然地明白了,却不敢相信,“他是你最爱的人,你怎么忍心命令他去死?”
  从一开始,她让曲忘忧催动蛊,就是在给曲忘忧下命令,只因为我守着曲忘忧,让他无法全力催动蛊,她才有了新的打算,宁可用自己的武功换我注意力的转移。
  我错了,我应该一直盯着曲忘忧的,我不敢转移了视线,转移了动作!
  最该死的人,是我。
  我又一次被雅骗了,她的能力又怎么可能驾驭得了这么多人的本命呢,更重要的是,她根本不甘心死。
  “本命蛊的操控者死了,那个人会怎么样呢?”雅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喜色,“你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心智失常,从此疯癫呆傻,再也无法变成正常人。
  “那你知道谁能救吗?”她的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轻声咳嗽着,每一次咳嗽,都是无数点血沫溅出。
  “你。”我觉得自己声音都是苦涩的,这一个字说的无比艰难。
  雅刚才展示的控制力,能让那么多人瞬间难受,是因为她有着另外半个本命的控制力。
  曲忘忧一死,所有的蛊只有她能控制,但她的控制不是杀,而是解。
  “把族长之位给我。”雅的要求简单而明了,“你可以以后再答应,反正我的能力,一个月也只能救一人,一年也不过十几人,你可以日夜考虑着,什么时候想答应,什么时候给我族长的位置。不知道你每日看着几百疯狂的族人,心里是什么滋味呢?”
  说雅是疯子一点也不为过,她的心里只有族长之位,无论天族成为什么样的天族,她都要做族长。
  “当然,你也可以杀我。”她喘息着,“但我是唯一能解蛊的人了,你要下得了手,就杀吧。”
  那一双双目光,从她的身上挪到了我的脸上,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非常难看。
  而我,不敢靠近曲忘忧,只能傻傻地看着他。
  他是蛊王,当他催动蛊毒的时候,没有人能靠近,不是被伤就是伤他。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苍白如纸。
  “他是你的爱人,你怎么忍心?”我怒吼着。
  “他对我发过誓,以生命保护我,他这么做不是应该的吗?”雅回答的极其自然,脸上甚至没有半点难过的表情。
  “你不配!!!”我狂吼着,“你根本配不上他的爱,他以性命爱你,你却利用他为你牺牲。”
  我不要看到这样的情形,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自己面前义无反顾决绝地流逝着生命。
  “怎么,嫉妒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他。”
  我看着雅那扭曲的脸,回头怒喊着,“忘忧,别再傻了,她不值得你为她牺牲自己。”
  “我不值得,难道你值得?”雅嘲讽的声音就在耳边,丝毫不因为曲忘忧的行为而有半点伤心。
  “我好后悔。”我的眼瞳喷着火,“我后悔为什么刚才我不守着他,我后悔为什么当初我不强行带走他,我后悔为什么我要尊重他的选择让他留在你身边,我后悔我为什么不强势地与你争夺他!”
  是的,每一步我都后悔,如果我知道这个痴情的少年会是今日这样的下场,早在“纹叶族”出来之后,我就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留在我的身边。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没有可以改变的过往。
  让曲忘忧成为杀人利器,让自己成为解药,我这一生都不能奈雅何。
  我恨,我恨雅的残忍。
  我更恨,恨曲忘忧的痴情。
  我最恨,恨我自己当初的决定。
  我以为雅无论如何对曲忘忧会是真心的,而她只是将他作为了自己最后一把利器,她这种自私的人,最爱的永远只会是自己啊。
  曲忘忧的唇角,滑下一缕血丝。
  我的心头一抽,目光从曲忘忧的脸上,挪到了众人的脸上。
  我害怕,害怕看到同样的血丝,害怕看到他们迷乱的眼神,害怕看到所有人渐渐失去心智的表情。
  一双双眸光,有迟疑。有恐惧、有无奈,却没有迷惘后的失神。
  不,有一个人,迷惘了。
  雅!
  她的脚步一顿,身体猛烈地摇晃了起来,唇角也是一缕血色滑下,与曲忘忧的样子一模一样。
  本就失去了武功的她,这一个摇晃让她瞬间跌坐在地,曲忘忧的口一口鲜血喷出,雅的口也是同样一口鲜血喷射。
  她抬起头,看着曲忘忧,眼是满满的不相信。
  “忘忧儿……”她叫着,手指伸着,朝着曲忘忧的方向。
  那原本紧闭的双眸慢慢睁开,望着雅的脸,“我对你发过誓,以生命护卫你,但是你似乎忘记了,刚才我已经救过你一命,替你挡了一剑。”
  “你……”雅猛地抽了口气,手指捂着自己的胸口,“你催动的是什么蛊?”
  “本命蛊。”曲忘忧淡淡地开口,“我答应过你,催动本命蛊去死的。”
  雅回望着那群安然无恙的族人,“可他们……”
  “我忘记告诉你了,你所有的蛊术都是我教的,你能下的我也能解。”曲忘忧忽然笑了,血将他的唇染的格外艳丽,“我说过,你是我最爱的人,‘纹叶族’的人对待最爱人的方法,就是把本命蛊下给对方,同生共死。你要我去死,难道不是陪我一起吗?”
  “不!!!”雅狂叫着,“我不要死,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死。我们明明说好的,你去死,让他们疯癫,由我来救的!这样我就能做族长了,她不敢不把族长的位置给我!”
  曲忘忧的嘴角噙着淡笑,“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不该教会你蛊术,我的错误,注定要我自己来纠正。你那么爱我,不如我们一起死吧,来生再在一起做夫妻。”
  “我不爱你,我根本不爱你!”雅挥舞着手,朝着曲忘忧的方向爬去,“你要死自己去死,不要带上我!”
  才爬出一步,她的口又是一口血喷出,同样的,曲忘忧也是血满前襟。
  他抬起眼眸,终于看了我一眼。
  一眼,万念。
  “你刚才的话,我听到了。”他口的血不断滴下,眼眸微微地弯了起来。
  他在笑。
  却笑出了无尽的心思,无尽的愁绪。
  “你知道‘纹叶族’的誓言吗?”他轻轻地问着我。
  “知道。”我回应着他,“为保护挚爱,宁可牺牲自己。”
  他保护的人,只有一个——我。
  他要表达的心思,我都明白了。
  他又笑了,仿佛最浓艳的山茶花,在风绽放它最美的一刻。
  “但是很可惜,我不是雅。”我抬起手腕,手的“独活剑”剑闪过一道锋芒。
  目光,看了眼身边的容成凤衣。
  他静静地站在那,看着我、看着曲忘忧,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哀凉。
  我的手一握,抓着容成凤衣的手,两手双扣,送出。
  剑,轻易地没入了雅的胸膛,从前胸透入,后心而出。
  雅的双手抓着剑锋,喉咙间咯咯想着,似乎是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她的目光始终定格在我的脸上,满满的都是不甘。
  身体,滑下、滑下。最后跪倒在我的面前。
  但是那双眼,却依旧不肯闭上,她留恋着这世间,留恋着她的地位和身份,留恋着她始终不曾争到的天下。
  气息,消失。
  我斗了百年的敌人,我牺牲了无数人的性命,无数次在生死之间徘徊的对手,终于输给了我。
  这一瞬间,我甚至没有半分喜悦,只有无限感慨。
  我侧脸看着容成凤衣,“我知道你要她的命,这是她欠你的。”
  容成凤衣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盯着雅,然后平静地转开眼。
  我回首,此刻的曲忘忧已经彻底地萎顿在地,似乎也没有了气息。我猛地扑了过去,抱起他的身体,将他紧紧搂在怀。
  “忘忧儿。”我轻声叫着他的名字,他轻轻地挑起一丝眼缝,嘴角依然带着笑。
  他的眼睛微微挑起一丝眼缝,又无声地阖上。
  艳丽无双的容颜,靠上我的怀抱,慢慢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圣王之妻

  
  
  圣王之妻
  我无法形容这一刻的心情。
  他的眼神,饱含着各种情绪,望着我。
  天下间,或许再没有一双眼,能让我如此激动,如此兴奋,如此……释然。
  他的脸颊边,还挂着一滴未干的泪水,我的泪水。
  “你都听到了?”我想笑,却发现自己眼的水雾又一次悄然迷住了眼眶。
  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看到爱人安然无恙让人更开心的?
  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最追悔的事情能弥补让人更满足的?
  都说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但是曲忘忧,给了我这个机会。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下,那双眸光比星子更耀眼,比深潭更让人沉溺。
  他轻轻的眨了眨眼睛,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落在我的眼,却是他无比鲜活的证明。
  看到这个动作,我的心没来由的舒展了,这一切不是我的错觉,曲忘忧真的好转了。
  “你为什么要用这么决绝的方式来证明爱情呢?”我的口气有些苦涩,脸上又是喜悦,足见我此刻心情的复杂。
  当心落定,很多事情也就明白了。
  那眼睛又眨了眨,还是不说话。
  “你知不知道,当我无法引出你的本命蛊的时候,我有多恐惧?”我忍不住地责备他,“其实根本就是你故意不让我引出,那时候的你就醒了,对不对?”
  能在那样的情况下桎梏住本命蛊的,唯有他自己。
  “你怪我了?”他的声音轻轻的,眼闪过一丝失落。
  “没有。”我很快地回答,快的不带一点犹豫,我不愿意再在他的眼看到他有半点不快乐。
  “你生气了。”他再度轻声地开口。
  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他的手指微微抬起,一抹冰色的指尖遥指着我的心口,“我的本命蛊。”
  是的,此刻我的身体里有他的本命蛊,我任何情绪的波动都逃不过他的感应。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既然能感知到,就应该明白,我生气的不是你逼我表白,而是你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我承认,在知道他控制不让本命蛊被我引出的时候,我的确有一点生气,我气他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让我担忧,用这样的方式来伤害自己,如果我没有那句表白,如果我没有那滴眼泪,他会不会宁可就这么去死了?
  决绝而激烈的少年,总是这样让人难受了,却又不忍责怪。
  “就一次。”他的唇动了下,我差点错过了这如蚊呐的三个字。
  我眉头一挑,还在思量着他话的意思,他又一次开了口,“以后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我忽然严厉了声音,他表情虽然不曾改变,我却看到了眼瞳处的一窒。
  我的火气是真的,他能感应到的。
  我忽然笑了,手掌帖上自己的心口,“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有这样的机会?你的本命蛊现在在我这,我不准备还了,何况……”
  我的掌心贴上他的脸颊,“我不觉得自己还会让你再一次用命来确定感情。”
  他眼的不安瞬间消失,半张着唇,只看到唇瓣的轻颤,却听不到半个声音。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叹息着,“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辜负感情,让你始终不敢确定,才会这样的试探。”
  他无声地咬上唇瓣,但那唇瓣的颤抖却更加厉害了,眼皮低垂,我的掌心里多了两滴热烫的泪水。
  同样的场景,如果是青篱,他会高冷地离开。
  如果是沈寒莳,或许是杀了我。
  如果是蜚零,沉默还是沉默。
  唯有曲忘忧,会选择得不到爱情,也不要性命。
  “以后,不会了。”他的脸贴上我的掌心,蹭了蹭。
  这姿态,乖顺的如猫儿一般,再多的生气,再多的责怪,都在这一个动作消散于无形。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又是同时的默然。
  他抬起脸,幽幽地望着我,“我……”
  一个字后,下面的话又咽了回去。我静静的等待着他,只是望着他笑。
  “我……”他似乎鼓起了勇气,却还是这一个字,下面的话依然没能出口。
  我笑意更大,看着这样的他,忍不住心头的轻松,就这么写在了脸上。
  可是我的笑容,他的眼底反而多了几分沉重,咬着的唇瓣许久才松开,粉嫩的唇瓣上清晰可见深深的齿痕。
  “是我对不起你,我做出那样的选择,是因为……”
  这一次的话没说完,是因为我的手指已点在了他的唇上,封印了他下面所有的话。
  “不用说,我明白。”
  “不。”他急急地开口,“你应该知道的,毕竟是我、是我对不起你的。”
  “我说了,我明白。”我再度打住了他下面的话。
  “我……”他更急了,“你听我说……”
  还是没有下面的话,因为他的唇已经被我的唇堵住了。
  含着两瓣清凉,他在我的唇细细的颤着,当我的舌尖拨开他的唇瓣时,他的身体微微一抖,贴了上来。
  双手,在犹豫抱上了我的腰身,小小的触碰后,终于圈了上来,然后死死的搂住。
  他激烈的回应了起来,急切地吮吸着我的唇瓣,灵巧的舌尖勾起我的舌,在彼此的口需索着。
  久别重逢,似乎这是最好的证明彼此不曾改变的方法。
  人未变,情未变。
  浓艳的香味,浓艳的人,浓艳的感情,这样的人如何让人舍得下,如何让人放得开,又如何让人忘得掉。
  他喉间飘出浅浅的**,又是一滴泪水落在我的脸上。
  一滴、一滴、一滴……
  我的唇贴上他的眼睑,噙上那一滴泪珠儿,温热苦涩的味道,仿佛彼此经历过的那段锥心分离。
  人在眼前,这一次我不需要再忍耐,我可以尽情地拥抱他,尽情地亲吻他,因为这一次的人,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我不需要你说什么,你的蛊在我身体里,我对你的感知,也如同你对我的感知。”我笑着开口,又一次啄上他的眉眼边,落在他那朵蓝色的山茶花上。
  “你知道?”他忽然不敢看我,眼神闪烁着想要逃离。
  “就算你的蛊不在我身体里,我也知道。”我失笑,“你一直想要告诉我的,是你选择自尽,是因为无法面对。”
  他愣了下,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思。
  “你要告诉我的,就是你真的爱过雅,也是真的想要在背叛她后,以性命补偿她,如果没有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始终带着笑,就像在阻止他说话时候一样的轻松,还有点坏。
  他的心思被我揭穿,再一次瑟缩了。
  “这有什么错?这需要道什么歉,说什么对不起?”我摇着头,“你真爱过她,这不是对不起我,若第一次爱上的人能走到最后,是幸运。但如果不是你的良人,你何错之有?”
  我珍惜他近乎偏执般的爱情,却也要告诉他,爱过不是他的错,无论他与雅之间有过什么,都不用对我说抱歉,“我没有初恋情结。”
  “那我与她之间有过什么呢?”
  我眉头一挑,“你说**?”
  他沉默了。
  房间内,又一次陷入了死寂。
  他低垂着头,不肯抬头。
  我的肩头抖动着,然后蔓延到全身,直到全身都在颤抖,这么剧烈的动作,与我相贴着他也感受无疑。
  他轻轻地缩了下,那搂着我腰间的手也松了不少,开始后退。
  我的手一按,将他按回到我的腰间,然后……放声狂笑。
  他猛地抬头,傻傻地看着我。
  我笑的几乎停不下来了,眼角都笑出了眼泪水,“说不在意是假的,真爱过就不可能不在意爱人与他人上过**。但也就仅仅那么一点在意而已,不影响我爱着你,不影响我想与你共度一生,就像你,不介意我身边有其他爱人吗,但是你会想与我在一起吗?”
  他呆呆的看着我,努力地思考着。
  最终,慢慢地点了点头。
  “我介意,但是我还是想与你在一起。”
  “爱一个人,就一定会为他打开特殊的那层原则,做出独一无二的妥协,因为与原则相比,得到他更重要。”我笑的更坏了,“更何况……”
  我的手指刮过他的鼻子,落在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抚着那朵美丽的山茶花,“你和雅之间根本没上过**,我就更不需要介意了。”
  雅的武功未成之前,她不能与忘忧之间发生什么,这一点身为她最大的对手,我了然于心。
  曲忘忧在没有确定自己的心之前,也不会随便与雅**,这一点身为他的爱人,我也明白看透。
  “现在,你想要听的,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坦诚地告诉你了,可安心了?”
  他扬起了笑容,明媚如灿阳的笑容。
  六月的山茶花,绽放到极致,艳丽到极致,光彩夺目到极致。
  “我,很久没回家了。”他望着我,幽怨地开口。
  “好,我陪你回去。”我一口答应,“我的圣王大人。”
  我没忘记他的誓言,如果找不回我,他将永远无法回到“纹叶族”,而我这一次要陪他回去。
  以圣王之妻的身份!

☆、重振天族

  
  
  重振天族
  我走出房门,走向祭坛。  。   。
  几乎所有“落葵”的子民,还是以一种惶惶的眼神看着我,等待着我的裁决。
  雅死了,身为背叛者的他们,虽然得到了我的承诺,但终究心头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的。
  我的眼神一扫,无人敢与我的目光对视。
  高高的祭坛之上,只有独活与沈寒莳站立着,身边的地上,坐着邢云纵,她的手掌捂着胸口,脸色苍白难看,身体摇摇晃晃的几乎坐不住,却依然坚持着不肯离去。
  看到我出现,她强撑着站起身,才刚刚站起,又差点跌坐在地,就在这样的踉跄,她跌跌撞撞地走向我,双膝跪倒在我的面前,“邢云纵未能保护天族,让无辜子民遭受伤害,甚至为他人利用,云纵恳请族长责罚。”
  我摇摇头,伸手扶起了她,“以你的能力,若不是为了族人,你又岂会甘心被俘,战死沙场固然英烈,但能为所保护的人甘心受辱,才是真正的大局观,云纵你比当年更成熟了。”
  她的眼跳跃着激动,哽咽嗫嚅着,“族长……”
  “如说无能,我才是最为无能的人,让你们等待了那么多年,却没有给你们带来安宁,反而让天族更加受创。”我的手拍上她的肩头,“一切,都过去了。”
  我没有和她提及她对我出手的事,虽然我知道人多口杂,她只怕早已经知道了,我不说只是要告诉她,这些事情根本不需她放在心上。
  是的,一切都过去了。
  无论是曾经追随我的天族,还是“落葵”的族人,那些曾经的对立,曾经的敌意,都应该过去了。
  看着一个个疲惫的面容,想起天族所剩无几的勇士,心头一阵悲凉。
  赢了雅,却付出了这么多年,多少人的性命,最终得来的结果,不过是自相残杀后的两败俱伤。
  天族,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够重新回到当初。
  那些眼神,有多少是期待,有多少是希冀,全都是落在我身上的。
  责任,更加重大。
  如今天族百废待兴,外面天下烽烟初定,这所有的一切,还都需要我去整顿。
  蜚蒲走到我的面前,单膝跪下,手一把暗纹古朴的钥匙高举过头顶,“蜚蒲将圣库的钥匙交予族长,恳请族长收下。”
  我看着她手的钥匙,伸出了手。
  掌心将蜚蒲的手合上,将那钥匙拢在她的手,“蜚长老,这是天族的规矩,我以族长的身份命令你,重新执掌圣库的钥匙。”
  蜚蒲迟疑了下,却没有坚持,而是深深地弯下腰,冲着我恭敬地俯首一礼。
  从厌恶到嫌弃,再到仇恨,最终走到今日的臣服,对于她对于我,都是无比艰难的路,她需要时间来相信自己的选择没错,我需要时间向所有人证明他们的选择没有错。
  我转身面对所有人,威严的目光扫视过,没有人知道我要说什么,他们只能感受到我身上传达的肃杀之气。
  这样的气息掠过每一个人的身上,不少人难受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尤其是“落葵”的人,他们更加惊惧,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命运。
  这样子落在我的眼,无比的难受。
  他们的惊惧,来自于常年对雅强势压制下的敬畏,如今雅死了,他们害怕的是第二个雅出现,尤其是我这张脸。
  我的手指摸上脸颊,心头轻叹。
  天族,是一个与世无争的民族,我心的天族人,应该是快乐而逍遥无拘无束的,不该是这样充满了害怕与恐惧的。
  我不知道我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改变他们,但是我会尽我此生所有的能力去做到。
  直到所有人的这样的威压下僵硬了身体,我才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那么清晰,保证他们听的清清楚楚,“百年的战乱,终于结束了。只是不知这数代的仇怨,可还在你们心?”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敢回答。
  我的手轻轻抬起,指着远远的大门外,“我给你们唯一的一次机会,如果你们心仍然有雅,或者觉得我会为了昔年的仇杀而报复你们,现在就可以走,只要走出这里,就不再是天族的人,也不会受我管束,更不必担心我会追杀,我向‘独活剑’起誓。”
  没有人动,但是有的人眼已经有了动摇。
  雅给他们的阴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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