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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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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介意木槿追求自己开叙情馆的想法,去成就他的才能。无论他做的多大,赚了多少,他都是我的男人,他将唯一的情给了我。
但是**不同,我或许是他心特别的女人,我或许是令他动过心的女人,但是这种特别这种动心,绝不足以改变他的野心。
嫁给我,只是一种手段,一种让他达到目的的手段。
所以,表面上的玩笑,打闹,逗弄,也就仅止于表面,一旦涉及了对方的利益,大家都会选择回避。
当我走出门时,立即就感受到了两道视线。
转头,对上独活的目光。他坐在桌边,面前放着两碗面,眼神越过那面碗,一直盯着门,当看到我出现后,才抽回了眼神,重新替我将筷子摆上。
面还有大半碗,看来我离开之后,他就再没动过筷子,这么长时间下来,面汤早已吸干,鼓胀凉透成面糊了。
他是一直在等我吗?我不出来,他都不肯动筷子。
“别吃了。”我按着他的手,“都胀了。”
对独活,似乎我不用任何坚持,他都会无条件地顺从我的意见。
我说不,他就马上放下筷子。
不过看那碗里的容量,他似乎也没吃上几口。
想来也可怜,他为我而成人,我却连人间美食都没让他吃上过,最初的逃亡,之后的流浪,再到沙漠的苦寒。
“其实,上次街头你也带我见识过的。”他一开口,就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何止见识,他几乎把人家摊子上能拿的都拿了,还有人自动送美食给他,那番壮观的场景,我可没忘。
不过那终究都是别人给他的,不是我给的。
“那你想不想吃我做的饭?”我望着他。
独活脸上闪过一抹惊讶,随后用力地点了点头,冷硬的表情上有着喜悦,“想。”
“想吃什么?”
他偏着脸想了想,“烤野鸟,或者炖山鸡汤,还有……炒豆角、煎鱼、莲藕汤。”
他每报一样,我的心里就沉一分,几个简简单单的菜式,最后在我心里成了几块巨石,压的人沉甸甸的。
他说的烤野鸟,是我与沈寒莳被困山洞时无奈地做的。
他说的山鸡汤,则是为了青篱在小竹林做的。
而炒豆角、煎鱼、莲藕汤,是我当初与容成凤衣泛舟流时,为讨好他而做的几个简单菜,这些独活都一一记在心里,还能如此清楚地说出来。
我明白,他真正希望的,是想要与寒莳与青篱,乃至当年凤衣一样的地位,可他却又不想我为了责任而承诺,所以在绿洲时才了那句话。
但是心里,他多多少少是艳羡他们的。
“不用。”我摆着手,“看看有什么,你看上什么,我就为你做什么。”
“真的?”他低沉沙哑的嗓音没有太大的变化,一如既往的冷静,但是我能听出他口气的意外。
“只是……”我环顾四周,“这里简陋,估计也不会有太好的食物,我只能尽力而为。”
“你做的,什么都好。”
我丢下银子给小二,屁颠颠地带着独活去了厨房。
果然不出所料,厨房四面漆黑,是常年烟火熏烤过的痕迹,灶台上也满是油烟的污渍,摸在手里都是黏黏的粘手。
角落里丢着几个土豆番薯,篮筐里放着几个腌制的松花蛋,最值钱的也就是一块瘦肉了,难怪刚才小二不肯收我的银两,只说我随便吃就好。
“似乎没什么可挑选的余地了。”我朝他苦笑。
他倒是一脸好奇,盯着我剥开的松花蛋,“这蛋坏了。”
“没有。”我将去了壳的蛋丢进碗里,刨出几个看上去还不坏的土豆番薯丢进他的手里,“快去洗。”
他拿着土豆番薯冲洗着,时不时扭头看我,对我手上的松花蛋好奇极了。
当我拿起菜刀将松花蛋切开的时候,他看着流淌出来的蛋液,嘴角抽动了下。
我坏心地用筷子挑起蛋心,送到他的嘴边,“尝尝。”
一缕风刮过我的面前,扬起了我额前的碎发,凉凉的风扫过鼻尖,而原本那个高大俊朗的人,瞬间从我面前消失,手举着土豆滴答着水,挡在嘴边的位置,一只脚踩在门外,一只脚踏在门里,警惕地望着我,“那是鸡屎!”
呃……我看着筷子上,黄黄绿绿的般透明蛋黄,确实很像鸡屎。
“不是鸡屎。”我又好气又好笑,“尝尝。”
一向对我唯命是从的独活,这一次非常迟疑的看着我筷子上的蛋黄,犹犹豫豫地开口,“能不吃吗?”
看他一开口,我的筷子飞快地送了过去,那坨“鸡屎”就在他的震惊,被我成功丢进了他的嘴巴里。
某人呆若木鸡,愣愣地站在那里,连我从他手拿过土豆和番薯也没有半点反应。
我把土豆番薯丢进灶台下的柴灰煨着,又将肉剁碎成泥铺平在汤碗,将那颗切好的松花蛋也放了进去,放入锅炖上。
再回头看那只木鸡,我背着双手转到他的面前,“鸡屎味道如何?”
硬邦邦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最先是不爽,然后是嫌弃,最后是委屈,看着我的眼神有一丝指责,“还是像鸡屎。”
“你吃过鸡屎吗?”我逗弄着他。
他不吭声,闷闷地憋着气。
我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心头也在变化着。
我心的独活,是个没有感情没有喜好没有更多挑剔的人,或许是因为我骨子里还是把他当做剑灵,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看到现在的他,才发现眼前的独活,是一个会挑食,会有小气性,会表达不满的男人。
他性格真实的一面,在渐渐地被我看到。
“哪有这么可怕。”他一直那个表情,让我都忍不住想笑了。
手指撑上他的嘴角,顶出弯弯的弧度,“好了,笑一个吧。”
他的手猛地握上我的手掌,用力一带,我的人朝前跌去,栽进了他的怀,而他的唇,狠狠地贴了上来。
咦,除了暖暖的舌,那滑溜溜的一坨是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那近在咫尺的放大脸。
他不是吧,一个蛋黄含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报复我刚才的行为?
很快地松开我,后退两步,那俊美的脸上露出了邪气的笑容,还有着几分快意,舔了舔唇角。
**说过,独活被我以血饲养,又心意相通这么久,骨子里多多少少有我的性格,看来我果然是低估了他,一个敢算计**的男人,定然不会是木讷呆滞的货。
我垂下脸,坏坏地笑了。
今天的帐我记住了,下次可没这么便宜了。
土豆番薯已经在柴火的煨烤下散发出香气,**着我的饥肠辘辘,我扒拉出两个番薯,一个丢给独活,一个拿在手撕着皮。
黑色的焦皮被撕开,露出黄澄澄的内里,整个屋子里都飘散着香甜的味道,我吹了吹热气,正待一口咬下,冷不防旁边伸来一张嘴,快地咬掉一口。
见我看他,他调皮地冲我眨巴眼睛,满足地咀嚼着。
真看不出,他还有孩子气的一面!
我摇头,默默地继续撕着,正当我低头努力的时候,半个金黄色的番薯飘着热力,送到了我的嘴边。
抬首间,他满面温柔,把撕干净了皮的番薯放进我的手里,莞尔一笑。
转眼将,那个调皮的孩子,又变成了**溺**的大男人,变换之快让我一时间难以消化。
“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我喃喃地说着。
“都是。”他将额头抵着我的脑袋,声音轻柔低沉,“但是,只有你能看见。”
人前,他还是冷酷无情的杀人剑。
人后,他是融进了我性情的真实男人。
独独为我展露特真实的男人。
那深潭幽幽的眼睛,蕴藏着沉积千年的灵秀,也有着温柔与沉稳。
我不敢多看,埋头在番薯,吃着。
他虽然不喜欢松花蛋的鸡屎蛋黄,但是对我的松花蛋肉饼汤却是喜爱极了,每喝一口都会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看来是被这鲜美的滋味打动了。
忽然间,他凑上我的耳边,“以后可以再为我做这个吗?”
“这个很普通,可以为你做其他的。”
“我就喜欢这个。”
“那喝这个就要吃鸡屎。”我威胁着他。
原本享受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挣扎写满脸颊,在考虑了再三之后,才妥协着点了点头,一脸不甘。
我们吃着番薯,啃着土豆,无声的小小厨房里,我仿佛在重新认识一个人,感受一个人。
这样的感觉,很奇妙。
正当我们吃的开心的时候,我与他同时停下了手。面色冷然,眸光封寒,同时转头看向客栈房间的位置。
我知道,他与我一样感受到了一股杀气,虽然很远,虽然很淡,但是这么熟悉的感觉,我不会错认,何况还有独活。
两个人一跃而起,同时扑向客栈。
而那股杀气的来源,正是**的房间。
☆、眼皮底下有人被掳
眼皮底下有人被掳
一脚踹开房门,一道掌风已旋进去。
不需要看清形势,多年的对战经验让我知道,选择杀气最烈的对象,不会错。
房间里,两道黑影交战正酣,当我一掌拍过的时候,一道人影正好被击飞,对方的手想也不想地探向**榻间。
我一掌飞过,狂猛的劲气呼啸而至,那人惊了下,猛地跃开一旁,一双冰冷的目光盯着我。
那目光在我身上停了停,我看到她的眼闪过好胜的光,居然直冲我而来,手的剑幻化出千万条光影。
寒星点点,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几乎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好厉害的剑法!
手“独活”剑出鞘的同时,我一脚踹出,把地上**的下属踢了起来,那身体腾空飞出,撞开门板飞到大厅里。
**落地的声音闷响,人也发出一声哼哼,但至少死不了了。
叮当声不断响起,剑锋上爆起火星点点。
这是在感悟了玉璧武学和融合了独活灵力后,我第一次对敌,身体内的真气连绵不绝地涌上剑身。
剑芒暴涨,我发现我最初的真气是淡淡的红色,而当修为突进后,那颜色越来越浓,再到后来却反而转淡。我经历过红色转为青色,但是现在,已经是纯净的乳白色。
我当年的剑招,以快为破,任何对手都没有我的度快,也就难成我敌。但此刻,当那些真气与招式挥舞起来,我的动作看上去却慢了。
不仅慢,根本没有没有花巧的招式。
一剑,就是一剑,和初学者练剑一样。
但就是这一剑,她看着,却不敢抵挡,只能不断地后退,后退。
她退,我进。
剑未动,剑芒之气,却已将她全身上下笼罩在我的寒光之下。我的嘴角带着嗜血的杀意,冷冷地看着她。
敢在我手上抢人,就要有被我抢命的准备。
在我的气势下,她甚至无法抬手,眼露出痛苦的神情。
“雅的动作很快啊。”我冷笑着,“诏才下,她就找到了行动的重点。”
**虽然下了诏昭告了天下,但是婚礼未行,我所谓的王妻的身份没有得到真正的承认,若要遏制我势力的发展和“紫苑”与“白蔻”的联合,现在杀了**是最好的办法。
**一死,我这未婚妻也就只是未婚妻,没有办法掌控“紫苑”。**一死,“紫苑”一盘散沙,所谓的联合不攻自破。
这一招棋下的妙,而且也灵通,居然能立即察觉到**在这个地方,而不是“紫苑”京师。
那人的背后贴上了墙壁,在我的压制下,表情痛苦。
我的真气源源不断畅通无阻,连我自己都想不到仅仅是内力的压制就有如此,这让我十分的惊喜。
对着她,我的剑直指她的咽喉,没打算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不是手下留情的人,也不是心软的人。
就在剑锋送出的一瞬间,我的丹田猛的一窒,原本连绵不绝的真气有了短暂的停顿。
该死的,这时灵时不灵的内力,在这个时候给我捣乱。
而对方显然也从我瞬间消失的威压找到了机会,她剑锋一抖,反手就是一剑,刺向我的心脉。
气息的凝滞,绝不是短暂地不能运功而已,内功的停滞,在练武人来说,几乎是瞬间如被点穴,而这一转即逝的转变,对方怎会放过?
一个呼吸间的停顿,她的剑已到了我的胸口,连她自己似乎都没想到如此轻易就能得手,眼闪过一抹狂喜。
可惜,那喜色只来得及飞起,还没整个弥漫眼眶就冻结住了。
“独活剑”飞起,在那剑尖看看刺破衣衫的时候,贴上了剑脊,顷刻间清脆的震动,一抹银光从折断,那断裂的银亮色擦着我的脸颊飞出,而“独活剑”顺势递出,擦上对方的颈项。
内功不灵,招式还在,我有着天下间最锋锐的剑,有着十余载的经验应变,想要在我手上耍花招,她还早了点。
而我身后同时窜出一道黑影,飞身旋踢在她身上,她的身体狠狠地飞了起来,撞上墙壁,再重重地跌落地面。
这黑影的出手,与我几乎在同一时刻,即便我武功不灵,她也不可能伤到我。
两人相视一笑,我看了眼地上的女子,独活正朝着她大步走去。我则伸手撩向**的**帘。
手才触及**帘,心头突然一惊。
以我对呼吸的感知,这个**榻内,根本没有人。
“主上,被她的同伙抓走了。”门外才缓过气的人艰难地支起半个身子,声音断断续续的。
一边说着,口一边淌着血沫子。
声音入耳,我猛回头,“独活,我要活口!”
独活手飞快,飞快点上面前人的胸口,可就在他手指点上的刹那,那人身体忽地一震,双目圆睁凸出,喉咙间发出咯咯的声音,猛地一震,倒地。
我快步上前,手摸上她的脉门。
可惜,那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身体也渐渐地冰冷。
我摇摇头,“她的筋脉被人下了禁制,只要有人试图以内功制住她,她身体里的那股力量就会立即震断她的筋脉,这根本就是为了防止她不被人抓住逼问。”
人死了,再是懊悔也徒劳,我转身看着门口**喘息的手下,“给你两个喘气的机会,把前因后果给我说清楚。”
那人抬着头,重重地吸了口气,声音微弱却条理清晰,“我正在向主上汇报最近调查的事情,冲进来两个人,其一人挡住人,另外一人挟持主上而去。方向东北。她们既然是挟持,应该暂时不会要主上的命。”
我点了点头,“我能否让你动用全部力量,追查你主上的下落?”
她喘息着,面色苍白,“主上性命,自当倾力追查,绝不容失。”停了停,她又开口,“主上有交代,若他有遭遇不测。所有人马为您驱策。”
给我?
以**和青篱的关系,他更好的转交对象应该是青篱,可他偏偏选了我。
这,超出了我对他理智判断事情做出决策的推论。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人已经穿窗而出,朝着东北的方向一路追了下去。
人影飞快,脑海也飞快,各种念头在脑子里转动着。
雅抓**,却没有杀他,究竟是为了威胁我,还是为了其他?
从那属下的口,我可以得到一句至少现在可以让我安心的话,就是**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可是这偌大的江湖,她们会带着他去哪儿?
我本以为自己赶到及时,却不料**已经被人掳走,这一个小小的失误,又何止是几口茶的时间,那是难以弥补的错漏,难以改变的失误。
雅既然做出这么大的部署,就绝不是兴之所至,我要追踪到他们的行迹,何等艰难。
但是我不能不追,**的身体,容不得半点照顾不周,更不能遭受虐待。如果雅将他当做我的后盾,就不会对他有半点客气,如果雅知道**就是七叶,那他的下场将会更惨。
她,绝不会是个容忍背叛者存在的人。
不行,我不能让**落在她的手,哪怕只是一天、一个时辰!
雅的属下肯定要有落脚点接头等待她的消息,我必须在雅来到之前,寻找到**的下落。
会在哪?
这冷清的城镇外,是茫茫的大漠,他们会去哪?
我的灵识张开,几乎扩充到了极致,不敢放过半点声响动静,可是只有风声,风声,还是风声。
那呼呼的声音刮过耳边,像是暗夜恶魔的嘲笑声,笑着我的无能为力,笑着我的不知所措,笑着我的举步找寻不到方向。
再就是我心跳的声音,那么快,那么急促,难以平静。
不行,我必须平静!
我要在这寂静的夜晚,找到任何一点点的可能,绝不容错。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耳边突然听到了一丝响动,是衣袂擦过空气的声音,很浅,浅到转瞬即消。
我转身,抬腿,飞掠,朝着一个方向纵了过去。
人在空,已是一指点了出去,指风凄厉呼啸而过,朝着一棵老树的树干。
“唰。”人影从枝桠间掠起,我的指风打在树干上,喀拉拉粗壮的树干裂开,折断,倒在我与那黑影之间。
他站在树影之下,也没有远离。隔着重重跌落飞下的树叶,那人的身影一次又一次随着月光在我的眼晃动。
看着那张脸庞,我皱眉,“是你!?”
☆、容成凤衣,该不该信他?
容成凤衣,该不该信他?
他优雅地点了下头,“许久不见,可好?”
其实我觉得人生最无聊的话就是: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说好,还是说不好?
尤其是面对负过自己的人。
“说好,让你的负罪感减轻些;还是说不好,让你可以嘲笑我一蹶不振?”我冷漠地开口,“你告诉我你喜欢哪个答案,我就说哪个答案好了。”
他笑笑,眼尾轻轻挑了起来,飞扬着他独有的神采,仿佛整个人都多了几分媚气。曾经我最喜欢的表情,如今看来还是那么完美的令人心悸。
本以为这样噎过之后,他会选择沉默。可惜我低估了容成凤衣笑面虎的实力,他红唇带笑,“我想听你说好。”
“好。”我顺着他的意回答了。
“如果能做**的王妻,卷土重来就更好了。”他的笑容更浓艳了,却又带着几分疏离,口气却那么的优雅,引诱着人一步步陷入。
我露出警惕的目光,“你知道他的本名?”
容成凤衣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开口,“如果在雅到之前,能够找到**的下落,那就好上加好了。”
似乎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算计,逃不过他那双平静的眼睛,这天下局势也逃不过他的手掌。
“你是雅的人,深夜见我,似乎不太好。若是被她发现了,难免对你起疑心。”面对容成凤衣,我有着莫名的警惕心。
或许是被坑的太惨,或许是太过于牵念**的下落,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就在不断想着他故意现身引我来的目的。
是为了阻止我追踪,还是想引我入局?
“我带你去找**。”他笑眯眯地开口。
我摇摇头,“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
他那神情,他那口气,都让我想起了初见面时的情形,红泥火炉一盏清茶,对坐侃侃,都仿佛是昨天的事。
“我要好处的。”
“什么好处?”
“他日你若赢了雅,整合了天族之后,我要雅手那笔宝藏。”他悠悠然地开口。
我嘿嘿一声冷笑,“天族千年的积累,那笔财宝的价值已无可估算,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
“你会的。”他衣袂飘飘恍若仙子,语笑嫣然灵秀出尘,“没有**,你就不能掌管兵马之权,斗不过雅也就拿不到天下,财宝也自然不属于你。而若是你坐稳天下,财宝自然于你没有大用,算来算去都是你划得来。”
我沉吟只在片刻间,立即点头,“好!成交。”
两年前,我与他成交一次,结果把自己卖进了无底深渊。
两年后,我又一次与狼为伍,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
“你不会吃亏的。”他笑盈盈的,“那么大的**,我不会不动心,也就没有害你的必要。”
是的,他给我任何一个帮助的理由,我都不会如此痛快的答应,偏偏他把自己的野心这么**裸地放到了我的面前,我反而没有怀疑之心了。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他为了利益与我合作,比说什么为了朋友为了情爱更容易让我相信。
他飘身如风柳絮,不染纤尘,“落葵行事极为机密,出入江湖也行踪诡异,因为他们多将据点安插在荒无人烟的山,前方十里,有一个无人的庄院,就是他们的地方。他们到了之后,会放出信鸽通知雅,而雅在收到消息后立即赶来。依照刚才那人走过的时间,此时信鸽已飞出,你到达庄院后,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救人离开。”
我点了点头。
“庄院有机关,你跟随着我的脚步,以免误触机关。”温柔的声音是他欺骗人的有点,光听那叮嘱,就会让人错觉他是在关心和在意呢。
多少次,就是败在他的温柔之下。
温柔乡,白骨冢。
若不是我命大,只怕唯能用魂魄来欣赏赞叹他的温请了,这该死的温柔,我是不敢再享受了。
“你和**什么关系?”我忽然问他。
他脚下微有一停,很快又继续了那飘渺仙步,“为什么这么问?”
“若非极信任和亲近的人,又如何得知他的这个名字。”容成凤衣喊**喊的极为自然,似乎早已经念叨过无数次一样。
“他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我与他之间搭上关系,知晓真名又有什么稀奇的?”他似乎回答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回答,最终我还是什么也不知道。
他没有继续说的意思,我也没有继续问的意思,两个人飞也似的朝着那个方向一掠而去。
我发现,容成凤衣选择的路,最初的确是东北方向,只不过两里地后,折向了东南,再又转了西南,几次转圈之后,我才在山壁后,看到了一座荒芜的院落。
何止是荒芜,简直是破败,就算是有人路过,看到也只认为是一座被人遗弃的家宅,而不会有任何想法。
残垣断壁,还有火烧火烤后的痕迹,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人居住。
他那疾驰的身形停了下来,郑重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突然拔起,落在了一根断落的房橼上。
我紧随其后,半点不差地落下。
他再度向前,又是一块凸起的砖瓦上。
我小心翼翼,每一个脚踏的地方,都是他踩过的位置,不敢有半分的偏差。
他就在这断壁间来回的跳跃着,我仔细观察着他的移动,发觉这的确是阵法的方位,看来在这一点上,容成凤衣没有骗我。
明明院落就在前方,可我一直在外面绕着,想着容成凤衣说的时间,想着雅很快就要来,心头的沙漏在飞快地流逝,留给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丹田又是一抽,我那时灵时不灵的真气在此刻突然捣乱了起来,身体仍在半空,我就像个破麻袋一样朝着地上坠摔而去。
距离容成凤衣上次踩过的落点,还有一步,可就是这一步,我怎么也到达不了。
不仅如此,从这个位置摔下去,我的脑袋落地和一个西瓜落地后的场景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独活不在,没有人在。
想找一个帮手,似乎也是不可能了。
我抓着手的“独活剑”,拼尽力气朝着那块突起的砖石上插去。
手在空,人也在空。我的手腕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止住了我**的身形。那只手的动作很快,轻轻一抖手腕,我的身体就被拽了起来,落在他的怀。
说落在他的怀一点不假,那个位置只能容一个人站立,所以现在的我是踩在他的脚背上,整个人与他紧紧相贴。
熟悉的味道,属于他身上的香味,不是檀香也不是龙涎香,而是身体上干净的味道,容成凤衣独有的味道。
那**的**,我爱极了他这个味道,我曾笑着对他说,再也不准他沾染宫廷和神殿的熏香,我喜欢他身体的香味。
那时候的他,恣意地占有着我,在我耳朵轻颤地答应着,从此之后不再熏染香料,只为我爱的那抹他的味道。
言犹在耳,劳燕已飞。再嗅到他身上干净的味道,不啻于天下间莫大的笑话和讽刺。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问,我也没有解释。
而他就继续抱着我,在房梁上窜跃着,终于一脚踏上了庭院的青石板,双手松开。
踩上地面,我微微地调息了下,发现那阻滞已经散去,我的真气又恢复了运转自如。
朝他点了个头,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他的手指了指后院一间看上去完好的房间,朝我点点头。
我脚下挪动,小心翼翼地靠近,先是张开灵识,的的确确听到了两道呼吸声。
一道,轻柔绵长,是武功好手。
一道,急促喘息,是属于**的。
看来这一次容成凤衣果然没有骗我。我慢慢地靠近房间旁,将身影隐藏在黑夜的阴暗处,顺着残破的窗口往里看去。
**靠在墙角边,呼吸有些乱,他身上穿着的还是我为他裹上的袍子,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风顺着残破的窗户灌入,每一次吹入,他的身体就瑟缩上一分。但这种瑟缩显然是身体自然的反应,他本人早已是双目紧闭,面色苍白。
一名黑衣人站在**身边,眼睛不敢有半分离开,生怕对方有半点反抗的举动,看似冷静的外表下,我发现她的眼睛在几个呼吸间已经瞟向门口数次,放在腿边的手也是放开捏紧、再放开再捏紧。
她很急,非常急。
我计算着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再看着她搭在**肩头的左手,几次思量后,不敢冒然出手。
这样的距离,这样的紧贴,我出手再快,她也能在将死前吐出内息,**的身体,绝对承受不住一击。
想了想,我传声入**耳内,“**,你有办法将她引出来吗?或者只要离开你两步以上,我就能击杀她。”
话说完了,可是**没有半点反应,靠在那,似乎是昏了过去。
现在我能做的,就只有埋伏着等机会,可是等下去,只怕机会没等来,我先等来了雅。
是冒险一搏,还是等待,现在是我要立即作出抉择的时候了。
我急,那黑衣人更急,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已经不太在意掌心下的**了。
“哇!”就在这个时候,**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下,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点点鲜艳溅落在地面上,寒梅绽放。
女子被惊了一跳,下意识地收回了手。
**的手艰难地抬起,鲜血顺着唇角流淌而下,滴落在胸前,声音虚弱无力,“药。”
“什么药?”女子低下头,想要探查他的病况。
就在女子低头时,**口更大一篷鲜血喷出,“噗!”
血色如雨,点点猩红,顿时喷了女子一头一脸,就连眼睛里,也被喷进了血。
女子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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