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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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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莞尔,嘴角在阳光下明媚异常,施施然地躺在大石上,发丝骤然滑下,落入水。
我捧起水,小心地淋上他的发梢,“你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多鬼心眼,早就打定了主意算计我替你洗发吧?”
他闭着眼睛享受着阳光,衣衫被微风吹动下,水晶也似的透明,“我既然要拖这一年,就会好好的保命,任何找死的行为,都不会去做的。你在意我生死,才会妥协。”
“既然知道我在意,又何必算计我做什么,直截了当地说不就行了吗?”我忍不住地摇头。
只要他开口,我就会答应,干什么要转弯抹角?
“习惯了。”他轻飘飘的声音传入我的耳内,“天生就喜欢玩心眼,改不了了。”
我能明白,开口索取和他人给予,心里上的成就感不一样。他**不喜欢别人的施舍,只爱自己争取,才有了这样久而久之的习惯。
“你的武功如何了?”他难得地开口直接询问。
我沉吟了下,“独活的灵气压制住了我的内力,现在变成了两股力量的交融,而这力量太强大,我丹田受创,不能再强行收归己用,唯有一点点的等待,现在的是它们游离于我的支配之外,偶尔能调动,偶尔不能。”
论武功,只怕我天下间已找不到对手了。
但是这武功,时灵时不灵的,若是我此刻与雅对峙,碰上武功不灵,只怕她一巴掌就能拍死我了,那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慢慢地为他洗着发。
发丝沾了水,变得格外的沉甸甸,绕在手指间的力量也更强了,不小心缠上,难以抽开。
干的时候,想抓也抓不住;湿的时候,想解解不开。就像他的人一样,永远把主动权捏在自己手,忽然靠近,忽然远离。
“我为你施针吧?”他突然开口,“试试能不能为你将两股真气融合。”
“不用。”我一口拒绝。
我很清楚**的身体状况,他若是能做到以银针过穴让我恢复,就不必千里迢迢来找沙蝎内丹,当初不过治我的伤,已经让他耗费精力。
银针过穴我并非不懂,不仅要有强大的医术,精准的落针,这些都是可以让他成为绝世妙手,但是融合内力不是单纯的施针就行的,因为落针时必然会有些许的真气泄露弹向施针的人,要么必须自己身负武功,要么就生生承受了这些力量。
我的真气太高又太乱,换做任何一个有武功的人为我下针我都不会拒绝,但是这个人是**,是一个孱弱到几声咳嗽都能让他喘不上气的人,若他强行施针,就会受到我真气的反弹,那样的身体……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不会答应的,只需要再等待些日子,我自然能融合,不过是时间长短而已。”
现在需要的是等待融合,比起练功需要的等待,已好的多了。
“你等得起,雅可等不起。”**突然开口。
为他揉着发的手一停,他的声音再度传来,“你了解雅,不可能想不到,你已不成气候,她再没有了忌惮,隐忍了百年,她不会再放过这个机会,踏平江山使万民为她驱策奴役,她会急切地实现她的梦想,你我离开的这些日子,不知道她已吞并了几个国家。”
他说的没错,雅的野心和**早已经喷发,初始的忍耐因为忌惮我,如今我已不是对手,她再没有了畏惧。我和**离开的这些日子,外界已不知道是什么境况了。
其实心早已经想过,只是每一次都不敢深想,我怕我想的越多,蛰伏的心就越不安定。
不知道雅的杀心一起,沈寒莳刚烈的性格是否还能容忍;不知道雅侵略的行径发动,青篱是否还能坐视;而只要战端一起,“白蔻”绝非“泽兰”之敌,这被我亲手树立起的强大国家,却成了我要保护人的最大杀招。
不行,我不能再想下去……
“**,别想勾起我的杀心,我不会答应你的要求。”我冷冷地拒绝,“就算你是为我好,我也不会拿你的命去拼。”
“你的心太软了。”他同样不带感情地回答,“难怪会被容成凤衣利用,拿我一个人的命去换所有人的命,是划算的。而且……”
“而且你本就是个要死的人,我只要他日赢了雅,也就完成了对你的承诺,你所要的也得到了,所以根本是包赚不赔的生意,是不是?”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替他把话接了下去。
“是。”
“你知道吗,当年我就想过这个问题,在上一世的时候。”我拿过干净的布巾,替他擦拭着发,“雅为侵略天下而战,我为遏制雅而战,其实一样都是生灵涂炭,一样都是百姓流离,她赢了是天下之主,我赢了是掌控皇家的天族族长,我和她有什么分别?”
他望着我,难得收敛了他一贯吊儿郎当的表情。
“心不一样。”我盯着他的眼睛,“我带着守护的信念,永远不会改变,所以在我这里,没有利益的得失,即便青篱刻意地栽培我冷血决断,我还是我。”
他的发滴着水珠,躺下一滴滴七彩的光,我笑着将布巾丢入他的手,“就像同样是沾满鲜血的双手,‘独活剑’却永远只认我一个主人,因为他相信他的选择,我也相信他的选择。”
回首,日光下的绯衣男子,正站在湖岸边,以他一贯的专注,板着脸看我。
☆、时灵时不灵的武功
时灵时不灵的武功
**再也没有提为我银针过穴的事,我也一直在等待着,但是这等待不是干等,而是每日在水边捕捉着鱼虾,剖洗干净,再放到大石上晒干。
我在默默地计算着,计算着走出这大漠需要的时间和干粮,带来的饼早已没了,若要靠一己之力走出这里,除了我的武功稍微恢复,剩下的就是饮食问题。
独活现在不是剑灵,他是个人,活生生的大男人,他也需要食物和饮水,三个人的干粮不是说攒就能攒出来的。
我站在湖岸边,手指伸出,一股劲气在筋脉流转,意念之下,弹出。
风,还是那风。
水,还是那水。
微风吹皱了湖水,然后……没了。
我看着自己的手指,表情复杂。
一切都那么顺畅,顺畅到就像一个屁自然地涌出,可到了临门一脚,消失了。
我摇摇头,湖水一尾大鱼摆了摆尾巴,掸出一串水珠子,哗啦一声朝着湖水深处游去,那悠闲的姿态,仿佛在嘲笑我刚才的举动。
果然还是不灵!我随手挥了挥掌,却不料五道真气从指缝射出,犹如利箭般刺破水面,炸开数道水花,激起数尺高的浪花。
我看着自己的手,顾不了被淋了一头一身的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刚才那劲气真的是我发出来的?
眼前的湖面上,飘着十余尾鱼儿的尸体,甚至还有更多的鱼儿翻着肚皮飘了上来,可见方才那一掌激射出的威力。
这……
“发什么呆,还不快把鱼都捞过来?”某人懒懒地提醒着我,扯回了我的神智。
当我的神智回到脑的第一件事,就是冲着他大喊,“别靠近我!”
“干嘛,怕一巴掌呼死了我?”
好吧,他答对了。
这真气太强大了,又不受控制,我还真怕不小心挥出去,误伤了他。
之前恨自己真气太弱,如今怨自己内功太强,这天下间的事,还真是事事难以如人意。
其实功力无非是随着意念而动,如果我没有杀心,真气是不会被调动的,现在的我只能控制自己的杀意,不再乱动真气。
独活已经扑入了水,**地抓着鱼,双手一扣,五指抓破鱼腹,可怜的鱼儿顿时多了几个血窟窿,死相惨然。
“别!”我的声音显然没有他的出手快,徒劳地叫了声。
他回头,茫然地看我,一双原本锋锐的眼睛可此看上去无辜极了。
“不要乱抓。”我急忙蹚水到他身边,扯下挂在他手指上的鱼儿,“你知道这个部位不能抓破的,抓破了苦胆,鱼肉就又苦又涩,不能吃了。”
他似懂非懂,抓向身边一条鱼儿。
我能看出他的郑重,但是……
“噗!”在他的力量之下,鱼头被捏扁了,又一条可怜的鱼儿尸骨不全了。
“轻点。”我小声地教着他。
独活点点头,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犹如探汤般触碰着飘在他身边的鱼儿尸体,几乎是供奉般地捧了起来,一点点地走到湖岸边放下,直到那尾鱼被放下,他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
我在他身后呵呵笑着,现在的独活就像一个新生的孩子,对什么都好奇,可他那强大的力量,就和我体内的真气一样,让人时不时地提防着。
每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常识,都要我一点点地亲手教,而他也不管明白不明白,一律学着。
现在的我深感责任重大,就像是带着两个娃,一个操心吃穿,一个劳力盯着别犯错。
两只眼睛快不够用了,不然一会**在火堆旁睡着差点烧着衣衫,一会独活抓起生鱼就要啃。
“**,你再靠近火堆,我就抽你屁股。”我大声地警告着**。
他给我一个撒娇的表情,“你不在,我冷。”
“独活,我说过无数次,不准吃生的!”我眼神一瞟,换了个方向怒吼。
他依依不舍地看着手摇摆着的鱼儿,居然学着**的神情,“它香。”
我知道,“独活剑”吸食了千年的灵气,活物的灵气和血,对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这个习惯要他改,又岂是一朝一夕的事?
独活眼睛看向**,而火堆旁的**,撅了撅嘴巴,屁股挪了挪。看到**的姿态,独活也撅了撅嘴,放下了手的鱼。
两个人难管让我头大,两个人互相比较,才让我更伤神。独活是完全的有样学样,在他的想法,但凡是**能做的事,他都能做,**能在我这讨着好的表情姿态,他也能。
所以**做什么,他也理所应当地做什么,学的快极了。就如同最初,他模仿青篱凤衣木槿寒莳一样。
撒娇于**是信手拈来。而独活又模仿的惟妙惟肖,一瞬间我身旁顿时多了两个委屈至极的人,让我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于是,我所有忙碌的事情,除了抓鱼剖鱼晒鱼,就是不断盯着两个人。
“**,你又挪过去了!”
“独活,你可以吃火上烤的,不准盯着生的!”
“**,挪出来!”
“独活,快放下!”
不过剖鱼十几尾的时间,这样的话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动不动抬头,让我脖子都疼了。
“煌吟,我冷。”在**已经不知道第几度开口下,我无奈地丢下了手的活,洗干净手坐到他的身边。
才坐下,他已经伸手把我抱进了怀里,“给我取下暖。”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终于发现,把他那颀长的身体塞进我怀里实在比不上这么抱着舒服,他现在看到我,就是大咧咧地一搂。
接着,一股杀气从身边升腾而起,独活目光寒色一闪,双手一扯,我顿时换了个怀抱。
“独活……”我才开口,冷不防一双软凉的唇贴了上来。
清寒的唇,魅惑的香味,从身体上散发出来,萦绕我的鼻息,一触即分。
在我愕然的表情,**坏坏地舔了下唇瓣,“嘴冷。”
脸,被强硬地掰了过去,独活的手指擦在我的唇上,用力地磨着,三两下的功夫,我的唇就麻了。
下一刻,独活的唇就印了上来,侵略的吮了下,啧啧有声。
而我的左腿上一沉,有一个脑袋已经枕了上来,舒服的喟叹声起,“几日来枕头太硬,还是这里舒服。”
唇,终于被放开了。
但是!!!
我的右腿上多了一个脑袋,也是同样枕着,那手还占有性地抱着我的大腿,不肯松开。
**眼角一瞟,挪了挪身体,把我的腿往外掰了掰,似乎是想离独活远一点。
他的动作一起,独活也有样学样,右腿也往外一掰,换了个姿势枕上。
他俩舒服了,可怜的我……
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被分成大大的一字型,如果不是我武功底子好,身体尚算柔软,这一下岂不是要脱臼扭伤了?
而这显然还没完,那透明如嫩笋尖似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拂过我胸前左边的高耸。
那手还没落下,右边的高耸就被一只手狠狠地握上,那占有欲大的,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某人的坏笑声一阵阵的,在我大腿上震震的。抿唇弯眼,如猫儿一样。
“**,闹够了就算了啊。”我扭曲着脸,试图拿出一点威势压制他。
独活的占有欲是显而易见的,**定然也是看出了这点,所以故意挑逗我引独活有样学样。
“困在这里,整日无事,实在是无聊,总要找些事快乐下,是不是?”他咬着唇,表情无辜极了。
“你再乱来,我打你了啊。”我板着脸,心里有些薄怒。
“主人,可要我杀了他!?”突然传来的声音,是独活森冷的语调。
我一哆嗦,“不用,我与**不过是玩笑、玩笑。”
在**笑盈盈别开脸,心头幽幽一叹。
一个从未正经的人,一个死板不通人情世故的人,两个放在一起,简直是灾难。**就是欺负独活的耿直,玩的不亦乐乎。
“煌吟,我饿了。”**换了话题,软软的示弱。
我发现这些日子的相处,对于他那难以捉摸的心思也有了些了解。
他外表不羁,内心却倔强。当他转换话题,代表他是真正对自己过分行为的后悔,却不溢于言表,而是示弱可怜。
太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长处让人心软,瞬间让人气消。
“让我烤鱼,你是不是该让让?”我没好气地开口,他悠然地挪开了脑袋,不再压着我,而他一让开,独活也立即不再争夺。
鱼才烤好,我又感觉到了一股诡异的气息从身侧升起,两双眼睛同时盯着我手的一条鱼。
想也不想一分为二,一半给了**,一半给了独活。
没有了调料,但是那嘴刁的人,却也不再嘟囔,慢慢地咬着。
而我忽地想起了他说过,他尝不出味道的事,心里没来由地酸了下。掌心贴上他的发梢,抚摸着。
就在我的手心贴上他的时候,我明显地感觉到那个人身体一紧,咬着鱼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我心头始终萦绕着的,是那时身上感受到的水珠。
“你是聪明人,什么时候变笨了?”他突然来了一句让我莫名的话,“不该问的事,不要问。”
恍然明白了什么。
就像我对他说的话那般,我与他之间,他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我觉得是什么也就是什么,不该问的,不要问。
☆、两个混蛋
两个混蛋
等待的日子再揪心,再焦急,也只能等。
我要储备够三人的口粮,才敢放心的上路。我知道归程会比来时路更艰难,因为多了独活。
他现在是个活生生的人,是个要吃喝的人,我与**的骆驼也没有了,食物要靠自己背也就罢了,水囊只有这么几个,无法再多了。
不过庆幸的是,我的内功虽然时灵时不灵的,却够醇厚,只要轻功能施展开,是不必担心支撑不住。
看了下石头上晒着的鱼干,有些已经干透发硬,虽然很难吃,但这是我们唯一能带走食用的东西了。
也许……再两日就行了。
我看了眼火堆旁的**,他还在沉沉的睡着,这几日他身体倒也是平稳,却贪暖。这沙漠的苦寒,多呆一日都是在消耗他的身体。
找了个避风遮挡视线的位置,解下身上的衣衫,让自己慢慢沉入水,被日头晒过的湖水,也只有薄薄的一层暖,却清凉。
仰起头,让发丝沾满水,闭上眼睛享受着难得的清闲。
深入沙漠被困,到如今已是大半月了,外面的情形如何,我完全无法想象。青篱运筹于白蔻,可劳累?寒莳按捺,可无奈?木槿在收到我的消息后,是否还牵挂?
还有蜚零,被**摆了一道后,回归了紫苑否?
一张张面容在面前闪过,很快。更多的是另外一个人,一个我想忘都不敢忘记的人——雅。
她的野心我了解,她的**我更清楚,现在的她是否早已对他国兵戎相见了?这天下是否已烽烟四起了?
越是想,心头的烦躁就无形地飘了起来。
这些日子,我都在与**和独活的相处,故意不去想那些事情,可当自己静下来,一件件一桩桩就不由自主地飘上了心头。
想到雅,就想到了忘忧,那日在山谷,他完全没有我想象的快乐。
他欠我的,早已经还了。他心心念念要跟的人,他也跟了,可他还是不快乐。
**的酒,可让他忘了忧?
一片阴影打在我的脸上,原本脸上感受到的暖意顿时消失了,我不情愿地睁开眼,看向阴影的来源。
看到的是一张冷酷的脸,在不苟言笑的时候,那冷邪的气质就弥漫了起来。
有的人邪气,是其身不正的猥琐和下流。有的人邪气,是让人欣赏的独特,区别大概……就是脸吧。
千年灵气塑造的面容,完美到挑剔不出半点问题。
他的轮廓很深,过之一分则太刚,少之一分就衬不起这气质,但他就那么恰恰好,俊的够冷,美的够酷。
特别是眉宇间那血痕,总让我想起独活剑饮血的样子,那艳丽浮在肌肤之下,仿若流动。
他看着我,目光无限专注。
只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就会让人的心里得到无边的满足。
因为他的专注,他的认真,都只为我。
满足之下,就是幸运感。千年的剑灵,寂寥的岁月等待,等待着我。
他的唇薄薄地一扯,很属于他的笑容方式。与**那让天地失色的灿烂完全不同,少到你若不仔细看都看不出那小小的变化,偏偏就是这么一点小小的变化,将他所有的气场都改变了。
很温柔,很珍重,很小心。
都在那浅浅的一抿里,诉尽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因为心头的悸动,而没话找着话。
“知道就是知道。”他继续专注地看着我,脸就在我头顶上方不到三寸的地方,近的连他的呼吸撒到我脸上的时候,热度都没退。
是的,对于心意相知的他和我来说,知道我在哪难吗?
“我还没有谢谢你。”对于独活所做的一切,不管我感激也好,内疚也好,似乎都是矫情,他不需要我说谢谢。
说,只因为我真的想表达对他的谢意。
“不要因你的愧疚而对我做什么负责之举,就是最大的感谢了。”他忽然冒出来一句话。
懵懂的独活,说出一句让我深思的话。一时间我沉默着,看着他,想要看穿他心思般的凝望,不敢眨眼。
他也就让我看着,那双眼睛打开心扉,由我一探到底。
这样仰头看他,不小心脖子就酸了,我眯了下眼睛,想要低下头。
我想知道的,他已经告诉我了,不需要语言。
就在我低头的一瞬间,他的手已经贴上了我的颈项,手指轻轻一抬,我的脸就又被勾了起来,那手强势地留在我的颈畔,不准我低下的姿势。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而他也如我了然般的俯下脸,含上我的唇瓣。
最先是轻吻,啄着唇,直到他啄遍了每一个角落,才开始了细细的尝。这一次他的吻很粘,在我口慢慢翻搅。
很奇特的姿势,很奇特的人,很很奇特的……感觉。
当他轻轻放开我,那艳丽的唇色,让我想起自己第一眼见到他时的感觉,如冰的人,会让人想暖。
如今,唇已艳,人已暖。
“哗啦”一阵水花从我眼前扬起,打在我的身上,清寒细润。
那遮挡我阳光的人不见了,面前的湖水里却多了一大圈涟漪。
腰间被猛地一扯,我靠着石头的身体一滑,直接被大力被扯进了水里,口一口气才吐出,他的身体又覆了上来,将我压在水里。
这男人,剑是由我驾驭,成了精之后,反而给我处处想要驾驭我的感觉。
真是霸道。
不过想想,这霸道又何尝不是“独活剑”一直的风格呢,怪只怪……我执剑的时候也是一贯的霸道,主人养出的习气,不亏是心意相通的剑灵。
我看到眼前的水波漾漾荡荡的,我的发丝从两侧飘起,包裹上他的身体,象极了一双双手,密密地抓住他。
这一次,他只是咬了下我,就很快地带着我升上水面。
当湛蓝的天空与暖阳重归,我看到他眼的调皮,如一个纯真的孩子,捣蛋地吸引他在意人的注意力一样。
坏笑在眼底,**的发淌着水珠,那邪气愈发浓烈了起来。
伸手替他把额前的湿发拨开,看到那红色的印痕,这美丽的印记里,也不知道有多少是我的功劳。
“玩够了?”我笑问着他。
他喜欢与我贴着粘着,就像是“独活剑”一样,有了**在身边,他的委屈显而易见。
跟着**什么都不学,学会了撒娇装可怜。
一个冷酷的男人对着自己可怜巴巴,我就是独活剑打造的心,也早就被软化了。
那手极度依恋地拢着我的腰,不摇头也不点头,看来是没嬉戏够,不满足。那脑袋蹭上我的脸,贴着磨了磨。
又一个让人心防顿失的动作,我心头叹了口气,索性由他抱着,手指掬起水,替他洗发。
当我的手握上他的发丝时,他唇角的弧度又提了几分,更开心了。
因为我为**洗过发吗?
不仅如此,他甚至主动地解开贴在身上的衣衫,露出了精壮的胸膛,等待我替他清洗。
当我的手指擦过他的胸口,他的喉咙间发出沙哑的**,心里的弦被猛地勾了下,那一声当真**。
他的肌肤温度在水温之上,没一次贴上,都能感受到他的温暖,我的掌心贴在他的胸口,许久。
那一阵阵跳动,好有力。
噗通、普通、普通
独活的心跳声,曾经我感受不到的力量,现在却这么清楚。
他知道我在感慨什么,索性将我抱入怀,让我贴着他的胸口,更近地去感受。
一声声震在耳,竟与我的心跳一致,每一次跳动,明明是两个人,却是一个节奏,一个声音。
我亲手塑造的男人,由一个灵体成为一个真实的人,他的性格融入了多少我的骨血,因我而生,为我而存。
当我如斯想着的时候,他的双手环抱上我,我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强大的意念,他要保护我,当年是剑,如今是人。
许久之后,他才舍得放开了我。我手指撑上石壁,准备一跃而起。
手用力正待起身,掌心却突然一滑,险些摔回了水里。
我稳下身形,看着掌心下的石壁,看到了一层薄薄的苔藓,只是这苔藓不是记忆里的绿色,而是与石头一般无二的褐色。
我心念一动,将脸凑了上去。
仔细地看,用力地想,而他的手就在身后扶着我。
管不了那上下其手的爪子,我先是抹下一点苔藓,在指尖搓了搓,当手指尖搓出粘腻的汁液后,我有了**分的笃定。
但最后一分,我需要**给我答案。
正抬头看向**的位置,某人的声音就在头顶上方懒懒响起,“白日宣淫,啧啧……”
“宣你个头。”我翻了个白眼,指着石头上的褐藓问他,“快来看看,这是不是‘薄炎云’。”
他只看了一眼,那嫌弃就满满写在脸上,“不是。”
我却从他的脸上读到了答案,“你骗我。”
“我知道你想把这个东西给我喝下去,我当然说不。”他也老实承认。
看来我辨认草药的技术长进了,这种苔藓非常隐秘,又常在河水湖水边的阴凉位置,颜色与石相近,薄薄的一片如云,却性格燥热而得此名。
东西虽说不易找,却也不是稀有之物,唯一的作用就是性燥,冬天喝上一碗熬煮的汤,可以让身体长时间的不畏惧寒冷。
想来**没少喝这东西,才会有那样的表情。
看他那厌弃里带着恶心,恶心里透着不屑,不屑里掺杂着愤慨的眼神,我的心情没来由大好。
“一会我熬了给你喝,这东西没有药性相冲身体,你喝了暖身有好处。”在这荒漠绿洲,能寻到一点药对我来说太珍贵了,舍不得放弃,怎么都要这个家伙给我喝下去。
第一次,我从**身上感受到了憎恨的恶意,他居然……连我都恨上了。
拂袖而去,外加一种重重的哼声。
我伸手拉住他的袖子,身体刚刚从水跃起,就被人扯回了水里。
回头看去,他正紧抿着唇,以誓死捍卫领土的表情盯着**,而**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我,忽然间一撩衣袖坐了下来,“美人出浴也是不错的风景,值得欣赏。”
而同样挑衅的神情,在微笑间落在我身后的独活脸上,那双眯眯笑的目光里,分明写着是——你挡啊,有本事挡上面你有本事挡下面吗?我今天就不走了,看你让不让她起来。
独活也固执,死按着我在水里,就是不准我起身。**悠悠然地在石头上晒这太阳,口还念念叨叨背着诗。
风吹过,我肩头上鸡皮疙瘩层层站立,再看看自己的手掌,泡的都起皱了。
这……再泡下去都脱皮了!!!
你们两个混蛋!!!
☆、心机男人间的斗争
心机男人间的斗争
独活和**有耐性,我没有!
所以最后的结果是我不顾独活的反对,强行上岸,在**意味深长的目光穿上衣服,然后蹲下身体开始刮那“薄炎云”。
“呼啦”一声,我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独活上岸了,带着杀气。
我头也不抬,“独活去烧水,我要为他熬药。”
几日,独活已经学会了许多基本的技巧,有他在,甚至给我在湖底摸出来一个脸盆大小的蚌壳,解决了我找锅做饭困难。
“是。”独活的顺从让我一愣,但是对“薄炎云”的渴求让我很快又将专注的目光放回了岩石上。
这东西又轻又薄,若是不仔细便是弄的一手粘腻,再难以入锅,一定要整片地扒下来,才是最好的。
于是就有了我翘着屁股趴在石头上小心地刮着苔藓,**在我身边晒太阳休养,独活烧水的暂时平静。
可惜这“薄炎云”太难弄,我趴在那一动不动整个时辰,也才不过扒下几片能用的,这时独活已到了我身边,“我帮你。”
我笑着摇头,将手几片“薄炎云”递了过去,“你替我熬它,熬出浆就行,我再弄一些。”
独活一向顺从我的意见,很快就去了。
又刮刮弄弄了许久,将整个石头上的“薄炎云”都刮了下来,我才直起身板,带着最后的战利到了锅边。
“锅子”里散发出可怕的味道,有着青草的刺鼻,还有着苔藓的泥腥,更可怕的是那颜色,黑色在翻卷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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