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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皇归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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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背过电似的酥麻,小腹和窄臀紧绷,脚趾蜷缩,用力抵着床铺,整个人爽得要命。
不行了!要硬了!
他猛地瞪眼,暗哑的语气带着一丝急切:“小六,拿被子来。”他要把腰肢以下都盖住。
“冷吗?”这是丁小六下意识的反应,夏天盖被子可有些奇怪,她往后退一步,“奴才去把冰鉴透气的孔调小一些。”
“不要,我要盖被子。”李贞咬着下唇,有点小撒娇。
好吧好吧,您是大爷,您说了算。
丁小六无奈,去床脚将被子展开,轻轻盖在李贞腰间。
准备工作终于就绪,丁小六要开工啦。
她微微俯下、身,盯着李贞结实的胸膛,不知如何下口。若是真起了红疹还好,直接接触红疹部位,可是什么都没起,让她吸吮哪里?
总不能每一寸都要吸吧,这可是一项浩大工程。
犹豫片刻,丁小六决定询问当事人:“殿下,您哪里觉得痒?”
“哪里都痒。”都要亲亲,都要吸吮,不许厚此薄彼。
丁小六有点懵,又问一句,“哪里最痒?”
“哪里都最痒!”
好吧,丁小六沉默,看来她是别想偷懒,一寸一寸来吧。
她低下头,从肩胛开始,唇刚碰上去,下方身子就是剧烈一颤,腰肢拱起,像是一尾小鱼落在滚烫的锅内,李贞整个人一弹,然后又一摔。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握拳用力凿向胸口,刚才、刚才他差一点就要窒息了。
“殿下?”丁小六目瞪口呆,惊诧地看着齐王的大动作。
这是怎么了?反应这么大。
丁小六还在惊讶间,尚未反应过来,就感觉手臂被人抓住,突然一股大力,她整张脸都埋在殿下胸膛。
李贞扣着她的后脑勺,呼吸滚烫,声音低哑:“快吸,难受。”
丁小六来不及多想,张口含住一块,用力吸吮起来。
濡湿柔软的唇,贴在皮肤,舌尖抵在上面……这么多年,李贞一直只是在梦里想象,如今冷不丁梦想成真,一刹那,他感觉全身血液都冲到头顶。
压抑十几年的思念、恋慕、还有痛苦和绝望,一瞬间爆发,他再控制不住。
丁小六吸吮地正认真,腰间就勾上一只大手,紧接着整个身体都被卷到床上。
她头枕着李贞的手臂,嘴贴着他的胸膛,是最无辜迷茫的时刻。
“殿、殿下。”她差点咬到舌头,想要抬头,却被后脑勺的大手按住。
“难受,快点。”李贞的声音像是含着火。
闻言丁小六不敢含糊,只能忍着诧异,张口吸吮。一寸寸从肩胛到锁骨再到胸口,然后是小腹,每一处都认真吸吮。
结束时,丁小六已经是香汗淋漓,不是热也不是累,而是殿下的胸膛太烫。
“殿下。”她啜着气,“已经好了,您放奴才下来。”
李贞绷着下颌不许:“还落了两处。”
“哪里。”
“这里。”李贞终于松开搭在她腰肢的右手,缓缓上台,落在她肩上。
肩?丁小六眨眼,她吸吮了啊。
迷惑只是一瞬间,李贞就挪开手臂,食指和中指沿着她肩胛下滑,缓缓,慢慢……来到胸口。
丁小六的心也随着他的动作提起,不敢呼吸。
李贞停下动作,指尖按在她胸口最丰盈一处,轻轻一捻:“还有这里。”
丁小六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猛地一攥,心虚又彷徨。虽然她的胸口很平,还绑着布条,可仍旧是有的啊。
殿下、殿下他——
丁小六猛地抬头,恐惧攫住了她的脖子,发不出一丝声音,眼神惊惧。
“想什么呢?还不快点。”李贞用力戳了一下,而后若无其事地收手,似乎没有意识到她的异常,只是简单提醒。
原来殿下没发现,丁小六松了口气,赶紧低头,这会她也顾不上羞涩,一口含住小葡萄,只想着早点完事离开这。
她怕自己再待下去,心脏会因为承受不住压力而爆裂开来。
草草完事,丁小六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也不敢抬头:“殿下,奴才告退。”
“嗯。”李贞扬扬手,声音清淡,他还沉浸在余韵中。
丁小六悄无声息地退下,转回房内,先是坐在窗边托着下巴发呆,然后又拿出一面铜镜,仔细打量镜中的人儿。
镜子里映出一张巴掌大的面孔,淡眉、凤眼、琼鼻、樱口,有少女的精致,同时也有少年的清秀。
这张脸无疑是好看的,不然在宫里时也不会被一些腌臜太监觊觎。
不过好看是好看,却也少了几分艳丽,似乎是因着小时营养不够,看着有些发育不良。
小胳膊细腿,虚岁15却仍迟迟不至的月事,发色浅黄,眉毛寡淡,嘴巴唇形算是好看,然色白干瘪,整张脸都发着蔫。
丁小六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幼长在皇宫见过各色美人的齐王,会对这样一张脸感兴趣。
在这之前,丁小六根本没往这方面想,一来,原书中的男主并非断袖;二来,齐王虽说对她不错,提拔她信任她,可却从未对她动手动脚;三来,身为齐王府的老大,他若是对自己有意直接说出来不就行了,他在身份上有着天然的优势,根本不需要迂回。
之前没想过,现在却想得脑袋疼。
丁小六就差要捶头了:殿下不会是真的对她有意吧!
这个猜测太可怕,她要吃块菠萝缓缓。
——
月映潭,霓裳公主也在吃菠萝。
12岁的小少女穿了一身水红色纱裙,梳着两个包包髻,圆圆的包子脸一鼓一鼓,吃得正欢畅。
她快将一盘子菠萝吃光,才记得抬头询问:“蔷表姐、晴表姐你们两个真的不吃吗?”
陆婉蔷用团扇遮着唇角轻笑:“小滑头,都快吃完了,才记得问我。”
霓裳不好意思地傻笑。
陆婉晴坐在两人旁边,见霓裳笑了,也奉承地一起轻笑。
父亲陆敬带家眷返回京师,她原是要跟着一同回去,是母亲把她留下,还送到承德公处。
母亲让她讨好承德公嫡幼女陆婉蔷,在陆家住下。长兄得罪了齐王,被关押,如今生死未卜,父亲被罢免官职,还连累陆氏一族的族长承德公被陛下问责。
如今她早已不是高高在上有父兄宠爱的官家嫡女,而是遭人厌弃的扫把星。曾经她看不上镇国公次子,幻想着嫁给齐王,成为皇后,现在则是镇国公次子看不上她。
母亲要她借承德公的势,让镇国公府不敢轻易退亲。不管怎么说,她都姓陆,远支也是陆氏族女。
与镇国公次子的婚事,陆婉晴根本不在意,她留在陆婉蔷身边,是想打听长兄的下落。
她一定要想法子见大哥一面。
霓裳吃完菠萝拿帕子擦擦嘴巴,跳起来要拉着陆婉晴去玩丢沙包。这是游戏是陆婉晴想的,特别好玩。
“快点,快点,蔷表姐也来玩。”霓裳招呼陆婉蔷。
陆婉蔷摇头:“饶了我吧,我可跑不起来。”
“好吧。”霓裳点头,蔷表姐一向喜静,平时不是写字就是看书,就不难为她了。
一行人热热闹闹出去找了个庇荫的地方玩丢沙包,陆婉蔷不玩,就坐在一看观看。
陆婉晴没有霓裳灵光,刚跑了两圈就被沙包砸到,不得不退下来跟陆婉蔷一块观看。
看了一会,霓裳也被沙包打中,退到二人身边,现在场上只剩两个宫女还在跑动。
霓裳没玩过瘾,朝着两个宫女喊:“你们两个要记的救我。”
“过来歇歇吧。”陆婉蔷招霓裳过来。
霓裳一边走一边用袖子扇风:“好热好热,我还要吃番梨。”
女官夏瑶摇头:“公主,方才您用的番梨是最后一盘了。”
“这么快就吃光了啊。”霓裳撅嘴,好不高兴。
陆婉蔷看过来,笑道:“我那里还有一些,一会让人给你送来。”
“不要,给我送来,你吃什么。”霓裳看向夏瑶,“你去找九哥要,九哥不爱吃番梨,以前他的番梨都是归我的。”说到这她有点生气。
九哥太过分了,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根本就不能吃番梨。自己不能吃还要了那么多带回烟波阁,都不知道疼疼她这个mèi mèi,给她送一些。
霓裳越想越委屈,哼哼:“走,我们现在就过去,把九哥的番梨抢走。”
说完带着一群人呼啦而去,一旁坐着的陆婉晴和陆婉蔷对视一眼,也跟着过去。
☆、34。再教育
主殿后头的罩房里; 赵德福推开室内唯一的小窗户,双手撑在上头; 微扬着脖颈; 正在看天上漫天舒卷的白云。
微蹙的眉头、散乱的发丝; 还有被清风吹扬的袖口; 使得他像一个垂眉沉思的忧郁诗人; 飘逸之中带着几分仙风道骨的从容。
如果他嘴里不叼着蜜桃的话,感觉会更棒,不远处瞪眼瞧见这一幕的小内侍心道。
赵德福咔嚓一口就将蜜桃啃了三分之一; 再来两口; 蜜桃已经只剩下核了。
“过来。”他朝小内侍招手; 然后顺势; 在衣襟抹一把,擦干汁液。
好恶心!小内侍撇嘴; 他刚才备不住是瞎了吧; 居然觉得赵爷爷飘逸; 飘粪还差不多!
赵德福将小内侍招到跟前,又扬扬手将其撵走:“去把易鸽和张吉给我叫来。”
方才,临窗而立; 他一边吸着蜜桃香甜的汁液; 一边回忆自己曾经对丁公公的不敬:他曾经任由徒弟刘景春陷害丁公公;他曾经对王家欺负丁公公视而不见;他曾经对易鸽等故意在王爷面前给丁公公穿小鞋装聋作哑;他曾经……
赵德福真是越想越心惊,最后怕得额头冷汗直冒; 若不是鲜嫩的蜜桃安抚了他恐惧的内心; 他可能就要哭出来了。
(﹏)哭唧唧的赵胖子jpg
想到自己竟然做下如此多的错事; 赵德福哪里还待得住,赶紧让人将妇 chóu者易鸽,搅事精张吉给叫来。
他要对二人进行思想再教育,树立二人以尊敬保护丁小六为主要目标的核心价值观。
俩人到齐后,赵德福先是威逼再是利诱,灌输他们丁小六是天,丁小六是地,丁小六是他们永远的挂念。
听完后,二人俱是懵逼脸。
张吉难以理解:“赵公公,您是认真的?”
赵德福:“不能再认真。”
易鸽挑拨离间:“公公,您这样就不怕她抢走您的地位,把您压下去?以后这齐王府还有您的位置吗?”
赵德福一脸忠心:“丁公公是我的天,丁公公是我的地,丁公公是我永远的挂念,被能丁公公踩在脚下是我的荣幸,是我的快乐,是我奋斗的目标。”
易鸽&张吉:mmp这么恶心的话都说的出口,你怎么不去死!
“明白了吧。”赵德福斜眼,“你们要记住,以后呢要对丁公公恭恭敬敬,丁公公口渴,你们要端茶送水,丁公公腰疼,你们要捏肩捶背,丁公公有难,你们要争先恐后替她挡灾。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一时间想着丁公公。”
做梦吧!二人口服心不服。
看出二人不服气,赵德福收敛逗比神情,语气冷肃:“今天,咱家就把话撂这,你们俩以后若是再为难丁公公,就别怪咱家不顾念旧情。”
赵德福一认真,俩人立时就肝颤,赶紧站好,齐声应是。
“还有啊。”赵德福掸掸袖口,“以后你们的月银跟如何对待丁公公挂钩,给丁公公端茶,10文,给丁公公捶背十文,对丁公公甜言蜜语十文……替丁公公出谋划策2钱。若是什么都不做,就一文钱没有,三个月后撵出府去。”
前边都无所谓,但是最后一句却彻底吓住二人。
身为内侍,他们就是为了服侍主子,借主子的势往上攀,若是被撵出王府,他们一没家族,二没钱财,拿什么活命。
直到此刻,二人才算是彻底心服。
——
霓裳公主带着两个表姐一块去找李贞,去的路上还兴高采烈地对二人显摆九哥有多疼她。
“九哥每年都会把他的那位番梨给我。”
“九哥经常带我出宫玩,还会给我带出来许多许多有意思的东西。”
“九哥还教我习武,我现在功夫可好了,都是九哥教的。”
“九哥……”
可怜的小公主,现在还不知道他的九哥已经去疼别人了。
陆婉晴身体微侧,听得十分认真,霓裳口中疼爱mèi mèi的九哥和原书中的男主并无区别,书里的男主就是这般宽和温柔,他关爱幼妹,对下宽宥,对女主更是放在掌心仔细呵护。
这样温柔的人怎么会下那般可怕的命令?想到大哥血肉模糊的手臂,陆婉晴打了个冷颤,好可怕。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啊,男主不是因为疼爱女主,对她呵护备至吗?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太监就对她大哥下狠手。
咦?小太监!
陆婉晴脑海中猛然出现一个清丽精致的少年,那样好看的一张脸真是叫人印象深刻呢。
她低了低头,开始拼命回忆书中的情节:赵德福、易鸽、冯成……男主身边有名有姓的内侍只有这几个,并没有叫丁小六的。
那日在马场,听丁小六的口气,她在齐王府地位还不低,是个总管。这可是跟赵德福不相上下了!
这样的人物,里怎么没提呢?
陆婉晴越想越糊涂。
书里倒是有个精致好看的小太监,最后因为大哥的轻薄自尽身亡,可是这个小太监连名姓都没有,地位极低,别说是总管,就是齐王身边都够不上,只是个扫洒的粗使。
思索来思索去,陆婉晴最后认定,问题的一切都出自这个小太监,丁小六身上定然存在什么秘密,她要想个法子试探一二。
于是,她对霓裳说:“公主,家兄前些日子在马场对齐王身边一个叫丁小六的公公不敬,这次过去,我想趁此机会替家兄向他道歉。”
霓裳抬头,大眼睛忽闪忽闪,很是不解:“一个内侍而已,晴表姐用不着道歉。”
陆婉晴叹气,眸光惆怅:“公主,您有所不知,那位丁公公在齐王面前十分得脸,若不是因为她,家兄也……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说到最后,她控制不住地悲泣起来。
霓裳这几日一直和陆婉晴在一块,这个表姐会做新奇的冰点,会制好闻的香膏,还会许多有意思的游戏。相处这几日,霓裳早就喜欢上她。
这会见她伤心,立刻就替她打抱不平,气哼哼:“晴表姐别伤心,丁小六这种奴才就是惑主奸佞,你无需道歉,分明是她有意挑拨,故意害你。”
“别,公主千万别这样说。”陆婉晴紧张地扯她袖子。
霓裳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说了几句话,晴表姐就吓得小脸煞白,想到她平日的灵秀可爱,再对比此刻的惊惶无措,不禁心疼起来:“晴表姐别怕,就是个奴才而已,命贱如草。”
陆婉晴用力摇头:“丁公公在王爷面前十分得脸,家兄已经遭逢大难,我实在不敢惹她。”
“别怕,别怕。”霓裳拍拍她的手背安抚,“一会我打那贱奴板子,给你出气,九哥最疼我了,不会阻拦的。”
“不行。”泪水顺着脸颊下淌,陆婉晴慌乱拒绝:“公主不可,您是天之骄女尊贵无匹,丁小六不敢记恨您,齐王也不会责怪您。可是、可是丁小六身受齐王宠信,她一定会把这笔账记在我身上,我身份低微,哪里承受得了他的报复。”
霓裳恍然:“晴表姐是担心这个啊,没事没事,我不说是为你出气不就行了,到时候随便给她安个错处打几板子,她肯定不会记恨你。”
小公主信心满满,不就收拾个下人,简单,容易,小事。
“对了。”霓裳问道,“那丁小六长什么样?”
陆婉晴擦了擦眼泪:“很好看,个子跟我差不多,对了,她是齐王府的内侍总管。”上次在马场,丁小六就是这么说的。
“行。”霓裳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之后,陆婉晴又假装劝霓裳几句,她说话的语气十分到位,明明是劝阻,却总是叫霓裳义愤填膺,怎么劝都不好使,一定要给她出气。
见霓裳公主铁了心,陆婉晴假作担忧地低下头,面色忧虑,然心里却得意无比。
丁小六,这还只是开始,你害我大哥一双手,我就拿你一条命。不,不够,根本不够,大哥是世家贵子,前程可期,而丁小六只是一个低贱的奴才,她的命根本比不上大哥的手。
她要试探出丁小六的来历,然后一点点折磨她,最后杀了她给大哥偿手。
霓裳公主一行抵达烟波阁,一早就接到信的赵德福带了易鸽和张吉急忙出来迎接。
霓裳公主因为惦记了一路要揍丁小六给陆婉晴出气,一时就忘了讨要番梨,眯着眼仔细打量面前三人,嗯很好,个子都跟晴表姐差不多高,也都长得很好看。
当然了,赵德福略胖了些,但是慈眉善目,咧嘴笑呵呵,看着也挺顺眼的。
“你。”她伸手一指赵德福,“你的总管位置换人了?”
“没有啊。”赵德福懵逼脸,公主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没换?霓裳皱眉,又问:“前些日子,你是不是去马场了?”
赵德福低头思索片刻,公主问的应该是丁小六出事那天,没错,他确实顶着红肿的屁股随侍王爷。
想到这,赵德福点头:“回公主,奴才去了。”
“就是你,丁小六。”只听霓裳大喝一声,“原来是你,赵德福,你什么时候改名了?丁小六太难听,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打。”
霓裳公主贼兴奋,还转头对陆婉晴一扬下巴,傲娇的小模样。
怎么样,她厉害吧,一进来就找到丁小六,打人的理由也找的很妙。
此时此刻,陆婉晴已经懵逼,根本没接收到霓裳的xìn hào。
赵德福已经被人拖出去,易鸽和张家俩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公主怎么把赵公公当成丁小六了呢?还要打他?
等等,两人对视一眼,心头同时冒出一个念头:并不是赵德福惹恼了公主,而是公主想要打丁小六,但却认错人了。
刚刚在房间里,赵公公跟他们说什么来着?
丁小六是天,丁小六是地,丁小六是他们永远的挂念。
没错就是这句。
放心吧,赵公公,他们会照办的。
想到这,二人齐齐动作,朝着门口扑去,口中还凄惨叫喊:“丁公公,丁公公……”
陆婉晴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恍如梦中,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霓裳得瑟地走到她面前,笑容得意:“怎么样,我给晴表姐出气,表姐开心吗?”说完后,她才想起来不能让人知道自己是给陆婉晴出气,赶紧噤声,并离她远一点,弓着腰小老太太一样往旁边走。
陆婉晴看着霓裳公主,心中突然想起一句话:狗中哈士奇,国中土耳其。
想必霓裳公主就是人中的哈士奇,瞎成这般也是不容易,四十大几的中年胖男人到底哪里好看了!
啊摔!
☆、婉晴开悟
回到月映潭; 霓裳公主还是停不了地兴奋; 看陆婉晴一眼; 再看一眼,又看一眼。陆婉晴被她看得心头火起; 恨不得抄棍子揍人; 好在她理智尚存,知道哈士奇公主虽然二,但是身份尊贵; 打不得。
在烟波阁时,她就想告诉二哈认错人了; 可是瞅着周围静立的内侍愣是没敢张口。二哈让人将胖公公拖出去后,就在她面前炫耀; 还多次偷瞄她; 行为已经惹人生疑。她若是贸然开口提醒,不就坐实了她罪魁祸首一事,明示他人是她借公主之手报复丁小六吗?
想到马场齐王的狠戾,陆婉晴不敢露丝毫破绽。明着得罪丁小六并无好处,收拾她一事还是得徐徐图之。
霓裳几次偷瞧陆婉晴是想得到她的夸奖; 可惜她不识趣; 就是不说话。霓裳失落又失望; 低头扯着袖子不高兴。
陆婉蔷发现后悄悄给陆婉晴使眼色,暗示她回应二哈。
“公主。”陆婉晴打起精神笑。
她明明想揍她,却要扯着嘴巴哄她。
还有比这更沮丧的事吗?
霓裳嘟着嘴巴:“我给你出气,你干嘛不高兴。”好心没好报。
“怎么会?”陆婉晴轻声哄人; “公主为我出头,我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生气。只是,公主您打错人了,那人并非丁公公。”
“嗯?”霓裳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惊得小嘴圆张,“晴表姐不是说内侍总管吗?他就是啊。”
陆婉晴不想惹霓裳生气,只能淡化她的失误,将过错往丁小六身上推:“丁公公是这样说的,我没想到她会撒谎。”
“这么说,丁小六不是总管喽!”霓裳明白过来。
陆婉晴点点头:“应该如此。”
霓裳托着下颌,小手指点来点去:“原来是丁小六说谎,我还奇怪呢,赵德福无缘无故为何要改名。”叹息一声,小公主又有些生气,觉得自己被愚弄了,突然一拍桌子,猛然站起,“我得去收拾她。”
“别别。”陆婉晴拉着霓裳袖口,“为了一个奴才劳烦您过去,不值得,以后有机会再收拾她。”
“好吧。”霓裳一点头,吧唧坐下。
其实她就是意思意思,根本没打算真过去,外头那么热,她才不想顶着大太阳走路。
陆婉晴看着如此干脆的二哈,连话都说不出来,缓了好一会才颓然张口:“我看公主很累,不如休息片刻。”
“是呢。”霓裳委屈的小模样,“我好累了。”
二哈要休息了,陆婉蔷带着陆婉晴离开。在月映潭还笑容温婉语气柔和的陆婉蔷刚离开,脸上的笑容立刻如潮水般退去,声音也凉沁沁。
她看向陆婉晴:“阿晴已陪我不少时日,想必婶母早已念你,等回去,我就安排人送你回京师。”
“姐姐……”陆婉晴眨眨眼,神情震惊,不懂陆婉蔷为何突然变脸。
陆婉蔷转过头不想搭理她。
身边服侍的婢女见了,立刻迈步上前,不着痕迹地隔开二人。
陆婉晴低头,心里又急又委屈,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明明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在月映潭和霓裳公主相处得也很好,为什么陆婉蔷会突然冷淡,还要送她回去?
她不能回去!陆婉晴紧抿下唇。
这样沉默着走了一路,来的时候相伴而行说说笑笑的姐妹二人,回去时静默无声,相距甚远。
马上就要到承德公的住处了,陆婉晴心里越来越急,越来越慌,她大着胆子往陆婉蔷身边迈了几步:“阿姐。”
陆婉蔷转头看她一眼,没说话。
沉默就意味着还有机会,陆婉晴握拳给自己打了打气,继续:“阿姐,我也思念母亲,想早日回去照料她。只是……”她抬眸,小心翼翼地看向陆婉蔷,“阿姐能不能再多留我两日,我这里还有一副新制的面膜,想拿给阿姐。”
“面膜?”陆婉蔷终于有反应。
陆婉晴心里长长出了口气,神情愉悦几分:“是我用桑蚕丝做的,晚上净面后敷在脸上一刻钟,会让肌肤更白皙水嫩,还能缓解晒伤。”
“这么神奇?”陆婉蔷挑眉。
陆婉晴又靠近几步,过来亲昵地抱住她胳膊:“阿姐这是不信我喽。”她俏皮眨眼,“其实,早些日子,妹妹就想拿给阿姐,只是面膜浸泡的汁液一直没调好,就耽误了。”
根本不是!陆婉晴的心在滴血,她根本就不想给陆婉蔷用。
她已经在陆婉蔷身上浪费了面脂、眼线笔、口红,面膜是她压箱底的宝贝,准备日后讨好更重要的人,如今却不得不拿出来。
介于陆婉晴已经调制出许多新奇好用的玩意,是以,她一说这个面膜能美白嫩肤,陆婉蔷就信了。
“也好。”陆婉蔷点头,“那你就多留几日。”
见陆婉蔷松口,陆婉晴转了转眼眸,故意垂着眼睑,声音胆怯:“阿姐,晴儿不懂事,若是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一定要告诉我。”
她语声切切,神情低落。
陆婉蔷看她一眼,叹息道:“阿晴,你叫我一声阿姐,我就教你一句。霓裳公主年岁小,性子简单,你说几句话,她立时便信了,还义愤填膺要替你出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可以借着公主的手收拾那位丁太监。”
陆婉晴没想到陆婉蔷竟是因为这件事才要把她送走,她自己无力收拾丁小六,借公主的势不对吗?她不解地看着陆婉蔷,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见陆婉晴糊涂,陆婉蔷无奈:“你是把大家都当傻子吗?霓裳公主金枝玉叶,也是你能利用的。我们来月映潭是为了陪公主玩,给公主解闷,不是为算计利用公主的,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说到这,陆婉蔷语气严厉:“霓裳公主性子简单,但她身边的人却不好糊弄。你信不信,现在女官夏瑶就已经将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上报给圣人。”
听到这句,陆婉晴脸色一白,整个人像是雷劈了一般,傻呆呆。
陆婉蔷还嫌刺激不够:“霓裳公主是圣人唯一的嫡女,皇后又去的早,圣人怕公主受人欺负,时刻派人盯着。如今抚养公主的宋贵妃,贵而无子,你以为是巧合吗?圣人为了公主费劲苦心,让宋贵妃代理后宫,给她女子最高的权力,却也绝了她生育皇嗣的希望。霓裳公主就是她的指望,宋贵妃若想活得好,活得尊贵,就得尽心抚育公主,别无她法。”
陆婉晴脸色越听越白,最后吓得差点哭出来,紧紧扯着陆婉蔷的袖子,目光绝望:“阿姐,阿姐,你救救我,我该怎么办?”
“没事。”陆婉蔷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这段时间你就不要见公主了,圣人不会因为小女儿之间的小心思为难你,只会让人隔开你们。”
“阿姐。”陆婉晴低头,“对不起,晴儿给你惹祸了。”
“你呀。”陆婉蔷叹气,“你做事就是太冲动,你想让公主给你出气,其实还有更简单的法子,让公主冲进烟波阁直接拿下内侍,是最最愚蠢的办法。你有没有想过,霓裳公主冲进齐王所在的烟波阁,二话不说直接打了齐王的贴身内侍,外人会怎么看这件事?
他们会猜测是不是齐王和公主兄妹失和。下人惹恼公主,正确的做法是,公主将此事禀告给齐王,由齐王出手惩治犯错的奴才,而不是公主亲自冲进去打人,这在别人看来,是公主不给齐王脸面。
就拿咱们姐妹作比,我不提前知会你,就带人怒气冲冲闯入你的院落,打了你最重用的大丫头。这件事,你会怎么想?别人又会怎么看?
你的所作所为,往小了说是利用公主替自己出气;往大了说,就是故意离间齐王和公主的兄妹感情,这个罪责你可承担的起?”
最后一句,陆婉蔷几乎是质问了。
恐惧像一把斧子在心头猛砍,陆婉晴双唇抖动,吓得直哆嗦。
陆婉蔷话里有故意夸大吓唬陆婉晴的成分,省得她胆子越来越大,但也是真心教她。
“阿晴。”陆婉蔷牵住陆婉晴冰凉的小手,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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