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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有今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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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妱虽然穿着男子衣衫,可是她的长相和身形都是瞒不过别人的,只要稍微有点眼力的人只需一看便知道她是女子。
  梵音听了萧栈的话后,视线又落在了楚妱的身上,他还是没有提起通梦之事,只说了一句:“我倒是略通医术,若是夫人身体有什么不适,梵音可以看看。”
  萧栈怎么会不知道对方是故意避着他的话,顿了顿,他侧头看了楚妱一眼。
  楚妱看懂了他的意思,犹豫了一瞬便将手放在了面前的矮桌上面,梵音当即伸手为她把脉。
  过了一瞬后,梵音收回了手,随后便道:“夫人的身子没有什么问题,如今只是孕相浅,再过几日就好了,你们不必担忧。”
  这位大师和京都的大夫说的没有什么差别,楚妱本来以为来了之后便会得到答案,听了大师的话顿时觉得有些失望了。
  萧栈听了大师的话,漆黑的闪了闪,之前他并没有将事情全部透露,只说了几句他和楚妱通梦的事情,至于具体内容是什么,他却没说。
  一是因为怕楚妱害羞,二是想看看对方能不能看出什么。
  如今看来……
  他脑中的思绪翻滚,察觉到了身旁楚妱的不安,伸手握住她的手,又看向了对面的梵音大师。
  这次他并没有叫梵音大师,而是叫了另外一个名字,楚妱先是一愣,随后便发现对面的梵音大师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梵音大师表情有些复杂,他深深地看了萧栈一眼,随后说道:“辛正确实是我的俗家名字。”他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又笑了笑,“看来你找我费了不少心思。”
  “还请大师见谅,通梦之事全靠口耳相授,若不是我亲身经历,也不会相信。为了找到大师,多有冒犯……”
  “行了。”梵音大师出声打断了他的话,随后淡淡地说道:“你们找我就是想知道怎么回事是吗?”
  两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确认了对方是辛正,萧栈的心中松了一口气,“还请大师能够解惑。”
  梵音大师沉默了一会儿,就在两人以为他不会有什么反应的时候,他突然侧身从一旁的条案下取了一个小箱子放在两人的面前。
  “这是功德箱,尽尽心意就好。”
  楚妱被呛了一下,她并不是觉得梵音大师这样不好,只是觉得梵音大师的行为和他表现出来的气质有很大的反差。
  梵音大师见她这样,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夫人是不是觉得贫僧太过俗气了?”
  见自己的行为被误会了,楚妱连忙道歉、解释。
  期间梵音大师脸上的表情依旧温和平淡,见她生怕自己误会了,说了一声无碍。
  楚妱松了一口气,而这会儿萧栈已经放了一叠银票在功德箱内。
  梵音念了一声佛号,朝他行了一个礼,随后便缓缓道来。
  未予国发生通梦之事不止一例,然而因为太过离奇,再加上口耳相传,许多的人只当作了故事。
  梵音:“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其实通梦之事并不是偶然。未予国有一种罕见的奇草,若是被人误食,而那人又心有执念的话便会发生异事。”
  “至于梦中会发生什么,皆与误食此草的人心念所生。”梵音在两人之间扫了扫,随后问道:“你们可是梦到了无解的事情?”
  其实在梵音刚刚说前面的那句话的时候,楚妱的身子便微微绷紧了,此时听大师竟然出声问这个问题,她的脸颊顿时变得绯红。
  若是照大师所说,那萧、萧栈他……
  楚妱的脑中混乱到了极点,脑中不由冒出了当初的那些梦境,这下不止脸红,就连耳垂、脖颈也开始泛红了。
  她的手被萧栈握着,楚妱实在是太难为情了,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萧栈感受到她的手往外退,指尖一动,十指相扣,他偏头看了楚妱一眼,只见她低着头,整个人都泛着一丝羞意。
  他在边关几年,还真说不定什么时候误食了大师所说的奇草。
  想到大师所说的心念所生,萧栈脸上的表情也有些龟裂了。
  见两人这样的反应,梵音大师难得升起了一丝好奇,不过他并未开口,竟然对方寻到了这儿,肯定会自己说出来的。
  果然,没一会儿,萧栈便开口了,他将事情简单地说了说,虽然只有几句话,梵音还是听懂了。
  因为曾经有过通梦的经历,他并没有太过惊奇,然而对方的话还是让他惊讶了。
  “你是说,夫人自通梦之后便怀孕了?至今已经有好几月了?”梵音想着自己刚刚摸到的脉象,沉默了一瞬。
  楚妱听到大师说这话,终于抬起了头,两人皆是一脸求解地看着他。
  被他们这样看着,梵音觉得自己的压力有点大,随后他的视线落在两人的身上,突然开口道:“你们同房了吗?”
  楚妱没料到大师突然冒出一个这样的问题,脸颊的绯色本来已经渐渐消了,此时“腾”地一下,又红了。
  萧栈无声地咳了咳,随后答道:“尚未。”
  梵音的眉头抖了抖,静默片刻后道:“有圣人言‘天地合而万物生,阴阳接而变化起’,虽然这话和此事没有多大关联,可是我们还是能从这话中得到启示。孩子虽然来得离奇,但是终究避不过阴阳调和,也是因此,几月过去仍没有变化,所以我认为……”
  大师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平缓,就像是在说着一些平常的事情。
  “大师,我知道了。”见楚妱的头已经埋得不能再低了,萧栈出声打断了梵音大师的话。
  梵音见他懂了,当即也不再多言,“施主懂了便可。想来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如今已经找到了办法,两位也不必为此事烦忧了。”
  萧栈忙感谢了一番。
  梵音念了一声佛号,抱着功德箱起身,“两位施主请自便。”
  ……
  直到重新坐上了马车,楚妱还没有回过神。
  萧栈见她这样难免有些担心,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觉得有些发烫,他叫了她一声,“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楚妱想着在庙中发生的事情,看着萧栈的眼神有些微妙。
  虽然她没有说话,可是萧栈却看懂了她的意思,轻啧了一声:“怪我,让你吃苦了。”
  “什么?”楚妱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此事皆因我心念而起,怪我。”萧栈拉着她的手捏了捏,随后趁她还有些恍神,吻了吻她的唇,一触即离。
  “不过我不后悔,你后悔吗?”
  楚妱见他这么坦然地承认,不禁磨了磨自己的后槽牙,恨不得咬他一口。
  “我虽不后悔,可、可你怎么能……”她都不知道怎么说了,那时他们已然没了联系,她没有想到萧栈既然……
  她的脸颊泛起红色,面若桃花,因为太害羞,不敢直视他,眼眸微闪,楚妱丝毫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的诱人。
  萧栈眼神一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随后又封住了那双红唇。
  马车内的气温渐渐升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得到了答案,萧栈的动作比往日放肆了许多,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妱回过神,推了推他,“别这样。”
  萧栈也反应过来此时还在马车中,他轻轻咬了咬她的唇角,低声说了句:“楚妱,这下你逃不过了。”
  说是这么说,然而楚妱还是躲过了一劫。
  因为时间稍稍有些晚了,所以他们没有直接回西定城,而是在焦城暂住了一晚。
  第二日,萧栈带着楚妱在焦城逛了逛,然后才启程回了西定城,而楚妱想着萧栈昨日在自己耳边说的话,恨不得马车再慢一点。
  然而马车再慢,不久后,马车还是到了西定城的住处。

  ☆、056

  马车刚刚停下,外面便响起了孤烟的声音。
  “侯爷; 常侍大人来了。”
  马车内的萧栈同楚妱对视了一眼; 随后他应了声便同楚妱下了马车; 宅子内的李常侍听见了屋外的动静; 已经走了出来。
  他沉着脸; 一看便知道他不高兴。
  萧栈对楚妱小声说了句什么; 随后楚妱进了宅子,他这才看向对方:“李常侍。”
  李常侍上下打量了他两眼; 低声问道:“侯爷; 你和夫人这是去哪里了?”他的心中有些不满; 虽然自己的地位比不上对方尊贵; 可是他也是陛下身边亲近的人; 侯爷这也太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
  萧栈在自然也感受到了常侍大人的不满,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只简单地话说了两句。
  李常侍一听便知道他在忽悠自己; 脸上的表情沉了沉,冷声说道:“侯爷; 我们这次来乃是奉了陛下的命令,你怎么能随意离开?”他话里的指责再明显不过了; 说着说着; 一张脸都鼓了起来。
  萧栈看了他两眼; 见他一张脸都涨红了,淡淡地说了一句:“常侍大人见谅,夫人没见过这边的风景; 我一时兴起便带着她逛了逛。”
  李常侍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反应,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一般。毕竟对方也没有离开多长时间,他抓着这点也没有必要。
  “虽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侯爷下次若是要去哪儿,还是说一声为好。”李常侍板着一张脸说道。
  萧栈:“不知大人可是来找我的?”他直接越过了这个话题。
  李常侍忙道:“确实有事。”
  ……
  楚妱送走萧栈,脸上的表情一松,一旁的青团见状当即凑到了她的面前:“夫人,你怎么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有吗?”楚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想到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
  如今谜底被解开了,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轻松了,然而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又纠结了。
  要是什么都不懂还好,偏偏她在梦中都经历过了,这么一来,只要想着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便觉得羞人不已。
  她得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如今萧栈离开,她的心中便松了口气,指不定今晚他不会回来呢!
  事情和她预想的一样,直到天快黑的时候,萧栈也没有回来,楚妱更高兴了,她觉得自己一定能尽快地做好准备。
  因为这两日没休息好,再加上悬在心中的巨石消失,楚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沐浴之后便早早地上了床榻歇息了。
  很快便生出了一丝睡意,陷入了梦乡。
  ……
  迷迷糊糊间,楚妱听见了什么声音,不过她被睡意笼罩,实在懒得睁眼。
  渐渐的,似乎又睡沉了,就在这一刻,她的耳边响起一道声音,好像有人说了什么话,不过她睡得迷糊,没有听见说了什么。
  她只觉得自己的耳朵痒痒的,随后唇上一凉。
  唇上的温度渐渐变得温热,对方顺利地缠住了她,一副似乎还带着水汽的身体靠近了她。
  “楚妱。”
  叫她名字的声音清冽却又带着一丝嘶哑,有些矛盾,却意外的好听,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楚妱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她嘴里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萧栈轻笑了一声,将她的唇封住。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楚妱终于受不了,一睁开眼便见一张俊美逼人的脸在自己的眼前。
  初醒的眸子带着几丝慵懒,萧栈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险些走了神,他的手往下伸,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捏了捏。
  “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楚妱觉得有些痒,这个时候,她也清醒了,伸手抵在他的身前,她想假装没有听见他说的话,然而脸却忍不住红了,微微侧开头说道:“回来了就早些休息吧。”
  萧栈见她这个样子,轻啧了一声,低声说道:“楚妱,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楚妱觉得自己的脸颊更烫了,想开口,然而下一刻,嘴里的话便被憋了回去。短短时间,萧栈亲吻的技巧愈加高深,因为没了顾忌,他的动作更加放肆。
  “不是一直等着孩子么,嗯?”伴着这句话,耳边响起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那你、你也不用……”将衣服给撕了吧!
  然而她的话终究没能说完,因为她被他带去了另外一个绚烂的世界。
  ……
  醒来已是天明。
  楚妱还有些恍惚,结果发现自己被抱在某人的怀里,她的身上十分清爽,她隐隐记得萧栈给她擦了身子,替她穿上了里衣。
  昨晚的记忆回笼,想着自己最后几乎是哭着求饶,萧栈才放过她,她便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身子微微有些酸软异样,不过好在还能忍受,楚妱身子缩了缩准备从他的怀里出去,结果身子刚刚动了动便身子一紧,被人困在了。
  腮帮被人蹭了蹭,萧栈轻声问了一句:“醒了?”
  楚妱红着脸应了一声,不想被他看出自己的异样,她便故意绷着脸,然而下一刻,她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萧栈故意在她耳边哈了口热气,痒得很。
  “你干什么啊!”楚妱推了推他。
  萧栈:“想不想早点见到孩子?”
  “……”
  楚妱一瞬间便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猛地摇头,随后手撑在床上准备起身。
  萧栈趁着她的这个动作,将她一揽,于是她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
  楚妱也知道了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脸上的表情一整,示弱。
  “萧栈,你就放过我吧……”因为故意收着嗓子说话,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别扭。
  萧栈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楚妱脸一黑,又气又羞,她伸手捶了他一拳,见他不痛不痒,更气了。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才起床。
  随行的下人早已准备好了朝食,见两人起床了,连忙送了上来。
  明明他们和平日里表现一样,可是楚妱总是觉得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她知道自己是在胡思乱想,可是这样的想法止不住地冒出来。
  萧栈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儿,凑到她面前小声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说话的热气落在她的脸上,楚妱脸上一热,连忙往后退了退,她瞪了萧栈一眼:“你、你离我远点!”
  萧栈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她两眼,见她的视线游离不定,心中当即有了猜测。
  他又凑到她的面前,小声道:“你放心,她们的房间离得远,不会听见的。”
  楚妱心头一噎,欲哭无泪。
  偏头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哪里不知道他是在逗自己,抓起他的手臂便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
  萧栈十分大房地伸出了自己的另外一只手臂,“这边也咬一口?”
  楚妱:“……”
  这人‘开荤’啊,只有无和无数次的区别。
  两人之前就已经够腻歪了,如今外人都能看出来他们感情似乎又更近了一层。
  其中最高兴的无疑是青团了,本来姑娘嫁到萧家的时候让人忧心不已,没有想到担心都是多余的。
  她脚步轻快地转身,结果刚刚走过游廊便被一只手拉进了一旁的屋内。
  “啊!”青团的嘴里发出一声惊呼,还未来得及出声,她的嘴便被人捂住了,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我。”
  青团瞪圆了一双眼睛看着孤烟,看清了他的脸,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孤烟将她冷静下来,也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将自己的手收回来,结果手臂一紧。
  “唔……痛痛痛,快放开……”
  青团轻哼了一声,见他真的痛了这才将他的手放开。
  孤烟嘴里发出嘶的一声,“很痛的!”
  青团扬了扬自己的下巴:“要是不痛的话,我咬你干什么。”她见孤烟好像痛得厉害,有些心虚,不过还是嘴硬地说道:“是你自己先来招我的,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孤烟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印子,“那你也太狠了吧。”
  青团:“不狠不张记性。”她腮帮子鼓着,一张脸像极了包子。
  孤烟见她鼓着腮帮,手一扬就想去戳戳。
  青团眼疾手快地往一边一躲,冷哼一声:“你干什么!”
  孤烟没有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快,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他咳了咳,随后开口问道:“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青团本来还气鼓鼓的,听他这么说,当即低下了头,脚下意识地在地上上蹭着。
  因为低着头,所以孤烟看不见她的脸。
  孤烟见她不说话,抿了抿唇,道:“你也不小了,正好我也不年轻了,你嫁给我不好吗?”
  青团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听见这句话顿时心头一梗,她抬头瞪了孤烟一眼,冷哼了一声:“鬼才要嫁你呢!”
  扔下这句话,青团便转身离去。
  孤烟有些懵,挠了挠头,“她这是怎么了?”话落,他连忙追了上去。
  楚妱和萧栈自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虽然大师说了事情解决的办法,可是萧栈还是有些担心,过了几日后,见到楚妱没什么事,他的心这才真正放下了。
  然而轻松了几日,军营中便传来了紧急的消息,萧栈同楚妱说了一声便匆匆忙忙地赶去了军营。

  ☆、057

  萧栈离开后,楚妱便在屋子里转起了圈。
  他没有告诉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不知是不知道还是故意没有告诉她。
  不过萧栈离开的时候; 她却丝毫没有将自己心中的不安表现出来; 她不想影响到他。
  这会儿他走了; 楚妱便不再拘着了; 一脸的疑惑地想着军营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青团见她这个样子; 叫了她一声,“夫人; 您坐着休息会儿吧。”
  楚妱脚下一停; 抿了抿唇; 很听话地坐到了一边的软榻上。
  青团没有想到自己的话竟然这么管用; 微微一怔后; 便开口说道:“夫人,你是不是有些无聊了?要不我让人去寻两本话本来给你看看?”
  到底是当了楚妱好些年的贴身丫鬟; 知道她的喜好。
  楚妱下意识地便要拒绝; 不过想了想还是应了一声好,这个时候; 她只有等着,那么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就只能找点别的事情来做了。
  ……
  此时的萧栈已经快到军营了; 来的人只含糊的说了几句话; 他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只能和楚妱简单说了说自己要来军营的事情便匆匆地出发了。
  守着军营的将士认出了他,没有出面阻拦,马儿直接奔向了主帐; 在快到主帐的时候,萧栈一勒马绳,利落地跃下马。
  “萧副将!”守在主帐前的将士连忙出声招呼他。
  萧栈点了点头,淡着一张脸往屋子里主帐里走去,一进主帐,便见郑叔和军中的好几位副将以及李常侍都在帐内。
  郑为也看见了他,当即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你来了!”
  “将军。”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再用私底下的称呼,他出声叫了一声。
  郑为点了点头,连忙唤他过去。
  萧栈虽然身为副将,可是在众人中的地位却不一样,能攻下未予国,他功不可。他年轻,其他副将却不敢托大,主动同他招呼。
  然而其中有一人见到了萧栈,顿时跨下了脸。
  他冷着一张脸看向了正中的郑为,“萧副将如今飞黄腾达,倒是没有想到将军竟然还能将他请回来。”
  说完这话,他打量了萧栈两眼,几月不见,对方的气质更加出众,他心中不满极了。他知道镇西军能攻下未予国,萧栈功不可没,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平。
  虽然军中的将领和将士都得到了奖励,他的奖励也不少,可是想到萧栈封为了镇西侯,他便心中不满到了极点。
  郑为一顿,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夏副将这话倒是有意思,萧副将出自我们军中,如今他有出息了也是给我们镇西军长脸啊。”
  夏副将一听这话顿时被噎得不轻,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在他看来,郑为此人就是一个莽夫,前头的那个将军都死透了,这个傻子还想着照顾他的儿子,可真傻啊,人家如今在京都吃香的喝辣的,哪里还记得他?
  要是他的话,非得……
  正这么想着,他突然感受到一股视线,顺着感觉看过去,结果便对上了一双淡漠的眼睛,他的心下意识地抽了抽,微微侧开了脸。
  他可不是怕,不过是懒得搭理。
  郑为:“行了行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其他人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终于回到了正题上。
  “萧副将,你过来。”郑为向萧栈招了招手,萧栈依言走了过去。
  郑为当即说起了这件事情的始末,“你们都知道的,为了预防敌军,我们夜里的巡逻强了不少,昨天夜里,守夜的将士抓住了几个形迹可疑的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萧栈的心中便已经有了苗头,果然,便听对方继续说道:“虽然对方极力想隐瞒,可是还是被将士发现了破绽,他们皆是未予国的人。”
  说完这话,帐内有些沉默,夏宁国和未予国相邻,多年来小规模战斗发生了不知道多少起,即便是平民之间也发生过矛盾,并不稀奇。
  姓夏的副将便是这样想的,他出声打破了沉默:“如今未予国已经向我俯首,边境好不容易安宁,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再折腾,对那几人略施惩罚,让他们记住这次的教训即可。”
  夏副将在也有些地位,因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他的权利还挺大,至少身为主将的郑为要做什么事情不能直接略过他,再怎么也得商讨一番。
  不过郑为也不怕他,听他这么说,当即看向了他,“一次放过了,要是还有下次,下下次怎么办?”
  夏副将的下巴紧了紧,在这么多的同僚面前被这般指责,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心里暗骂了一声死脑筋。
  郑为话落之后便询问其他几位副将的意见,而萧栈一直没有开口说话,默默地将几人的话在自己的心中过了一遍。
  郑为听了几位的话之后,看向了萧栈:“你性子一向比较机智,你觉得此事该怎么办?”
  他的话刚落,萧栈便出声问道:“可问出了那几人是谁?”
  郑为一听他这么说,眼睛露出一抹欣喜,他出声回答:“那几人咬紧了自己是来夏宁国做生意的,因为不识路误闯了。”
  萧栈啧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这位‘老实’的郑叔一眼,低声吐出一句话:“既然他们不说实话,就用刑。”他知道郑叔又想借他的口了。
  郑为眼睛亮了亮,然而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你们是不是忘了如今两国已经休战了?用刑?若是未予国的人你们对平民用刑岂能上善罢干休!”
  说话的是那位姓夏的副将,他的脸色很难看,说了那几句话之后,他的脸上露出几丝嘲讽,“将军,你可别忘了,如今的萧副将手中可没有那半块兵符了,若是未予国翻脸,边境战乱又起,你还指望萧将军带兵打仗不成?”
  郑为听他这么说,脸上的神色一敛,看向他:“夏副将。”
  夏副将同他对视,就在他心虚得要挪开脸的时候,一旁的李常侍终于忍不住说道:“郑将军,夏副将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如今未予国已经成了我国的附属国,若是我们这样对未予国的平民,不但会引起未予国的不满,怕是还会人来其他附属国的猜疑。两国之间要以和为贵,我也觉得侯爷的法子有些不妥当。”
  他的话刚落,众人耳边便响起了一声轻笑。
  众人看向了人群当中的萧栈,便听他说了一句:“你们怎么确定对方就是未予国的平民?”
  气氛微微一僵。
  郑为见状当即拍板说道:“就按萧副将说的做!”
  ……
  临走之前,萧栈去看了一眼,即便是用刑,那几人也咬紧牙关说自己是迷路,可是军营同前去未予国的方向还是有些偏离的,若真的是商人,怎么会迷路?
  事出反常必有妖,几人的嘴这么硬,肯定不是常人,既然如此,绝对不能放过。
  萧栈看了郑叔一眼,见他脸上的表情平静便知道他的心中应该已经有了打算,同他小声说了一句,萧栈便准备离开。
  如今军中将士已经亲自适用了弓。弩,需要调整的地方也有专人记下,更重要的事情也得到了解决,想必过不了几日,他们就能启程回宁远了。
  萧栈心中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往军营外走去,有将士将他的马儿牵来,然而刚刚上马,空中便响起砰的一声,随后半空中飘散出五颜六色的粉末。
  萧栈的脸色顿时一变,直接从马背上跃下,飞快地往之前那处地方走去。
  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他怎么会不知道刚刚是怎么回事,那分明是未予国军中专门通风报信的手法!
  因为藏得太深,即便这么久也没能找出破解的办法,那几人果然是敌军!
  “怎么回事?”萧栈刚刚走近便出声问道。
  还在原地的几人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皆有些难看,其中于夏副将和以和为贵的李常侍脸上最难看。
  萧栈也看向之前那几人,当即脸色一沉。
  那几人皆无力地垂着头,已经没有了气息。显然是将消息放出了之后,就出事了。
  郑为的脸上也不好看,沉声说道:“服毒自尽了。”随后他又看向了其他几位副将:“未予人向来阴险狡诈没脸没皮,众位近日一定要注意风吹草动,我也会安排军中将士提高警惕,严加防备!”
  见萧栈还站在那里,郑为脸上的表情松了松,笑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未予人就喜欢玩这着,反正没事,我们就陪他们玩,你快回城吧。”
  见萧栈的表情还是有些严肃,郑为当即又说了两句。
  郑叔能当上主将也是有真本事的,父亲以前还在的时候,他便经历了无数的小规模作战,足智多谋的典型。
  这么想着,萧栈便松了口气,他将心中的那抹异样抛开,朝几人拱了拱手,再次转身离去。
  回去的时候仍旧赶得有些急,想着走的时候没有同楚妱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萧栈训了一声,让马儿加快速度。
  很快便到了宅子前,萧栈直接进了屋子,在屋子里看了看,却没找到人。
  “楚妱?”他叫了一声。

  ☆、058

  没有得到楚妱的回应,萧栈心一沉。
  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不好的感觉; 然而顷刻间便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担心过头了。
  虽然他没在府中; 不过家中却安排了侍卫; 而且孤烟也留在了她的身边; 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的话; 肯定有人会在出事的第一时间来告诉他的。
  然而即便明白了; 没有亲眼看见楚妱,他的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踏实。
  他想出门看看; 又怕自己出门之后和楚妱错开; 这样的话只是浪费时间。
  萧栈轻笑了一声; 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今天。
  他往里屋走了进去; 便见软榻上放着一本话本; 想也不用想便知道是谁看的,他顺手拿了起来; 靠在窗边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 萧栈便忍不住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嫌弃; 这些写得这么假,也不知道某人是怎么看下去的。
  然而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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