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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镖师:王爷要入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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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胖么?我胖么?我是习武之人!我能胖?江清越,她是不是瞎了?”沈燕娘怒气冲冲地说道。
林哲远没胆子承认江清越瞎了,但是也惹不起沈燕娘,只好在一边赔笑说着好话。
但林哲远不知道,对女子而言,胖是一个绝对不能提的话题,伤害是巨大的!
沈燕娘气得,一直回去了,还不肯透露出半个字。
林哲远没办法,只好去找江清越,“清越,你就去哄哄她吧,都是为了案子啊,想想你的身世,啊?”
江清越蹙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这女子,当真是麻烦!怎地如此无理取闹?!”
说的就跟她不是女子似的。
一边周睿安听到这话,连连点头,他觉得江清越说得对。
江清越去哄沈燕娘了,依旧是一张严肃刻板的面孔:“那个,你其实也不算是很胖,只是胖一点点!”
林哲远:“……”
沈燕娘怒气冲冲:“江清越!老娘跟你拼了!”
江清越不慌不忙地拽住了沈燕娘攻过来的鞭子,然后伸手一带,沈燕娘便扑进了江清越的怀抱里。
江清越低下头,又认真地说道:“就算胖,也一样的清丽动人。”
林哲远、周睿安:“……”
沈燕娘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原本满脸怒色,也变得娇羞起来,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清越:“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这人从来不说谎。”江清越理所当然地说道。
沈燕娘从江清越的怀抱里站了起来,理了理鬓边的碎发,一脸女儿娇羞。
林哲远呵呵:“我错了,什么不解风情,这根本就是一情场老手!”
周睿安在一边一脸严肃地思考,清越这以前到底是调戏了多少良家女子,才能说得出如此流利的情话来?
沈燕娘被成功安抚,便也不再抗拒,把这些日子的遭遇都说了。
说起正事,沈燕娘倒是带了几分的正色:“其实我是接了悬赏令来的,林镖师应该知道,江湖上不时会有这样的悬赏令发出,江湖人一般都会接下来,来换取赏金,我这次也是一样,接到了一个悬赏令,只是没想到,这次会和以前的不一样。”
几人静静地听着。
沈燕娘身为江湖人士,以前也没少接过这样的悬赏,但这次却和以往的不一样,这次的赏金就比往常多,而且多很多。
“两百两黄金,这是最少的。”沈燕娘说道。
林哲远看了周睿安一眼,周睿安当初来威远镖局可就只出了一百两黄金,威远镖局还觉着是遇着了大主顾,这么一看,也不过如此嘛!
“和我一样接了悬赏令的有不少人,可是留下的人却并不多,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的五个人。”沈燕娘说道。
“你们留下来的标准是什么?”江清越问道。
沈燕娘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们并没有被测试,只是有人通知,我们是被留下了,还是没有被选上,我甚至并没有见到过幕后主使的人,因为对方一直是用信鸽跟我联系的,信鸽上告诉我任务,我第一次去执行任务,就是江郎,遇见你的那次。”
江清越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我师弟会和你在一起?”林哲远飞快地问道,见沈燕娘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疑惑,他便解释道:“就是那个黑衣人,他是我师弟。”
沈燕娘恍然大悟:“威远镖局?难道威远镖局也干杀人越货的事?”
林哲远:“……”这话都没办法接,求江清越干脆怼死她算了!
“我第一次出手并没有得手,然后幕后之人便说会有人来帮我,之后那个黑衣人便来了,但是我并不知道他是威远镖局的人。”沈燕娘说道:“不过那个黑衣人和我不一样,他似乎是直接听令雇佣人的。”
“你这是从何而知?”林哲远急忙问道。
沈燕娘道:“因为有一次,我偷偷的跟着他出去,发现他去见了一个人,只是可惜,我当时并不敢跟得太近,并没有看清和他接头的人,只是听到了他们谈话,说什么绝对不能让周睿安现在就到柳州什么的,后来我才知道,周睿安是去调查贪墨案的。”
沈燕娘说到这,一脸严肃:“我沈燕娘虽是江湖人,又是一介女流,但是也知道,贪墨案害国害民,这幕后人阻止周睿安调查贪墨案,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我便不想和他们继续搀和,便想着推了这活,只是没想到,当时周睿安已经去了柳州了。”
“在柳州的时候,你曾经找过我,说让我留在柳州,别回京城,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江清越问道。
沈燕娘脸上露出了一些迷茫,似乎在问‘她说过么’?顿了顿,她才想起来。
“哦,你说那个啊。那是后来,我一直没有收到新的指示,又担心这雇佣人是不是又有别的阴谋,我便留在了柳州,后来我在街上看到了黑衣人,我便跟踪了他一段时间,听到他又去见雇佣人了,我只听到了一句,雇佣人让他回京城,柳州的事情不要管了。”沈燕娘说道:“我当时便想着,大概京城有了变化,我以为你和周睿安是一起的,担心你被卷进去,所以就提醒了你一句。”
林哲远神色一变,现在他已经知道了,黑衣人就是赵家和,是雇佣人让赵家和回京城的,就是为了方便雇佣人把他和威远镖局一起杀人灭口!从那个时候起,这幕后之人便已经断了杀机。
想一想,沈燕娘提醒江清越的时候,正好是黄庆业被抓。
那么之前他们的猜测就是对的,威远镖局一直都在局中!比他想像中牵扯的还多!赵家和这么多年在外面,其实是一直在听侯这雇佣人的调遣!
沈燕娘的证词基本上已经证实了,威远镖局并没有表现那么简单,它很有可能是一个秘密组织,专门为某个大人物服务,专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尤其镖局的性质,做这样的事情非常方便,走南闯北的,传递消息都格外方便,还不引人注意。
而且看这个情况,威远镖局的成立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从小在威远镖局长大的林哲远居然都不知道!
沈燕娘接着说道:“我提醒了清越之后,便也打算去京城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没想到威远镖局会被灭门,我那个时候才知道害怕,我担心幕后人会来杀我灭口,我便干脆就留在京城隐居起来。”顿了顿,她难掩得意地说道:“大隐隐于世嘛!”
江清越夸她好聪明。
沈燕娘顿了顿,然后迟疑地看了江清越一眼:“清越,虽然我知道你是威远镖局的人,但是如果你不知道内情,就别再继续查了,我觉得这事怕是与朝廷有关。”顿了顿,她接着说道:“江湖不成文的规矩,江湖人不搀和朝堂之事,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
连沈燕娘都看出来了,这事跟朝廷有关,江清越心情更凝重了,这威远镖局成立也十多年了,从十多年前就开始布局,这幕后之人到底想做什么?
江清越看了周睿安一眼,如果不是对周睿安有点了解,她都觉得会不会是周睿安为了谋反安插的势力了。
周睿安察觉到她的目光,很是警惕:“你别乱看啊,这事与我无关。”
江清越连连安抚:“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在想,从十多年前开始,就成立了威远镖局,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能做什么?成立这种组织的,肯定所图甚大啊。”沈燕娘天真无邪地说道:“朝廷的人都是一肚子花花肠子,没一个好东西!反正他们图谋的肯定不小!”
图谋不小,江清越思索着这句话的意思,图谋不小,那么……会不会是皇位?
江清越突然想到了二皇子,十多年前二皇子刚刚出生,又是圣上唯一的儿子,若是为了皇位,积累实力倒也说得过去。
江清越想到了宁阳公主身边的侍卫,当时她便开始怀疑这事可能与皇后有关,现在好像更加证实了她的推测。
但问题又来了,就算皇后为了二皇子继承皇位,所以成立了威远镖局,但这又跟她的身世有何关系?难道她也是在宫里出生的?那她的身份到底会是什么?
江清越觉得只要不牵扯到她的身世之谜,一切似乎都很明朗,但是她的身世之谜却像是一层迷雾,把这看似显而易见的真相笼罩上了一层面纱,让人看不真切。
沈燕娘便也安置了下来,显而易见的,现在幕后之人是打算要杀人灭口,沈燕娘安全问题也是一个问题。
“我和江郎住在一起就行了!”沈燕娘干脆利落地说道。
江清越:“……”
林哲远担心世子爷把她给赶出去,连忙道:“这,这与礼不合,沈姑娘清清白白的姑娘,怎能和清越住在一起?”
“那合了礼数不就行了么?”沈燕娘说着,还给江清越抛了一个媚眼:“反正我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拜了天地,也就是了。”
江清越:“!!!”
周睿安眯着眼冷声说道:“你要想死,大可以试试!”
沈燕娘茫然地眨了眨眼,“你也看上我了?那不行,我心里只有我们江郎,别的旁人,我都看不上的。”
周睿安:“……”
林哲远在沈燕娘彻底作死之前,把人给拉到了一边,“我们回去了,回去了啊。”
“慢着!我和你们一起走!”周睿安冷冷地说道:“我担心半夜某人进错房,爬错了床!”说着,还警告地看了沈燕娘一眼。
沈燕娘低头嘀咕:“他怎么知道我的打算?”
林哲远:“……”
他觉得心累,更觉得绝望,你们能不能靠谱点?威远镖局被灭门了啊,你们破案的时候能不能严肃认真点?别净想着搞男女关系?!
但是林哲远不敢说,哪个都惹不起。
周睿安拉着江清越走在最后,悄悄地捏了捏她的手心,低声警告:“我告诉你,你别给我朝三暮四的,听到没有?那个女人你给我离她远一点,我们做人得专一,否则,否则我就说你始乱终弃!”
江清越挑了挑眉头:“始乱终弃?”
“对!我们亲都没亲了,抱都抱了,你别想翻脸不认账!我告诉你,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周睿安理直气壮地说道。
江清越:“……”
江清越拍了拍他的头:“你放心吧,我已经盖过章的,不会轻易不要你的。”
周睿安目光含笑,心口都慰贴了,觉得世上再没有比他家清越更好的人了,他家清越果然是又温柔又专一,什么沈燕娘,哼,都别想跟他抢!
大家回到了隔壁,陈秀儿就眼泪汪汪地跑了出来,抓住了江清越的衣袖:“清越,清越。”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沈燕娘勃然大怒:“江郎!你居然背着我养女人?!”
江清越:“……”
周睿安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他觉得,好像全世界都在跟他抢男人。
从此家里就开始了鸡飞狗跳的生活,一个不谙世事的陈秀儿,还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沈燕娘,外加一个醋气熏天的周睿安,江清越哪里应对过这样的情况?便是当初在柳州打仗的时候都没这么手忙脚乱过。
一时间,江清越身心俱疲,恨不得再回到柳州跟鞑子再打一场。
外面的二皇子也很忙,不过是因为忙案子,他毫不知情的按照皇后的安排一步一步确实查到了几个勋贵,甚至还牵扯到了一位次辅,砍头得砍头,抄家得抄家,这贪墨案才算是告一段落。
确实查封了不少银两,国库也充盈了不少,皇上对二皇子的表现也算满意,二皇子也解决了没银子的燃眉之急,这贪墨案就在皇后娘娘有意的安排之下算是告一段落了。
然后拓跋刚就到了。
拓跋刚到的那天,二皇子亲自出城迎接,江清越随行,这是二皇子钦点的。
拓跋刚骑马而来,缓缓地走了过来,见到二皇子竟也没有下马。
“二殿下,我们别来无恙啊。”说着,还别有深意地看了二皇子一眼。
二皇子不禁有些尴尬,立刻就想到了当时被鞑靼人和拓跋刚先后挟持的不美好经历,直到他想到身后有江清越在,这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二皇子微微一笑,表露出自己一国皇子的优容气度:“四皇子,柳州一别,也是风采依旧啊。”
哼,这年头,当皇子的谁还没做过俘虏是怎地?
拓跋刚脸色也是一黑,当时抓到他的是江清越和周睿安,这个二皇子跟着得意什么?
不过好在拓跋刚没当场就闹开,只倨傲地笑了笑,竟是没有下马。
江清越看着,便把马牵了过来,二皇子看了她一眼,也翻身上马:“四皇子,请入城吧。”
两位皇子并肩而行,一起入了城。
不少百姓都听说今天是鞑靼的皇子来了,都纷纷跑出来看热闹,大街上围了不少人。
看到拓跋刚和二皇子走在一边,本能的觉得还是他们的皇子比较好。
“这么看,还是我们皇子殿下长得更俊,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风度翩翩!”
“对对,哪像那个鞑子皇子啊,长得那么黑,真难看!”
二皇子听到这些话,不禁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拓跋刚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睨了二皇子一眼:“看来大靖的百姓,都喜欢以貌取人啊?可惜他们不知道,这外表中看的,一般都不太中用。”
此言一出,大靖的官员皆是一脸怒色,鞑靼人却是哈哈大笑,嘲弄地看着二皇子。
二皇子眉头一蹙,他来迎接拓跋刚,代表的就是大靖的脸面,如果今天被拓跋刚压过一头,日后他要继承大统,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子民?更何况,这么多的百姓和文武大臣都看着呢,若是传回宫里,父皇也会认为他太过软弱,有损皇家颜面。
二皇子正一迟疑,突然跟在他后面的江清越突然轻轻地拍了一下二皇子骑的马的马屁股,马儿不由得快行了两步,立刻就走到了拓跋刚的前面。
二皇子很快就反应过来,做出衣服气定神闲的姿态,怡然自得地走在了前面,也不再去管后面的拓跋刚了。
如此不费丝毫的力气,便压过了拓跋刚一头,还丝毫没有有损大靖泱泱大国的气度。
二皇子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对江清越也是更加满意。
拓跋刚眼睛一眯,阴恻恻地看了江清越一眼,嘴角一勾:“江大人,柳州一别,看来你是有升官了,怎么?今日却不见世子爷的身影?”
周睿安和江清越又是什么关系,拓跋刚为何会跟江清越打听周睿安?他这是在暗示江清越和周睿安关系匪浅呢,一个武官跟周睿安走得太近,可不是一件好事。
其实拓跋刚说的是两人暧昧的关系,但并不能明说,只好含糊其辞,让别人去浮想联翩。
江清越却是看了拓跋刚一眼:“四皇子伸出鞑靼,对我大靖的事情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嘛!”
京城的事,拓跋刚又怎么会知道?肯定是派了探子来探听情况呢。
拓跋刚脸色一黑,突然想起来了某些不太好的回忆,这江清越不是一个好捏的柿子,这是智商的碾压,学霸对学渣的一种最真切的心理阴影。
拓跋刚立刻老实了下来,他是来和谈的,但并不是来打架的,现在还是大靖的地盘呢,所以立刻闭紧嘴巴,不再开口多言。
拓跋刚一消停,这一路上就太平了,很顺利地进了宫,拓跋刚带着鞑靼使团进宫面圣。
因为敢刚江清越的表现,让二皇子对她更加信赖,便也带着她一起进了大殿内,随行在侧。
二皇子先上前跟宣德帝行礼回话,然后拓跋刚作为和谈使者跟宣德帝见礼,双方一番寒暄,这次拓跋刚表现的很友好恭敬,并没有再又异常表现。
趁着这个机会,江清越偷偷地望了宣德帝一眼,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皇帝,对于这宣德帝,她听了太多的故事,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从外表上来看,威严俊美,五官与周睿安甚至还有些相似之处。
江清越飞快地看了一眼,便垂下了目光,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乖巧模样。
拓跋刚这次是为了两国和谈而来,缔结两国之好,和亲是其中最常见的手段,这次鞑靼也打了这个主意。
“这次我特代替我的三皇兄向皇帝陛下求娶宁阳公主,以固两邦谊!”
第五十七章:江清越大战拓跋刚
此言一出,不止众位大臣,便是宣德帝脸色也是一变,不为别的,这鞑靼三皇子拓跋雷的大名也是如如雷贯耳。
鞑靼王生了十多个儿子,大部分都是英勇善战,这是鞑靼人的特点,拓跋雷也一样,而且他不止擅战还好战,只是在前年,他因为一次偷袭时,与苏奕鸣对战,被苏奕鸣击落马下,左腿因此落下残疾,变成跛足。
从此拓跋雷性情大变,变得更加的残酷暴戾,经常虐打身边的人,不止是奴才,还有他的妻妾,稍有不甚便是一顿毒打,便是发妻都别他打死了两个。
鞑靼王心疼这个儿子,是为国而战,拓跋刚成了跛足,以后也没可能继承王位,其他的兄弟对他也没有了戒心,所以拓跋雷现在过的其实还不错。
但宁阳公主是宣德帝最为宠爱的女儿,这是天下皆知,宣德帝子嗣单薄,更是只有宁阳公主一个女儿,便是皇子都要靠后,让宣德帝最心爱的女儿去嫁给一个瘸子,而且还是有暴力倾向的儿子,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而且,这次本来是鞑靼要来议和,哪有让他们牺牲公主的道理?这让大靖的脸面往哪搁?
所以拓跋刚的这个提议,让很多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拓跋刚却似乎是并未察觉一般,依然笑着道:“我三皇兄一表人才,是我鞑靼的英雄,而宁阳公主听闻也是国色天香,贤良淑德,如此正是一桩好姻缘啊!”
大靖的官员们都没有说话,二皇子的眉头已经蹙了起来,虽他与宁阳公主不是一母所出,但二人却是养在一处,而且宁阳公主是公主,威胁不到二皇子的地位,相反,因为宣德帝宠爱宁阳公主,所以他也借着不少了光,所以二皇子跟宁阳公主的兄妹感情还不错。
把宁阳公主嫁去鞑靼,二皇子还真的不是很乐意。
但现在连宣德帝都没有开口,谁又不怕死,敢现在去多说什么?
拓跋刚见没有人开口,脸色便也阴沉了下来:“皇帝陛下这是何意?莫非是还嫌弃我皇兄不成?!”说完,一双阴鸷的目光更是散发出一股森然的冷意。
拓跋刚也是个人才,在九五之尊面前也丝毫不怯场,甚至也没有压制住他身上的气度,倒是让人意外。
这个场合谁都能不说话,但礼部尚书不能,否则这就是失礼于人。
礼部尚书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却也带了几分不卑不亢:“四皇子误会了,和亲一事,关系重大,宁阳公主年纪尚且年幼,提起婚事还是为时尚早。”
“我们可以等!公主殿下身份尊贵,便是等上几年,我的父王和皇兄也是愿意的!”拓跋刚立刻就说道。
礼部尚书微微蹙了蹙眉头,却是有些无奈了,主要是宣德帝没有开口,他弄不清楚宣德帝的意思,是女儿的幸福重要还是边关的和平重要,这事委实不好说。
跟随拓跋刚的鞑靼官员,此时也站了出来,笑呵呵地说道:“皇帝陛下恕罪,我们四皇子为了三皇子求娶公主心切,有些急躁了,中原有句话,好女百家求,还请皇帝陛下原谅我们四皇子的急切之心。”顿了顿,他接着道:“我们王上来之前特意让臣带话,鞑靼是带着诚心来与大靖和谈的,和亲一事,我们也是带着十足的诚心来求娶公主的,还请陛下看在我们满腔诚意上,何不促成这桩姻缘呢?”
江清越微微拧紧了眉头,这鞑靼果然是有备而来,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但是都是同一个目的,就是来逼婚的。
如果今天大靖吐口,同意了这门婚事,怕是全天下的人都要笑话死大靖了,打了胜仗,还要送自己的公主给敌国的皇子,而且这个皇子还是因为在攻打大靖的时候受了伤,留下了残疾。
也许鞑靼此举就是为了羞辱大靖,他们的皇子因为大靖落下了残疾,就要他们最尊贵的公主去赔!
可如果大靖不答应,那就是大靖小肚鸡肠,没有诚意和谈,到时候鞑靼更有理由发兵了,理由还是现成的,大靖嫌弃他们的皇子。
鞑靼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开口求娶。
场面一时有些僵硬,宣德帝脸上看不出喜怒,但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开口。
宣德帝的目光扫过了全场,然后沉声问道:“众位卿家,对于四皇子的提议,你们觉得可还行啊?”
这是又把问题抛回给他们臣子了,有的老臣就知道了,这宣德帝是不同意和亲的,毕竟宣德帝要脸。
可也是同样要脸,宣德帝做不出当面怒斥的事,万一传扬出去,还说他这个皇帝欺人,这对好面子的宣德帝来说是不可能做出来的。
众大臣心里转了个弯,绞尽脑汁的想要解决此时的解决,一道清亮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启禀陛下!末将认为,此事万万不可!”站出来的,正是江清越!
看到江清越站出来,拓跋刚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每次江清越一出来,事情就都不好办了,这次她又出来碍事!到时候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拓跋刚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宣德帝看着全场唯一敢出声的江清越,目光却是温和了两分:“你且说说,有何不可?”
宣德帝连江清越是谁都不知道,只觉得她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便觉得此人看着便顺眼了些。
一个鞑子,就算是皇子又如何?还是个跛子,居然就敢来开口迎娶他的公主?简直岂有此理!
江清越面色一肃:“回陛下,臣几句话想要问四皇子。”
“准!”
江清越便走到了拓跋刚面前,挑眉问道:“在下不才,也曾在柳州与贵国交过手,对贵国的礼仪也听闻一二,我听说鞑靼向来以武为尊,只有强者才能受到尊重,可是如此呀?”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没有什么不能回答的,但拓跋刚心里还是很警惕,可见被江清越坑的有多惨。
“确实如此。”
江清越点了点头,又问道:“我还听说,便是娶妻也是如此,需要儿郎到姑娘家提亲,一般都会受到姑娘家人的试炼,只有通过之人,才能抱的美人归,若是一位姑娘有众多追求者,还可以举行公开比试,获胜者才有资格求娶最美的美人儿?”
“是,是这样没错,但……”拓跋刚觉得他已经知道江清越要做什么了。
江清越继续道:“虽三皇子今日未能亲自前来,不过四皇子与三皇子兄弟情深,来代替求亲也不是不可以,既然如此,我们便按着鞑靼人的规矩来,要求娶公主,先要经过我们的试探再说!”顿了顿,她在拓跋刚有些无奈的目光下展颜一笑:“陛下,末将不才,愿请缨为公主幸福一战!”
“哈哈!好!好!我大靖的好儿郎,朕准了!”宣德帝开怀大笑着说道,顿了顿,他还很好面子地叮嘱了一句:“点到为止即可,四皇子来者是客。”
“末将领旨!”江清越拱手抱拳,旋即看向了拓跋刚:“四皇子,请吧!”
江清越这么一冒头,让很多人心里都有些不悦,就你能耐?就你会是吧?想力挽狂澜,在圣上面前露脸,可是这脸是那么好露的么?这鞑子都是野蛮人,一身蛮力,若是输了,失了圣上和大靖的脸面,到时又该如何是好?
那时候江清越大不了是被问罪,最后丢人,收拾烂摊子的却还得是他们!其中以礼部尚书最想哭,这到底该怎么办哟!
二皇子也很着急,他很器重江清越,但并不想让江清越搀和到这件事去,不过现在事已至此,也没别的办法了,只希望江清越能稳住局面。
打什么打!他打得过她么?两个人又不是没有交手过!拓跋刚一脸无奈,可是能怎么办?身为鞑靼皇子,他总不能怯战吧?可是身为鞑靼皇子,若是输了,又有什么脸面?
现在这个场合可跟以前的不同,以前输了便算了,那是私底下的行为,现在他代表可是整个鞑靼,若是输了,便是鞑靼输了!
这个江清越怎么就那么难缠?怎么哪里都有她?周睿安怎么就不能好好的看住她?让她跑出来吓唬人!
不管拓跋刚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出来应战,他其实不怕江清越,便是输,他也不是输不起,只是今天求娶宁阳公主,实在是太过重要。
拓跋刚身材健硕高大,江清越看着却有些单薄了,但她依然背影挺拔如松,清俊的面容上一派镇定自若,展现了大靖的泱泱大国的气度。
看看,他们大靖的武将哟!长得可真是俊俏。
“四皇子,早就想与四皇子一战,却苦无机会,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了。”江清越笑眯眯地说道:“对了,四皇子,你的腿无碍吧?上次可受伤了,可是痊愈了?”
拓跋刚表情有些狰狞:“闭嘴!”
在南山受伤,落入江清越和周睿安手里的那段日子,是拓跋刚一生的耻辱,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江清越从善如流地住了嘴,然后伸手:“四皇子,来者是客,你先请!”
拓跋刚也不客气,跟江清越这种阴险狡诈的中原人根本就没有客气的必要,两人拆了十数招,只见拓跋刚来势汹汹,江清越也是游刃有余,不见丝毫的窘迫。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江清越是真的有本事啊!众位大臣送算是稍稍地放了心。
可没人注意,宣德帝看着场上的江清越,眼神却变得晦涩难懂了起来,并没有丝毫的欣慰愉悦之色。
江清越似乎没了耐心,一个假动作,骗过了拓跋刚,然后翻身跃起,落到了拓跋刚的身后,想要干净利落地把他踹倒在地,胜出这场比试,但是她却迟疑了一下,只是伸手搭住了他的肩膀。
“四皇子,承让了!”江清越认真地说道。
其他人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然后又想到宣德帝开始之前说的,要手下留情,点到为止,所以江清越这是临时才改变主意的么?
果然好会拍马屁啊!
拓跋刚输了,可也不至于输不起,坦然地拱手:“江大人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我佩服!”
大靖总算是保住了公主,也保住了颜面,让人松了一口气,这下皇上应该能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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