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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镖师:王爷要入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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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下来,周睿安和江清越就开始给林哲远说起案情来。
“我觉得你可以从赵家和的事情入手,当初他为什么要来刺杀我?这件事是他个人所为,还是陈赫武也知情?从郑县,到现在灭门案,都有这个赵家和的出现,威远镖局的惨案,会不会和这个有关?”周睿安说道。
江清越看了周睿安一眼,周睿安这明显是在避重就轻,而且还有推卸责任之嫌,其实说到底,还是跟周睿安有关,赵家和去刺杀周睿安,很有可能是被人支使,那也是跟周睿安的恩怨,但这次赵家和却被当作杀人动机惨遭灭口。
说白了,这就是殃及池鱼,这幕后凶手要对付周睿安,结果却利用威远镖局,现在威远镖局被灭了门,周睿安这个说法,其实是避重就轻的。
林哲远却相信了,“世子爷,你跟我露个底,你觉得,刺杀你这件事,我师父到底知不知情?”
江清越也看向周睿安,周睿安沉默了一下,沉声说道:“赵家和是死在京城的威远镖局的。”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但其实已经是回答了的,陈赫武定是知情的!
林哲远神色黯然,“师父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些,他就是一个普通的镖师而已。”
周睿安却拿起了另外一叠文书,递给了林哲远:“你看看,这些是几个镖局这些年发展,威远镖局是在七年前由陈赫武创立的,创立之初只有他一人,在京城并不起眼,可是不过短短一年时间,镖局便有镖师十四人,其中一等镖师四人,皆是不俗的高手!陈赫武一个没有根基的武林人士,怎么可能在一年时间内,就在权贵林立的京城扎稳脚跟,你不觉得奇怪么?”
林哲远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些,那个时候他只是高兴,镖局发展得好。
周睿安继续说道:“最初加入威远镖局的这四名一等镖师,都由于各种原因不在了,有三名是在护镖途中被被杀了,还有一名,是以年龄大为由主动离开,你可知,此人后来怎样了?”
林哲远抬起头,无声地询问。
“他死了,离开京城之后就死了。”周睿安对上他的眼神,平静地说道。
林哲远不由得收拢起了五指,以前出了赵家和的事情,他只是怀疑,可是现在一切的一切似乎已经证实了他的猜测,他一直信赖的师父,真的有事情瞒着他,甚至还引来了杀身之祸。
“好了,我再跟你说一个更有意思的事。”周睿安继续说道。
林哲远突然生出了一股抗拒,不,他不想知道了,越知道,就越颠覆他原来的认知。
周睿安道:“当年威远镖局成立后,并没有生意上门,直到半年之后,兵部主事张元恩来到威远镖局,给威远镖局了一单生意,护送一批补给到柳州,从此威远镖局生意不断,最后成为了第一镖局。”
林哲远眼神倏地一缩,柳州!物资!他这次跟周睿安就是去柳州调查物资贪墨案的!
“这个张元恩,今年被牵扯到兵部尚书的贪墨案中,也一并被处斩了。”周睿安接着说道。
林哲远神色怔忡,承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这些接二连三的内容,居然都和威远镖局有关,可是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师父到底都隐瞒了他什么!
“我……不知道。”林哲远张了张嘴,只说出了这四个字,他抬起头看了周睿安一眼,神色复杂:“这些你早就调查好了吧?你当初选择威远镖局护送你去柳州,也是早就知道这些,也是想要试探威远镖局吧?”
周睿安不置可否,看来林哲远也不算太笨,他确实打着这个主意的,只是没想到,他会遇见江清越,后来他就知道,威远镖局只是一把刀,幕后凶手用这把刀在杀人而已。
一把刀不必知道太多内容,只需要会杀人就行,所以后来周睿安便没有再盯着威远镖局了。
周睿安道:“我觉得这些很有可能跟凶手想要找的东西有关,”顿了顿,他接续说道:“现在我们假设,这个幕后主使和柳州贪墨案有关,所以找了陈赫武,让他来刺杀我,但是后来,陈赫武和幕后主使的合作关系闹僵了,但因为陈赫武知道太多幕后主使的秘密,所以凶手才杀人灭口了。”
林哲远神色未明,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
“贪墨案怎么样了?黄庆业被押送回京之后呢?圣上没有再追查么?”林哲远焦急地问道。
“现在朝中最大的事,就是和鞑子的议和,黄庆业的贪墨案已经暂缓审查了。”周睿安说道:“黄庆业被送回京城之后,确实也带出了一些泥,可能正因为这样,幕后主使才坐不住了,所以才想要杀人灭口,当然了,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找陈秀儿,她失踪了,她很有可能是最重要的线索。”
从周睿安的推测来看,这个幕后凶手是冲着周睿安去的,但是江清越却有别的想法,她却总觉得,这事跟她的身世之谜有关。
江清越正想着呢,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了一句:“宁阳公主驾到!”
三人皆是一惊,公主?江清越看了周睿安一眼,就见他脸上带着满满的厌烦和不耐,不过瞬间,一个明媚张扬的姑娘便闯了进来。
宁阳公主今年十八岁,螓首蛾眉,眉目如画,眉眼之间透着一股傲然娇纵,一看便是被好好宠爱的女子。
当宁阳公主看到周睿安的时候,一双满是傲气的眼,立刻变得柔和了起来:“睿安哥哥,你走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回来,怎么都不来看我?”
宁阳公主声音娇纵带着一丝的不满,可是却又像小女孩儿撒娇一样。
江清越不由得看了周睿安一眼。
周睿安一本正经地行礼:“臣参见公主。”
林哲远和江清越也跟着抱拳,“见过公主。”
宁阳公主微微嘟起红唇,撒娇道:“不是都说了,不用多礼的么?”
“公主,这与礼不合。”周睿安疏离地说道。
宁阳公主并没有在意周睿安冷淡疏离的态度,她看了一眼林哲远和江清越,有些不耐地蹙了蹙眉头,然后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本公主有事要与周大人商议!”
林哲远和江清越对视了一眼,行礼退了下去,临走前,江清越还给了周睿安一个戏谑的目光。
周睿安瞪着江清越的背影,本来看到宁阳公主来了,他还在想江清越会不会醋一醋?若是江清越能为他吃一回醋,他便忍一忍宁阳公主也值了,没想到这家伙不止没吃醋,居然还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简直就是个小没良心!
周睿安气得!对宁阳公主也没了好脸色,“公主金枝玉叶,千金之躯,独自出宫,若是让陛下和娘娘知道了,又该着急了,来人,送公主回宫!”
“睿安哥哥,你不要赶我走嘛,我可是来帮你的!”宁阳公主娇声说道。
周睿安不以为意,看到他的表情,宁阳公主不服气了:“我都听说了,威远镖局被灭门,现在不少大臣都在上书弹劾你,我听到父皇已经在说了,要让刑部和大理寺共同调查,你可要有麻烦了!”
周睿安隐隐蹙了蹙眉头。
江清越和林哲远两人走出房间,就看到洛北一脸苦色地站在门外,看到他们走了过来,急忙迎了上去。
“江公子、林公子你们可不要误会,我们主子跟宁阳公主可没一点关系啊!他们是清清白白的,真的,非常清白的!都是公主在缠着我们主子!”洛北一脸紧张地说道。
江清越:“……”你说就说呗,盯着她干什么!她又不关心!
倒是林哲远好奇地问了一句:“皇室的公主都是这么……这么豪爽的么?”
没敢说不矜持。
洛北满脸愁色:“哪啊,宁阳公主不一样!”顿了顿,他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这宁阳公主可是清贵妃的女儿。”
“清贵妃?”林哲远不解地问道:“很厉害么?”
“这清贵妃是圣上有一年微服出巡的时候,从民间带回来的,清贵妃一进宫之后就宠冠六宫,说来也奇怪,这么多年也有不少的美人进宫,比清贵妃貌美的、年轻的不再少数,但偏偏圣上还是最宠清贵妃!当时后宫所有的嫔妃娘娘再加上皇后娘娘一起联手,都没能让清贵妃失宠!”洛北叹息着说道。
江清越和林哲远可谓是大开眼界,听得津津有味的,没想到圣上还是一个痴情的种子。
“这宁阳公主就是清贵妃唯一的女儿,宁阳公主一岁的时候,清贵妃因病去世了,圣上特别伤心,宁阳公主年纪还小,皇后娘娘便提出亲自教养宁阳公主,所以宁阳公主虽是清贵妃所生,但却是皇后娘娘养大的,圣上对宁阳公主又是宠爱又加,比皇子都要受宠,所以宁阳公主的行事便也毫无顾忌了。”洛北继续说道。
江清越明白了,这公主的来头看大了,生母是皇上最爱的女人,养母是一国皇后,而且性别还生对了,是个公主,若是个皇子,怕是皇后都容不下她,公主就没关系了,再怎么宠也与那个位置无缘。
皇后娘娘会去养别人的女儿,怕也是在看在圣上宠爱这个女儿的原因,毕竟宫里有一个圣上惦记的女儿,圣上也会多去几次。
出身高贵,又很得宠,也难怪连周睿安都拿她没办法了。
江清越忧心忡忡地叹了一口气:“我总觉得,世子爷怕是要被强抢民女了。”
洛北:“……”
林哲远煞有其事地赞同地点头。
洛北:“……”他们世子爷都要被强抢了,你们还这么淡定干什么!
宁阳公主是被皇后派来的嬷嬷给接回宫的,等宁阳公主一走,周睿安就去找江清越算账了。
江清越一脸无辜:“公主又不是我招来的。”
周睿安咬牙,看着她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神色突然黯淡了下去:“是不是你心里从来都没有我,所以才能这么冷静自若,事不关己?”
江清越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到她这个样子,周睿安涩然地一笑:“算了,本来就是我一个人在强求。”
周睿安说完,转身便走。
江清越:“???”
周睿安单方面宣布,他和江清越吵架了,冷战就此开始。
江清越第一次碰见和人吵架的时候,她一般都是上手用打的。
江清越想到了一个词儿,叫一笑泯恩仇,也许她和他打一架,就能好了呢?话本上不都是这么写的么?或者,让周睿安揍她一顿也行。
然后江清越就去找周睿安比武去了。
目睹了江清越来找周睿安,话里话外那意思就是‘你打我一顿就别生气了,都是男人,别这么小气’,洛北目瞪口呆。
周睿安冷笑了一声,然后拱手抱拳:“我认输。”顿了顿,他嘴角一勾,意味不明:“我何尝赢过你?从我第一天遇见你那天开始,我便就已经输了。”说完,站起来又走了。
江清越:“???”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故意这么说让她难受的?心里确实好像真的还有些酸酸涩涩。
洛北若无其事道:“我们主子,向来心高气傲,从不肯向人低头,江公子是第一个。”说完,直追着周睿安而去了。
江清越叹了一口气,完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罪恶感是怎么回事?可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随着朝中大臣弹劾周睿安的奏折越来越多,圣上终于‘无可奈何’的下旨,让周睿安停职在家,并且责令了刑部和大理寺共同彻查威远镖局灭门惨案,周睿安必须全力配合。
刑部侍郎叫王淼,今年四十多岁,他是宣德七年的进士,后来进了刑部,慢慢做到了侍郎,此人刑讯手段倒是一般,不过极会做官,而且是坚实的保皇派,是圣上的心腹。
大理寺寺卿叫关有为,是王淼的同年,不过和王淼不同,关有为酷爱刑讯查案,是查案的一把好手,自打他进入了大理寺之后,破案无数,无一虚假错案,而且此人刚正不阿,很是公正,关了不少京城里的纨绔子弟,所以人缘不太好,但是在民间却极有声望。
这样两个人,一个是皇上的心腹,另外一个又是以清正严明著称的关有为,当真是水火不容,也让人摸不清楚圣上的态度。
王淼亲自来了家里,见到周睿安,一派和气地了解了一下案情,然后又笑着保证会尽快查清楚案情,还周睿安一个清白。
关有为是直接派了一个官差上门来传唤周睿安去大理寺问话。
由此就能看出两位大人的做派了。
周睿安很给面子,去了一趟大理寺,关有为的态度很不客气,甚至有些咄咄逼人,问的也都是很尖锐的问题。
比如说‘你可知赵家和曾行刺与你’?
周睿安答:“不曾。”
“当真不曾?锦衣卫眼目遍布京城,你身为锦衣卫统领,当真不知道是谁要杀你?”关有为怀疑地问道。
“我是锦衣卫统领,看的是皇亲国戚,听的是达官显贵,一个威远镖局,还不值得我用心思。”周睿安淡淡地说道。
关有为表情更不好了,这简直就是无耻之徒,把盯梢说的这么冷静自若!不要脸!
再比如‘为何你如此关心这个案子,甚至第一时间去官府拿走了卷宗,当真不是做贼心虚’?
周睿安便道:“我麾下有一名将士,出自威远镖局,我是受他所拖,想要找到凶手,才会关注此案。”
关有为立刻有问道:“你堂堂锦衣卫统领,那林哲远不过一名普通士兵,又如何能请得动你周大人?”
周睿安正色地说道:“我和林哲远,一起并肩作战,上过战场,交付过后背,所有和我一起并肩作战的都是我的兄弟!”
这纯属扯淡,要不是江清越要找身世之谜,他才懒得管威远镖局的破事呢。
关有为怔了一下,倒是没有再问下去。
周睿安回去之后,林哲远和江清越迎了上来。
林哲远问道:“怎么样?那个关大人有没有为难世子爷?”
“没事,不过是例行问话罢了。”周睿安摆了摆手说道:“关有为已经派人去找陈秀儿了,关有为此人,做官不太擅长,查案却是没话说,有他去找陈秀儿,你不用太担心了。”
第五十一章:线索
林哲远点了点头,眼神却是有些黯淡:“师父不在了,我一定要找到小师妹,好好照顾她!”
师父死了,师兄弟也都死了,只剩下这么一个小师妹,如果陈秀儿再出事,林哲远还有何面目去见师父?
周睿安却道:“你愿意照顾她,也要问问她是否愿意?别到时候是你自己一头热。”
林哲远看了江清越一眼,觉得这肯定不是在说他呢。
江清越也不高兴了,她江大公子也不是惯受气的,哄了多少次,还没完了?于是也沉下脸来。
林哲远一脸无奈地说道:“我说,你们两位,别闹别扭了好不好?本来大家都是兄弟来着,关系也都挺好的,现在闹成这样,多不好啊。”
周睿安:“谁跟她是兄弟!”他是要做她男人的!
江清越:“谁跟他是兄弟!”她可没这么小气的兄弟!
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异口同声地说道:“你居然嫌弃我?”
林哲远:“???”突然有一种自己很多余的感觉怎么办?
又是久违的感觉,看着他们俩这样,也不像是关系不好的啊!这两人,都是足智多谋的,怎么那么傲娇,关系好就关系好嘛!
周睿安看了江清越一眼,徒然地叹了一口气,“算了,我和你计较什么,反正你又不会懂。”
江清越不高兴了,她觉得周睿安这是在小瞧她:“我有什么不懂的?你说了我不就懂了吗?”
“那你懂我的心意了么?”周睿安立刻问道。
江清越眨巴眨巴眼睛,一张俊逸的脸孔上带着窘迫,周睿安轻哼了一声:“就知道是这样,走吧,我带你看样东西。”
江清越跟在周睿安身后:“是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
周睿安带着江清越来到了马厩,江清越一到这那就明白了,马厩里有一匹骏马,四肢健壮有力,通体黑色的皮毛,只有眉间的一缕闪电型的毛色是白色的,当真是好看至极。
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得了骏马的诱惑!没有人!
哪怕江清越是个假男人!她也拒绝不了!
江清越一看到马儿,眼睛便亮了,急忙跑了过去,拍了拍马背,赞道:“真是好马!”
周睿安看她一脸高兴的样子,也不禁弯了弯唇角,“早就得了的,我看到这马的时候,就想着和你一定很般配,怎么样,要不要去溜一圈儿?”
江清越直接翻身上马以作回答,马儿不怕生,一点都不排斥江清越的靠近,等她一上马,便抬起马蹄,冲栏而出,江清越坐在马背之上,仿佛有了乘风而驰的感觉,她的骑术很好,和马儿配合的天衣无缝,仿佛最合拍的搭档。
她一双眼亮的惊人,嘴角的弧度惬意而愉悦。
早应该送给她的,如果早知道她会这么开心,他何苦要与她赌气?
江清越跑了一圈儿回来,翻身下马,此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她当时为什么要跟周睿安吵架啊?不然这马不早就是她的了?
好样的,周世子说了那么多浓情蜜语的话,都比不上一匹马来的有效果。
“它可有了名字?”江清越兴致勃勃地问道。
周睿安道:“叫闪电。”
闪电在一边仰了仰头,似乎知道是在叫它一样,一脸骄傲的模样。
“这个不好听。”江清越一脸嫌弃:“既然是我的马,当然要我自己来取了。”
这种小事,周睿安自然是随她的,“你想叫它什么?”
江清越看着马儿,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小白!就叫小白!”
周睿安:“……”
被取名为小白的黑马立刻前蹄刨地,开始嘶鸣了起来,不,它不叫,它不要,它不听!它是草原上的王者,是马中的贵族,它绝对不会叫这样的名字的!
小白期许地看向了它的前主人。
周睿安显然也被这个名字给震撼了,他眨了眨眼,然后面不改色:“真是一个好名字,清越取的名字,自然是极好的,那就叫这个了!”
江清越一脸高兴。
小白:“……”不,它要离家出走,它要回草原。
小白的名字就这么定下了,有了心爱的宝驹,江清越着实兴奋了好一阵,然后她就有了一个新的爱好,那就是遛马,也不算是遛马,而是去找陈秀儿。
这有马不骑,等于宝剑入鞘,无用武之地啊,所以为了每天能够骑马,江清越天天出去骑马,所以找陈秀儿只是顺便的,那是她出门的一个理由。
这一日,江清越又出门了,拍了拍小白的马背,小白嘶鸣了一声,江清越很是满意:“不错,和你主人我一样俊逸潇洒!”
洛北看着江清越带着小白出了门,越来越觉得他们家主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周睿安好像送了一个情敌给江清越。
周睿安最近也很忙,他倒是没往外跑,只是关在书房里,连威远镖局的案子都不过问了,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江清越出了城,城外道路宽阔,城内的小街道,小白根本施展不出来,她骑着小白驰骋在宽阔的大道上,突然听到前面的树林里传来了一阵哀求声。
江清越翻身下了马,走进树林里,就看到几个乞丐正在撕扯一个姑娘的衣服,姑娘崩溃地挥舞着手臂,却被乞丐抓住了,一脸狞笑地凑了过去。
江清越刚要出手,就看到那个姑娘突然一拳打中了一个乞丐,那乞丐竟她打得向后倒了下去。
江清越不禁一愣,这一手可不像一个普通的姑娘啊,其他乞丐见这姑娘竟敢反抗,一人拉着她的一只手臂,便要去脱她的裤子,江清越不再犹豫,上前直接把几个乞丐打了一顿。
江清越收拾完了乞丐,看向那个姑娘,姑娘一脸脏兮兮的,看不清楚本来面目,一身破烂不堪的衣服,却没遮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难怪会被几个乞丐给盯上。
“别过来!别过来!”姑娘大叫着说道,一双浑浊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江清越。
江清越心生怜惜,这世道就是对女子不太公道。
她上前了一步,轻声说道:“别怕,别怕了,不会有人再伤害你,我保证,谁要是敢欺负你,我都打跑他们。”
姑娘定定地看了江清越一会,又警惕地后退了一步,江清越试探地伸出手,却并没有靠近她。
“你看,我刚刚把坏人打跑了,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不会伤害你的。”江清越柔声说道。
也许是江清越的声音太过轻柔,也或者是她的眼神温柔而充满了关爱,让姑娘放下了防备,哇得一声大哭了起来。
江清越把人揽入的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姑娘哭了一会,一噎一噎的,依恋地拉着江清越的衣袖,一副赖上她的样子。
江清越不禁有些头疼,她好像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能怎么办?带回去吧!
江清越骑马带着姑娘一起回了城,刚到宅子门外,碰上要出门的洛北,洛北一看到江清越和姑娘,便叫了起来。
“主子!主子不好了!江公子外面有野女人了!”洛北一边转身一边喊道。
江清越:“……”
江清越瞪了洛北一眼,然后翻身下马,顺便把姑娘小心翼翼地抱了下来。
“主子!江公子还揽膝抱野女人了!”洛北往里面跑,还不忘喊道。
江清越一脸黑线,等她抱着姑娘走了进去,林哲远和周睿安也都从里面出来了。
林哲远也是刚回来的,他也出去找陈秀儿了,没想到刚回来就听到了惊悚的话,他震惊了,急忙出去看。
江清越抱着姑娘走了进来:“洛北,你快去收拾一个房间,再找两个丫鬟来,给这位姑娘检查一下。”
洛北看了她一眼,然后很有骨气地转过头去,还哼了一声,他才不要听负心汉的话!
江清越:“……”
江清越眼睛一眯,表情一怒,周睿安立刻怒道:“还不快去!”
洛北愤愤不平地看了江清越一眼,你看看我们主子对你多好!你居然对不起他!还把外面的野女人给带回家来了!他们主子真的是好可怜。
江清越把姑娘抱回房间,本来想让丫鬟给她检查一下身体,但是姑娘却紧紧地拉住江清越的衣袖,死都不放,只要江清越要走,她就开始大喊大叫了起来。
江清越:“……”
众人:“……”
林哲远用很怀疑的眼神看着江清越,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人家姑娘这么依赖她啊?
江清越抬起头,诚恳地说道:“我如果说,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救了她,你们信吗?”
洛北哈地笑了一下。
江清越叹了一口气,算了,她坐在床边,轻声地安抚着姑娘:“你先乖啊,先让她们给你换衣服好不好?我不走,我就在外面,一会我就回来。”
姑娘眨了眨眼,一脸委屈楚楚可怜地看着她,看得江清越心里一阵柔软,不由得冲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
“我答应你,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扔下你的,好不好?你换好了衣服,我就回来了。”江清越温声说道。
洛北一听,这都给了承诺了啊!负心汉!陈世美!渣男!
姑娘歪头想了想,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可是一双眼却还是紧紧地盯着江清越。
周睿安:“……”本来没当回事的,但是现在突然觉得有一点不爽是怎么回事?
“小师妹!”林哲远在一边,突然惊呼道,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抓住姑娘的肩膀:“小师妹!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谁伤了你?”
小师妹?众人皆是一脸惊讶,江清越也是满脸的愕然,没想到她挺会捡啊,随手就把他们的目标人物给捡回来了。
陈秀儿突然一脸惊恐地大喊了起来,拼命地挣扎,大叫着:“你走开!坏人!你走开!”
林哲远被她推的一个踉跄,陈秀儿还是没有平静下来,江清越便上前了一步,抱住了陈秀儿。
“好了,好了,别怕,我在,我在呢!”江清越柔声说道:“别怕了,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绝对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陈秀儿依偎在江清越的怀抱里,一抽一噎地流着眼泪,紧紧地抱着她不松手。
周睿安:“!!!”
林哲远:“???”
洛北跳脚:“江公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朋友妻不可欺啊!我,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江清越:“……”她真的是无辜的,她发誓!
可是陈秀儿就是离不开江清越怎么办?被林哲远这么一吓,她更不肯离开江清越了,就连换衣服,都不肯让她出去,最后江清越没办法,想了个法子,拿了一条绳子,拴在两人的手上,一人牵着一端,这才顺利地离开了房间。
江清越刚松了一口气,就对上了周睿安三人质问的目光,其中以洛北最为炙热,简直就是在控诉她!
江清越不禁急了:“我什么都没做,我今天出去遛马,在城外的树林里看到她被几个乞丐欺负,那我是习武之人,看到这种事,能坐视不管么?我是不是得行侠仗义?那我就救了啊,然后,然后她就这样了。”
林哲远:“……不管怎么样,清越,这次的事真的是多亏你了,若不是你,小师妹有个闪失,我又有何颜面去见师父?!”
江清越道:“好了,你也别太自责了,好在人没事,不过陈秀儿怎么会这样?”
以前陈秀儿也是个爽朗大气的女子,江清越还记得,她有一双爱笑的眼睛,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笑眯眯的,脾气极好,陈赫武极其宠爱这个独女,有时候弟子犯了错,唯恐被陈赫武处罚,便去求陈秀儿帮忙求情,陈秀儿都会答应。
那样一个善良爽直的女子,如今却变成了这样,江清越不禁也是心痛。
“现在线索又断了,本来以为陈秀儿会知道些什么,可是看她现在的样子,怕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周睿安说道,“我先派人去请大夫。”
林哲远一脸自责,师父被害,师妹又迷失了心智,他真的是心乱如麻了。
大夫很快就来了,陈秀儿是得了失心疯,应该是受了重大的刺激,后来又受了伤,所以才会一时间心智大乱,这样的情况,药石无解,只能靠针灸和调养,必须受到精心的照顾,否则病情会更严重。
送走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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