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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镖师:王爷要入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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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赌坊的这名士兵也是个赌鬼,军中禁嫖妓也禁赌,这两样都是极其严重的军规,可是这士兵却还是冒险出来赌博,据调查,他会来参军也是因为把家当都输光了,还气死了自己的母亲,没有办法,才进了军中混口饭吃。
这些情况,不过半日便传遍了整个柳州。
周睿安和江清越两人这下确定了,对方肯定是鞑靼人的内奸,两起凶杀案,狠狠地打了大靖的耳光,也让大靖军的脸面被踩在了脚下。
事情还没有结束,像是对这个游戏已经上瘾了,凶手又杀了第三个士兵,这次这个士兵是死在酒坛里的,他的鲜血几乎装满了整个坛子,不用说,这是个嗜酒的士兵,而且他也是劣迹斑斑。
一时间城内百姓议论纷纷,而大靖军的威信也瞬间跌倒了谷底,很多将士走在街上都会被百姓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种情况下,周睿安只好再一次严抓纪律,但是效果微乎其微,并没有挽回大靖军的颜面。
大帐内,林哲远眉头深锁,对着周睿安道:“世子爷,我已经派人开始查了,但是案发地点都是在人际混杂的地方,就算是有陌生人出现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发现可疑的嫌疑人。洛北去查了案发几日城内出入的陌生人,但是都没有太重要的线索,城内这么多的百姓,说不定这奸细已经离开了也说不定?”
又不能关闭城门,这样只会引起百姓们的恐慌。
“现在外面的流言说的非常难听,要是再不想个办法,怕是大靖军的威严就扫地了。”林哲远接着说道。
“凶手是不会离开的。”
“他是不会走的。”
周睿安和江清越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林哲远心中五味杂陈,他这是被秀了恩爱么?想到那天他看到的场景,不由得看了江清越一眼。
周睿安高兴道:“清越和我果然心有灵犀。”
江清越差点炸毛:“我只是合理的推测而已,和心有灵犀没有关系!”
周睿安一脸纵容又宠爱地看着她,一副‘你说什么都对的’表情。
林哲远觉得心好累,这,这算是打情骂俏么?那几个将士,虽然说都是死有余辜吧,可是到底是死的太惨烈了,可是这两人居然还一副轻松的样子,显然没有把这那几人的死放在心上。
江清越正色地说道:“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这是鞑靼人实施的报复行动,从杀人的手段来看,凶手是一个极其残忍的人,可现在死的都只是一些普通士兵,这只是他报复小手段而已,他肯定会有更重要的目标。”
周睿安颌首赞同:“对,如果只是几个士兵,这场报复屠杀未免太虎头蛇尾了,从事情发展来看,凶手一定是个极其聪明、大胆又残忍的人,所以他犯了三起案件,都没有留下丝毫的破绽,这样的一个人,绝对不会甘心就这么结束。”
“对,这个凶手是个很自负的人,他把事情闹得这么,而且在全城戒严的时候,还在继续杀人,说不定,凶手对自己造成的恐慌很自得,他一定不会甘心就这么收手。”江清越说着,“他一定会继续犯案的!”
“如果让他继续犯案,岂不是助长了他的气焰?十万大军驻守柳州,在眼皮子底下还如此嚣张的杀人,如果不抓到,大靖军的名声可就全毁了!”林哲远焦急地说道:“现在军中的士兵们已经开始恐慌了,那些有些小毛病的士兵都胆战心惊,总担心自己成为第二个死者,这么下去,我担心怕是会出现逃兵……”
那些敢触犯军规的士兵,本来品行也不会好哪去,说不定为了活命真的会做出叛逃的事情。
如果这个时候大靖军再出现大规模逃兵事件,那大靖是彻底没有脸面可言了。
“当务之急还是要抓到凶手,免得他再次作案。”江清越说道。
可是谈何容易?柳州城里那么多的百姓,谁知道哪个是凶手?而且除了城内之外,柳州城外还有不少深山,如今天气渐暖,就算这凶手藏在深山里,也一样不愁吃喝。
“如果再这么下去,士气低迷,这个时候鞑靼人再来发兵,情况怕是很危险啊。”林哲远忧心忡忡地说道。
林哲远看向周睿安,焦急地说道:“世子爷,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周睿安沉吟了一下,然后开口:“你说,鞑靼人如果想要报仇,最想做的是什么?”
“最想做的?当然是找清越报仇,打败清越吧?”林哲远说道:“清越一个人挑战鞑靼十八勇士,车轮战的方式都没赢过清越,让鞑靼人善战的名头威严扫地,以牙还牙,只有打败了清越,才能为自己正名。”
周睿安但笑不语。
林哲远有些莫名,难道他说的不对么?
周睿安看向江清越,江清越微微沉思了一边,却是嘴角一勾:“不,他们的目标,不会是我,”顿了顿,她对上了林哲远的目光:“是二皇子!”
周睿安一下子就笑了。
江清越道:“二皇子身份尊贵,这是十个我都比不上的,上次鞑靼人夜探军营,目的也是为了二皇子,他们后来被我阻止,等于破坏了他们的计划,那么只有把二皇子成功的带走,这才算是真正的报了仇!”
林哲远恍然大悟,然后就看到江清越和周睿安对视了一眼,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个笑容。
林哲远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这两人好像又要坑二皇子了。
江清越也很无奈啊,她也不想的,她也不想总是可着二皇子一个人坑啊,她其实对二皇子还是挺有好感的,这人不错,被她救了之后还会为她请功,这次她升官可就是多亏了二皇子。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为了抓凶手嘛,想来二皇子也会同意的!
周睿安和江清越两个人又联合起来去坑二皇子了。
江清越去见二皇子,二皇子还很关心地问了案子的事,江清越轻描淡写。
“已经在准备要开始抓捕了,不过是些手下败将,殿下不必为这种小事担心。”
这个霸气泄露的样子,简直太有安全感了。
江清越欲言又止地看了二皇子一眼,二皇子便道:“清越有事大可直言不讳!”
二皇子对江清越很是看重,除了是因为她曾经救过他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江清越在军中威望甚高,尤其是新兵,对她极其的推崇,所以二皇子当然要对她表现亲切,招揽江清越,这也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所以二皇子对江清越的态度一直极好,绝对不是周睿安以为的那样。
江清越便道:“最近因为这次凶杀案,军中流言不断,末将想着,如此下去会影响到将士的士气,所以希望抓到凶手的时候,殿下出面对将士们勉励一番,鼓舞士气。”顿了顿,她接着道:“殿下身份尊贵,又肯来这柳州吃苦,军中将士对殿下普遍爱戴支持,末将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殿下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这番话是书生给江清越想的,江清越第一次听说的时候一脸的纠结,不过还是咬牙说了出去,她性子清冷,一脸面无表情,说出这样的话来偏偏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总觉得像江清越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溜须拍马的,说的定是真心话。
二皇子非常感动,毫不犹豫地跳下了江清越亲手给他挖的坑。
很快,抓到凶手的消息就传了出去,凶手是鞑靼人派来的奸细,目的就是为了挑拨军民关系,中伤大靖军,影响战况。
柳州城的百姓看到这份声明,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突然想到了鞑靼军攻城略地时的残忍景象,到那时保护他们的还是军队的军人们,实在没道理跟着敌人来骂自己人。
一时间,关于神勇军的流言也渐渐了平息了,百姓们的怒火都转移到抓到的凶手身上,为了严惩凶手,周睿安决定公开处决凶手,以告慰被杀害将士们的在天之灵,二皇子亲自监斩。
二皇子亲自现身,没人怀疑这个凶手的真实性,百姓们反而高兴可以有机会目睹皇子的风采。
柳州常年征战,天子是不可能来这里的,可是能见见天子的儿子,也算聊以安慰了。
行刑的地点在柳州城内的菜市场,那里人最多,行刑的那天,二皇子的仪仗队离开军营进了城。
行刑的时间还没到,二皇子便到了附近的客栈里休息,整个客栈因为二皇子大驾光临,都被清理了一番,里里外外都是护卫。
房间里,林哲远看向江清越:“凶手真的会来吗?他会不会知道这是一个圈套,若他不现身那可怎么办?”
周睿安的神色轻松,目光一直落在江清越的身上。
“不现身那就把假的给斩了,左右也是个死刑犯,也是死有余辜。”周睿安懒洋洋地说道。
看着周睿安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林哲远可着急了,“清越,你说凶手会来么?”
江清越毫不犹豫地说道:“他会!”顿了顿,她解释道:“之前城中流言四起,凶手一定很得意自己造成的恐慌,这个时候我们说抓到了凶手,在凶手看来,这是我们拿他无可奈何,只好找一个假的来挽回颜面,也是为了平息流言,安定军心。”
“我们确实是这样啊。”林哲远说道。
对,江清越找了一个假的凶手,存的确实是这个目的。
“但是凶手会很恼怒,他做的事,被别人冒领,他会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明明是他做的事,却安在别人的头上,他不会容忍的。而且,如果他站出来,就可以揭穿我们的谎言,到时候让百姓们都知道,我们并没有抓到凶手,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打击大靖军威信的呢?”江清越说道,“更何况,我还给他找了一个不得不来的理由。”
她把二皇子找来当诱饵,就不信凶手不上钩!
林哲远闻言不禁微微颌首,心里却是感叹了一句,这两人为了找凶手,居然让皇子去当诱饵,真是胆大包天。
苏奕鸣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一边,他是不同意这个计划的,他是少数真心担心二皇子安危的人,可是没办法,他人微言轻,说的话不算,他阻止不了,只好亲自过来看着二皇子。
“苏小将军,你对凶手可有些眉目?这样一个人,心狠手辣,谨慎又大胆,看着他杀害的几个将士,想来身材应该也很魁梧高大,鞑靼人里可有这样的人啊?”林哲远好奇地问道。
苏奕鸣迟疑了一下,略一思索,便道:“有倒是有,只是……只是我觉得不太可能。”
“是谁?”江清越也有些想知道。
苏奕鸣也不卖关子,开口说道:“他也是鞑靼的一个皇子,排行第四叫拓跋刚,拓跋刚生母卑微,本并不受鞑靼王的重视,但是他十岁那年,在草原上独自一人杀死了一头狼,鞑靼王知道之后就把他带到了身边亲自教养,对他很是看重,听说鞑靼王有意让他接位,一直被鞑靼王后视作眼中钉。”
第四十二章:宝藏
“拓跋刚生性残暴,又骁勇善战,在鞑靼人中非常有威望,此人心狠手辣,又冷静谨慎,我曾跟他交手过几次,好几次都险些着了他的道,所以你一说起来,我就想到了拓跋刚。”苏奕鸣脸色凝重地说道:“可是拓跋刚身份尊贵,应该不会只身冒险,所以一开始我没怀疑到他的身上。”
江清越听着,心里五味杂陈,看看人家的皇子,再看看他们的皇子,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二皇子还不知道自己成了活靶子,行刑时间一到,江清越便站起身,去请二皇子。
因为是二皇子亲自监斩,来围观的百姓非常多,护卫们维持着秩序,二皇子在万众瞩目之下,由江清越亲自护送他走上了监斩台。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二皇子站在台上,冲着百姓们微微颌首,说着一些场面话。
江清越的目光扫过全场,寻找着可疑的人员,她看到了隐匿在人群里的刘洪,刘洪微不可查地冲着她摇了摇头。
江清越眉头微蹙,并没有发现凶手,难道她的预估有误?
二皇子的口才不错,洋洋洒洒地哭诉着鞑靼人的狼子野心,最后一句行刑说的也是掷地有声,百姓们突然涌起了一股叫好声。
突然,在叫声中,众人只觉得头上闪过了一个阴影,旋即,一个物体摔在了行刑台上,待大家定金看去,竟是一个已经死透了的人。
百姓们立刻混乱起来,有胆子小的女人和孩子尖叫不已,场面一时间混乱无比,护卫们努力控制着场面。
“堂堂晋王后人,无能找不到凶手,就找人顶替,做出这等李代桃僵,欺骗百姓之举,这大靖尽是一群欺世盗名之辈!”一道声音响起,却不见说话之人。
说话之人语调有些怪异,是鞑靼人说不惯中原话带着特有的语气。
苏奕鸣一听就跟低声对着江清越道:“是拓跋刚!我认得他的声音!”
江清越脸色一变,然后吩咐苏奕鸣去找到拓跋刚的藏身之地。
一石激起千层浪,拓跋刚的话让百姓们都愣了一下,然后爆发出了激烈的声音,这凶手难道是假的么?
“是不是骗我们的?”
“根本没抓到凶手?”
“我认识这个人,他根本不可能是什么凶手,是前段时间刚抓到的,因为谋害主家被抓起来的,他早就被关进了大牢里……”
眼看着场面就要失控,周睿安站出来,扬声说道:“一个只敢在畏缩在背后,连面都不敢露的胆小鼠辈,也配说什么正大光明?!有本事你便站出来,只敢对普通的士兵出手,也不过如此!”
“抓不到我,就找一个冒牌货,现在还敢来叫喧?这大靖也不过是如此!”
周睿安派人去附近寻找,此人是用内力传声,把自己的声音放大,让所有人都能听得到,但是他人肯定也只能在附近,不会走太远。
江清越时刻注意着四周的环境,可变数只发生在一刹那。
“你想见我,那也要看看你的本事,能不能找到我了!”
江清越心里盘算着,此人一直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需要一个制高点,可以让他掌控全局,而且以她之前的猜测,此人的最终目标一定会是二皇子。
这样一想,江清越觉得凶手最有可能是隐藏在附近的楼上,寻找机会射杀二皇子,但是刚才周睿安已经派人搜查了附近的建筑,并没有发现可疑人员。
凶手到底藏在哪里了呢?
江清越突然想到了一点,如果不是在远处,那么就是在身边!
江清越想到这,目光突然扫向了自己身边的几名侍卫,因为二皇子会来监斩,又有凶手伺机而动,所以这次江清越特意调来了不少人手来保护二皇子的安全。
她想到了一直没有露面的凶手,对他们的将士似乎很了解,杀害的都是劣迹斑斑之人,之前肯定做过调查,还有之前鞑靼人能够顺利的潜进了军营里,暴露出来的是十八个勇士,可是这其中会不会还有其他的鞑靼人?
江清越的目光在二皇子身边的侍卫身上一一扫视过去,她目光带着几分紧迫,侍卫有些莫名地看了她一眼,但没有看出有可疑的人。
江清越心里充满了狐疑,难道是她猜错了么?
“殿下,此处危险,还请殿下先行回营!”江清越说道,然后又道:“你们几个,先下去,殿下一会让别人护送!”
二皇子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江清越的决定,立在一边,也打量着四周,几个护卫鱼贯地走下台去,突然一名侍卫在经过二皇子身边的时候,伸手抓住了他!
江清越虽然一直看着台下,但是也分出了精力给身边的二皇子,在那侍卫出手的一刹那,她也紧跟着出了招,却还是慢了一步。
原来拓跋刚竟然真的是易容成了二皇子身边的侍卫!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相貌平平的侍卫,此时他的手紧紧地箍着二皇子的咽喉,他暴露在外的一双锐利的眼闪着幽深的光,正盯着她,像是一只冰冷的蛇。
将士们很快就围了上来。
二皇子浑身发抖,他这是第二次被挟持了,也算经验丰富,但这次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他只是觉得危险,但是其实心里却是很镇定的,可这次不同,他觉得恐惧,从心底泛起的凉意,让他止不住的颤栗,他毫不怀疑这个人会没有顾虑的把他杀死。
二皇子一动都不敢动,努力地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想让自己看起来乖巧。
江清越长枪相向:“鞑靼人技不如人不想着怎么好好习武,只敢在背后暗箭伤人,如此无能又无耻的很!”
拓跋刚眼神倏地一冷,浑身散发着一股杀气。
二皇子颤颤巍巍,很想提醒江清越,别再刺激他了,他可还在人家手里呢!
“你就是江清越?”拓跋刚眯着眼,一双如狼般的目光,盯着江清越。
江清越淡淡地说道:“怎么?连打败你们鞑靼人的人都不认识了?”
拓跋刚的眼中闪过一抹怒意,最后才道:“你,很好。”
江清越不为所动:“你说你身为一个手下败将,接二连三的称赞我,我真的是很为难啊,”顿了顿,她接着说道:“其实不是我太强,只是你们鞑靼人太弱了,说起来,是你们鞑靼人鬼鬼祟祟,便是我赢了你们,你大可以下战书来找我挑战,可你堂堂皇子,却只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蛮夷果然是蛮夷!”
二皇子听的胆战心惊,他也是皇子,很明白皇子的心高气傲,他觉得江清越这就是在作死!
感受捏住他喉咙的手一阵收紧,他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欲哭无泪,江清越作死,为什么受伤害却是他?
“住嘴!不过是一个小小军官,竟敢侮辱我鞑靼勇士!”
江清越很不高兴,“我不是小小的军官,我现在已经是六品参将了!”
她辛辛苦苦升的官,为什么要这么无视她?
二皇子:“……”心好累,总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定了,可是他不敢说,万一说了估计他现在就死定了。
“侮辱?你们鞑靼有勇士么?不过是手下败将罢了!”江清越语气不屑地说道,顿了顿,“不过看在我们二皇子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赢回你鞑靼人的自尊,你可以和我单打独斗,如果你要求,我可以让你一招半式,只要你能赢过我,我保证送你安然无恙的离开。”
又是熟悉的配方,又是熟悉的味道,江清越故技重施,鞑靼人都是一群头脑简单的家伙,用激将法最好用,这个拓跋刚性格易怒又极其自负,最受不得这种挑衅,只要他愿意跟她比试,二皇子就安全了。
但是拓跋刚并没有上当,他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我今日便告诉你,你失败的最大原因,就是你太过轻敌,我会告诉你,我鞑靼勇士,是不可战胜的!凡是侮辱我鞑靼勇士者,会遭到天神的惩罚!”
江清越神色一变:“你在拖延时间!”
拓跋刚和她说了这么多,不过是在拖延时间,江清越心中暗叫不好,这次为了引拓跋刚出来,二皇子亲自来监斩,所以调了不少人马过来,而她和周睿安还有苏奕鸣都来到了刑场,军中只有苏老将军一人在坐镇!
想到这,江清越立刻看向周睿安:“军营!军营出事了!”
周睿安神色也是一变,立刻看向苏奕鸣:“苏小将军,立刻回营!”
拓跋刚勾起了唇角,让他平凡的相貌显露出几分邪佞之感。
“想走?怕是已经太晚了!”
随着拓跋刚的声音一落,众人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声响,旋即仿佛地动山摇一般,都无法站立。
百姓、将士们都乱作一团,挤满了整个菜市场,百姓们尖叫着,人群涌上了台上,拓跋刚趁乱带着二皇子用轻功分身离开!
好在周睿安早有准备,在附近埋伏了不少的弓箭手,就防着这种情况,乱箭射向拓跋刚,但这阵地动山摇让弓箭手们失了准头。
拓跋刚带着二皇子,又要躲闪弓箭,跌了下去,江清越见状拿着长枪便向他正面攻了过去,拓跋刚仓皇着避开,但也放开了挟持二皇子的手。
方明坤在人群中叫着:“殿下!救殿下!”
方明坤连滚带爬的爬到了二皇子身边,“快来护驾!”
江清越则和拓跋刚交手了起来,拓跋刚无耻的很,抓着倒下的百姓来当他的挡箭牌,江清越为了不误伤百姓,只好引着他往无人的地方去。
周睿安正在组织将士们救援,这次拓跋刚是埋了炸药,死伤了不少人,他看着江清越和拓跋刚离开,眼神焦急,他咬了咬牙,只能处理好现场的情况,再去找清越。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拓跋刚似乎是有意要把江清越引出城,江清越无奈,也只好跟着出去,到了城外,江清越听到了一阵厮杀声,果然鞑靼军趁着军中无将开始攻城了。
拓跋刚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看了追在他身后的江清越一眼,江清越很谨慎,并没有立刻跟上去,担心着了他的道。
“怎么?怕了?”拓跋刚轻轻一笑,突然他伸出手扔了一个石子,石子落到了地上,竟然发出了一声爆炸!
拓跋刚竟然在这附近也埋了炸药!他是个疯子么?!
拓跋刚勾起了唇角,深深地看了江清越一眼:“我们会后会有期的!”
拓跋刚说完,便纵身离开,前面的地上不知道又埋了多少炸药,江清越无奈之下只好停住了脚步。
江清越返回往军营走,半路上却碰到了来找她的周睿安。
周睿安神色凝重紧张,直到当他看到江清越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没事吧?”周睿安焦急地问道。
江清越摇了摇头,周睿安这才放心。
两人继续往军营走,周睿安告诉江清越,这次鞑靼军趁着军中无将突然袭击,苏良义调兵遣将,勉强抵御,可后来苏良义中箭受伤,无人指挥,大靖军连连后退,接连失了两个要塞,将士更是死伤无数。
苏良义这一受伤,军中更是群龙无首,苏奕鸣派人通知周睿安回来住持大局,但是他不放心江清越,还是执意来找她了。
江清越心中一动,却看周睿安一脸若无其事的表情,心中觉得好笑,便一本正经地说道:“世子爷爱兵如子,我真是感动得很!”
周睿安:“……”
他想要当她的男人,她却只想做他的儿子?!
周睿安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和江清越一起回到军营,走进帅帐,苏良义还拖着受伤的身体在跟苏奕鸣等人商量着接下来作战计划,军中是真的没人了,连二皇子也在。
苏奕鸣看到两人回来,心头便是一松,“世子爷!清越,你们可算回来了。”
“对对,清越,你可算回来了,你跟苏小将军说说,我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嘛!”二皇子一脸求安慰的表情:“你看,这次鞑靼军占领了我们整个南山,南山可是我们大靖的领土!怎可拱手相让?我们一定要出兵把南山给抢回来!可是苏小将军不同意,你快说说他!”
苏奕鸣觉得心累。
江清越没有开口,而是看着桌子上的舆图,这是最新的舆图,只有军中才有的。
她指了着舆图上的线,“老将军,今天鞑靼人可是从这攻过来的?”
苏良义点了点头,脸色有些苍白:“确实是,我也有些弄不清楚这鞑靼人的意图了,我跟鞑靼军打了一辈子了,还是第一次觉得弄不清楚他们的想法来,你看,如果他们从这边绕过来,可以缩短战线,还能出其不意,可是敌军却绕开了,真是奇怪。”
“也不奇怪,从这边绕过来,可以挡住南山,以南山为支点,方便他们占领。”江清越说着,眼中闪过了一抹精光:“或许,南山才是鞑靼人真正的目标!”
“清越何出此言?”苏奕鸣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这南山没什么特别的,也没有矿石,虽说山上应该会有药材走兽,但是因为山上树林茂密,寻常人就算上去了也极其危险,对鞑靼人完全没有用啊!”
江清越道:“因为今天拓跋刚引我出城,差点进了一个炸药阵,就是今天在菜市场那样的炸药,那个地方正好是在南山的后面,我当时还听到了两军的厮杀声。拓跋刚随便扔了一个石子,就引爆了炸药,可见埋的有多密集!”顿了顿,她继续说道:“如果这地方是两军交战的必经之地,还情有可原,但今天鞑靼人并没有走这条路,那么鞑靼人为什么要在这里埋这么多炸药?”
“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只当作是鞑靼人还有别的阴谋,正想着回来之后带人过去,看看能不能把炸药清理出来,但是听苏老将军这么一说,我才察觉,鞑靼人兴许是有别的目的,甚至包括这次突袭,也不只是一场突袭。”江清越严肃地说道。
二皇子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他觉得,江清越其实是在赞成他的话,他便觉得高兴了。
“对,反正这南山肯定是有问题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带兵去把南山给抢回来!”二皇子兴致勃勃地说道。
苏良义脸上闪过了一抹复杂之色,听到二皇子的话也没有说话。
周睿安唤了一句:“老将军?”顿了顿,他道:“老将军可是知道些什么?”
苏良义叹了一口气,迟疑地说道:“此事,此事我也只是听说,”说着,他看向了周睿安,然后道:“当年柳州流传着一个传说,说是在柳州埋藏着一个宝藏,是千年以前生活在这里的库塔民族留下的,当年的库塔民族是生活在草原上的游牧民族,这个民族的人们骁勇善战,各个力大无穷,可是不知为何,这个民族突然之间一夜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这个民族的人去了哪里,但是传说,这个民族留下了非常丰富的宝藏,就埋在了柳州。因为据说,这个民族是因为惹怒了草原之神,所以才遭到了灭族,这个民族的首领认为,这是因为他们没有自己的城池,希望他们有能够幸存的族人,借着这笔财宝重建他们的家园。”
“后来呢?”二皇子兴致勃勃地说道。
苏良义神色微动,浑浊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许的光芒:“后来,当年的晋王听说了这个传说,便兴致勃勃地要去寻宝了。”
众人皆是一愣,没想到晋王居然会因为听一个传说就带人去寻宝?大家都没有真实感,这是他们听说过的那个铁骨铮铮,义薄云天的战神么?
看到大家不敢置信的神色,苏良义微微一笑:“当年,晋王殿下也是个让人头疼的性子,他就是仗着自己武功好,能打仗,所以在军中作了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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