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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猛于虎-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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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手段便是必须的——景元帝是玩弄权术的高手,哪怕现在还不似前世那般游刃有余,这点儿小事儿还是看得出来的。
那么他这么说,是怀疑他心里这朵白莲花的智商,是不是自己能想出这样的手段?
“我是觉得,朱维中虽然死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朱氏家大业大,在学子中间。朱维中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哪怕他犯下滔天的大罪,陛下——”
谢玖还未说完。便觉腰间被狠狠掐了一把,当下她的腿都抬到一半。眼瞅着就踹上他,理智突然回归,阻止了她这种作死的行为。
事实上,无论多少次她腿脚上占了便宜,最后都逃不过人家体力上的各种碾压。
“怎么不踢了?”顾宜芳冷笑,大掌从她腰上离开,冲着她的白馒头就是一抓,顿时挤成了形成诡异的年糕。
“今年是粮食不够吗?连口粮都缩水了。”
谢玖被这毫无节操的调\情给惊着了。下意识地倒抽一口冷气。
皇帝,是不是误将无耻看做了节操?
居然拿粮食开玩笑,他对得起千千万万面朝黄土背朝天努力耕耘劳作的农民伯伯吗?!
“我、我和你说正事儿呢。”谢玖口急地解释,“你这是在做什么,人家——”她忽地放低了声音道:“小日子来了。”
顾宜芳恨不得当时就把那颗缩了水的口粮给捏爆,特么的,这小日子怎么就没个准儿的时候?最可恨的就是她,明知道不方便,还各种挑逗她,隔着衣裳摸还不够。还摸肉。
这下可好,把人火挑起来了,兜头盖脸就是一盆瓦凉的山泉水。里里外外透心凉,她这是存心,还是故意撩拨他?
“郑御医不是一直在给你调身体吗?怎么调来调去,也不见进展?他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换另一个。”他没好气地抱怨。
谢玖独自在无风的寝室凌乱。
这大晚上的明明谈论的是多么正常正统的问题,硬生生就被他转到她的小日子上来,他们真要继续这么没有节操的话题吗?
顾宜芳蓦地放开他的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
她听头上温润的男声似乎漫不经心地说着话,“朱氏这件事。你处理的很好。不过,宁氏冯氏却不是个听话的。朕的话她们居然当放屁一样,连几次声明不许来扰你静养,都敢无视,胆子已经养肥了。看来,是该好好紧紧她们的皮了。朕有三两天就要亲征,可不能放心将后\宫交给这俩货手里。只是你这身体,朕又实在放心不下。”
他不管宁冯二妃安的是什么心思,从大局出发也好,自己存了其他什么别的心思也好,这都不重要,作为一个妃嫔最应该做到的:听话,这都做不到,他就想不到还有什么值得她们去做的了。
闻音知雅意,谢玖立刻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这分明是要将治宫权交到太后手里,不只后\宫,皇帝离京,太后坐镇大后方,顾宜芳才无顾之忧,才放心得下,可是先前朱氏做皇后时,与太后争权柄几乎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还是皇帝坚定地站在皇后一边儿,太后这才不得已退让。转眼间,她当了皇后便没摸过治宫权,如今又要皇帝亲手交到太后手里,他分明是怕她多心。
其实,她却不是这般想。
做皇后,没有皇帝的宠\爱才要揽权,有了皇帝全心全意对待,都有了人,还把持着那权做什么?自找苦吃吗?
尤其现在是特殊时期,她身体尚未养好,另外皇帝御驾亲征,却不是她这个新手皇后拿来练手的最佳时期。有太后在她前面挡着,她巴不得做人甩手皇后度过这一阶段。顶好是她装的再弱一些,才懒得和太后分权,让天下人在这节骨眼儿上看笑话。
顾宜芳话里其实早带出来了,今天他去了咸熙宫,想必不仅后\宫,前朝诸多事宜也与太后商定了。
“我知道陛下的意思,”谢玖轻轻抱住他,开诚布公地道:“现如今的状况,太后出面治理后\宫最是妥当,我虽帮不上大忙,但还知轻重缓急。你亲征但求万事小心,我没有那些争权夺利的心思,你放心,我会做个安静的美人儿,等你平安归来,不会给太后添乱的。”
她半真半假地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顿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顾宜芳听完,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总觉得万分舍不得。“如果你只有巴掌大小就好了,朕每天就将你随身带着。”
谢玖忍不住扑哧一笑,越想越可乐。眉眼挤到了一处,最后直把他给笑的发毛,狠狠地一把掐住她的腰。“你这是笑话朕对你的一片情意?”他的尾音轻轻上扬,咬牙切齿地磨出几个字。扑面而来一股浓浓的狠意,谢玖毫不怀疑一个回答不好,他就能立刻拦腰捏断她好不容易纤瘦下来的小腰。
“哪儿啊。”谢玖声音柔媚,在他耳边低鸣婉转,强忍住笑凑到他耳畔道:“我只是想,那么小……怎么在一起做愉快的事啊。”一边说,还一把用手比划小人的大小。
顾宜芳只觉心脏蓦地一跳,一团火就在身体里烧开了。
“你就是故意的!”他上前一口嘬住她的嘴唇。用力一咬,顿时尝到了淡淡的血腥的咸味儿,顿时心满意足地道:“乖乖等朕回来,好好收拾你!”
谢玖抬手毫不留情地往他跨\下狠狠一捏,顾宜芳不是第一次中招,可绝对是最蛋疼的一次,他嗷的一声,双手展开护蛋行动。
“你——谢玖——你敢——”
“我等你回来好好收拾我。”谢玖呲牙,轻轻摸\摸丝丝作疼的下唇,挑衅地一笑。“你再敢咬破我的嘴,咬一次,捏一次!”
以前顾宜芳还只是手欠。掐掐这个,捏捏那个,已经够她一忍,现在却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毛病,嘴也开始欠上了。长嘴说就好了,非得东咬咬,西嗑嗑,不知道的还当他是婴儿在磨牙时期呢。
可不能惯着他这毛病,今天咬在她的嘴唇上还好。谁知哪天换个什么私\密的地方下嘴,那她可连哭的地儿都没有。
她决定。要在犯罪萌芽时期就将这陋习给掐死在摇篮里,绝不给他任何成长壮大的可能!
“……”顾宜芳脸色煞白。鼻孔蓦地撑大:“你那嘴皮坏了还能长,朕这家伙坏了,就长不好了!你这是谋杀亲夫,你信不信——”
“我信。”谢玖眉眼弯弯,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
“朕还没说,”顾宜芳咬牙切齿,只觉得脑瓜仁也疼,蛋也疼,心也疼,哪儿哪儿都疼,没有心情欣赏她的美。“你信个屁!”
“陛下放的屁,我也是信的。”
呸!
和皇帝一致相同发生同样呐喊的,是听墙角正欢的高洪书。
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大战在即聊点儿国家大事也好,家长里短也好,再不济郎情妾意他也勉强听得进去,这俩货要不要顶着一张精神不济的脸,大半夜的捏蛋玩儿?
好玩儿吗?
好玩儿吗!
他们有没有想过没有蛋的人的感受!
特么的,这日子没法过了,连听墙角都能憋一肚子气,皇帝是不想给人条活路了!
高洪书也不禁给这俩货严重带歪话题的能力跪了,多么严肃的话题最高上限十句就能生生转向一个诙谐的角度,被他俩各种歪七拧八的诠释。如果这世界有个词叫精分,绝对就是为这俩货量身订造的。
老天爷一个雷降下来,把这俩货劈正常了吧!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高洪书寿终正寝的那一天,他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才终于确定,要么老天爷没听到他发自内心深处的呐喊,要么就是他被老天爷华丽丽的无视了——一辈子!(未完待续)
ps:介绍一本好友女王瓜的欢脱文:步步女配。虽然女王瓜节操待定,但是文文还是很好看的,感兴趣的妹纸注意喽~
步步女配(书号3305508)
旷古烁今的言情巨片《情定七郎》于今日正式开拍!下面是演职人员:
青楼女:岑西西!岑西西:有!
心机表妹:岑西西!岑西西:呃……在!
极品青梅:岑西西!心黑公主:岑西西!装纯贵女:岑……
岑西西:等等……你们在玩我吧!所有的女配全都是我一个人演?你们确定观众是脸盲?
某导演:废话那么多,让你演就演,麻利的!
唔,这是一个三观端正好姑娘因为吐槽的太厉害而被作者诅咒,穿进np辣文里面,将所有女配轮番走一遍的苦逼故事。
☆、457 御驾亲征
癸酉年十一月初一,景元帝拜天祭祖,告天地宗庙设稷及山川百神清王之罪,领兵御驾亲征。
命代国公、广平伯守皇城;忠义候、乐安候守京师。敕遣左都督梁国公谢安,及御林军总统领兼拱卫司左指挥使卫贺随扈,又亲点了两名先锋,浩浩荡荡地向清王封地开平进发。
并且为了防止清王难逃,特别遣总兵刘候防守淮愉,并令指挥程靖守霞关,堵住清王的后路。
那一天飘着薄薄的雪花,卯时末,天刚蒙蒙亮。
谢玖随皇帝一同去咸熙宫拜别太后,太后知道这是皇帝御驾亲征的日子,前一晚根本连眼睛都没合上,不待帝后上门,她早早梳洗打扮好,坐在偌大的正殿内,怔怔望着不知何时会开启的房门。
她了解自己的儿子,小事上犯神经,大事上绝对是个再靠谱不过的人。
百姓中多少要盯着皇帝今天铲除哪个世家,明天削了哪个的爵,认定当今圣上就是个乾纲独断的人,贯爱揽权的人——当然,这是没错,她也承认。可是除此之外,她家儿子更是个好皇帝,几年来,哪怕阻挠重重,他也一直推行吏治改革,实行重农政策。
她相信大燕在他的手上,一定会更好。
可是,不管他的理由多么充分,她并不赞同他御前亲征,将他自己置身于冲突的最前沿。但,她尊重他的决定——好吧,准确地说,她接受他的决定。
太后万分悲催,这辈子她就折在自家儿子手里了。
想他老爹在世,她尽管面上各种服软妥协,背地里该得的好半点儿都少不了她的。也就是自家儿子做了皇帝。她不想母子撕破脸面让外人笑话,事情多有妥协。
妥协妥协,就成了习惯。
她就这么一路妥协下来了……
人。就是这么的惯性。
太后唉声叹气,直把郭嬷嬷给吓的脸都白了。皇帝今日御驾亲征。讲究的就是个天时地利人和,万事吉利,太后这么长吁短叹的,真的好吗?
她正要出言提醒,便听太后愁眉苦脸地叹道:“儿大不由娘,小时候皇帝软乎乎的一个小胖子,多可爱,多圆乎。谁能想到一眨眼。时间就过去了。哀家就老了。”
郭嬷嬷凌乱了。
弄不懂太后究竟是感叹皇帝长的快,还是她的老。
再有太后当她痴呆,不记得以前的事吗?皇帝明明就刚生出来那一年胖乎乎的,以后就跟抽条了似的。
太后陷在回忆里,正想着皇帝七八岁时,乖巧懂事地在她生辰那日写了一百个不同字形图形的寿字,正热泪盈眶之际,就听宫内空荡荡地响起太监尖细的唱驾,清晨时分隐隐带着回音儿。
然后他就看着帝后相偕走了进来。
虽然没有明目张胆地手拉手走,可是衣服之间毫无距离。说这俩货是连体婴也有人信,就那么紧紧贴着,根本不需要眉来眼去。就有一股腻腻歪歪的感觉。
太后反胃地捂住胸口,特么,她也是久经沙场的人,这俩货那腻歪样儿还是看一次膈应一次。
“儿臣拜别母后。”顾宜芳端端正正地行叩拜大礼。“后\宫便劳母后执掌,母后保重身体。”
太后走上前扶起皇帝,目光殷殷,只关注在他的脸上,完全自动屏蔽了一旁的谢玖。
“哀家等着皇帝凯旋而归,吾儿……早归。”
顾宜芳头戴善翼冠。身着明黄色龙袍,身罩玄色大髦。因只有给太后磕一个头的时间,大军在五常城外等候调用。只等皇帝一到,便全军开拔。所以尽管咸熙宫温柔如春,他还是没舍得脱掉那厚实的大髦。
“烦请母后……多多照拂皇后。因儿臣在意她,后\宫便有许多人看她不顺眼,还望母后雷霆手段,将那些个不老实的管教好了。”
太后好悬一口老血没喷皇帝满脸。
她就知道,这儿子三句话离不开皇后,前几日跑到她跟前说起御驾亲征,也止不住话匣子,话里话外要她护着谢玖,别让人给欺负了——他娘的,她根本是要护着谢玖,别让她欺负着别人吧!
就她那彪悍的辉煌历史,抽人抽成猪头,又有金光闪闪的皇后宝座护着,有哪个不长眼的会跳出来难为她?!
要说看谢玖不顺眼,她就是头一个!
都要御驾亲征了,哪怕不说点儿国家政事的重托,交流下母子感情会咬掉舌头吗?!
成天谢玖谢玖,干脆拖着她也去一起去开平,让清王好生见识见识这帝后情深,直接膈应死他,真真是兵不血刃,轻松愉快地就解决了清王那刺头。
“走吧!”太后紧咬后槽牙,也没了心情和他来一段感天动地的母子分别的戏份,直摆手轰他。“别让将士都等着,赶紧的。”
顾宜芳知道时间耽误不得,轻轻一施礼,转身轻瞥谢玖一眼,就跟放了慢动作一般,痴痴缠缠,时间似乎都在那一刻停止了。
“啧。”太后忍不住啧了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好悬直接没翻回来。
她这痴情儿子是不打算走了是吧?
事实上,有谢玖拴着,顾宜芳还要御驾亲征这事对她的冲击,远远超过了皇帝御驾亲征本身的震撼。谢氏,她是没看出好在哪里,不过是普普通通一个美丽女子而已,可皇帝对她痴迷根本已经到了不正常的状态。
瞧谢玖走路那别扭的姿势,两条大长腿直发软,跪一跪就要下意识地去扶腰,昨晚这俩货紧锁宫门关在昭阳宫,真当她是屎糊了眼睛,看什么都是屎,没有了正常的判断吗?
都玩儿这么大了,腻歪一整晚还没腻歪够,到她这儿还来还膈应人,还要不要点儿脸了?!
“陛下,保重。”谢玖裹着朱红的貂皮斗蓬,鼻尖已经冒了汗珠,一张小脸难得的透着粉红,盈盈俏立站在一旁,目若秋水,浅浅勾起一抹笑。
顾宜芳咬牙,一狠心头也不回地出了咸熙宫。
谢玖默默地握拳,皇帝关键时刻掉链子,不是说好一起来咸熙宫给太后请安,然后一同出去,他离宫御驾亲征,而她则回昭阳宫再补一觉吗?
现在,要她怎么样?
和个一脸嫌弃她的太后握手言欢,共话清王个作死的怎么不早死吗?
皇帝要不要这么不靠谱啊!
谢玖心里各种呐喊,脸上却不敢有半分皇帝把她丢狼窝里的表现,笑盈盈地解了貂皮斗篷,交到安春手上,然后掏出锦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施施然坐到了左边最上首的位置,距离太后仅仅两步之遥。
“今天,外面又下起了雪,不知会不会影响将士的速度。”谢玖没话找话说。
太后上下打量她两眼,谁能告诉她,这屋子里谁请她坐下了?
皇后的脸皮是不是又厚了?
皇帝都走了,她还死赖这儿干什么?一晚上没睡,现在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想着回榻上补上觉。这皇后可好,打蛇随棍上,居然没人理她,她也能聊的很开心。
“应该不会,雪不大。”
太后手托腮,百无聊赖地用右手食指轻轻在椅子扶手画圈。
郭嬷嬷望天,难不成这浓浓的尴尬感只有她一个人感觉得到?还是她们早就习已为常了这样莫名其妙一个问答生生能隔半盏茶的节奏?
“你,身体好些了?”几乎隔了良久,久到郭嬷嬷甚想撞墙自杀,实在不堪忍受这对婆媳的相处模式,太后才缓缓开口,眼珠微微动了动,眼神有了些许神采。
“你有病,就在昭阳宫好好养着,需要什么差人过来知会一声。皇上惦念你,你更要顾好身子,其它的有哀家帮衬着,你就不必操心了。”
出乎太后意料之外,谢玖没有任何不甘,反而笑盈盈的,眼晴笑弯成新月一般,嘴角轻快地上扬:
“臣妾身子虽然好些了,到底还没恢复如常,只得劳烦太后帮衬,臣妾心里甚是过意不去。不过臣妾一向敬佩太后,雷厉风行,恩威并施,实是臣妾学习的典范。只是臣妾有心无力,勉力支撑也是拖累宫中,此为臣妾之过……唯有再度谢过太后。太后令行禁止,臣妾绝对服从。”
嘴上说是身体不好,可那小脸滋润白嫩嫩的,眼神炯炯有神,却不像她说的身子勉力支撑的样子。
还说‘过意不去’?
她哪里看上去像是过意不去的脸,那眉毛再高些,嘴角再高些,她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好吗!
太后看着谢玖那张荣光焕发的脸,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谢玖这精神面貌,说没病都有人信,可她偏偏窝在昭阳宫里不出来,说是看见鬼,不愿出门也好,说是身子骨弱,就为了养身子也好,居然享受着自家儿子无上的享受,独一无二的专宠不说,死拽活拽的拉上后位,只知道享福,居然把权柄随手一扔,连用都不屑用。
只享受皇后超品的待遇,却不行使皇后的责任。
她每天睡到自然醒,养情养性养身子,反而是她这个做太后的接过人家不稀罕要的东西,被当成跑腿的,忙前忙后为她平衡后\宫,治理宫人——
一想到这一点,太后就深深地暴躁了。(未完待续)
☆、458 不对劲
太后热衷权力,只要要她管事儿,她就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脚也不抽筋了。尤其从一个把皇帝迷的神魂颠倒的皇后手里抢回治宫权,别提她有多兴奋了。
谁知今天一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亢奋的心情立马就跌倒了谷底。
特么的,这哪里是她从皇后手里抢回来,根本是人家不稀罕要,乐得轻松,把她当个拉磨的驴前后忙活,皇后却坐享其成,成天在昭阳宫跟养大爷似的,混吃等死!
“好了,皇后你身子也不好,就赶紧回宫里养着去吧。”太后挥挥手撵人,越看谢玖心里越烦。
谢玖不禁一怔,眼睛瞪的溜圆,一时居然没有反应过来。
明明刚才还相互间敷衍的很好,这太后怎么说翻脸当时就翻脸,把个老脸拉到脚面那么长?
这也太难取悦了!
太后真真是皇帝的亲娘老子,脸子说撂就撂,脾气说暴就暴,这神经病的架式都是一模一样!
这要是在以前,看着太后动不动就翻脸,心里就是不发怵,也膈应,可皇帝今天御驾亲征走了,谢玖越看越就越稀罕。
当下身体微微前倾,笑眯眯地道:“臣妾身子略好,其实,聊聊天倒是不碍的。上一次郭嬷嬷去昭阳宫时,臣妾就有些话没来得及说,这会儿也该和太后交交底。”
谢玖将舒宜推断宜安公主的驸马似有不轨之心一事缓缓道出,只是略去了舒宜这个鬼的存在,换了个其他精通医术的游魂。
否则太后那七弯八拐的心肠,真以为她养小鬼对付妃嫔,欲加之罪不得不防。
太后心里顿时冒出无数个省略号。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令皇后产生那么大的错觉。以为她们是可以开诚布公谈这些乱七八糟,连证据都没有,怪力乱神的事?!太后自省地心道。莫不是年纪大了,她那张威仪的脸蛋。被岁月打磨的慈眉善目,令人看起来她是有多好说话?
“皇后,你说这些……合适?”太后适当的提点她。
谢玖笑盈盈地甩了下锦帕,“这话臣妾也只能与太后说了。宜安公主在太后跟前长大,与您感情不同一般,也只有您是真心为公主着想。皇上已经叫暗卫进了驸马府,只是当面点醒公主……让她多些防备心,还得由太后出面。”
太后默默地出了一口长气。
她没有女儿。当初养宜安公主也是各种不适应,拿她当自家儿子一样简单粗暴地养。只是,到底不是自己身上掉的骨肉,总觉得差了一层。
宜安公主的驸马周敦是靖州刺史的二儿子,仁宣帝亲自挑选出来的女婿,少年时明明一副开朗活泼的模样,近年来倒是稳重了些,却不料爆出这样的事来。
一个周敦,一个拎不清的端王妃,再有面前这个神叨叨的谢玖。他们顾家的媳妇女婿咋都是奇形怪状,不求出挑,只要普普通通的一个正常人。咋就这么难?
太后忧郁了,再听谢玖招三不招四一通乱说,估计她一死以谢顾家列祖列宗的心都有了。连忙趁着谢玖说话间喘口气的功夫,吩咐郭嬷嬷送客,殷殷地送皇后亲自上去软轿,别让冷风吹着。
谢玖就这么一路被郭嬷嬷小心搀扶着,万分殷勤,千分小心,直到软轿抬起来。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被太后给赶出了咸熙宫。
她轻轻捂嘴,忍不住呲牙就笑了。
她算是发现了。但凡她提到鬼啊神啊,太后的表情不是呆滞。就是各种不可置信,真真像雷劈了一般不知所措的模样。她再想不到纵横后宫二十余年的太后,不怒自威的太后,居然也听不得鬼故事……太特么的娱人娱己了。
皇后离开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内正殿之内漫延着时效性极长的尴尬气氛。
“皇后越发没了章法!”太后恨恨地一拍椅子扶手,凤目圆瞪。“她怎么总和哀家提那些鬼神,她是存心想吓哀家吗?!”
她质疑地冲郭嬷嬷瞪眼。
郭嬷嬷右眼皮一阵狂跳,她不觉得皇后是在吓太后,皇后分明是在吓她吧?什么跟着她身后的鬼魂为免宜安公主惨遭杀身之祸才出言指点……
虽然皇后一再确认那鬼没再跟着她,她还是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冒凉风,脚底虚浮。
“奴婢觉着——”
“你去叫人去驸马府看看,宜安公主在的话,让她即刻进宫。”太后问完话,也不等郭嬷嬷反应过来,就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略显伤感地道:“不管怎么样,到底是在哀家身边养了七八年,养条小狗还有感情呢,更别提宜安,除了胖些,性子有些不着调,总的来说,人还好的。”
太后叹了口气,侧头一瞅郭嬷嬷居然还在那儿,不禁挑高了眉毛:“你还等着干什么?快去吧。”
郭嬷嬷嘴角抽搐,心肝抽搐,腿肚子也直抽搐。
太后这是在问她话吗?难道不需要她的回答吗?
嘴里骂皇后各种疯颠不靠谱,哪次听了人家话,不按人家给的路子走?那俩龙凤胎也没那么听话的!
太后和皇帝就俩取性异于常人的货,环肥燕瘦的美人个顶个儿不管温柔的、开朗的,明艳的都能挑出错处来,一遇到皇后这种阴风嗖嗖,没在世面上见过的,立马就都给震乎住了。
唯一不同的是,皇帝迷的神魂颠倒,太后则是吓的神魂颠倒……
郭嬷嬷微微福身,认命闪身出了殿内,一边走眼神还一边四处乱飘,脖子上一层层的鸡皮疙瘩。她蓦然发现,她也中了皇后的毒,走到哪儿都觉得身后边儿有鬼!
……
宫里一切还是没有变,放眼望去宫殿林立,所看见的人还是那些熟悉的面孔,可就是心里的感觉不一样了,总像是空了一块。
谢玖在漫天风雪中仰头看看一片白茫茫的天空,然后缓缓地走进昭阳宫。
她根本不像预想的那么困,甚至连逗弄龙凤胎的心情都没有,回宫就躺回榻上。这个大燕宫什么都没有少,可就是因为顾宜芳的离开,而整个空了一般。
直到申时左右,风雪越发的大,花真进来回禀,安平有要事求见,谢玖这才提起精神,连忙召他进来。
安平往来于皇后和万钟之间侥幸活了下来,心下却越发惶恐,生怕不知什么时候就被哪个给灭了口,才一晚上脸色就憔悴的可怕,生生老了三四岁似的。
如果说之前他身在拱卫司,畏万钟如虎的话,现在到了今天这一步,他才算明白什么叫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单单只在中间传句话,还不致有性命威胁,可皇后偏偏回那一句‘看在以往的情份’——这特么的不是活生生的暗示他亲爱的、敬爱的,恐惧的万大人砍瓜切菜一样把他给料理了吗?
别当在宫里是多保险的一个身份,以为万钟如何也不敢轻易将毒手伸进宫里。
他当太监这么多年,太清楚妃嫔的丑闻是多毁灭性的打击,而皇后却非要让他带这一句话,老天爷知道,当时他的脑中电闪雷鸣,热闹非凡,没等走出昭阳宫,他都快到自己吓死了。
万钟其人,阴险狡诈,因为和皇后那段不清不楚的关系,被皇帝冷落至今,不过是仗着皇后得宠,皇帝又没有证据,才不了了之,否则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未知数。哪里能容得他握有这么惊天的证据,留下他这活口?
安平战战兢兢地将拱卫司传进宫的消息转述皇后,不过昨夜一晚上,万钟就将事情办的妥妥的。不仅把秦夫人的嘴人撬开了,连夜扑到了秦夫人做为嫁妆带进秦家的庄子,在地窖里将正清逮个正着。
地窖里当时正在开坛作法,法台上刻着写有皇后生辰八字的木头人,扎在心口窝的另有几根属于皇后的发丝。
万钟追问之下,秦夫人才招认是她收买了宁安宫的宫女,这才得到的。
听到这里,谢玖微微皱眉,直觉有些不对劲。
宁安宫现在空着,还没有新人搬进去,不过留有几个宫女太监日常清扫。她搬离时也确有许多日用的梳妆台等杂七杂八的东西没带进昭阳宫,若想找到几绺秀发还是可能的。
只是,秦夫人母族不强,秦家又是个末落的。虽说因秦溱数次进宫,大多是匆匆来去,根本没有深入交际,宫人们虽是易被金钱晃花了眼,可也不是什么钱都敢收的。
重金贿赂下拿皇后的发丝,长脑袋的也知道不会是好事,总不会单纯是个念想,取回家供起来,一天三柱香。拿性命换银子,也要看她有没有命花。
“秦夫人说,是怎样收买的那宫女,那宫女又是哪一个?”她沉吟道。
安平深深地埋下了头,“万大人只传进宫里正清已经逮捕的消息,并且已经送回宗正天一门玄空座下。万大人按皇后的吩咐,已经告诉玄空,在皇后下次召见时,务必带着正清一同谨见。”(未完待续)
☆、459 收服
在诅咒皇后案中,秦夫人板上钉钉是主犯,可那正清也是不容置疑的从犯。
若想皇后不想在此时闹大,给清王可趁之机,暗中料理了二人也就罢了,拱卫司惯是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个人悄无声息,神不知鬼不觉地没了还不是拿手小菜,得心应手的事嘛。
可皇后,偏偏一个两个都不予追究,甚至还亲自洗白白让万钟好生将人给玄空送回。
说是让下回带进宫,不就是口谕此人不必杀吗?
万钟明白,玄空也不难明白。
安平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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