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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苍穹艳三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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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昨日受伤了,我就让他今日别来了。”圣翎看到那场战争圣夜是不顾一切的在杀**,只攻不守,这样的打法等于是找死。
  “我知道了。”安墨寒扬头一杯酒,“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三月初二,两军再次交战,**胜,挽回气势,与此同时,凌修泽到达边关,与安国开始交涉。
  陈夜熙开会更加频繁,可是在睡觉之前他都会往书桌上坐一会,那里有关于琉璃近期的飞鸽传书,琉璃依旧未醒,然而性命无忧,他不知道他该是什么心情。
  安颜联手,陈国是有些吃力,好在兰若早就在凌修泽的身上也下了蛊,应该说是只要是凌家人身上基本上都有。
  凌修泽传出怪病,在与安国结盟的同一天,他痛的无法下床,就跟他痛的父亲一般,他终于体会到了那种宁可求死的心情,颜珍的离去,给了他一个致命的打击。
  “凌修泽病了?”安墨寒早就听说了之前凌老将军的状况,如今听说凌修泽也这样。他不禁觉得奇怪,难不成是遗传。
  “三皇子可有办法,臣昨日听说凌修泽都咬伤了自己的舌头了。还是他那里的下人硬是塞了条毛巾才保住了性命。”灵风觉得是有人在作怪。怎么可能这么巧,他们才刚刚制定好盟约,凌修泽就病的要死。
  “不用担心,我叫我的师妹来。”安墨寒难得觉得微娥来的正是时候,以往打战的时候总发现她,只觉得这丫头太闹心了,难得有一次盼她的。
  要是微娥知道,估计要感动了。她的师兄终于知道她的好了。
  找到亿安居士有点难,可是找到这个满大街跑的微娥就不难了,当安墨寒吊着微娥甩在凌修泽面前的时候。
  微娥单看了一眼凌修泽,就白了一眼道,“你惹姐姐了,胆子真大……”
  “微娥……”安墨寒冷冷的喊一声,“说清楚点,能治不能治?”
  安墨寒并不是不喜欢微娥,而是在他的潜意识里不能离她太近,从小微娥就爱粘人,你一旦与她好了,她绝对缠你缠的受不了,而且她脾气更怪,总爱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可是这一切却对极了师父的口味,所以一般师父称捣蛋的她为爱徒,而他却是劽徒,安墨寒自然是不会去计较这些,因为他也计较不来。那个丫头五岁就能对着师父的屁股拍马屁道,“师父,你比师兄帅好多了,你快把师兄变的像你这么帅吧。”
  对的,微娥有个毛病,她夸人的喜欢总比自动带上甲乙丙丁,可是这个甲乙丙丁永远都是她的师兄,安墨寒,后来成年后,安墨寒的冷性子,不苟言笑,让他这个师妹终于体会到老虎屁股上拔毛是什么感觉的,安墨寒将微娥丢到了后山,那个传说传说,反正很多传说的地方。
  从此以后微娥就对安墨寒有了一份敬意,她才知道原来她以前都在老虎屁股上拔毛,亏她已经认为他是只猫,原来猫和老虎是一家的。
  “师兄,你别凶我。”回忆到此打住,微娥委屈的皱着小嘴,其实,我也很惶恐她是如何做个皱着小嘴这回事的。可是她确实做到了,那张可爱的脸上一瞬间挂上了一张猪油嘴。
  安墨寒嫌弃的皱了皱眉,“微娥,别闹。”
  微娥平复了一下又一次受挫的心情。她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少女,却总是在安墨寒这里讨不到便宜,不就是小时候欺负过他吗?


☆、第十七章 风起云涌三国变

  微娥撤回视线,看着凌修泽苍白无力的面色,还有他皮肤所看之处的红色抓伤,“啧啧啧……是不是觉得浑身痒的痛,痛的痒。”
  凌修泽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微娥,充满了求生的渴望,他还不能死,没报杀妻之仇,他还不能死。
  “是怎么回事?”安墨寒看着微娥环抱着手吊儿郎当的站在旁边,他心里知道这丫头架子大,不给她点好东西,她是不会尽心尽力的。
  “微娥,我父皇那里听说有一个西域进贡来的红蛇,毒性无比,连老虎也受不住它喷的只,而且那小东西不过你的胳膊大小,师兄想把它赠与你,不知你喜欢不喜欢。”安墨寒看着微娥眼里越发的欣喜,就知道自己成功引诱到她了。
  “师兄,真的啊!”微娥高兴的抓着安墨寒的胳膊,自动省略掉他的不满目光。
  “自然是真的,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先治好他,讨得了我父皇的欢心,他老人家才会把那宝贝给你。”安墨寒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凌修泽。
  “这简单。”微娥坐到床边,看了一眼凌修泽,“把上衣脱了。”
  凌修泽一愣,并没有行动。
  “脱衣服啊。……”微娥说着就要自己动手。
  这可吓坏了凌修泽,那里见过女子如此,可是在他投射给安墨寒求救的信息后,他看到安墨寒眼里的认同。
  他急忙拉住微娥的手,说道,“我自己来。”
  “真是矫情。”微娥摊开双手,看了一眼一直盯着她后脑勺的安墨寒,“师兄,那宝贝我治完他可以立马给我吗?”
  “那要看你治好没有。”安墨寒抬了下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微娥转头看着凌修泽尴尬的面容,她很是汉子的将凌修泽全身看了个遍,最后终于在他的腹部发现了那个黑点,黑点很小,若不注意,是不会看到的。
  微娥用手按着那个黑点,也不管那个位置下方是多么尴尬的位置。
  黑点经过她一暗,沉了一下又浮现出来,这个神奇的现象所有人都看到了。
  “这是什么?”凌修泽惊讶的看着那个在蠕动的东西,还是在他的身体里。
  “蛊,知道吗?”微娥开始从她背的小包里开始掏东西。
  “蛊?怎么可能,这是西域的东西。”凌修泽面色大变,他语气很是恐慌,他竟然莫名其妙的让人下了蛊还不知道。
  “这东西我也会,别小看人。”微娥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了一只绿色的虫子,她放在自己的手心,“宝贝啊,去把你的宝宝带出来吧。”
  “躺好,等会无论怎么样,都不要惊讶,吓着了它们,你就等死吧。”微娥瞪了一眼凌修泽,俯下身子,将那绿色的虫子慢慢的靠近凌修泽。
  “你要,干嘛……”凌修泽惊恐的看着微娥。
  微娥将虫子放在他的耳边,“我宝贝要从这里进去,把他宝宝接出来。你忍着点,不要乱动,吓着了他们,那你就得痛死吧。”
  并不是微娥危言耸听,而是事实如此。
  “师兄,要不你给他拿块毛巾吧,省的等会痛得咬舌自尽了。”
  一刻钟后,凌修泽满头大汗的,犹如生孩子一般躺在床上,他双拳紧窝,感受着两条虫子在他的身体乱闯,他痛的几乎都要晕过去了,可是并没有,他很清楚的在承受,这比平常还要痛的痛苦。
  半个时辰后,他的耳朵里开始慢慢的流出一些东西,在一旁悠哉喝茶的微娥终于靠近了他,看到那嘴里咬着的白布那狼狈的样子,她非常不识时务的说啊一句,“凌将军,你终于生了,生了两条虫子,辛苦你了。”
  微娥接过他耳朵里的两条虫子,一条绿色,一条黑色。
  凌修泽顿感身体一松,再也前阵子的不舒服感觉,可是微娥的话让他面色一僵,他愤怒的瞪着这个丫头。
  安墨寒上前扯掉他咬着的毛巾,其实,他也觉得微娥说的不无道理,因为这场景真的像极了生孩子。
  “凌将军感觉怎么样?”安墨寒问道。
  凌修泽再无力气,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你好好修养着,我跟你说哦,别再惹姐姐了,要不然我就不救你了。”微娥将两条虫子放好,最后低下头来跟凌修泽说道。
  “姐姐是谁?”安墨寒刚刚就想问了,这丫头又和谁好上了。
  “不告诉你。”微娥伸出手来,“快拿奖品来,师兄。”
  “你在这呆着,我去向父皇说来,快马加鞭去都城来也要日子不是吗?”安墨寒也没想反悔,那东西他也没用,给了这个丫头也许她还能研究出什么来了。
  三月初十,两军又一次交战,安颜连军,**丢弃安波城,退至悬河岸边,也就是月隐山下。围靠着陈国的离岩城。
  “皇上,陈颜交战如今,我们不能硬攻。”一伙人都围在悬河岸边搭起的帐篷在商讨国事。
  陈夜熙自始至终一句话未说,他看着各个将军说的话,又看看山河图,他让自己的心情慢慢的平复,最终他站了起来,“论兵力,安颜两国确实胜过我们,但是有一点,安颜两国心不同,这就是我们最好的打击。”
  “皇上可有办法了?”达幕白刚刚也是一句话未说,战场上打战不能靠硬打硬,重点在于技巧。
  “颜皇大寿将至,可是如今在颜国掌家的是凌修泽,根据我所知,颜皇有一弟,颜皇膝下有一子,但是年幼,所以颜国能够上位的只有那个皇叔了……颜望。”陈夜熙的目标是先打散颜国,最后收拾他。
  “颜望就是个草包,颜国人不会支持他的。”宁岩立马就说道。
  陈夜熙走出位置,站在中间,他摆摆手,说道,“就是个草包才好,我们助他一臂之力,他帮我们断绝凌修泽的路,这不是很好。”
  “此主意甚好。”达幕白开口道,“颜皇身体不好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之事了,颜珍被杀,听说颜皇如今是起了床了。”
  “宁岩,你去联络颜国那边的人,全力开始支援颜望。”陈夜熙看着地图上颜国的江山,敢与我陈国作对,我就先乱你国家。“颜望好美姬,你就多给他点,不过要与他多说凌家之野心。”
  三月十五,颜皇暴毙,颜望突然掌控颜国。这一切都是十分迅速的事情,凌修泽知道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国都竟然被颜望全部占领,并且,颜望对外宣称,长公主颜珍之死,让颜皇伤心过度而死,而罪魁祸首竟然是凌修泽,保护公主不力,这明明是很牵强的理由,可是颜皇在颜国人民心中地位崇高,自然就掀起了一番声讨凌修泽的风波。
  “怎么回事?”安墨寒自然也是听到了风声。
  “我也不知道,颜望那个草包手里根本没有兵权,怎么会占领都城。”凌修泽一头雾水。
  “是他!”安墨寒眼睛眯起,一定是他。
  “是谁?是谁帮的颜望。”凌修泽显然还没有想清楚。
  “陈…夜…熙!”安墨寒咬牙切齿道,这个男人,让他心爱的女人又一次沉睡过去。他是不会放过的,无论如何。
  凌修泽在三月十六的那天,就留下了一批军队,带着其余的要赶回颜国,他与颜望素来不交好,如今更不能让他得势。
  颜皇死的突然,这就让颜国更加的混乱了,一场叔与侄的夺皇位的战争正式拉开了帷幕。
  而在同一日,陈夜熙心情大好,凌修泽走了,撤了大部分军队。
  “皇上妙计啊。”宁岩也难得一笑,悬河边山倒影着他们的模样,波水连连荡开,陈夜熙突然止住笑容,抬头看着河对岸的月隐山。
  宁岩顺着陈夜熙的视线看了过去,这是陈夜熙几乎每天都会做的事情,呆呆的看着月隐山的方向,一句话未说。
  “皇上,上去看看吧。”宁岩忍不住说道。
  “大仇未报,我这个做父皇的没脸去见他。”陈夜熙嗓音变了声,他知道,那个地方他的儿子生活过,可是也是在那个地方没的,他就像从来也没有来过一样,他只是听人说道,他的模样,他的哭声,可是他自己却从未见过。
  三月二十七,长达十年的陈安之战开始了。
  十年后,三十而立的陈夜熙站在安悠城城下,看着已经被他逼的节节败退的安军,这十年来,他未曾回过一次雪花都,只是在戎马生涯里一年又一年的度过着,安墨寒,他最大的敌人,终于这一次被他逼到了无路可走。
  而在三年前,他就已经收纳了颜国,在颜国的内乱中,颜望还是赢了,凌修泽自杀在凌府,从那以后,颜国的加入更加快了安国的灭亡。
  陈夜熙不再年轻了,他那依旧高傲的面庞上多了一丝悲凉,他抬头看着安波城三个字的牌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可是这将是它最后一次了。
  “皇上,时辰到了。”达幕白的眼里一闪一闪的,他的梦想终于达到了,青旋马上就可以一统了。
  鼓声响起,一声一声的在召告着这个国家的结束。
  陈夜熙大手一挥,“攻……”
  这是他无数次下达的命令,可是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心情复杂。


☆、第十八章 风起云涌三国变

  安悠城外,白云依旧安详,可是密密麻麻的黑色军队却在城门口呐喊着,冲击着,这是最后一次了,攻破了城门。他们就能回家团聚了。
  与此同时,不堪一击的安悠城很快就被攻破城门,大批的**涌入,开始了屠杀。
  安墨寒听着殿外的呐喊声,他静静的坐在床榻旁,消瘦的面庞泛着安详的面容。
  “主子,快走吧。”圣翎跪倒在地,请求安墨寒快走。
  “寒儿,快走吧。”躺在床上的安皇已经奄奄一息了,可是他还是强迫自己睁大了眼睛,他推了推安墨寒的身子。**攻打城下,安国将要灭亡这个事实已经在他的骨髓里像毒血一般的蔓延开来。他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国破家亡的战歌,心里一阵悲凉。
  “父皇,我不走。”安墨寒异常的坚定,他若是走了,这一辈子都会被仇恨覆盖住,还不如留下来与安国同生共死。
  圣翎看着主子异常坚定的面容,他就知道,主子的心意了,他站起身,走出门,守住殿门口,即使此刻宫中乱做一团,他也无所顾忌的站在殿门口,一如当初圣夜一般,那般决绝的潜入**军营,刺杀陈夜熙,只是他败了,可是他给予他们带来的却是震撼。
  陈夜熙踏入安悠城内,步伐进入皇宫的那一刹那,世界都安静,宁岩已经整顿好了所有的安宫人,男女各站一排,太监站中间,陈夜熙眼睛淡淡的扫过去。
  “安墨寒?”人群里他并没有看到安墨寒,这么多年了,他也说不清对于安墨寒是恨还是什么,他是他的对手,是最强大的对手,可是如今他可能会死在他的手上,他竟然觉得惋惜。
  “安墨寒和安皇在长寿殿里,臣已经派人守住了殿门口。”宁岩已经留起了胡子,越发黑的皮肤衬托着他更加的威严了。
  “走……”陈夜熙跨过那群人,示意前方人带路,前往长寿殿。
  “皇上,这些人如何处置?”宁岩复问道。
  宁岩所指的那群人皆低着头,小心的哭泣,卑微的跪倒在地上。
  “降为奴仆,终身不得进京。”陈夜熙没有杀他们。他为的是积德,达幕白说,战场上有太多鲜血,是为了一统青旋,可是这些不必要的杀戮能免还是免吧,至少为了她。
  “是……”宁岩立马吩咐人着手办理。
  长寿殿下,除了黑衣的**外,还有一人特别醒目的站在门口,不是安墨寒。
  陈夜熙认得此人,安墨寒身边的一等侍卫,圣翎。
  “皇上,此人危险,让臣去会会他吧。”达幕白上前说道。
  陈夜熙点了点头,如此情况已明,可是他好像不会为此屈服。
  达幕白上前,圣翎就立马摆出了架势。
  “我见你也是条汉子,不如归顺我陈国,定让你封侯逍遥快活。”达幕白也是个惜才的人。
  “我呸……”圣翎将剑指着达幕白。“陈狗,受死吧。”
  达幕白一闪,就跟着圣翎的剑出去了,**立马就包围了过来,将飞身出来的圣翎团团围住。
  一阵打斗声立马就出来了,达幕白走到陈夜熙身边,“皇上,你心里有打算了吧。”
  “看情况。”陈夜熙大步跨过去,圣翎再是想阻拦也没有办法。
  “吱呀……”达幕白在前边打开门,先走了进去,一眼到底的殿内,安墨寒安静的坐在床榻边,看到门口的动静,他转头过来,抽了床边的剑,慢慢的站了起来,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陈夜熙走上前,今日的他一身工衣,这么多年来,唯一不变的就是他的红衣。
  “陈夜熙,决一死战吧。”安墨寒剑指着陈夜熙,嘴角抿着,他的目光清冷。
  陈夜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安墨寒擦肩而过达幕白身边,先行走了出去。
  “皇上……”达幕白叫了一声。
  陈夜熙笑了笑,“这是对一个英雄的尊重。”
  陈夜熙走了出去,挥手示意停止,圣翎此刻已经身受多处受伤。
  “主子……”圣翎立马站在安墨寒身边,安墨寒看了他一眼,道,“你该走的,留下来只有一死。”
  “圣翎不惧生死。”圣翎将目光死瞪着陈夜熙。
  “退下,我与他一决生死。”安墨寒嘴角勾起笑容。他脚一蹬,就飞身出去,两人刀光剑影,各显奇招,大家都只看到一黑一红在空中飞舞一转眼就到了殿顶上。
  “皇上……”赶来的宁岩看到**一片安静的站在殿门前,可是头顶的打斗却是他的皇上。
  达幕白拉住他,“皇上的意思。”
  半刻钟后,陈夜熙渐渐处于弱势,安墨寒的武功原本就高于陈夜熙,陈夜熙答应应战不过是为了给安墨寒一个尊敬。
  安墨寒横空一招,侧着陈夜熙转身,直击他的腹部,与此同时,陈夜熙大感不妙,他将手上的软剑飞出,直击安墨寒的脖颈。
  达幕白见此立马将手中的玉石飞出,弹走安墨寒飞向陈夜熙的剑,可是安墨寒却没有避开陈夜熙的剑,剑插进他的脖子里。
  事情都在一刹那间发生,安墨寒睁大的眼睛看着陈夜熙,可是他的嘴角慢慢的勾起,在阳光下,他的笑容慢慢的绽开,他的身子也同时从房顶倒下。
  圣翎点脚起,飞身接住安墨寒的身子。缓缓放入地下。
  陈夜熙目光深沉的看着安墨寒,他飞身下来,朝着安墨寒走去,“你为何不避开?”
  “早晚……一死,还不如,死在……死在……你的手里……”安墨寒的眼睛慢慢的涣散,他的手用力的抓住圣翎的手,“放他……一条……一条……生路……”
  陈夜熙点了点头,看着安墨寒满是鲜血的手慢慢的垂落在地,圣翎突然抓起旁边的剑,往脖子上一抹,这便是衷心的表现。
  陈夜熙看着安墨寒,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的对手终于死了,可是他突然感到了一阵的落寞。
  “皇上,安皇已甍了。”宁岩从殿内走出来说道。
  “厚葬。”陈夜熙朝着宫外走去。
  长达十年的陈安之战终于结束了,陈夜熙花了半个月安顿了安悠城,宁岩被他留在安悠城。
  数十万的大军浩浩荡荡的朝着雪花都前行,这一回经过月隐山的时候,陈夜熙停住了脚步,他只身上山。
  褪去了红色的战衣,他着一身白衣上山,寒冷的十二月,山上遍地白雪。
  陈夜熙站在山涯上,从下而发的寒气,直击着他的五官,他的目光深远,“孩儿,父皇来了。”
  “孩儿,父皇来了……”回应他的只是一阵空灵的回声。
  他将手中的信纸散落,“十年了,父皇才来,你可怪的父皇。”
  “自然不会……”这回回应他的竟然不是回声,而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陈夜熙转头,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他身后,竟然来的神不知鬼不觉。
  “你是谁?”陈夜熙警惕的看着他。
  “老舍只是一介农夫,公子不用如此防范。”那白发苍苍的老人摸了摸胡子,上下毫不掩饰的打量着陈夜熙。
  这哪里会是一个农夫的样子,倒是一个仙人的模样,通体一身雪白,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陈夜熙连忙拱了拱手,想来应该是个隐居高人。“前辈在此,是小生冒犯了。”
  陈夜熙态度谦和,他今日上来是为了祭奠他的孩儿的,遇一个老人在此,虽然心生奇怪,但他还是打算走人。
  “公子留步……”那老人突然出声让陈夜熙留步。
  陈夜熙转头不理解的看着他,“前辈有何事?”
  “公子在此是祭奠何人?”那前辈这样唐突的问道,让陈夜熙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是老舍冒犯了,只是老舍也有一个故人也是在这风雪天里去的,今天看公子在此,老舍也有些感叹。”那老人家上前探身与涯底。
  “小心……”陈夜熙上前拉了一把他,开始山涯边的一些积雪滑落,可想而知,他探的是有多么出去了。
  “我那故人是遭人追杀,跳涯而亡的,老夫等了她十几年,却是等来一具尸体。”老人家开始念念叨叨的说着这些事。
  陈夜熙放开他的手,企图就要下山了,不料这个老人家却突然抓了一下他的手。
  “公子脉搏混乱,想来积压太多心事,这对身体不好。”那老舍继续说道。
  陈夜熙这回是真的发怒,他甩了一下手,可是却怎么也甩不掉禁锢在他手上那老人家的手。
  陈夜熙转头,目光深沉的看着他,“你是谁?”
  “老舍不是说了吗?我也是一介农夫。”那老人家无害的说着。可是手却怎么也不放开陈夜熙。
  “放手……”陈夜熙施了内功,也没能让他放开他的手,这才觉得这个老人家内功之深,武功之莫测。
  “公子不必着急,老舍这是难得见了人才会唠叨几句,公子莫要嫌了我。”那老人家可怜兮兮的看着陈夜熙。
  陈夜熙顿感无奈,这是哪来怪人。“老人家,我实在没空。”
  “老舍家有一宝,公子可想看看。”那老人家的话题都是随便跳跳的。


☆、第十九章 风起云涌三国变

  陈夜熙见那老人家笑的意味深长,他停住了脚步,如今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他若再不下山,待到深夜就难下了,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竟然有一股意识,让他跟着那个老人下了涯。
  下涯的路艰难险阻,老人家走的相当轻松,陈夜熙顺着他走的路线,跟着有些艰难,看来这个老人本事非常。
  陈夜熙油然而生的敬佩之心,下了涯后,天彻底的黑了,风雪在涯下更加的猛烈了,陈夜熙用手遮住前头的风雪,看着那老人家停住在结了冰的湖边。
  “公子,老舍家在湖对岸,公子可能过去。”老人家指了指一片灰蒙蒙的对面,陈夜熙看不到头,可是看这滑溜溜的冰,他就知道不用内力是站不住的。
  “姑且一试吧。”陈夜熙跟上老人家的步伐,风雪夹杂着点点冰雹砸在陈夜熙身上,他的脚尖点在冰上,运用内力跟上老人家健硕的脚步。
  半个钟后,陈夜熙是咬着牙才到对岸,一踏下湖面,他的脚立马踉跄了一下,跪倒在雪地里。
  老人家停住脚步看了看陈夜熙,“底子不错,却没有心思修炼,真是可惜了。”
  “老人家,我这般前来,只是奇怪心里竟然会有所念头,老人家还是带路吧。”陈夜熙毫不掩饰的说了出来,这前辈也是神人,不如坦然说道,才会赢得这类人的好感。
  “果真是连心啊。”老人家指了指风雪里突兀起来的一片地方,说道,“老舍的家就在那里,公子在坚持一下就到了。”
  屋门前皆被风雪给覆盖了,要不是窗纸上的灯火在雪中微微荡漾着,还真不知道这里有一户人家。
  “凡凡,爷爷我回来了……”老人家一把推开房门,带着一股风雪进入到屋内。
  陈夜熙也连忙进去,顺势关上门,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间屋子刚刚被雪埋住还瞧不出来大小,如今一看,却是别有洞天,中间是个小厅子,两旁紧锁着的屋子应该是这两人的房间。
  “爷爷,大冷天的,别到达溜达。”那个叫凡凡的小孩,不过十来岁的模样,瞪着眼睛看着满身风雪的爷爷,一副大人模样的将热水捧来,“天天说你,也不知道听听?”
  “乖凡凡,爷爷这不是闷的慌啊。”老人家脱下身上得袍子,接过那孩子递来的热水。
  “他是谁?”凡凡看着被雪花覆盖的陈夜熙,他皱了皱眉,爷爷今天怎么带人回来了。
  “哦,他啊!他是爷爷带回来的客人。凡凡再去打些热水,准备些饭菜,爷爷和这个叔叔都饿了。”那个老人家在椅子上一坐,大腹便便的就等着吃饭。
  陈夜熙感觉到了暖和,也拍了拍身上的雪,脱下了外袍,那凡凡还是很礼貌的打来了水,“叔叔请用。”
  陈夜熙笑了一下,觉得这孩子好生熟悉。
  “坐下坐下……”那老人家挥挥手,叫陈夜熙坐下。
  陈夜熙坐下,看着小厅里的暖炉上炖着的药味,还有旁边一排的药材,还有那个小孩忙碌娴熟的身影。
  “老人家,这是你孙子?”陈夜熙的眼角连他自己也没有感觉到,竟然带着暖暖的笑意。
  “不是,只是老舍一个故人的孙子。”老人家顺着陈夜熙的视线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公子,可有妻儿了?”
  陈夜熙拉回视线,正好那凡凡松开一瓶热好的酒上来,酒香立马溢满了屋子。
  “已有了。”陈夜熙看着那老人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公子,请喝,这是老舍的米酒,寒舍简陋,公子看就是个尊贵之人,老舍惭愧啊。”那老人家说的客气,可是脸上却是悠哉的很。
  陈夜熙入口一被米酒,酒劲强大,腹内顿时烈火中烧。“爽快,老人家,莫要这么说,只是老人家所说的珍宝是?”
  陈夜熙自然没有忘记这件事,他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珍宝。
  “珍宝!今日时辰已晚,公子只能等到天亮了。”老人家看着那凡凡上完菜,自己回了房。
  “爷爷,今日不许贪杯。”凡凡关了门,还不忘叮嘱道。
  “真是个好孩子。”陈夜熙感叹道。
  “可不是吗?老舍照顾他十年多了,这孩子生性机灵。甚得人喜欢。”那老人家满眼笑容。
  陈夜熙看这天色,他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当下就决定住下来了。
  “你住凡凡那屋吧,我老人家晚上睡也不踏实。”老人家给他打开门,朝里面喊到,“凡凡,这叔叔今日就个你睡。”
  说完就将陈夜熙往里面一推,关上了门,这动作真是像极了里面藏了个美娇娘。陈夜熙看了一下房间,布置十分简单,就一张桌子,和一张床,只是桌子上有许多的药材。
  凡凡还在捣鼓药材,看到陈夜熙走了过来,转头看了一下,并没有理睬陈夜熙。
  “你在做什么?”桌上有很多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些没处理的药材。
  “做药。”凡凡手没有停,烛光照着他的侧脸,陈夜熙竟然觉得有他自己的影子存在。他的心里一惊,再认真一看,却没有刚才那么透析。
  “你叫凡凡是吧,你几岁了?”陈夜熙在他旁边拉了张椅子坐下。
  “十一。”凡凡虽然是淡淡的,但是他还是回答了陈夜熙的问题。
  陈夜熙眼里一亮,十一岁,“那你父母是谁?”
  凡凡的手一停顿,转头看着陈夜熙,反问道,“你是何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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