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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泠善之风-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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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收好舆图,点了蜡烛把屋子照得通亮,开始忙忙碌碌地打点东西:
也不知道让卫封他们被困住的人是什么本事,所以斗法的法器要准备,攻击的,防御的,还有飞行的。。。。。。
她哗啦啦倒空一个储物袋,里面都是在宗门的时候收的礼物法器,挑挑拣拣,选了五六样出来,有破幻阵的,有清毒瘴的,有抵御邪火的,有化冰的,有抵御音攻的等等。
最后,在塞上一大把灵符和惊雷爆珠,外加各种丹药、水葫芦还有吃吃喝喝的,都准备了个齐全。
一个时辰后。
皎月换了一件法袍,头发也利落的挽了个髻用法宝簪子固定牢,腰间挂着一个鼓囊囊的储物袋,脚蹬踏云靴,随手放出一朵白云飞行法器,倏地流光一闪就消失了。
******
骑马跑个五六天的路程,飞行法器不过打个盹就到了。皎月悄然落在一个无人之处,收了云朵,潜入驿站里。
此时已是深夜,驿站里只有两三处还有亮着灯火。皎月凝神听了听,朝一处有人声的屋子闪身靠了过去。
屋子里是两个年老驿吏,一个已经洗了手脸爬上了床铺,另一个正在烫脚。
“。。。往年临近年终也忙,只是今年也离谱了些。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来人就呼啦啦一大堆。吃的喝的用的,真是折腾死个人。还手面那么小气。”
最后这句才是关键。
另一个驿吏嗤笑一声,道:“你是嫌打赏少了吧?”
他打了个哈欠,扯了被子钻进去,嘴里还道:“你以为哪个都想昨天那拨人那么阔绰么?一年能碰上一回已经算是好运道了,知足吧。”
烫脚的那个闻言脸上露出了笑模样,他扭头朝床铺上的人道:“唉,老哥,你还别说,昨日那帮人可真是气派!那可是真的贵人,赏钱一出手就是金豆子!嘿嘿,我这辈子也就见过这一回用金子打赏的。”
“那是。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人。咱们这地方,一年到头来的最大的也就是知府老爷了,贵人们哪个稀罕住这简陋驿站里?早让大户腾了院子住了。咱们能摊上这一回都是走了大运道了。”
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那老年杂役就打起了鼾声,另一个抹干了脚也收拾收拾,吹了油灯。
皎月心下觉得他们说的就应该是卫封一行人了,不过听他们这意思,卫封等人应该已经离开了,就不知道走到哪儿去了。
皎月琢磨着是自己找,还是从这两个人嘴里套话呢?
在皎月浪费了两粒‘口吐真言’后,从老驿吏和一位入住官员的口中并没有得到什么直接的消息。
不过那位官员从对面而来,如果是双方都走驿道的话,没道理碰不上,而那官员却说一路行来并没有见到这么一队人马。
卫翊等人可是特地带了两百军中护卫随行的!任谁也不可能忽视这样一只队伍!
皎月脑海里飞快地做了分析:昨天早上卫翊等人离开江桥驿,而这官员今天从对面行来没有碰见,那就是说,问题出在这一天的路程范围内。
以卫翊等人的速度显然并不是快马加鞭而行,如此一天不过五十到八十里的范围,大队人马又是公差,卫翊等人既然能住驿站就必然走驿道,所以,只要沿着驿道一路探查,应该会有发现罢。
皎月再次祭出云朵法器,在比树梢略高的空中,边缓缓飞行边放出神识寻找下面有异常的地方。
她从小就神识惊人,生育后又经过一个月的特别洗练,如今虽然修为还没提升上来,但神识又进了一大步。此时她的神识一放出来就笼罩了方圆五十里之地,可以说,如果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必然逃过不她的‘法眼’。
云朵缓缓飞了七八里,“嗯?”忽然皎月感觉到前方的有一股灵力波动的阻力传来,使得云朵法器一滞。
“果然有猫腻!”
哼哼,要是给我逮到这混蛋,一定把他吊树上晾半个月!
皎月遇到情况反而心里有数了,知道问题在哪儿总比盲目寻找要好。
她心思一动,给自己和云朵法器都拍了张敛息符,悄悄朝阻力方向靠拢,直到碰上一个灵力罩挡住前方。
“看来就是它了。”
皎月感知了一下灵力罩的法力,至少有基础修为七八成的样子,也难怪能困住卫封了,不过这对于基础修为无敌的皎月来说,也算不得什么了。谁让她的丹田气海神识什么的都比别人深厚许多呢。
皎月自幼修行,师傅还是分神大能,她的见识可比卫封强出几座山去。她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障困阵,重点是把人困住走不出去,看似没什么危险,其实一旦企图暴力破阵,就会激发阵法里隐藏的危险。
皎月没有贸然行事,而是驾着云朵把困阵绕了一遍,这阵法正好设置在一个山谷夹道且有些胳膊肘弯的地方。
这里还有一大片的树林阻挡视线,也难怪会被选来做迷障困阵了,简直就是天生的好地方。
不过也许是设置阵法的人料定了对方出不来,因此阵法附近并没有人看守。
想想也是,一群凡人武力再高又能奈何仙法?唯一的修士还修为太低,所以对方显然并没把这一行人放在眼里。
皎月也不耐烦费神儿去琢磨什么破解之法,她直接丢出一个菡萏形的破障法宝,灵力一催,小小的金色菡萏立刻迎风大涨,很快就变成了一朵闪耀着金色光芒的金莲花,绽放在困阵的上空。
金莲飞快地旋转着,一圈圈的金光荡漾开来,几个呼吸间金光就把困阵笼罩了起来。
“破!”
随着一声清叱,莲花猛地一震,金色的莲花瓣纷纷脱落,化为无数金色星雨纷纷扬扬洒落下来。
刺啦。。。刺啦。。。刺啦。。。
阵法外的灵力罩冒起一阵阵黑烟,正在山谷外某地打坐的一人突然脸色大变,“不好,有人破阵!”
破阵而已,他顶多会有些心力震荡,为何会这么心慌呢?他连忙停止打坐,正打算起身前去查看。
不想,困阵外,随着皎月再一次清喝:“爆!”
“噗——”某人猛地喷出一口心头血,一头栽倒在地。。。。。。
“哼!雕虫小技,还敢在本姑娘面前装神弄鬼的!不给你点教训,真当本姑娘化身为病猫了!”
如果对方能醒过来的话,一定会说,您哪里是病猫了,有这么凶残的病猫吗?!
此阵法是用了一滴对方的心头血点化了的,破了阵不过是受些内伤,但她这一爆,阵法中蕴含的巨大能量反噬,导致布置者几乎陨命,想来这也是布阵者当初没有想到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啦。作者君回老家去,从昨天开始收拾行李,整个人都不在状态啦,只好请假啦。所以,28~30号基本不更新,今天会更,明天也不好说,主要是各种事没功夫静心来写,又不是个能存住稿子的。
不过1号开始就能正常更新啦。
第184章 受伤( 捉虫 )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到老家了。今天连夜把防盗部分修改了再睡,明天的更新在也可能会很晚的哈。
第一百八十三章 受伤(捉虫 )
皎月对阵法比卫封熟多了,她深知一般的困阵里都附加雾障用以掩饰和增加阵法的难度,只是随着困阵的破除,她皱了皱眉头,这阵法里竟然还藏了毒气?!
这是特地想要人命,哪里是仅仅困住?
真实该死得很!
皎月咬牙切齿,随手摸出一粒莲子大小的珠子,抛到还残留的少许雾障之中,口中念念有词,就见那珠子滴溜溜飞快地转个不停,很快就吸收了周围一片的雾气。
这时皎月清叱了一声:“去!”
那莲子珠猛然一顿,然后朝着一个方向,化为一到残光而去。
在某个山洞里刚刚苏醒爬起来的人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渍,心里暗骂一声破阵的人心思歹毒,往嘴里塞了一把丹药,赶紧打坐疗伤。
他心知最好赶快逃离此地,免得以对方的狠辣手段,只怕缓过手来他也得不了好,自己最好赶快消失。怎奈身负重伤,气血翻腾,他不得不先疗伤后再作打算。
他是来挣灵石的,不是来送命的。现在他心里多少有些会后贪了这点灵石,擦!早知道对方不好惹,他也不趟这浑水了。
雇佣者之说是一帮上百号的凡人和一个散修,他探查过这些人的修为也确实如此,才下了决定的。其实那些人大多是些凡人,想他十层接近后期的修为,对付唯一一个三层修为的散修,也是牛刀杀鸡了。
可怎么也没想到这‘散修’的身份背景只怕也不简单。
他竟不知道那散修身上还有雷珠什么的,把个轰了好几下子,虽然没有破除阵法却也把他震的气血不稳,不得不在这附近寻了个地方恢复。
这下他还没等恢复好,又来了个更厉害的,直接差点要了他的命!
“呸!等老子伤好了,看不拿你的心肝下酒!”他暗暗发了狠,准备将来寻机报复。
只是他出门没看皇历,明显是运气大衰,还没等到他恢复了伤势,就敏锐地察觉到有破空之声传来。
修真之人对危险的察觉远远大于常人,他就是伤重之下也发觉到这危险冲着自己而来,那股从尾椎骨升起的一股寒气提醒着他,只怕——
还没等他想完,就见眼前一道金光闪过,‘轰’的一声炸响,魂魄连同肉身一起变成了渣渣。。。。。。
如此就耗掉了一颗莲子珠,皎月一点也不觉得浪费。
如果仅仅是个困阵,她也可以留对方一条小命来着,只是这人对一群凡人竟然用了如此歹毒的手段,以皎月的性子,再不会姑息了的。
金色莲花瓣化为无数金色星雨漫天撒落,困阵中的雾障和毒气也随之消散。这时被遮蔽了的月光也照耀了下来,整个山谷沐浴在银色的月华之中。
许是受了毒气的影响,整个深谷安静非常,皎月信手拈起一片草叶察看了一下,不由冷哼一声,
这里的植物已经被毒气沾染,只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就是勉强存活,也带了毒的。
罪有应得!她再不为对方惋惜个一丝丝了。
皎月驾着云朵飞到半空中,神识往山谷倾泻而下,不必细究,只要找到有人气息的地方就足够了。她所担心的是卫封他们如果试图破阵,如果不得其法,只怕此时已经中毒了。
不过他们身上有她和宗门的解毒丹,应该没有性命之忧才是,不知为何没有发觉到破阵。
所思所想不过是几息,很快皎月就‘看到’在一处半山坡上有一团微弱的‘人气’,皎月立即催动云朵赶了过去。
银白的月光笼罩下,一支百十号人马的队伍静静地伫立在山林之中。他们像是列队等待将军号令的军队一般,不论人还是马匹,都警惕和安静地望着前方,好像只要一声喝令,立刻就能冲杀似的。
皎月看着队伍前高坐在马上的三个淡色身影,不是卫翊父子又是哪个!
“封哥哥!”
皎月顿时笑得欢快,还朝着一人挥了挥手,哪里还有半点儿刚才杀伐果断的影子。
卫封紧抿着唇,身子紧绷地盯着半空,听见皎月的声音,顿时心头一松,“月儿!”,随之‘噗’地喷出一口血来,往马下栽去。
“封哥哥——”
皎月飞身朝下扑了过去。。。。。。
******
“嫂子,大哥他受伤了啊?他怎么都没出声啊!”
卫岩第一次觉得这个嫂子真是太厉害,竟然比大哥还牛逼。他一改往日的不爱说话,变身成一个话唠,跟在皎月身后唠叨个不停。
没用上一刻钟,皎月就知道他们是怎么被困的,又怎么想法子破阵而不得其法,然后兄弟俩都想到了惊雷珠就把人都集合到这里,然后卫封跑去用雷珠轰。
只是后来发现,阵法一经触动就会有毒气随之蔓延,好多人马都中毒倒下,连卫封也中了毒,虽然大家都及时吞下了解毒丹或百灵丹,但百十号人马来分,他们随身带的那点丹药根本不够看的。
所以,他们本打算明天白天寻到薄弱之处,集中所有雷珠轰其一角,哪怕只破开一个点也够了。
没想到,卫封早在先前轰阵法时,因布阵之人的法力远远高于他,导致反力波及,受了严重的内伤。不过是为了安抚众人的心,他才悄悄吞了一把丹药,勉强忍着罢了。
皎月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卫封身上的水葫芦,她给他装了一小葫芦仙泉水的,如今却已经空了。
卫岩见了忙道:“先前战马都吸了毒气倒下了,大哥把这葫芦里的水都倒进一个小湖泊里饮马了。”
当然人也喝了不少,效果还真不赖,不然这么多人马靠那两瓶解□□哪里够啊。
皎月想了想,又从储物袋里摸了一个小葫芦抛给卫岩,道:“你拿去再给大家兑了水喝一回,此地已经被毒气污染,大家恢复恢复,咱们就得连夜离开这里了。”
主要是赶紧把这话唠给打发了,她还要给封哥哥疗伤呢。
卫岩果然抱着葫芦去找他爹去了。
卫翊只是刚开始的时候跟皎月打了个招呼,问了儿子的伤势和皎月破阵的情况就去安顿人马了。想来刚才他们不知来人是敌是友,不光是卫封硬挺着,就是这些人马估计也是硬抗着,拿出最好的应敌姿态来的。
皎月见身边再没有人纠缠,便放出一个隔离罩替卫封解毒疗伤。
卫封静静地躺在皎月铺好的雪狼皮褥子上,皎月扶起他的头,给他灌了两口瑰玉汁,又输入灵力慢慢帮他运转药液化解毒素,再慢慢修复伤势。
如此一个周天之后,卫封吐出一口黑血,人也睁开了眼睛。
“封哥哥,你醒啦?”
皎月欢喜地把他半抱在怀里,又赶紧去探他的脉息。
卫封动了动唇,没有说出话,而是任凭皎月的一丝灵气进入自己的经脉之中游走。
如果对外人来说,这无异于把性命置于危险当中,而对方是月儿的话,那就不是事儿了。
“嗯,很好,毒已经解了。现在你喝点水,恢复一下精气,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卫封微微点了点头,就着皎月的手喝了好一通仙泉水,又自行运转了一番,才感觉好受了些。
皎月见他已经恢复了两三成,便撤了隔离罩,让卫岩请了卫翊过来,道:“此地已经不宜久留,如果可以的话,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阵法中的毒气已经渗透到了这里的草木和土壤、水源之中,这山谷里的一切都是含毒的。多呆一刻就吸收一刻的毒,越早离开越好。”
卫翊思忖了一下,道:“既如此自然是早走的好。不过这里只怕也不能让别的人进来了,免得中毒。”
没有卫封在的时候,皎月的脑子还是很好使的,她神思电转,立刻明白卫翊的意思了,便点头道:“这是当然,爹爹带着人先走一步,我在这里设个警示标志,随后就来。”
卫翊带的护卫都是军中的铁血汉子,一声号令后不管是人还是马都整整齐齐地出发了。
皎月瞧着他们出了山谷,才把卫封放进云朵里,又驾着云朵法器去寻着布阵者的气息去了。
虽然她发了莲子珠干掉了对方,但那时她还不知道封哥哥吃了大亏的,现在知道了,哼哼,皎月冷哼了两声,如此便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还有就是,她可不相信一个修士会无缘无故对朝廷大员和勋贵下手,要说背后没人指使的话,鬼都不信的。
云朵沿着莲子珠的方向直奔过去,很快就来到山洞前,皎月瞧着被夷为平地的现场,从储物袋里丢出一盏梨子大小灯盏来。
皎月念动口诀,就见白濛濛的莹光从灯盏周围荡漾开去,很快就把整片地方笼罩了起来。
“拘!”随着口诀声,一抹近乎透明的虚影硬生生被从虚无中扯了过来。
“好汉饶命!”那虚影用虚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求饶。
皎月哼了一鼻子,“哪个是好汉!”
“仙、仙子饶命啊!”那虚影倒改口也快。
“都死了还饶什么命!”皎月鄙视地看着就快要消散掉的魂魄,冷声道:“若是不想被抽魂炼魄,最好给我老实些,是谁指使你来的?”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话那虚影却格外激动起来,他一反刚才的谦卑,用几乎无法分辨的声音嘶道:“我不过是图些灵石,付出的代价却身死道消,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居然还想打我魂魄的主意!
哼,你也不过如此,咱们五十步笑百步!你这么有本事,何必拿个快消散的魂魄做筏子?我若是你。。。。。。”
不知是不是太过激动的缘故,总之那虚影剧烈地颤动了一下,竟然忽地化为一缕青烟消散了!!!
皎月也有些目瞪口呆了。
她念的这拘魂咒还是在宗门的功法堂里放置杂项的一处书格里发现的,当时觉得有趣就学了来,这还是第一次使用,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个情况。
可是那修士的魂魄已经没了,关键是那家伙竟然拼了,不计后果地喊了一串废话也没说出她要的东西来。
皎月郁卒不已,可也无可奈何。
她扫视了一遍,这个轰塌的破洞里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在一堆废石下发现了一个储物袋。
皎月不差灵石法宝,却想要线索,便虚空一抓把储物袋摄了过来。原主已经身死道消,储物袋自
然也成了无主之物,皎月轻而一举地打开来。
皎月看着里面的十数个各种阵法盘和成堆的旗子等东西,不用说也知道这就是那布阵者的储物袋了。此外还有几百块下品灵石,一大堆的灵珠,一把中品灵剑,几瓶丹药,一两个玉简,还有一枚一寸宽、两寸来长的玉质令符。
这玉符的玉质虽很好,却没有半点灵气,就是个凡人的物件,倒是格外引起了皎月的注意。
玉符上方是常见的祥云头,前后两面各有一个‘令’字和一个‘尊’字。这种玉符在高门大户中也叫玉牌,也算常见,使用者出示相应等级的玉符,在某一组织内将享有一定的地位和使用某些资源的权利,大体类似门派中的客卿玉牌。
只是这么个凡人的东西出现在一个修士的储物袋里,皎月不得不怀疑两者的关系。她倒不稀罕玉令牌,而是想知道着玉牌背后的势力。于是越发仔细察看起来,果然在一个下角处还刻了一朵小小的梅花。
只是她对这些并不熟悉,而卫封伤势未愈,她也没时间耽误在这上头,只得赶紧驾了云朵追上了大队人马。
******
“梅花令?”
卫翊拿着玉符翻看了一会儿,还是叫了裴浚来,道:“我隐约记得江湖上好象有个‘梅花令’的说法,可是这个?”
总不会又跟江湖扯上关系吧?眼下的情形已经够乱的了。
裴浚接过来看了看,十分肯定地摇头道:“不是,梅花令是一个通俗说法,实际上真正的梅花令上并没有梅花,只是有个类似梅花的印记而已。
这种玉牌应该是哪个府上常用的法师或者高级幕僚才有的,不过眼下不在京城,倒不方便查证了。”
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一个重要的线索,裴浚特地拓了拓片留着,东西还是交还给了皎月。
既然不是立刻能有结果的,卫翊一行人便还是继续赶路,只是如今人马都是方才解毒,身体还都很虚弱,只有半日的路程却在一天半后才抵达富春。
第一百八十四章 仓鼠
第一百八十四章仓鼠
作为国家的重点储备粮仓之一,富春不但自己足够富裕,就连县城的城墙也比别处厚上两分,官员们一个个面色红润,气质娴雅,城里的民众也都衣着整齐,神态悠然。
很显然,富春官民对于自己目前的生活充满了信心,对于眼下的日子很满意,很享受。
皎月随着大队人马进入富春城。
此时卫翊等人的仪仗虽未全开,却也摆出了半付,队伍前方有人鸣锣开道,骑护威风八面地引导前行,后方有大批护卫簇拥,马蹄阵阵,引来诸多路人远远避开,却也有人偷偷探头观望,一脸的猜想模样。
皎月又顺了卫封的袍子,一副男儿打扮,神色淡淡地端坐在马上,扫视着眼前的一切。
虽然她也明白,做官不可能完全干净清白,但想到那些把主意打到救国救民于最急时刻的国家储备粮食上的人,皎月的心情也是不大爽快的。
正所谓盗亦有道,这些人的行事连强盗都不如了,可见在娴雅面皮下隐藏着怎样丑恶的心肠。
经过卫封的小声解说,皎月也知道这富春是上县,其县令是从六品的官,竟然也比普通的七品高出一级。
不但富春城如此,其他国储粮仓所在地的主官都要比别处相同官职的人高出半品,可见神武帝当初也是对这些人抱有极大的期望,给予的待遇也绝对称得上厚爱了。
只是对神武帝的‘深情厚意’,这些人并没有感激涕零,知恩图报,反而各个吃的满肚流油,早没了当初皇恩初沐时候的雄心壮志和天下胸怀。
想到这些,皎月也不由替神武帝悲哀一下下。
“后方到底跟边关不同,那里的官民每天都生活在朝不保夕当中,他们虽然也贪心,可就连三岁的孩子发现城墙的砖松了一块也要赶紧去报告一声,更别说偷拿回家去了。
因为他很明白,如果没了坚固的城墙,敌人就会轻易攻打进来,面对生死存亡,每个人都知道应该坚守些什么。
但后方的人安逸太久了。。。。。。”早就失去了本心。
皎月目光扫过那些衣着俨然,满面笑容前来迎接的本地各个大小官员,看着卫翊只略抬了抬手中的马鞭子,连个多余的字都没吐,心知只怕先前的事情里少不了这些官员的杰作,所以卫翊连基本的情面都不给了。
他已经给了他们机会而对方却还心存侥幸,非但心存侥幸,还暗中下绊子,这种十足的挑衅,对于曾经的抚远大将军、现任的颖阳侯爷来说足够打开杀戒了。
面对一排即将砍下来的脑袋,谁还在乎它是笑还是哭呢!
至少在皎月看来,双方初次的见面并不怎么愉快,一方谦卑中带着富裕后的满足和定力,另一方则强倨傲,不管对方是金是银,一律踩在脚下。
所以,短短的寒暄过后,卫翊轻轻一挥手,已经憋了一肚子气的护卫们一拥而上,把所有在场官员拿下的时候,皎月一点都不吃惊。
卫翊自己带了两百人的军中铁血护卫,除了拿人的,其他人已经迅速占据了县府的官衙。
他们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战斗力杠杠滴,更别说任凭哪个官员也还不敢明着跟卫翊的人对着干。
人家领的可是皇差,除非打算造反谋逆,不然就是个宗室王爷也只能喊喊冤枉。
对于卫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拘押了当地一众官员的雷霆手段,皎月没什么话说,她也不会参与到朝廷的事情中去。卫封等人忙着把当地的牢房塞满的时候,她赶紧抽空进了空间,去看两个宝宝的情况。
******
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
面对一片凌乱的空间,皎月也忍不住大吼一声:“是谁干的?”
邈邈远远地飘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道:“两个小主人天生好本事,就是把这里当练功场有些不大合适,只是邈邈法力轻微,实在来不及拾掇。”
说完还长叹一声,开始任劳任怨地收拾起来。
皎月看着空荡荡倾翻在地的摇篮,再看看两只光着小身子正四处乱爬、企图躲藏的肥嫩幼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们才两个多月大,不是两岁大!”
有没有搞错,这是两个月大的婴儿能干得出来的么?!这是要上天还是怎地?
皎月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连忙上前捉起两只来仔细查看,嗯,还好没有什么伤,只是这满脸的泥道子,幼嫩的小手小脚丫上也都是泥,真的还是美美的小宝宝吗?
“你们两个到底干了什么?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了,别以为你们娘好糊弄。”皎月忍不住在每只小屁屁上都给了一巴掌,肉乎乎的小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只小花猫挨了屁股板子却不敢哭,只噙着两包泪,可怜兮兮地把小手伸向他们的娘亲。
求抱抱!
娘亲在生气,希望这招能好使吧。
果然,没有那个爹娘会拒绝自己的可爱宝宝,皎月也是一样,生气归生气,可还是一手抱了一只,边数落边给他们清洗,又换了衣裳重新放回到摇篮里去。
“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要再闹了的,你看看吧?被娘抓了个现行,以后哪还会有怎么轻松自在的日子?”
一只肥白的小幼崽吐着口水泡泡嘟囔着。
“显得你多无辜似的,那片灵谷田也不知道是谁的旋风给刮倒的。”另一只肥白的幼崽扳着自己的小脚丫子使劲儿够着,还不忘打击一下身边的那只同类。
“人家不过是想试一试自己的神通,又不是故意搞破坏的。果然还是弱得跟打喷嚏似的,唉,真是好忧伤啊。”
“你这叫弱?你打个喷嚏就弄倒了娘亲方圆三里地的灵谷,想显摆就别装什么含蓄了。”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谁不知道谁啊。
“我这叫含蓄?那你一挥胳膊把娘亲的瑰玉树给挥掉了那许多枝桠难道算是客气?”
两个小肥崽用自己才懂得的语言加肢体比画着‘争斗’不休,皎月却不得不带着邈邈收拾空间里的残局。
打理完空间,皎月又不得不板起来脸来好好给两只小肥崽做规矩,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都告诉他们,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其实她私心里还是觉得自家的两个宝宝比别人家的都聪明又可爱,就是淘气些也是可爱的淘气,比别人家的孩子都淘得有本事。
皎月不知不觉一颗心已经偏没边儿了。
她甚至埋怨邈邈道:“你是器灵,怎么能任由空间被破坏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不尽职了。。。。。。”
邈邈才叫无辜,它能管得了空间,可哪能管得了两只明显不一般的小家伙?没见它不过是飘过去稍加劝阻,就被人抽飞得老远,差点回不来么?
那么凶残的宝宝,它作死也不会自己往前凑的好么。
同样的一件事情,在不同人的眼里或不同角度看都会有不一样的反应。
在皎月眼里,自己的宝宝就是本领大的好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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