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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太监,朕本倾城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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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人与我的距离极近了,不到半米。我屛住呼吸,仿若慢镜头播放般以蜗速翻出了一个圈,如此移动,直到滚到门槛,我猛地生出几分欣喜,正待再来一个翻滚,眼底却出现了一双白玉无瑕的靴子,靴底微离地面,似正要踏进门槛。
似是注意到脚下有人,那只脚便退回地上。
我还未抬头去看,靴子的主人便已蹲下来。
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浅咖啡色的眸亦有了一分讶异,三分笑意。
他的手伸出,拇指在我右颊轻蹭,一面低声笑道:“怎的狼狈成这般模样?”
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忽略掉见到他的惊喜,正欲开口让他偷偷带了我出去,他身后却已出现一把大刀。
刀光在夜色中寒光如水,粼粼生寒。
我惊叫,“小心——”
景玉却是伸手将我抱起,方闪身去躲,那刀便已砍了下来,在他背上划出一条深长的血痕。
八人一句话不说,只各自提了刀狠命地攻击景玉。
景玉怀中抱着我,背上又受了伤,兼之这八人皆是高手,打斗起来很是不利于他。
我以为他会输,谁知他竟从腰间抽出一条软剑,剑光如月华,挥舞时带出一串朦胧梦幻的银光。
他不但轻松躲过攻击,反而挥舞着手中的剑,步步紧逼,剑光闪动处,便有人受伤,我甚至未看清剑是如何刺出,只看到了已中剑倒下的四人。
一剑封喉,剑光如电。
余下的四人亦受了伤,喘着气一时不敢上前。
景玉便放下了我,手上的剑轻快地挑开了束缚我的绳子,温声笑道:“芊芊,你在这儿等着。”
我点点头。
没了我这个包袱,景玉出手更是狠辣迅疾,那四人抵挡不住,落败已是必然。
我看得有些呆,想不到景玉武功竟好到这般地步,也不知是谁教的他。
我正想着,忽觉脖颈处一片冰寒。
背后有一人将剑横在了我的脖颈处,冷声命道:“都住手!否则我便杀了她!”
地上死了四人,与景玉缠斗的亦是四人,这第九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这才是这八人的*oss?
景玉微蹙眉,手中的剑尖遥遥一指,正对着我的方向,夜风吹起他如墨的长发,他的眉眼凛冽如冰,语调平淡而轻缓,却自带一种压迫力与危险,“放开她……”
剑并未撤离,反而用了些许力气,剑峰陷入我的肌肤内,有些疼。
景玉的眸色幽深,面色沉如寒水。
身后的人道:“你的剑是快,此刻也快不过我的剑。你若不想她死,便放下剑,束手就擒。”
景玉望着我,手中的剑紧握,似在思索着。
景玉的安危本也不是我该担心的,此刻我却忍不住道:“景玉,你不用管我,你若放下剑,他也不会放了我。他们会把我们都杀掉的!”
剑又深了几寸在肌肤里,我闻到了自己的血的味道。
景玉道:“放她走,你们想要怎样,我都不会反抗。”
冷笑的声音,“你先放下剑,我便放她!”
我急道:“不行……你……”
我的话戛然而止。
景玉眉眼微弯,眸色温柔,薄唇无声地说了三个字“你先走。”。
他手中的剑落在地上,他身后的四人忙上前拿绳子将他捆了。这些人也不算不讲信用,直接将我推出了破庙,大门紧闭,我怎么拍门皆没人应我。
景玉……会死的……
想到这个,我更加用力地拍门,直到手变得红肿,指甲被木门蹭断,门依然纹风不动。
心底泛起了浓浓的恐惧,铺天盖地席卷到我全身每个角落,我双膝一软,跪在了大门前。
我该怎么才能救他?
他若死了,我又该怎么办?
眼泪滑出眼眶,无法控制地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抱膝靠在大门边。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我本是靠着大门,便不禁倾倒下去,一双修长的手臂扶住了我,我泪眼朦胧地望去。
景玉的脸色苍白,薄唇嫣红,那是血染的吧?
他薄唇泛起一丝笑意,却极勉强。
“别哭了,我没事。”
他正俯身扶着我,如墨的长发垂在了我的脸颊,我呆了片刻,忽而扑进他的怀中,眼泪掉得更厉害,“我以为你已经被杀掉了……”
他步子些微踉跄地退了半步,方平稳地接住我,他低低地咳嗽了一声,索性在地上坐下,抚着我的长发,轻声笑了,“若我死了,你会怎样?”
这个问题,我先前并未想出答案,此刻却脱口而出,“你若死了,我便和你一起死。”
景玉目光灼灼,明亮如天际圆月,他轻声道:“即便是谎话,我听了也觉开心。”
我急道:“什么谎话!你以为谁都与你似的,成天撒谎么!我沈芊芊说的话从来没有不算数的!”
景玉定定地望着我,面色越发苍白,却仍带着笑意,故作轻松道:“若我不但想和你一起死,更想和你一起活着,一起走过这漫长的人生之路,你愿意吗?”
我怔住,垂首沉默。
这一低头却看见他月牙色的锦袍仿若浸泡在献血中一般,湿了一大片,那红色蔓延开来,仿若雪地里落下了一阵红雨。
我心中一跳,猛地抬头看他,才发觉他虽面带微笑,神情却隐隐透出几分虚弱不堪,仿佛在压抑着痛苦,面色已惨白一片。
我这才记起打量四周,满地皆是死人,浓浓的血腥味蔓延在破庙内,方才捆住景玉的绳子已断成好几截散落在地上。
我握住了景玉的手,只觉冰冷,掩住心惊,我道:“你哪儿受伤了?”
景玉淡淡道:“没事。”他只温柔地凝视我,“方才问你的话,你还未答。”
他轻轻掩唇咳嗽几声,我看见一丝血迹流出他的唇角,拉开他的手一看,满手皆是血,红得胜似冬季红梅。
我差点被吓哭,颤抖着手擦掉他唇角的血迹,“你别吓我,好不好?你快说啊,到底哪儿受伤了?”
我伸手去解他的衣襟,一只苍白的手按住我,他勉强地笑道:“我方才问你……”
这时候还问这些做什么!我又急又有些恼,道:“只要你好好儿活着,你想怎样,我都依你。”见他怔住,我温和了语气,“先让我看看你哪儿受伤了,好不好?”
也不管他怎样反应,我便伸手去拉他的衣襟。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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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我定要你记住我最好看的模样
景玉仍旧按住我的手,轻喘了口气,温和道:“别看了,暂时还死不了。”
他的手好冷!
我亦握住他的手,道:“你在这等我,我去找小舅过来,你不会有事的。”
景玉摇摇头,看出他想站起来,我便扶了他起身,一面道:“你不想一个人在这里?那我扶着你去找小舅。”
景玉道:“不必,我受伤的事不能被人知晓。来此地之前,我已让苏相等在十里之外,他备了马车在那里。我们这便过去。”
我扶着他走出破庙,从早上被抓至现在,竟已是深夜了,弯月散出淡淡的月光,田径小道点缀着淡黄的小花,杂草丛生。
我扶着景玉走过小道。
我道:“你只带了苏佑臣来么?”
景玉道:“原也毋须多带什么人,此事不宜让人知晓。”
皇帝若兴师动众地带人去救一个宫女,的确会惹人非议,我叹了口气道:“是我连累你了。”
景玉淡笑,“这些人是为我才抓你,你怎么不怪我,反而怪你自己?”
我想了下,道:“你这样说也对,只是你救我受了伤,即便错在你,我也觉得是自己害你这样。”
景玉似还欲说些什么,却又咳嗽起来,他苍白的手指间流出了血迹。
他不但受了外伤,还有内伤么?见到他咳出血来,我只觉心中针扎似的难受。
我用衣袖擦掉了他唇角的血迹,他笑道:“你别这模样看着我,倒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
我不答,怕再与他说话惹得他又咳嗽,只加快了些脚下的步子。
*******
一辆淡蓝色车帘的马车停在路口,苏佑臣正站在车窗下。他不等我们走近,便赶来从我手中接过了景玉,面色焦虑,“皇上,您受伤了?”
景玉只道:“没事。”
景玉上了马车,我则还站在地上,苏佑臣微蹙眉看我,“沈姑娘,请上车。”
我看得出他在埋怨我,他一定认为我又招惹景玉,如今还害他受伤。
马车一路平稳而不失迅速地行驶,马车内并无光线,漆黑寂静。
我忽而有几分害怕这样的黑暗与安静,仿佛景玉并不在身边,而在离得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道:“景玉……”
景玉似察觉我的不安,在黑暗里握住了我的手,温柔的声音传递出一丝沉稳的安全感。
“芊芊,我没事的。”
我感受到他冰冷的手,正覆盖着我放在膝上的手。明明已经离开了,我怎么也料不到此刻竟会又回到他的身边,甚至是心甘情愿地想要留在他身边。
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当我以为他会死的那一刻,我很后悔……后悔没有好好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时光。
或许,小舅口中的忘情丹真的在……渐渐解开。
忆起早晨,我便不由得想到离别时景玉温柔含笑的容颜,我若真要离开了,他那么高兴做什么?
我忍不住道:“景玉,今天早上,你虽然说是送别,怎么半点也没有离别的悲伤?”
景玉静默片刻,轻叹道:“芊芊,我只想着你这一去便再不会回来,今天便是最后一面,我定要让你记住我最好看的模样,如此,你回忆起来也不会把我想得太卑劣。”
我呆住,“卑劣?”
景玉声音含了一丝苦涩,“芊芊不是一直这般觉得么?在你眼里,我什么都可以拿来利用,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践踏别人的感情,满口谎言……”
他忽而又咳嗽起来,我好似闻到了血腥味,忙摸索着坐到他身边,道:“你觉着怎样?别说话了,好好睡一会儿。”
马车内安静得一丝声息不闻,我与景玉的手一直紧紧的,十指相交而握。
*******
景玉定已安排好值夜的侍卫,苏佑臣只拿出金色令牌一亮,便无人盘查,畅通无阻地回了景园。
认识了景玉这么多年,也来过景园无数次,我却从未踏进过景玉的寝宫半步。
他的屋中排了好几列书架,架子上堆着满满的书籍,桌案上点着淡淡的檀香,一把古琴斜挂在墙壁上,旁边有一把长剑,一把弓箭,干净整洁,并不显得富贵华丽,反而有几分书生屋子的气息。
小秦子已悄悄请了一位刘太医过来,刘太医要脱掉景玉的衣服检查伤处,我只好退出来,在这里打量景玉的房间。
我走到一张大书桌前坐了,桌上搁着几本古籍,一方砚台下却压着一叠白色的画纸。
并不是空白,隐约看得出画了些什么。
我将桌案上的东西皆堆到一边,留出位置来放画纸。第一张画纸上画的是一片碧水涟漪的湖边,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坐在那里垂钓,他身后站着一位红衣少年,少年望着男孩的目光似已泛出狠毒憎恨的意味。
那少年身姿如兰风玉树,眉眼尚显稚嫩,五官并未张开,却有几分景玉的影子。
我呆呆地看了会儿,猜到这是景玉所画的他与真正的沈宝儿幼时场景。
我又往下面翻,画的皆是景玉与沈宝儿从幼年长到青年时期的一些场景。
我手托着腮,忍不住猜测这是什么时候画的,是我穿越来之前,还是之后?
画上亦有我做皇帝时,景玉蹲在我脚下为我捶腿的场景,他的神情温顺而柔和,眼底却仍有一丝阴郁。
我不由得开始怀疑,景玉定然是发觉我与沈宝儿之间的不同,是以画出这些画来分析两者之间的区别。
沈宝儿沉默孤傲,与我的性情截然不同,景玉定然能看出些什么来,他却一个字不曾问过。
我满腹狐疑,继续往下翻。场景却变了人。主角不再是我,也不是景玉,却是一个美丽的少年,他躺在榻上,青丝散落了枕畔,身边环绕着一群只着了白色单裤的美男子。
个个绝色,风情各异。
我数了一下,共有十一个男子,年龄大约皆在二十五至三十岁之间。
有的跪在少年脚下,亲吻他如玉洁白的脚背。有的则捞起一缕青丝,温柔地吻,亦有的躺在少年身侧,轻轻捶背,甚至有的正伸手解少年的衣衫。
我忍不住看得呆住了。
这也是景玉的记忆么?
这美丽的少年是谁?他竟然和一群男人在一起,是个古人说的断袖吧?
我又细细地打量那少年,他的发丝遮住了半边脸颊,左手支着脑袋似在浅眠,姿势透出一种难言的美感与慵懒气息。
景玉与他认识么?特意画出来,想必这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也不会低,难道景玉也是这些男子中的一个么?
我心中一惊,仔细盯着那十一个俊美青年研究,直到确定真的没有景玉,方才松了口气。
小秦子过来道:“姑娘,您怎么敢翻这些东西?”
他声音里满含惊惧。
我道:“怎么了?”
小秦子也不顾什么,直接拉了我的衣袖,带我离开那张书桌,眼睛却一眼不敢瞄桌上是什么东西。
我看得愈发诧异,“你在怕什么?”
小秦子悄声道:“姑娘,虽说皇上待你好,有些规矩却是碰不得的。皇上的屋子素来无人敢擅入,里边儿的东西更是不能随便碰,曾有位云美人便是想来侍寝,进了这屋子,还翻了些什么东西,便被皇上亲手给掐得断了气。”
好好儿的一位美人被徒手掐死,景玉真干得出这种事么?我先是惊诧了下,便又记起他曾用匕首一刀一刀如同描绘丹青般毁掉我的脸,便又觉得掐死个美人反而平常。
*******
进了内屋,只见景玉靠着引枕,坐在榻上,身上已换了白色的寝衣,衬得面色越发白了。
他听见脚步声,便睁开眼,目光泛出丝温柔的笑意,柔弱而美丽。
我只觉心好似也被这笑容给融化了似的。
我道:“太医说什么?”
景玉招手让我在他身侧坐了,他拉住我的手,笑道:“不妨事,养个七八天便无碍了。”
我抽回手,垂首道:“别拉拉扯扯的,你以为受伤了就可以动手动脚么?”
景玉轻叹,“不知是谁提过,她说话从来没有不算数的。这才不过几个时辰,她便翻脸不认人了。”
我抬眸盯着他,“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景玉道:“在破庙内,你说只要我活着,你便什么都依了我,这话,你可记得?”
我想了下,道:“是说过,但那时我没有多想,只顾着担心你会不会真死了。”
景玉笑道:“这便是了。你既已答应,便不能反悔。”
我怔住,“这怎么能算数?”
景玉放开我的手,狭长的睫毛几分落寞地垂下,幽幽道:“那你为何还说那样的话来骗人?”
“我没骗人。我不说过么!我沈芊芊说过的话从来没有不算数的!”
见他这般柔弱而透出几分可怜的姿态,我忍不住这般解释了。
却见景玉缓缓抬起眸,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唇瓣泛出一丝温柔笑意,“那你真的什么都肯依我了?”
我,“……”
总有一种挖了个坑将自己埋掉的感觉啊!
我咳嗽一声,道:“如果是太过分的要求,我是断然不会答应的。”
景玉笑了,“芊芊,你放心,绝对不过分,总归是你能轻轻松松就做到的。”他抚上我的脸,目光柔软,“你知道,我是不舍你为难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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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春宵苦短
我与景玉正说着,小秦子进来,躬身道:“皇上,夜深了,还请早些就寝,保重龙体。”
景玉道:“传令于苏相,让他代朕主掌早朝七日。”
小秦子应了声,忽而看了我一眼,道:“姑娘,您的包袱已交给豆豆,她方才还来问,姑娘今儿回不回院,若不回,她便锁门了。”
我转头看景玉,他目光幽暗如夜,我心头一跳,便道:“我自然要回去的。”
我正要起身,手却按住,听见景玉道:“再过一个多时辰天便亮了,这时候回去做什么!”
他让小秦子退下了。
“我留下也没事做。”我想了下,道,“今晚一直没睡,我去桌上趴着歇会儿,天亮了还得照顾你呢!”
景玉笑道:“这张chuang睡四个人也不会挤,你便上来睡吧。”
我忙道:“不用。”
景玉凝视我,轻轻叹了口气,“不是说什么都依了朕么?”
景玉已经为我腾出他身旁的位置,我躺上去后,他侧头对我笑了。
他拉过锦被盖在我身上。
他与我盖在一袭锦被之下,我能感受到从他身体上传递出的温暖,如同夏风吹碎了的阳光洒下来。
这样的记忆是有过的。
在尹夕颜成亲那天,我与他在青/楼里,他在我上方拉过了一袭锦被,黑暗而狭隘的空间里,我们的呼吸交错,发丝缠绕,甚至连心跳的频率好似也变得一致。
额头传来冰凉的触觉,我微怔,景玉的手仍搁在我额间,他温声道:“芊芊,你很热么?”
我不明所以,道:“没有啊。”
景玉眸光微动,唇角轻勾,“那为何你的脸如此红?”
初见他那天,他也问过我这样一句话,我当时的回答……
忆起这些场面,我只觉脸越发烫了。不知为何,往昔的回忆会如此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
景玉道:“芊芊若是睡不着,我便陪你谈谈大事。”
他说得一本正经,我忍不住眨眨眼,问,“什么大事?”
景玉笑道:“终身大事。”
我瞪他,“这种事为什么要和你这种人谈?”
景玉微挑眉,道:“我这种人?”
我道:“你后宫的妃子都可以从景园一直排队排到宫门口了,对于你来说,哪里有什么终身大事,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
景玉道:“你别提这个,很令人头疼啊。”
我忍不住笑了,道:“人家都羡慕你有那么多妃子,你还不喜欢?”
景玉轻叹,“一个你便够令人头疼了,若还去喜欢许多女人,我这一生怕是除了围着女人转没时间做其他事了。”
我微微一怔,忍不住问他,“你真的没有喜欢她们?”
景玉道:“我爱你,自然看不上其他女子。”
这个话题太不好了,我转了转眼眸,忽而笑道:“这样说来,你也没有碰过那些女人,宫里的人岂不是会传出你不/举的事情?”
景玉道:“这倒没有,我在每位后妃的宫中皆住过,虽未碰她们,她们却会以为其他妃子已被临幸过,自然不肯说出自己至今还是完璧这样丢脸的事情。”
我赞了句,“你好狡诈。”
景玉似笑非笑地盯着我,道:“你当我如你一般蠢么?明明是个女人,被人传成不/举也没什么,你却非得四处勾搭女人,还招惹上了那位公主。”
提起了尹夕颜,我不由得神情一黯,道:“你说得对,我不该为了些虚名害了别人。”
景玉道:“别怪在自己身上,即便没有你,尹夕颜也是要嫁给沈君临,不过时间早晚罢了。”
我叹了口气,道:“虽说是你杀了她,但我若不给你下情花毒,她也不会死。”
景玉蹙眉,“你至今还不信她是自杀么?”
我怔住。
景玉道:“她被人脱光后送到我屋中,不知怎么醒了,只说句要追随陛下而去,拿起剑便插进了心口。”
我心中闷闷的。
景玉叹道:“她对你倒是痴情!”
我愈发心塞,景玉却忽然凑近我,我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景玉的左手压在我耳际,俯下身,轻声笑道:“你当时为了让我中毒,竟还用了美人计,只可惜……”
他的呼吸温热散在我的脸上,柔和如风,却让我的脸温度骤升。
我道:“可、可惜什么?”
景玉的手指勾勒出我唇瓣的弧形,轻轻点住我的唇瓣,眉眼透出一丝妖艳,“可惜,没能做到最后。”
我只觉身体完全僵住了,在他的注视下,好似失了魂魄,只是怔怔地望着那双美丽的瞳仁。
景玉道:“那晚,我还以为你竟是真心愿意从了我。”
从、从了他?
我回过神,道:“当然不是真心,你也知道,我们早就没了缘分。”
景玉忽然整个身子皆朝我压下,离了不到一寸的距离,青丝垂落于我的脸颊,他的神情隐在阴影中,声音低沉轻缓道:“我却觉得我们最不缺的便是缘分二字。你现在不是正躺着我的身下么?只要我愿意,你……唾手可得。”
我心神皆被这话震得摇动了几分,忍不住疑问,“你是不是说反了啊?这种事不是你愿意救可以的吧?”
景玉轻笑,“没有反。你已经愿意了,那岂不是我愿意便可以么?”
我瞪大眼,只觉他脑子真的出问题了,大声道:“我什么时候愿意了?”
景玉低低轻笑,睨我一眼,“你若不愿意,为何要任我宽衣解带,完全不做任何拒绝的表示?”
宽、衣、解、带?
我下意识地低头,愣了三秒,一把推开了景玉,捞过被子盖住身体。
衣服竟已经快被脱光了,我却没有丝毫察觉。
我瞪向景玉,嘲讽道:“皇上可真是善解人衣啊!”
他方才故意说话引开我注意力,此刻却说我是愿意的,太强词夺理了,我忿忿地瞪着他。
景玉却是轻声一叹,“我的好处可不止这点,你且留待日后慢慢领会!”
我拿被子捂住了头,谁要领会啊!
*******
景玉的伤养了两天,已好了些许,只是背上和腹部中了许多刀,伤口极深,动一动便会浸出血来,他只还在榻上躺着。
早上起来,他还在睡。我已在屋中了闷了两天,便想着去御花园走走。
我走到拐角处,却听前面的假山处传来对话声,正与我有关,便停了步细听。
“皇上这些天称病不早朝,却又未听见什么太医去看过皇上,皇上身边也遣退了宫女太监,不知是何意思。”
“哪儿没有宫女太监,不还留了个小秦子公公还有个什么叫芊芊的宫女么!”
又有陌生的女音加入,“这事儿我清楚。皇上定是看上那宫女,被她给迷住了,否则何以整天宫门紧闭,又不许人进出,那宫女好似这几天都与皇上日夜在一起。”
惊异的声音,“这话可真么?”
“怎么不真,我昨儿个出宫去为丽昭容采买东西,还听见几位貌似贵族公子的人在吟诗呢!”
“什么诗?”
“好像是这么来着。*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我再听不下去,转身回去。景玉已经在喝药,小秦子本要拿勺子喂他,我进去时,正听他道:“朕不是孩子,让朕自己喝了便是。”
小秦子见我进来,便识趣地退下了。
景玉端着碗,打量我一眼,道:“怎么看来像是生气了?你不是出门散心么?”
我瞪着景玉,“还不都怨你,现在大家铁定拿我当蛊惑君主的妖女看了。”
景玉失笑,“这是怎么说?”
我便将方才所闻细细地告诉了景玉,又道:“你可得快些好起来,为我澄清这些谣言。”
景玉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见他唇角留有残汁,我甩给他一方手帕,他接过擦了。
景玉笑道:“芊芊,我愿意为你从此不早朝,这也不算谣传了。”
我道:“你自己要做昏君,别带累我受些骂名,否则我可不饶你。”
景玉长眉一挑,笑道:“你要如何不饶我?”
他这笑的模样看得真让来气,他是断定我不能把他怎样么?我咬住唇瓣,走到榻前,叉着腰,恶狠狠道:“你若不澄清这些谣言,到时候我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景玉低声笑了,忽而伸手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倒在他腿上,他则俯身对我笑道:“何必等以后,现在我便想知道你要怎样不饶我,又是怎样厉害了。”
他的左手托着我的头,右手的食指却抬起了我的下颚,微笑,“说说看,嗯?”
他笑时,仿佛烟花乍然绽放,光华流转于眸中,美丽迷人藏于唇瓣。
我看得呆住。
他却如此笑着,缓缓低下了头,吻上了我的唇。
我只觉他的吻温柔至极,牵扯出丝丝水滴湖水般散出的涟漪,砰然心动。
☆、140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我躺在景钰腿上,他落下的吻好似一场连绵的雨,初时,温柔而细致,渐渐变得暴烈凶猛。
我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被动地承受这甜蜜到极致的滋味,有些忘情。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直到这道突至的颤抖而震惊的声音响起,我方回过神,目光对上景玉温柔深邃的眸,忙垂下眼睑,一把推开他,站起身。
若非宫女扶着,沈如烟怕是已经快要摔倒了。她的神色满是不可置信,颤抖着手指指向我,眼底蕴着怒意,“你竟然趁着我不在便勾/引你姑父,枉我平日对你好了一场,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么?”
她的眼泪滚落,更显柔弱可怜。
景玉道:“如烟,此事朕会选个时间与你解释清楚。”
沈如烟忽而尖声道:“我什么也不要听!我不想看见你们!”
她提起裙摆,摔了帘子出去。
我将目光从尚在晃动的珠帘上收回,移到景玉的脸上,道:“你不追了去?”
景玉望着我,笑道:“芊芊,你这模样极好看。”
我道:“别扯开话题,我问你呢。”
景玉道:“我说你醋了的模样也极好看。”
我瞪着他,“谁醋了?”
景玉叹道:“你不承认,便还是不肯面对你自己的心。”
我一怔,想了下,道:“你不会是觉得我已经喜欢你了吧?”
景玉目光幽深地凝视我。
我仿佛听到了笑话般掩唇笑出声,好一会儿才停下,静静地道:“我不喜欢你。”
景玉眉眼微弯,笑了,“我知道,你素来喜欢口是心非。你认不清的心,便让我来替你看清好了。”
小秦子进来,道:“皇上,该用早膳了。”
小秦子提着食盒搁在桌上,将饭菜摆好方垂首退下。我扶了景玉起身坐到桌前,方在他对面坐了。
景玉笑道:“你离那么远做什么?”
我想了下,咬着筷子尖,道:“为了证明我不喜欢你。”
景玉道:“若不喜欢,为何还要去证明?你是在抗拒对我产生的感情么?”他微挑了眉,一叹,“我性子好,模样好,有钱亦有权,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是最爱的人,没有之一。你喜欢这么好的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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