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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凰图之天价帝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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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来绕去,你倒是安慰起我来了。”萧霓见他这么将自己的心情当成一回事,瞬间心情大好。
女人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个真正将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她再要强,终究也只是一个女人。
“那现在心情好些了没有?”他轻捏着她的俏鼻梁,手感甚好,看来萧姝的鼻梁就是遗传自她,萧恒在这点上不像她。
萧霓含笑点点头,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鼻端都是他的气息,渐渐感到脸颊泛红。
卫衢并未发现她的异状,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引她说话,萧霓最近在忙什么,他也清楚,无非就是废后蔡氏复位之事,这事他不好插手,遂也没有这上面说太多,省得她敏感。
天亮时分,他方才离开,萧霓披衣靠着窗看他的身影消失,这才关窗回床小眯片刻。
楚宫因十公主萧雪将嫁倒是开始披灯挂彩,气氛颇为喜庆,天启帝在这方面还是极好面子的,哪怕这十公主也不是他宠爱的女儿。
萧雪试嫁衣时,看到萧霓依旧一身玄衣到来,双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抚着那大红嫁衣,她笑看向萧霓,“你看我这嫁衣绣得可好?”
萧霓随意地瞄了一眼,不甚在意地道,“不错。”
这种场合不太有趣,可萧雪即将要出阁,一众姐妹都得帮衬些许,这是大公主萧霏说的,所以本来挺忙的她也得到这里露一露脸,省得有人说她不念姐妹情。
虽然她也不乎外人如何看她,但有时候多一事不如省一事,走个过场就算了。
感觉到七公主萧露带恨含怨的眼神,她也只是斜睨一眼,也不知道那天她是不是对她过狠了,萧露一接触到她的目光就自动转开到一边,手紧紧地攥着帕子发泄。
她看了也只是轻轻一笑,完全没放在心上,反倒出神去思索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看到萧霓明显在走神,抚着嫁衣原本想要炫耀外加打击萧霓的萧雪顿时咬紧下唇,一副被人忽略的恨恨模样,这是完全不将她放在眼内。
………………………………
第一百六十八章 心有不甘
这蔡氏做事也太绝了,萧霓皱着眉头想到。
禁十五看了眼萧霓不悦的神色,点了点头道:“属下查到就是这样,安妃不可能孕育子嗣,当初她答应为蔡后办事时就选择了这条路。”
这安妃比她想象中更有魄力,但也过于绝决,为了向上爬也是甘愿付出一切,萧霓转头看了眼落霞殿的大门,安妃离开的背影还历历在目。
蔡氏这么做的目的,她同样也明白,不就是更好的掌握安妃?说白了就是不给安妃背叛她的机会,没有子嗣,安妃就得永远依附在蔡氏这条船上,至少老了还能靠着蔡氏的宽宏大量有个安身之处。
让她心情复杂的是蔡氏,这样一个女人她突然感到有几分后怕,她可以当着她的面满怀深情地怀念与她父皇的年少岁月,另一面又可以剥夺另一个女人当母亲的机会重返后宫,这个女人矛盾至极,到底哪一面才是她的真面目?
是夜,她难以安眠,哄睡了孩子们,就推窗凭栏看着夜色想着心事,直到感觉有人正靠近过来,她才神色一厉地轻喝一声,“谁?”
哪个宵小敢闯进楚宫?
她更是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去摸挂在架子床上长剑,哪知她一个转身,对方却是从窗口跃进,一把就揽上她的柳腰,在熟悉的气息扑过来之际,她的手肘更是快速地攻向来人最软弱之处。
后方之人也闪避得极快,不给萧霓的断子绝孙手靠近,要不然真没好果子吃?
“你想绝了自己后半辈子的性福?”
耳边传来略带低沉的嗓音,萧霓其实在出手之前就猜到了来者何人,回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怎么会?这天下可不止你一个男人。”
换言之,她还有更多的选择。
“你想都别想,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卫衢闷闷地更揽紧她的柳腰,这个女人有时候离经叛道地让人不安之余又想紧紧地抓住她。
萧霓掩嘴笑了笑,“谁叫你要当那破窗而入的采花贼?”随手更是在黑夜中做了几个手势,示意藏在暗处的暗卫不要动。
卫衢一把揽着她坐回她之前凭栏的地方,立即欺上她的红唇,辗转厮磨了好一会儿这才舍得松开这两片柔软的唇瓣,看到她唇瓣泛起的水泽,他一时间心头又痒痒的,直接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再吻上去。
萧霓微微吟哦一声,两手直接揽上他的脖子回应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回来楚宫这几天都未见到他,她心底其实也挺想念他的,以前倒是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果然,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
直感到心满意足,又怕擦枪走火,卫衢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红唇,看到她星眸里面的风情,他暗暗吞了口口水,真要命,真希望这就是他们的洞花花烛夜。
“急着来见你,赶不上等白天。”他解释道,选择说正事总比老盯着她的红唇看强得多。
他不想给她过于孟浪的印象,能亲吻但底限他不能跨越,不然只怕与她还未修成正果就先遭她记恨了。
萧霓闻言,眼睛亮了亮,“可有什么收获?”
在她回来楚都之际,卫衢就先离开去寻能治严宇病情的名医,这债是她欠下的,难为他还为她这事奔波。
说起这事,卫衢的神色一黯,“倒是见过几个,都传得神乎其神,其实没真本事,我也就没把人带回来,严宇这病情怕是得往江湖处寻妙手回春的神医才行。”
萧霓略有几分失望,严宇一天不能好起来,她一天都不能答应卫衢的求亲,毕竟于心难安,本来严宇不用救她那孩子的,可这人就是太正直了。
江湖这个地方要寻能医治严宇的神医也难,她早就派人出去打听消息,至今仍没有半点成效,以前逍遥谷倒是个神奇的地方,可逍遥子已死,她又与骆敖和申喻凤这对逍遥谷的传人不对付,可想而知再找上逍遥谷求助等于自取其辱。
再退一步说,骆敖和申喻凤在医道上并未得逍遥子真传,同样没能力医治严宇。
“难道真的治不好严大将军?”
她苦着一张脸,难展笑容,晋国严后的使者不日也将抵达楚都,也不知道严宇这位皇后妹妹又会提出什么要求?
“不是没有希望,总会有一线生机的。”卫衢宽慰她的心。
虽然严宇来楚都的目的与他一致,可因为对方所受之伤都是因为那对龙凤胎,于情于理,他都不能置身事外,而且萧霓这人的性子刚中带软,并不如她表现出来的那般绝决果断,总有一处柔软的地方贴合她女子的身份。
看着心悦之人还是没能舒展眉头,他再道:“我已经派人去严密注视严后派来的人,相信会很快就收到他到底带来严后怎样的要求。”
晋国的严皇后一定会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她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他几可预见,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所想的那个。
提到严后,萧霓也皱紧眉头,换成她是严后,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毕竟是她理亏在前。
“她在晋国皇宫处境怎样?”
卫衢听到萧霓问了个与这不相关的问题,努力回忆了一下,对于各国皇室,他大抵都知道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辛,不过由于晋国国土面积不大,所以重视程度不大。
“似乎过得还可以,不过她与晋皇关系不太和谐,夫妻二人大概属于同床异梦的那种,但由于严家是武将世家,严宇在军中影响力甚大,晋皇还不敢与她翻脸,初一十五也仍旧歇在她的寝宫内……”
未待卫衢说完,萧霓打断他道:“那她到底有没有孩子?我一直没听闻严后有生养,不过我对晋宫内的情形知之不详,遂也不好下决断。”
“没有。”卫衢很肯定的回答。
没有孩子,这就很微妙了,萧霓咬着指甲细思,在这后宫里面没有子嗣这后位本身就是风雨飘摇的,随时会有被人取代的可能性。
卫衢见她眼神微眯,就知道她正在想事情,遂凑到她耳边低语一句,“据我得到的可靠消息,这严后曾服过绝子丹。”
绝子丹?
一夜接连听到这个词,萧霓不禁暗呼了一声,严后不可能自己去吃这种绝了自己后路的玩意儿,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喂给她吃。
最不希望严后有子嗣的,只怕就是晋皇了,这,这也太可怕了,一对夫妻本是互相扶持风雨同舟之人,结果却是互为仇人。
“看来你已猜到是谁的杰作。”卫衢很肯定地低笑了起来。
正正因为是晋皇的杰作,所以他才会关注了一下,要不然一个女人能不能生育关他什么事,这女人与他八杆子打不着,但晋皇就不同了,这个把柄抓好了可是能做不少文章的。
“人常说最毒妇人心,可我看,男人狠起来,也不输女人。”萧霓感叹一声。
这晋皇与蔡氏可真是一对知音,老天没将他俩凑在一块儿还真是可惜。
“天下逐鹿,能者得之,至于过程,从来不重要。”卫衢道,“之前我不知道你在烦恼什么,不过人心难测,有时候没有必要过于苛责自己,我们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看她半夜不夜凭窗而坐发呆,他就知道她必是有心事才会这样,讨论这么一个话题也就是想告诉她,只管凭心意做事便成,天下没有太多非黑即白的事情。
“绕来绕去,你倒是安慰起我来了。”萧霓见他这么将自己的心情当成一回事,瞬间心情大好。
女人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个真正将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她再要强,终究也只是一个女人。
“那现在心情好些了没有?”他轻捏着她的俏鼻梁,手感甚好,看来萧姝的鼻梁就是遗传自她,萧恒在这点上不像她。
萧霓含笑点点头,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鼻端都是他的气息,渐渐感到脸颊泛红。
卫衢并未发现她的异状,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引她说话,萧霓最近在忙什么,他也清楚,无非就是废后蔡氏复位之事,这事他不好插手,遂也没有这上面说太多,省得她敏感。
天亮时分,他方才离开,萧霓披衣靠着窗看他的身影消失,这才关窗回床小眯片刻。
楚宫因十公主萧雪将嫁倒是开始披灯挂彩,气氛颇为喜庆,天启帝在这方面还是极好面子的,哪怕这十公主也不是他宠爱的女儿。
萧雪试嫁衣时,看到萧霓依旧一身玄衣到来,双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抚着那大红嫁衣,她笑看向萧霓,“你看我这嫁衣绣得可好?”
萧霓随意地瞄了一眼,不甚在意地道,“不错。”
这种场合不太有趣,可萧雪即将要出阁,一众姐妹都得帮衬些许,这是大公主萧霏说的,所以本来挺忙的她也得到这里露一露脸,省得有人说她不念姐妹情。
虽然她也不乎外人如何看她,但有时候多一事不如省一事,走个过场就算了。
感觉到七公主萧露带恨含怨的眼神,她也只是斜睨一眼,也不知道那天她是不是对她过狠了,萧露一接触到她的目光就自动转开到一边,手紧紧地攥着帕子发泄。
她看了也只是轻轻一笑,完全没放在心上,反倒出神去思索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看到萧霓明显在走神,抚着嫁衣原本想要炫耀外加打击萧霓的萧雪顿时咬紧下唇,一副被人忽略的恨恨模样,这是完全不将她放在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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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使苦肉计
“我要嫁给斌哥哥了,八皇姐是不是不高兴?”萧雪踱到萧霓的跟前,俯身向坐在椅子内的萧霓耳语道,边说边挑衅地看着萧霓。
她就是要她心里不舒服,前来向她求亲的男人转而跟她成亲,萧霓怕是心里也不舒服吧,思及此,她勾起的唇角不怀好意地笑着。
只要能令这恨极的女人不高兴,她就心情舒畅,对即将要嫁的韩国四皇子肖斌也多了几分期待。
她心里最渴望的当然还是卫衢,只是,自己的一腔真情他却弃如敝履,可恨至极,可恶至极,越想主越痛,宛如被人用刀子一片片地剜下那心头肉。
萧霓定定地看着同样自以为是的萧雪,真不知道这些人的脑子是怎么想的,她若真看得上肖斌,哪里还轮得萧雪嫁给他?
她无意的男人,转头去娶什么样的女人,都与她无关,好不好?
感觉挺无奈的,她也不怀好意地靠近萧雪的耳边轻启红唇低语一句,“听说那韩国四皇子后院中美人无数,要不要八皇姐给你搜罗搜罗那些美人儿的画相?你我是姐妹,当姐姐的就帮妹妹一把又如何?”
这话萧霓还没说完,萧雪脸上的神色顿时僵硬起来,贝齿下意识地咬着下嘴唇,那抓着嫁衣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把本来还算平整的嫁衣弄出皱折无数。
萧雪这表情反应,萧霓全然看在眼里,轻轻地讽笑了数声,就这样的心理承受能力,真嫁给肖斌,她还能讨得好?
别仗着自己是楚国公主,肖斌是弱国皇子,就真以为自己靠山很硬?
她曾经嫁的陈国还不如韩国国土大呢,只是陈国地理位置很重要,所以才显得有几分特殊与重要,但那几年在陈国的时光里,她可是没借到多少楚国的势,她父皇几乎是放任她不管的。
若不是自己还算争气,拼死也要为自己为一对孩子争个未来,这会儿怕还是被那至今仍不知道行踪的前夫魏彦囚禁起来生死不知。
肖斌这个人同样是有城府的,他能一边向自己表达所谓的真情,一边又能转而向萧雪求亲,就证明这个男人是靠不住的,难为萧雪还一副以为自己拣到了金龟婿的样子?
就凭萧雪这智商,恐怕还真不是肖斌的对手。
两个女人看着彼此的目光都含着火光,只是一个死死地按压着不发泄,另一个却是无所畏惧地无畏一笑。
“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也说给我们听听可好?”
帮忙整理嫁妆的二公主与三公主见她们靠得近一副亲近的样子,嘴角都暗自撇了撇,随后似笑非笑地异口同声地问道。
装什么姐妹情深?
这两人在宫里争执一事早就传进了诸位姐妹的耳中,况且萧雪的生母之死与萧霓有脱不了的干系,该说是仇人还差不多。
这声音惹来了其他几位公主的目光,大公主萧霏还正在与随同萧雪一道陪嫁到韩国的女官吩咐着什么,听到这带着几分讥嘲的笑语,微皱眉看向了还靠得极近的萧霓与萧雪。
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和谐了?她暗自思忖着。
萧霓的身上关系着亲娘蔡氏的复位,她可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里横生枝节,本来之前唤萧霓来,是想着让她名声好听些,毕竟这样一来帮衬她娘也能容易些。
哪曾想萧霓一来就与萧雪不对付,这会儿她颇为后悔,干嘛让这两人凑在一块儿?萧霓又不是会装的性子,萧雪就更是蠢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一味地自以为是。
七公主萧露的脸上挂着嘲讽,“人家姐妹情深来着,哪会把悄悄话说给我们听?”
她故意正话反说,一副两人正在商量什么见不得光事情的样子,毕竟一个即将成为韩国四皇子的正妃,另一个估计要嫁到齐国去,这身份要密谋什么也实属正常,再说她巴不得事情闹大,好让父皇瞧瞧他现在宠爱无比的女儿是个什么样子?
她的手紧紧地抠着帕子不放,她没有萧霓的好运道能让父皇看重,此刻心里难免又妒又恨。
她在一众的姐妹里一向不敢强出头,只能默默地做那不起眼的配角,成为一众公主里最让人忽视的那个存在,以前还能安慰自己至少有着最圆满的姻缘,这是其他姐妹所缺失的,哪曾知这姻缘也是镜中花水中月,一戳就破。
她的骄傲都被人踩在脚底下,萧霓却水涨船高,这公平吗?
听到萧露这带着讥嘲又挑事的话,其他人都掩帕偷笑,交换一个彼此都知道的眼神。
大公主萧霏板着脸正要开口,就看到萧霓自椅子里起身,扬眉笑看一众姐妹们,“我们哪有什么悄悄话可说?我正跟十皇妹说有要事待办,不好多逗留,请她谅解呢。”
说完,她就转头看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萧雪,笑得更欢快了。
萧雪也感觉到这些姐妹们似乎怀着恶意,咬紧下唇,可恨,又被萧霓占了上风,她也假假地笑着,“没错,既然八皇姐有事待办,妹妹就不多留姐姐了。”
萧霓挑眉笑了笑,然后才施施然地与一众姐妹告辞,转身就走出这间让人窒气味道又难闻的屋子,她这些姐妹们,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萧雪高昂着头抓紧自己的嫁衣,她不能输了气势让别人看笑话,她要让人看到即使没有生母帮衬,她仍旧是那个傲气的十公主。
没热闹可看,一众公主们不禁暗自“嘁”了一声。
大公主萧霏却是将目光一转看向萧露,这个存在感一向不强的七皇妹,现在脸上满布着怨恨的神色,活脱脱一个怨妇的样子,她不禁暗暗摇了摇头,不就是夫婿背着她与旁人有了首尾,用得着将自己的情绪搞得那么坏?
她是理解不了萧露的,情啊爱啊这些东西本来就不该是她们能拥有的东西,上天给了她们尊贵的身世,就要剥夺一些旁的东西,有所缺失这才是人生。
算了,她也开解不了她,遂将目光看向别处,不再去想萧露的怨妇状。
除了萧霏,在场的公主们都恨毒了萧霓,就是她的拆穿,让她们的婚姻千疮百孔,偏偏要和离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的事情,除了死去的六公主萧霜,她们没有一个人选择与夫婿和离,只是带着那条刺继续貌合神离的婚姻。
以前还会嘲笑萧霓的寡妇身份,还有身世不明的一对龙凤胎,现在对比萧霓潇洒的日子,她们过得那叫一个苦逼,内心没有一个人好受。
萧霓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却在宫门外不远处碰到韩国四皇子肖斌,这一次肖斌却上前拦下她的轿辇,她的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上回她都说得再清楚不过了,这肖斌怎么还拦她的轿辇想要私下与她说话?
“有事?”看到他上前,她脸现不耐烦地出声,压根没有下轿的意思。
肖斌近前看到她美艳依旧的脸庞,心理又是痛楚又是喜悦,总之难以明说那复杂的心情,本以为自己即将与萧雪成亲一事能刺激到她,哪曾想她却依旧见到他就不耐烦?
“霓……”刚想唤儿时亲昵的称呼,看到她的眼刀甩过来,他生生将到嘴边的词转了个方向,“永阳,没想到在这儿能碰到你……”
“不巧,这是通往萧雪寝宫的方向。”萧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怕是早就等在这里想要拦下她的轿辇,今日萧雪寝宫聚满一众公主的事情,她不信眼前这男人会不知道?
让他装,装过了就更让人厌恶。
看到她明了一切的清亮眼神中的鄙夷,肖斌感到一阵的难堪,他心中曾经给过他温暖的小女孩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刻薄?
“你……真的变了……”这回他是真的认为眼前的萧霓与记忆的小女孩儿确实不同了,以前再多的想当然都是自欺欺人。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变了吗?”萧霓睁大一双美眸看他,“我从来没瞒过你,也没给过你希望,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痴心妄想,还有,祝贺你与萧雪成亲,真心的。”
她不想再与这个表里不一的男子多说什么,遂直接就恭贺他与萧雪的婚姻,省得他的嘴里又冒出什么她听得快要起茧的话来。
“谢谢……”
肖斌好一会儿才艰难地从嘴里吐出这俩个字来,这一刻他开始恨萧霓的绝情,为什么就要对他那么残忍?
他对她朝思暮想了这么多年,到处去搜集与她相貌哪怕只有一点点相似的女子来抒发那相思之情,她为什么就不懂他的心?
他的身不由己,以她的聪慧难道就看不出来吗?就不能体谅吗?
绝情的话听多了,心里的恨意在渐渐攀升,肖斌努力压制胸腔澎湃的恨意,连带对楚国皇室的金枝玉叶都恨上,包括他那即将成亲的妻子。
他哪里有可能会看上萧雪这在楚宫无足轻重的公主?
当初萧雪遣来向他提议结成连理同盟之时,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拒绝,他向萧霓求亲不成功,不代表他要接受一个不起眼没作用的楚国公主成为他的正妻。
只不过拒绝的话到了唇边,他又想得更多了点,方才改了主意,希望萧雪能给他几天思考的时间。
萧雪最终的回覆是同意了,但希望他能尽快有结论。
他当即与幕僚商议与萧雪成亲带来的利与弊,自己内心又一再分析,最终觉得还是利大于弊,这才转而向楚皇求娶萧雪为妻。
只要他利用得好萧雪,或者韩国的皇位会最终落在他手里。
萧霓看到眼前男人眼里闪过的一抹来不及抓住的恨意,鼻腔轻哼了一声,不装模做样的肖斌,她或许还能看得顺眼,年幼时的自己那会儿眼光还真差。
“四皇子没事,那我就先行回去了。”
说完,不待肖斌再说一句客套话,她径自吩咐轿夫起轿,与虚伪的人说话实在没意思至极。
肖斌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轿辇远离,手紧紧地握成拳,总有一天,他要让萧霓知道错过他会有多后悔,他就不信那齐国摄政王对萧霓会是真心实意的。
“主子,那四皇子神色不对。”离得远了些,侍女晓雪靠近萧霓的轿子低声道,言下之意是不是要出手对付这个敢对她家主子有坏心思的男子。
萧霓在这些年知晓肖斌行事时,就知道这个男人也不再是当年的模样,所以现在他得不到自己心有不甘实属正常,以肖斌目前的实力来说,他还没有本事坏她的事,遂微微沉吟后道,“不用理他。”
晓雪应声“是”就退到了一旁,再回头时已看不到那韩国四皇子的身影,这人如此行事如何能得到主子的心?身为侍婢她也是半点都看不上肖斌,能配得自家主子当属丰神俊朗的齐国摄政王。
萧霓回到落霞殿不久,就接到被派到陈郡主战的禁一的飞鸽传书,展开一看,上面却是金莱的笔迹,这位她身边最得力的女将。
金莱将战场形势告知之她,更是表明现在还需要蔡家的帮忙,不然她的计划难以施展,大好局面光靠陈郡目前本身的军力是守不住的。
萧霓也明白这点,这也是她不能轻易放弃与废后蔡氏结盟的最根本原因所在,她还需要她家族的势力,在她现在羽翼未丰之际。
当然,她也可以选择依靠卫衢,不过以楚国公主的身份引来齐国的大军,那她也别想走出这楚宫,她父皇第一个就饶不过她,陈郡现在在楚国的版图内,她父皇是不会将到口的肉再吐出去的,当然赏给她就另当别论。
这是其一,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却是她还不想完全依靠卫衢,哪怕现在他们俩的感情在持续升温当中,而他明里暗里也帮了她不少忙,可习惯了独立自主的她,还是想依靠自己解决目前的困局。
所以她没有过多地去想,就坐到书案前提笔给金莱回信,山长水远,她只能将最重要的根据地交给最信任的人去守护。
把信塞进信鸽腿上的小竹筒内,她一跃而上屋顶,看了看皇宫四周,这才将手中的信鸽放飞,看着它飞向陈郡的方向,直到鸽子飞远看不见,她这才跳下屋顶,掸了掸衣服上略微沾上的灰尘,这才迈步进屋。
与萧霓忙着帮蔡氏复位相比,在秦楚边境处,却有两个身穿粗布麻衣戴着破斗笠的男子匆匆越境。
“殿下,我们真不与公主的队伍汇合?”其中一名身材壮硕的男子朝前面疾步前行的人一脸忧心道,这伤势还没好,这样紧急赶路身体如何吃得消?若是能与回国的大部队汇合,那自家主子就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的赢宣脸色阴沉,他不得不选择低调行事隐人耳目,哪怕胸口的伤口疼得难受,哪怕身为秦国太子的他一直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头,这段逃亡的经历他将终生能忘。
一想到卫衢与萧霓,他的牙齿就恨恨地咬紧,这个深仇大恨他一定要报。
不由得想到那日,被卫衢一剑刺进胸口时他真的以为他要死了,鲜血漫出身体的感觉他还记得,只是后面如何被人救出,他就只能在事后听身边之人禀报了。
手再度摸上胸口处仍偶有鲜血涉出的伤口,只差一点点他真的就死了,那个给他医治伤口救了他一命的乡野大夫与他说,他的心脏部位比别人生的要偏右一点,就这么一点点的距离,让他逃过一劫。
只不过这次为了逃命,他在伤势稍稳离开那乡野大夫处时,还是狠心将这一家子都杀了,惟有这样他才能安心不让人暴露行踪。
这一路赶回秦国的路途中,他就遇到过追踪他的人马,这也是他决定不与妹妹赢锦回国的队伍汇合的原因所在,那个目标太明显,估计被盯梢得很紧,他若前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他必须隐瞒身份不惊动各方悄然回国,等回到秦国的地界联系上他的嫡系他就能确保安全。
目光扫了扫这惟一的侍从,雷震子最后给他安排的人倒是十分可靠,行事沉稳,要不然也不能救出他,更在他昏迷未醒的时候带着他避开多少人的追踪,最后还能找到一个本事不错的乡野大夫给他治病,这点足以见此人的本事。
只是可惜以这事件中折了雷震子这个谋士,他十分悔恨当时未采纳雷震子的意见,一意孤行地以为自己掌握了局面,要不然也不会让那两人得手。
跟在赢宣身边的侍从看到主子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冒冷汗,忙上前搀扶他,“殿下赶紧休息一下为妥。”
不顾赢宣的反对,他强行将赢宣扶到一旁的大树下休息,掏出竹筒恭敬地递给赢宣让他喝口水缓缓。
赢宣定定地看着这侍从一眼,这才接过竹筒,打开喝下那凛冽清甜的山泉水,任由这侍从给自己重新换药,受伤后并没有时间养伤,所以这伤口依旧难好。
他的目光透过群山看向秦国的方向,家国在望,他回家的渴望就更大。
主仆二人正换药休息之际,就听到不远处有大批人马正在赶路,二人对视一眼,均知道就算两人扮成山野村夫,在这偏僻的地方依旧很打眼,搞不好一见面不用多言就被人夺了性命。
听马蹄声来人不少,他们二人只有一人有战斗力,真打起来肯定要落败。
“找个地方躲起来。”赢宣当机立断地道,为了活命,他也顾不上太子的威严。
那侍从点了点头。
两人寻了一会儿,立即寻到一处隐秘的草丛,二话不说,起身急忙赶过去,就在那大批人马从拐弯处过来时,他们二人才在最后一刻藏好行迹。
赢宣大气都不敢喘,两眼透过灭顶的草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人马,这批人马一看穿着还真分辩出来历。
就在他面前不远处,那个领队的人举手示意后方跟着的人停下来,他两眼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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