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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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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怪她疑心重,只是因为两人的身份关系太敏感!何况,就算她不猜疑,百里一铭也不会轻易相信他来的目的是那么单纯,从政治权利圈中出来的人,哪有那么简单干净?
  “寒儿,我知道你一定还不太相信我,我理解,毕竟我的相位还在南玉国空悬着。但我相信,日久见人心,等我们朝夕相处久了,你就能明白我对你的一片真心,我会等,等你从内心里真正相信我,真正爱我,真正接受我和我永远在一起!”
  这人……唉!司徒寒头疼了!这些人都疯了还是怎滴?一个二个的都要嫁给男人?
  司徒寒推开他,“那个,你先休息,这件事再议,再议!”
  司马睿一把捞回她,“寒儿,不能以后再议,我要在这里住下,我无处可去,你不能赶我走不收留我!”司马睿越说到最后,语气越可怜巴巴,眼前这小女子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住下吧,随你住多久!我先回去睡了!”
  “不要和他洞房好不好?”语气软得可怜。
  司徒寒一瞪眼,“那哪儿行?”
  “那,那我也要去!”
  “你……”司徒寒差点儿闪了舌头,高洁清雅的一国丞相这是在跟她撒娇吗?她是不是眼瞎了?
  “你不能去!”司徒寒甩袖要走。
  司马睿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左右摇着,“我就要去!你是我的!”
  司徒寒简直想把自己的眼睛戳瞎,眼前这个比女子还会撒娇的,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白衣丞相吗?她两世为女人都没这么跟人撒过娇,妈耶,她要死了!
  “寒儿!”剑无尘的声音传来。
  司徒寒急了,忙要挣脱被抓在司马睿手中的袖子,两人这样拉拉扯扯的若被剑无尘看见,醋坛子又该打翻了!无尘对她有情,她不能伤他!
  司马睿见她仅仅听见那人一声唤就要跟自己急,心里也是万般难受,抓着袖子更不愿意放,作为丞相的理智瞬间没了。
  司徒寒耳听剑无尘的脚步声已传来,情急中只好转身附耳对司马睿说了一句:“你若去,剑无尘如何能放得开与我做戏?司徒府可是有百里一铭的人!”说完趁司马睿一愣、手一松的间隙,转身就跑。
  司马睿看着那女子逃开的罕见的狼狈背影,嘴角翘了起来!小东西,你终于肯说了实话!
  司徒寒出了门拍了拍胸口,娘的,一个个儿的怎么跟虎狼似的?打仗都没这么累!
  “寒儿!”剑无尘走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什么也没问,回屋。
  这一进来,司徒寒果然又感觉到自己是刚出了狼窝,又进了虎穴。
  “无尘……”为毛儿她感觉自己好像有了两个小三儿怕被原配知道似的?
  “寒儿,现在就告诉我你还要娶的是谁吧,不然,我也根本睡不着。”
  “好吧。是玉清。”
  “为什么是他?”
  “那应该是谁?”
  “……”剑无尘话被堵。
  “你到床上来吧,离我近些。”这样有些话说起来才方便,免得被人听见。
  剑无尘一喜,从椅子上起身。司徒寒往里面让了让,“躺下来。”
  “嗯。”乖乖地躺下去。
  司徒寒将嘴唇附到他耳边,轻语道:“玉清,是皇上的人!”
  剑无尘猛一转头,眼大眼看着她。司徒寒点点头,又轻声道:“密探。”
  剑无尘这才把司徒寒这几年去双色楼的所有行为前后串联一想,“原来你……”
  司徒寒看着他,点头。“所以,他要嫁,我必须得娶。”
  “什么时候提的?”
  “我在朝堂上公开宣称要娶你后不久。”
  “真会抓住时机!”
  “再近也比不上枕边人的距离不是。”
  “那你……”
  “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司徒寒说完,抽出枕下的细长圆木,爬到床那头脱下剑无尘的袜筒,圆木顶端往他脚底板用力一顶!
  “啊!”毫无防备的剑无尘痛得失声大叫。
  院外紧贴在墙上的一排耳朵听到这声叫,顿时兴奋起来,“开始了开始了!少爷开始展雄风了!”
  趴在墙头的脑袋瓜子直点直点,“叫这么惨,这第一次肯定很疼!”
  可接下来的声音就没那么惨了,一声比一声轻浅,最后竟是舒服的呻吟声。
  “男人跟男人真的也可以这么舒服吗?”听墙根儿的下人们好疑惑。
  “这说明咱们少爷有技巧,有高招儿!”
  外面的人压着声音偷偷摸摸讨论着,屋里的司徒寒用圆木重重捣人脚心儿一次后,说道:“把声音发出来!越大越好!”
  “嗯。”剑无尘答应着。
  司徒寒又由重到轻杵了几次脚心后,便放下圆木,改用手指按摩,按了脚底脚趾又按双腿,把个剑无尘享受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流泄而出,放给外面的人听。
  住在偏房的司马睿自然听得更清楚,这声音刺激得他无法入睡,寒儿不会是骗他的吧?难道真的在要他吗?
  不对,这声音不对,出声的是女子才对,男子怎么会像这么娇喘?应该还是在做戏!
  可寒儿这戏到底是怎么做的?他真的很好奇,想一看究竟。
  这小女子的手段,当真是层出不穷,令人叹为观止!
  第二日,司徒寒像娶了媳妇儿似的带着剑无尘给二老敬茶。
  剑无尘撩袍跪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上面这二位,公公婆婆也不对,岳父岳母也不对,所以只能听寒儿的话,直接叫父亲母亲,反正他现在已经无父无母。
  “父亲请喝茶!”
  听他这么叫,稍有点儿别扭的司徒简心里舒服了些,接过茶。
  再次跪下,托盘又举到孝青云面前,“母亲请喝茶!”
  “好孩子!”孝青云微笑着接过茶,无尘这孩子其实不错,若寒儿以后能恢复女身,做女婿也真是蛮不错的!就算寒儿不嫁给他,收做义子也很好。
  为了补偿剑无尘所受的委屈,司徒简和孝青云包了大红包,剑无尘接过谢二老。
  说了会儿无关痛痒的话,寒儿就带他回暖阳院。进了屋,剑无尘就把红包交给司徒寒,司徒寒摆摆手笑道:“你当我真那么财迷?这是爹娘给你的,自然由你支配,再说又不是多大的巨款,只是一片心意!”
  “那,好吧,我就收了。”以后寒儿用钱时再拿出来给他,反正他自己攒的也有不少银子。
  “秋月已经带人把东厢房打扫干净布置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睡东厢房吧,等玉清来了,让他睡西厢房。”
  剑无尘点点头,“嗯。那,玉清,也要迎娶进来吗?”
  司徒寒翻了个白眼儿,“他只是个侧位,相当于小妾,能跟你一样吗?再说他对外的身份毕竟是清倌儿,我还能敲锣打鼓地把他迎进来?若那么重视,百里一铭还不马上就能明白我知道玉清的真正身份?”
  “这倒是。”剑无尘高兴,寒儿的表情摆明了他只是娶个摆设。好吧,他现在也跟摆设差不多。
  “所以一抬小轿抬进来就行,为了给他些面子,就不走后门了,也从大门进,但其它所有程序全都免了!”男人娶小妾也是冷冷清清一抬小轿从后门进入,她对玉清也算是破例了。“你去忙你的事,我去找爹和娘,这件事还得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也知道底细。”
  “嗯,你去吧。”他也要去地下拳击场。
  “什么?还娶?还是那个青楼小倌儿?”司徒简几乎一蹦三尺高,孝青云也不赞同,她可是女子,就算嫁人,不,就算男子入赘,也不能有两个丈夫啊!
  “爹,爹,您别激动啊!秋月,出去把门带上,在外面等我!”
  秋月一听就明白了,少爷这是让她守门望风呢。“是,少爷!”
  司徒简一听,便知道儿子是有密事要谈,也安静了下来。
  司徒寒放低声音,“爹,娘,孩儿必须要娶玉清!你们可知他的真正身份?”
  司徒简瞪眼不语,我怎么知道?
  “爹,他是皇上布置在双色楼的眼睛,是皇上的暗卫,密探!”
  “什么?”两人都吃了一惊。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跑了几年双色楼吧?我也是反利用罢了。如果所料不错,那双色楼背后的真正主子,就是当今皇上,百里一铭!”
  老夫妻俩对视一眼,司徒简又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司徒寒又点了点头。
  司徒简双眉紧锁,“若是这样,那娶进来,不就是枕边悬了一把剑?”
  孝青云慌了老神,“那,那怎么行?寒儿,你想办法拒绝了吧,咱不娶!”
  “娘,若能不娶,我就不来跟你们说这件事让你们心里有个底了!玉清若嫁不进来,皇上定然会派出别的人来勾引儿子好嫁给我,还不如就要这个,好歹我们相识几年,我对他又不错,总会有些手下留情,若换个人,那才真是头上悬着的剑。”
  “啊?那,那,这……”
  “我已经跟他说好了,只是给他个虚名,一个庇身之所。我跟你们说了实情,但他进门后,你们还要当作不知道内情,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到时,你们尽量少去暖阳院就行,能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事就让人去叫我,我来你们这儿。”
  两人点点头。“什么时候进府?”
  “三个月后吧,对外人来说,剑无尘毕竟是我明媒正娶入府的,太早了,他脸上不好看,更得被人嚼舌根子说他无能失宠。”
  “嗯,你自己安排着办吧,我们不插手就是。”
  议定之后,司徒寒写了封信派了个府中小厮送到双色楼给玉清公子,说是信,就跟纸条差不多,因为字太少,“一个月后来看你议期。”
  她得给剑无尘留出蜜月之期,才大婚一天就往青楼跑,剑无尘多没面子!
  玉清看着手中纸上那可怜的九个字,轻轻笑了笑,原以为他一个月后就会接自己入府,没想到只是来议期,倒是给剑无尘留足了面子。
  这样重情重义的人,多等些时,也是值得的吧!
  他相信他即使不是多爱自己,起码也是有几分喜欢,从他对自己的吻中就能感觉到。
  将军之吻,倒是让他无比想念了!寒儿,这一个月,也变得不短了呢!
  司马睿依然以贵客身份住在暖阳院,吃的喝的免费供着。
  到了四月,三个月的免朝期一过,司徒寒又悲催地开始上朝了,在朝上她跟皇帝禀明了司马丞相仍住在府中没有离去的意思,抓着头皮询问皇上该怎么办,那神情似乎对异国丞相赖在她家里不走很是烦恼又无奈,所以希望皇上派人出面交涉一下,能不能委婉地请他走。
  部分朝臣有些幸灾乐祸地偷笑。
  百里一铭此刻也对司马睿感到莫明其妙,人家是以私人身份来贺喜的,又不是以国相身份来拜见他这个皇帝的,他总不能反去找他!
  朝中正为这事儿议得热闹,宫人就来禀报了,“皇上,南玉国丞相求见!”
  啊?司徒寒有些愣。
  人家以丞相身份来了,岂能不见。
  司马睿一身白衣如云中仙般飘进了大殿,微笑着微微倾身拱手,“南玉丞相司马睿参见皇上,替我皇问候皇上,愿皇上永远如此年轻,福泽四海!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里一铭笑着抬手,“司马丞相免礼,许久不见,越发俊朗,精神似乎也更好了!南玉皇帝可好?”
  “有皇上的友谊润泽,我皇很好,多谢皇上!司马睿不请自来跟司徒将军讨杯喜酒喝,未能及时来参见皇上,请皇上不要怪罪!”
  司徒寒听两只狐狸对话,没插言。
  百里一铭试探道:“司马丞相难得没有公务在身,也正好借此机会让将军陪你在东炫国好好玩玩!”
  司马睿看了一眼司徒寒,“司马睿愿下嫁将军府,与司徒寒双宿双飞!”
  一言毕,满堂哗然!这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京都最近这么多热闹可看?不,为什么司徒家这么多热闹可看?这连异国丞相都贴上来了?
  尤其是太子百里默,他简直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司徒寒愣了,他,他就这么直楞楞地在东炫朝堂提出来了?
  “司马丞相,这,”百里一铭看司徒寒真的傻在了那儿,司徒简也愣了,才皱眉道:“这好像不太合适吧,你乃是他国之相,如何能嫁给我们东炫国将军?”这不是明大摆地来窃取情报吗!
  “皇上不必忧虑和置疑司马睿的用心,司马睿为了他,愿辞去南玉国丞相一职,安心于司徒府,守在寒儿身边!”
  啊?满朝文武面面相觑,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吧?男人为女人都不一定能做到这种程度,他一个大权在握的丞相竟能为一个少年男子做到这个份儿上?
  一口一个寒儿,一口一个寒儿,寒儿是你叫的吗?百里默握手成拳。
  百里一铭也几乎被这句话打懵了,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司徒简却清醒,说道:“司马丞相,为了我家小儿,放弃你的大好前程,实在是不值!你要三思啊!”
  司马睿见是老丈人,更加毕恭毕敬地拱手道:“老将军,只要司马睿觉得值,那就是值。司马睿正是因为下了决心才不远千里专程为他而来,如今我已无官职在身,布衣一名,还望老将军不要嫌弃在下!”
  句句诚恳,字字有情,司徒简道:“你有治国之才,如何能谈得上嫌弃?只是,小儿已经娶了正夫,你若嫁他入府,怕是太委屈了你。即使已辞官,也是相才,屈居人下,怎能甘心?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司马睿道:“司马睿路上千赶万赶,终还是来迟一步,既是命中注定他们也有此缘,司马睿自是接受上天的安排,上天也安排我与寒儿相遇相知相爱,便绝无任何怨言!”
  百里默终于忍不住插言问道:“相知相爱?你是说寒儿也爱你?”
  司马睿转过身来,“正是!”
  百里默不信,直接问司徒寒,“寒儿,你当真也爱他?”
  “啊?我……”她该怎么回答,说不爱,司马睿没面子,关键是他确实是为她而来,她也不能真不管他。可若是说爱,百里一铭会怎么想?再说她也确实没喜欢到那种非娶非嫁的程度。
  百里默笑了,“司马丞相,你看,寒儿并不承认!”
  司马睿一脸委屈对司徒寒道:“寒儿,你是不是说过我有着世上最美的容颜?”
  唉,好吧,我是说过这类的话。司徒寒点点头。
  “寒儿是不是说过我的身材很好,秀色可餐?”
  司徒寒瞪大了眼,我靠,这也还记得?她没法儿不承认,那是他第一次来东炫国时她公然调戏之语。
  “你是不是说过只要我愿意留在东炫国,就愿意陪我一辈子?”
  好吧,这也不能不承认,大臣们那时都听见了的,“可是,那是戏言。”
  “可我认真了!”
  嘎?所有人都有些呆,将军是戏言,可他认真了!
  司马睿又补上一句:“而且我做到了,辞去相位为你而来!”
  司徒寒挠头。
  百里一铭感到头痛。
  百里默嗤笑,“寒儿可没有让你为他这么做,是你自己不跟他商量半句自作主张而来的,他为什么要为你的单方行为负责任?”
  耶?太子说得也对哦!众人脑子一醒。
  “虽然我是自作主张,不请自来,但现在,寒儿已经答应娶我进门。”
  啊?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她捂了下脑门儿摇了下脑袋道:“司马睿,我说的是再议。”
  “寒儿,你这会儿竟不承认了吗?你忘了那天你在床上是怎么跟我说的?”
  嘎?床、床上?司徒寒彻底一脸懵壁,她,有跟他在床上滚过吗?没印象啊!
  大臣们嗡嗡的议论之声响起,都上过床了还说啥呀说?人家又找来了,连官儿都丢了不要了,还愿意屈身做小,不娶人家能说得过去?
  百里默又气又恨,“司徒寒,你、你都把人家给睡了,还装什么无辜?”
  “我,我……”司徒寒冤死了,司马睿你丫的太腹黑了,竟然用这招儿!“我,我没有,我没有啊!”
  司马睿不给她喘息反应的机会,“你把我的衣服都弄皱了!”
  “我……”什么时候的事?
  司马睿不待她反驳,依然用委委屈屈的语调紧接着道:“你吻了我!还吻了我很久!”
  尼玛!司徒寒爆发了,大叫道:“可你也吻了我!”还在你的丞相府强吻过我!
  哦!众臣了然!
  司马睿笑了!
  司徒寒傻了!
  百里默气得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说一句话!
  百里一铭头痛地挥挥手,“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回去解决吧,一个愿嫁,一个愿娶,朕也不好为难你们,走吧走吧,散朝!”说完起身离去。
  太子百里默也甩袖气哼哼地走了!司徒寒,你拒绝我,就是为了把别人一个一个地往府里收!
  群臣见皇上走了,一个个别具用心地朝司徒简拱手道贺,“将军府又要添喜事了,真是恭喜老将军啊!大将军的魅力真是不可抵挡!”
  司徒简胡子一翘一翘,哼哼着走了,也不等司徒寒。
  “寒儿,我们也回家吧!”司马睿拉起她的小手。
  “你……”司徒寒挣开手,心里气,可又不忍责怪他,为了她这么一个个子不高的矮矬巴男人,相位也不要了,脸也不要了。叹息一声:“值得吗!”
  司马睿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为了寒儿,我能放弃所有的东西!寒儿,司马睿此生只要一个你!”
  司徒寒看着他,看了许久,才道:“你的目的达到了,走吧,回家吧!”已经这样了。
  司马睿脸上现出了微笑,寒儿,为了你,我真是把脸皮与城墙融在一起了,但,值得!
  司徒简回到府中,唉声叹气,这叫什么事儿啊?儿子本是假娶,可娶着娶着却娶着一帮男人回来了!难道他们能大起肚子给他添孙子?也许当初那步棋就是错的!这要斜到什么地方去?路完全歪了!歪透了!
  孝青云听闻后,也有些傻眼,弄这么多女婿,女儿将来也吃不消啊!急匆匆地让人去找来司徒寒,司徒寒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一拍老娘的肩膀,“娘你不用担心,他们每人一间屋,都给我老老实实自个儿呆着去,谁也别想上我的床、近我的身!你就放心吧!对了,娘,”司徒寒压低声音,“我已经十七岁多了,恐怕月事也快有了,你让文姨帮我多做些布袋儿备着!”
  孝青云被这么一说,前面的事也忘了,“对对对,我马上备!”
  “娘,这件事,恐怕得跟秋月说明白了,没有她帮忙,我没有挡箭牌啊,一个单身男人的屋里放那些东西,万一被人看见,就很难解释清楚了!”
  “也是!那,去把秋月唤来?”
  “嗯,把文姨也唤来。”
  屋中四个女人,秋月瞪到极致的眼睛轮流在她们脸上扫了一遍,还是难以完全相信这个事实!少爷是女的?她从小照顾到大的少爷是女的?她这会儿是不是被雷劈晕了还在梦中?
  秋月使劲往自己脸蛋上扭了一把,那脸瞬间就红了!
  文姨心疼地过去抓住她的手,“秋月,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你要相信这个事实!”
  孝青云也过去拉住她的手道:“孩子,以前没告诉你,是怕你无意中泄露出去。可现在少爷需要你的帮助,你一定要打起精神来,我们需要你!”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一点儿也没看出来?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少爷,少爷竟是……”
  “秋月姐姐,”司徒寒微笑着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上,“因为我这儿缠了无数布条儿,又平又紧!”又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裆下,秋月像被开水烫了似的猛地抽走,司徒寒却又把它拽了回来,“我这儿没有长男人该长的玩意儿,因为,我和你一样!”
  孝青云和文姨对她的方法感到无语,难怪秋月被吓着了。
  司徒寒耸耸肩,“你看,我性子里本身就很爷,行为语言都没有女子的扭扭捏捏,所以你没发现我的真正性别才是正常而自然的。秋月姐姐,我已经十七岁了,快有月事了,你也知道,院子里住着三个男人,他们都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以后也会是个摆设,所以你得帮忙掩护我!”
  “掩、掩护?”秋月没明白。
  “嗯,就是替我继续瞒着,若我需要用月事布袋时,就去你的房里拿,你要多备些。还有,以后要像往常那样叫我少爷,以前是怎么做的,以后还怎么做,不要露出马脚,司徒府除了他们三个,还有皇上的眼线,所以,绝不能让人看出来,否则我们就是犯了欺君之罪,整个司徒府都会倒霉的!”
  秋月又被吓着了。司徒寒拍拍她的肩,“你是我司徒寒院里的人,是大将军的姐姐,遇事要沉着冷静,不能慌!还记得在南玉国你遇到浪子时搧他耳光的事吗?”
  秋月点点头,底气又回来了,那天虽然没用上少爷教她的那十几招儿防狼术,可勇气却是足足的!
  “对,秋月是少爷的人,是大将军的侍女,绝不能给将军丢脸,一定能办好将军交待的差事!”
  “这就对了,谁说女子不如男?你看少爷我不就上战场杀敌立功成了将军吗?所以这点儿事,对秋月姐姐来说,也是小菜一碟儿!”
  “少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一定能帮你守好这个秘密,不被任何人发现!”
  “好!不愧是我大将军的人!如此,我就放心了!”
  司徒寒迈着大步、一身将军之气走了出去,为的也是给秋月足够的信心。
  南玉国丞相千里求嫁的消息在京城传开,满城哗然,这南玉国丞相若不是为了刺探军情卖了自己,就是脑子有病,放着万人之上的高官不做,跑到东炫国下嫁给一个男人!虽然是战无不胜的将军,但也毕竟是男人啊!
  北冥和西风收到消息后就忽觉眼前一亮,既然如此,咱们送不成女子,可以送美男到司徒将军府啊!即使窃不来军情,送个男子给那个武器变态保持友好关系也是不错的!人家南玉国丞相连自己都肯牺牲送上门去,咱也不能含糊,起码要送个皇子才行!
  想到就做,两国开始物色人选,北冥选幼帝以外的年轻皇子,太后和心腹大臣最清楚,现在四国中,北冥最需要和平,绝不能发生战争。
  而西风就从皇子中选美貌之人,身份总要比丞相高贵才能显诚意不是。
  可怜的司徒寒不知那两国的动作,正在屋中和司马睿商讨。

  ☆、第一百零五章 浓浓醋意 摔我疼你

  “司马睿,我可得丑话说在前头,我娶你可以,但是暂时不能和你行夫夫之实,你要是愿意,我就娶,要是不愿意,你就还回南玉国做你的丞相。”
  司马睿点点头,“嗯,可以,只要你不碰剑无尘,他能做到什么,我就能做到什么。”何况你的年龄还不到十八岁,是有些早了。
  “另外,我还要娶一个人。”
  “还有谁?”
  “你见过,双色楼玉清。”
  司马睿皱眉,“为什么?”
  “因为这个人,虽然娶回来也是个摆设,但我却必须得娶。”
  司马睿稍一思索,有些明白了,“百里一铭的人?”
  司徒寒朝他竖了个大拇指,“若不娶他,你也进不了司徒府。”
  司马睿点点头,秒懂她的意思。百里一铭放任她娶男人,就是为了把自己的人安插到她的枕边来,若他的人进不来,他也不会由着寒儿把别的男人一个一个的娶回来逍遥快活。
  “东厢房是剑无尘的,一个是西厢房,一个是偏房,你选一个吧。”本来西厢房是留给玉清的,可现在又多一个司马睿,只能先由他选。
  “我要睡偏房。”毫无疑问啊,虽然偏房在名称上不雅了点儿,却是离寒儿最近,一墙之隔,有什么动静都能知道、能及时做出反应。
  “行,那你让秋月带人把偏房按你的喜好重新布置,再另外挂一个牌匾,取什么名字你自己决定。”
  司马睿笑了,起身走过去把她拉起来抱住,“寒儿对我真好,我来这儿,是最好的选择!”说完就要吻。
  “等等!”司徒寒躲开道:“还有事情没说。你和玉清,是一起进门,还是?”玉清对外的身份毕竟是小倌儿,就算是脱下那个身份,也只是皇上的属下,跟一国丞相难以比拟。若放在一起,虽然省事儿,但恐怕有辱司马睿。再说,本打算把玉清直接抬进来的,可若司马睿也嫁,就不能差异太大了,但总不能让司马睿也冷清无声地嫁进司徒府。
  司马睿搂着她半撒娇的腔调道:“寒儿可是愿意为我也操办一场婚宴?”
  司徒寒斜眼瞄着他,“不然如何对得起你这个丞相大人?”
  “其实形式什么的都不重要,但是,我又想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我司马睿和你司徒寒成婚了!”
  司徒寒翻了个白眼儿,无语,这不等于没说吗!男子嫁给男子,不偷着躲着,还要大公开,为什么她遇到的人脑子都有点儿不正常?
  “若你们一起入府,我怕你会觉得他拉低了你的身份,若是一前一后,又该如何安排呢?”关键是分两次还很麻烦!并且多费一次钱!
  司马睿微笑,“寒儿若是为了省银子,可以一次性办,无妨!”对于东炫国来说,他已经不是南玉国丞相了,但他真的不想和别的男子一起和寒儿拜堂。
  司徒寒又翻了个白眼儿,什么无妨?嘴上说着无妨,可这话听着就不对味儿,那意思就是,若是一次办,就是为了省银子,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根本就没真放在心里。
  “寒儿!”司马睿一声唤,如何大婚,还有时间商议,可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已经很久没有尝到那小嘴儿里的清甜了!
  司徒寒看向他的脸,目光扫过他含情的眼睛和完美的鼻梁,最后落在他的唇上钉住——这是她最没有抵抗力的地方。他的唇真的很漂亮,很诱人,总能让人想到‘适合接吻’这句话,联想到亲吻活动。
  那人的脸随着低头俯身渐渐向自己压来,好吧,自己一米六五的身高,的确委屈了面前身高有一米七八左右的俊美男子!司徒寒忍不住思想邪了一下,这要是在床上那啥他会不会无法同时吻她……好吧好吧,想多了!她也许根本没有那一天!
  温软的唇却先触上了她的眼睛,亲吻的动作非常温柔!司徒寒垂下眼睫沉溺了一下。
  在那双唇移到她唇上之前,她隐约听见他低低地说了句:“小东西!”声音里是满满的溺爱与浓浓的欢喜。
  司徒寒听得有点儿心潮荡漾,司马睿,你,真的爱我吗?
  漂亮而充满诱惑的唇轻轻贴上,却并不急于进攻,就那么在她唇上安分地贴着,感觉着,只是停留在唇与唇的碰触,直到她觉得有些不舒服、动了动脑袋想要跑,他才更紧地抱住她狂风暴雨般地吮吻着、探入后猛烈地进行着舌与舌的摩擦、吸吮……
  正沉浸在热吻中的两人,全然不知门外已站着一个紧握双拳、怒火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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