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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山恶水出刁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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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安意走到一半的时候,云皇后宫里的小宫女见到她远远迎了上来。

    “萧夫人,皇后娘娘请您去锦绣宫。”

    “我正要赶过去呢,娘娘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宫女嘴很严,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慕容安意也不在意,跟着她往锦绣宫去。

    “萧夫人来了,本宫正好有几句话要问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云皇后一脸严肃,大公无私的样子。

    慕容安意扫视了一圈,发现众家夫人看她的眼神透着防备,还夹带着不敢相信的情绪。

    慕容安意看了眼上首的云皇后和她身边的连贵妃,嘲讽一笑,“今儿个人这么齐,是要三堂会审吗?皇后娘娘有什么话就问吧。”

    慕容安意的冷嘲热讽让云皇后和连贵妃脸上闪过尴尬,云皇后紧紧盯着慕容安意的脸,不错过她每一分细致的表情。

    “宝贵人宫里的青儿死了,你知道吗?”

    “宝贵人宫里死了宫女的事我听说了,至于叫什么我不清楚。”慕容安意如实回答。

    云皇后盯着她的眼睛又问,“她是被人谋害的你知道吗?”

    慕容安意听着云皇后明显意有所指的话,又看了一眼大家看她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她微微沉了脸色,嘴角勾着讥讽的弧度,“我又不是刑部的郎官,怎么会知道。”

    云皇后见慕容安意说话如此呛人,也不再顾虑,直截了当的看着她道:“之前有人看到她冲撞了你,然后她就被人害死了,你怎么说?”

    慕容安意这才知道那个叫青儿的小宫女是谁,当时她差点撞到宝贵人,后来生生转了方向,撞到了自己,没想到她们竟然拿这件事做文章。

    “萧夫人,本宫问你话呢?”云皇后见慕容安意不出声,不耐的提醒她。

    慕容安意回过神来,随意的开口解释,“我不知道,之后我没见过她。”

    “你有什么证据吗?”云皇后严肃的问。

    慕容安意没有回答,反问道:“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死的?”

    “御医推断是巳时三刻左右。”云皇后将御医的推断说了出来,正好是慕容安意被假席岭支开的时候。

    慕容安意意味深长的一笑,原来在这等着她呢,先是设计萧冷和别的女人欢好,让他们夫妻离心,如果不能成功,还有一个杀人凶手的名声等着她。

    那个时候她和萧冷在一起,然而萧冷是她的丈夫,不能够为她作证。

    就在这个时候,圣帝带着几个老臣还有萧冷风风火火的赶到锦绣宫。

    圣帝走到上首,宫人赶紧在凤椅旁边又放了一个椅子,云皇后站起身坐到一旁将主位让给圣帝。

    “事情有眉目了吗?”圣帝阴沉着一张脸问云皇后,今日是他册封宝贵人的日子,竟然发生这样的事,岂不是针对宝贵人,更是打他的脸。

    而皇后负责掌管六宫,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这样的事,也是她监管不力。

    圣帝在心里打算着,要不还是让连贵妃协理吧。

    云皇后与圣帝夫妻多年,自然了解他的想法,不禁心里十分痛恨那个杀人凶手。

    她看了一眼萧冷,声音沉稳的将证据指向慕容安意的事情说了出来,“有人看到青儿冲撞了萧夫人,然后青儿就死于非命,巧的是萧夫人那段时间确实不在。”

    云皇后没有说慕容安意就是凶手,只是将这件事情目前的走向与慕容安意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事说了出来。

    圣帝听了严厉的看着慕容安意,“敏慧你有什么要说的?”

    慕容安意上前一步,直视着圣帝的眼睛,一字一句,“启禀陛下,那个时候臣妇正跟夫君在一起。”

    圣帝皱了眉,看了眼萧冷没有说话,云皇后便代他发言,“萧夫人,萧丞相是你夫君,自然会护着你,你还有没有别的证据?”

    慕容安意点点头,“有,我有让我身边的人告诉苗樱我去见夫君,一会儿再回来找她。”

    云皇后没想到慕容安意真的有证据,迷惑的皱起眉头,这样一来,这件事不又陷入僵局。

    不料一道女声突然插了进来,“苗小姐与你关系要好,谁知道她会不会为了你说谎。”连馨忍不住站出来提出疑问。看到萧冷和慕容安意神色如常,她就知道那件事没有成功,不过没关系,杀人凶手的名声也足够慕容安意好好喝一壶。

    “你别血口喷人,意姐姐确实让晚晴来告诉我她一会儿回来找我。”苗樱气愤的站了出来,指着连馨的鼻尖。

    连馨拍下她的手,意味深长的笑笑,这个苗樱真是禁不住激。

    苗樱这个时候站出来,正好让大家相信刚才连馨说的两人关系要好,很有可能做假证的话。

    圣帝皱起眉头,看向苗樱,直将她盯得冷汗直冒。

    “苗樱,你可知道说谎是什么后果,丞相夫人到底有没有人让人告诉你,你如实说。”

    苗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虽然心里十分紧张,还是坚定的看着上首的帝后,“臣女不敢说谎,萧夫人的确让人来告诉臣女说她去见萧丞相,等会儿再来找臣女。”

    这时晚晴从角落里走出来,跪在地上对着上首叩了三个头才道:“陛下、娘娘,是奴婢去通知苗小姐的,奴婢记得当时那附近还有别人也听到了。”

    晚晴这么一提醒,苗樱也想起来了,对着圣帝道:“陛下,臣女想起来了,当时在臣女不远处连翠小姐和任玉小姐她们正在说话,你们快出来啊。”苗樱焦急的冲着人群喊话。

    “连翠、任玉,出来说话。”云皇后看向人群中的两个少女。

    连翠和任玉一前一后的走出来,“参加陛下、娘娘。”

    任玉是任答的嫡女,长相肖似其母,柔美温婉,典型的小家碧玉。

    “朕问你们,你们可听到这个婢女与苗樱的对话了?”

    任玉仔细回想了一下,“臣女确实看到了这个婢女过来与苗小姐说话,不过当时臣女正与连小姐说话,记得不是很清楚,好像确实听到她说什么过一会儿,让苗小姐稍等之类的话。”

    “连翠?”圣帝又将眼光移向连翠。

    连翠不明白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实话实说,“臣女听到了,萧夫人身边的婢女说萧夫人去见萧丞相了,让苗小姐等她。”

    连馨怨毒的看着连翠,没想到到头来,扯她后腿的竟是自家人。

    “陛下、娘娘,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证明慕容安意就没有嫌疑,说不定她就是故意让大家觉得她去找萧丞相,所以才让丫鬟这么说。”

    连贵妃狠狠瞪了连馨一眼,恨铁不成钢,这个馨儿,澈儿马上就要与萧家结亲了,她却这般对付慕容安意,萧冷爱妻如命,岂不是要记恨上连家,万一他转而支持其他人,对齐澈可是大大的不妙。

    连馨装作没有看到连贵妃的目光,坚定的对着上首。

    慕容安意没想到连馨为了害她,连家族利益都顾不得了。

    “连小姐…”慕容安意叫住她,“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居心叵测的,以己度人未免偏颇了些。”

    连馨平静的看着慕容安意,似乎胸有成竹,“可是你并没有证据证明你绝对没有机会杀人。”

    “那不知连小姐可听说过人算不如天算。”

    “你什么意思?”

    慕容安意没有理会她,突然对着上首跪下,“陛下,有人要谋害臣妇,还请陛下为臣妇做主。”

    慕容安意这话一出,众人立马陷入云里雾里的迷局中。今天可真是热闹,原本慕容安意被人怀疑是谋害宝贵人宫女的凶手,可如今她又将自己塑造成被害者,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圣帝也有些疑惑,“你说有人要谋害你,有什么证据,说的清楚些。”

    萧冷上前扶起慕容安意,站在她身后,默默支持她,他目光灼灼的看着上首,“皇上,确实有人要谋害内子,还请皇上做主。”

    萧冷开口,这分量立马不一样,慕容安意说有人谋害她,兴许还有人怀疑她是为了趁机脱罪,但萧冷的为人与他同朝为官的人甚至圣帝都再清楚不过,如果没有的事他绝不会无中生有。

    所以圣帝也重视起来,“丞相可有证据?”

    “请皇上移驾。”

    圣帝虽然不知道萧冷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还是按他的要求移驾,由萧冷带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北边的偏殿开进。

    越接近目的地,连馨的心里越有种不好的预感,直到她看到被人压着的女子,瞳孔瞬间紧缩。

    圣帝看到被席岭压制的女子,也是一愣,他转头看看萧冷身边的慕容安意,又看了一眼垂着头的女子,有些不解的问萧冷,“丞相从哪找了一个这么像敏慧的女子?”

    萧冷玩味一笑,“皇上,这人不是臣找的,而是有人精心为臣准备的。”

    圣帝神色一顿,明白了萧冷话里的意思,“那不知是谁为丞相准备的?”

    “这就要问连大小姐了,说起来连大小姐如此盛情,臣真是不知何以为报。”萧冷脸色渐冷。

    圣帝也冷了脸色,“连馨,这是怎么回事?”

    连馨摇摇头,显得无辜又柔弱,“陛下,臣女不知道。萧丞相,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

    连馨笃定女子不敢供出她,她的幼弟还在她手上,她绝对不敢这么做。

    萧冷看着连馨死不认账,冷冷一笑,让席岭将女子的头抬起来,“本相给你一个机会,你如实说,本相饶你一命。”

    女子神情僵滞,眼神有些空洞,“是连家的大小姐,她说我长的像一个人,让我假扮她和一个叫萧丞相的人做那种事……”

    萧冷点住她的穴道,女子立马耷拉下脑袋,萧冷凤眸凛冽,寒刀霜剑射向连馨,“连大小姐还有什么好说的?说起来本相想请问连国公,坏本相和夫人的感情,到底是连馨一个人的意思还是你们连家的意思。”

    萧冷十分不客气,直接点名质问连国公。连国公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当面指责过,虽然是连馨不争气,但萧冷此举实在过分。

    “萧丞相如此说话未免太过分了,就连先帝也不曾如此质问过老夫。”

    萧冷冷哼一声,“你们连家子孙干这种损阴德的事难道就不过分。对了,还不止,席岭,把人带出来。”

    “是。”席岭接到命令去旁边拎了具尸体出来,就扔在连国公脚下,吓的连国公倒退了一大步。

    “萧丞相,你这是什么意思,莫要欺人太甚。”

    萧冷不置可否,“到底是谁欺人太甚,连国公还是看过再说吧。”

    女眷们看到尸体也都吓的不轻,尤其是死者是被人乱刀砍死,皮肉外翻十分可怖。但这样的场合谁都不敢放声大叫,只得死死捂住嘴。

    好在慕容安意之前就已经有心理准备,倒还好些。

    萧冷命席岭将尸体放平,将他的脸露出来,圣帝登时又是一惊。这个人与席岭的相似程度更像,几乎就是一模一样,像圣帝这种不常与席岭打交道的人看来,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一般。

    “这…”圣帝不明白的看着萧冷,似乎在等着他解惑。

    “这个人假扮席岭引内子来这,如果臣不幸中套,内子必定会与臣离心,甚至可能导致萧翟两家的矛盾,而且,内子来捉奸自然不得脱身,这个时候宝贵人宫里的宫女被人害了,内子便有口难辩,这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只可惜内子聪慧,早有准备,让人通知了苗家小姐,这才给自己挣得一个洗脱冤屈的机会。所以,现在皇上该知道宝贵人宫里的宫女死于谁手了。”

    众人听到萧冷这番话,十分震惊,看着连馨的眼神明显变了,没想到连家大小姐看起来温柔可亲,心肠竟然这么狠毒。

    这样一环套一环的计策,若不是心计深沉的人还真是想不出来,可就像慕容安意说的,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她还是功亏一篑。

    

 043 破局,连馨的下场

    连馨连连冷笑,看着萧冷挑衅的道:“人都已经死了,萧丞相想怎么说都行了。”

    苗樱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指着连馨的鼻子质问,“那这个跟意姐姐很像的女人你怎么说?”

    连馨还未等说话,她身边的香儿便站了出来,“这件事不关小姐的事,是我,都是我指使的。”

    慕容安意不明白的看着香儿,“你一个小丫鬟如何指使她,再者我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么做。”

    “因为奴婢觉得你不过是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配不上丞相大人,原本丞相大人与我们小姐是郎才女貌,就是你的出现生生拆散了这桩好姻缘。我是为我家小姐抱不平。”

    慕容安意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那不知你是怎么指使她的,给她银子?你一个小丫鬟能有多少银子。”

    香儿明显愣了一下,连馨接到连国公的暗示痛心疾首的看着香儿,“香儿,你怎么这么糊涂,我给你银子是留给你做嫁妆,你怎么能…”

    “萧夫人,抱歉,都是我管教下人不利,差点破坏了你们夫妻感情,请你宽恕。”连馨情真意切的看着慕容安意,对她道歉。

    慕容安意玩味一笑,没想到连馨还挺能屈能伸。

    圣帝没有理会这边的动静,而是问萧冷,“萧爱卿方才说有人谋害敏慧,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冷指着地上的尸体对圣帝道:“这个假扮席岭的人,引内子到这,结果被内子发现便想杀人灭口,好在臣及时赶到,内子才得以平安无恙。”

    萧冷示意席岭撕开尸体上的人皮面具,继续道:“方才连大小姐的丫鬟替她认罪臣没什么可说的,不过臣想知道她一个小丫鬟如何指使的了死士。”萧冷将从死士牙根发现的毒药交给圣帝。

    “皇上请看,这是从他牙里发现的,如果不是死士,如何会在牙里埋毒药,这一点,不知连国公和连大小姐有什么可说的?”

    连国公脸色一僵,他没有想到连馨竟然连死士都用上了,不过好在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于是连国公便严肃着一张老脸对圣帝道:“圣上明察,这人老臣不认识,他并不是连家的人。”

    圣帝已经大概知道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对于竟然有死士混进宫这件事,圣帝十分愤怒。

    “好,真是好的很,朕的皇宫都有人有本事进来,明天朕的寝宫是不是也能有人进来。去把大内侍卫统领给朕招来,朕要好好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当的差。”

    “皇上息怒,这人易容术精湛,若是易容成官员的模样,很难被发现。”

    圣帝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却还是意难平,于是叫人把宫门守卫仗打了一顿,又罚了统领一年的俸才算稍微消气。

    这件事到最后死无对证的死无对证,连馨又有丫鬟替她顶罪,眼看着就要揭过。

    萧冷却在这时站了出来,“请皇上给臣和内子一个公道,臣若是连自己的夫人都保护不了,臣宁愿辞官归隐,远离京城这块是非之地。”这是逼着圣帝不得不惩罚连馨。

    圣帝岂会让萧冷辞官隐退,再则连馨在宫里兴风作浪圣帝也十分厌恶,于是便道:“虽然此事都是这个叫香儿的婢女所为,但连家有不可推卸的管教不利之责。香儿既然是连馨的婢女,连馨难辞其咎,就打二十大板吧。至于香儿,立马拖出去杖毙。”

    萧冷这才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对圣帝道:“皇上,臣请求由臣亲自动手。”萧冷从来不打女人,这次连馨的确是触到他的底线了。

    “不行,萧丞相武功卓越,手下力道可抵千斤,由你出手岂不是要她的命。”连国公忙出言拒绝,连馨再不好也是他连家的人,他怎么能看着她被萧冷打死。

    萧冷的确是这么想的,他出手根本用不上二十板子,一板子就足以让连馨小命归天。

    连家其他人一听,也连连拒绝,连馨的亲娘马氏更是扑通跪下对着圣帝嘭嘭磕头。

    慕容安意知道连家人绝不会同意,于是站出来对圣帝请求,“不如由臣妇动手,臣妇一个女子,力度有限,必然比行刑的宫人手轻,这样一来,臣妇和夫君既出了气,也不至于要了连大小姐的命。”

    圣帝想了想,觉得慕容安意说的有道理,便道:“也好,就由敏慧动手吧,这样萧爱卿可有意见?”

    “臣没意见,此法甚好,夫人可别怜香惜玉。”萧冷温柔的嘱咐慕容安意,从这句话可见他对连馨是有多厌恶了。所以才会告诉慕容安意,死劲打,别手软。

    连馨连连摇头,“不,我不要她打,我不要她打,行刑的人呢,人呢?”她绝对不要被慕容安意打,她曾经发誓绝不会被慕容安意再次踩在脚下。

    慕容安意没有功夫理会连馨的拒绝,她吩咐宫人死死按住连馨,高高举起板子,在板子离连馨只有两指的距离,又生生停了手。

    她就是要让连馨处于这种被打的紧张和恐惧中,心一点点煎熬。

    连续几次,直到大家都有些不耐烦了,慕容安意才对众人抱歉的呵呵一笑,“不好意思,从来没用过这个东西,手生,先练习一下。”

    她看了一眼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连馨,假装体贴的说道:“连大小姐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打屁股着实不太好,不如就打背部吧,连国公觉得可好?”

    “随你便。”连国公不耐烦的摆摆手,反正慕容安意没什么力气,打哪都差不多。

    慕容安意刚刚抡板子的时候有好几次差点把自己抡倒,给众人一种弱不禁风的形象,再加上她长的瘦弱,连家人见此不禁放心多了,殊不知慕容安意是故意为之。

    屁股肉多,有什么意思,这次她就算打不死连馨也要剥她一层皮不可。

    慕容安意随意的举起板子,啪的一声打在连馨背上,连馨大叫了一声,声嘶力竭。

    众人见此,还觉得是连馨娇弱,慕容安意明明没什么力气,为何连馨会叫那么大声。就连连家人也觉得是连馨常年养尊处优,受不得力气。

    却没人想到,慕容安意曾经跟着剑十一练过武功,还跟萧冷学过一段日子的内功,虽然功力不怎么深厚,但比起没有武功的普通人,力气还是大的多的。这也是萧冷同意慕容安意代他出手的原因。

    的确,他出手连馨非死即残,但他的小夫人出手,连馨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慕容安意看着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可她每一下都暗中注入内劲,不过几下,连馨的汗就湿透了衣衫。

    她的脸色越来越白,看起来没有一丝血色。慕容安意每一下都震的她五脏六腑剧痛,她连喊的声音都越来越弱。

    慕容安意打完的时候,连馨已经昏迷过去,连国公脸色阴沉的看着慕容安意,没想到他纵横半生,今日竟然看走了眼,竟然被一个小丫头耍了。

    如果早知道慕容安意下手如此狠,他绝不会同意打背部,打屁股虽然丢点脸面,但不至于伤势如此严重。看连馨的样子,显然受了内伤。

    宫人将连馨搀下来的时候,连馨突然仰头喷出一口血,喷了马氏一身。马氏回过头恶狠狠的看着慕容安意,“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马氏就连馨一个孩子,一向疼的跟命根子似的,如今连馨被打的吐血,马氏简直心肝俱裂。

    萧冷上前挡住马氏看慕容安意的眼光,看着连国公和连家大老爷不满的道:“请两位约束好连大夫人,若她再对内子出言不逊,休怪本相不讲情面。”

    连战赶紧拉住自家夫人,示意她先把连馨送医,连国公则脸色阴沉的看了萧冷一眼,没有说话,一甩袖子准备离开皇宫。

    “连国公,等一下。”萧冷不知想起什么,突然叫住连国公。

    连国公回过头冷冷的看着萧冷,“萧丞相还有何指教?”

    萧冷淡淡一笑,丢过去一个布包,“指教算不上,不过有件东西忘记归还了,连国公收好了。”

    连国公不疑有他,打开布包,却出现一只血淋淋的手,赫然正是偏殿那个死士的右手。

    “萧冷…你欺人太甚。”连国公一个用力将手捏碎,血肉横飞。

    萧冷甩袖挡住飞溅的血沫,将慕容安意护在身后,凉凉的看着连国公,“此言差矣,本相一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死无疑。”

    “好的很,萧冷,老夫记住了。”

    “恕不远送。”萧冷神情淡淡,与连国公的气急败坏比起来显然心情不错。

    直到此刻众人才明白原来慕容安意看似无力的打法实则力道很足,就算连馨身体弱,如果不是力道足够大,也不至于让她吐血。

    “冷哥,咱们回家吧,折腾一天我实在累了。”慕容安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些厌倦的对萧冷说。

    萧冷旁若无人的执起她的手,轻轻揉了揉,“刚才有没有震痛,下次这种体力活交给为夫就好了,夫人就只管看着。”

    众人这才相信萧丞相宠妻已经宠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一旁的尹轻灵嗤笑的看着连馨被人抬走的方向,爱上一个不爱的男人,结果就是伤身又伤心,好在她现在对情爱已经看开、死心。

    慕容安意不好意思的抽回手,等着萧冷去向圣帝告辞然后一起回府。

    连国公府

    “轻一点,你们轻一点,小心,别碰到小姐背部。”马氏紧张的指挥下人将连馨抬进房间平放在床上。

    她拿剪刀小心的剪开连馨的衣服,生怕碰疼了她。连馨的背部有些红,映着她白皙的肌肤更显得肤白如玉,不过看起来并没有明显的外伤,也没有皮肉受损的情况,所以马氏也不明白连馨为何会伤的如此重。

    “女医呢,怎么还不来?”马氏焦急的冲着房外喊。

    “来了来了,女医来了。”马氏身边的大丫鬟引着一个年轻的女医焦急的走进房间。

    大雍的御医院有专门的女医机构,宫里的一些宫妃有不方便让男御医看的病便会让女医来看,这个女医是连贵妃特地派来看连馨的。

    说起连贵妃,被自己的侄女连累已经不是一次了,这次圣帝原本想让她管理六宫事务,谁想到今日却爆出这样的事。

    虽然香儿站出来顶罪,但圣帝为帝这么多年,又岂会连这点门道都看不出来,原本他是不许人去给连馨看诊的,奈何连贵妃苦苦哀求,圣帝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起连贵妃,对于连馨这个侄女不是不失望的,可是连战和马氏就这么一个嫡出,她就算看在两人的份上也不能不管连馨,毕竟以后她还要用到连战。

    “馨儿她怎么样了?”马氏红着眼睛,心痛的看着趴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连馨,心里将萧冷和慕容安意恨透了。

    女医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连馨的伤势,对马氏道:“夫人,连小姐伤到了内里,恐怕以后会落下咳血的毛病。”

    “你说什么?”咳血,馨儿若是咳血,岂不是说她的寿命会大大减短。

    “平女医,你老实告诉我,馨儿她是不是不好?”马氏强忍着眼泪,一字一句艰难的问。

    女医摇摇头,“连小姐伤势严重,但并非不治,不过这对她以后的寿数可能会有影响,但具体怎么样,还要看之后的恢复和将养。其次,以后每逢天气不好,连小姐可能会有胸口痛的症状,加上连小姐会有咳血的毛病,补血的草药恐怕要四季常喝了。”

    “没关系,不管需要什么药材,平女医只管说,我定会想办法取来,只要能治好馨儿。”

    女医摇摇头,“抱歉,夫人,我只能尽力而为,连小姐伤势太重,就算救的了命,只怕也救不了病。还是要好好将养为宜。我先给连小姐开两副化瘀的药,先吃吃看吧。”

    “多谢,馨儿就交给你了。”马氏拉着女医的衣袖恳求道。

    “医者父母心,夫人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救治连小姐。夫人派个人跟我去抓药吧。”

    马氏赶紧派了身边的小丫鬟跟女医去抓药,自己则守在连馨床边,寸步不离。

 044 三年一度的热闹

    慕容安意听到连馨以后会落病根的消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她当时的确下了很大力气,连馨一而再再而三的恶心她,她总得给她留点念想印象深刻才是。

    本来她跟萧冷是一样的想法,想让连馨直接死在刑凳上,奈何她命大,还是捡回一条命,这可能就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这天慕容安意在府上待着无聊,听秋月说外面很热闹,便带着晚晴和春花上街去。

    自从解决了流言的事,春花比以往状态好了许多,不再每日担心会给慕容安意添麻烦。

    慕容安意弃了马车,带着晚晴和春花一路漫步,到达长街的时候,慕容安意简直惊了个呆,长街上人声鼎沸,比以往热闹两三倍不止。

    叫卖的小贩吆喝的比平日更大声,到处是好奇的眼睛和三三两两的交谈声。

    “怎么突然这么多人?”慕容安意小声嘟囔。

    晚晴娇憨的为慕容安意解惑,“小姐是不是忘了,马上就是三年一次的科举了,大雍各地的考生都聚集到京城,自然人多。”

    慕容安意一拍脑门,“瞧我,都过糊涂了,竟然忘了科举的事。走,咱们也去听听对于科举这些学子有什么高见。”

    慕容安意对科举之事十分感兴趣,一来是因为以往她只在电视和史料上看到过,二来慕容凌云今年要参加科考,慕容安意自然要为他关注一些消息。

    慕容安意找个小茶馆走进去,挑了个靠窗的位置,要了三杯茶和一盘点心,示意晚晴、春花一起坐下来。

    “王兄,听说你是今年县试的第一名,对于科考的题目你有没有什么见解,快跟小弟说说。”一个学子模样的人对着身边另一人热切的说。

    慕容安意也将目光移向那个叫王兄的人,只见他脸上不骄不躁,眉宇之间却还是带着一些自傲之态。

    他推辞的摆摆手,“李兄说笑了,在下又不是考官肚子里的虫,怎么会知道他想出什么题目。”

    被称作李兄的人却不依不饶,“王兄不要推辞,就与我们说说吧。”

    “是啊,是啊,说说吧。”其他桌的人也都目光灼灼的看着那个王兄,等待他高谈阔论。

    王兄为难的叹息一声,“好吧,若是说的不对大家也不要怪我。”

    “说罢。”

    那个王兄微微仰起头,一副高深的样子,“我认为如今大雍与西荣修好,几年内无战事,北方又比较安定,所以此次应该是为官之道一类的策论。”

    众人听了暗暗点头,“对,今年有可能又是为官之道的一些策论。”

    有人提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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