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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巡按-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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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的卫兵相互看了几眼,随即其中一个卫兵走进门去,另一个卫兵道:“请容我等前去禀报一下公主。”
萧灵韵因着此前身中蛊毒之事,身子一直不大好,又因着阮经巅一事东奔西走,这几日阮七的莫名失踪又让她十分忧心,这么一来,她便又病了,卫兵来报的时候,太医才刚给她问了脉开了药退下。
胭脂起先是觉得这京畿府衙真是奇怪得紧,有什么事居然能找上公主,但是随即一想到阮七的事,她的心头便涌上一阵不安,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了进来告诉了萧灵韵京畿府衙派了人来一事。
“哦?京畿府衙?他们能有何事找本宫?”萧灵韵才吃了药,身子乏得紧,懒洋洋地并不想理会人。
“既是如此,奴婢去回了他们。”胭脂说着便转身往外走。
“等等。”胭脂才走了几步,萧灵韵便喊住了她。
“公主有什么事要吩咐奴婢?”
“左右本宫无事,不如让人进来,看看是什么事。”萧灵韵道。
胭脂只得出去回了前来报信的卫兵,卫兵得了萧灵韵的吩咐飞快地来到门前将人请了进去。
进去的正是那个领头的官兵,他神色严肃,跟着卫兵一路来到萧灵韵所在的院落,胭脂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到那官兵到来,她俯了俯身,请了那人进去。
萧灵韵斜靠在美人榻上,懒洋洋地看着跪拜在地上的官兵:“你们李大人,有何事找本宫?”
“回公主,大人并没有告之属下何事,只是让属下将此物转交公主,说公主一看便知。”那官兵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帕子包着的事物,胭脂过来拿起帕子呈了上去。
萧灵韵轻笑了一声,这李大人倒是有趣得紧,大早地派了人来,却只是给自己一个东西,但是,当她看到胭脂手中帕子包着的那个东西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是一个只有半面的镜子,镜口处并不是很平整,像是故意摔碎的。
“韵儿,破镜还能重圆么?”那故意被自己掩藏下去,故意想要遗忘的这一幕又浮现在自己眼前……
阮经巅啊阮经巅……
萧灵韵的心像是被什么扎了一般刺痛,她俯在美人榻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公主,公主您没事吧?”胭脂赶紧上前
“这……这东西,你们是从何得来?”萧灵韵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问了出来。
“回公主,属下不知,李大人只是说,公主若是想知道,便往京畿府衙走一趟吧。”那个官兵回答道。
“大胆!”胭脂在一旁大喝道,“竟然对公主如此无礼!”
“胭脂。”萧灵韵示意胭脂安静,然后转头对那官兵道,“李大人对你可还有别的吩咐?”
“回公主,没有。”
“那好,你且去外边等着,本宫等下便跟你们去。”
官兵走出去后,胭脂不解地看着萧灵韵:“公主真要去?”
“嗯。”萧灵韵点了点头。
“为何?”胭脂虽然一直跟随萧灵韵,但是初时她也不是萧灵韵身边最得信任的人,因此也并不知道许多事。
“那是驸马的镜子。”萧灵韵叹了一口气道。
萧灵韵收拾完毕之后很快赶去了京畿府衙,李大人早就在府衙里候着了,见到萧灵韵到来,赶紧上前迎接。
“微臣拜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李大人见到萧灵韵来到慌忙迎上前来。
“李大人,找本宫所为何事?”萧灵韵强打着精神看着李大人。
“还请公主屏退左右。”李大人看了一眼萧灵韵身后的人道。
“胭脂,你先下去吧。”萧灵韵对胭脂道。
胭脂应声退下。
胭脂退下之后,萧灵韵看着李大人,最终还是先开了口:“李大人,那镜子,你是从何得来?”
“那果真是公主的镜子,老臣有幸,曾有一次在驸马身上见过这面镜子,当时驸马说,这是公主赏给他的信物,还好生让老臣观瞻过一番,若是老臣记得没错,那镜子应当是出自机枢大人之手,机枢大人天众奇才,在制物之上有着极高的天赋,这面镜子也并不是普通的镜子,而是一面双面镜。”李大人缓缓道,“并且这镜子中间应当还镶嵌着一些什么东西。”
李大人的话让萧灵韵陷入了沉思。
没错,这面镜子是当时她大婚的时候皇祖母赐给她的,此景名为同心镜,镜子上面有个小机关,只要一开机关,这镜面便会成为将站在镜子正反面的人一同映射到镜面上。
当初她与驸马新婚燕尔正你侬我侬之际,萧灵韵没少拿出这面镜子来这般玩儿,在后来有知道这镜子中间还可以藏东西的时候,阮经巅硬是让她坐了一个下午为她画了一幅画儿藏在里面。
只是,只是这美好的一切都太过于短暂,很快她就按捺不住自己以往的性子开始豢养男宠,与阮经巅渐行渐远,也就在那时,阮经巅愤而摔裂了这面镜子。
同心镜啊同心镜,你可以将两个站在对立面的人映射到一个镜面上,那你能不能将两个离心之人又再次结合在一起呢?
萧灵韵当时拿着这面破裂的镜子这般想着。
只是——覆水难收,破镜又如何得圆?
卷二 第肆佰壹拾捌章 安道全
李大人带着萧灵韵到他早就吩咐了人准备的地方。
“公主,虽然老臣也不是很敢确定,但是这半面镜子的确是在这人身上发现,所以,老臣这才斗胆请公主过来一看。”李大人说完这些话之后便退到了一旁。
萧灵韵推开门,面前正停放着一个人的尸体,尸体上面盖着一块白布。
这……
萧灵韵赶紧上前掀开白布。
阮经巅正静静地躺在面前,他脸色发青,双眼紧闭,萧灵韵赶紧伸出手去,指尖触碰到的却是一片冰凉。
他……这是死了么?
萧灵韵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接昏迷了过去。
李大人只得去请了胭脂将萧灵韵带回去,萧灵韵这般反应他自然也无需多问,这人的确便是驸马无疑。
待送走萧灵韵,李大人思前想后,唉声叹气。
纸是包不住火的,驸马刺杀塔塔族三王子阿西汗一事在帝都传的满城风雨。
萧恒景在承乾殿大发雷霆,下令萧恒裕十天之内查明此事。
“这……王爷,要不您还是跟皇上说了吧,您现在的身体,只怕经不住这般劳累。”安枝担忧地看着萧恒裕。
“无妨。”萧恒裕自然是不会听安芷的劝告,他一出宫便带着安芷去寻找李大人。
“是塔塔族的人带着人来的,说是三更半夜在王子面前想要刺杀王子却被王子擒下,人送来的时候已经死了。”李大人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他所知道的状况。
“这怎么可能?那塔塔族王子离宫的时候,分明已经醉了,若说是别人擒下的倒也无可厚非,但是这王子怎么会?”回去路上,安枝对萧恒裕说着。
“没错,本王也是这么想的。”萧恒裕点了点头,“此事必有蹊跷,看来,我们还得去趟仇府。”
萧恒裕口中的仇府便是仇家本家,仇愁自从那次替萧恒裕打探消息之后,显然已经接受了自己本来就该走的路,搬了回去。
“王爷为何要再查那阮经巅?”仇愁自从回去之后便辞去了大理寺卿一职,安心在家管理着仇家的“天机阁”。
“那阮经巅虽然被流放,但是本王知道灵韵在这之间动了手脚,实际上他一直被软禁在公主府,以男宠的名义。”萧恒裕顿了一顿,最终还是将最后那句话说了出来。
“看来王爷也十分清楚内情。”仇愁叹了一口气道。身为天机阁的主事人,他自然是知道这一切,但是对于萧恒裕,若是他没有特别关注,他怎的会知道?
“没错,你前次告诉本王,这阮经巅还有个孪生兄弟,本王记得当初让你好好再去查查这两兄弟的底细,不知道你可有查出些什么?”
安芷看着仇愁低了头,知道接下去涉及到的事可能不是自己能知道的,便自觉退了出去。
萧恒裕看着安芷退出去也没有阻拦,只是顾自留了下来。
“王爷,你可知当年的‘大政奉还’?”仇愁等安芷关上门这才开口道。
“‘大政奉还’?你指的是太后还政于皇兄一事?当年本王尚且年幼,不过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史官都有记载,因此也算知道一些。”
“当年先帝早逝,皇上年幼,王爷更是尚在襁褓之中,而薄太后也还不是皇后,只是一个贵妃,先皇后受不了打击随先帝而去,大夏王朝岌岌可危,当时身为神武大将军之女的薄太后便挺身而出,扶持皇上,这才暂时稳住了大夏江山,皇上感激薄太后,便借由先帝玉玺,赐封薄贵妃为皇太后,皇上自以为大夏江山初定,自己可以大展拳脚一番,但是却奈何朝堂之上党羽之争,无奈薄太后只能出面,借由神武大将军军权压制管理,而之后,神武大将军一族便不肯将政权归还皇上,皇上便这般当了许多年的傀儡。”
“没错,这些皇兄都亲口告诉过我,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年皇兄才有精力亲自照顾本王长大。”
“但是皇上一直在成长,虽然与权倾朝野的神武大将军一比不堪一击,然而‘莫欺少年穷’,皇上十几年的隐忍终于在一朝发难,拿下了神武大将军一族,以此逼迫薄太后退位,谁知道薄太后却翻脸不认人,继续指挥神武军围攻皇宫,当时若不是皇上培养的暗羽军及时来到,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当年本王年幼,皇兄将本王关在后宫,并且吩咐了皇后,若是他一旦遭遇不测,便即刻带着本王离宫,待日后卷土重来。”萧恒裕想起了那一日,皇宫火光冲天,皇兄在前面身先士卒,薄太后亦不相让,最终若不是暗羽军及时来到,他都不知道那一日会以怎样的方式惨烈收场。
“暗羽军擒住了薄太后,皇上将薄太后软禁在后宫,薄太后挣扎了月余,才在神武大将军的乞求下同意将政权归还皇上。”
“这些与阮家兄弟有关?”萧恒裕问道。
“不,这些只与一个人有关。”
“何人?”
“安道全。”
两人沉寂了许久,谁也没有说话。
“王爷,在我着实查此事之前,我并不知道安……安姑娘她……”
“无妨,这事本来就没什么人知道。”萧恒裕道,“不过,想来你既是知道了此事,那便也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和来历了吧?”
“嗯。”仇愁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并不是他不去豫王府,实在是他也不知道他该如何面对安芷。
本来以为自己只是嫉妒萧恒裕和安芷的亲密关系,但是在知道安芷身份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开始恍然大悟。
一切,都只是因为自己爱上了她吧。
不知不觉中,他竟然也成了如今这般模样,只是,这份爱意他察觉得太迟,安芷如今与豫王早就像是不可分割的整体,任是谁都无法将他们分开了。
“不过,王爷,我说的,是安道全,真正的……安道全。”仇愁叹了一口气对萧恒裕道。
“什么?”这些轮到萧恒裕震惊了。
卷二 第肆佰壹拾玖章 刺杀迷雾(壹)
萧恒裕负手站在门口。
深秋已经来到,万物渐渐凋零,枝头勉强还留着一丝绿意,想来,过不了多久,这里只会剩下光秃秃的枝干。
屋子里,安芷正在抱着小安平给他讲故事,一边,林意茹手中拿着花样正在绣花,不时抬头看看安芷和小安平,好一副和谐的景象。
萧恒裕自然是早就知道了安芷为何会成为安道全,只是他一直都在等着安芷亲口告诉自己。他也早就决定,若是安芷执意要查清楚安道全死因的真相,他便无条件支持她。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安道全竟然还活着。
这个造成如今这般局面的罪魁祸首,还好好地活着。
“该死!”萧恒裕狠狠一拳打在墙上,墙面深深地陷了进去,还留下了血红的银子。
“王爷?”元逸在身后看的吓了一跳,急忙出声。
“元逸,这些日子,加派这里的人手,务必保证她们的安全。”萧恒裕冷冷地吩咐道。
伤害他的心上人,就得付出巨大的代价!
安芷只觉得这几日守着别院的侍卫增加了,她找了元培表示她们也只是暂住在此,本来就是为了避开“冥衣楼”,突然间加了这么多人手,指不定会适得其反。但是一向尊重自己决定的元培这次却是出乎意料地坚持需要这么多侍卫。并且就连安芷出门他也时刻紧随,这让安芷很是不自在。
“天机阁,果然名不虚传。”黑衣人在酒楼上看着这院中的一举一动,叹了一口气。
“楼主,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办?”费云翔在身后毕恭毕敬地问道。
“按计划行事。”
“是。”
塔塔族王子遇刺一事事关重大,萧恒景很快便知道了。
“岂有此理,是何人如此大胆?”萧恒景一脸怒容。
“回皇上,听闻那是长公主的面首,一个叫阮七的人。”
“韵儿?”萧恒景一愣,随即皱了眉头,这刺杀一事,若是跟萧灵韵扯上关系,那便棘手了。
“不过,皇上放心,京畿府衙李大人已经将此事压了下去,只对那塔塔族说是西城余孽。”桂九小心翼翼地看着萧恒景的脸色答道。
“嗯。”萧恒景点了点头,显然很是满意这种做法,“回头给他一个打赏。”
“是,皇上。”
“还有,将韵儿宣进宫来。”
桂九带着圣旨去往公主府的时候,萧灵韵正躺在床上。
她一心想保住阮经巅的命,但是不知道为何,他竟然如此想不开去刺杀塔塔族王子,虽然京畿府衙李大人感念当年的情谊让她去见了阮经巅最后一面,但是也跟萧灵韵说了其间的牵扯。
阮经巅是作为西城余孽的身份交于塔塔族的,所以,萧灵韵竟然连他的尸首都没法带回。
“公主,桂公公来了。”胭脂进门对萧灵韵道。
萧灵韵正沉浸在悲痛中,她的心仿佛从知道阮经巅死讯的那一刻就开始停止。
她呆呆地说了一声:“哦。”
胭脂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出门。
“公公,公主此刻只怕……”胭脂欲言又止。
桂九是何等的人精,来之前便打探过了公主府的情况。
只是,圣意难违,他必须得走这一趟。
“既是如此,那咱家便回去告知皇上。”
桂九很快便回去了。胭脂一路将他送出公主府,回来的时候,看到满脸泪痕,无心其他的萧灵韵,轻轻叹了一口气。
“胭脂姑姑。”胭脂出门的时候,阮青正站在门口。
“小公子,您来了。”胭脂朝阮青俯了俯身,一副谦卑恭顺的样子。
阮经巅已死,公主太过于伤心无心世事,并且看萧灵韵那情况,只怕……
胭脂想到此处,神色一黯。
“胭脂姑姑,母亲如何了?”阮青脸色一脸担忧。
他一身青色长衫,身子也渐渐张开,隐约有了少年模样。胭脂看着这个公主曾经为了讨得驸马欢心而迎进来的小公子,神色复杂,她低了头回答道:“公主累了,才睡下。”
“既是如此,那我便晚间再来探望母亲。”阮青说罢便朝胭脂道,然后离去。
萧灵韵深受打击神志不清的事情桂九自然是告知了萧恒景。
“既是如此,那也是她的命数,罢了罢了,明日,你让吴太医去一趟,好生看看。”毕竟是自己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萧恒景还是有着那么一丝情意了,听了桂九的回报,便挥手让桂九下去了。
端妃这厢也很快得了消息。
“什么?”端妃犹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灵韵她?”
“回娘娘,公主自从去了京畿府衙之后,回来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很快就神志不清了。”玳瑁对端妃道。
“灵韵为何要去京畿府衙?”
“据说,那刺杀塔塔族王子的刺客,是驸马。”玳瑁小声在端妃耳边道。
“咣当”一声,端妃手中的杯子掉落,一脸震惊:“本宫……本宫要出宫去见灵韵。”
萧灵韵神志不清的事虽然因着萧恒景的命令以及端妃的善后,知情人甚少,但是怎么可能瞒过天机阁?
仇愁将此事告知萧恒裕和安芷。
安芷听了后,久久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张扬跋扈的公主,那个闹得满城风雨并且让他们奔波许久的驸马一案,竟是要这般落幕了么?
“这也是灵韵的命数。”萧恒裕叹了一口气,虽然接触无多,但是萧灵韵与那一位长得十分相像,因此虽然冰冷如他,也是颇有些在意这个侄女的,只是他生性冷淡,人们看不出来而已。
仇愁接下去又与萧恒裕和安芷说了他查来的阮经巅的身世。
安芷这才明白为何阮经巅哦不,应当是阮七,分明与阮夜并无瓜葛,却也不戳破,因为他心中有鬼,他害了他的亲大哥,也就是阮夜的夫君,并且当时他与公主的夫妻之情早就名存实亡,这便能说明为何阮七并没有直接拒绝阮夜母子了。
只是,阮七竟然是冥衣楼的杀手这一点,却让安芷没有想到。
“他既是杀手,那武功一定不弱,怎会坐以待毙?乖乖在天牢?”安芷看向仇愁,显然希望等到仇愁的回答。
“他背叛了冥衣楼,若是离了驸马的身份,冥衣楼自然不会放过他。”仇愁答道。
安芷想了想,也是,正待继续问却被萧恒裕打断。
“他,为何出现在阿西汗的房里,还成了刺客?”
卷二 第肆佰贰拾章 刺杀迷雾(贰)
“大巫,我们这样,真的可以?”阿西汗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一脸焦虑。
人是他杀死的,但是他们却倒打一把,反而将那人说成是刺客,本来这样也就糊弄的过去了,而且若是可以,他们还打算见机行事捞点好处,毕竟阿西汗是塔塔族的王子,北疆虽然归顺了大夏,成为大夏的一个郡,但是却都是靠着塔塔族与大夏配合,方才能安然无恙,只是,方才知道的一件事却让阿西汗坐不住了。
该死的,那个被他们污蔑为刺客的人,竟然是大夏那个被流放的驸马?
这个被流放的驸马居然这般不安分,偷偷回了帝都竟然还敢出现在驿站中。
“你这般,是想告诉大夏人,你才是罪魁祸首?”大巫抬眼看了一眼阿西汗,冷哼了一声。
阿西汗本就心虚,被大巫这般对待,登时在一旁不敢作声。
“这些都是我们的人打探出来的消息,外面并没有传开,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大巫问阿西汗。
阿西汗本就不是个笨的,之前也只是因为这次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又身在帝都这才乱了阵脚,此刻细细一想,倒也是有些体会出来了。
“你是说?”
“消息至今没有传出来,说明有人在压着这件事,而此事既是关系到驸马,那这后头一定是更大的权势,这权势……便只能是大夏皇帝。”大巫的面具在灯火下闪着银色的光辉,那光辉刺得阿西汗眼睛很是疼,他不得不撇开眼睛,看向一旁。
“所以,王子,你放心,大夏皇帝既然说了给你一个交代,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西城流寇贼心不死,潜伏进入帝都,妄图刺杀塔塔族王子而挑起大夏与北疆的事端,以此从中获利,大夏皇帝震怒,刺客虽已死却仍旧被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萧灵韵得到这个消息,直接晕了过去,等到再醒过来却是记得一切甚至包括阮青在内,却独独忘记了跟阮经巅有关的一切。
萧恒景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神色黯然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忘记了,也好。”
“哼。”黑衣人依旧端坐楼中,听得手下的回报,冷哼一声。
“看来,你觉得万无一失的计划失败了呢。”费云翔冷眼看着跪在地上一身红衣的男子。
这红衣男子正是血公子,他怎么也想不通,这般能挑起事端的一件事竟然就这么被轻轻翻篇,才过去几天,就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定,一定是你在背后搞鬼。”血公子双目赤红,不甘地看着费云翔。
“楼主,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一定……”血公子话音未落,喉间便迸射出鲜血。
血公子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缓缓地往后倒去。
“聒噪。”黑衣人神色未动,看着外面不远处的情景,眉间闪现一丝柔和。
“云翔,日后,这冥衣楼左右护法之事权全由你来决定。”黑衣人道。
“是,楼主。”费云翔低头道,缓慢退了出去。
走到走廊,费云翔才松了一口气。
没错,屋子里的便是冥衣楼那位失踪多年的楼主,费云翔不知道冥衣楼之前发生了什么,他所能知道的便是那这位冥衣楼楼主突然失踪,而这些年血公子一直暂代冥衣楼主一职,虽然说也有着私心在里面,但是却也将冥衣楼打理地井井有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楼主竟然会在如今归来,而这楼主一旦回归,血公子以往的努力都会白费,自然是不甘心,因此这才丧了命。
若说这楼主之前不知道这冥衣楼的事,费云翔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唯一能解释的便是,人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还不知道自己的状况的,下场只能是死路一条。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小姐,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林嬷嬷看着不远处玩闹的小安平,走近林意茹身边道。
“嬷嬷有什么事么?”林意茹陪小安平玩累了,正在歇息,为了照顾他们,萧恒裕特意又找了两个侍女金桂银桂服侍她们。此刻小安平正跟她们玩的欢乐。
“不知道是不是老奴的错觉,最近老奴一直觉得有什么人在看着我们。”林嬷嬷一脸忧心地道。
“嬷嬷也有这般感觉?”林意茹也有这种感觉,但是她只以为是自己之前受惊过度而已,因此并没有对旁人说,如今听林嬷嬷也有这般感觉,她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小姐,我们应不应该将此事告知安姑娘?”林嬷嬷悄声道,告诉了安芷,那也便间接告诉了萧恒裕,天子脚下,事事错综复杂,她们若是能得皇权庇佑,那才能心安。
“嬷嬷,此事容我先想想。”林意茹看着小安平道。
“小姐?”林嬷嬷显然不理解为何林意茹会这般说,“可是我们若是……”
“阿芷为我们已经做的够多了,如今他们的处境也十分不妙,我们还是……”林意茹面有犹豫。
“小姐,当初她分明答应了我们找出姑爷的死因,可是小少爷都这般大了,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嬷嬷,当初,当初是我逼着她答应的,这些日子走来,她也的确做到了护着我们不是么?”
“可是小姐……”
“好了,嬷嬷,我自有主意。”林意茹打断了林嬷嬷的话,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见林意茹这般模样,林嬷嬷也只能叹了一口气,站到一旁。
林意茹看着林嬷嬷的样子,心里一阵难受,她知道林嬷嬷也是为了自己好,但是如今的状况,她却是谁都不能说。自从那次刺杀之后,她心里一直有一个呼之欲出的念头,但是这个念头实在是太过于可怕,可怕到她甚至不愿意去想起。
只是……真的……是你吗?
若是真的,为何,为何你不来见我们母子呢?
阿全。
卷二 第肆佰贰拾壹章 刺杀迷雾(叁)
“咣当”一声,萧灵沁手中的镜子掉落在地,碎裂成两半。
“兰草,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萧灵沁许久才出声,对着身边的女官兰草道。
“那驸马死了,长公主疯了,公主,您说,这是不是他们的报应?”兰草是新晋上来的女官,只知道自家公主不喜长公主和驸马,因此才听了这些消息便匆匆跑回宫告诉萧灵沁。
兰草说完之后,双眼期待地看着萧灵沁,她清楚地记得前几日芳草姐姐只不过是不经意间提了一句驸马被流放的事就得到了公主的赏赐,她这次带来了这般好的消息,不知道公主会赏赐些她什么?
正当兰草沾沾自喜地等着萧灵沁的赏赐的时候,萧灵沁内心却像是激荡起了千层万层的浪。
什么?阮经巅死了,萧灵韵疯了?
这两个让她痛苦了这么多年的狗男女竟然落到如斯境地……
萧灵沁犹记得他们二人大婚那日,年幼的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牵起了萧灵韵的手,她还要笑着嘱咐他们二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她的脸色挂着笑,心里却是滴着血……
而如今,她的报复计划才刚刚展开,他们的人生竟然已经落幕?
不,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
“芳草。”萧灵沁出声唤道。
候在一旁的芳草急忙上前。
“将兰草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罚入浣衣局。”
“是,公主。”
芳草领命很快便示意一旁的宫女太监拉着兰草下去。
听得萧灵沁的吩咐,兰草傻了眼。
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芳草姐姐得到的赏赐,她得到的却是惩罚?然而,她大概是永远也不会明白了。
萧灵韵和驸马一事,虽然因为萧恒景的压制而没有流传的太广,但是还是有些流言蜚语流传了出来,只是因为版本实在太多,孰真孰假也只有当事人能分得清楚了,因此倒也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自古以来,假假真真,真真假假,这个样子,便够了。
塔塔族来大夏名义上是进贡,自然是有宝物奉上。
萧恒景看着面前那一颗不起眼的小草皱了眉。
“皇上,那塔塔族的使臣说,此草名为‘怀梦草’。”桂九在一旁笑着道。
“怀梦草?这名字倒是稀奇。”
面前的小草与平日里见到的小草若说真要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那边是经过这么许久日子,它竟然依旧如刚采摘下来一般青翠欲滴。
“据说,这是前朝西武帝偶然间从一已经灭绝的部族得来,据说若是夜间将此草放入坏中入睡,便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桂九将使臣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了一遍。
“见到自己想见的人?”萧恒景听了桂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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