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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骨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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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带头找到那间偏殿,门本来就是打开的,靠近就是一股血腥味。
小抉见有人来了,立马跪在地上,而她旁边就是奄奄一息的小懦。
“小懦!”谢宁甄故作痛苦地唤道,几步上前抱住小懦,口里还念念叨叨谁伤的。
“呕。”
有的靠的近的贵妇已经受不了里面的景,直接在门口反胃。
鱼安这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难免吓得退后几步。
整个屋子脏兮兮的,墙上都是血污,屋里摆满了各种染了血的刑具,往里面看还有几具尸体没来的及处理。
皇上看向那个带路的宫女,“说明情况。”
“回皇上,小抉姐姐在呼救,奴婢才有接下来的一切,具体的情况奴婢也不知。”宫女跪在地上紧张回道。
“回皇上,小抉才来朝凤宫不久,实在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难怪,”小抉赶紧接话,脸上露出深不可测的表情,“难怪宫里的新姐妹都莫名失踪了,原来是被拿来折磨了,若不是听到这个小懦微弱地呼救声,奴婢也不会知道这些。”
这番解释下来,众人各怀鬼胎。
鱼安先是惊讶这件事,后是惊讶小抉居然背叛皇后了。
而谢宁甄却害怕了,因为小懦居然没死!
祝箬雅知道她虐待宫人的事包不住了,闹得这么大只有认错了,于是她在谢若景脚边跪下,柔弱道:“皇上,臣妾知错了,求皇上饶恕,救救臣妾吧。”
“皇后娘娘,你贵为一国之母,怎能如此草菅人命?因三公主拿下人出气怎么可以,方才戴尚书还说什么案件的,皇后莫不是还想对鱼安公主下手?皇后娘娘怎么可以这般。”
不知哪个正义的妇女看不下去,直接开口了。
有了先锋,大家都认为皇后要凉了,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一个开始评判皇后劝皇上治罪。
可哪想,她们以为如此就能让祝箬雅丢了母仪天下的身份,如此就能让自己的女儿进宫争取一下的结果破灭了。
谢若景想保护皇后,平复民怒就可以了。
但防不胜防,回到宴会场地,谢若景准备小惩皇后,可一招接着一招来。
通报的侍卫又来传话了,称一个叫伶兰的宫女在朝凤宫呆了三年之久,要检举皇后的恶行。
五指渐渐收拢再松开,谢若景不知道自己该气还是该笑,他让侍卫说,大不了让祝箬雅臭名昭著,有理由直接废后。
而祝箬雅仿若做了个噩梦一般,听到又有她的恶迹差点站不住,只能靠谢宁茵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这个伶兰宫女也是被娘娘处罚过的,她没有说过多关于自己的,而是说道戴尚书正在调查的案件,她说皇后知道大公主的行踪,命人把北苑的楼阁动了手脚,且这件事钟离侧王妃也参与进来,她们暗自传信,想一同谋杀鱼安公主和钟离世子。”
“胡说!”祝箬雅终于忍不住冷呵,“本宫没有!”
她根本没有和钟离王府的人联手害钟离世子,害公主世子这种罪名她顶不起。
“母后,您……”如此好的机会,鱼安突然哽咽,“方才尚书大人说了,虽然母后害过安儿的母妃,但安儿不相信您会派人来害安儿的,毕竟安儿也是父皇的骨血,你下不了手,可是……可是现在,您居然和钟离侧王妃一同谋害安儿和世子!您怎么可以这样!”
第41章 报完仇了
钟离童的弟弟钟离锘也在现场,有些懵地站起来,“这和母亲有何关系?”
问完还求救地看向钟离童,“哥哥,你别信啊!侧妃娘娘没有这么做!”
钟离童只是低头喝酒,不想理会钟离锘。
钟离锘还想说什么却被晏觉书拦着,“小公子好好听着,若侧王妃没做,自是不会冤枉了的。”
“管你一外人什么事啊?”钟离锘冷眼瞥向晏觉书,又叨咕一句,“钟离王府的事干你什么关系?”
晏觉书似笑似非,眸越发深邃,“小公子,你怕不是忘了本王的身份?”
这“本王”二字一下惊醒了钟离锘,他慌得退了两步,晏觉书不似两年前,他现在是一个王,按道理他哥哥钟离童都要敬几分的身份。
对于钟离锘这番表现,晏觉书只是勾了勾唇,拂袖扫过钟离童,示意他该出场了。
钟离童颔首。
鱼安这边已经发话完了,祝箬雅只剩下无力反驳,钟离童见准时机放下茶杯起身作揖开口道:“比起皇后娘娘,臣自是不信一个素未谋面的宫女的,不是她说的话没有威信,而是因为她没拿出证据,所以臣不轻信。不过若这宫女真的能拿出点什么,臣可就要寒心了。”
祝箬雅本就是那种凭着家族势力没多少脑子的女人,她认为自己没与钟离王府的人联手,那就没人能拿出证据来,所以便扯出自以为和蔼的笑容随口道:“世子要相信,本宫绝没有害世子的心思,这一切都是小人的计谋,当然拿不出什么证据。”
这话抛出去,侍卫脸色更难看了,他可是带着证据来的,要不要亮出来呢?琢磨不出结果,便求救般看向谢若景。
而谢若景早就思索好了这事如何解决。他望那侍卫将类似纸张的东西往怀里塞了塞,就知道此事定了局。
若护着皇后说没有证据,那外面的百姓可是都知道的,见不惩皇后,定会扰国不安,权衡利弊,自是要治皇后的罪的。
“你将那叫做伶兰的宫女带进来,朕替她做主。”
“皇上。”祝箬雅心突得冲了一下,她害怕了,害怕罪行被揭发的同时又有人加罪于自己,她怕受惩丢了女人们艳慕的至高无上地位。尤其是她看向家族那边无一人向她,就更怕她自己孤立无援死在宫中冷院。祝箬雅的手心开始冒汗,黏腻无比,开口唤道谢若景,凭着他没回应,就晓得后面的路是死的了,她想晕过去可又怕晕了就真完了。
“父皇,母后她没有这么做,她平常都呆在殿里,哪有机会去接触外界的人啊!”谢宁茵急声否认,毕竟是祝箬雅的女儿,她根本看不得祝箬雅被逼到这个份上。
“二公主,伶兰是皇后身旁的宫女,奴才知道皇后娘娘是没机会与外界联系的,钟离侧王妃也更没可能。”侍卫知道了谢若景的意思,所以便从袖中取出一叠纸张,决心不护着皇后了,“宫女伶兰承认她就是中间传递的人,她还偷偷将两方信纸藏匿起来为了以后要挟皇后娘娘保护自己,可没想到来未来得及变被皇后娘娘整成那副模样。”
“你放屁!”
“谢宁茵!”
谢宁茵爆粗口被谢若景指责,气得跺了跺脚,但也不敢再吱声。
鱼安看着这一幕,越看越和最初的计划相差点什么,什么叫做伶兰承认“错误”,这件事她也不清楚。
难不成这事还要连累伶兰的命?
正在思索的时候,身旁有了动静,鱼安撇头看去,见谢宁甄也一副欲欲跃试的模样。
她也不想放过这落井下石的机会?
不管众人如何,谢若景还是让人将书信呈上来,拿到手里扫了几眼,脸色一变,瞬间捏碎纸张就是一巴掌招呼到祝箬雅脸上。
巴掌声后接着响起痛呼声,祝箬雅不可置信地看向谢若景,“皇上你做甚么!”
“你自己看!”谢若景一把将粥碎的纸丢到祝箬雅衣领间,纸迅速如雪般纷纷扬扬地洒落地上。
祝箬雅已经顾不得形态了,蹲下来抖着手去捡,望着每片碎纸上都带着不可饶恕的罪行,即便那字不是自己,但却有专属于皇后的凤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臣妾没有做。是……是哪个小贱人污蔑本宫!”
“你派人将钟离侧王妃押入大牢,待大理寺解决此案件,谋害公主世子本就是要她命的大罪,居然还敢谋杀钟离正王妃,朕看是谁给了一个小小侧妃的胆子!”谢若景甩开袖子指向跪在地上的侍卫愤懑道。
接到指令的侍卫连忙应答,之后快速撤离这是非之地。
“皇上……”钟离锘上前请示,对上谢若景寒若冰潭的双眸,迅速将话噎了回去。按道理来说,他与此事也有关联。
钟离童见闹得差不多又继续开口,“皇后娘娘,不知那钟离侧王妃用了什么条件能让娘娘狠心对公主和臣下手。”
这话迎来祝箬雅的怨怒,她根本没有和谁联手,是谁想陷害她!陷害……祝箬雅想到什么,匆忙向四周望去,一眼就注意到一旁站着的谢宁甄,激动地回头扒着谢若景,“皇上,皇上!”
谢若景不耐烦地看着祝箬雅这般无赖模样,皱着眉问道:“你还有何解释?”
“皇上,臣妾真没做这么多恶事,是那女人和谢宁甄想算计臣妾啊!小懦这不就是明显陷害吗!”
这话听得谢宁甄慌得很,急忙上前跪在谢若景面前抹眼泪,“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没有,小懦真的是宫宴刚开始派去的,试问谁能把她杀了再陷害母后呢?哦,对了,宫宴前那会儿还看见鱼安姐姐和钟离哥哥呢!”谢宁甄想到这点惊喜地望向鱼安,“对吧姐姐,你那时还看见小懦在甄儿身旁呢!”
鱼安对着谢宁甄那祈求的目光,心里只有冷笑,她的目的实现了,便柔着一张脸道:“父皇,宁甄的话所属事实,确实见过。”
谢宁甄瞬间松口气,却不知道有着更大的麻烦等着自己。
而现在谢宁茵她们更加确信这一切是谢宁甄所预谋的。
“你这个小贱人!”祝箬雅有几许疯狂,想站起来撕碎谢宁甄,但被谢若景一手来回来了。
“来人将皇后关回朝凤宫,没朕允许不得出来。待案件审查完毕再做处置。”谢若景冷声说完这些,扫了眼祝家来的人,见那对夫妇没有争议,心里松了口气,都是权衡利弊的人,祝箬雅这样的留不得了。
“父皇……”
谢宁茵还想开口,却被谢若景挥手一挡,“今日朕累了,恐怕要委屈晏王了。”
晏觉书看半天终于扯到自己了,连忙端起酒杯笑嘻嘻道:“皇上不必自责,宴会散就散了吧。”
谢若景也不与他客气什么,点了下头就先一步离开,随之几个宫人上前拉起皇后,就向朝凤宫走,任她如何挣扎大活儿都不怕了。
鱼安站在原地,虽然祝箬雅没有当场定罪,但父皇能走到这一步,说明废后也不远了。
这个结果她还是很满意的,只不过好奇怎么牵连了小懦,小抉和伶兰呢?
不过为了防止他人怀疑,今晚就没有再与钟离童他们说话了。
只不过两天时间,案情有了结果。
钟离侧王妃因谋害公主和世子,涉杀正王妃被判秋后问斩,皇后祝箬雅不单有那侧王妃的罪行,再加上乱杀无辜残害生命引起民怒被剥去后位打入冷宫。
说实话,鱼安还是觉得不公平。
明明祝箬雅的罪行更严重,却没判死刑。
这天,她出宫到一个茶馆,参入此次计划的人都在,她当着这些人提出了这个疑问。
“丫头,你当皇后的惩不如那侧王妃?”戴尚卓摇头,“冷宫可是比死神还可怕的地方。”
鱼安当时不解,直到晚上回宫才晓得此话何意,因为宫人传来消息,称祝箬雅有些疯癫,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甚至略显可怖,就昨夜儿,她的耳朵还被老鼠啃掉了一只。
鱼安听了,心里打颤,虽偶有同情,但恨大过于一切,谁让这个女人行恶的时候就没有手下留情过呢?她也是罪有应得。
压抑多年的仇报了,鱼安本想着过些太平日子然后嫁给心爱的人,可不知这一个月后,某人开始动手了。
可鱼安不曾想,这件事会是让她和钟离童从此踏上陌路的开端。
***
已经步入了夏季,鱼安刚从外面回到鱼欢宫,就看见桌子上留了张纸条。
迅速扫了眼内容,鱼安神色慌张地跑到梳妆台前,一把抽开柜子。
小余见她这般模样,好奇地问道:“殿下,怎么了?”
“本宫的风骨扇和钟离童赠的凤鱼簪被人拿走了。”
鱼安不知道自己是以何心情说出这句话的。因为纸条上面让她不要声张独自一人去宫外一茶楼拿,这不明摆的阴谋吗。
“殿下可知何人?”
“本宫猜到是何人了。”
鱼安双目渐渐变寒,真是不想活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居然敢拿!
第42章 失策
小余仍是不解鱼安的话,什么叫做知道是谁了?这什么线索都没有啊。
鱼安含笑望着小余,手指轻叩桌面,是谁不显然易见嘛,自那次宫宴来,她压根就没告诉任何人钟离童送她发钗了,唯一知道的人就是谢宁甄。况且这偌大宫中也只有谢宁甄想害她了。
终于安耐不住想动手了是吗?拿的还是她最在意的两件物品。
但是有一点还是要防着的,鱼安将小余拉到跟前细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小余听完紧皱细眉点头,离开鱼安的时候还忍不住碎一句,“这三公主心也忒黑了。不过公主怎么会往那方面怀疑?”
“你莫不是忘了上次森林里的事,由此可见这姑娘手段有多无耻,什么事干不出来?”
“那殿下要知会世子殿下一下吗?”
“嗯?”鱼安捧腮思索一下,“不用了吧,这件事本宫就能做好,就不要钟离童替本宫操心了,你现在照着去做就行了。”
“那行。”小余走到门口又扭头回来看鱼安一眼,“殿下确定吗?万一三公主不愿意出宫呢?”
“啊~小余,别问了快去吧。”鱼安见着每时每刻满脸疑问的小余笑得可开心了,这宝贝太单纯可爱了,“问了不就知道会不会来了嘛。”
“好……”小余挠了挠头,一溜烟地窜了出去。
鱼安见小余出去后饮了一杯茶,还好上次森林的事情没有直接和谢宁甄撕破脸,不然她让小余传的话鬼都不信。
放下茶杯,鱼安想到马上就要有人出宫采购,那人好久也没联系了,鱼安望了眼正在院内修花的小烟,便叫她进屋吩咐些事。
一个时辰后,一辆马车摇摇晃晃地行在宫道上。
鱼安谢宁甄两人互相大眼瞪小眼。
“姐姐现在别怕。”谢宁甄先开了口试探一下鱼安。
“甄儿。”鱼安一手捂着心口面露忧愁道:“姐姐现在心跳地极快,这种事情本宫怎能不害怕,有人拿了本宫最在意的两件东西,本宫还不能声张,就怕那人一激动把东西毁了。”
“姐姐别担心,甄儿怀疑二姐姐对一月之前的事怀恨在心,所以现在开始下手了。”谢宁甄柔声分析着,说完还看了看鱼安的脸色。
鱼安小脸一白,一把握紧谢宁甄的手,“是啊甄儿,不然姐姐也不会找你一同出去,姐姐也怀疑是宁茵下的手,如此显而易见又傻的计量也只有宁茵那头脑能想到了。”
“……”
“甄儿怎么了?”
“无事,甄儿也在想,如此蠢笨的做法也是只有二姐姐才会干了。”
鱼安垂眼看见谢宁甄的手指微微曲起,心底嗤笑。
虽然只是怀疑谢宁甄邀她进那茶间做什么,但也只是怀疑。但无论她想对自己做什么,那就让谢宁甄自己先体验一下。
“甄儿,方才小余可把话说清楚了?你愿意帮姐姐吗?”
谢宁甄不知道鱼安与采购的人有一层关系,又见鱼安身旁的人都在,所以认定鱼安看到纸条的第一瞬间就是来找她,她也便答应鱼安知会侍卫后就在隔壁包间侯着,等发现异样的时候来救人。谢宁甄觉得这样可以排除自己的嫌疑,又能将矛头指向谢宁茵,自是很乐意接受的。
“姐姐放心,甄儿一定帮助姐姐不被伤害的。”
鱼安感动地拉起谢宁甄的手,满眼深情,“委屈甄儿要一同和姐姐冒险了,纸上要姐姐去南山菊那间,妹妹就在隔壁间照应着。这事切莫声张,那东西对姐姐很重要。”
谢宁甄回拍了鱼安的手,面带可爱的笑容,“姐姐尽管放心,咱们可是姐妹。”
到了那茶楼底下,鱼安还是不放心地问道谢宁甄,“甄儿有派人去通知附近官吏做好随时派人的准备吗?”
谢宁甄顿一下立即笑道:“自是。”
“那时辰快到了,我们进楼吧。”鱼安将事前搓出汗的手握住谢宁甄的柔夷。
被握住手的谢宁甄明显感受到鱼安掌心的湿黏,以为她过度害怕而发汗了,心中冷笑,人?她当然没有知会,本就是她设的一个局,她怎么可能自己打破,她还要谢谢这个傻姐姐带自己来呢,不然叫了别人那这事定要失败了。
进了茶楼,鱼安问了一下店小二,三楼一共三个包间,有两个已经被定了,鱼安一副了然模样,定下了剩下那间让谢宁甄呆着以便随时观察状况通知侍卫前来营救。
鱼安让小余和谢宁甄身旁的新丫头在楼下等着,吩咐一切后拉着谢宁甄上了楼,整个楼间都安静地不成样子。
因着没到时间,鱼安看了下门上的挂牌,目光定在南谷菊那间,准备伸手去推门。
“姐姐要去的是南山兰,甄儿在一旁的南谷菊提姐姐把风。”
谢宁甄见鱼安盯着那牌子赶紧开口提醒,生怕鱼安进错房间。
鱼安拍拍脑袋,“这两间名字太像了,差点分不清进错房间了。”
谢宁甄满脸狐疑,心里想的是鱼安拉着自己来后她突然不想冒险就让自己进那南山兰,她谢宁甄才不会上当呢,冷笑一声,“姐姐先进去吧,甄儿在一旁等着,出了事姐姐大声唤一下。”
鱼安沉声嗯了一下,当着谢宁甄的面推开挂着南山兰牌子的门。
楼间就剩下谢宁甄了,她现在不得不去南谷菊,若是下楼定会让小余她们看见,怕事情败露。还好,早已派人通知了那群人来了先到月中泉侯着,等无香烧的差不多再行事。
这么一想,谢宁甄推开挂着南谷菊牌子的房门。
小余带着那新来的宫女在楼下徘徊。
“小余姐姐,殿下她们在楼上干什么呀?”那个宫女懵懵懂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别问这么多。”见着比自己还弱鸡鸡的宫女,小余一下子来了骨气,一脸傲世,“你叫什么,面生的很。”
“啊,小余姐姐,奴婢是刚进宫的,叫小皖,昨天才被分配到三公主那。”
这个叫小皖的宫女有些害怕地拽着小余的袖子,“殿下不会出事吧?”
见小皖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小余拍了拍她的肩头,“不会出事的。”
反正鱼安不会出事的。
小皖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小余又和她聊几句,见时辰差不多了,让小皖在楼下等着,自己端着茶送到鱼安那,出来时蹑手蹑脚地把南山兰和南谷菊的牌子对换一下。
鱼安在小余送完茶后,又坐在桌前一会儿,突然眼前渐渐发青,鱼安没想太多,一直到视线略显模糊,才暗叫糟糕,起身瞬间差点栽倒在地。
想试图走几步,但鱼安发现自己四肢无力,一种恐惧感由内而生,脚步不稳一下摔在地上,模糊中看见对面床底正燃着香,虚无缥缈的烟火却不带一丝气味。鱼安眼前一黑,内心恐惧不断放大,她失策了,莫非那采购人没有照着她的话去办?
她不能失败呀,她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怎么就能让别人毁了呢?她还没有嫁给钟离童呢!
鱼安扒着地,想呼叫出声,可是喉咙真的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软到不可置信,门口突然响起了错乱的脚步声,鱼安吓得几欲晕厥。
完了……小余……
而楼底还不知情的小余,叽叽歪歪地和小皖说着自己的公主多厉害多善良,小皖听得两眼放光。
“小余姐姐,小皖也想跟着大公主。”
见小皖祈求的目光,小余大方一笑,“好呀!”
话落,小余就见一个熟悉的瘦高身影从小皖后面走过。
“晏王殿下!”
晏觉书神色匆忙,被喊住的瞬间,不快地侧头望去,见是鱼安身旁的人,按捺住莫名情绪,开口却是,“你在这,鱼安呢?”
“啊?”小余顿了顿,才缓过神,笑嘻嘻道:“殿下在三楼的南谷菊。”
这话刚说完,就见晏觉书眼皮子不带抬一下地往门外冲。
小余还摸头纳闷,晏王这么不想见殿下吗?俩人闹矛盾了?
“小余姐姐,大公主不是在那什么兰的房间吗?”小皖拉了拉小余的袖子。
“嗯?”小余连忙捂住小皖的唇,“你千万别多说,这事你就忘了。”
楼上,鱼安死命咬破下唇,想用疼痛保持住清醒,她不能晕,她不能被毁了,泪水滑到唇角腌得伤口生疼。
突然窗口被破,一股凉风灌了进来。
晏觉书落地瞬间就望着那倒在地上瘦弱的身躯,心慌得无处安放,三步当一步地跨到鱼安身旁,把她一把捞了起来。望着满脸泪痕紧闭着双眼的女孩儿,晏觉书手微微颤抖,胡乱地擦拭着她的泪水,声音微颤,“安儿别怕……”
鱼安已经陷入混沌状态,知道有人碰她,想推开,“别……”
张口一瞬间,满嘴的血直直往外流。
晏觉书这才注意到,她的下唇已经被自己咬烂了,盛着满嘴的血。
“别。”晏觉书伸手想拨开鱼安的牙齿,不让她继续咬自己,奈何不知道什么执念让鱼安这么死命地咬着自己,晏觉书生怕自己弄疼她。
“乖,松开好不好,安儿听话好嘛?”晏觉书放软语气,可是鱼安似乎听不进去,不单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反而咬得更狠了,见着她这副折磨自己的模样,晏觉书心也跟着疼,俯首以唇印上那满是鲜血的伤口。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啊大宝贝,前些天熬夜太猛,身体不太舒服,更新不规律,今日准备日万谢罪。
第43章 责怪
满嘴的腥味溢入口中,晏觉书轻柔地舔舐鱼安的下唇,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以防她倒下,另一手缓缓抬起按上那柔顺的小脑袋,一下又一下的轻抚。
鱼安感到温软的东西压在唇上,滚烫地一下又一下地掰开她的牙关,熟悉的清香在鼻尖萦绕,安稳地让人放松。
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鱼安渐渐松口张开了唇迎着晏觉书。
可是也就在鱼安松开牙齿那一瞬间,晏觉书也抽离开来,鱼安能感受到的只有清冷的空气,那种温暖不见了,一种失落感油然而生,她抬起虚弱的手拉着晏觉书的衣袖。
十分清醒的晏觉书眼中只有复杂,望着那紧闭双目的鱼安,只得低喃一句,“抱歉,失礼了。”
语毕,一个吻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鱼安额上。
晏觉书擦到那滚烫的泪水,心尖一颤,可是他清醒地知道这不是他能拥有的人,她是属于别人的。狠下心,晏觉书将外衫脱下来揽在鱼安身上,小心翼翼地抱起来推门而出。
途经楼间,听到隔壁房间发出来的奇怪响声,晏觉书眼底扫过阴狠,丝毫不作停留,转到二楼一个靠巷子的房间跳了出去。
晏觉书擦拭看一下唇角的血,尽量避免有人的地方,转到钟离王府的书房。
“觉书,你不是被皇上派出府抓细作了吗?”钟离童见晏觉书抱着一人,一脸阴狠地站在自己面前,好奇地放下笔,“怎么一脸不高兴?你抱着的是……”
晏觉书不作答,扫了眼一旁的软榻,将人轻柔地放下后再温柔地拉起衣衫露出那张煞白娇弱的小脸。
“鱼安?”钟离童瞳孔微缩,蹲下来执起鱼安的手腕把脉,“她怎么了?”
晏觉书退后一步,清冷地开口,“有人想害她。”
钟离童听闻,眉头皱得更狠了,松开握住鱼安的手,小心将她的手安放好,“她中毒了……”
晏觉书早已料到,甚至已经猜到中了何毒。
“发生了什么事?”
钟离童见晏觉书一副不想继续说下去的模样,有些发急。
“再等等。”晏觉书错开钟离童望着那桌上快要烧尽的香。
“觉书……”
伴着钟离童的话香火燃尽,晏觉书勾唇,丢下一句“照顾好她。”就推门而出。
***
“小余姐姐,公主她们呆在上面这么久,不会出事吧。”小皖抱着茶杯可怜兮兮地望着小余。
因为站久了,小余就拉着小皖坐下,被小皖这么一问,小余想着鱼安是吩咐自己没有通知就要拉着小皖在楼下不动,由于对自家公主太过信任,小余小手一挥,“嗐,瞎操心什么,能出什么事情。”
“那小余姐姐,为什么外面有这么多侍卫啊?”小皖都有些抖,放下茶杯拉着小余的袖子。
“嗐!那是……”小余一脸的笑容突然尬住,“侍……侍卫?!”
回头望向茶楼外,两排有序的侍卫将整个茶楼包住,小余一脸惊恐,这超出计划了啊!公主还没放消息呢!
再定睛一看,戴尚书!身旁那不是刚刚冲出去的晏王吗?小余面色复杂,不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知道是他二人就松了口气,毕竟和殿下有交情的。
见这么多侍卫围着茶楼,楼里其他人吓得动都不敢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店小二见了连忙迎出来。
“官爷发生什么了吗?”
戴尚卓和晏觉书对视一眼,晏觉书颔首,戴尚卓便一挥手让一批侍卫冲上茶楼。
楼里的人好奇地望着楼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众人好奇心正盛着,就听到三楼发出一阵扭打声,紧接着三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被扭了下来。
“啊呀!”
饶是早已料到发生啥的小余连忙将头撇开,捂住小皖的双眼。
楼底的人群瞅见这一幕都沸腾起来了,小声地互相低估。
“小余姐姐,发生什么事情了?”小皖被捂住眼睛,扒着小余的手好奇地问道。
“你的小余姐姐也不知道,但肯定是抓坏人的。”小余心想着这个三公主就这样玩完了,还有些唏嘘。
她记得鱼安出宫前踌躇了一下后是这么说的:小余,不要觉得本宫狠,若是到最后时刻本宫假装推错门,谢宁甄能有片刻犹豫不想害本宫了,本宫立即收手,绝不伤害她。若是……那就别怪她心狠了。
看来,三公主真巴不得殿下出事,这下反而害了自己。
侍卫的头领最后下来,跪在晏觉书面前,“晏王殿下,这三个细作已经被抓,只是……”
戴尚卓见他如此犹豫,冷呵道:“只是什么?婆婆妈妈的样子像话吗?”
侍卫垂头,咬牙快速说完这句话,“只是不知道三公主怎么也在那房间,人被侮辱了,现在还昏迷着。”
众人听完倒吸一口气,议论声更大了。
晏觉书眯眼,眼底发寒,“这群人真是可恶至极!”
小皖心都要蹦出来了,颤着声问道小余,“小余姐姐,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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