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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策-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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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那死局中的一线生机了!!”

 169。御前告状,闻登鼓!

    月色下,小夫妻俩坐在小炕桌前,两两依偎在一起,画面……极是温馨。

    当然,前提是——洛楚尘没有拼命的挣扎。

    方才坐的好好的,结果却突然被沈沧瑜一把拉过去,还抱着腰揽进怀里,洛楚尘一下就歪倒在了塌上,整个人——小半身子陷在沈沧瑜腰间,小半身子栽进了塌上的软被里……

    身上身下都是软塌塌的,仿佛陷进了棉花堆里,四处没着力的地方,真是挣扎着都起不来啊!

    “沧瑜,你说什么?你有办法?哪里来的什么一线生机?”她按着沈沧瑜的腿,七手八脚的想爬起来,却仿佛无用之功般,被沈沧瑜抬手就‘镇压’了,“尘儿,好好的听话,别乱动,当心碰到哪儿……”他‘温柔’的按住洛楚尘的腰,把她压在自己怀里,唇边轻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当真……尘儿就是他的福星啊!这段日子,他和子陌对太子的各种打压,已经彻底到了瓶颈,不管是私德有亏,还是好色乱法,能参的,不管大事小情,他们都已经找人参遍了。而太子……虽然已经挫到一定份儿上了,但不得不说,人家当了二十多年的太子呢,不管能耐如何,起码‘经验’是足够的。

    不管是他们,还是长安王,能抓住的把柄……讲真到底有限。且多在私德上头,像什么动摇他地位的,贪墨啊,结党啊,卖官啊,造。反啊这类有‘实锤’,能令永平帝下狠心废他的大事,还真是一件没找到过。

    甚至,因为太子的‘无能’,反而让年近六旬,已经步入老年的永平帝,有了些许微妙的放心之感。

    ——太子那么没用,到不用怕他夺权,导致永平帝晚节不保,大权旁落了。

    到底,人家‘坐的高,看的远’,虽然声名狼籍了,可却换回了在永平帝面前的好印象,到是让这段日子拼命努力抹黑太子的长安王做了无用功。

    当然,如今依然还奋斗在‘第一线’的长安王,约莫是没发现永平帝那里的微妙气氛,但沈沧瑜却敏感的察觉到了。最起码,近来令人上折子参太子的时候,永平帝在没有像以前那样暴怒,眼底甚至还有些许自己都未感觉到的愉悦之情……

    发现情况不妙,沈沧瑜连忙制止了林子陌,两人开始‘蹲小坑儿’里做旁观党,围观长安王和太子撕x的同时,在慢慢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想法子黑出一波‘新高度’。

    不过,长安王似乎对永平帝在不像以往那般暴怒的对太子……有了一些新的看法。他明显是忽略了永平帝目光中的喜悦,只把平静看成了失望,觉得永平帝是对太子失望到了极点,觉得在没有教好的希望了。所以,以为暑光就在前方的长安王,最近到是加足了火力围攻太子,甚至把太子在南边腹地的几个心腹官员,活生生‘弹’的掉了脑袋,让太子一方损失惨重……

    沈沧瑜想,兴许太子就是压力太大了,所以才会在安陵候府里,寻许容诚这个尚书之子——文雅书生偷。情找刺激。他早就看出来了,不管是喜欢幼女,还是找男人,甚至虐。杀宫女,这些……无非就是太子发。泄压力的一种手段罢了。

    想来,对洛楚宁,太子未必是真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才会囚。禁虐。待她,而是……洛楚宁的身份——候府贵女。尚书之媳。小宠之妻,令他觉得比虐。待旁人刺激有趣的多,这才会倍加整治她。

    要不然,真怕洛楚宁泄露什么,便干脆直接杀了她好了。反正,不管是洛锦文这个亲爹,还是许容诚这个丈夫,都不会为太子杀洛楚宁而有丝毫反对不悦的。

    说不得,人家两个还巴不得借着这个机会,彻底上了太子的船呢!

    “沧瑜,你到底想让我二姐姐干什么啊?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呢?”瞧着沈沧瑜那一脸——虽然温柔,却绝对称不上好意的‘坏笑’,洛楚尘这心里,突然觉得有点发毛,“我那个二姐姐,跟我虽没多大的交情,但却不是个坏人。虽然心里我知道,她这么找上门来,万一被发现,对容王府和你我都不是好事,但我也清楚,她……哪怕真有点什么小心思,也是被逼到绝境,实在没办法了!”

    “到底,我跟她是堂姐妹,有血缘关系在。且,咱们能寻到虎符,也多亏了她生母柳姨娘,那时,柳姨娘告诉我消息时,我便答应了要帮二姐姐做交换条件。现如今这……能帮的咱们便帮了。若实在帮不了,也千万别害了她。”

    洛楚尘本来是打算,想个法子抹去洛楚宁跑到她这儿的痕迹,妥善养好她的伤之后,帮她改名换姓,直接送到边关去的。

    林子陌的亲爹亲爷爷就在边关为将,又是威北王的遗臣。让他们举大旗帮沈沧瑜造。反,他们怕是要琢磨琢磨,但不过安排个逃跑的小姑娘而已,想来根本不成问题。

    虽然要隐姓埋名,可好歹能保住性命。只是,若这样处置的话,洛楚宁是跑得掉了,可柳姨娘就……

    放跑了洛楚宁,还暴露了在安陵候府的人脉,柳姨娘区区一个失宠的半老姨娘,怕是会成为太子和许容诚,甚至是洛锦文的撒气对气了。

    洛楚宁是小姐,哪怕被虐。待,好歹有个身份在,外头人也都听过她的大名,知道这位是安陵候的姑娘,尚书府的儿媳……太子和许容诚怕真弄死了怕不好处理,这才收着手。可柳姨娘……说出去不过一个半主半奴的存在罢了,她死了,一句病亡,怕是安陵候府都不会有人去查,更别说旁人了。

    让洛楚宁隐姓瞒名,在不提起以往身份,洛楚尘并不觉得这会成问题。事实上,她觉得,洛楚宁怕是巴不得远离这一切,可……不顾柳姨娘的安危,用生母的性命来开启新生活,这似乎就超过洛楚宁的接受程度了。

    都不用问,洛楚尘就知道——她肯定不会同意的。

    问计于沈沧瑜,洛楚尘其实没打算得他什么主意。虽然两个人已经是夫妻了,可她根本没打算用娘家的事儿来烦他,毕竟……说实话,洛楚尘跟娘家的关系也不咋地。虽然有同情洛楚宁的因素在,但讲的无情点儿,无论前今,还是今世,她都并不欠洛楚宁的。

    而且,所谓亲情,友情,姐妹之情……她跟洛楚宁也没多少,前世不接触,今生总共没相处半年。且,洛楚宁不知跟谁学的,还略有些自做聪明,喜欢用些小手段,玩点‘语言艺术’。哪怕洛楚尘曾经跟柳姨娘做过交易,但护着洛楚宁至她出嫁容王府,并治好了柳姨娘的病。虎符事件的恩情,洛楚尘就已经还完了。

    没得用一件事,就想牵扯她一辈子的道理吧。

    她今日跟沈沧瑜说这个,无非就是想把太子的脏事儿告诉他一声,看看他能不能用得上。顺便——也是把事儿说来,算算解解郁气。万没成想,这位竟然还真有主意。

    “你到底是打着什么意思呢?告诉我啊!!”抓着沈沧瑜的衣襟,她连连追问,但沈沧瑜只勾唇笑着,就是不说,洛楚尘不由的有些急着,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快说,赶紧的。”

    “别别别,尘儿快放手。”沈沧瑜忙歪下头,半眯着眼睛笑道:“有些事儿,提前说出来不就没意思了吗?等明儿,我亲自去见见你那个二姐姐。我现在告诉你有什么用?人家还未必愿意呢!”

    瞧着他坚决不说的模样,洛楚尘犹豫了一下,最后妥协道:“那成,只你明儿,一定要叫我。我同你一块儿去见二姐姐。我跟你说,我那二姐姐的命已经够苦的了……不管你有什么计策,可千万别害了她……”

    “放心,我知道,肯定不会的!”沈沧瑜温声哄她,转眼就把话题扯开了。

    对着小炕桌,小夫妻俩边说边吃,没一会儿就撸过了晚膳。简单洗漱一下,聊了会儿天,便上床休息了。

    床塌上,好几天没开‘荤’的沈沧瑜艾艾期期磨蹭着洛楚尘,动手动脚没个老实的时候。只可惜,洛楚尘心里想着洛楚宁的事儿,根本没有这个兴趣儿,打下他的手,用被子蒙着头,一句‘老实点,困着呢’,就把沈沧瑜满腔的热情淋了个透底儿。

    不过,沈沧瑜是谁啊!从来不知道放弃的主儿,屡败屡战,再接再厉……闹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把洛楚尘闹急了!!

    “你!!摸什么!!不想睡觉就去书房!!!”猛的起身掀开被子,洛楚尘做河东狮吼状!!

    “没有,没摸,睡吧!!天都黑了!!”沈沧瑜揉了揉脸,躺倒放平,在不敢乱动。

    圆月当空,一夜好眠。

    ……

    转天清晨,太阳方才升起,空中飘浮着晶莹的小雪,如同水晶般清澈透明。微凉的气候里,洛楚尘早早起来,连早膳都没用呢,就拉着沈沧瑜来到了洛楚宁处。

    洛楚宁本就是来投奔避难的,容王府又不是铁板一块,生怕走露消息,洛楚尘就把她安排在了内院一处暖阁里。那里曾是白王妃的画房,地方不大,但胜在隐蔽。容王为记念爱妻,已经把暖阁给封了,平素除了心腹之外,就连打扫都不让旁人进。昨儿把洛楚宁安排到这儿,洛楚尘就曾禀告过容王,得了他的同意,才敢如此。

    到底,容王防的也不过就是许继妃罢了,封了暖阁,是不愿意许继妃像‘糟蹋’正院一样‘糟蹋’白王妃的画房,而洛楚宁呢,一个来避难的小丫头,到不防碍什么了。

    白王妃也是个怜贫惜弱的,若是她在天之灵得知,能帮着洛楚宁这可怜的,想来也会高兴。

    昨儿安排洛楚宁的时候,洛楚尘就交代了丹清给她请医问药。虽然碍于怕太子发现,不敢去寻御医。可除了御医之外,京城中留在民间的好大夫不知几凡,丹清对二姑娘印象不错,又同情她受了大苦,特特给请了个出了名儿的心眼儿好,医术佳的老大夫。人家给开了几副汤药补身,又特意给了自制的外伤膏药……

    不得不说,老大夫确实医术不错,尤其是治外伤的膏药,洛楚宁原本一身的鞭伤烫伤……青紫掐痕就更不用说,几乎半个身子都是,隐隐还有些红肿溃烂之意,可用上那膏药,不过抹了一次,便直接消了肿。

    只是,没了肿意,只余青紫和伤痕,到是更吓人了。

    洛楚宁被吓破了胆,虽然逃到了安全地方,可依然怕的厉害,尤其暖阁这地方还僻静,没个长驻丫鬟,让她独自一个人宿在这儿,洛楚尘也不能放心。便干脆安排了丹清和觅露两个一起照顾她,万一有个事儿,还能彼此照应着。

    这天一早,刚刚帮洛楚宁熬完了药,劝着她喝了,丹清正哄着她,让她放心,万事有自家姑娘呢……洛楚尘和沈沧瑜就找上门来了。

    打发了丹清觅露,让她俩守着门口,莫让人进来。洛楚尘安静坐在一旁,听着沈沧瑜和洛楚宁说话。

    要对着根本不认识的堂妹夫说出隐私,洛楚宁当真有些难堪,可事已至此,命都快没了。有人愿意帮她脱离苦海,洛楚宁也是顾不得旁的了。人家问什么,她说什么,就连当初撞见太子和许容诚的时候,两人谁上谁下,有什么动作,太子当天穿着什么衣裳,都说的明明白白了,一点没落。

    甚至,后来的四个月里,太子来的十七次,分别是什么时候来的,说了怎样的话,是什么情绪……沈沧瑜都详细问了。好在,对洛楚宁来说,每次太子都如同地狱般,哪怕隔的时间在长,她都能记得清楚。

    从脑海深处把万般不想回忆的‘往事’挖出来,一一说明白了,洛楚宁用充满希望的表情,眼巴巴的瞧着一脸沉吟的沈沧瑜……

    “问了这么半天,你到是说话啊!!”洛楚尘捅了捅沈沧瑜。

    “这……”抬头瞧了瞧洛家这两姐妹,沈沧瑜轻轻一笑,“到不是不能解,就是瞧你……”他示意洛楚宁,“能不能舍得出身份脸面了……”

    “只要能平安救出我姨娘,还有往昔,让她们俩能逃过这一糟,哪怕要了我的性命,我都没有任何怨言!”自从瞧见太子和许容诚的丑事之后,洛楚宁就知道自己怕是没命活了,之所以苟且偷生了四个多月,就是怕她自尽……万一惹怒太子,在连累了柳姨娘和往昔,这才拼命支持下去。

    要不然,她好好一个干净女儿家,为何还要在娘家,夫家皆抛弃,眼见瞧不着任何希望的情况下,还要受尽污辱苦难呢?

    剪子腰带一口井,怎么不是个了结?她洛楚宁难道还怕死不成?

    那么活着……呵呵,还不如死了干净呢!

    不自尽,无非就是怕连累柳姨娘和往昔罢了!

    “世子爷,您说吧,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能保我姨娘和往昔能平安……”洛楚宁喃喃道。她来容王府,明着说是求四妹妹,可……她也不傻,能不知道,四妹妹一个女儿家,哪怕成了世子妃,但又能对当朝太子如何?

    来求四妹妹,不过是个借口,她真正想见的,乃是容王世子沈沧瑜!在被太子发怒鞭打之时,洛楚宁曾无数次听太子怒骂过,长安王有不臣之心,见天找他麻烦,沈沧瑜乃无耻之徒,过河拆河,撇下他寻了长安王的高枝儿……

    太子和长安王不和,这事整个京城几乎没有不知道的,沈沧瑜和长安王走的近……那么,是不是,知道太子丑闻的她,就能为这两人所用呢!

    而用她的时候,他们是不是能看她悍不畏死,听话懂事,而顺便救下她姨娘和往昔呢!

    受折磨的四个月,洛楚宁一直在这般琢磨着,最后确定……除了一刀捅死太子,娘俩陪着太子同归于尽之外,怕是只有这一条路可走,虽然利用了四妹妹的同情心,令洛楚宁很不安,但……她当真没有别的办法了。

    “二堂姐不用担心,虽然我要你做的事,确实有些危险,但却并不是死局。只要你老实听话,自会有人保你的性命。”沈沧瑜瞧了她一眼,轻声保证道。

    到底是尘儿的姐姐,得尘儿开口相求。哪怕有点小心思……沈沧瑜却依然还是愿意保她。毕竟,虽然尘儿口口声声说跟‘二姐姐交情不深’,可她既然愿意冒险留她,那就说明,依然还是有情份的。

    “那,世子爷想要我做什么?”洛楚宁有些发抖,咬牙问道。

    “你附耳过来……”沈沧瑜垂眸,低声道:“你明日,便如此……亲自去……这般说……自会有人……”

    安静的画室中,三人相对而坐。洛楚宁面带惊恐,强自忍点头,沈沧瑜则成竹在胸,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而洛楚尘……左瞧瞧,右望望,微微抿起唇角,亦有些忍不住惊叹……

    如此,商量了整整一上午的功夫,小夫妻俩才转身离去。正午时,丹清熬了药过来,洛楚宁乖乖喝了,却没接受丹清给她抹外伤膏药的好意。

    “这伤就先这么放着吧,我还有用呢!”她低声吩咐。

    “啊?”丹清抬头,目露茫然。

    话说,这一身惨兮兮的伤……有什么用?

    ……

    有什么用?次日一早,丹清就知道了!因为,洛楚宁不知为何,竟然‘偷偷’跑出容王府,到得皇宫门前,拿起闻登鼓,御前状告亲夫许容诚断袖乱。伦,私。媚上官!!

 170。京兆府尹,心里苦!

    洛楚宁告到御前这一状,可算是捅开了锅!!话说妻子状告丈夫的,在大晋国这地方,虽然不算多见,但也不是什么奇闻。不比前朝,女人地位低,出个门儿都不成……大晋国的妇人们,过的还算相当不错了。

    几十前年,先帝在位的时候,女人还能当官儿执政呢,虽然现在永平帝不好这口儿,让女人们有点憋屈,有劲儿无处使,可哪怕如此,有先帝时打的底子在呢,不能朝堂为官,沙场纵场,告个把丈夫……还是不在话下的!

    洛楚宁嫁进尚书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就独自回了娘家,一住小一年,无论许家怎么接都不肯回去。围观众人就有了这俩夫妻不合的想法。尤其,许容诚个大男人,当人丈夫的,还那么气短,就容着老婆住娘家,不用说,肯定是理亏啊!!

    甚至,后来他都住进安陵候府了!又不是倒插门,堂堂尚书府的公子,住在老婆家里头……这没点猫腻儿,谁信呐!!

    这两人早晚得合离!!就是碍着两家脸面不合离,怕也得闹出许多事端!!这就是围观大众们的想法。

    果不出其然,这不今天,洛二姑娘就把亲夫给告了吗?还是敲的闻登鼓,当朝告御状啊!都告到永平帝面前了,这得多大冤屈啊!!

    听听那状词——断袖乱。伦,私。媚上官……断袖这个好理解,不爱水道爱旱路,算是比较另类的‘爱好’了,虽然好说不好听,但是不值得当妻子的为这事儿去告御状,至于乱。伦嘛,人家洛二姑娘说了,乱的就是许容诚的亲堂弟,妥妥的一门兄弟,绝对血缘亲近至不能形容,但凡是真的,许家肯定名声扫地。就算许尚书能护着儿子和儿媳……额,不是,是儿子和侄子不被浸了猪笼,许家一门大小的官儿也都不可能在做下去了!

    毕竟,许家不要脸敢乱。伦,要人家永平帝这得要名声呢,史书之上,他还想得个中正之君的好评呢。用个断袖当臣子,就已经很过了,还是个乱。伦的断袖……许容诚又没出色到大晋朝离不开的地步……因此,在洛楚宁一状告上去之后,永平帝就干脆,并没有任何不舍得,把许容诚以及许尚书,还有许家族亲之内,在京城这地介儿当官的,通通‘停职查办’了。

    意思很明显,如果这事儿是真的,那你姓许的一门,就有多远滚多远,别脏了朝堂的地方!!

    不过,在细查之前,洛楚宁……却还是要先处理的。她和许容诚虽是夫妻,但许家却并未给她请过诰封,安陵候之女这个名号,叫出去是很响亮,但认真说起来,也确实没啥太大用处……洛楚宁是民女,可许容诚却是有官身。民告官——杖责五十。两人乃是夫妻,夫乃天,妻乃地,以地告天,妻告夫——杖责十。

    ——加起来就六十板子!!

    手但凡重点,直接把洛楚宁打死当场都不为过了!

    其实这还算不错了,民告官虽有五十板加身,但妻告夫却不过十下……要知道,前朝的时候,妻告夫可是足足要打一百板子的!!

    那真是——不是真‘英雄’,谁挨的过那足足一百板子!!

    只是,如今两项加起,虽只有六十板子,可洛楚宁的身体,却当真虚的很,又伤成那个德行,别说六十板子了,怕是二十下都顶不住啊!

    好好的养着还怕养不好呢,更何况是打了!!

    于是,这个时候,就需要沈沧瑜出现了!得了洛楚宁御前状告许容诚,令许家满门都暂时罢了官,许容诚还被下狱的消息,洛锦文当真又气又急,恨的牙根直痒痒,又怎么会帮她打点?怕是恨不得她直接被打死呢!急匆匆的禀告了太子,无比心虚的这一行人,自然是四处打点……别误会,他们不是为了救洛楚宁,而是准备让行刑的小史直接把洛楚宁打死当场。

    洛楚宁的身子有多差,太子和许容诚做为‘凶手’,简直不要知道的太清楚啊,正常情况下,六十板子,她绝熬不下去。不过,生怕她走了哪里门路,能熬下来,在当堂对峙时,在因许容诚而扯出他来……太子心慌意乱之下,一步错棋下去,直接派人找了行刑的小史,命其对洛楚宁下了死手。

    得了这个消息,一直在等着的沈沧瑜精神大振啊!!拐弯抹角的联系着长安王,将太子和许容诚的‘二,三事’禀上去……长安王喜的如获至宝啊!!都没顾查清事实,就一叠连声的派人去保护洛楚宁,发誓赌咒,绝不能让她死在杖刑上。

    至此,有长安王接手洛楚宁的安排,沈沧瑜便可不必大动,只需静静等候结果,顺便在偶尔敲敲边鼓就成了!!

    民告官,妻告夫,六十杖责,当真打的洛楚宁痛不欲生……可到底,长安王(和沈沧瑜和林子陌)略胜太子一筹,洛楚宁保住了性命,留到了京城府尹开堂的日子!!

    虽然洛楚宁是告了御状,不过所谓断袖乱。伦,私。媚上官这种……不过私德有亏罢了!虽然这个亏惊悚了一点儿,但也论不到大理寺或刑部来管。永平帝私下琢磨了琢磨,觉得京兆府尹这个等级,管管两府家事儿,就已经算是够了(后来,在太子丑闻大白天下的时候,永平帝差点没为了这个决定把肠子悔青了)。

    不管是断袖,还是乱。伦,都是许家的私事儿,用不着大理寺来断。而且,许是乱。伦这两个字令人惊讶(八卦)太过,大伙儿就无意识的忽略了洛楚宁状告的后四个字‘私。媚上官’。

    话说,平时朝堂上,他们一天少说都得断个百十来件,全国各地范围内的寻私,贪污等等案件,许容诚媚上,这有什么可值得说的?当官做宰的,哪个不巴结上官啊?还用洛楚宁去告?这种事儿,哪有乱。伦来的有意思啊?

    直接把洛楚宁的‘私。媚上官’四个字,理解成了‘巴结’,众审案官员便齐齐决定,抛弃这无味无趣的媚上,直接把注意力放在了更喜闻乐见的断袖乱。伦上头了。

    尤其,见长安王还亲自垂问过这件事,看来很感兴趣的模样,京兆府尹便干脆把审案办成了‘开放式’,在堂审洛楚尘和许容诚的时候,京城百姓,只要愿意的,都可以围在大堂外头,听个热闹儿!

    ——京兆府尹和许尚书不咋对付,当初他俩同在礼部为官,互相争夺尚书位时,京兆府尹惜败,被许尚书一脚开到四品府尹位上,没争上那二品大员的尚书官职,心里头对许家憋着恨呢!

    好不容易,得着仇人之子有这等喜闻乐见的丑事儿暴出,京兆府尹当真恨不得自己花银子给他传扬传扬!!

    终于,那一日,到得洛楚宁堂审之时,京兆府大堂之外,那叫一个里三屋外三屋,乌鸦鸦全是看热闹的百姓们呐!

    甚至连太子和洛锦文的下人,都混在这其中,等着第一手资料呢!!

    没第一时间打死洛楚宁,太子和洛锦文也很不安,生怕她口无遮拦,爆出什么‘惊天内幕’来。

    只是,古言有云:怕什么,来什么!熬过六十杖责的洛楚宁,简直就跟渡了金一样。感觉此生在无所畏惧!!所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皇帝都能被拉下马,一个区区的太子又有何惧,六十大板她坚持下来了,还怕个甚啊!!

    她甚都不怕了!!跪在京兆府的大堂之上,面对着百官,百姓……和无数看热闹的人,洛楚宁露出一个‘我不好,你们也别想好,通通跟我下地狱吧’的表情(这位被打魔怔了!),启唇……

    ‘当当当当’,就跟下雹子似的,就把许容诚和太子的事儿全‘突噜’出来了,一点没隐藏,语速快的让人粹不及防,且,还声音轻脆,吐字清楚……甚至,在说那些让她以往觉得无比难堪的事儿时,瞧着对面几个官员惊悚的仿佛活见了鬼似的表情……洛楚宁心里居然还挺痛快。

    果然,在自己不爽的时候,拖着别人也不爽,那痛苦的感觉瞬间就好多了!!

    太子是个断袖,太子和臣子有一腿,太子跟臣子有一腿不说,还虐。待人家臣子之妻……原来,洛二姑娘说的私。媚上官,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就是私。通的私,媚惑的媚啊!!

    说话说许容诚一大老爷们的私。媚……他们很惊悚好不好?

    他们一点都不想知道太子的秘密啊!!!审案官员们在心底哀嚎着。不过,与此同时,一丝隐隐约约的念头,也暗暗浮上心头……这话怎么说,怪不得太子没儿子呢,原来他竟然喜欢男人啊,不知道太子和许容诚这两位‘在一块儿’的时候,究竟谁上谁下,谁男谁女呢?

    ……

    虽然洛楚宁在京兆府大堂上,说完了许容和太子二,三事之后,就被审案官员火速压回后堂了,可那天围观的百姓们……实在是太多了。且,太子的事儿又是如此劲爆,并喜闻乐见。于是,太子是个断袖,并且还是个会虐。待人的变。态断袖的事儿,几乎是一夜之间就火便了大江南北。

    审个乱。伦官员的事儿,最后审到了当朝太子头上,皇室丑闻传的满天都是,京兆府尹根本不敢独断了,连忙私下禀告了还不知道消息,欢欢乐乐准备过年的永平帝。

    京兆府尹(哭丧着脸):万岁爷,别乐了,你儿子跟别的男淫的绯闻已经传得整个京城,人尽皆知……且,眼看就要遍布全国啦!

    永平帝(一脸懵逼,双目茫然):……啊!?

    事儿都搅和到太子头上了,没永平帝的命令,旁人自然不敢在去查什么。只是恨恨的把洛楚宁这个‘炮仗’关到京兆府的后堂中,妥善的安置下了。

    甚至,京兆府尹还派了个大夫,帮着洛楚宁去诊治棒伤……毕竟那六十板子虽然‘放了水’,但到底还是打在她身上了。洛楚宁身体又不怎么好,虚的要命,若就扔在后堂不给治的话,指不定都挺不了几天了!

    说来,面对太子狰狞的面目,各种叫嚣,各种手段一副非要弄死洛楚宁的模样,京兆府尹心里也确实挺苦。他跟安陵候虽同朝为官,但彼此并不交好,洛楚宁什么的,他压根都不认识,若没有长安王在里头下了死命令,一定要保下洛楚宁的性命,他早就从了太子的愿,把那个祸害头子交出去了!!

    ——至于交出去之后是死是活,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话说那个姓洛的,到底吃错了什么啊?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状告太子?就算想状,为什么要告御状?你真恨的不行,私下捅了太子不好吗?白刀子进红刀出,那多解恨?非要告御状,而且,最可恨的是,告御状之前,还不把事情解释清楚!!你要但凡说一句,你要告太子,太子是断袖,还断到大臣之子身上,这要命的差事不就归了大理寺了吗?跟他京兆府尹就没关系啦!!!

    被太子和长安王夹在中间的京兆府尹,哭都快找不准调儿了!

    这要命的差事妥妥砸他身上了,人家不管是大理寺还是刑部,都找准了就不要洛楚宁,只说既然万岁爷把案子交到他手里,他就应该负责到底,否则不是辜负万岁爷的信任吗?

    若是整个朝堂的官员,都遇到点困难就想撤,那大晋国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反正,各种‘上纲上线’,死掰活扯的就是把洛楚宁事件硬按死在了京兆府尹头上!!

    只可惜,京兆府尹觉得自己‘头’太小,身子板太虚,实在是受不得太子和长安王的两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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