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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追妻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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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想至什么,一脸诡异,凑到李程的耳旁,神秘的问:“……”
  月夜倒是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话题,能让一直处事不惊的太子立马脸色都变的铁青…还带着,微微的红晕?…
  “李贤,你倘若真的闲极了,我便明日禀告母后,让她为你寻一良师好好学习,每日净想这些事情。”李程声音轻柔如风道,嘴角已经勾起一丝笑意。
  李贤一听良师二字,立马甩手摇头,样子像吃了整个柠檬那么酸涩,看到就连一旁的月夜也忍不住笑了,立马便不忿说:“月夜,你敢笑本皇子,你信不信我让皇兄给你找个良师,你就笑不出口了。”
  还记得两年前,母后还真给他找了一个良师,苦了他整整一年啊…
  皇兄向来说一不二,李贤为了安全起见,立马起身,与李程告别,就像死里逃生一般跑了,可偏偏却在庭院外,又碰见了皇兄的书童!
  慕容嫣刚刚从膳房取完太子的燕窝回来,可没想到,又不偏不倚的碰上了四皇子,李贤。
  “言弟,我们又见面了。”
  不过这次,李贤并没有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可一脸神秘的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让她靠近点。
  “四皇子,有事便说即可。”慕容嫣始终与李贤保持着距离,毕竟,她现在虽为男装,可毕竟是女儿之身,男女授受不亲这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李贤伸长着脖子,四处张望着,清风吹拂着他耳旁的碎发,那一双丹凤眼,像夜里的一道弯月,当确认周边没有其他人后,才凑到慕容嫣耳旁,小声的说。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刚刚我问皇兄,有没有和宫中的婢女有没有过云雨之欢,然后,他脸色都变了,我猜啊,他肯定还是没有试过啊。”
  李贤的笑容,浮夸而意有所指,可他看向身旁那人窘迫的脸时,便笑不出声来了。
  “言弟啊,你怎么是这副表情啊,这可是天大的秘密啊,你看我和你分享,多仗义。” 李贤说着,又自顾开心了,真没想到啊,以前外面的人都流传,说皇兄不近女色,可他没想到,原来这是真的。
  就他刚刚那个脸色啊,哈哈,他简直都没有见过皇兄何时这么窘迫过,不管是在朝堂上面对官臣,还是在外面对兄弟们。
  李贤暗自揣摩着,丝毫没有发现身边那个人的脸色,早已经怪怪的。
  “言弟,你说,这皇兄身为太子,他甚至可以对府中任何一个婢女行云雨之欢,可他怎么偏偏不会好好利用这么好的机会呢。”
  啧啧,真是白白浪费了,一回头,才发现慕容嫣已经走了很远了,李贤摸着脑袋,搞不清状况,自言自语着:这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这皇兄府中的男人,都是要修仙的吗?…
  怎么都不近女色啊…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可李贤的话却一直在慕容嫣的脑海里回旋着,李程哪是不好这事,想当年,与她每夜缠绵,那精力旺盛,可不是一般…
  只是,李程他极能隐忍,自控力极高,将情爱,至于很高的地位,他既不愿意随意待之,更不希望被人主宰。
  深秋,慕容嫣倚在窗台前,凝视着太子府中的一草一木,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庭院里,偶尔,有几个侍卫经过,可绝大部分,却是安静的。 
  在那株粗大的小叶榕树后,便是太子的书房,每每晚上,那间房子里,总是亮着,之前,她也曾经待在书房里,陪着太子,可是后来,却不需要她了。
  她知道的,他喜欢安静,独处,尤其在看书的时候。
  透过那薄薄的窗棂纸,太子俯首看书的模样,依稀可见,虽然是黑色的影子,可那分明的堎骨,却是如此熟悉,慕容嫣闭上眼睛,似乎也能将那张脸勾勒而出。
  慕容嫣看的有些晃神,脑海里闪过许多过往的画面,温柔的李程,发怒的李程,霸道的李程,甚至是绝望的李程,许多交错繁杂的画面,一一重叠。
  深秋的晚上,一阵风刮来,慕容嫣居然觉得微微发冷,再缓过神来,才真真切切的记清楚自己如今的身份。
  月夜提着太子的夜宵,从膳房往书房走去的时候,注视到了趴在窗台上的慕容嫣,晚上的她,换回女子衣服,那浅粉色的裙子,微微散落的头发,随风轻拂,眸子迷离,更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月夜看的有些晃神,没想到,一向开朗乐观的言儿姑娘,也有如此一面,透着让人化不开的忧伤,同样将这一幕落在眼底的,还有休息眺望的李程。
  他的目光,很轻,很柔,比当天晚上的月色还有轻柔。。
  ……。
  随后的几天,太子府上下似乎都很忙,下人们每天都有许多事情做一样,可说到底,就像太子有意将这个月内本该做完的事情,一并提前做了。
  就连慕容嫣的书桌上也多了好几卷史学方面的书卷。
  一连几天,太子也没有召唤她,相反,许多朝廷中的各色人物,纷纷在这几天内出入太子府,慕容嫣偶尔碰到几位,面容皆神色匆匆,似乎朝廷之中即将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一样。
  慕容嫣总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可即使她陪在太子身旁,却如同往常一般,他依旧的处之泰然,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反倒是,李程似乎对她是越来越依赖了。
  “言儿,替我去取本书。”
  “言儿,替我沏茶。”
  “言儿,替我捏捏肩。”
  “言儿,替我…”
  慕容嫣愈来愈发现,自从她出现之后,李程是越来越懒了,以前什么事情,他都喜欢亲力而为之,可现在…
  可不知为什么,慕容嫣的心窝底暖暖的,也许,就这样一直下去,也挺好的。
  一直到,某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神秘男人匆匆赶往太子府,慕容嫣从窗台上目睹这一切,那男人神色匆匆,刚到太子府还四处张望,似乎在看是否有人跟随着他前来。
  而月夜,则早已经在门口等待了,看见那神秘男子,便匆匆与他一同往太子书房走去,一阵风吹来,吹得那神秘男子的面纱轻扬,慕容嫣惊讶的坐起身来。
  那侧脸,虽然只是一瞬而过,可是,她分明认出来,那便是太子的太傅—晏殊,一个拥有极强政治手腕的人…
  也是一个,李程将来不得不防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李贤:皇兄,若是你不行我可以教教你啊。。
李程:滚一边去。
李贤:皇兄,这是病,得治。
李程:滚。

  ☆、第二十九章

  太子书房内,李程与太傅晏殊和正面对面坐着; 月夜站在门外; 格外提高了警惕。
  房间内,袅袅白烟从那木质的香炉中缓缓升起; 一股淡淡的,沁人心怡的香味; 瞬间弥漫着整个房间; 那是慕容嫣听说李程最近睡眠不好,亲自调制香薰。
  味道; 确实十分怡人。
  晏殊和正襟危坐,神情极为严肃; 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太子; 当今皇上大病; 经常卧病在床,而朝廷之中,已有人人心蠢动; 尤其是二皇子李怀更是在朝廷之中结党营私; 对外公然招兵; 局势极为微妙哪。”
  李程半眯着眼睛,那张俊气的脸上; 多出了几分愁丝,自从上次被父皇急召进宫,也是提及二弟此人; 没想到这才几天,他便按捺不住了。
  果然,是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李程不爱勾心斗角,可偏偏在这个位置上,容不得他少想半点,许多事情,他必须得做,正如,找证据抓拿二弟,替光朝江山的稳定铲除这个逆贼。
  “太傅,此事我略有所闻,二弟一向心野,可做事极为缜密,若是这次明显露出这么多尾巴,恐怕也是无所惧怕了,对比不知道太傅你有何想法?”
  晏殊和,是光朝太傅,自太子五岁打起,便入太子府为太子的师者,教导太子各方面的礼仪和权谋天下的法子。
  而晏殊和本身,也是一个极为有本事的战略家,只是因为年轻时性格太冲,得罪了皇上,才从丞相的位置,一夜之间,降落至太傅一职。
  每每提起他的战略,朝中无人不称赞。
  “太子,臣以为,太子应亲自顶罪逆贼,以巩固太子在朝中及臣前的地位,毕竟太子虽为太子,可若遇事不面对,难免落得被人诟病,况,这是太子证明自己能力最好的机会。”
  正所谓,养之十年,成则一刻。
  太子李程这些年以来,太谦和了,众人虽知道太子一心为朝廷,可却并没有多大机会让太子一展实力。
  “那太傅认为,我该去哪儿收集证据?”
  其实,这于这件事情,李程心中早已做好打算,只是他想听听晏太傅的想法。
  “北良,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晏殊和斩钉截铁道。
  果然,与李程的想法,不谋而合,暂定于三天后,太子将由翁丰毅护驾,秘密前往北良搜集二皇子李怀的罪证。
  可这个消息,却不能有半点泄露,要是让二皇子极其党羽听到,恐怕太子此次前往北良便会有危险。
  于是,这两天,太子府已对外散布消息,太子感染了传染病,需要卧床半个月,拒绝外人踏进太子府一步。
  可偏偏,就是有不怕死和脸真大的人。
  就在李程出发前一天,李贤居然皇而堂之的进太子府了,还居然没被赶,一直到他去到李程的房间,看到那满脸麻豆的他,吓得他连忙就告辞了。
  可就那天之后,太子患上麻疹的消息不胫而走,一天之内传遍整个皇宫。
  趁着慕容嫣正替太子清洗脸上的妆容时,就连月夜也忍不住赞叹:“这次若不是慕容嫣的好计策,还有四皇子的好配合,还真是没有这般效果,如今,整个皇宫里的人都知道,太子里真的病了。”
  就这么一招以假乱真,足以骗过所有人了。
  慕容嫣笑了笑,没有回应,此刻的她,一身男装,可笑起来,却眉清目秀,一脸秀气完全遮挡不住。
  这段时间以来,慕容嫣一直默默无闻,只权当一个称职的书童,磨好墨,闭好嘴,日子也过的挺舒适,李程也没难为她。
  “言儿,你想与我一同去北良吗?”
  正当慕容嫣拿着湿绵在他的脸上擦拭时,李程突然问了这么一句,默了默,他似乎又觉得不妥,自摇头,毕竟慕容嫣不擅武艺,怕是有危险。
  可是,他确实需要一个能与她商讨计策之人,月夜指望不上,翁丰毅那莽夫便更加指望不上了,这段时间他也曾以前事与慕容嫣探讨。
  才发现,她不仅聪明,而且与他想法极为相像。
  “想,言儿想一同前去,为太子分忧。”
  慕容嫣回想起来,在上一世之中,太子也曾秘密前往北良,当然这都是她之后才知道的。
  虽然一直以来,她极力保持与太子之间的距离,但这一次,她可不愿意眼睁睁看着太子陷入那些她未知的危险之中,她愿意前去,哪怕是能减少半点危机。
  就这样,当天凌晨,几个黑色的身影穿过那一扇又一扇的红墙,拿着皇召,秘密出宫了。
  ..........
  北良,位于光朝的西北郊外,长期以来,是二皇子李怀扎重兵驻守,抵御西北那些山贼组建成的军队,可是近几年,北良边界十分太平,也不曾听说有何侵略。
  而李怀,更是在近期,常在朝廷之间往来,与朝中各大臣,更是关系密切。
  翁丰毅乃钦点的御前侍卫,他父亲,更是掌握御林兵的人,在朝中权力极大,对李怀最近的活动或多或少还是知道的。
  “太子殿下,你的皇弟,狼子野心啊,我们这一行,绝对是危机四起啊。”
  翁丰毅的老头知道这件事情后原本是反对的,理由是,太子乃金驱之体,乃国之根本,不能有半丝半点含糊和闪失,这一行,风险过大。
  可转念一想,二皇子仅次于太子之下,又手握重兵,若是派其他人前去,恐怕还真是没有他的办法。
  最后,才勉强让他前来护太子周全。
  “我知道,所以我才找你来,她不懂武艺,你必须护她周全。”
  马车中,李程望向一旁已昏然入睡的慕容嫣,也不知道,此次带她前来,是对的,还是不对的,反倒这个人,却引起了翁丰毅的好奇。
  “太子,你该不是,喜欢上这个女人儿吧?!”
  虽然男人装束,可第一眼看去,仍十分清秀,女儿家打扮,必定是个美人坯子,难怪太子会上眼。
  李程神色有变,还没说话,翁丰毅便立马先说了:“呵呵,你别说,这是男儿身,我征战沙场这么多年,难道男的女的我都还分不清楚啊?这一套就甭忽悠我了。”。。
  “她只是我的书童,她对战局吃的比较准,计谋也妙,这次才带她一同前来,可唯一不足的便是她不会武艺。”
  对于这事,李程连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对她却是越来越依赖。
  “哦如此,那我明白了。”
  连夜的赶程,在天微微亮之时,他们一行人已经到达万里村,那是光朝中出了名的贪污村,据说当地知府一手遮天,每年严厉征集农作物和税收,让农民连基本的温饱都不能保证。
  再者,知府邵天朗乃出了名的淫虫,在他的府邸里,有仿效后宫所建的建筑,美名曰后庭。
  可是,这个邵天朗的舅舅,乃是当今朝中学士,每每有弹劾他的奏折,一般都很难到达朝廷,但这一切,都在李程的掌控之中。
  此次前行,他愈想将邵天朗一并揪出,解放万里村的所有村民。
  当翁丰毅得知时,未免有些担忧,虽然说万里村处于偏郊,可太子出巡的消息还是会不胫而走,若是提前传到北良,恐怕会惹来祸端。
  李程淡然一笑,从怀中掏出一腰牌,上面写着巡抚。
  “从今日起,我便是郑巡抚了,这邵天朗反正我是看不过眼,不废除了他不可。”李程严正道。
  慕容嫣醒来后一直坐在马车里,只是默默的听着李程与翁丰毅的对话,始终不发一言,可打从昨晚的对话之后,他对这个清秀的“小伙子”甚是兴趣。
  尤其看着她时刻抱在怀中的包袱,像端着什么宝贝似的。
  他伸手一抽,慕容嫣的包袱立马便到他的手上,后者神情紧张的望向他,翁丰毅摸着,有一硬硬的方正的物体,可还没来得及摸遍,包袱已经给慕容嫣抢回去了。
  只见她憋红了脸,道:“那是,那是我自小要抱着睡觉的小玩意。”其实,包袱里面,还装着手机神物,她可是纠结了很久很久,才决定将它带出来的,以防不时之需。
  翁丰毅更是挑着眉毛,瞄了李程一眼,玩味道:“哦,小,玩,意?”。。
  语调极为奇怪,让慕容嫣十分尴尬…
  “太子,已经到云龙客栈了。”月夜的声音,在马车外,缓缓响起。
  云龙客栈,便是他们的目的地。
  

  ☆、第三十章

  皇家狩猎场内,位于皇宫的西北方向; 是一片原始葱郁的大草林; 平日是钦点的狩猎场所,每每皇上出行狩猎; 必定在此。
  平时,也经常会有一众皇子相约来此狩猎。
  这一天; 二皇子李怀约上好几个皇弟; 一同前来狩猎场,与往日的景象不同; 站在狩猎场的平台上,往下眺望; 却能看见一群约莫十多个衣裳华丽的女子。
  三皇子李正冷嗤一声,严正道:“不知道皇兄唤我此等前来狩猎; 却唤来一群女者; 是有何用意?”
  李怀哈哈大笑,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豪迈的大挥袖子; 玩味道:“今日; 我们不狩猎; 我们来玩猎艳。”
  “这些都是我精心从北良挑选的美人儿,个个貌美如花; 弱不禁风,等会一炷香的时间,以鼓鸣为准; 这时间内,只要你能抓到一个,你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尤其说到最后几个字,特别的玩味,做什么,都可以…
  “猎艳?!” 
  其余的皇子纷纷议论着,他们其中年小的仅有十岁,对这些男女之情有所了解,可却未启齿,十分羞涩,可又蠢蠢欲动。
  稍微年长的,却一脸严肃,就连一向以女人为重的李贤,听到这人猎的规矩时,也不禁皱眉反对。
  “二皇兄,只怕这些是你拐骗来的女子吧,天底下,女子是用来疼爱和观赏,不是用来作贱的,你美名曰猎艳,可实际上把这当青楼之地了。”
  李贤是忍不得看见女人活活遭这些罪,毅然反对,同样坚决反对的,还有三皇子李正,他干脆冷嗤一声,扭头就骑马离去了。
  “啧,装什么清高,不就是男人嘛,男人不都有需要嘛,不想参加就走,别在这碍眼的。”
  五皇子李煜挑着眉毛说,在朝中,他和二皇兄李怀走的最为亲近,就连兴致爱好,也十分相近。
  在上一次的猎艳中,他可是深深的感受到这其中的刺激啊,寥寥无迹的草原之上,任那女子撕叫,激起无限的亢奋啊。
  五皇子李煜的一番激情撩人的话,还是让许多蠢蠢欲动的人更加有兴致了,便也没有离开,反而,骑上了马,反倒是四皇子…
  李贤咬了咬牙,还是上马了,在他看来,这些女子大多无辜,可若能救一个便是一个。
  鼓声响起,一匹匹骏马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在草原上肆意的奔跑,尤其以李煜的马最快,随着马儿的奔跑,本处于正中央的女子,四散逃跑,芳容失色,可奈何人怎比马快。
  李煜的马儿,很快便追上了那群四散的女子,手臂用力一抄,便将那逃命的女子拉上了马,不顾女子的反抗,将她抵于马背上,开始做出污、秽之事。
  女子那嘶声底里的叫声,在辽阔的草原上空,盘旋着。
  若是刚开始时有些皇子还有些畏缩,不敢放手去玩,而李煜的这番举措,已然激发了他们内心的无限欲望,纷纷的,各种刺耳、惨烈的叫声,此起彼伏。
  李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着不看眼前那些惨无人寰的画面,只见前方有一女子,长臂一捞,便将那轻盈的身子拉上了马,李贤并没有看见正脸,只知道,那乌黑的头发散落背后,散发着怡人的香味。
  而那女子,也并没有像其他女子那般,抵死相拼,反倒,十分淡定。
  虽然如此,李贤还是先行说明:“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如何的。”
  秦艺游一听,藏在袖中紧握的发簪,这才放松了不少,她本做好以死一搏的决心,甚至想将皇子骗到荒凉无人之地再行动手。
  可如今。
  “为何?你不与他们一样吗?”
  秦艺游警惕的问着,娘亲死之前,就曾提醒她,天下的男人每一个是能靠得住的,没有例外。
  李贤一手持着马鞭,身子甚至与秦艺游的身体之间,留有空隙,也没有特意的挨在一起,他语气深沉,看到眼前这些一幕幕,真的让他心寒。
  可是奈何,他无能为力。
  “我?我与他们,绝不是同一路人。”
  一炷香时间过去了,李贤总共救了两名女子,除了秦艺游还有另外一个,鼓声作响,所有人都回到原地。
  只是,在这回去的路上,秦艺游看到树丛下,道路上,横七竖八的、衣不蔽体、伤痕累累的各种女人,心底极为愤怒。
  “呦,四皇兄,你可真是左右逢源啊,刚刚不是说反对参与的吗?”五皇子李煜调侃道,最讨厌这种伪君子,说一套,做一套。
  李贤笑了笑,一手搭在秦艺游的肩上,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暧昧无比的说:“我也是没想到,你这美人儿如此娇艳啊。”
  “啧啧,四皇兄果然疼爱女人,你的女人居然毫发无伤,是不是,你哪里不行哪。”
  李煜的话刚刚说出,一众人都笑出了声音,有时候男人的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四皇弟,这女人仅供就地解决,你这架势是想带走两个人,你不是存心让我难为吗?”
  李怀兜着下巴,玩味的说着,就李贤身前那美人儿,可是北良数一数二的美人,若不是她爹刚好死去,他还真没这么容易将她抢来,抢来了,他都还没好好过把瘾呢。
  那一副娇滴滴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心底痒痒的,秦艺游抬起眸子,直直的盯着李怀,她此次前来,早已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不幸,那便是要拉着李怀垫尸底的。
  谁料,李贤却无比坚定:“二皇兄,这人,我是必定要带走的,这么娇滴滴的女子,你便让给我吧,北良美女如云,你多得是,像我这种每天活在深宫中的,才寂寞,难耐哪。”
  呵呵呵呵…
  “行,行行,我就卖你一个面子,好一个寂寞,难耐啊。”
  就这样,李贤将这女子,带走了。
  “二皇兄,你就这么便宜了那小子,他与我们都不是一路人。”
  李煜不爽的说着,那李贤虽然看上去人畜无害,似乎和谁都关系挺好的,可是,就是这种人才最难以捉摸的,再说,他明里暗里都是和太子李程走的最近。
  “哦?是吗?”李怀笑道:“那我们便想法子将他变成和我们一路人。”
  他始终坚信,这天底下没有永恒的朋友,当然,也没有永恒的敌人,朋友或者敌人,就看手中有哪些好牌罢了。
  …………。。
  李贤骑着马,带着这两名女子回到自己的府中,管家看到的时候,心里犯愁了,这四皇子怎么又带了两女子回来,这宫里头的婢女额数早已经满了啊。
  几乎是,每年人员配额都是超支的,早就被提醒多次了。
  “容叔,这你看,该给她们安置去哪,我也知道我们府中的情况,可这也是没有办法啊。”
  “承蒙四皇子搭救,小女茉莉才幸存一命,哪怕是端茶递水,小女子也愿意报答四皇子救命之恩。”
  容叔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既然是从狩猎场回来的,加之刚刚那女子所言,诶,四皇子确实仁心宅厚哪。
  “只是四皇子,我们府中,实在是容不下多余的婢女了,您看,您与太子关系较好,据我得知,太子府中,婢女数量远远不足,要不…”
  “对啊,怎么我没想到呢。”
  李贤猛地拍着脑门,容叔的话简直让他豁然开朗,将这两个女子送去皇兄那,不就一切都解决了吗?
  择日不如撞日,他立马骑着马,往太子府中赶去,在去的路上,才恍然想起,皇兄似乎还病倒在床,拒绝访客啊。
  想了想,便直接去了婉香阁。
  女官自然认识四皇子,便连忙迎上去行礼道:“参见四皇子。”本在大堂中的选女们,听到女官的行礼,也纷纷上前行礼道:“参见四皇子。”
  李贤一跃下马,挥着袖子:“免礼,都起来吧。”
  “这两位美人,是皇兄托我从城中找来的,他说要让她们二人加入到选女当中,一年后,一并入选。”
  李贤的话刚落下,女官们纷纷面面相觑,谁也不曾接到任何消息啊,可这四皇子的话,她们也不敢不听,权衡之下,只好先收下这两位女子。
  “太子很重视这二位女子,你们记得好生招呼,不要怠慢了。”李贤偷笑道,趁着皇兄卧病在床,将此事定下来,真是妙哉妙哉,说不定日后他还得感谢他呢。
  直到四皇子李贤走后,选女们才开始发着牢骚。
  “这两人,一看便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居然还有脸来当选女,真是不知害臊。”
  “可不是嘛,还真是活久见了。”
  …
  ……。。
  秦艺游和茉莉在婉香阁中,小日子过得似乎也并不太顺畅。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回来,秦艺游日后会是嫣儿的得力助手。

  ☆、第三十一章

  李程一人,在云龙客栈已经住了一天一日了; 除了这一路来车马疲劳之外; 自然便是养足精神,而剩下最重要的; 便是考察民情,整顿贪官。
  在昨日; 月夜已经先行到万里街上逛了整整一个上午; 回来后,就整条万里街的概况做了极为简略的汇报。
  “两个特色; 一是青楼女子极为猖狂,即使在白天也能看见衣不蔽体的女子在大街上招揽男子; 二是,与极为昌盛的青楼形成强烈的对比; 在那隔壁一条街; 满是乱民乞丐,里面乌烟瘴气,生活条件极为艰苦。”
  尤其; 当他仅仅过了一条街; 就目睹这翻天覆地的变化时; 心底实在是悲愤难当。
  翁丰毅听着月夜的汇报,挠挠脑袋; 轻描淡写道:“啧,所以说,你们往常都住在深宫里; 对外界之事不清楚了吧,这些情况,若是放在边境之地,恐怕会更为常见,你们是没见过当人真正饿起来的时候,连人都不放过。”
  翁丰毅毫不夸张的说着,他习武多年,这些战乱之地可没少去,那些妻离子散,那些父母双亡的啊。。
  当年年仅五岁的他,亲眼目睹一个小孩拼命的啃咬着一只落单的手,那副鲜血淋漓的画面,至今仍让他心寒。
  “国,若动荡,乃百姓之苦,我能做的,只有让国更加巩固,强大了,别人便不敢轻易进兵,那百姓的灾难,也少了许多。”
  “可是,万里村并不是这种情况,若是无可避免的战乱,我无法避免,可是倘若这是人为的祸难,我定不会袖手旁观。”
  “月夜,我们出去走走。”
  原本,李程安排翁丰毅留在客栈保护慕容嫣,可是在慕容嫣的坚持下,全部都出来了,而她一身男装,紧跟在李程身旁。
  ……。。
  早晨的万里街上,两旁摆着零零散散的几个摊位,或卖一些瓜果,或卖一些小零件,可奇怪的是,摆摊之人,全是头发花白的老翁,只见他们神情也不是悠然自得。
  相反,神情紧张,左右张望,似乎在看着什么情况一般。
  “公子,我昨日来的时候,摊位还比较多,而且以中年人居多,可怎么到今天,便都成了老翁。”月夜拧着眉,一边打量着周边的环境,一边不解的问着。
  老翁坐在摊前,即使看见有人走到摊前,也不会主动的招揽生意,反倒是,前来买卖的人,似乎都知道价格一样,默默放下银子便取东西走了。
  慕容嫣看着也觉得十分奇怪,这一条街看上去似乎很热闹,可细看,却毫无生气,每个人都神经紧绷一样,似乎什么事情马上便要发生一样。
  他们决定,去询问一二。
  李程一行人走到一卖配饰的小摊位前,摊位后,坐着一个老翁,头发花白,就连下巴的胡子,也全是花白一片,那满脸极深的纹路,看上去,恐怕也得有七十岁了吧。
  看到有人走到摊位前,他也不做声,只抬头瞧了几个人一眼。
  慕容嫣低头看着饰品,都是些用彩绳编织的小玩意,一看这精细之作,绝不会是面前这位老翁所做。
  “请问,这手绳怎么卖?”慕容嫣取了一条深紫色彩绳编织而成的手链,上面有两只银色小猪,精细却十分别致,她是真心喜欢。
  “五筒钱。”老翁冷言道,也没给什么好脸色。
  “五筒钱?老头,你这是想抢钱吧。”
  一直双手抱拳的翁丰毅听到这价格时,整个人都炸了,且不说这么普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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