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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医狂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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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素暖气的龇牙咧嘴,不死心的再次爬起来,继续跳着……这次,所到之处,管它是稀世之宝,还是名贵家具,只要被她碰到,通通抓起来砸了个稀巴烂。
  “疯了,她疯了!”大夫人心痛自己的名贵珍玩。痛心疾首道。
  凤瑟鸣一边四处躲闪凤素暖,一边纠正她娘的措辞,“母亲,她不是疯了,她是诈尸了。快想办法阻止她啊?快去请得道高僧来,快,让高僧把她的魂儿给封锁了。”
  凤素暖撒野了半天,心里有些沮丧。她这身子太弱了,她好歹是跆拳道黑带九段的高高手,可是现在完全发挥不出来,如果让她吃饱肚子,兴许她能拔掉这群人几层皮。
  目光望着果盘,那里放着诱人的苹果,橘子,素暖跳过去,抓起来就大口大口吃起来。
  太子殿下面露疑色,舜王却呵呵大笑。“这一定是个饿死鬼,吃不到人肉连水果也吃。”
  凤素暖又抓起水果刀,直直的向太子殿下丢来,没人料到她会有这一手,太子殿下躲避不及刀子插在他的大腿内侧。
  凤素暖本意是要他断子绝孙的,哪里知道没力气眼力也差多了。
  这下太子殿下大怒,镇国公也慌了神,看起来不采取非常手段是制止不了凤素暖的抽风癫狂了,镇国公朝凤爵喊道,“爵儿,快去多找点人来,把这丫头给我绑了。”
  很快来了十几位武力精湛的侍卫,他们将素暖围得水泄不通。然后又是用网,又是用绳子的,好不容易将素暖困在里面。
  素暖本来就全身乏力,先前有大闹了一阵,这会困兽犹斗,毫无还击之力。被大网罩在地上,踹着粗气。
  太子殿下不解气,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对着她一阵拳打脚踢。“敢刺我?傻子,竟敢刺我?”
  素暖一口鲜血吐出来——
  目光愤恨的瞪着太子殿下。
  这仇,她记下了。
  今天他们最好弄死她,否则日后她定然让这里的每个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一群人性泯灭的家伙。
  凤瑟鸣拉着太子殿下,“殿下,别打了,污了你的身子。你放心,你的仇,我会替你报的。这个死丫头,死了还叫人不省心。”媚惑的眸子染上一层猩红,一抹狠光乍现。
  转身,凤瑟鸣对镇国公道,“爹爹,你看,三妹刺伤了太子殿下,总得给殿下一个交代才行。”
  镇国公连连附和道,“那是,那是。横竖这傻子也在这儿,太子殿下想如何发落?微臣照办便是。”
  太子冷嗤一声,将大腿里的匕首拔了出来,因为伤口太浅,血流不多。只是伤在尊贵无比的太子身上,就另当别论。
  太子将水果刀丢到镇国公面前,“她刺我一刀,你这个做臣子的,替我还她两刀。这事,便就这么算了。”
  凤瑟鸣将水果刀捡起来递给镇国公,“爹,你就狠狠心,权当让三妹解脱了吧?”
  镇国公拿起匕首,慢慢的走向凤素暖。他脚步缓凝,心里踌躇不决。
  大夫人走到他面前,压低嗓音道,“夫君,锦王未必在乎这个傻子,切莫为了这个傻子得罪了太子殿下。毕竟太子殿下才是日后一登大统的人。”
  镇国公点点头,心里便有了决断。
  凤素暖望着镇国公,他的水果刀对准自己的心脏——
  那一刻,凤素暖的眼眸里倾泻出无比嘲讽的意味。
  就因为她是傻子,是痴呆,她的爹爹不但不多给她一份关爱,反而和其他人一样,嫌弃她,欺负她?
  她只是穿越过来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过得这么悲催。真是不知道,原来的凤素暖,又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
  她的爹,娶了三位夫人,大夫人生下凤瑟鸣,凤爵和凤素暖,因为她是傻子,所以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凤瑟鸣和凤爵身上。她们吃穿不愁,奢华无度。可是凤素暖,却仿佛一个不存在的跳梁小丑,自生自灭来着。
  可怜的凤素暖。
  既然她要了她的身子,从今以后,就会帮她讨回这份公道。
  镇国公有丝狐疑,这傻子的目光怎会如此凛冽?有一种让人不可侵犯的威慑力?
  不会是他的眼睛看花了吧?
  他再次举起水果刀……
  却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铿锵的声音。
  “锦王殿下驾到——”


第6章 锦王驾到
  镇国公手里的水果刀,铿然一声落在地上。
  凤素暖眼底蔓出一抹邪笑,她就知道,她今早在镇国公府里故意衣衫褴褛的溜达了一圈,府里总是有些别人的眼线,将这消息传递了出去。
  锦王,她的夫君。他就算不稀罕她这个傻子,可是她顶着锦王妃的头衔被人欺负,倘若是一般的欺负,他势必袖手旁观。可是若失了清白,就另当别论。
  因此,为了逼迫他出手,凤素暖破釜沉舟,将自己伪装成被人糟蹋的样子。
  看来,她的目的达成了。
  锦王踏步而来,宛若一阵清风徐来。却惊得一屋子人茫然无措。
  镇国公谴责的目光落在紧跟而来的守门侍卫脸上。这混蛋小厮为何不提前来报?
  侍卫一脸慌张道,“老爷,小的拦不住啊!”
  凤素暖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望着那身着一袭白衣的男子。如天神般屹立在那儿,浑然天成的华贵,干净得不染铅华。
  卧槽,天下竟有长得如此好看的男人?
  人神共愤呀!
  那是一种让人看了合不拢腿的魅惑!
  如罂粟一般,让人上瘾。
  凤瑟鸣鼻血如泉水涌了出来,看得痴了,呆了。
  从前只是听说锦王长得如何好看好看,她觉得再好看的男人,没有帝位相称也是大打折扣的。所以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更有前景的太子殿下。
  可今天,看见了他的风华绝姿,即使太子站在他身边,相形见绌。
  凤瑟鸣忽然对自己幼时的选择,有些动摇了。
  镇国公最先回过神来,踉跄着扑到锦王脚下,“不知锦王殿下到访,微臣有失远迎,还请锦王殿下恕罪。”
  锦王淡淡然的瞥了他一眼,眉心眼底流露出一抹鄙夷。“镇国公,府上曾老太爷好歹是开国元勋,想当年曾老太爷铮铮铁骨,横扫大江南北。为大璃立下汗马功劳。正因此,先皇才许了镇国公一门爵位的世袭。怎么轮到你这里,你的膝盖就这么不值钱了?”
  凤素暖简直想为锦王这番话拍手称快。
  她爹镇国公小时候纨绔,没学到什么本事,如今一门心思寄托在儿女身上。巴不得凤瑟鸣当了皇后,光耀门楣,他好跟着沾光。
  他最大的本事就是八面玲珑,巧舌如簧。
  这本事如今传给他儿子凤爵,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锦王这么不瘟不火的一训斥,镇国公立即缩成鹌鹑。“锦王训斥的是。”慢悠悠爬起来,擦了擦额头的大滴的汗珠。
  太子殿下冷眼旁观,心生不悦。锦王一来,他的地位明显低了一等。
  镇国公在他面前,可不会这么胆战心惊。他分明更惧怕锦王的威严。
  “九弟真是稀客啊?不请自来,也不让人通禀,好大的架子啊?”太子霁王酸溜溜道。
  锦王嗤笑道,“锦王妃在此,本王来接我的王妃,大哥有意见?”
  凤素暖嘴角抽了抽。这人狡猾如狐。他来的目的怕不是为了接回她这个傻子?而是为他自己挣面子来了。
  说得却冠冕堂皇。
  一听锦王说要接回锦王妃,镇国公的心提到嗓子眼。目光不安的瞥着大夫人,大夫人则示意他稍安勿躁。
  镇国公家这位大夫人,很有些来头。她是护国公的嫡女千金。镇国公虽然落势了些,但是护国公近年可是在圣眷正隆的时候。
  而且,大夫人的同胞妹妹正是当今的皇贵妃。
  锦王,只要他想在朝廷顺利立足,就得给护国公一个薄面。
  护国公和镇国公两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这么聪慧的人应看得透局势。
  大夫人镇定自若的走到锦王跟前,屈膝施礼道,“锦王殿下驾到,镇国府蓬荜生辉。锦王殿下今日来接我家的三丫头,只是可惜了,我家三丫头没有这个福气。”声音呛然惋惜,语毕还抹泪连连。
  惺惺作态。戏精上身。
  “哦,夫人何意?”
  大夫人拭泪,悲戚道,“殿下,我家三丫头今早起来,傻病犯重了,满屋子上蹿下跳,看到东西就摔,看到人就打,就跟鬼上身了似得。你看,太子殿下也被她刺伤了,我家瑟鸣也被她妹妹毁了脸。殿下此时来接她,正好不过了。”
  镇国公虚了口气,对大夫人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避重就轻,趋利避害,简直高明。
  凤瑟鸣捂着脸,附和着她母亲,“锦王殿下,我的脸毁了,没法活了。”
  凤素暖头上千万草泥马奔腾……
  尼玛,脸上一道指甲伤,还有几个珠钗戳破皮的血印子。这就没法活了?
  没发活为什么不去死?
  锦王洞若玄冥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一屋子破碎的名贵珍玩,所有人身上的抓痕,摩擦,太子殿下的腿伤,凤大小姐的脸……
  与堂中央奄奄一息的凤素暖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说是沧海一粟也不为过。
  “阿九!”
  “小的在。”
  “去,找个大夫来。人是锦王妃打得,东西是锦王妃破坏的,好好赔给人家。”
  阿九懵逼了。
  “爷……”爷对锦王妃太无情无义了吧?
  “还不快去。”锦王冷脸呵斥。
  阿九瞬间不见了踪影。
  众人吁了口气。锦王还是识时务的人。岂会为了个傻子得罪帝都两大世家?
  凤素暖心里那个恨啊,原来这些个古代人,一个个都是利欲熏心,良心都被狗吃了。
  在利益面前,尊严面子全都是放屁。
  原来把希望寄托在锦王身上,真是最大的失误。
  锦王悠闲的坐在虎皮铺切的梨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品着镇国府的下人端上来的好茶。
  一盏茶的功夫,阿九就请来了大夫——分明就是一名军医。还是一名女军医。
  锦王看到大夫,对阿九递去一个奖赏的眼神。
  阿九提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他本来还怪爷对锦王妃无情,可是出去一吹风,脑袋就灵光了。
  爷让他去请大夫,而不是让他去请御医,更不是让镇国府自己请大夫,这里面必有文章。
  阿九很快明白了锦王的心意。他要的是军医。只是玄机何在,阿九就不太懂了。


第7章 你才是傻子
  军医为太子殿下和凤瑟鸣仔细检查了伤势,将验伤报告报告给锦王,“锦王殿下,老臣已经验伤完毕。太子殿下右腿根部有一道八毫的伤口,深度未及筋膜。大小姐脸上有一道指甲印,左耳边有三道小指甲盖的血洞,不过都无大碍。只需要涂抹一些外伤药,半月便可痊愈。”
  锦王又吩咐阿九,“去统计一下,看看锦王妃打烂了多少名贵珍玩?”
  镇国公总觉锦王小题大做,就算凤素暖给镇国府造成巨大的损失,还真能让锦王赔偿不成?
  镇国公摆出一副大度的模样,婉转劝解锦王,“锦王殿下无需多礼,锦王妃犯得错横竖不算大事,这事就这么了了吧。岂敢让锦王赔偿微臣的损失?微臣愧不敢当啊!”
  锦王瞪着他,眸光深邃幽深,让人难以捉摸。
  “镇国公心胸宽广,本王敬佩。可是本王这个人素来严谨,不喜欠人情,自然也不喜欢别人欠我。”这最后一句话,声调极轻,却仿佛罩着冰霜。
  瞬间。一屋子人的脸色都精彩纷呈。
  凤素暖打起精神,莫非峰回路转——
  果不其然,锦王接下来的话让镇国公差点吐血。
  “大夫,麻烦你去那边为本王的王妃验验伤!”
  “是。小的遵命。”
  凤素暖十分配合大夫,大夫检查了她身上的伤势时,她琢磨着,她的伤势再重,可是没致命要害,讨不到半点便宜。而镇国府这些名贵珍玩,若是估价赔偿,那锦王可就亏大发了。
  她故意咬破唇——渗出血迹。
  大夫蹙眉,这血颜色有些异常,于是取了银针,大骇。
  “锦王殿下,王妃除了一身的拳打脚踢的外伤以外,她中毒了!”大夫直接捡重点道。
  “可知是什么毒?”
  “断肠毒,和能治人哑巴的乌头毒。”
  锦王宽袖下的手握成拳头——
  大夫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
  还是不说了吧!虽然这两种毒在体内余留得并不多了,但是因为不知道这毒在锦王妃体内存留了多长时间,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所以她实在不便开口。
  大夫望着衣不蔽体的锦王妃,善意使然,主动提议,“殿下,草民还想为锦王妃检查一下,只是此处不方便,能不能挪个地方?”
  众人心照不宣,大夫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了。锦王妃这副尊容,分明就被人蹂躏过,大夫这个提议,无异于证实此事而已。
  锦王脸色瞬鸷,冰寒道,“镇国公,这笔账该怎么算?”
  镇国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锦王殿下放心,微臣一定还锦王妃一个公道。三日之内,微臣一定将下毒者绳之以法。还请殿下恕罪。”
  锦王站立起来,道,“好。本王静待佳音!”
  此刻再傻的人都该明白了,锦王前半段虚张声势,要的不过是这个结果:替锦王妃讨回公道。
  凤素暖心意达成,此刻精疲力尽,瘫软在地。
  就在凤素暖以为自己苦尽甘来时,耳朵边忽然听到锦王呵斥阿九的声音,“愣着干什么?把这傻子拖回去。”
  卧槽,她欲哭无泪?
  真是从一个狼窝掉入另一个狼窝?
  没人性啊?她好歹是他的妻子,怎么可以这么对待病人?
  就算是对她没感情,好歹她是个人啊?还是个受伤的女人,都不懂怜香惜玉么?
  谁要跟他走哇?她留在镇国府,打着他的旗号,以后也没人敢欺负她呀?而且她还不用伺候男人,只需要装傻充愣,大不了还装哑巴,这样太子殿下和凤瑟鸣就不会再害她了。
  她就可以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仙日子啊?
  卧槽,她不想去锦王府。真的,一点不想。
  阿九为难了……“这……”男女授受不亲啊!
  还是大夫善解人意,“还是我们来吧。”便唤了她的帮手将凤素暖抬到马车上。
  凤素暖对这位女大夫感激不尽。
  她温柔,医术高超,关键是仁心仁术。
  她好了后得好好感激她。
  锦王府。
  凤素暖打量着自己的新家,红色的窗幔,红色的锦被,雕梁画栋,古色古香,各种摆饰都是——古董啊?
  若是能穿越回去,她一定偷光这里的宝贝,到时候她就是亿万富翁了。哇咔咔,光是想想都提劲。
  门外,锦王清凉无温的声音响起来。
  “阿九,明日为这个傻子征几个好用的丫鬟,让丫鬟们好好的给她梳洗打扮一下,别让她整日穿成骚公鸡一样,不成体统。还有,别让她出现在本王面前,煞风景。”
  卧槽,凤素暖对他好不容易积蓄的一点好感又败光了。
  傻子?他才是傻子,他全家都是傻子。
  还有,她什么时候穿得像骚鸡公了?
  都不能用个文雅点的词汇吗?
  哦哦,想起来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凤素暖为了博得夫君的眼球,确实有心好好打扮来着。她穿了一件孔雀开屏的衣裳来着——
  她还不是想穿得隆重一点,这人竟然不领情?
  回想当日的穿法,凤素暖的眉毛抽了抽。
  确实,有碍观瞻。
  原本以为这人与众不同,至少富有同情心,哪里知道,还不是目中无人。
  门外,阿九面红耳赤的禀告主子,“爷,惠姨为王妃检查过了,王妃还是完璧之身,还有,惠姨说,王妃体内的两中毒余留不多,但是因为不知这毒性在体内存留了多长时间,所以惠姨担心,锦王妃日后只怕不能说话了。”
  锦王沉吟道,“这样最好。”一想到那傻子跟在他后面喊她夫君,闹着要跟他一起睡觉,他就头大。
  凤素暖好想揍人啊!
  凤素暖偷偷记住了大夫的名字,原来她叫惠姨。
  可惜,这个在素暖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的女人,却是个打酱油的,验明了凤素暖的清白后,便走了。
  凤素暖躺在床上,全身肌肉疼痛。而且饿的前胸贴后背。
  好不容易等到吃饭的时间了,竟然没有人来喊她。许久后,一个下人端了点猫粮进来,例行公事般,“王妃,奴婢伺候王妃用餐?”
  凤素暖看到那半碗清粥,还有两个拳头大的小馒头,脸上失落备至。
  以前她吃得北方馒头比这个大三倍。


第8章 傻妃戏诸侯
  丫鬟舀起一勺粥,递到素暖嘴边,“王妃,吃吧!”
  凤素暖望着冒着热烟腾腾的清粥,没有理睬她。只是抓起馒头自己啃起来。
  真以为她傻?这么烫的粥也喂给她?
  须臾功夫,素暖就风卷残云般将盘子里的馒头和半碗清粥吃了个底朝天。
  丫鬟噗嗤笑出声来,“王妃好像饿坏了,奴婢再去给您准备点好吃的来。”
  正和素暖的心意。
  丫鬟出去后,好半天才来,可惜还没有进屋,就被锦王截胡了。
  “果烟,王妃适才不是才吃过了吗?”
  果烟吃吃的笑起来,“好像不够吃。”
  锦王冷声道,“不够吃?”皱眉,沉思片刻,郑重其事道。“端我屋里去。她一个姑娘家,能吃多少。她傻,你还跟着傻不成?她是要变成肥婆,你也迁就她?”
  “是,殿下。”
  凤素暖气的七窍生烟,她连温饱都没有解决啊。
  她这副身子这么弱,不多吃点怎么恢复元气?
  夜阑人静。正是牛鬼蛇神出动的好时机。
  凤素暖饿的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
  屋顶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素暖惊得弹坐起来。
  这个时代可不是法制社会,皇子之间的派系争斗,难免有杀戮。
  素暖绝不替别人当炮灰。
  她将枕头埋在被子下,自己则钻入床底下。
  门悄然无声的滑开,借着星光,素暖从床缝里看到那人一双脚,四十码的小脚,卧槽,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再看那道拉长的影子,手里提着明晃晃的剑啊——
  素暖有些担心,若是刺客发现床上没人,会不会找到床底下的她?
  锦王府戒备森严,这个人怎么进来的?
  只能说锦王府的戒备系统太渣!
  素暖思忖着自己该如何启动锦王府的戒备系统?
  声音的传播,固体貌似比空气来得快些吧。素暖趴在地上观察了周遭的物件位置,瞬间有了主意。
  她将手偷偷伸出去,绊倒了立在床角边上的近两米高的挂衣架,挂衣架一倒,又打倒了斜对面的博古架——连锁反应,顷刻间,屋子里发出霹雳怕啦的声音。
  “怎么回事?”
  “王妃屋子里的声音。”
  “去看看!”
  不远处传来侍卫们紧张的声音。
  刺客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侍卫搜寻的声音惊动了阿九,因为搜寻的是锦王妃的房间,阿九只能在第一时间汇禀了锦王。
  宫城披了件雪白的毛毬大衣速速赶过来,侍卫们尴尬的挤在锦王妃的门口待命。
  “愣着干什么?为何不进去搜?”锦王怒斥道。
  “殿下,小的们没有得到锦王妃的授意,不敢贸然犯上。”疾风面露难色道。
  “她傻子,还哑巴,你让她怎么授意?”锦王没好气道。
  一脚踹开大门,锦王妃刚刚从床底下爬出来,锦王浑身凛冽的望着她,眸光里电闪雷鸣。
  “爷,没有发现刺客。”阿九巡视了一圈,回禀道。
  锦王望着凤素暖,脸色铁青,磨牙,“你听说过烽火戏诸侯的故事没有?”
  阿九懵逼,“啊?”爷怎么忽然提这个典故?
  凤素暖倒是懂了,这人以为是她故意发出这么大的声音,故意造成这轰动的?
  她有病啊,大晚上不睡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素暖得提醒他有刺客。
  她忽然跑到锦王身边,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装出一副恐惧的模样。还指着侍卫手里的剑咿咿呀呀的呓语一通。
  阿九热心的问她,“锦王妃,你是不是想说有刺客?”
  素暖点头。
  阿九不安的瞪着锦王……“爷,暗卫虽然没有发现刺客跃入王府的踪迹但是……小的觉得,刺客应该是来过了。”
  锦王的眉头布满黑线,“刺客来过了?所以这个傻子故意打倒了挂衣架,因为这个傻子看出来挂衣架能撞上博古架,博古架倒在茶几上,碎了一地的玻璃碎渣……然后通知所以侍卫这里出了刺客?”
  阿九缩了缩脖子。爷火眼金睛啊。事实就是这样!
  锦王瞪着阿九,“若是真有刺客,这小傻子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儿?除非她就不是个傻子。我看你才是傻子。”
  锦王没好气的瞥了眼凤素暖,扬长而去。
  凤素暖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打了个寒战。其实这个人,如果不是太自负了一点,还真是洞若玄冥。
  折腾了大半夜,本就疲惫的身子,刚沾到床,素暖就酣然入睡。
  次日,一道软糯甜柔的声音细细的在耳朵边响起来,“锦王妃,镇国府的凤大小姐过来看您来了。”
  素暖惊得瞪大铜铃般的眸子。
  凤瑟鸣?
  凤素暖的心思一活络,立刻明白她来的目的。
  她是怕素暖醒了过来,就把她和太子殿下的丑事给捅了出去。
  “王妃,你醒啦?”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素暖这才留意到,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两位妙龄的少女。
  “王妃,我叫轻舞,她叫云柳。我是锦王府才买进来的丫头,云柳姐是锦王拨给你的丫头,我们二人以后就专门伺候你的饮食起居。王妃有什么尽管吩咐便是。”轻舞脆生生的笑道。
  云柳将洗脚水端过来,凤素暖的目光不经意落到她的一双脚上。
  不大不小,四十码脚。
  目光状似不经意的从她的脚移到她的身上,身高一米六?
  素暖想到了昨夜的刺客,这是巧合?还是必然?
  不管怎样,不能打草惊蛇。
  轻舞立刻为素暖捞起洗脸帕,展开后待温度适宜,就要为素暖洗脸。
  素暖受宠若惊,抢过洗脸帕胡乱抹了几下,便将洗脸帕丢回洗脸盆里。
  她有手有脚,这种事何必劳驾别人?
  轻舞咯咯咯的笑起来,“王妃真是可爱。王妃,让奴婢给你梳妆吧?”
  这个主意不错。
  素暖对绾髻可是一窍不通。
  坐在梳妆台前,轻舞非常温柔的为素暖解开打成死结的头发。
  云柳站在一边,一脸嫌弃道,“王妃这头发,怕是很久没梳洗过了。”
  轻舞道,“云柳,你去煮一锅水,我们给王妃沐浴吧!”
  云柳面露难色,“可是镇国府的大小姐已经等了好些时候了?”
  轻舞道,“让她多等一会又怎么了?我可是听说了,从前我家主子在镇国府的时候,没少受这位大小姐的欺负。现在主子好不容易逃出镇国府了,凭什么还被那位大小姐拿捏着?”
  素暖没有说话,闭目养神。
  两个丫鬟的话有一句没一句的传林耳朵里。
  轻舞的耿直率真,淳朴善良,让她动容。
  云柳的嫌恶与不耐烦,她尽收眼底。
  暂时留着她,引蛇出洞。迟早,她得拔了云柳这个眼中钉。
  轻舞为她洗头,为她沐浴,都是恪守职责,任劳任怨。


第9章 计谋败露
  素暖看到铜镜中的自己,略微失神。
  黛紫色轻罗海棠裙,灵动中又蔓出一股若有似无的威严。多宝钗斜插随云髻,远山黛眉,黑曜石的大眼睛,挺拔琼鼻,丹唇红面,真是美丽灵动,秀丽隽逸。
  轻舞叹道,“我家王妃天生丽质,可惜从前没有遇到个贴心的丫头。王妃你放心,以后有轻舞在,我不会让人在欺负你了。”
  素暖从铜镜里看到轻舞的眼眸里泛着泪光。心里感慨,这丫头心思单纯,她这个主子对她丝毫没有恩惠,跟着她也没有什么前途,她却如此忠义。
  日后,素暖对她自然也是另眼相待。
  轻舞和云柳带着素暖来到锦王府的前院,海棠林里,随意点缀着一张石桌,四张石凳。头顶上是藤蔓环绕的简易亭子。
  凤瑟鸣坐在一方,她的丫头青鸢立在她的右侧。
  素暖远远的看到凤瑟鸣,袖里粉拳握紧。却又松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急在当下。
  凤瑟鸣看到凤素暖,她一身的穿着打扮,雍容华贵。倒变了个人似得。登时心里生妒,恨得牙痒痒。
  她不过就是个傻子,哪里配得上穿这么好的绫罗绸缎?戴这么奢华的头饰?
  看来锦王待她不薄。
  她是不信锦王能看得上这么个傻子,不过就是她运气好挂了个锦王妃的头衔,吃穿用度自然刻薄不了。
  素暖已经从凤瑟鸣眼里瞅出一股子浓烈的妒意,笑容从唇边蔓延开来。
  妒忌是魔鬼啊!
  走近了,凤瑟鸣看到凤素暖那张灵动纷呈的脸庞时,错愕万分。竟然看不出半点傻来。
  凤素暖看到石桌上上好的点心,瞳子放大,伸出手拿了一块就塞进嘴里。
  锦王对她十分刻薄,一日三餐拨得那么少,她自然是逮着机会填饱肚子。
  她才十五岁,还在长身体呢。
  凤瑟鸣眼里闪过一抹不屑,看来刚才是自己多心了。这个傻子都傻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忽然就好了?
  凤瑟鸣就是不知道,这个傻子是不是真哑了。
  若是她还能说话,这傻子可就是个麻烦。
  她得想办法试探试探她。
  “妹妹如今是锦王妃了,要打理的事情也多了,姐姐在此侯了妹妹一个对时,妹妹才来。”凤瑟鸣脸色含春,目光里却透着掩饰不住的厌恶。出口却似撒娇般对妹妹抱怨起来。
  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凤素暖根本不理睬她,只顾着吃点心。
  轻舞瞪着凤瑟鸣,心生诧异。
  王妃是哑巴,凤大小姐不知道吗?
  这时云柳细细的声音响起来,“大小姐,我家王妃是哑呢!”
  凤瑟鸣闻言,心花怒放。
  哑了,她就放心了。
  素暖思忖着,云柳和她如此正大光明的互通信息,真把她当傻子了?
  凤瑟鸣装出一副惋惜悲伤的模样,叹道,“哎,我家的三妹原本不是哑巴,不过前几日出了点小意外,她跑到药房里吃错了药。这才哑了的。真是让人痛心啊。”
  顺便挤了点鳄鱼的眼泪,又对轻舞云柳再三交代,“我家三妹是个吃货。见到什么吃什么。你二位要多费点心了。别让我这傻妹妹吃亏了。”
  凤素暖咀嚼着美味的绿松糕,悠然的望着远方。陷入了深思。
  她才到锦王府一夜,凤瑟鸣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试探她。看来她和太子的丑闻很是有价值啊!
  那么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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