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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后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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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嫔听到是薛茜竹,心悬了几分,忙问道:“你是说,梁贵妃是在良贵人面前说的这句话?你可知良贵人这几日来与梁贵妃说了什么?”说完也意识到自己的急切,又笑一笑掩饰道:“本宫是觉得奇怪,这良贵人好好地去永和宫做什么?”
秦谖知道湘嫔在害怕什么,还是一副无辜的神情:“这妹妹就不知道了。妹妹自己心里也觉得奇怪,今日去长信殿见了刘姐姐,就特地来传话了。”
湘嫔听了,又看秦谖表情实在不像是记恨自己的,也没有流露出一分嘲讽之意,再想到薛茜竹,心里认定是薛茜竹去想梁贵妃告状挑拨无疑,对秦谖的话已然全信了,又看秦谖对自己恭敬有加,心里也生了愧意,温和道:“本宫知道了,有劳你了,无事的话便回去吧,本宫不留你了,梁贵妃再问起只说本宫知道了贵妃意思便好。”
秦谖看湘嫔神情,知道目的已经达到,行了礼便退出去了,在自己出来后,就听见张公公被叫了进去,了然一笑,复又回到长信殿。
到了长信殿,见柳贵人已经走了,只剩刘晴与薛茜桃说笑着,见秦谖回来,刘晴忙问道:“如何?她可有为难你?”
秦谖笑道:“我可把梁贵妃的招牌打了出去,她哪敢为难我,估计现在已经吩咐了人去把茜桃妹妹住处的那些人唤来了。今后一定不敢再有这样的动作。”
刘晴奇道:“当真么?她怎么就轻易信了?就算信了,岂不是会以为你从中作梗,恨了你?”
秦谖看了一眼薛茜桃,慢慢道:“无故的说她自然不会信,可我把良贵人提了出来,借着良贵人巴结梁贵妃的事向湘嫔施压,她现在哪里会恨我,只怕恨着良贵人呢。”有意无意间,以前的姐姐称谓省了去,像是在划清分界。
刘晴听了,虽然方才说话是狠了,可心里到底对薛茜竹念着旧日之谊,听秦谖这般说了,不禁闷闷的减了几分开心之色。
秦谖明白刘晴的心思,正色道:“姐姐既然已经将她不再认作同路之人,就万万不可心存善念,无论是今日还是以后,为了我们自己是需要牺牲一些别人的利益。”
刘晴低低的应了一声,也知道秦谖所言不差,牵起几分笑容道:“入宫前太后娘娘曾经对我嘱咐过很多,如今想来竟都未能做到,幸亏有你在旁边提点着,你说的我都记下了。”
薛茜桃看在眼里,不仅今天的计划被秦谖破坏了,还将火引到自己姐姐身上,虽然她对薛茜竹没有存着好心,但就目前来讲,她与薛茜竹还是一损俱损的,幸好湘嫔是个蠢得,倒不足为虑。心里虽然暗暗不豫,脸上笑容看起来却由衷的很:“秦姐姐说得好,这事我与姐姐也不会提,倒是真的要感谢秦姐姐,我可以好好睡个安稳觉了,那我这就回去了,好好午寝补眠,明日才有精神看姐姐正式做娘娘。”
刘晴听了,看也快到了午膳时分,便不留她,秦谖也一道告辞了,要与薛茜桃一起回去。刘晴虽然有些不愿,但因为明日事多,自己还没准备着,便都应了,送秦谖二人出去了。
薛茜桃与秦谖一道走出了麒趾宫,一改往常的巧笑嫣然,神情冷淡的貌似无意的忽然问向秦谖:“明日就是刘姐姐的封嫔大喜,你心里当真没有一丝嫉妒么?今天所做所言处处为刘姐姐着想,真是叫我感动。”
秦谖看了一眼薛茜桃,忽然笑了,“我拿什么去嫉妒?不过是个贵人身份罢了,你说呢,薛答应?对于真正的姐妹,我会永远的去袒护,相反,若是知道有人打着姐妹情深的名号却做一些伤情分的勾当,也必定万万容不得的。”
薛茜桃听了这话,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惊讶和气愤神情,语气一如平常:“秦姐姐说的真真是好,妹妹受教了。”
秦谖看她这幅模样,心里生出一丝厌恶,反问道:“恐怕良贵人还不知道你今日来长信殿的一番话吧?不知她若听见,会作何感想?”
薛茜桃竟然浅浅的笑了一声:“秦姐姐真是糊涂,若姐姐真不知道的话,今日怎么会不随我一起来祝贺刘姐姐呢?”
秦谖听了这话一愣,万万没想到薛茜桃今日这离间之举竟是薛茜竹知晓了的,这又是什么用意?还要再说什么,薛茜桃却不给秦谖发问的机会,刚好借着走到岔路口的机会,和秦谖道了别,施施然的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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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信仰》''bookid=2998967;bookname=《妖界贵公子》''bookid=2991535;bookname=《听见晴天的声音
第六十一章 鸦群
更新时间2014…4…21 16:42:28 字数:2186
秦谖看着薛茜桃背影,也隐隐觉得事情确实蹊跷,如果薛茜竹确实不知情,今日理应和薛茜桃姐妹一起来才是,按她的性子,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不会这么快和刘晴划清界限才对,今天这种日子一定是会来恭贺的,一面是刘晴,一面是梁贵妃,两面讨好才是。她为什么会默许了薛茜桃的离间行为?秦谖揣测着,薛茜竹心里一定有更好的打算。
可是秦谖怎么想也想不通其中关窍,看来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愿不会影响到自己,也不要妨害了刘晴,想着秦谖也只得携着如镜如花回宫去了。
四月初七,这个对刘晴来说无比重要的日子便在众人各异的心思中来临了,这是刘晴迈入宫中的第一次晋封。太后的抬举,皇上的看重,再加上本来就是个姿容秀美的,让刘晴在宫里的风光,一时竟无人能匹。
刘晴永远记得那一日,楠宫的教习嬷嬷早早的来到长信殿,和颜悦色的将嫔位的规矩一一讲给刘晴,接着是繁复妆容和服饰打扮,梁贵妃身边的女官良辰也都提前来准备接应自己,最后是太后身边的杜若姑姑来麒趾宫宣读了太后的懿旨:“秉太后诏:贵人刘氏,秉性柔嘉,持躬淑慎。于宫尽事,克尽敬慎,敬上小心恭谨,驭下宽厚平和,椒庭之礼教维娴,实能赞襄内政,今应即立为嫔位,以示**褒。”然后皇上身边的女官长乐也宣读了一份内容相似的圣旨。
自己在众人的恭喜声中跪接了两份旨意,又在宫人的陪同下到了永和宫,等刘晴到永和宫的时候,宫里众嫔妃已经齐聚了。梁贵妃代主持自己的仪式。再一次跪接了太后懿旨、皇上圣旨后,便在底下人艳羡的眼光中,在良辰姑姑的搀扶下,一步步走向梁贵妃,准备接受金册。
接下来那一幕是自己永生永世无法忘怀的,也是那一日宫中众位嫔妃难以忘怀的,天空中忽然黑压压的飞来一群乌鸦,一时竟遮天蔽日,景象无比诡异,身边的宫人叫唤着散了,自己在惶恐中堪堪跌倒。在场众人何时看到过这种场景,原本肃穆的气氛一下子混乱了,连梁贵妃脸上都是真真切切的恐慌,无人顾及到那正走到一半准备接受金册的刘晴。
半晌,等鸦群过去,永和宫已经混乱不堪,地上都是乌鸦留下的粪便和掉落的羽毛,那令人作呕的味道仿佛耻辱一般深深的印进了刘晴的心里,也永久的在刘晴心里蒙上了阴影。
身上的宝蓝色镶金边绣连理海棠的身居嫔位的正式礼服已经沾上了斑驳的鸟粪,容饰皆乱,其他人也都自顾不暇,只是吩咐身边宫婢擦拭着自己华贵的衣裳,依旧没有人理会刘晴。场面继续失控着,封嫔仪式是进行不下去了。
梁贵妃迅速从惊慌中恢复了镇定,主持着大局,一面吩咐王恩去叫宫里的侍卫和小太监来清理现场,一面让良辰美景分别去通知了皇上太后。
刘晴一人站在那里进退两难,尴尬极了,身边的宫人早就哄散了,陷入了如孤立无援的境地,忽然感觉手心传来一阵暖意,是一只柔软的手,仿佛是溺水的人忽然望见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刘晴急忙回头,是秦谖。
“姐姐不必惊慌,不过是一阵鸦群罢了,只是这大礼只怕是要延期,姐姐先随我去栖鸾殿换一身衣服吧。”那一句宛如天籁的声音也成了刘晴心底最踏实的暖意,失了方寸的她木讷的被秦谖牵着回了栖鸾殿。
侍卫来得很快。
比意料的要快很多,尤其还是袁鹤亲自带了人来,仿佛提前预料到有事发生一般,不过梁贵妃在急乱中并未注意到这个,更加没注意到袁鹤清理永和宫时顺便将几个不知来自何处的布包一并收拾了,因为永和宫已经被鸟粪弄得臭气熏天,所以谁也没发觉那几个布包散发的异样味道。
只有一个笑容妖娆的女子隐在宫妃中目睹了这一切,轻轻弹试了自己衣裙上的污垢,看着几个布包彻底随着其他垃圾一般被装运拖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真想看看现在皇上太后脸上的表情,想来一定十分精彩。
栖鸾殿的刘晴在秦谖的劝慰下已经慢慢平复了惶恐的心情,向秦谖道:“难道是天为难我么,好好的日子,竟会飞来那样一大群乌鸦,如今竟成了别人眼里的笑柄吧,可如何是好?”
秦谖轻抚着刘晴双肩:“事有反常即是妖,这乌鸦来的无比蹊跷,对了,怎么不见姐姐身边的墨画、烟青二人?”
刘晴回道:“她们二人我留在殿中了,此时殿中事务正忙,原本想着受了金册、听了训教之后便回去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秦谖点点头,仔细想了想才开口道:“今日之事依妹妹来看,姐姐一定是遭人算计,只是不知是用何种手法引来鸦群,妹妹在永和宫这么多日,莫说鸦群,就连寻常飞禽见得都少,姐姐不可妄自菲薄,这哪里是老天为难姐姐,分明是人为。”
刘晴听了,心里惊骇不已,“我在这宫里未曾得罪过任何人,是谁要毁我封嫔之礼?”
秦谖忙安慰着:“姐姐也不要担心太多,这嫔位你是坐定了的,任谁都无法阻碍,至于别的,破坏封嫔礼怕只是那人的手段,究竟那人目的何在,以后只要还有所动作,就会露出马脚。”
刘晴听了深以为然,又拉着秦谖的手,一脸感动着:“多亏你点醒梦中人,不然只怕我还糊涂着,在那样的境地,还能来替我着想的,只是你一人罢了。”
秦谖笑笑,”既然说好了是姐妹,这都是应该的,姐姐以后对人也该多留点心眼,这宫里人心叵测,姐姐不要大意了。”
刘晴都一一的应了下来,此时,栖鸾殿外的永和宫内也渐渐平静了,只是众人还不敢散去,才想到今日的正主刘晴,却发现不知了去处,再看梁贵妃,有些焦急的看向永和宫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第六十二章 眉目
更新时间2014…4…22 20:09:33 字数:2107
太后身边的夕颜**两位姑姑是最先到的,同时带来了太后娘娘的懿旨,着梁贵妃将金册送至刘晴的长信殿,又叫夕颜**将刘晴带到太后的永寿宫,命其余人都散了去。
这就是说封嫔礼已成,是不会再改期重来了,可是却没有按规定让刘晴接受宫中嫔一下众人的跪拜,也未受训,那么这所谓的封嫔礼,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一反太后往常对刘晴的看重,宫里众人一时都猜不透太后的心思究竟如何。刘晴被秦谖牵着带出了栖鸾殿,接受了懿旨,便随两位姑姑去了太**里。
秦谖看着刘晴有些低落的背影,心里莫名升起来一种担忧,她隐隐的预感这件事情并不是仅仅为了毁去一个封嫔礼,只怕还有别的计较在里面,只是主使者究竟有什么谋划,暂时还难以揣测清楚,一时间永和宫的人也都散尽了,秦谖也正打算回殿,忽然看到梁贵妃养的那只叫做莫离的猫,在四处不知嗅着什么,不停地低声叫唤着。秦谖看见心里一动,脚步便跟了上去。
此时梁贵妃也觉得疲倦不堪,回宫里歇息了,秦谖跟着莫离在花园来回踱步,莫离努力使劲嗅着,最后停在了花园土壤的一处新翻开的土壤,不停地打圈来回转着,再不肯离开。
秦谖心里疑惑万分,看周围也没人注意到自己,索性在那里蹲下了,拿了一根树枝轻轻翻动了下那片土,随即一股微微腐烂的味道几乎不被察觉的飘进了秦谖鼻孔,秦谖心里疑惑更盛,仔细的用树枝拨拉着看里面是不是有东西,可惜令秦谖失望的是那片土壤下什么东西也没有。
可那股气味还是在秦谖敏锐的嗅觉下被发现了,在这个还隐约能闻到鸟粪味道的永和宫,这缕气味显得十分不易被察觉,但绝对不是寻常味道,顿时心生疑惑:好端端的泥土,却是新翻的,这已经过了松土的季节。其次,怎么会有这种味道?秦谖觉得十分的不寻常。
可是眼看什么都找不到,忙活了半天,又唯恐其他人起疑,秦谖站起了身子,打算离去,准备回殿里再细细琢磨,脑海中突然一亮,联想到了什么,大胆猜测着:怪异的味道、乌鸦群、刘晴的册封礼……果然!是有人在册封礼上动了手脚,事有反常即是妖,之前这泥土里面埋的就是‘妖’,引来乌鸦的也许便是这个东西,可惜虽然想通了一点,却无奈东西早已被清理了,找不出证物来佐证自己猜测,东西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秦谖往栖鸾殿走着,脑海里仍旧继续联想下去,鸦群过后,宫里乱作一团,自己也惊慌失措了一段时辰,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举动,可是这一段时间极短,应该是不够别人将东西清理干净,然后呢,自己带刘晴回了栖鸾殿,这段时间也有可能发生什么,自己的疏漏太多!还有侍卫,想到侍卫,秦谖又忽然想起侍卫所距离永和宫距离是很远的,怎么会比那些粗使的小太监来的还快?如果真是侍卫所的人动的手脚,那么的确是有时间清理了这些证物。
想出了头绪后,秦谖便回殿里唤来了常喜和李辉,丝毫没有察觉永和宫主殿那里守在门口的王恩公公向秦谖的方向投去了狐疑的一瞥。
李辉常喜平日极少被秦谖唤进大殿,这次看主子脸色有些阴郁且郑重其事的将自己叫进大殿,内心都有些忐忑,尤其是常喜,神色颇为紧张禁不住左右顾盼,生怕秦谖发觉了自己平日向梁贵妃打小报告的举动。
秦谖心细,自然注意到了常喜的紧张,面上不动声色道:“昨日上午我去了麒趾宫,你们一直在殿外伺候着,可有注意到永和宫来了什么外人?”
常喜忙笑道:“奴才一直守在殿外,打扫清理不敢偷懒,没有发现永和宫来了什么外人。”
李辉在一旁皱皱眉头,常喜一贯是好偷懒的,许多活计都留给自己去,这会倒是爱来邀功,只是主子的问题来的奇怪,一定是事出有因,想着,斟酌的也开口了:“回主子,奴才虽然在殿外,但是忙乱中难免有疏忽的,还真是没注意到有外客来访,不过,上午是来了几个小太监,好像是得了吩咐进来的,似乎是去给花园施肥又换了新鲜的花树。”
秦谖听了心里一动,是太监?难道不该是侍卫么?语气尽力假装无意道:“哦?这时候换花树?那么周围可有人看着他们?”
李辉想了想,答道:“是有几个人看着,不过后来就由着他们忙了,奴才也没注意那么许多。”
总算有些眉目在,秦谖皱着眉头想了许久,又看看常喜李辉,这两个人是梁贵妃遣来的,始终不能放心,如今看李辉说话倒是个有条理的,相反常喜则是一副奸猾模样,让人心生不喜。心里评判着二人,表面没露出心思,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如镜看到他们出去了,才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问道:“主子怎么想起问他们事情,我看他们不像是为小主打算的。”
秦谖笑笑:“这不是实在没有旁人问了么,看来以后殿里确实需要个人在。”又看如花不在,问了问:“如花呢?”
如镜答道:“如花又去内务府了,看能不能领来这月的月例,内务府总是拖沓着。”
秦谖听了也不答话,内务府今天来忙着刘晴的事,哪里还能面面俱到,顾及自己?费神想了这么许多,理出了点点头绪,秦谖不禁感到一阵困倦,便去了里间,除发卸簪,打算睡一会。
此时,刘晴也随着杜若姑姑一路忐忑着到了永寿宫,想着自己今日怕是辜负了太后的一番苦心,待进去后看着上方那个衣着华贵的却面目慈祥的老人,忍不住心一酸,眼眶里委屈的泪水在打着转,跪了下去:“臣妾见过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看到刘晴这般模样,叹了口气,知道她极少受过这种委屈的,亲自拉了她起来,“晴儿,来坐哀家身边。”
第六十三章 流言
更新时间2014…4…23 19:49:58 字数:2222
晴儿听了太后温和的口气,心里的忐忑消除了大半,依言坐在了太后身边。
“你一贯是心高气傲的,你母亲以前来宫里的时候经常说起你,说你啊,不服输,总想要嫁给世界上最好的男儿。”太后对之前的事情只字未提,用的是拉家常的平和语气。
刘晴听到太后提起旧事,低头不语。太后继续说着:“你母亲本来给你寻觅了不少良人,有些哀家也都是瞧过的,人品相貌都属上乘,可你通通的都看不上眼,后来又是常来宫里与哀家做伴,你心思单纯,哀家很喜欢。索性便提了让你来宫里当嫔妃,给皇上作伴,皇上啊,也是寂寞惯了。”
“你欢喜的答应了,哀家那时候就告诉你,宫里不比寻常人家,人心诡谲难测,你需要步步谨慎着,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也在哀家的预料,哀家心里**你,让你风头太盛,总会有人看不惯的。”
刘晴听到太后这般慈祥的话语,再也忍耐不住,想起方才自己的尴尬和委屈,泪水哗的流下了,“太后娘娘也觉得我是被人算计了么,我自从入宫来,自问没有对任何人存过坏心,为什么有人却反过来要累我?”
太后听见刘晴口中的那个“也”字,眉头微微皱了皱,“还有其他人和你说过这件事情么?这宫里自然是这样,你没有害人的心思,却总会有人来算计你。哀家这次叫你来,就是要你学着长长心眼。”
刘晴听到这与秦谖叮嘱自己的话无比相似,知道二人都是为了她好,收起了泪,缓了缓才说道:“恩,我与一道进宫的宜贵人关系很好,这次也多亏她帮我解围。”说着将今天秦谖领她下去的经过和秦谖的分析与太后说了,最后道:“宫里到底是有知心的,只是不知这次究竟是谁暗中害我。”
太后听了,点点头:“看来是个有些头脑的人,这样的人愈加要小心,毕竟这宫里姐妹之情最是不可持久的,像哀家与你祖母淑和夫人这般交情的毕竟少,就这样,当年也是经历过重重考验的。不过你说她能替你解围也算是个有心的。”说着,话锋一转,重回到鸦群事件上,道:“这件事只怕不是毁一个封嫔礼这么简单的,哀家总觉得这宫里有人居心叵测的算计着什么,只是哀家观察了这么多年也未能发现那人,你从此要多留意自身周围,哀家怕那人还打着你的主意。”
刘晴听了,都一一应下了,二人又说了许久,太后见刘晴情绪渐渐稳定了,便叫夕颜将她送回了麒趾宫。
看刘晴走得远了,杜若姑姑才在身后忍不住感慨道:“这刘嫔这次只怕是落下了阴影,一时半会是消不掉了。我方才在永和宫看了,那鸦群来的十分诡异,我这辈子跟着娘娘也算不短,竟没看过那个场面,也惊慌了下,又离刘嫔远,未曾顾及到她。怕她是受创不小。”
太后慢慢道,“要在宫内生存,这点打击不算什么,如果她连这点挫折都受不起,倒是辜负哀家的一片抬举了。倒是那人,看来还是耐不住的动手了。”
杜若点点头:“是不是同一个人还不能确定吧,毕竟这么多年了。”
太后笑笑,“无论是皇后的死,还是晴儿封嫔礼被毁去,都只是一种手段,不是目的,不然,你看,这两件事都没有谁是直接的受益人,因此那人一定还没有达到她的目的。”
永寿宫的太后,这座**中的真正主宰者,经历了多年摸爬滚打,一步步从一名普通的宫妃坐到皇后,继而又成了太后。她的心思谋划,绝对是不可小觑的。看似隐然诸事之外的她,却是对宫里所有事情了然如心,只是不知她是不是能做一辈子的胜者,一如既往的在这宫里的博弈中拔得头筹,披荆斩棘到最后。
秦谖这一睡睡到很晚。
约莫到了午膳时分,天都暗了下去,秦谖才睡起来。如镜如花忙递了茶水过去。帮助秦谖醒神。这看起来,只是平常的一场午寝而已,却不知此时宫里早已风起云涌。
不知是从何人口中开始,宫里处处都盛行着一个流言,流言的内容只有一句话,刘晴不详。更有甚者,不知何人将今日发生在永和宫的事情迅速的传遍了整个宫里,还被添油加醋的夸张了一番。虽然皇上已经下令,禁止宫中讨论私传此事,但流言却还是无法遏止,相反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养心殿内,皇上在召见钦天监卢宜安回话,“今日的事你可有听说,皇宫为何会飞来如此众多的鸦群,这可是有何预兆?”
卢宜安认真的回答道:“微臣自然听说了这个消息,如今恐怕无人不知,只是臣近日观演天象,未见有任何不祥之兆,更何况乌鸦从来是象征着吉瑞,皇上不必太过担心。”
皇上内心稍稍松了口气,道:“朕本来也未放在心上,只是鸦群无端飞来,如今又流言四起,朕不能不忧心。”
卢宜安斟酌着字句小心翼翼道:“回皇上,微臣以为此事来的诡异,流言又传播的相当广泛,总觉得不太寻常,臣近日也会日夜观演天象,如有异常,自然会禀明皇上。”
皇上听了点点头,便让他下去了,又想了想,叫长乐去敬事房通传,今日召刘晴来侍寝。
未央在一旁面色犹豫着,开口道:“皇上是不是太急着见刘嫔了?今日宫中到处都在流传说刘嫔不详,而那鸦群来的也确实诡异,也许那流言未必不是真的。”
皇上听了有些沉声道:“难道连你也听信了这种无稽之谈,你是朕身边的人,若你也这般不分是非,还怎么给宫里其他下人做表率?”
皇上极少用这般严厉的语气和长乐未央说话,未央不禁觉得委屈极了,长乐在一听了也忍不住插嘴道:“不是我们是非不辩,只是宫里处处都这么传的,说的有理有据,倒让人不得不信。”
皇上看二人神情,口气不禁软了几分,说道:“你们放心,朕心里有打算,找她也是为了问清一些事情。”
长乐听了,只得领命下去了。
第六十四章 萦怀
更新时间2014…4…24 18:55:46 字数:2173
刘晴来的时候神情还是恍惚着的,双眼红肿是哭过的模样,进殿见了皇上,便福下身子拜了下去:“臣妾见过皇上。”声音柔弱,瘦削的腰板不盈一握,原本白皙秀美的面容浮着哀色,苍白了下去。
未央心里本来有气,到底心里是善的,看了她这幅模样,觉得可怜,递过去了一杯茶水,皇上看了心里也起了怜意,温和着说道:“你起来吧,过来让朕瞧瞧。”
刘晴自从自太**里回来,心情好转了许多,可是下午刚休息好精神,便听见两个麒趾宫的宫女在自己殿外讨论着那个流言,竟然说自己不详,才会在封嫔礼上招来鸦群,水墨烟青听见忙气愤的去问了前因后果,才知道这说法已经遍布宫中。
刘晴听说后不禁又气又闷,又羞又愤,却无法撇清辩解,只得闭门不出在自己宫里掉眼泪。
如今见了皇上,着实是有一腔委屈,想要一吐为快。却又不敢流露,怕皇上信了那无稽之谈而轻贱了自己,只得怯生生的走上前去,皇上见她怕着自己一般,心里一软,伸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拥入怀里。
“皇上……”刘晴见皇上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心里感动,皇上拉过刘晴的手,放在自己手上拍了拍,问道:“见过母后了吧?她怎么说?”
刘晴想到太后,心中一暖,回道:“恩,见到太后娘娘了,她只告诉臣妾说行事需要谨慎,宫中不易。”
皇上眼皮一跳,声音略古怪了些:“哦?母后是说上午的事情,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了?”
刘晴声音低了下去:“太后娘娘是这样说的,只是臣妾不知是谁居然有这么险恶的用心。那些话,皇上千万不要信了。”说着,用满怀着期望的目光望着皇上。
险恶么?他的瑞珠可是已经死了,这又算什么,想到这,皇上心头不禁浮起了冷意,这宫里莫非当真是有人在为所欲为么?又触及到刘晴像小鹿一样紧张而又期待的眼神,想到方才自己的怀疑,皇上心头有些愧疚,忙笑道:“朕怎么会信,你也不要听进去那些话,流言而已,有一天总会消散的。今天好歹是你的封嫔日子,别置了气添了堵,倒辜负母后的一片好心了。”
听了皇上这番宽慰,刘晴心里才真真正正的踏实了,他没有听信流言,没有疑自己,这个自己一直仰望着的男人,原来也可以像平常夫妻一般在受了委屈后可以给予安慰,原本心里的委屈倏尔不见了,只剩百般柔情在肺腑之间百转千回,柔肠寸寸化作满心柔情,无限温柔的神情望向皇上,口中答道:“臣妾明白,只要皇上不疑心臣妾,臣妾心中就没有任何怨言了。”
皇上望着怀里的人,看她原本苍白的面容浮上了几分红润,在灯下朦胧的笑意又蕴着娇羞和深情,无比动人。原来自己一句话,竟可以对她有这般大的改变么,皇上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种满足感和自豪感,这是他的女人,为他而悲而喜,纵然是脱俗的姿色,却是臣服于他的女人。
这样想着,心里一动,双手横托着将她抱进了里屋内殿,嘴上说着:“朕自然不会因为这等无稽之谈就疑心于你。你今天一定很疲惫,我们去歇息。”
走过长乐未央的时候,皇上停了一下吩咐道:“告诉敬事房的人,今晚不用再来接刘嫔了。”
长乐一怔,随着满不情愿的未央一起答应了,心里却五味杂陈不是滋味,连皇后娘娘来都是后半夜被抬走了的,这次皇上是要为这刘嫔破例了么,哎,皇后娘娘什么时候能告诉皇上真相啊。
内殿内是一室旖旎的**,殿外是心情复杂的长乐,不知为什么,心内除了为皇后娘娘不平之外,还有一丝独属自己的,隐约嫉妒的心理。长乐意识到自己想法,不禁吓了一跳,又暗自提醒着自己,我在想什么,刘嫔是正经的娘娘,怎么做都是应该的。
未央看长乐发愣,过去轻轻拍了一下长乐肩膀问道:“你怎么了?看你神思恍惚着。”长乐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没什么,在想宫里的那个流言罢了,也不知真假。”
未央听了也撇撇嘴,“说起来还真是诡异,听说那乌鸦阵势可大了,遮天蔽日的……”
后来未央说的什么长乐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忽然想到许久许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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