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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宠妃[金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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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面色惨白,像是被糊了一张洁白的宣纸在上面一般,表情僵硬。
  沈妩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些,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从另一只衣袖里掏出锦帕来,细细地擦拭着手指。眼角眉梢都轻轻挑起,用一种轻蔑的眼神轻轻打量了她一下,才扭过身去坐回了石凳上。
  旁边侍候的宫人,自是惊出一身冷汗。这储秀宫里,有不少宫人见过皇上,待看到方才沈妩的表现。心里面直犯嘀咕:这姝婉仪发火和折腾人的模样,怎么跟皇上那般相像,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明音在心底暗暗总结道:或许这就是姝婉仪得宠的原因吧,皇上那么宠爱她,只能说明两人臭味相投呗!原来她一直看走了眼,新主子也是个妖魔化身,空长一张妖媚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看不到留言啊TAT,家里断网了,还是让基友帮忙上传的。妞们留爪印爱抚我啊!【对,我就在那个做好事的好基友,快点表扬我】
  …………………
  惯例最后一段哒~
  明音在心底暗暗总结道:或许这就是姝婉仪得宠的原因吧,皇上那么宠爱她,只能说明两人臭味相投呗!原来她一直看走了眼,新主子也是个妖魔化身,空长一张妖媚的脸!





☆、048 小主上吊

  沈妩扇完了人;回到石凳上;悠悠然地把一盏茶喝完了,才带着明音和明语离开。
  斐安茹一直站在凉亭内出神;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那副落魄和难以置信的模样,似乎是谁将她最重要的东西偷走了一般。
  直到沈妩离开之后,其他秀女才放松下来;三三两两凑在一处谈论着。大部分都在猜测,姝婉仪方才在斐安茹的耳边究竟说了什么,让一向镇定的斐安茹能慌乱成这样。
  而见识过沈妩发飙之后的众秀女;心里头对她皆产生了几分惧意。日后若和姝婉仪争宠,无异于虎口拔牙。也正因为如此;不少世家出生的姑娘;就围到了沈韵身边,皆开始向她探听沈妩的喜好。
  沈韵的脸上是傻傻的笑意,心里却是异常恼怒。
  其实你们都问错人了,方才那扇巴掌不眨眼的货,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四姐姐么?她不认识啊!什么时候沈妩变得那般暴/强了,为什么没人通知她!让她也好赶紧学起来。
  “切,韵妹妹这般保守作甚?我们也只是想问问,心里有个数。万一日后得罪了姝婉仪,也好拿些她喜欢的物什敬献上去,将功赎罪啊!”其中一个身着紫色宫装的秀女,见沈韵说话支支吾吾的,心里头就有些着急了,不由得开口挤兑了两句。
  沈韵瞧了她一眼,脸上的笑意僵硬了几分。倒是一旁的崔绣,因为方才沈妩前来,根本不是找她算账的,此刻心底颇有几分感激的意味,就想着要替沈韵出头。
  “韵妹妹在家时,与姝婉仪关系最是交好。你们再这般胡搅蛮缠,就不怕这些逼问的话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到时候婉仪更加不高兴,给你们一人一巴掌!”崔绣微微伸长了脖子,眼睛瞪得跟铜铃大似的,似乎方才打人的是她自己一般。
  那些世家女听得崔绣如此说,立刻就散开了,虽然嘴里逞强的话语不大好听,却再不敢对沈韵怎么样。
  沈韵转过头,对她轻声道谢。崔绣连忙拉起她的手,冲着沈韵笑得一脸真诚。
  “狐假虎威,就不怕到时候婉仪给你一巴掌!”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崔瑾开了口,讲出来的话语,自然像一盆凉水一般,兜头浇了下来。
  众秀女还待在凉亭里说着话,却也没在意斐安茹独自离开了。毕竟她今日是丢脸的那个,谁都不会没眼色地凑上来。
  倒是那个执掌姑姑一直关注着她,毕竟皇上有心要召幸斐安茹,说不准就这一两日了,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
  “斐小主,您没事儿吧?奴婢待会子派人煮几个鸡蛋给您敷敷脸,这红肿马上就消了。”那个姑姑一路小跑追了上来,小心翼翼地说了几句话。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储秀宫里大半的小主脾性,都被她摸透了。这位斐小主绝对不是位好相与的人,此刻她生怕自己成了斐小主的发泄物。
  “不用了,我自己派屋子里的人打些热水就好了,你去忙吧!”斐安茹依然快步地走在前头,低声说了一句。
  那执掌宫女犹豫了片刻,咬了咬牙继续追。她必须得确定斐小主是完好无损的,若是今儿晚上皇上就召幸,斐小主的脸上顶着个巴掌印,那不是真的找虐么!
  “小主,奴婢先得把您安顿好了,才能离开啊。您啊,就听奴婢一回,回去后。。。。。。”执掌姑姑见她难得温和一挥,便滔滔不绝地说些什么,想劝她回心转意。
  “够了,我回去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拖累你们的。赶紧走行不行,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斐安茹猛地开口,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声音里带着几分凄厉。
  执掌姑姑如何也不敢再开口了,沉默地对着她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斐安茹此刻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回放着沈妩在她耳边所说的话。羞辱、愤恨和不甘,一下子全部都涌上心头。豆大的眼泪便流了下来,浸湿了衣衫。
  她看了看四周,知道这里不是她该哭的地方,便掏出怀里的锦帕,胡乱地擦了擦眼角。只是一个无意间,她竟看到了这块锦帕上提了一首诗。脸上渐渐地溢满了错愕,这不是她的锦帕。是了,方才沈妩塞进来的。
  沈妩坐在轿撵上,正往锦颜殿去。她脸上的笑意就一直没散过,身后的两个宫女自是低头敛声。跟在姝婉仪身边时日长了,也逐渐见到了她的手段。从来不肯吃亏,若是受到下位者的顶撞,必定体罚回去。若是被上位者刁难,也一定用言语攻击,让对方羞愧难当。
  沈妩偏过头,无意识地看着路边的风景,思绪却是飞去了好远。
  斐小主何时能看到她锦帕上的诗呢?那可是她特地为斐小主准备的。
  斐安茹在前世就是声名远播,沈妩知道她的时候,斐安茹已经成了将军夫人。还是皇上拿着奏折,玩闹般地敲打着沈妩的前额,轻声跟她夸赞的。
  “斐家有一嫡姑娘,慧眼如炬,收留了一个街边抢饭抢得凶的乞丐。并且资助这乞丐投军,现如今那乞丐是我大秦赫赫有名的将军,她也成了将军夫人。有这样的好姑娘,真是天佑我大秦!”皇上把斐安茹夫妇的事情,当成一个故事说给她听。
  当时沈妩听得皇上在她面前,如此夸赞一个女人,心里头自然不舒服。便有些不服气地反驳道:“兴许斐姑娘也只是一时兴起,便救了这个乞丐。日后乞丐腾达了,自不会忘了救命之恩,遂来提亲,斐家也就顺水推舟将她嫁出去了啊!”
  皇上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哈哈大笑。抬起手掌毫不客气地轻打了一下她的后脑,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低声道:“此言差矣,当时乞丐投军之时,斐安茹才十四岁,临别那日,她主动写了一首诗,至今仍在大街小巷流传,堪称一段佳话!”
  理罢云鬓展转思,池塘正值梦回时。
  近来诗句如春柳,只向东风赠别离。
  这么久了,这几句诗,在沈妩的脑海里始终挥散不去。当年的斐安茹未及笄,便送情郎去参军。现在的斐小主已及笄,造化弄人却已入宫,成为皇家妇。正好足够她扳倒斐安茹,虽然这计谋不择手段了些,她就等着看斐安茹究竟对情郎有多忠贞。不过后宫向来如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前世她已经用一条命买了这个教训!
  沈妩现在想来,这种少女赠情郎的诗,若不是最后二人的结果是鸳鸯成双,是否还会被传为佳话?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几分冷笑。当然不会,若是将军另娶他人,这世上无非又多了一个元侧妃罢了!
  斐安茹蹲在地上,双手捧着那锦帕,上面娟秀的字迹明显是出自女子之手。只是上面的四句诗,却足够她哭到肝肠寸断。
  别人都道她常年不爱笑,生性凉薄,却不知她的性子最是固执。若是认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如果不是爹娘以那人的前途做威胁,她如何会进这寂寂深宫,违背了初衷?
  眼泪沾湿了锦帕,带着上面的字迹也变得模糊。她将锦帕放到怀里,再抬头之时,眸光已经变得坚定下来,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她慢慢地站起身,理了理鬓发,回了自己的房间。伺候她的宫女瞧见她双眼红肿的跟核桃似的,再加上脸上那红红的掌印,心里就猜到斐安茹是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声张,依着她的吩咐退了出去。
  那个宫人想着去打盆热水来,顺带着到小厨房要了两个热鸡蛋。等她回来推开门的时候,首先看见的竟是一双悬浮在头顶的绣花鞋。她下意识地抬起头,便看见斐安茹吊在了房梁上,她手中的铜盆一下子滑到了地上,水花四溅。
  “来人呐,斐小主上吊了!”她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门槛没跨过去,一下子摔倒了趴在地上。顾不得疼痛,连忙又起身惊,慌失措地叫唤着。
  周围几个屋子留守的宫女自然也听到了,一时之间到处都是叫喊声。消息一下子就传遍了整个储秀宫,顿时像是炸开了锅一般,凉亭里的秀女们跟着慌乱起来。根本就不敢回去了,颤颤巍巍地聚到一起,有些甚至都哭了起来。
  不过是被打了一巴掌罢了,怎么就好好地要上吊。
  执掌姑姑连忙带着几分力气大的姑姑进来,急忙地将斐安茹从白绫上放下来。白皙的脖子上有一道红色的勒痕,太医也被请来了,一旁的司药司跟来的宫女,一会儿替斐安茹掐人中,一会儿又替她按压着心口顺气。
  太医也不敢耽搁,连忙诊了脉开方子,让宫人拿去司药司熬制,乌黑的药汁灌了下去。
  “虽是发现及时,也只是保住一时,能否醒过来还得看造化。”老太医摸着花白的胡须,轻叹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在九点半左右,么么哒!
  ╭(╯3╰)╮
  ……………………
  “虽是发现及时,也只是保住一时,能否醒过来还得看造化。”老太医摸着花白的胡须,轻叹了一口气。





☆、049 二选其一

  那个执掌宫女一听;直接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上了。内殿的其他宫人,被她这一惊一乍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刑姑姑;您要撑住啊!”一个小宫女走了过来;双手掐住她的肩膀,似乎想搀扶她起来。
  无奈刑姑姑直接瘫倒在地上;双眼发直,脸上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让我先跪会儿;说不准到了皇上那里;我想跪都没法跪了。”刑姑姑直接瘫坐在地上,眼神扫向床上的斐安茹,心底念叨着作孽。
  秀女想不开要上吊自缢的,还真是少数。除非是被人暗害,倒是夭折了不少。难不成姝婉仪这么一来,真的有如此效应,生生把一个意志坚定的斐小主给逼死了?
  “姑姑,您莫说丧气话。到了皇上那里,才有您跪的时间,现在赶紧起来坐着歇歇。”另一个宫女也走了过来,太医和司药司的人已经离开了,此刻只剩下储秀宫的宫人留在这里,准备照顾斐安茹,说话也就随意了些。
  “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到了皇上那里,说不准直接拉出去砍了,还跪什么跪!”刑姑姑就差双手捶地了,满脸都是凄苦的神色。
  她好容易熬了这么些年,专等着到了年龄放出宫,就不用再忍受皇上磋磨了。怎么偏偏杀出了个许小主?
  刑姑姑长叹了一口气,她站起身,四处整理了一下衣襟,低声吩咐道:“你们看顾好许小主,我得去龙乾宫一趟。这事儿还得早禀报,否则皇上那边也瞒不住!”
  那几个宫人冲着她福了福身,一脸一路好走的表情看着她。刑姑姑迈着小碎步离开了,双腿都在发抖。勉强稳住身形,在心底给自己暗暗大气。反正都是一死,她去了之后能先把九五之尊打一顿再说么?
  沈妩收到消息之后,脸上的表情明显愣了一下,转而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斐安茹还真能做得出来!以死明志么?
  明语和明音听到之后,则是吓得浑身都抖了一下。这姝婉仪前脚刚走,后脚斐小主就上吊了,任谁都会把责任怪到婉仪头上。况且沈妩还当众扇了她一巴掌,根本就是难逃其咎。那些妃嫔们肯定也会落井下石,到处煽风点火把脏水往姝婉仪的身上泼!
  沈妩却丝毫不慌张,甚至颇有兴致地拿出茶具,亲手泡了一壶茶。
  龙乾宫内,皇上听得斐安茹上吊的事儿,直接抄起手边的茶盏就扔了出去。恰好从刑姑姑的耳边擦过,摔到了墙上,碎成了渣。
  内殿里跪了一屋子的宫人,谁都不敢大声喘气,生怕就被推出去杖毙了。刑姑姑更是身子抖得如糠筛,险些跪不住。
  “上吊?她敢在储秀宫上吊?蝼蚁尚且偷生,她该是何等的卑贱,才能想着自杀!这大秦的后宫里,又曾有多少女人,想要活下去,却生生被逼死。她不过被扇了一巴掌就寻死腻活的!”齐钰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整张脸阴沉到极致,眼眸泛红透着几分杀意。
  所有的宫人都察觉到了,皇上这回的怒气与往日相比,那简直就是汹涌至极。多有人都头磕地,死死地匍匐在地上,殿内无人敢说话。皇上立下的规矩,无论何时,只要谁在他面前哭闹求饶,直接叉出去杖毙。所以即使犯了天大的错儿,只要到他跟前好好说清楚了,到时候凭他心情来责罚,兴许还能留条命。
  李怀恩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回恐怕是触及到皇上的底线了。斐小主如此不惜命,实在是不应该。当初皇上的生母,就是被活活逼死的。虽然没挑明,不过众人心底却都一清二楚。
  “去,把斐安茹的汤药给朕断了。她不是要死么?就遂了她的心意。端看老天爷要不要她那条贱命!她若是醒了过来,也不必跟朕汇报,直接让斐家把人领回去,卑贱的女人!”皇上伸出食指,指向刑姑姑,双眼圆瞪,似乎想要吃了她一般。
  刑姑姑哪敢耽搁,连忙低声应下,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皇上雷霆众怒的吩咐,虽然没有传到别宫主子的耳朵里,不过对于这件事儿,皇上气恼的态度,还是被人所知。
  明音禀报这个消息的同时,也带来了皇上的口谕。
  “婉仪,皇上宣您去龙乾宫呢!”明音的脸上带着几分担忧的神色,来传话的小宫女曾经与她交好,便说了几句皇上的气恼程度,心知此次前去恐怕难熬。
  沈妩轻轻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茶具,拿起桌上的锦布细细地擦了擦手指。
  明音瞧见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不由得低声提醒了一句:“婉仪,皇上这回的怒气可不比以往,您要小心!”
  沈妩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几分安心的笑意。信步走到梳妆台那边,从首饰盒里将上次皇上留在这里的玉佩取了出来,放进了衣袖里。顺便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发髻,便带头出了殿门。
  轿撵一路摇晃到龙乾宫,李怀恩早就等在外头,正来回踱着步子。远远地瞧见了沈妩的轿撵,脸上焦急的神色一闪而过,变成了几分欣喜。
  “奴才见过姝婉仪。”他立刻弯身行礼,语调都带着几分上扬,似乎看见了救世主一般。
  每回姝婉仪都能化解了皇上的暴脾气,或许这回还管用。虽然这次的难度比较大。
  “婉仪,您可来了。奴才跟您说几句,皇上方才勒令御膳房送了酒来,此刻在内殿喝闷酒呢!他一喝酒,心情就不太好,您悠着点儿。”李怀恩边快步在前面带路,边语气着急地解释了几句。
  沈妩一听到皇上喝了酒,秀气的眉头便挑了起来。正如李怀恩所说,皇上很少喝酒,除非必要设宴之时,才会沾一点。他总认为酒会误事,可是现如今竟是把酒喝上了,就证明他此刻的烦躁程度,已经需要借酒消愁了。
  “李怀恩,你既想让本嫔安抚皇上,就把话说清楚了,皇上究竟是怎么了?若是我掌控不好,兴许下回就再也进不了龙乾宫了!”沈妩轻轻眯起眼眸,面上的神色变得十分严肃,语气也冷了下来。
  李怀恩不敢多耽搁,只隐晦地说着:“因为斐小主的不惜命,让皇上想起后宫中,那些想活却不能活的女子。”
  沈妩的心头一惊,她的脸色立刻变了。李怀恩自是知道她已经猜出了皇上的意思,便轻轻冲着门前挥了挥手:“婉仪,您还是进去吧,皇上在等您呢!”
  沈妩不再耽搁,勉强收敛起心神,推门而入。
  整个内殿里,只有皇上一人趴坐在小桌边,伺候的宫人早就被撵走了。室内散发着一股龙涎香和酒香的混合味道,男人早就没了往日的威仪和愤怒,而是毫无形象地弯着腰,侧脸枕着左臂,慢悠悠地倒酒,一杯杯往嘴里送着。
  “嫔妾见过皇上。”沈妩轻轻俯身行礼,脸上带着几分叹惋的神色。
  齐钰并没有让她起身,却是抬起头,一只手举着酒杯,轻轻眯起眼眸,似乎在看向酒杯里的酒酿,又似乎透过那酒杯在观察沈妩一般,目光迷离。
  “听说爱嫔今儿打人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语调波澜不惊,似乎只是寻常的问候一般。
  “回皇上的话,是。嫔妾打了斐小主一巴掌。”沈妩再次福了福身,柔声回道。
  齐钰转着手中的酒杯,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挥了挥,便让沈妩起身。
  “许衿虽身为嫡女,也的确属于新贵的势力,但是爱嫔为何如此着急,就冲着她出手了呢?”男人手中的酒杯停了下来,拇指和食指微微用力,捏紧了酒杯,眸光直直地看向沈妩,并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要她就一个准确的答案。
  沈妩心头一惊,面上却没有慌张,而是抬起头来,毫不畏惧地对上了他的眼眸。
  忽而她扯着嘴角轻轻一笑,娇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恬淡的笑意,像是一汪清泉一般,沁人心脾。
  “皇上说笑了,嫔妾若是真有这通天的本事儿,只随便打人一巴掌,就让那人甘愿赴死。那嫔妾愿冒天下之大不韪,替皇上排忧解难,专打惹您不高兴的人了!”沈妩脸上的笑意十分柔和,像是自嘲一般。
  “至于嫔妾为何要打许小主,想来储秀宫的姑姑已经向您禀报过了。嫔妾并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沈妩见他不说话,便继续解释了两句。
  皇上又提起酒壶倒了一杯,脸上露出几分讥诮的笑意,淡淡地说道:“放眼整个后宫,当属爱嫔的嘴巴最会说了。若是专打惹朕不高兴的人,爱嫔就是头一个该被打的人!”
  男人的话音刚落,便扬起脖子,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吞咽的动作带着喉结上下滑动着。
  沈妩自然不好接他的话,只能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倒是皇上再次开了口,他低声道:“后宫中的女人,无非为了两样东西而斗。一样是爬上中宫皇后的位置,另一样是别倒霉地做了绵延子嗣的工具。当然几乎所有的人都期许着前者,惧怕着后者。如果让爱嫔来选,一生无子的皇后和育有皇子的宠妃,你会要哪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出现对手戏了,放心吧,不虐。
  虽然这个节奏有点那什么→ →
  不好意思晚了点,卡得要死啊!!!
  …………………………
  留爪印TAT
  倒是皇上再次开了口,他低声道:“后宫中的女人,无非为了两样东西而斗。一样是爬上中宫皇后的位置,另一样是别倒霉地做了绵延子嗣的工具。当然几乎所有的人都期许着前者,惧怕着后者。如果让爱嫔来选,一生无子的皇后和育有皇子的宠妃,你会要哪一样?”


☆、050 一醉方休

  听到皇上如此的问话;沈妩明显愣了一下。一生无子的皇后和育有皇子的宠妃?她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意,统领后宫拥有无上荣耀的皇后,和一个有命生孩子没命过的宠妃相比,哪一个更具吸引力?
  其实身为一个女人,同样都具有吸引力。毕竟在她的认知里,如果一个女人在生命中无法扮演母亲的角色,那么就是遗憾的人生。
  可惜;这个问题她不喜欢,因为两样她都想要!
  “皇上又说笑了,这两个岂是嫔妾想选就能选得了的?”沈妩直起后背,伸手拢了拢发髻,将两边的碎发别在耳后;脸上的笑意带着几分无奈和苦涩。
  皇上眉头一挑,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又倒了一杯酒。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拖着下巴,轻眯着眼眸看向她。
  “如果,朕说给你选一个的机会呢?”男人慢慢地开口了,但是语速却极其缓慢,像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一般。此刻听着,带了十足的慎重,仿佛这真的是对沈妩的一个许诺般。
  沈妩这回不笑了,脸上方才的镇定从容也失了几分。皇上是何许人也?大秦的九五之尊,前世她用五年,都没得来他一颗真心,这一世相处不过两个月罢了。她有几斤几两,皇上虽然没全摸透,不过也掂量得差不多了,既然此刻说出这话来,肯定是有后话等着她。
  “嫔妾不会选的,皇上给哪个,嫔妾就要哪个!”沈妩的心里想清楚了,脸上重新又恢复了淡然温和的笑意,眉眼弯弯,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清丽。
  倒是皇上愣了一下,转而脸上露出了满满的笑意,举起酒杯猛地灌下去。忽而抚掌称赞道:“好,不愧是爱嫔,巧舌如簧,看似回答了朕的问题,仔细想来却是一个都没回答,而且没有半句是真话!”
  男人仍然在“啪啪”地鼓掌,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大,嘴角咧开的弧度印证着他此刻的好心情,说出来的话却是嘲讽至极。
  沈妩仍然站在那里,看着他如此嬉笑,暗自琢磨着说不准待会儿又得变了脸色。
  “不过朕喜欢!”皇上停下了拍击的双手,冲着沈妩的方向慢慢伸长了脖子,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些。
  “来来来,爱嫔也来陪朕喝几杯!”忽而他手腕一转,眨眼间手里就多了一支酒杯。
  沈妩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却是即刻便迈开了步子,走到桌前的时候,毫不犹豫地便往桌角的地方倾斜。
  “哎,爱嫔今儿手上戴的是什么?让朕瞧瞧。”还不待沈妩坐下,男人就开口说话了,边说边冲他伸出了手掌,似乎让她抬起手瞧瞧。
  沈妩有些惊诧,不知道皇上这唱得又是哪出戏。下意识地抬起手腕,如雪的皓腕上带着白银缠丝双扣镯,这镯子是银质的,在后宫中很常见,又不是稀罕物什。她的心里虽犯嘀咕,却也不好忤逆皇上的意思。便慢慢他那边走了两步,将手腕伸过去。
  男人十分自然地抓住她的柔荑,往自己面前拽了拽,轻轻眯起眼睛,微微低下头似乎在研究她手上的镯子。沈妩便也跟着垂下了眼睑看过去,只是还不待她看清楚镯子上的花纹,手腕忽然被人猛地一拉,整个人顺着惯性就往前倾。
  皇上十分自然地直了直腰板,给她预留出地方,沈妩被扭得转了一圈后,便跌坐到了他的怀里。男人身上的龙涎香和酒香的混合味道,一下子便传到了鼻尖。她被转得有些发懵,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了皇上身上的温度,以及他大腿支撑自己的力度。
  “坐的那么远作甚!今儿,朕要和爱嫔一醉方休!”皇上似乎一扫方才愁眉惨淡的模样,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边说边往前挤了挤,沈妩的纤腰就直接抵在了桌边上。
  皇上亲自举起酒壶,倒了满满的两杯,不由分说就拿了一个杯子,塞进了沈妩的手里。
  “来,爱嫔,干!”男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举起酒杯,放到了沈妩的面前。
  沈妩勾起唇角,轻轻地笑了笑,毫不犹豫地举起酒杯,和他的碰了一下。清脆的声响钻进耳膜,像是预示着什么一般。两人对视了一眼,就一起扬起下巴,将酒灌入嘴里。
  男人全部饮完之后低头,沈妩也恰好喝完了。因为坐在他的怀里,唯有仰起头才能和他对视。皇上轻轻眯起眼睛,脸上闪过一丝惊诧的神色。这酒后劲儿挺大的,沈妩一杯下肚却是面无异色,目光清明,丝毫没有不适应的地方。
  齐钰便更加仔细地观察她来,他也曾找过别的女人喝酒,虽是少数,却也曾有过那么几个能入他眼的。就连一向沉稳情绪不外露的庄妃,一杯酒下肚就咳嗽连连,直接跟他告罪。最后他被扫了兴,庄妃则因为那杯酒,彻底失了宠。
  皇上想到这里,便“扑哧”一笑。这后宫女人的作态,他大多都能看破。庄妃苦心经营那么久,才得到他的另眼相待,结果因为一杯酒,满盘皆输。估摸着现如今,庄妃那心里头都不好受。
  “皇上想什么呢?不是要一醉方休的么?”沈妩边说边抬起藕臂,抢过他手中的酒杯,依次斟满酒。
  这次换她主动将酒杯递过去,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媚眼如丝。皇上却没抬手接,而是就着她的手,将唇靠过去慢慢地一口口撮着酒杯的酒。虽然酒还是当初的酒,但是齐钰却总觉得带了要比先前的醇香。
  他不由得在心底嘀咕了两句,果然美酒配美人,美得不可方物啊!
  沈妩一连陪着他喝了三杯,即使是她自诩酒量不错,也难免红了一张脸。皇上再要倒酒之时,沈妩便轻轻按住了他的手。
  “皇上,明日还要上朝,还是少喝些吧!”她的柔荑轻轻搭在了男人的手背上,声音娇俏,眼角轻轻挑起,带着一股子风情。
  齐钰搂在她腰上的手,就开始不安分了。美人、美酒,他已经有些昏昏然了。
  男人、女人在一起,几杯酒下肚,再加上刻意地勾引,想不上火都难。
  “没事儿,朕愿意再为爱嫔缀朝一日!”皇上忽而降低了声音,低下头忽而深情地看着她。
  两人离得非常近,近到沈妩一抬头,便瞧见了男人的瞳孔里,只有她一人的倒影。仿佛这全世界,他的眼里从此只有她一人般。
  沈妩正在发愣,皇上便把把一杯酒灌进口中,却只是含着,慢慢地凑近了沈妩的红唇。
  男人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横行、翻搅,来不及咽下的酒水,就这样顺着嘴角慢慢落下,沾湿了她的脖颈、前襟。沈妩不由得抬起藕臂,攀附住他的脖颈,像是贪恋他口中的酒水,又像是在热情地回吻他一般。
  一吻结束,沈妩早就气喘不已,男人却显然陷入了兴奋之中。他从她的嘴唇再亲到她的下巴,就这样顺着酒水滑下的痕迹,一路向下啃吻着。
  两人的坐姿明显有些限制这样的动作,男人猛地抱起她,将桌上的酒杯扫落。沈妩的柔荑在男人的后背慢慢地游移着,她的身体一向很敏感,脖子上的触感更是清晰。
  男人的舌头和嘴唇,显然不准备放过她,一下又一下地舔/弄着她的脖颈。偶尔脖子上细嫩的肉被他的牙齿刮过,带来几分半是疼痛半是瘙痒的酥麻感。
  此刻她被男人半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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