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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毒妻-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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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雁儿随手拾起了一块石头,轻轻的走过去。
莲姑心思全然在慎儿身上,可是一点儿也是没有留意到有另外一个人跟前。等姚雁儿手中的石头狠狠砸在了头上,顿时血花飞溅,莲姑也是啊了一声顿时晕了过去。
姚雁儿赶紧将那个孩子拉起来,那个身子比姚雁儿想的还要瘦弱,好似一只小猫儿一般轻轻挣扎。
对于溺水的人,姚雁儿救治也是有些个经验。她手掌在这个孩子肚子里按摩一下,那孩子也是吐了很多水出来,咳嗽了几声,方才睁开了眼睛。
这个小小的男孩儿,面上沾染了些个水珠,仍然是有一股子潮润气儿,乌黑的睫毛也是轻轻的颤抖,有些痴痴的瞧着姚雁儿。
姚雁儿知道,他还没有缓过神来。
其实凑近了些个来看,这个孩子虽然缺了滋养,可是五官也是出奇的清秀好看的。
“谢谢你!”那孩子嗓音也是微弱,眼睛里亮晶晶的感激之意也不是假的。
对于他为何被人算计,姚雁儿也是一点儿也是不乐意知道。她救下这个孩子,那也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良心,却也是并不乐意沾染什么麻烦。这宫中诸般事情,原本是这般。
“我只是可巧路过。”姚雁儿随手掏出了帕子,轻轻抹去了这个孩子面上的水珠。
“这个莲姑如何处置?”
其实如何处置,那也是一桩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将她推入了水中,那也是一了百了。别人也只会以为她一时失足,磕破了脑袋,居然落在水里溺水而死。
那孩子却也是轻轻叹了口气:“莲姑平时对我很好很好的,而她也不过是迫不得已。”
姚雁儿唇角轻轻挑起了一丝笑意:“随你,你可知亏得她没有瞧见我的样子,否则我若救了你,就一定是会杀了她。”
瞧着对面小脸上透出的困惑,姚雁儿方才缓缓道:“这皇宫之中,是何等要紧的地方,能随意杀人的,必定也是宫里了不得的人物。我可不想招惹这样子的人,最后指不定死得不明不白。如今,你还要留她一命?”
慎儿却轻轻垂下头:“以前莲姑宁可肚子饿,也将糕点省下来给我吃。”
姚雁儿心里却也是叹了口气,心想也许当初莲姑对这个孩子好,那是真心的,如今非得要杀了他,那也更是真心的。也许便是有人许了重利,故此也是让这莲姑顿时动了心思。可是姚雁儿也并不觉得莲姑有什么值得同情的,舍得牺牲一个六岁孩子换富贵,大约也不是什么好人。且这一次任务失败,她相信莲姑必定是被后面那个处置了。甚至于,自己不动手,莲姑就是会消失了。这人的心思,原本也是跟随利益变化的。姚雁儿再瞧瞧这孩子,却也是觉得欣慰,毕竟这个孩子,也不是那等心狠的。也因为这般,姚雁儿也是禁不住添了几句话:“如今你可有自保的本事?”
慎儿却点点头:“这次是莲姑哄了我回去,其实我不会有事儿的。”
姚雁儿轻轻的嗯了一声,却也是不好多留,就此匆匆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慎儿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不知道这救命恩人的名字。只是自己,是记得恩人名字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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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章 有孕
及裕阳王妃到了住处,容世雪与吕柔亦是相陪。
容世雪不卑不亢,说话儿可真是滴水不漏,真真儿挑不出什么错处。吕柔却是处处讨好,一副十分殷切的样子。
而裕阳王妃亦是有别的心思,若说那风仪,其实容世雪是最好的人选。若是自己的华儿能学到这份世家的不卑不亢,她的心里也是欢喜的。可惜,裕阳王妃心里也是信不过容世雪,自然不可能挑选容世雪。
德云帝重用皇族,打压世家,谁知道这些个唐国的世家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心思。
反而吕柔,她的家底子是裕阳王妃所清楚的。裕阳王妃心里叹了口气,姚雁儿不肯被拉拢,那么这个吕柔其实是她最瞧得中的人选了。
这吕柔件件都不算出挑,可是毕竟是知道根底的。华儿的安全,原本是第一位。且吕柔看似冲动,其实也是个心思的女子。
至于那个许清华,裕阳王妃甚至是没有考虑过。什么清流,那也不过是寒门出身,那等低贱出身的女子,又岂能教导自己的华儿。说不定,就是会沾染了些个酸腐之气。
容世雪和吕柔都来相陪了,却也是不见姚雁儿。听到裕阳王妃问起了,吕柔却也好似漫不经心的一般说道:“许她是身子不是,所以没有来。”
裕阳王妃眼波流转,语调里头亦是有些个狐疑:“原本亦是听闻,这个昌平侯夫人身子是有些不妥,怯弱了些个,只是前日里我见了,倒也是觉得还好些个,可怎么就不见了?”
吕柔却也是暗忖,当时姚雁儿却也是跑掉了,指不定去了哪儿。既然是不曾回来,自己还是能编排些个话儿的。
“柔儿也是不知道音娘是什么心思,想来她也不是故意怠慢王妃的。虽然昌平侯也是圣上跟前的红人,可是亦是未必就是这样子的张狂性子。”
吕柔话儿里面,句句含了天博。
裕阳王妃又如何听不出来,只是她的内心之中,也是对姚雁儿存了一份心结。这个妇人,自己刻意拉拢,竟然就被她断然拒绝。说她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那也是很有可能的。自己如今炙手可热,那妇人拒绝的唯一理由,那就是她并不看好,赵华能成为下一任的唐国国君。一想到姚雁儿那举止之中的轻蔑之意,就让裕阳王妃对她好生不喜。
“听闻昌平侯夫人素来也是有纯孝恭顺的名声,便是与武安伯府闹成那般模样,原本也是萧氏对不住女儿。”
容世雪却也是忽而添了这么一句话,看似替姚雁儿开脱,其实更是暗暗在指姚雁儿的心计很深沉。
明明已经将自己亲娘算计得死了,京里名声却也是还不坏。当然暗里也是有些质疑之声,可是她毕竟是算计了自己亲娘!能让这京里传言并不如何怪罪,已经是极为了不得了。
裕阳王妃心里也是更加添了几分警惕之意。她慢慢的收敛了自己的心思,其实也是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对姚雁儿的算计了,别的且也是不必说了,眼前这个妇人却也是心计深的。如今裕阳王府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根基还有许多不稳妥的地方,既然是如此,那更是需要好生收敛,蓄势待发。至于结仇之事,更也是需要万分的谨慎。等自己亲儿当真登上那位置,还好生算计也是不迟了。
眼前几个女子衣衫华贵,看似轻言细语的柔声交谈之中,却也是隐隐蕴含了一丝烟火气儿,暗中波涛汹涌。
只在这时,一道清润的嗓音亦是响起:“音娘方才在沐浴更衣,所以竟然是来迟了。”
只见姚雁儿一身素色的衣衫,肌肤柔润,似也沾染上了一层朦胧水汽,越发是美艳不可方物。
但见姚雁儿容色平和宁静,又哪里有半点惶恐愤怒的样子?
若不是吕柔当真知道许清华曾经哄了姚雁儿出去,指不定她还真以为如今姚雁儿是在自己房间里休息,根本是没有出去。
想到这里,吕柔心里更也是浮起了几分警惕之色。
随即姚雁儿竟然望向了吕柔:“吕小姐,我似乎并未染病,为何便说我入宫之后,身子就染了疾病?”
吕柔有些尴尬,掩饰说道:“却也是不知道听哪个下人说的,许是宫里的人乱嚼舌。”
姚雁儿却也是并没有轻轻放过,反而是冉冉一笑,缓缓说道:“那可就是更加有趣了,哪个宫人竟然这般放肆,说些个诅咒的话儿,若有机会,我倒是也想要知道一些。”
裕阳王妃心念转动,亦是更加心思清明,方才吕柔无非是因为想要争夺女师的位置,故此亦是想要自己厌恶姚雁儿。
实则裕阳王妃方才已经想通,就算自己并不喜爱姚雁儿,可是原本也是没有必要竟然在这个时候添个仇人。
故此裕阳王妃居然神色和顺,细声细气的和姚雁儿说话。
便是姚雁儿聪明剔透,也是想不到裕阳王妃心里那些个曲折,心下亦是添了几分狐疑。
吕柔更是暗中咬牙切齿,几乎将自己手中帕子扯碎了。她就是不知道,怎么裕阳王妃居然这般看重姚雁儿,难道因为苏后的关系,便是裕阳王妃也是心里向着姚雁儿了。
反而容世雪却也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神色却也是淡淡的。
就在这个时候,花丛中一道匆匆的身影掠过来,却也好似过分惊恐,竟然是跌倒了裕阳王妃的跟前。
裕阳王妃眉头一皱,一旁的嬷嬷早就已经呵斥:“哪里来的宫人,竟然也是一点儿礼数也是不懂。”
姚雁儿见这少女年纪不大,却也是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可不就是宫里侍候许清华的宫人?
她只念头一转,就哑然失笑,顿时就明白这其中的关节。如果自己没有顺利脱身,那么算计的人之中,就必定是有自己的一份。
果然这宫人花容失色,只说自己原本是服侍许清华的,可是一不小心,竟然是瞧见了些个不堪事情。而吕柔更是煽风点火,先是呵斥这宫人胡说,随即又恳求裕阳王妃前去瞧一瞧,只说这些个流言蜚语,说不定就会污了许清华的名声,而她自然也是见不得这些个事情了。
而姚雁儿当然也是不得不随之前往。
及到了那处阁子,里头传来的阵阵浪声,却也是让人面红耳赤。
姚雁儿却也是皱皱眉头,许清华是清流之女,而朝中清流也是最为注重名声。许是因为他们原本就是出身寒门,所以更是不乐意被人瞧低了些个,对女子更也是诸多要求。曾经有一次,一名贼入门行窃,甚至拉个夫人的膀子。而那夫人竟然砍掉了自己的手臂,只说自己手臂既然是被贼人给碰了,那自然也是个不干净了。
而这件事情,在那些个清流嘴里,竟然也是传为美谈。
许清华博学多才,熟读经书,料来也是明白这些道理。
若是别的人经历这么些个事儿,也许是便是羞愧,也不至于绝望。比如纳兰羽,只是处境糟糕了些个。而这些所谓的清流之女,只恐怕也是会没了一条性命的了。
只是姚雁儿亦是并不同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许清华自己瞧重名声,却也是不将别人的贞洁当做一回事儿。
一名嬷嬷略瞧了瞧,顿时回道:“里头污秽,却也是别脏了王妃的眼儿。那个许家小姐,竟然和个小太监胡闹。”
姚雁儿更是觉得可笑,也不知道是吕柔还是容世雪,竟然让许清华赤着身子,和个小太监在一起。
随即阁楼里面,顿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女子惨叫之声。
大约也是许清华清醒过来,更也是十分悲痛。就算她没有失去贞洁,可是和一个太监做这样子事情,却也是更加毁了名声。
果然裕阳王妃已经是一脸厌恶之意:“这个许清华,应该也是读书识字的,还是什么才女,却也是竟然做出这等不堪的事情。”
裕阳王妃心里确实也是十分不快,虽然她瞧不上许清华,可是也是想不到许清华居然是这样子的性子。若是真让这样子的女子做了华儿的师父,只恐怕以后会不知道廉耻,舍了身子污了自己儿子。
只这时候,里头传了个闷哼的声音,似乎又有什么身子轻轻的坠落的闷哼之声。
一名宫人匆匆赶出来,有几分悲戚说道:“许家小姐,碰了柱子就死了。”
姚雁儿原本猜测许清华是一定会寻死,可是当真听到了,却也是好色讶然,眼睛也是透出了几分深邃。
许清华固然也是一定会寻死,可是她也不是那等柔顺的性子,便是要死,舍了自己名声性命不要,只恐怕也要将其与三人都拖下水。
如今,她又怎么会这般轻易就死了?
是了,与其让许清华说那么些个不好听的话儿,倒不如让许清华就这般死了,也不至于说出什么不好听的,当真是污了耳朵。
临走之时,姚雁儿却也是瞧着许清华被抬出来。她领口松开,露出了一大片的肌肤,腿也是露出来。只是那胸那腿上,都也有些个伤痕。这样子女子私密的地方,已经让太监手掌碰过甚至抓伤,自然也是莫大的羞辱。而许清华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是死不瞑目,额头一片嫣红也是触目惊心。
且如今许清华便是死在宫里又如何?许家的人只恐怕会觉得说不出羞愧,甚至不敢添什么话儿,还会安安分分的将女儿身子领回去。甚至于,许家那位还要上折子请罪。
这计策确实也是够狠毒,甚至是够阴损。许家想要攀附上这么一场大富贵,只是如今非但损了名声,且以后许家女儿要嫁出去也是有几分艰难的。
姚雁儿眼波流转,眼神之中亦是添了几分淡淡的凉意。自己在这宫中,也是需要处处小心才是。她可也不想求那个荣华富贵,只求能安然无恙,更是无事。
不知道为什么,姚雁儿却也是想起了那个身子极为瘦弱的小孩子。这个孩子,究竟是什么来历?她虽然为了避免麻烦,什么也不想知道,可是内心之中的好奇也是越来越浓,越发盼望能知道些个。
回了自己住处,李竟却也是命人送了些个东西来。
虽然李竟是圣前得宠,可是亦是男子,这宫中也是不能随意走动的。
姚雁儿瞧了李竟写的问候书信,面颊也是禁不住红了红,然而那心中,到底也是添了暖意。其实自己在宫中,也是并没有遇到什么着实解决不了的事儿。裕阳王妃提起的李竟前程之事,姚雁儿虽然有些担切,只是宫中耳目也多,姚雁儿也是不好书信里写这个,否则别个知道了,只恐反而不美。想了想,姚雁儿也只将宫里自己处境随意说了一遍,并且极为隐晦的提起了些个关于许清华的事儿。
关于许清华,姚雁儿心里竟隐隐觉得这些个事儿断然是没有这般简单的。且自己内心之中,又觉得这些个事儿原本不过是另外一些个事儿的前奏,并不会如此干休。
这宫中精于算计的人也是不知道多少,谁知道是什么人做局,暗里算计。姚雁儿自也是不乐意自己落了什么个把柄,让别人知晓了去。
且李竟亦是送了些个精巧的玩意儿,让姚雁儿宫中无趣时候,可以用来解闷。
姚雁儿先是欢喜,随即眸色凝动,添了几分凝重。她将这些东西检查了一遍,方才也是收了手。这些个物件儿里头,果真也是没什么异样。
李竟自也是不会将那等奇怪物件儿给了自个儿,可惜这些东西毕竟也是经手的,谁知道有人会不会动了什么心思,暗中做了什么手脚。
那宫人碧珠轻轻的打开了窗户,只见外头那天气也是阴沉沉的,似也要落下雨了来。
这秋雨就是这般,每次下一次,那天气也是会暗了几分。
紫苏亦是前来,送来了那定惊的补品。紫苏亦是传了话儿,再过些日子,就是太后生辰,又让她们这些个女师人选亲自弄了些个笔墨丹青做为生辰的礼物。大约,也是瞧她们这些女子的才学。
“娘娘意思,便是在太后生辰,挑出那女师人选。”
姚雁儿算了日子,大约也是还有大半个月,大约这些个日子,自己都是要留在宫中,却也是无趣得很。好在自己在宫外的生意,早已经安排妥当,李竟自也是会照拂。
许清华之事果真亦是在宫中闹得个沸沸扬扬,谁也是想不到,这般一个清贵的女儿家,竟然也是闹出了这般事儿。
便也是有那鄙夷不屑的,可也是有些个心思聪慧的,不免想到了如今这个妙龄女子争那女师之事。
就是那许清华再如何大胆,这宫里是什么地方?和一个清秀的太监弄这个,又有什么乐趣儿?
指不定,是什么个人,算计了什么事儿,让这一个好好清贵的女儿失了贞洁。
这有嫌疑的,可不就是姚雁儿、吕柔、容世雪几个。
没两日,容世雪池子边散步,竟然跌跤,摔伤了手臂。
太医亦是来瞧过,只说容世雪那手臂伤得也重,没个十天半月,也是不能好的了。谁不知晓,如今这剩下三个女子里,可都是要在太后跟前展露墨宝,最后挑选这世子的女师。如今容世雪却受了伤,自也是不能写字作画儿,自然也是没得机会。且容世雪只说,她原本在池子边儿走了的,却也是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可巧只是摔伤了手臂,却也是不曾十分严重。
苏后听闻了此事,心下也是颇为恼怒,还特意查了一回,却也是没有什么线索。姚雁儿并不奇怪容世雪受伤,她心下更隐隐觉得,容世雪对那女师之事却也是并无什么兴致。只是容世雪这般刻意,到底是什么根由?难道当真只是暗里污蔑自个儿一把?这些个话儿,细细想来,多多少少也是说不过去的。
至于吕柔,从太医那处得了消息,心下自也是欢喜,自此以后瞧姚雁儿更好似乌眼鸡一眼,恨得要死。吕柔心下自然也是认定,只要除了这姚雁儿,女师位置自然也是她的。
那宫中谣言更盛,渐渐又说行凶算计的乃是姚雁儿,只因许清华出事那次,原本也是姚雁儿跟着一道去。且姚雁儿与容世雪之间,也是隐隐有些不是。这些闲言碎语便是传得是沸沸扬扬,姚雁儿心下也是并不如何在意,也没什么要紧的证据,否则苏后早就治罪。
然而如今这些个不顺遂的事儿多了些个,姚雁儿心里也是有些不快,便是桩桩件件都是不痛不痒,一起闹将起来,确实也是让姚雁儿心下堵心。且这些个零零碎碎的事情,似乎暗中自然也是有人操纵着,背后必定也是有个更大的阴谋,只等着时机一道,也是闹僵出来。虽然尚无十分确凿的证据,然而姚雁儿的心中,确实亦是这般心思。
越是摸不着这事儿脉门,姚雁儿越是有些心烦气躁,便是总是强调自己要心情凝定,却总是处处不对。
姚雁儿甚至琢磨寻思,这诸般事情可是与那公主赵青有关?然而自从她进宫,赵青从无主动挑衅,甚至面也不曾见过几次。若不是姚雁儿知道些个内情,只恐怕亦是以为,是自己多添了想法,亵渎了这个尊贵的公主。
虽不知那暗中之人究竟如何打算,姚雁儿干脆来个以不变应万变,日日只在屋子里,修身养性。
那吕柔便是有什么算计,大约也是无法可施,更也是不必提姚雁儿原本也是没有将这个吕柔如何放在心上。
这一日,李竟又送了东西进宫,碧珠和姚雁儿混得熟了,有时候也是调笑几句。如今碧珠也只说李竟对她好,看得紧,十分爱惜,好生让人羡慕。姚雁儿也只是微微一笑,并不以为意。
入宫这几日,她倒是觉得自己似乎没有从前沉得住气了,饮食渐少,有时候还食欲不振。
姚雁儿爱惜身子,便是一点胃口也是没有,也是强着让自己多吃些个。这一日她方才用过午食,忽而隐隐有些恶心反胃,吃了口花露调的香甜汁水方才生生压了去。
姚雁儿忽而心里一动,自己这些日子和李竟可谓极为亲好,且也是身子都条理好了。便是有那等喜事,也是并不如何奇怪。
且这几日自己心绪不宁,情绪也是与从前和是不同,说是有孕也是并不奇怪。
她这般寻思琢磨,面颊之上也是禁不住浮起了一丝潮红。随即姚雁儿展开了李竟的书信,瞧了一遍之后,面色更是禁不住微微一沉,添了许多哑然之色。
近日亦是有外省百姓入京告状,可巧这些个苦主,可尽数是裕阳王封地的。只这一桩,姚雁儿就隐隐察觉到了阴谋的气息,面色更也是禁不住沉了沉,添了几分异样之色。
那裕阳王虽然并无十分才能,又贪念美色,治理封底倒也是中规中矩。裕阳王妃更是那等谨慎小心的性子,并不如何招摇。故此他们在封底之上,倒也是没有招惹什么。
唯独那赵昭,原本出生就已经并不如何妥当,且裕阳王妃又刻意将他往恶处引,自然也是更加不堪了些个。仗着王府之势,闹了些个嚣张跋扈的事儿,也是并不如何奇怪。只是从前山高皇帝远,却也是没有传到京城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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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出来大家都知道是真太子啊
☆、二百零一 世子中毒
赵昭的跋扈,姚雁儿也是早就领教。那京中是何等地方,权贵云集,随意招惹一个人,却也是不知道那背后又会有什么样子的牵扯。然而那赵昭,却丝毫没有什么顾忌处,竟然也是十二分的张扬跋扈,为了个美丽的女子,居然就要打折人双腿。
且如今,赵华已经是养在了皇后跟前,身份亦是越发尊贵,裕阳王府越发炙手可热。这等情景,却也是不知道多少人眼热得紧。
那世家大族,未必乐意见得促成此事。当今皇后苏后亦是世家出身,处境十分微妙。唐国世家,更是盼望苏后能生下一儿半女,方才能均衡世家势力。只要皇嗣有世族血脉,总也会偏向世家几分了。可惜苏后无出,却也是不得不过继宗室之子,养在自己身边。而裕阳王妃虽然出身权贵,可是那只是新贵出身,却与世家并没有什么干系。这朝堂之事本来就是微妙,这桩事儿看似世家被削了小小一步,日子久了,谁知道世族可是会没有立足之地。
且不提唐国世族,便是那赵氏宗族,暗里也是不肯干休。宗室子嗣,符合要求的也并不仅仅是一个裕阳王府。谁知道哪个王爷暗里有心思,只盼着能更上一层楼,自己儿子能成为下任国君。既然如此,赵华那自然也是成为了眼中钉。裕阳王府越发水涨船高,既是如此,赵昭这等纨绔子作为裕阳王府的软肋,亦是越发鲜明。
又或者是因为那赵昭招摇,也是不知晓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人,因此被人翻起了这等事情。
无论如何,此事对宫中赵华终究也是有些个影响。
若只是这般,便是那精明的裕阳王妃也是猜测不出这幕后算计,暗中布局的人究竟是谁。
只是这些个告状的百姓,竟有意无意,提起了另外一桩事情。
原来那赵昭在封地之时,和一名美貌的少女同进同出好生亲热,却也好似情侣一般。
而这少女性子跋扈自然也是不必提了,她更有一个十分要紧的爱好,那就是蓄养恶犬,更将这些恶犬封了如将军、参将等名号。平日里这女子放逐犬儿,丝毫不加约束,伤及百姓亦是并不少见。这次相告的苦主,却是因为他六岁的小儿上街游玩,竟然被恶犬生生咬死,且尸体不全。
他上告那少女,赵昭却诸般维护,甚至命官府将他打了一顿,生生逐了出去。
可怜这苦主浑身是伤,回到家中,竟也是卧床不起。他老娘一口气堵不住,因为心疼孙儿的死,生生便气死过去。他媳妇儿心里绝望,居然也是自缢身亡。亏得他命硬,又有邻居照顾,方才也是生生捡回来一条性命。
而如今,这个苦主也是拼的性命不要,不理会那些个封地的所谓父母官,赶来了京中告状。
而这个少女,原本是赵昭的表中之亲。赵昭生母出身不高,而他母亲的娘家舅舅靠着王府的势力,也是当地一处颇有势力的乡绅。他的这位表妹姓吕名柔,颇有姿色,如今正在宫中,也是世子的女师人选之一。
姚雁儿瞧得惊心动魄,若这些事儿是真,这个吕柔实在是万死不足赎其罪。
可是究竟是谁,偏巧在这个时候扯出了这些个事情。若说谁与赵昭有仇,又不待见吕柔,这人选姚雁儿也是能想到了一个,可不就是自己?
这些个事儿,她能想得到,别的人必定能想得到。
许清华身败名裂,容世雪摔断了手臂,如今却是吕柔张扬跋扈的事情被扯出来。
倒好似有人真心实意,却也是为自己除掉这一个个竞争对手。只是在容世雪受伤时候,姚雁儿便隐隐担心这桩儿事儿,如今倒竟然是当真如此。
只这时候,外头传来了一股子喧闹声儿,姚雁儿听着碧珠说道:“吕小姐,容奴婢先去回昌平侯夫人。”
“回什么,她那等心计深好算计的,暗里弄出了那么些个不尴尬的事儿,如今难道还怕见我不成。”
吕柔言语之中,却也是添了一份酸意,竟也是毫不客气。碧珠到底不过是个下人,自也是阻不住吕柔,却也是让吕柔匆匆赶了过来。
吕柔今个儿却也是一身枣红色衣衫,脸儿如海棠花儿一般俊俏,却比刻意做贤惠时候模样添了些个艳丽姿容。
“好你个纳兰音,平日里也是没见你如何言语,如今却也是这般模样。你若比不过我,何必在外头弄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下作手段,平白瞧着恶心。”
姚雁儿却没瞧她,轻轻放下了书信,心忖吕柔这也是得了些个消息,前来与自己闹了。
“这些个不好听的话儿,又与我有什么干系?我原本听说清者自清,如今裕阳王妃红得发紫,她轻轻一两句话下去,官府必定能查得清清楚楚,就知道那些个话儿真还是不真。”
姚雁儿不轻不重的回了这样子一句话儿,却也是吕柔顿时红了脸儿,面上更也是禁不住添了几分恼怒之色。可巧那些个事儿便是真的,只是她倒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处,若不是有人扯出来,当时也是早被压下去了的。
“说与你没什么干系,你只当我是个傻的不是?”
吕柔眼神微微发冷:“原本四个人里头,容世雪折了手臂,许清华没了清白,如今我又这般。你倒是安安稳稳,什么风头好处可也都是让你给占了。”
姚雁儿终于深深瞧了她一眼:“容世雪的事儿,我是不知道,她那手臂真伤假伤,我也是不知晓。只说一桩,许清华那事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原本应该比我清楚些个。”
吕柔一时竟也是说不出话来,那张俊俏脸上也是添了些个忿怒之色:“你且等着,今日你这般闹了一遭,我自然也是好生回敬。”
一时吕柔使了气儿,竟然就这样子走了。只瞧吕柔那样儿,心下料来也是已经将这桩事儿记恨在自己身上。
姚雁儿轻叹,吕柔虽然阴狠,心思却也是并不如何细腻。自己如此,那是与裕阳王府交恶,便是让吕柔身败名裂,可自己只恐怕亦是不能做那世子女师。
只这时,碧珠也是到了姚雁儿跟前,却也是见她脖子上有一道红痕,大约也是吕柔那性子上来,动了粗。
姚雁儿心里也是叹了口气,虽然吕柔掩饰得极好,可是一旦心里恼怒,也是露出那等粗野的本性。姚雁儿也是不由得安抚了几句,又赏赐了碧珠些个财物,免得她觉得委屈。
同时姚雁儿想到了自个儿要弄的寿礼,心里也是有些迷茫。自己的作品,可既不能太好,更不能太差。她既不想如何招惹别的眼儿,可也是不想落了昌平侯的颜面。
可没料到,这日晚时时候,就传来了消息,只说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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