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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撩太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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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昭仪打量了她一番,缓缓道,“如今的玉昭仪倒是与往常有些不一样。”
  玉清浅挑了挑眉道,“有何不同?”
  “倒是变得温和不少。”
  玉清浅朝她笑笑。
  “刚刚良昭仪为何道专挑了今日?”她突然疑惑地问道,“今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良昭仪解释道,“皇后娘娘每月初八都会来游园,玉昭仪怕是忘了?”
  玉清浅自然是不知道这事的,明明是李邺祈硬拉着她出来游园。
  她开口问道,“皇上知道这事吗?”
  良昭仪点点头道,“娘娘这习惯都保持了几年了,皇上应当是晓得的。”
  玉清浅与良昭仪拜别,她看着良昭仪的背影陷入了思考,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却又不知这不安的来源。
  

    
第25章 重回宫廷(3)
  隔日便是赏梅宴,玉清浅昨夜心神不宁地一直没睡好。
  结果一大清早就被珍珠拉了起来,她颇为烦恼,拉着珍珠询问道,“这赏梅宴不是中午吗,怎地大清早就把我拉起来了?”
  “主子,今日的赏梅宴皇上也会去,宫里的娘娘哪一次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珍珠握了握拳,坚定道,“主子,奴婢一定要让您艳绝赏梅宴,您就放心地交给奴婢吧。”
  玉清浅一听头就大了,她已决定一切低调行事,不再在多树敌,忙摆了摆手道,“不了不了,还是让我多睡会儿。”
  珍珠有些委屈道,“主子你这是怎地了?以前这种日子您是最上心的了。”
  玉清浅没理会她,又睡了个一个时辰方从床上懒洋洋地爬了起来,随便挑了个寡淡的衣服,带了些许个低调的饰品,便去了赏梅宴。
  珍珠跟在身后恨铁不成钢地嘟囔着,玉清浅也恍若未闻。
  结果刚到了赏梅宴,看着宴会里面花枝招展的后妃,她顿时后悔了。
  她的战略全错了,里面的后妃哪个不是花枝招展的?
  她朝着低调里打扮,反而更显的惹人注目。
  玉清浅忙低声问一旁的珍珠道,“我现在还来得及回去换衣服吗?”
  珍珠没理好气地道,“主子睡觉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现在会被比下去,这会儿倒是心急了。”
  玉清浅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一旁的温昭华刚巧路过,轻瞥了一眼她,冷哼一句道,“狐媚子,真的是想方设法吸引皇上注意力。”
  玉清浅咬了咬牙,想着还是回去换身衣服好了,刚准备偷偷离开。
  却在这个时候,正好一个公公走了进来传唤道,“皇后娘娘到。”
  这下没法回去换衣服了,玉清浅本想随便挑个位置坐下。
  远处的良昭仪却朝她招了招手,她走了过去坐在了良昭仪身旁。  
  方一坐下一旁的良昭仪看着她夸赞道,“玉昭仪这副身姿真的是怎样打扮都出彩。”
  玉清浅冲她笑笑道,“良昭仪谬赞了,良昭仪这玉花簪衬得您的肌肤雪白无瑕。”
  和良昭仪两个人商业互夸了几句,就在玉清浅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李邺祈来了。
  玉清浅轻呼一口气,终于可以结束这塑料姐妹花奉承了。
  众妃子站起身来行礼,玉清浅默默往后站了站些,期望着自己不要这么显眼。
  李邺祈一眼就从众多花枝招展的妃子中找到了玉清浅,见她不施粉黛的模样先是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她自从进了冷宫后,性子变化地也太大了些。
  他笑道,“爱妃这独树一帜当真让寡人刮目相看。”
  当下就有无数道妃子掺杂着些许羡慕些许嫉妒亦或是不屑的目光刷刷齐看来。
  玉清浅暗暗后悔为何不听珍珠劝,轻轻道了声,“圣上谬赞。”
  只见李邺祈向她招了招手指了指身旁的座位道,“爱妃,来这儿坐。”
  众目睽睽之下,玉清浅没办法拒绝,只好顶着众多妃子的目光,硬着头皮和李邺祈坐了一起。
  她刚一坐下,李邺祈便搂住了她的细腰,招手换来宫女为她添置碗筷,用筷子捡起一块糕点放到她的碗里,柔声道,“爱妃,来尝尝这梅花糕,以前你最好这一口了。”
  玉清浅偷偷往皇后那儿瞄了眼,皇后神色似乎如常,她轻轻呼了一口气,将糕点吃下,这糕点带着梅花的香气,软糯可口入口即化。
  她不由得多吃了几块。
  李邺祈却眯眼看着吃着糕点颇为香甜的玉清浅,他的目光带着打量的意味。
  失忆了难道口味也会变?以前的玉昭仪可是嫌糕点太甜太腻。
  堂下一名妃子咬牙看着李邺祈一脸“宠溺”地看着玉清浅,稳了稳心神站起身出声提议道,“皇上,就这么光是喝酒赏梅多没意思呀。”
  李邺祈闻言笑道,“朕也甚是觉得。年妙仪有什么好的法子吗?”
  年妙仪笑得盈盈,提议道,“皇上,不如我们来行酒令?”
  他歪头看向正在吃糕点的玉清浅,柔声问道,“爱妃觉得呢?”
  玉清浅正专心品尝着糕点,被他突如起来的发问一惊,噎住了。
  李邺祈忙给她倒了杯茶水调笑道,“爱妃,朕平日是饿着你了怎地?”
  玉清浅一把拿起茶水顺了顺气,朝他应付地笑了笑。
  “爱妃还未回答朕的问题,爱妃觉得如何?”
  玉清浅压根就没注意到他们刚刚在说些什么,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她的身上,等待她的回答。
  她看了眼那站起身的妃子,那妃子正死死盯着她,生怕她否决了自己的提议。
  玉清浅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还是犹豫了下,心虚地点了点头。
  李邺祈望向皇后道,“皇后觉得如何?”
  皇后微微颌首道,“本宫亦觉得如此,既然是赏梅宴,那题目就为梅吧。”
  题目为梅?
  玉清浅一头雾水,就看到年妙仪胸有成足地道了一首诗。
  这可难坏了她,自从高考后,她可就没背过半句诗了。
  就连以前背过的诗,也只记得零星几句。
  很快就轮到了玉清浅,她索性大大方方地给自己倒了杯酒道,“臣妾不才,想不出来只能喝酒。”
  此话一出,下面的妃子们群中便传来了笑声。
  玉清浅恍若未闻,看向李邺祈道,“皇上,行酒令,行酒令,没有人喝酒岂不是没意思?”
  李邺祈宠溺地笑了起来道,“爱妃说的有理。”
  得到李邺祈首肯,她便爽快地举起一杯酒饮尽。
  这酒也是梅花酿造,带着独特的清香,液体微甜,度数也不高。
  玉清浅重新倒满一杯,等着再次轮到她。
  李邺祈看到她的举动,笑着问道,“爱妃是不打算吟诗了?”
  玉清浅搬起早已想好的理由道,“臣妾的脑袋还没恢复好。”
  几轮轮下来,纵是这梅花酒度数不高,她的脸颊也微醺了些。
  堂下的妃子也悄悄地对她指指点点。
  玉清浅没有注意到李邺祈的目光愈发的深沉,只是默默地又斟慢酒。
  珍珠不由扯了扯玉清浅衣袖,轻声道,“主子,您今日是怎地了?以往纵使不够出彩,也不至于像今日这般。”
  玉清浅刚想回答,却又轮到了她,她刚想拿起酒杯再饮一杯。
  那位一向看她不顺眼的温昭华突然站起身道,“皇上,您看一轮到玉昭仪,她就喝酒,怕不是瞧不起和姐妹们一起作诗?”
  玉清浅蹙了蹙眉头,刚想将拿来应付李邺祈的理由再搬出来。
  一旁的皇后却眯起美艳的丹凤眼,这玉昭仪一直推脱不作事,甚是奇怪。
  便出声道,“玉昭仪,既然大家都想看你作诗,不如就做一首?”
  玉清浅向李邺祈投去求救的目光,李邺祈却当未看到一般,笑道,“纵使爱妃脑袋还没恢复好,也不至于一首都做不出来吧?”
  玉清浅心凉了半截,这会儿她是没有任何办法推脱了。
  对于梅她可就只记得几句,她颇有些心虚地假装想了想,试探地随便扯了句诗。
  玉清浅一边微微胆战心惊地慢慢说,一边观察着他们的表情。
  还好这个朝代并没有这首诗,倒是让她侥幸过了关。
  李邺祈眸子深浅难测,方才玉清浅这首诗写的极妙。
  虽她以前也颇有几分才华,但也断无法写出这样的诗句。
  玉清浅却是没在意,只是轻呼一口气,万一不小心说出了这个朝代有的诗,她不就丢脸丢大发了?
  她忙借以酒力不支趁机离开了宴席,想着今后这种宴会地还是少去为佳。
  走了半道,遥遥地便听到有孩子的奶声奶气地声音叫着,“驾驾驾。”
  玉清浅停了脚步看去,一个公公跪趴在地上往她这边的方向爬行着,背上是一个三四岁孩子模样的身影,手上还拿了根小皮鞭在不停地抽着身下的公公。
  看不清那公公的表情,但光是看这动静,大概也挺疼。
  玉清浅蹙了蹙头,估摸着是哪家皇家国戚的孩子,还是不要多管想事,少惹为妙,准备绕道而走。
  刚转身走了几步,只听到那个孩子声音骄纵地叫道,“前面的人,你见到本殿下居然敢不行礼?”
  本殿下?果然又是一个她惹不起的人。
  玉清浅恍若未闻,加快了脚步继续往前走,却才走了几步,有个小太监便踏着小碎步追了上来横在她面前,看到是她连忙行了个礼道,“拜见玉昭仪。”
  玉清浅见着路被堵着,微微蹙着眉道,“平身吧。”
  她不敢久待,说完便想绕过小太监继续往前走。
  

    
第26章 重回宫廷(4)
  方又走了几步,玉清浅却觉得背上突然挨了一鞭子,那抽鞭子的人力气虽小,她的背上还是微微感受到了疼痛。
  珍珠惊呼,忙上前关怀问道,“主子没事吧。”
  玉清浅抚了抚背上被鞭打的位置,摇了摇头道,“没事,我们快走。”
  玉清浅拉着珍珠刚走了几步。
  背上却又挨了几鞭子,只听那原先奶声奶气地声音现在带了丝怒气,骄纵说道,“你是聋子吗?听不到本殿下一遍遍的叫你停下?居然还敢往前走。”
  玉清浅本就喝了酒微醺,想赶紧回屋歇着,这孩子却不断地阻挠她回屋,甚至还拿鞭子抽她。
  她的怒气也涌了上来,是可忍孰不可忍,她黑着脸就转了身。
  面前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竖着眉头瞪着水灵灵的眼眸看向她。
  玉清浅走了上前,一把抢过孩子手中的鞭子,用力地抽了一鞭子,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那孩子的身侧。
  那孩子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退了半步,微微颤了下身体,惊叫道,“你这臭女人想做什么?”
  一旁的太监宫女忙想上前阻拦,玉清浅冷眼看向他们道,“你们这群奴才竟一定都不懂礼数?见到本宫都不知行礼的?”
  太监宫女闻言惊恐地跪了一地齐声道“参见昭仪”,她弯了弯唇,却并未道“平身”。
  她拿着鞭子一步步逼近那孩子。
  那孩子连退了几步道,“本殿下可是皇子,你想做什么?”
  玉清浅挑了挑眉,沉了下声音问道,“殿下现在害怕了?”
  太监宫女跪在一旁心中担忧,却一个个惊惧玉清浅的身份,不敢上前阻挡。
  孩子壮着胆子道,“本殿下就不信,你敢真打本殿下。”
  玉清浅打定主意只想吓唬他,将鞭子拿在手上,欲抽向他。
  却在半空中,鞭子却被人制止住,耳边男人的声音道,“没想到玉昭仪胆子如此之大,竟欲伤害皇子?”
  玉清浅看向制止她的人,那男人眉目俊朗,剑眉飞斜入鬓,身姿挺拔,看那衣饰非富即贵。
  啧,又来一个她惹不起的人。
  玉清浅干脆直接放开手中的鞭子,也没了教育那孩子的心情,带着珍珠便想离开。
  却见那孩子一见到救星来了,就开心地跑进了那男人的怀抱,指着玉清浅告状道,“叔父,这个女人欺负我。不要放过她。”
  叔父?李邺祈的弟弟。
  果然惹不起。
  玉清浅低声问向珍珠道,“这来的人是谁?”
  珍珠偷偷提醒道,“那孩子是大皇子,那男人是皇上的弟弟,承王殿下。”
  玉清浅抿了抿唇,看他们都在关注那个孩子,便想趁他们不注意,转身便走。
  走了几步,便被那男人的护卫拦住了去路。
  只听那男人在身后道,“玉昭仪以为欺负完大皇子,就能这么轻松地离开吗?”
  得,她又惹事了。
  玉清浅无奈地转过身缓缓道,“既然如此,承王殿下想如何惩罚本宫?”
  承王直直地看向她,勾起唇道,“自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话音刚落,他便高高举起鞭子,向她抽来。
  玉清浅心下一惊,脚下却未动分毫,待在原地,抬起精致的下巴,蹙着眉头闭上了眼,等着鞭子的降临。
  却等了又等,她缓缓睁开眼,那鞭子在离她鼻尖三公分的距离停下。
  玉清浅抬眼看向承王,缓声问道,“承王殿下为何不抽下?”
  承王微微勾唇道,“本王怎么敢动皇兄的女人。”
  玉清浅眯眼看他,这个男人在作弄她?
  她问道,“承王殿下究竟想如何?”
  承王嘴角带着笑意,打量着她的神情缓缓道,“自是告予皇上,让皇上给皇长子一个交代。”
  玉清浅抿了抿唇,不知这承王是敌是友,但她绝对不能将主动权让与他人。
  她一把将鞭子夺过,将其用力地抽在了手臂上。
  那清脆的鞭打声,珍珠在一旁光听着就心惊,忙凑了前去,鞭子微微磨破了她的衣袖,有血渗透了出来。
  她忧心道,“主子您这又是做什么?”
  玉清浅也疼的蹙起了眉头,她缓了缓,才冷言道,“既然承王不敢动,本宫就替您动。这也算是对皇长子殿下的赔罪了。”
  她顿了顿又解释道,“承王殿下想告予皇上,便告去。本宫问心无愧,因为本宫从头到尾,都没想伤害皇长子殿下一根指头。”
  那孩子被她的狠决吓坏了,颤着声音反驳道,“你、你明明刚刚想抽本殿下一鞭子!”
  “本宫只是想吓唬殿下。”玉清浅看着他道,“殿下,本宫方才要抽殿下的时候,殿下害怕吗?”
  那孩子看玉清浅神色不善,缩了缩脑袋,硬着声音道,“自是不怕的。”
  “殿下既然不怕又何须躲?”玉清浅蹙着眉头问道,“殿下可有想过,殿下拿着鞭子抽别人,别人的心情又是如何?”
  她顿了顿道,“我只是想让高贵的皇子殿下也感受下害怕的心情。”
  那孩子有些心虚,将脸缩在那男人的怀里,不依不饶地委屈道,“叔父,她凶我。”
  “作为一个男子汉,总是缩在别人的怀里?”玉清浅看向他,闲闲地问道。
  那孩子默不吭声。
  玉清浅自觉得自己那番话算是白说,若是教育孩子真是几句话便能教育的好的,岂不是太容易了些?
  “不知道承王殿下想要继续处罚本宫吗?”玉清浅看向那个男人问道。
  承王神色微微复杂地看着玉清浅的举动,闻言方道,“玉昭仪既然没做错什么,本王自是不敢处罚玉昭仪的。”
  “即使如此,本宫便告退了。”玉清浅行了个礼,便想离开。
  那孩子却突然从那男人怀里溜了出来,小跑过来扯住她的衣角道,“本殿下是男子汉。”
  玉清浅看着仰着头看她的孩子,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带着丝倔强,她心一动,蹲了下身来柔声道,“懂得知错就改的才是正真的男子汉。”
  那孩子有些茫然,松了衣角,固执骄纵地道,“可是本殿下没有错。”
  冥顽不明,玉清浅彻底放弃了教育他的想法,她自身已是不保,她又何必管其他人。
  她应付着道,“恩,殿下没错。殿下是男子汉。”
  玉清浅站起身向那孩子和承王殿下告辞。
  看不见皇子和承王殿下的身影后,珍珠忙掀开玉清浅的衣袖,玉清浅明显是下了狠手,那血痕颇深,流出的血浸的衣袖半湿。
  她连忙拿了个手绢给其粗粗的包扎了一番,蹙着眉头在一旁忧心地絮叨着,“主子,您怎么这么傻。”
  “珍珠,我又做傻事了。”玉清浅闷声道。
  “是呀,主子。您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
  玉清浅摇了摇头,她的性格终究还是不适合在皇宫待着。
  说好了要低调行事,居然回宫第二天就又惹事。
  她又是没忍住冲动,拿了现代教育熊孩子的方式教育皇长子。
  虽然玉清浅并没有想真打下去,但那举动在有心人眼里的意味就不一样了。
  与其等着承王殿下告诉李邺祈,让他来处罚自己,她还不如自己先动手。
  用刚刚那鞭子堵住承王殿下的嘴。
  ***
  珍珠刚送玉清浅回到倾玉轩,她便小跑着去通传孙太医。
  玉清浅看了眼手臂的伤口,不由弯了弯唇。
  方一走进庭院,几个服侍她的公公宫女看到玉清浅上的手臂的伤口都吓坏了,忙扶着玉清浅进了屋。
  “我没事的,我又不是脚受伤了。”玉清浅被硬生生地扶到了座位上,她试图挣扎道。
  “主子,你这是怎么啦?”
  “是赏梅宴出什么事了吗?”
  “珍珠那个丫头跑哪去了?”
  几个公公宫女叽叽喳喳问道。
  “小伤罢了,珍珠帮我去传唤太医了。我这儿真没事,你们去做事吧。”玉清浅用没受伤的手挥了挥手。
  几个公公宫女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周围,辞幼给玉清浅端来了茶水。
  辞幼在一旁皱着眉,好奇地问道,“主子,您这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一脸欢愉?”
  “诶?”玉清浅惊讶地看向辞幼,问道,“我怎么一脸欢愉了?”
  “您的眉眼眉梢都在笑。”
  玉清浅意外地摸了摸唇角,竟是扬着的。
  她觉得自己这状态甚是奇怪,便将辞幼打发了走。
  独自一人在桌旁等了半个钟头,门口那儿终于响起了脚步声。
  自从山寨回来,连着两日都未见孙则杨,她不由有些颇为期待地看向门口。
  

    
第27章 重回宫廷(5)
  “你是谁?”玉清浅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白发苍苍的身穿官服的老头。
  只见那老头行了个礼道,“下官乃太医院夏牟。”
  “以往都是孙大人给我治病,今日怎么?”
  “孙大人告了病假。”
  玉清浅奇道,“我之前方见过他,今日怎么突然请了病假?”
  她不由得有些忧心孙则杨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个”夏牟迟疑了下,回答道,“下官就无法得知了。”
  玉清浅无限怨念地看着夏牟给她上药包扎伤口。
  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夏大人可知孙大人何时回来呢?”
  夏牟摇了摇头道,“孙大人是突然告假的,下官也不知。”
  他从药箱内拿出了几瓶药放在桌上道,“昭仪的伤暂时不要碰水,这药一日三次,下官会每日来为昭仪上药。”
  玉清浅颇有些郁闷,这些本来该是孙则杨来做的,她抿了抿唇道,“本宫无碍,就不劳烦夏大人了,今后这药让珍珠帮本宫上就好。”
  夏牟微颌首,行了个礼便先行离开。
  珍珠见着夏牟出了门,忙从袖口掏出一封信来交给玉清浅。
  玉清浅挑眉问道,“这是?”
  “这是孙大人托人叫奴婢带给主子的。”
  玉清浅接过信,连忙将信拆开。
  “昭仪收到此信时,必已知晓下官告假之事。昭仪不必忧心,下官并无大碍,只是家中有事,解决之日,下官自会归来。”
  玉清浅垂下眼睫,家中有事还是故意躲着她?
  玉清浅默不作声地将信叠好,将它放在烛火上烧去。
  她支着手托着下巴拧起秀气的眉毛,难道她在山寨调戏孙则杨太过火了?
  ***
  玉清浅忧心的事终究还是来了,未到晚膳时间,李邺祈便一脸神色不悦地来了她的寝殿。
  他刚想开口指责,却看到她手臂上的伤,怔了怔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玉清浅抿了抿唇,跪了下来道,“臣妾自知对皇长子大不敬,便先替皇上自罚自己一番。”
  李邺祈蹙了蹙眉头,上前扶起她,轻轻掀开她手臂上的纱布,看着狰狞的伤口,本来指责的话全都消失殆尽,皆变成了怜惜,柔声道,“爱妃何必对自己这么狠?”
  玉清浅看着李邺祈的神情变化,这便是她要的效果,毕竟她也未对皇长子真的做过什么,皇上就算是有怒看到她的伤口,也不会真的将她如何。
  玉清浅垂下眼睫,故作愧疚之色道,“臣妾只是一时冲动,并未真想伤及皇长子。”
  她扯了扯李邺祈的衣角,抬起精致的下颌,一双眸子盈盈,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道,“皇上要相信臣妾。”
  李邺祈那赏梅宴方结束不久,皇长子的侍女便来通报了他说道,玉清浅伤了皇长子。
  他赶忙去看望皇长子,却只看到完好无损的孩子冲过来抱着他一边撒娇哭诉,一边告状。
  李邺祈自然是有着些怒气,但也不会全听孩子的说辞。在来的路上,他已找人打听了经过,孩子的哭诉自然是添油加醋的,但玉清浅胆子未免太大,他本抱着指责的心态来此,却看到玉清浅这番模样,分明知道她多半是装出来的,却不知为何他的怒气便消失殆尽了。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可不常摆出来。
  李邺祈微微一怔,轻轻抚上她的脸借机仔细检查是否有人皮面具。
  却是未曾发现,他勾起唇道,“朕自然是相信爱妃的。”
  看着面前少女盈盈眸子带着些许湿意,他不由伸出指头勾了勾玉清浅娇俏的鼻尖,柔声道,“只是爱妃这任性的性格该是改改。”
  玉清浅点点头,却听李邺祈接着道,“毕竟他不止是朕的皇长子,还是你的侄儿呀。”
  她微微一愣,突然想到在冷宫时珍珠提了一嘴道,淑妃是给皇上生皇长子的时候难产而去世的。
  那骄纵的孩子竟是淑妃的孩子。
  “皇上,不知皇长子是由谁代为照顾?”
  “自然是皇后。”
  玉清浅蹙了蹙眉头,皇后就如此放任皇长子如此刁蛮任性?
  据珍珠所说,皇后乃宣武侯之女,自是名门淑女,出身不凡。
  如此教育那孩儿,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李邺祈看着玉清浅沉默不语,自是也知道她在想着什么。
  皇后一直故意放纵着旭儿,他也是知情的。
  他不由眯起桃花眼,要不是宣武侯……
  如今旭儿也有三岁了,看来要寻个机会剥夺皇后的抚养权。
  李邺祈故作不知问道,“爱妃这是怎么了?”
  玉清浅本想道,既然是姐姐的孩子,不如她来代为照顾。
  可是又一想到,一等南巡,她便要离开,这孩子又该怎么办。
  她自己已是自顾不暇,又何必再管他人闲事。
  玉清浅摇了摇头道,“无事。”
  她顿了顿问道,“皇上是还未用过晚膳吧?”
  李邺祈点了点头。
  玉清浅忙唤了珍珠去告知小厨房上菜。
  李邺祈看着满桌子皆是他喜欢的菜品,不由笑道,“爱妃这是知道朕要来提前准备的?”
  玉清浅为他添了一筷子道,“皇上如此宠爱皇长子,知道皇长子受了委屈,还不得过来为他讨回公道?”
  “怎地,还跟小孩子捻酸?”李邺祈挑眉问道。
  她摇了摇头,李邺祈却是不信的,凑了过来,搂住她的细腰,在她耳畔低声道,“不如我们也生一个?”
  玉清浅一惊,忙故作娇羞地趁机离开他的怀抱,扭着脸不去看他道,“皇上,你怎地如此不正经?”
  李邺祈拽住她的手腕,在她身后柔声道,“你可是朕的爱妃,朕不对你不正经,该对谁不正经?”
  玉清浅故作拈酸吃醋的模样,趁机甩开他的手道,“皇上三千佳丽,自然是愿意对谁不正经,就对谁不正经。”
  “爱妃的醋罐子怎地未放置好,房间好浓的醋味。”李邺祈轻声似笑非笑道。
  他倾身过来,一双眸子如墨认真地看向她道,“可朕就想对你不正经。”
  玉清浅:……
  真是该正经的不正经,该不正经的瞎正经。
  李邺祈见玉清浅沉默不语,勾起唇,慢慢地凑了过来。
  玉清浅一看李邺祈这趋势,顿时心里发毛,不停地思索闪躲的理由。
  就在还差三公分的距离。
  她的肚子很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李邺祈轻笑了一声,将身子缩了回去,拿了筷子给她碗中添菜,笑道,“看来爱妃太饿了。”
  玉清浅安慰自己,丢脸总比被这皇上占便宜好。
  她一天都没怎么进食,此时吃起来倒是略有些狼吞虎咽了。
  李邺祈抚了抚玉清浅的背,轻声道,“慢点吃。”
  他顿了顿又调笑道,“吃这么快,是迫不及待给朕侍寝吗?”
  玉清浅:……
  她被这句话惊地一口饭噎在了喉咙口。
  李邺祈见她被噎的脸色发白,赶忙将茶杯递给她。
  她赶忙接过茶杯,顺了顺喉咙。
  李邺祈却不打算放过她,继续笑着问道,“爱妃是太激动了吗?”
  玉清浅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她颇有些咬牙,这皇上也太自恋了不成。
  她顺了顺气,摆出一副楚楚可怜了的模样,幽怨地看向李邺祈道,“皇上,臣妾也想服侍您,只是臣妾的身子……”
  李邺祈闻言蹙了蹙眉道,“爱妃怎么了?”
  “臣妾遭遇劫匪之日惊吓过度,身子一直不太爽利,还请皇上能够宽限臣妾一段时日。”
  李邺祈本就没打算真正宠幸她,如今她这么说就正好顺了他的意。
  他故意眼中露出几丝怜惜,抚了抚玉清浅的青丝,轻声道,“就依爱妃的。”
  玉清浅心中暗喜,至少今日不用再担心侍寝之事了。
  只是,那日假扮表哥的究竟又是何人呢?
  她试探地问了一下道,“皇上,那日行刺主使之人可否查了出来?”
  李邺祈摇了摇头道,“那日他们行刺失败后皆服了毒。”
  他目光放在了玉清浅的身上问道,“爱妃怎地突然问起这件事?”
  李邺祈眸子变化莫测,他先前就有意怀疑玉清浅与那日行刺有关系,如今她却故意来问又是意欲何为。
  玉清浅问出口便后悔了,她本不该掺和这些事,她本该装的一无所知。
  既然无法置身事外,她坦言道,“臣妾只是觉得那日之事甚是蹊跷。”
  “爱妃也觉得蹊跷?”李邺祈目光幽深。
  玉清浅微颌首道,“行刺之人怎么可能一早就知道皇上会那时从那路经过。”
  李邺祈仔细打量着玉清浅的神色,却是装作不知情地问道,“可是瑞霁和爱妃先前皆说那不过只是个普通劫匪,不是吗?”
  “臣妾虽心中疑惑,但不敢随意妄下定论。”玉清浅缓言道,“或许那人见行刺失败,趁机捞笔钱也是好的。”
  李邺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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