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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撩太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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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堂上的女人眯了眯漂亮的丹凤眼道,“正合本宫意。”
她勾起朱红的唇道,“依旧按原计划进行。”
“奴婢遵命。”
第4章 初入冷宫(4)
玉清浅坐在桌前托着下巴思索昨夜发生的事,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妥。
昨夜夜探的男人若是皇上她就是冒犯龙颜,若不是皇上她就是被戏弄了。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期望那男人究竟是不是皇上的好。
她转了转眸子,不管如何她一定要搞清楚这个问题。
唤来了珍珠询问道,“珍珠,你可知道皇上长什么样子?”
珍珠想了想道,“皇上长得可好看啦。”
玉清浅:……
她期待地问道,“然后呢?”
珍珠眨了眨眼睛,继续道,“跟孙大人一样好看。”
玉清浅:……
她又不死心地问道,“那你可知皇上身上的令牌长什么样?”
珍珠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玉清浅轻想了想,看了看周围,在看到笔墨纸砚时眼睛一亮,拿来摆放在桌上,问向珍珠道,“珍珠你会画画吗?”
珍珠闻言顿时哭丧着个脸道,“主子你这可为难我了。”
也是,珍珠连字都不认识,怎么会画画呢?确实难为她了。
玉清浅咬了咬笔头,想了想道,“这样,我画你来看像不像皇上。”
珍珠点了点头,又疑惑地问道,“主子怎么突然好奇皇上的相貌?”
玉清浅是断不可能告诉珍珠昨晚的事的,她斟酌了一番说道,“我昨晚梦到了一个男人,但是我失忆了,不知道是不是皇上。”
说完她便开始着手画,刚画几笔,她方觉得画画这个主意真的是糟透了。
她不由得扶额,她这画的是个啥?
她在现代时倒是学过一段时间的素描画。
可是这水墨画——
越画越像火柴人。
玉清浅默默停了笔,用余光瞥了几眼珍珠,咳了几声想缓和下气氛。
珍珠上前捧起画,咬了咬唇凝视了良久,斟酌着回道,“还是有一分相似的。”
玉清浅:……
可以看得出珍珠真的在很认真地奉承了。
她讪笑几声道,“谢谢捧场。”
她伸手便想要将画拿回来毁了。
正好赶上孙则杨来送药,她心底又扬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下一秒果然看到珍珠一蹦一跳的将画拿去给孙则杨展示,喜滋滋地问道,“孙大人,您看看主子的画。”
玉清浅:……
真的是似曾相识的场面。
只见孙则杨站在原地,端详了一会儿画,似笑非笑地看向玉清浅,将画递给她道,“昭仪的画技一如既往的别出一格。”
玉清浅咬了咬牙接过画,勉强挤出笑容道,“谢大人夸赞。”
“不客气。”孙则杨轻颌首又补充道,“与昭仪送我的那只王八倒是有异曲同工之效。”
玉清浅面无表情淡淡道,“我画的是皇上。”
孙则杨:……
他咳了几声转移话题,走到桌前,将药箱摆在了桌上。从药箱中拿出一碗药递给珍珠,道,“麻烦珍珠姑娘加热一下。”
珍珠捧过碗好奇地问道,“孙大人今日怎的有空亲自来送药?”
“怡婕妤的病需要每日针灸,顺路便就送来了。”
玉清浅还在纠结昨晚的是不是皇上,倒也没注意听他们在交谈什么。
她将主意打到了孙则杨身上,眸子溜溜的在他身上打量,欲言又止,不知道他会不会画画。
孙则杨终于注意到她炽热的目光,便主动开口问道,“昭仪有事?”
玉清浅期待地看向他,问道,“不知道孙大人可会画画?”
“略通一些。”
玉清浅挑眉想了想,略通一些?总比她画的好吧。
她忙殷勤地拿来纸墨笔砚道,“孙大人,帮我画个皇上的画像吧。”
孙则杨有些意外地问道,“昭仪怎么突然想要皇上的画像?”
玉清浅只好将刚刚拿来糊弄珍珠的借口再次用了一次。
孙则杨点头拿起画笔,正巧珍珠热完药端来,玉清浅瞅着黑乎乎的药皱了皱鼻头。
他注意到玉清浅的小动作,看向珍珠问道,“珍珠姑娘,麻烦给昭仪拿些蜜饯来。”
珍珠有些委屈地回道,“我们现在身处冷宫,哪来的蜜饯,那些该死的公公看我们现在落了难各种物资都扣押。”
没错,说到这个,玉清浅就来气。
她咬牙道,“我已经喝了半个月的粥了。”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滋溜溜地在孙则杨身上打转。
他看到玉清浅期待的神情,有些无奈道,“昭仪有什么吩咐,直说便好。”
玉清浅眼睛一亮,凑向孙则杨殷切地看着他,比了个二道,“孙大人方便的话,下次来能不能给我们带两个鸡腿。”
将耳朵上的玉坠子摘下塞到孙则杨手心,笑着道,“用这个换。”
孙则杨端详着手心里的玉坠子,微微扬了唇角,将玉坠子又放回桌子上道,“只希望昭仪来日重得盛宠时,不要忘记下官就好。”
“重得盛宠?”玉清浅噗嗤一声笑出声道,“孙大人说什么胡话呢?我既已入冷宫又如何有机会重得盛宠。”
孙则杨一边下笔一边回她道,“自昭仪入宫,皇上便独宠昭仪一人。”
独宠一人?
玉清浅挑眉,昨晚那货这么喜欢这幅身体的原主人?怪不得大晚上还跑到她床上发神经。
她勾唇道,“那又如何,向来帝王多薄幸。不出几日他便会忘了我。”
说完她蹙了蹙眉头,不过好像昨晚她的举动让那个男人对她更加感兴趣了。
孙则杨淡淡回道,“皇上待昭仪自是不一样的。”
玉清浅噗嗤一声笑出声道,“男人不都一样。”
自古帝王多薄情,她声音冷了下来,“有了新的怎么可能会记得旧的。”
孙则杨摇了摇头道,“不管昭仪愿不愿意接受,昭仪注定不出几个月必出冷宫。”
闻言她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还是算了吧。”
就算天天在冷宫喝粥,她也不想出去应付那个男人。
孙则杨低着头作画,眸光微动。
玉清浅盯着桌上黑乎乎的药直皱眉,酝酿了好一会,终于还是拿起了碗一次饮尽。她被苦的直呲牙眯眼,那药的味道难以描述,苦中带咸,酸还混着辣。
就这破中药,就算是喝了半个月她也没法适应。
玉清浅缓了一会儿,捂着嘴巴,面目扭曲地看向孙则杨问道,“孙大人,这药能不能改进的不这么难喝呀?”
孙则杨看着她一张小脸皱在了一起,不由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抿唇道,“只能加些甘草,其他方子的药效不如此方。”
玉清浅想了想,有些丧气回道,“还是不了吧,到时候就真的是酸甜苦辣汇聚一碗了。”
就这么一小会儿,随着孙则杨的几笔勾勒,画上的男人已见初貌。
玉清浅仔细端详了一下,微抽了口气,与昨晚那男人有6、7分相似。
她咽了咽口水,完了,她还真得罪皇上这个靠山了。
她又不死心地问道,“皇上身上是不是有个金灿灿的令牌?”
孙则杨点点头回道,“上面刻着‘大延’的字样。”
昨晚屋内未点烛火,又是那样的情况,她自是没注意上面刻的字。
“除了皇上会不会有其他人会有类似的令牌?”
孙则杨想了想回道,“据孙某所知,应该是没有了。”
玉清浅心下一沉,完犊子了——
她还真的招惹了皇上。
孙则杨看到她的反应,当下便明了是怎么个情况。
估摸着是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了皇上。
“孙大人不用画了。”她默默扶额悲痛阻止道。
孙则杨闻言停笔,询问道,“是昭仪梦中的男子吗?”
玉清浅看着孙则杨想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本就对自己有着莫名其妙的偏见,说是岂不是要被误会自己还沉迷着皇上疯狂想上位?
说不是的话……传到皇上耳朵她就怎么都解释不清了。
她异常干脆地回答道,“不是。”
思索了一会儿,珍重地说道,“昨晚大概我梦到的应该是我的父亲。”
孙则杨看了看一脸坚定的玉清浅,分明上一刻还一脸崩溃的模样。
他微微隐去嘴角的笑意,怕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伪装多么的拙劣。
不过她既是隐瞒了,既有她自己的理由,他便识趣不去揭穿。
第5章 初入冷宫(5)
冷宫冷清地很,玉清浅倒是满意至极,这倒是免了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人。
然而事事并不是如意的。
这一日,她正坐在屋中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书籍,珍珠坐在一旁绣着针线活。
经过玉清浅这几天的研究,她穿越到了一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朝代——大延王朝。
今年是基历十年,当今皇上也就是前几日那翻窗而入的家伙,名叫李邺祈。
李邺祈弱冠登基,如今年近而立,在位已是十年。
据珍珠所言,这副身子今年年方十七,两年前入地后宫。
虽然玉清浅知道古代皆是这般早熟,然而闻言还是不由地微微蹙眉。
她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到门口传来了不少的脚步声。
玉清浅抬眼看去,只见一个身着华丽缕金流彩云锦宫装的美貌女子被一群公公宫女如同众星捧月的簇拥进了她的屋子。
她细细打量这宫服女子,这位女子自是极美貌的,只是眼角眉梢的趾高气昂让人一眼就知道此人不是善茬。
珍珠给行了个礼道,“参见妍修仪。”
玉清浅挑了挑眉,修仪,和她一个品阶。
ok,不用行礼。
她岿然不动地坐在椅子上。
妍修仪见着玉清浅没有一丝要理会她的意思,心中浮起薄怒,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讥讽道,“想不到艳绝六宫的玉昭仪现如今竟落到这份田地。”
果然是找茬的。
玉清浅翻着书,淡淡回道,“妍修仪既然已经参观结束,那便回去吧。”
妍修仪闻言看向她,冷声问道,“你这是在赶本宫走?”
玉清浅抬眼看向她,缓缓道,“妍修仪既然听懂了,又何须问本宫?”
这句话成功惹怒了妍修仪,她恨声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她脸上带着抹冷笑,说道,“你不就是长得和故去的淑妃七分相似的脸吗?”
“没有这张脸,你算什么东西?”
诶?这个发展怎么这么狗血——
玉清浅笑着缓缓回道,“有总比没有强。”
妍修仪顿时气得牙痒痒,一旁的侍女忙拍了拍她的背为她顺了顺气。
太监见玉清浅毫不客气的模样,便捏着嗓子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跟妍修仪讲话?”
玉清浅翻了页书,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提醒道,“本宫和妍修仪一个品阶。”
那太监竖了竖眉毛,尖声道,“你还当你是以前的玉昭仪,也不看看你现在在哪?”
玉清浅“啪”的将书拍在桌子上,冷眼看向那太监道,“在哪也是你主子,你先自己掂量掂量有没有资格跟本宫说这种话。”
妍修仪分明是个藏不住心思的女人,怒意早已写在脸上,怒声道,“你都沦落到此,居然还敢在本宫面前装腔作势?”
她冷声笃信道,“你以为你还会重获盛宠吗?是皇后娘娘将你亲自贬进了冷宫,皇上也要给她三分薄面。”
玉清浅微微勾起唇道,“你的意思是皇上的话都没有皇后的话好使咯?”
她顿了顿又道,“本宫重不重获盛宠,就不劳修仪费心了。修仪还是请回吧。”
妍修仪眸含轻蔑地上下打量着她道,“你觉得本宫今日会就这么轻松地回去?”
她冷言看向玉清浅,“今日本宫就要将你欠的本宫的都还回来。”
玉清浅微微蹙眉,看来这研修仪今日不会轻易回去的了,她不断思索着该如何脱离这个险境。
与她最为相熟的也就是那位孙大人了,不过他为臣,妍修仪为妃,怕是也帮不了什么忙。
她抿了抿唇,或许能帮她的就只有那传闻中很宠爱她的皇上了。
只见妍修仪伸出纤细的指尖指了指身旁两个宫女,瞪向她道,“去,让她给本宫跪下。”
两个宫女上前便就想压着玉清浅跪下,珍珠连忙上前帮忙阻止。
玉清浅奋力挣脱却是无力挣开,妍修仪冷笑了声又叫了两个宫女上前。
原先的那个太监毫不客气的上前就是一脚踹向玉清浅的膝盖,她“砰的”一声跪下,被踹的那个膝盖本就受到踹击,现在又没有任何阻力的撞上了地面,瞬间疼的她龇牙咧嘴,皱起了眉头。
珍珠也被制服了,被压着跪在了一旁。
妍修仪上前一步,将玉清浅的下巴硬生生地挑起,嘴边浮起一抹冷笑,缓缓道,“你说,若是本宫将你这脸蛋毁去,皇上还会不会像以前那般宠爱你呢?”
妍修仪的指甲又尖又长,那指甲就那般地顶在玉清浅的下巴那儿,微微划出了血痕,她吃痛地蹙了蹙眉。
她看着妍修仪,思量着该如何办才能将皇上引过来。
妍修仪见她不出声,便又冷声嘲讽道,“怎么?刚刚不还伶牙俐齿,现如今倒是连话都不吭一声了?”
玉清浅倒是并不在意容貌,这原身的容貌实在太过出众,在这宫中恐会引起祸端。
只不过,这个女人想毁她容貌,道行还太浅了些。
玉清浅缓缓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妾身既失了盛宠已在冷宫,自是妍修仪想做什么,妾身也阻止不了。”
她偷偷瞥向妍修仪的神情,又道,“如今妾身已经构不成修仪的威胁,修仪又何必犯着惹得皇上不快来毁了妾身的容貌呢?”
妍修仪的神情明显渐缓,像是听进了玉清浅的话,蹙着眉微微思索了起来。
玉清浅微微松了口气。
却在这时,妍修仪身边的宫女看出妍修仪开始动摇,忙出声劝道,“主子,您可千万别听她的花言巧语,你忘了她之前是怎么对您的吗?一旦她靠着这脸重获了盛宠,吃不了兜着走的人可是您啊。”
玉清浅瞬间看向那名宫女,心中隐隐起了疑惑。
这宫女分明是在煽动妍修仪,如果真的是为她着想,又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玉清浅眯了眯眼,她分明是想借刀杀人。
她心里估摸着妍修仪应当不会如此之蠢。
却看到妍修仪眸子放冷,沉声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玉清浅微微扶额。
就妍修仪这个脑子能混到这个称号也是全靠一张脸走天下了吧。
玉清浅忙劝道,“妍修仪,这个宫女分明是要借刀杀人,想借此陷你于不义。”
那宫女神情微变,想争辩什么,却看到妍修仪扇了玉清浅一巴掌,继而冷声道,“玉昭仪好一张伶牙俐齿,本宫差一点就着了你的道。”
玉清浅受了一巴掌顿时吃痛,气地直想吐血。
只听妍修仪转头对着刚刚那名劝解的宫女道,“拿刀子来。”
玉清浅微眯了眯眼,绝对不能就这般就范。
她装出一副害怕至极地模样,凄声哀求道,“修仪不要,求您饶了妾身。”
妍修仪见着玉清浅露出恐惧的神情,满意地笑了起来。
因着她先前被制服后一向没有什么挣扎的举动。
那些压着她的宫女也放松了警惕,玉清浅趁机奋力挣开宫女的束缚,扑倒了妍修仪上去就是一巴掌,宫女倒是没想到她会瞬间出击,皆是愣在了原地。
玉清浅巴掌打完,便用珠钗抵住妍修仪的喉咙,沉声道,“都给本宫滚开一些。”
那些个宫女太监皆是被玉清浅的举动惊到,怔了片刻瞬间往外移了几步。
因着玉清浅制服了妍修仪,压着珍珠的宫女也自然放了手,珍珠显然也是被玉清浅的举动吓到了,跪在地上泣声道,“主子您可别做傻事呀。”
玉清浅看向珍珠,放缓了声音安抚的说道,“放心,本宫自有打算。”
如今她闯了如此祸端,也只有将赌注放在那位皇上身上了。
接着她冷眼看向那些个宫女太监说道,“还不快把皇上请来。”
又冷声补充道,“本宫可只想见皇上,若是带了其他什么人来。”
玉清浅用珠钗的尖头轻轻划过妍修仪的脸颊道,“你们的修仪这如花的脸可就不保了。”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玩笑地将妍修仪先前问过她的话语原封不动地又送回了妍修仪道,“若是本宫将你这脸蛋毁去,皇上还会不会像以前那般宠爱你呢?看来不仅是妍修仪好奇,本宫可也真的很是好奇呢。”
妍修仪的眼底溢出一丝恐惧,她颤抖着声音尖声道,“还不快去找皇上。”
那些个宫女太监在原地怔了片刻,听闻妍修仪出声,终于有一个小太监反应了过来,忙不迭地便跑出了宫外。
***
李邺祈到的时候,玉清浅正半躺在躺椅上悠闲地抱着妍修仪,如果不是她手上的那根珠钗抵着妍修仪的喉咙,倒不失为一个和谐的场景。
玉清浅听到脚步声,抬眼看去,男人的一双桃花眼卓绝,虽未笑却自带一股风流。
果真是昨日翻窗而来的男人。
她赌的便是这副身子亦或是那位淑妃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
在那样的情景,玉清浅别无选择,只能将赌注压在这个男人身上。
只见他踏了近门槛,看到这幅场景怔了怔后,挑了挑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皇上,您看她!”妍修仪娇嗔得冲皇上叫道。
玉清浅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也是真真的有能耐,被珠钗抵着脖子还有那副心思跟皇上撒娇。
她面无表情地将珠钗贴紧了妍修仪的细长娇嫩的脖颈,妍修仪顿时面色苍白了起来,声音颤抖了起来道,“玉清浅,皇上在这你也敢如此放肆?”
玉清浅噗嗤笑了一声,讥讽道,“本宫可不像你,只敢在皇上不在的时候放肆。”
“玉儿,这是怎么回事?”玉清浅观察着李邺祈的神情,脸上没动怒,明显是偏袒玉清浅的。
她料的没错,这皇上果然对这副皮囊的原主人是特别的,不然也不至于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探望。
“这女人来找茬。”玉清浅撇了撇嘴道,“想毁臣妾容貌。”
她将半侧微红的脸颊展示给李邺祈看,委屈道,“她还扇了臣妾巴掌。”
李邺祈看着玉清浅原本白皙娇嫩的脸颊微微红肿,却是不明白来找茬的如今怎么变成了被挟持的。
他蹙了蹙眉尖,看向妍修仪冷声问道,“是这样的吗?”
妍修仪颤抖了下身子,反驳道,“是玉昭仪无礼在先。”
玉清浅闻言嗤笑道,“难道是本宫逼你来的冷宫吗?”
她又挑了挑眉道,“而且本宫怎么无礼了,妍修仪要不要仔细跟皇上讲讲?”
妍修仪有些微怒道,“你珠钗抵着本宫,叫本宫如何说。”
玉清浅翻了个白眼,将珠钗又贴紧了一些,划破了妍修仪娇嫩的肌肤,一丝血痕在她白皙的脖颈显得愈加明晃晃,妍修仪瞬间惊叫了起来。
李邺祈面色微变,软声劝道,“玉儿,还不快把珠钗放下。”
玉清浅斟酌了下,靠山的面子还是得给下的,不过却不打算给这女人恶人先告状的机会。
刚将珠钗移开,便开口说道,“她说臣妾长了副与淑妃极为相似的脸,所以想毁了臣妾的容貌,说想看看皇上还会不会继续宠爱臣妾。”
淑妃很明显是李邺祈的一个禁忌,玉清浅边说边观察李邺祈的脸色,提到淑妃的时候,他的脸沉了下来如同冰霜一般。
李邺祈将视线落在妍修仪身上,从她的神情便看出玉清浅说的八九不离十。
妍修仪就是个没脑子的,想必也是被人挑拨。
皇后倒是甚喜欢这个妍修仪,李邺祈想到皇后,眼眸闪过一丝冷意。
若不是因着她的父亲,他早便——
平日里她帮着皇后为虎作伥的事做的不少。
不过,今日她倒是以着自己的名义出来行事。
倒是可以借机除去她这个皇后的羽翼。
话语刚落,妍修仪也观察到了李邺祈的脸色的变化,吓得“砰”得一声跪下,争辩道,“皇上,她……她瞎说,她在诬陷臣妾,不要信她啊!”
妍修仪没想到她只不过是来找这落魄的玉昭仪的茬竟会把皇上引来,便随意提及了“淑妃”这个皇上的禁忌。
她想着这玉昭仪既已是她刀俎上的鱼肉动弹不得,却未曾想过这玉昭仪竟会疯了一般地挟持了她要求见皇上。
起先妍修仪只是觉得玉清浅不过是想找个由头见皇上。
其次她自认为自己是被挟持的一方,就算玉清浅说出实情,可是没有人证物证,她完全可以说玉清浅诬陷他。
所以被挟持的时候并不惧皇上的到来。
然而妍修仪断是没想到皇上竟如此偏向玉昭仪,也没想到皇上竟是光听到淑妃便如此震怒。
淑妃完全是皇上的禁忌——
她这才真正地感受到了恐惧。
妍修仪在地上颤抖着,冷汗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面上。
玉清浅挑了挑眉,反问道,“本宫瞎说?”
“怕是妍修仪不知晓本宫近日失忆的事,冷宫里人烟稀少,又能有谁来跟本宫提着事?”
李邺祈沉着脸,整个人像一个冰块一般散发着寒气。
妍修仪显然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赶忙跪在李邺祈的脚边扯着他的衣角,颤抖着声音道,“皇上,臣妾错了,臣妾真的错了,求您绕绕臣妾吧。”
李邺祈狠狠地踹了一脚妍修仪,她像一个易碎的布娃娃重重地撞上了柱子,一时竟无法动弹晕了过去。
只听李邺祈寒着声音带着怒意道,“你也配提淑妃?”
玉清浅被惊地退了半步,她倒是也没有想过结果竟如此严重,看着李邺祈如寒霜的脸,她的心也慢慢凉了下来。
看着瘫倒在地一动不动不知死活的妍修仪,她的头皮有些发麻。
玉清浅自道不是良善之辈,却也不希望手上沾上鲜血。
她愣愣地在原地站了半晌,才慢慢地移了过去,颤抖着手探了探鼻息。
还有呼吸,她松下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一旦李邺祈对她的兴趣不在,她的下场不会比妍修仪好到哪去。
她要出宫,她决不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自己不过是一个替身,若是有一个比她更像淑妃的女人出现,她便会轻易地被取代。
没有皇上的庇护,以她骄纵的性情,在这个宫里离死不远。
皇上本显风流的桃花眼现在尽显冰霜,冷冷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一字排开的妍修仪奴才们,冷道,“狗仗人势的东西,全拉出去给朕杖毙了。”
玉清浅有些微惊,她倒是没想到会闹出人命,连忙站起来出言阻止道,“皇上,他们不过是听从主子行事,罪不至死。”
李邺祈视线在玉清浅脸上扫过几圈,若是先前的玉昭仪必定不会为这些奴才求情。
失了忆性子倒是完全变了,不过既然她提了,他倒是该给她一个面子。
毕竟她可是他名义上的“宠妃”。
他寒着地脸色变得稍柔和了些,柔声问道,“那爱妃觉得如何?”
玉清浅看了看跪在地上颤抖的众人,活着总比死好。
“逐出宫外吧。”
李邺祈点了点头道,“好,就听爱妃的。”
然而他否决了将妍修仪逐出宫外的提议,这妍修仪这些年帮着皇后做了一堆肮、脏事,今日刚好有机会收拾,他怎么会错过。
玉清浅抿了抿唇道,“臣妾不想双手沾血。”
李邺祈走到玉清浅面前,握紧了她的手,柔声道,“是朕的手沾血,不是爱妃的。”
她将手抽了出来,缓声道,“那也不行。”
李邺祈眯了眯眼,却是不好否了她的意思。
“好”,李邺祈抿了抿唇道,“那就妍修仪贬为庶人,发配浣衣局。”
或许这个惩罚要比让妍修仪死更难熬。
玉清浅看了看躺在柱子旁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的妍修仪,微微一叹,却也是无可奈何。
第6章 初入冷宫(6)
夜深,玉清浅正将脸颊埋在书中反复思索着逃跑的方案。
但是皇宫这么大,侍卫这么多,她又不认识路,怎么可能逃得出去?
她眯了眯眼,或许可以让皇上带她出宫,她再找机会趁机逃跑。
只是要如何让皇上带她出宫?
她皱起了眉头。
正纠结着,珍珠端着一盆水踏进屋内八卦地说道,“主子,那个怡婕妤又坐在院堂口吹凉风呢,真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
玉清浅丧气的将脸颊在书上直蹭,郁闷地回道,“你管人家怎么想呢。”
珍珠嘟囔了一句道,“人家就是好奇嘛。”
将水盆放在了盆架上道,“主子,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玉清浅点了点头,将脸缓缓从书中抬起,珍珠看着她的脸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将铜镜拿来照向她的脸,娇声道,“主子,瞧您的脸。”
玉清浅面无表情地瞥了瞥镜中的脸,脸上黑一块白一块。
她又瞥了瞥被她蹭脱色的书,这豆腐渣工程——
半瘸着慢悠悠的走到盆边拿起毛巾洗了把脸。
珍珠看着玉清浅一瘸一拐的模样,在旁边担忧地问道,“主子,您的腿要不要找孙大人帮忙看看?”
虽说着孙则杨说欠着她,对她一向甚是关心,但终究还是欠着原身。
她们已经麻烦孙则杨太多了,玉清浅一向不喜欢欠他人人情。
“我没事。”她擦了把脸。
珍珠埋怨又担忧地说道,“主子,您看皇上明明那么偏袒你,怎么也不让您迁宫?平日里也不来看您。”
玉清浅倒抽了口气,可千万别再来看她了,万一哪句惹得他生气,她可不就死翘翘了。
她的举动应该是给这位皇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第一次见面便拿着珠钗抵皇上脖子,第二次见面拿珠钗抵修仪脖子。
玉清浅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若不是有这张像极了淑妃的脸,她怕是不能好好地站在这儿喘息了。
她若有所思地问道,“我,真的很像淑妃吗?”
珍珠点了点头,回答道,“虽然气质不太像,但是脸是像极了的。”
“有多像?”
“眉眼像极了,大约六七分吧。”
玉清浅心底燃起一丝疑惑,没有亲缘关系怎么会这么像。
她开口问道,“可有淑妃的画像?”
珍珠摇了摇头回答道,“淑妃娘娘去世时,皇上太过悲痛。皇后娘娘担心皇上触景伤情,便将淑妃娘娘的所有遗物都给少去了。只要唯一保留的一份在皇上那儿。”
玉清浅闻言蹙了蹙眉。
珍珠连忙叮嘱道,“主子可千万别再皇上提起淑妃娘娘,昨天皇上的脸色委实可怕。
玉清浅点了点头,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轻嘲。
虽然皇上对她委实宠爱偏袒,可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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