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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总想逃[重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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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不是没忘记,反而要算的更多了。
  楚涵嫣心道,小气的男人。
  伸手就推开他,独自坐到一边。
  反正也要被算账,那就来算好了。
  别说楚涵嫣这么一甩,赵佑离倒是惊奇了,这小东西的爪子敢对自己亮了?
  “你说说,本王该不该算。”赵佑离应是将她转了过来,对着她,“本王哪件事没由着你,没为你着想。你倒好,这么大的事,就瞒着本王一人,嗯?”
  听听,听听,这哪里是讲道理,分明就是秋后算账。
  楚涵嫣心里也知道瞒着他不对,可若不是他误会她与萧将军,她敢轻易说出来吗?
  再说了,她也没想到他的接受能力这么强大啊。连这种看似虚无缥缈的事,他竟接受了。  她也很意外啊。
  楚涵嫣不是怕他算账,她除了把重生说成了梦境外,其余都是真的。只不过都解释一晚上了,他还揪着这事,她就有点不爽了。
  “您要算便算,小气!”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呆傻亲爹就快出现了。
  妥妥的女儿奴!


第88章 
  赵佑离倒也没生气,只是见她气鼓鼓的,着实有些好笑。特别想用手指去戳戳她那粉嫩的脸蛋儿,可终究是舍不得下不去手。
  见她怎么也不搭理自己,赵佑离突然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引得她又惊又痛,“您干嘛弹我?”
  “你看看你现在,脾气大得很,本王才说两句,你就不乐意了。”赵佑离双手搭在她肩上,强迫她看着他,“你说说,你是不是脾气见长了,嗯?”
  “您那是说两句吗?”楚涵嫣转头反驳,“我都解释过了,您还揪着不放,还要秋后算账,明明是您小气,还非说我脾气大,这是什么道理?”
  赵佑离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粉颊,“呦呦,小东西,竟敢当着本王的面,指责本王小气,真是把你的胆子养肥了。”
  听他这么一说,楚涵嫣也觉得她的胆子好像是肥了点。以前她可不敢这样,不说凡事顺着他,也不会跟他拧着来,还是知道看他脸色的,如今好像真是大了不少。
  可现在她就是这么做也不怕了,下意识就觉得拧一下也不会怎样。不过该解释的事,还是要解释清楚,免得徒增误会。
  “不是我想瞒着您,而是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楚涵嫣继而说道,“那个梦的结局实在太过伤感,我真的很怕现实中会重蹈覆辙。”
  “所以,你会去找萧慕城,是因为梦里面的那些事由萧慕城出面解决的?”
  楚涵嫣摇摇头,“梦境和现实是有差别的。我梦里的萧慕城是征北大将军,而如今的他虽然只是一介布衣,可他多了江湖的人脉,反倒比梦里更有优势了。”
  赵佑离惊讶,看来萧慕城还真如他从商前预计那般,成了将军!
  “所以你才主动联系他的?”赵佑离这下知道原委,也不纠结了,反倒关心别的事了,“那,我们的结局……”
  “王爷,”楚涵嫣打断赵佑离的问话,“这个我暂时不能说。”
  “为何?”
  “我曾求凌霄观的天一道长为我们卜过一挂,挂上说若想避免噩梦的悲惨结局,在孩子降生前,一切都要顺其自然,不可多泄天机。”
  “所以,连我也不能说?”
  其实赵佑离更关心他俩的事情,显然是楚涵嫣想偏了,误以为他问的是最后的那个悲惨局面。
  “不,道长只说不让我告诉任何人结局,但是没不让我说其他我知道的。只不过,梦里的我只是个久居后宅的无知妇人,很多事,我都不知道。”
  楚涵嫣郁闷地垂下头,“若是我那时候上点心,多了解一些外面的事,我们现在就不会被动了。”
  “谁说我们被动了,很多事我们是有主动权的。”赵佑离不只是安慰她才这么说的,他们确实有防备。
  突然想到楚涵嫣一直在努力学习经商,努力扩大米行,又要拓展的领域,“莫非你这么努力,就是担心我们最后会失败,所以提前寻好退路?”
  跟聪明人说话,都不用多费唇舌,“王爷您可知道我们的敌人是谁?”
  赵佑离剑眉一挑,“你不是不能说?”
  “道长只嘱咐我不许说结局,没说不能说这些啊。”楚涵嫣歪着头,“最后继承皇位的人是繁王。”
  真的是他!
  这个结局放在现实,也不是没有可能。
  赵佑离这份判断不是没有根据的。赵霁锦虽然被贬,可他身后的势力依旧存在。前朝后宫,作为中宫之子属他的人脉最广,实力最强。只不过,圣上并不属意他,这才借着中秋宴打压了他。
  可他到底是怎么得到的皇位?
  赵佑离不知道这个问题楚涵嫣会不会告知他,仍旧抱着希望地问了一嘴,“你可知道他是如何得到的皇位?”
  楚涵嫣摇摇头,“这事不是我不能说,而是我不知道。我记得大概在您出征后没多久,宫里传来了皇上病重的消息,紧接着朝堂大臣就进言立了繁王为皇太子,下诏没几天皇上就驾崩了,之后便是繁王继位称帝。”
  起先景武帝利用王爷他们平战乱,胜利的消息传来后就派亲兵除掉他们,手段残忍狠绝。
  楚涵嫣想起了道长的叮咛,便不再说下去了,“只是我的梦里没有‘嗜血’,却有陈静瑶。我之所以会求萧慕城去查,就是因为这个陈静瑶的身份不一般,她是繁王未来的皇后。”
  怎么会!
  赵佑离瞳孔一紧,赵霁锦那人无利不起早,若能让陈静瑶执掌凤印,说明他必定与“嗜血”勾结。
  若是赵霁锦是凭本事夺得皇位,赵佑离是佩服他的,毕竟他能打败这么多对手,也算有能力。
  但若是他勾结前朝余孽,与之联手,还将余孽的后嗣推上后位,这件事就是赵佑离所不容的。
  大祁江山怎么可以落到奸人之手,卖祖求荣,祖宗盛名岂不被他毁于一旦!
  赵佑离发誓要阻止赵霁锦,强力镇压“嗜血”,捉拿靳氏余孽,绝不留情。
  “王爷,王爷?”楚涵嫣看着他一变再变的眼眸,有些害怕,也有些担忧。
  听着身旁那一声声不安的柔音,赵佑离收起一身暴力情绪,“本王没事,只是在思考。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赵佑离轻抚着她的发丝,“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本王都会保护好你们母女的。”
  ……………………
  鸣翠居后院的苍梧斋。
  名满京城的鸣翠居,其实就是供给文人雅士举办诗会,平日里用来附庸风雅的地方。
  只不过这里分前后两院,前院专供男子使用,后院只供女子。
  这个苍梧斋就是女子诗社的一个雅间,在院子最内,很少有人到此。
  身着缎地绣花百鸟裙,头戴镂空雕花串珠钗,满身华贵、趾高气扬的梁若晴就这样被一个月白男装锦袍的女子一巴掌扇倒在地。
  “你个贱婢,竟然敢打我!”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住脸上的掌痕,梁若晴瞪大眼珠子盯着她,难以置信道,“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那女子收回巴掌,还嫌弃地拿着帕子擦了手,这才搭理她,“凭你的无知暴露了少主,凭你的愚蠢给别人惹来了麻烦!才一巴掌而已,嚎什么!”
  由于梁若晴私下刺杀宴王妃楚涵嫣一事,引得各路人马暗中调查。
  这事若是梁若晴自己动的手也就罢了,她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假借陈静瑶的名义着人去做的。
  楚涵嫣受伤一事,宴王府的暗卫几乎出动了大半,这还不算他们私下请的江湖帮派共同暗查。
  陈静瑶派属下来警告梁若晴,不要再惹是非,若是再出问题,就别怪她不顾亲情。
  只不过派来的这位属下平时管着手上不少人,脾气也暴,对梁若晴这样只会坏事的人丝毫不客气,直接以暴制暴。
  本来梁若晴被约出来见面,还想羞辱他们一番。这群号称能力强的精锐连个楚涵嫣都杀不死,还想趁机复国,闹什么笑话。
  没想到她还没开口,就被人扇倒在地。
  “你胡说!”梁若晴高声反驳,“你就是见不得表姐对我亲切,你就是嫉妒心作祟,你嫉妒我有着皇室血统!”
  “哼!”女子睥睨,想看一只蝼蚁一般蔑视着她:“你觉得就凭你这样的,值得我嫉妒?”
  “回去照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女子指了指她那张肿高了的脸,讪笑道:“除了你这张脸勉强还能诱‘惑那个蠢王爷,你说说你身上包括你的脑子,哪一点值得别人嫉妒?我就是嫉妒少主怀里的那只狗,也比嫉妒你有用吧。起码那只狗还能听得懂少主的吩咐,没事逗少主开心。”
  “就连狗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呢。”
  女子直起腰,不再搭理她。
  梁若晴是蠢,但她不傻,这么明显的话她能听不明白?那个贱人分明是骂她蠢得不如一只狗。
  “你……”梁若晴指着她的手指都颤抖了,“你骂我,你竟然敢骂我!难道你忘记我的身份了?你竟然敢以下犯上!你在找死!”
  “哼!”
  “我要见我表姐!我要告诉表姐,你个狗奴才敢骂我!”梁若晴别打得太狠,加上被气得也太狠,竟一直趴在地上,起不来。
  “少主说了,没空见蠢材。你若是还有点智慧,就少出来晃悠,少给她惹麻烦。只要做好交代给你的事,其余的你若是再多事,就别怨她不念情分。”女子冷脸说着,看着她放佛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事物一般。
  “表姐不会的,一定是你,是你从中作梗,对不对!”梁若晴使了吃奶的劲儿,从地上爬起,刚一站起来就听到这话,转头就扑了过去。
  “白痴!”女子瞬间一闪,梁若晴非但没打到人,反而如兔子啃草一般扑倒在地,差点磕到前牙。
  看到这一幕,饶是那女子再冷着脸,也禁不住抽动着嘴角,“就这点能耐,还妄想动宴王妃?你当宴王府的侍卫都是睿王那样的猪脑子?”
  女子转身就走,临了还留下一句话,“回去看好睿王,办好自己的事。今后再惹事,你别怪我出手重。”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掉马落幕!!!
  梁若晴,不,应该说卢氏,真的是不招人待见啊~~~
  就这样的,长得再好,我家王爷不会看她一眼的!!!


第89章 
  门外的丫鬟鱼儿一见屋里的人走了出来,赶紧上前等待吩咐。
  “好好看住她,别再让她惹麻烦,否则我连你一并处置了。”
  “奴婢记住了。”鱼儿两手紧扣地回答。
  那人听到她话中的颤音,眉头一皱,“哆嗦什么?还不赶紧去看着她!”
  “是,奴婢这就去。”鱼儿每次见到这人都紧张,原因就是这名严肃的女子曾经是她的侍长。
  所谓侍长,就是训练她的人,掌握她命运的人。
  这女子行事老辣,手段狠厉,训练手下那叫一个狠,尤其是鱼儿这样能力差的,更是不手软。直到被插到睿王府后,她才慢慢将这份畏惧压在心底。
  只是今日再次见到侍长,鱼儿还是忍不住地颤抖。
  看着侍长远去,鱼儿赶紧进去扶起了梁若晴。
  “姑娘您还好吧。”鱼儿边说边用冷水浸湿的面巾给她敷脸。
  “嘶!”梁若晴脸上的巴掌痕不浅,半张脸都是肿的。
  “姑娘,刚刚侍长留下的消肿药,奴婢这就给您敷上。”
  “打完我,给我留下药,她什么意思,真当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梁若晴又开始发飙,“我不用,丢掉,你给我丢掉。”
  “姑娘,不管怎样您的脸也要尽快消肿,不然回去怎么跟睿王爷交代。”鱼儿倒是挺心疼她的,她太了解侍长下手多狠了,若是不敷药,十天半月也不见得能消。
  鱼儿想到刚刚的交代,再看着梁若晴不甘不愿的模样,只好哄着她用药。
  “姑娘别气坏了身子,您可是要做大事的,何必跟底下人一般见识呢。”
  鱼儿的话正好点醒了愤恨中的梁若晴,喃喃自语,“对他们还需要我,就不敢对我太过分。若是她再敢对我动手,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鱼儿见她安静下来,便小心地给她涂着药。别说那药还真是特效,透明的药膏涂上去,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眼见着脸上的痕迹褪去。
  梁若晴看到鱼儿轻手细致地给她涂药,心里倒也没那么不痛快了,好歹还有个知道关心她的不是。
  “鱼儿,你是表姐送到我这的。那我问你,你现在究竟认我做主子,还是要继续当谍子的?”
  “少主将鱼儿派给姑娘,那自然就是姑娘的人,一切都已姑娘为先。”鱼儿被送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命运。
  表面上是梁若晴的婢女,实则是暗地里监视看管。其实她就是个钉子,用来盯住梁若晴和睿王府的钉子。
  可她不能说,只能空口表表忠心,取信于梁若晴。不然一旦被退回去,她就是死路一条。
  梁若晴见她的回答流利,低眉顺眼,行为乖巧,倒不像说谎。
  抱着试探的心思,继续问:“你可知你那个侍长在外是何身份?”
  “这……”鱼儿犹豫着,组织里的事情是不许外传的,可姑娘的身份特殊,能不能说,鱼儿就犯难了。
  梁若晴见她顿住不说话,心火丛生地瞪着她,怒道,“你不是说你是我的人,难道这点小事都不听我的?一件小事都不能告诉我?”
  鱼儿被她的大嗓门震得脑仁都嗡嗡响,赶紧跪下解释道:
  “不是奴婢不说,而是奴婢真的不知。奴婢们的身份都是上面派下的,实在是不知道侍长以何身份对外。”
  见鱼儿的回答诚恳,梁若晴也就不在刁难,但依旧不可放弃,继续问着:“那你们通常会被派到何处?”
  “何处?”鱼儿愣住了,“这个奴婢真是不知道。”
  组织管理严格,很少有机会与其他人交流。不是被训练,就是被训斥,哪来的机会与人交流。
  “那总有你认得的人吧,他们都去了哪里?”
  “她们应该和奴婢一样,被安排在了王公大臣的府邸。”鱼儿低头回复,“因为我们都是学艺不精被淘汰的,所以只能做些粗使的活。”
  在梁若晴的逼问下,鱼儿透露了一些“嗜血”底层的活动情况。其实,鱼儿是有隐瞒的,就像在她们所在的鸣翠居里就有她的伙伴。可这都是保密的,打死不能外露的事。
  因为她们从小就被要求无论发生何事,都要装作不认得。就是遇上脸熟的,决不能多看一眼,更不能与对方交谈。
  一旦有交流就容易暴露对方,哪怕是遇上了危险,哪怕你要死了,也不得求救。
  原来是这个组织里的女孩子从小就被要求苦练琴棋书画,懂四书通六艺,像鱼儿这样的之所以送来给她当丫鬟,就是因为学无所成,难当大任。
  正因如此,这样的丫鬟并不知道组织的内情,即使被发现,也不会牵扯到谁,因为她上级的身份,她根本不会知道。
  城北山脚下的凉亭。
  “办好了?”
  问话人是亭子里坐着的那个身穿藕色绣金线银边蜀锦披风的姑娘。
  而回话之人便是刚刚在鸣翠居打了梁若晴的那名女子,也就是鱼儿口中的侍长。
  “是,属下已经警告过梁若晴。”
  她正低头向亭中人汇报着。
  亭子里的姑娘看上去刚及笄的年纪,秋水剪瞳,肤若凝脂,宛若画中走出一般。
  “怎么说她也算是靳氏血脉,虽然蠢得要死,但你也别把她玩没了。”那姑娘嘱咐着,“睿王那边还得靠着她盯着呢。”
  “少主,明明您才是皇族后裔,她算什么,竟敢跟您以表姐妹相称?”
  原来这姑娘便是陈静瑶,若是楚涵嫣见到她的真面目,绝对会以为繁王娶她做皇后是因着她的美貌。
  “外婆不是说了,她娘是外婆从远房抱养来的?既是远房,那也就是靳氏后人了,且这些年孙氏也算替我娘进了孝道。最近睿王府那边还需要她,给她点甜头又有何妨。”
  “可是少主……”
  陈静瑶抬手打断了她,“锦彤,我娘有消息吗?”
  这女子名唤锦彤,不仅是当初训练鱼儿那些人的侍长,还是陈静瑶身边的得利护卫。
  陈静瑶的娘自然是已经病逝的鲁氏,而鲁氏并非病逝,只是假借重病不治,隐匿起来暗中壮大实力以图复国。
  “除了月前那次外,再无消息传回。”
  “也不知道娘最近身体怎样,一个人远离京城受了多少苦。”陈静瑶是个孝顺女儿,但有些事她阻止不了,也不能阻止,只能在望着远方担忧。
  “少主,主上大人若是知道您在惦念着她,必定会好好保重自己的。”锦彤也不知道要怎么劝她,总之主上大人要做的事都是大事,她们只要听从安排就是了。
  “繁王那里,安排得怎样了?”
  “回少主,目前为止只成功地插‘进一个粗使。”
  “无碍,慢慢布置吧,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陈静瑶转念又问:“那个宴王府的情况查清了吗?”
  “这……属下无能,请少主责罚。”宴王府现今如铜墙铁壁,别说往里面插‘人了,就连消息都探不到什么了。
  锦彤愤恨,这都怪那个蠢笨的梁若晴,若不是她打草惊蛇,她们也不会这样被动。
  这也就是为什么锦彤控制不住情绪,出手打了梁若晴的原因。梁若晴的行为,打乱了她们布置已久的计划
  原本宴王府北院里还是有他们人的,可自从宴王妃遇袭后,那北院里连个口信都送不出来了。
  “不管怎样,交代下去,最近都警惕着些,决不能再出问题了。”
  陈静瑶手里虽有母亲留下的人,可毕竟不还被分散到各处。这次梁若晴的假公济私,又损了一些。
  陈静瑶不得不嘱咐底下人,在母亲没有消息传回前,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
  自楚涵嫣讲出了她的梦境以来,赵佑离就没怎么下过山,一直留在庄子上陪着她,直到她觉得每天都像被关在笼子里一般,实在忍无可忍地问他,怎么不出门了。
  “王爷,您最近怎么不下山了?外面的事情都不用您管了?”楚涵嫣实在是憋狠了,想让他赶紧下山,她也好趁机出去溜达溜达。
  话说,她觉得自己都好久没下山了,想着南街上的各种小食,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明天就下山了,”赵佑离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她,“明天我们就回府了。”
  “这么快!”楚涵嫣想着回府了再想来南街就不容易了,想要的那些吃的也不容易买到了,“王爷,我今天能不能去南街啊?”
  “去那干嘛?”赵佑离以为她不放心那两间铺子,便解释道,“米行那边,我已经请司宇代为照看了,你不用担心。”
  “不不不,我就是想去南街买些东西。”
  “买什么?”赵佑离根本不放心让她出去,“叫寄雨她们去买,你现在的身子,还弱着呢。”
  最后楚涵嫣还是没拧过他,派了寄雨下山。楚涵嫣那可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细细地交代着,反复叮咛千万别买少了。
  “咳咳,”赵佑离听着她说的那一场串儿食物的名字,不禁睁大了眼睛看着她,“本王平日缺了你吃食?”
  “啊?”楚涵嫣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这句话,尴尬极了,粉嫩的脸迅速变得通红,“那个,那个,就是想吃嘛!”
  “本王就是问问,也没不让你吃,只是外面的东西还是不如府中的好。回去后想吃什么吩咐小厨房做就是了。”
  “小厨房做得是好,精致味美。可是外面的小吃也很诱‘人啊。”
  “南街的小吃才那么几样,本王带你到南境,任你吃个够总行吧。”赵佑离捏着她的下巴说道。
  南境!美食!
  楚涵嫣听到这话,眼神一亮,“王爷,您要开始医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医腿,就要换地图玩几天了,然后小包子就该报到啦~~~
  期待不?


第90章 
  赵佑离带着楚涵嫣回府后,进了一趟皇宫,回来后就闭门谢客,对外宣称在府医腿。
  在人们都好奇宴王到底请了哪位名医时,京城护国寺山脚下,几辆马车在此汇合,一路奔南。
  马车上,楚涵嫣边看着外面的风景,边问着,“夫君,咱们咱们就这样一路南行了?”
  他们虽然已经住在马车上,可楚涵嫣还是觉得不太真实,就这样抛开了京城的一切杂事,出游了?
  “马车朝南走,当然是南行。再说了,我何时骗过你,说带你去的地方自然要带你去的。”
  身后给她当靠背的赵佑离从身后抱住她,笑着说,“你看越往南去,越暖和。这两天我都没再阻止你掀开窗子向外看,怎么还觉得是做梦?”
  自打除了京城,赵佑离两人就不再王爷本王的称呼了,而是以寻常夫妻的互称方式,称呼着对方。
  见她在神游,赵佑离悄悄地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
  “呀!”楚涵嫣惊讶地回头看她,倒不是因为疼,就是突然被捏,有点难以置信,“干嘛又捏我?”
  自从知道了楚涵嫣有孕,不宜做些“剧烈”运动。所以赵佑离每次在他不满的时候,都改用了捏。
  “没事啊,就是想让你知道现在是真实的,不是你在做梦。”
  听他说得理直气壮,实际上还不是自己手痒想!
  楚涵嫣是不想和他计较,因为计较的代价就是多被捏几下,她才不会傻乎乎的上当呢。
  “对了,您就这么让齐王离开,不会有事吗?”
  他们是与齐王赵霁宁、萧慕城一同出京的,就在昨日收到密报后,三个男人闭门讨论了一下午后,夜里齐王和萧慕城便离开了。
  “又忘记了怎么称呼了,叫什么齐王。别说这不是宫里,就算是在宫里,你也是他的长辈,叫他宣澈就行了。”
  楚涵嫣比赵霁宁要小几岁,感觉这样称呼他十分不自在。可宣澈就是齐王的字,作为长辈这么叫他确实很正常。这么一想楚涵嫣突然就觉得没什么了。
  “是,夫君,妾身知道了。”楚涵嫣连忙点头,“那宣澈就这样一个人离开,当真无事吗?”
  齐王重伤,身体才刚痊愈,就跟着他们一路奔波。幸而他们顾忌着她这个孕妇,脚程很慢,不然可真够他受的。
  “放心吧,他若是真没点本事,你当皇兄能动了立他为储君的念头?”看着她眨着水眸一副求知的样子,赵佑离手指一时没控制住,又弹到了她那光滑仅垂着几根青丝的额头。
  又被弹了!楚涵嫣憋着小嘴儿,一副你不给我解释我就不罢休的模样,彻底逗笑了赵佑离。
  可弹都弹了,赵佑离哪会主动认错,轻咳一声,“闲着没事就想想你夫君,想外人作甚?你还是想想下个月怎么才能弥补我吧。”
  赵佑离这话说着说反倒傲娇起来了。
  楚涵嫣低头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心道他这哪里是小气,简直就是醋缸啊!
  她不就是关心了下齐王的安全,就又被要求弥补。
  想想自打她说出了“梦境”后,就常常被要求弥补,这次数多得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不过女人怀孕三个月后,肚子越来越大,她就不信他还能下得去口。
  楚涵嫣掩下嘴角的坏笑,讨好的模样贴了上去。赵佑离正沉浸在满怀馨香时,被她接下来的话给气笑了。
  “等到了地方,妾身就让寄雨她们给你好好做补汤,让您一次喝个够。”
  “你现在是仗着乖女儿在肚子里,就以为我不敢动你了?”还敢提她那些补汤,差点没补得他流鼻血。
  楚涵嫣不禁想皱眉,自打他知道了她们第一个孩子是女儿后,就常常这么说,不是楚涵嫣多想,万一到时候他的眼里只有女儿,不要她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楚涵嫣眼圈就有些微微红了。
  怀孕的女人通常眼皮子浅,容易伤感,有事没事就吧嗒吧嗒掉眼泪,有时候甚至还没等别人反应过来为何会落泪时,她的泪掉完了,都干了。
  总之就是应了后面马车上的老太医的话,家有孕者,说话办事需谨慎。
  因为你根本不会知道随便说的哪句话,哪个行为会触及孕妇的泪点。而这种情绪,是怀孕之人控制不了的,孕妇本身也难过。
  怀孕后的楚涵嫣倒没像柳太医说的那般,说掉眼泪就掉眼泪,不过偶尔也会有点伤感。
  然而每次她露出这种带点哀伤的表情时,赵佑离都十分地心疼。
  “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眼睛说红就红了呢?”赵佑离满怀怜惜地将她抱在腿上,“难不成,你还怕女儿出生后,我就只宠着女儿,不宠你了?”
  楚涵嫣是担心,可她也不好意思直说啊,只能躲到某人怀里,把脸藏起来,任他怎么问也不抬头。
  “真是只猫儿,每次遇上事,就想把自己埋起来。”
  赵佑离宠溺的说着。
  其实楚涵嫣就是这种性子,能忍就忍,能躲就躲。之所以奋发图强,只不过是有了前世的经验教训,想给宴王府,给众人留下一线生机,这才逼着自己努力上进,样样都去学,样样做精。
  现在的每件事情都朝着好的方向在发展,两人的恩恩爱爱的,她又提前有了身孕,正过着如胶似漆的甜蜜日子。
  外界那些虽然蹦跶着,但也还在可控范围,这会儿又被他带着南下游玩,自然越活性子越小。
  其实成了亲的女人越活性子越小越娇气,那便说明男人待她好,当闺女一般宠着。若是一个小女人成了亲后,变得越来越强势,那便是活得太累了,事事需要自己上心,没人宠,没人疼,自然就越发强硬了。
  “夫君,您不是说前面就到邺城了,那个……咱们要不要去看看程姑娘啊?”
  楚涵嫣一直想要见见那位江湖女侠,无奈京城里人多嘴杂,她不敢也不能提出亲自去见的要求。
  “我知道你想见,也派人去通知了,”赵佑离看着外面的天色,“差不多明天这个时候,咱们就能到邺城了。”
  赵佑离听她提过程怡很多次,心里知道她想见,便早早地派人去知会了。何况,人都到了邺城,哪能不去见呢。
  “太好了,终于要到传说中的邺城了。”终于要见到女侠了。
  赵佑离一直都觉得楚涵嫣想见程怡应该是有什么事,不然她不会表现得如此雀跃。
  入夜,楚涵嫣早早就睡熟了。
  最近白天赶路,给她养成了傍晚左右入睡的习惯。赵佑离帮她盖好被子,转身推门出去。
  “主子。”左岸一直在门口守着,“穆难已经回来了,正等着您。”
  自从楚涵嫣将穆难要了过去后,便把手上的重要事情都交给了穆难。在他们离京之时,他早就被楚涵嫣派到了邺城。
  楚涵嫣一直想在各地开镖局,苦于手下没人。她当初要来穆难的目的便是为了镖局做准备。
  她知道穆难的功夫高强,为人正值,办事能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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