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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总想逃[重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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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举动,着实给楚涵嫣脸上添了不少彩。
杨妈妈,楚涵嫣记得她是王府管家杨伯的妻子。而那四个丫鬟,楚涵嫣只对那个冰隐有印象,好像是王爷的侍卫之一。
所以在她们来的时候,除了让绿盈交代了楚家的情况外,她还单独留下了冰隐,委婉地交代她好好看管着院子,提防有心人。
管事杨妈妈还从聘礼中取出一个盒子,交到楚涵嫣手中,“这是王爷为您准备的嫁衣,王爷说您身体未愈,还是少做些绣工,免得再伤了眼睛,还是请您好好休息。嫁妆的事情,王爷说他会看着办,您就不要操心了。”
楚涵嫣想到王爷的细心,就想为他做些事情。于是翻开箱子,寻了几块上好的稠料子和白棉布,想为王爷做几件里衣。
她清楚地记得他对衣料十分挑剔,夏天喜用绸缎,冬日喜用柔软的白棉布。根据印象中他的身材,只用了大半天便剪裁好了布料,开始缝制新衣。
楚涵嫣一直觉得纯白色面部做的里衣,舒服是舒服,但是太过素净,不适合新婚的人穿。索性又叫绿盈取来了绣线,在衣领和袖口处,各自绣上了祥云图案。
想到两人大婚,楚涵嫣又翻开箱子,拿出一匹红绸缎子,做了一件大红色里衣。可是白色里衣上已经绣着祥云了,这件红色的要绣什么图案呢。
“绿盈,把我的绣图拿来。”
绿盈把绣图放到桌上,“姑娘,您要绣什么图案?”
楚涵嫣铺在桌上,一通大翻,弄得满桌子都是画片,绿盈十分茫然:“您到底在找什么呢?”
“快帮我翻一翻,把那个威凤祥麟图找给我,我要给这件衣服绣上麒麟祥瑞。”
“为何一定要绣麒麟呢?”
“麒麟者,仁兽也。麒麟是吉祥神宠,有祈福和安佑的用意。”楚涵嫣想借着麒麟的祥瑞之气,大婚之日给赵佑离沾些福气。
知道结局的她,希望在方方面面做到最好,求神拜佛,为他增添福气。
而她则在暗自提升实力,以求必要时不再无能为力,希望届时他们一家人好好的。
现在的楚涵嫣可不是当年的她,这辈子她对赵佑离多了一份占有欲,绝对不接受他有其他女人。
他,赵佑离,只能是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闲杂人等,哪凉快哪去吧。天下男人这么多,就别抢了。
“我懂了,姑娘您是借麒麟的祥瑞,为王爷祈福。”绿盈感叹啊,这王爷才帮了姑娘两次,姑娘就这么放在心上了,接着小声嘀咕:“姑娘还没嫁呢,就一心想着王爷了,这要是嫁了,还不……”
“你说什么?”
绿盈耳边传来了阴森森地问句,吓得她一抖机灵,赶紧说道:“什么说什么?姑娘,我还要去帮杨妈妈整理东西,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喊我啊。”
说罢,便一溜烟似的跑了。
……………………
宴王府的仆人都在忙着布置府邸,王爷要娶王妃了,王府要添小主子了,王府里不在是清水的侍卫了……
府里丫鬟太少,一水儿的男侍卫和仆役。人数不协调到,连最基本的婚配都成问题了。
这回一听女主人要到了,必定会带来不少婢女的,这可使整个王府的男仆们都兴奋不已,干活都比原来有劲儿了。
其实府里不是只有男仆和侍卫的,也有一些圣上赏下的侍妾、婢女。
宴王曾经是皇子,是宫里长大的孩子,从小见惯了女人之间的硝烟,对此已十分厌烦。
所以但凡送来的女子,都丢到了王府后院的翠笙阁,眼不见为净。
如今翠笙阁的女的可不少了,但却从未有过纷争。原因无他,谁都没见过王爷,谁也甭想上位,谁也不用嫉妒谁,谁也无须嘲笑谁身份地位都一样,连争执吵嘴都没的机会。
可是,不管王爷收没收用,王妃即将入府,这些人这些事,就不能再向从前那样应付了事了。
而那些看似老实的女人们,见爷有了王妃,还会像如今一般安分吗?
届时如何处理是汇报王爷,还是汇报王妃?
汇报王爷,估计就是让继续丢在那院子里。
报给王妃,难免让人心里不爽,刚过门就丢来一堆破事,谁能乐意?
思前想后,管家杨伯还是决定先报给王爷。
结果,还是老样子,还是让自己看好她们,别作妖就行,尤其是不能作到王妃面前,惹王妃不悦。
问了半天又回到远点,真是白问了。
杨伯真想说,您长点心吧,就王妃那样温婉贤淑的人,能斗得过那院子里的小狐狸精们?
到时候出了事情,就不信您不心疼。
这还没成亲,人家出点事,您都跟点着火的炮仗似的,冲到前面,成亲后还不得神明正德,一求百应?
作为管家,杨伯是知道些内情的。
那些个女子,明面上是圣上赏来的,实为各股势力派进王府的暗桩,探查府中情况的。
王爷全部接受,不过就是为了让外人放松警惕罢了。
外人送女人进来,不过就是想看看宴王到底有没有能力收用,是不是真如外界传言那般,不行。
翠笙阁里的女子,来的最久的也差不多三年了。
王爷一个也没传过,这叫外面的人更确信王爷病入膏肓,连个女的都享用不了。
如今要娶王妃了,暂且不提这婚事是怎么来的。就说这两次王爷亲自将王妃带回府内,还派人请了柳太医来医治,就证明未来王妃在爷心里的地位不一般。
这也是为什么王府内部以及王爷的院子布置华丽喜庆的原因。主子高看的人,底下人哪会不给于尊敬。
尤其是这新房布置得更是奢华无比,管家可是把府里压箱底的好东西都翻出来,挑了些合适的摆到了婚房。
“王爷,这是楚家送来的。”管家亲自带着人,将东西送到了书房,给主子过目。“听老婆子说,这个王妃整整亲自动手,整整绣了两天才完工的。”
“这里面是?”
赵佑离命人打开箱子,里面竟然是几套里衣。
最令他吃惊得是,这些衣服竟完全符合他的要求。不管是面料,还是款式花纹,都是赵佑离看得上眼儿,平时喜欢穿的。
最显眼的是那套大红色绸缎里衣上的图案,竟然是麒麟?
“王爷,这衣服上的图案,是龙吗?”管家盯着这新鲜图案仔细瞅,“这是龙?人家说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也不知道这是哪一个。”
“都不是,这是麒麟。传说中的上古神兽,麒麟祥瑞。”
她,竟然知道麒麟。
做这身衣裳给自己,大概是担心自己过早挂了,害怕守寡吧。
不知怎的,赵佑离想起来第一次与赵霁宁蹲墙角的那天,他记得那天听她说过,当个遗孀也没什么不好。那这衣裳是不是意味着,她现在觉得他好好好活着更好了。
看看外面的天色,夜幕即将降临。赵佑离心中一片熨帖,突发奇想,叫了左岸,“准备一下,一会儿去楚府。”
门口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小皇叔,您这是蹲屋顶上瘾了,又想去小皇婶屋子上面蹲着了吧。”
赵佑离真不想见到他,什么蹲屋顶,就不能说文雅点,还皇子呢,圣人诗书读到哪去了。
“你来干嘛?”
赵霁宁立即耷拉了脸,“我好不容易从你指派的繁重任务里爬出来,你就不能给我点好脸色,不说热烈欢迎,上点水果点心,总可以吧。”
“齐王府缺吃少穿过不下去了?”
噎死了!这天聊崩了。
这场景宴王府的仆人侍卫见多了,也习惯了,全懂无动于衷,该干嘛干嘛。
装可怜的赵霁宁见一个有眼力劲儿的人都没有,半块点心都没上,索性做到以为身边,拿起个茶杯自己倒了杯茶,顺带顺走了宴王跟前的那盘桂花糖膏。
“这么甜,你怎么还吃不腻啊。”赵霁宁边吃边埋怨着,还不停地用茶顺顺胃。
“什么时候回来的?”抢人东西吃还堵不住嘴。
“昨儿个”赵霁宁噎下一口糖糕,又喝了一口茶,说道:“我可听说你英雄救美,把未来小皇婶救回来了,还直接杀到楚家替她报仇了。”
“好事传千里,”赵佑离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自豪道:“传得是挺快。”
赵霁宁一口糖糕噎到自己,瞪着大大的眼珠子,别提多滑稽了。
“堂堂皇子,也不知道注意点形象。”赵佑离满眼嫌弃。
这会儿边上站着的左岸倒是手脚麻利,连忙给他添了杯茶,憋住笑意:“王爷,您顺顺。”
“太过分!”赵霁宁傲娇地瞅着对面的主仆,“本来还想给你透个口风,看来,没必要了,你也不会想听的。”
赵佑离清楚,他从宫里一出来便来了自己这里,必定有什么重要事情。
这回赵佑离正了正身子,“别卖关子,赶紧说。”
听听,这是求人该有的态度?
若是别人对赵霁宁这样,估计他转身就走,回头就死整对方。可眼前这人,他可是有贼心没贼胆,没事还要屁颠屁颠地凑过来,半点硬气也挺不起来。
“皇后听闻你最近身体不错,有意再帮你寻个侧妃,一起服侍你。”
这话一出,真真是激起了千层浪,某王爷的脸色立即变得铁青。
第36章 母债子还(捉虫)
刚刚屋内还是艳阳高照,如今已是阴云密布,似乎很快就会电闪雷鸣。
看赵佑离那张脸,阴沉的似能挤出冰水来,咬牙说道:
“她有闲情不去管三皇子,反倒借机来插手我的事,真是好算盘啊。”
其实不是插手,是拉拢,额……顺带监视。
谁让他是圣上亲弟,又受宠,是各路人马欲求笼络的对象。
“你的婚是圣上赐的,皇后为彰显自己母仪天下,想帮你多留点后代,准备在宗室姻亲中再给你选个门当户对的侧妃。”
“她想以为当上了皇后就能操控别人,还妄想母仪天下?”赵佑离想了想问道:“她看上谁了?”
“当然是承恩侯府的嫡小姐,她的亲侄女。”这还用问吗,肥水还能流外人田?皇叔自从订了婚事,人都变笨了。
赵佑离自小被老皇帝不喜,便丢给了同胞哥哥,也就是当今圣上。
那是还是王爷的圣上,就将幼弟交给王妃和侧妃照顾。
后来王爷夺得天下,封王妃为皇后,侧妃洛氏为柔妃。皇后是太子和飞鸾长公主的生母,柔妃是赵霁宁的生母,只可惜两位善良之人,相继仙去,才便宜了这位继后。
“皇叔,她这是想钉钉子了。”
所谓钉子,不过就是那些人扔进宴王府的眼线罢了。有美姬,也有侍仆。
美姬都被他丢到了后院,够不着前院。至于那些侍仆,该看管的都暗中看关起来,并没有处理掉,以防打草惊蛇。
“钉子?我后院一堆呢。”钉子都被看住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也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平日里赵佑离对钉子的态度,那叫一个云淡风轻,但今日却不同。
“不,不能多。”
不能多,为何意?
赵佑离看着远处的夜空,似深思,似无奈,“她,会不喜。”
赵霁宁幸亏这会儿没在吃东西,不然还得噎住。
小皇叔这微微上扬的嘴角……是……秀恩爱?
连亲都没成就开始秀,也是没谁了。
“那你如何打算,怎么说她也是一国之母,主宰你婚事的能力还是有的。”
是呢,她是国母,话语权重呢。
不过想让她无暇顾及,也不是没办法。
“那就让她无暇分身,忙活她儿子去吧。”这云淡风轻的一句话,不知会给那母子带去多少麻烦。
看来是生气了。可真是应了那句,兔子急了也咬人。
竟然让她忙活儿子去!
啧啧,什么叫坑儿子,这就叫坑儿子。皇后自己惹了他,却要连累儿子受罪。若是她知晓这事,不知道肠子会不会悔青了。
不过就算青了,也看不到,好可惜!赵霁宁腹诽着。
“给老三添点堵?”这倒是个好主意,省着老三天天仗着自己中宫之子,对自己指手画脚,明里暗里陷害的。“怎么添?”
皇后那儿子,便是当今三皇子繁王,亦是叔侄二人暗里对手之一。
“他府上不是连侧妃都没有么,也该有个女人了。”
女人?莫非……
“小皇叔,你拿什么女人嫁祸给他啊?”
赵佑离皱着眉头,听听他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他拿女人嫁祸?他哪来的女人。再说了,要是繁王自身干干净净,洁身自好的,也不能成功啊。
“怎么说话呢!”
“那你总不能随便给他弄个女人吧?”赵霁宁就不是个有耐心的,加之又是对付自己讨厌的人,更是热衷了,他急切切地问道:“这事怎么安排?”
“听说那个梁若晴从宗府教管司逃了出来,碰上了几个乞丐……”
“小皇叔,几个乞丐是不是你安排的?”要说不是他,赵霁宁是绝对不信的。
皇城根上,天子脚下,怎么就光天化日出来几个乞丐把人给那个了。
而且,据赵霁宁的人呈报,就是动手动脚动衣服了,其余也没做出什么真格的事。但真做与假做效果是一样的,名声毁了。
“人不是本王的。”又是淡淡的一句。
啧啧!听听,他是说人不是他的,可他没说人不是他派去的。
想想也是,自己未来媳妇被人欺负,谁能咽下这口气。
二十几年的老狐狸,果然狡猾。
“那个梁若晴不是被接回梁家了?”人都不在宗府教管司了,想做点什么难度都加大了。
“据说被送到观里静养清修了。”
“难道,你是想把她塞给老三?”赵霁宁嗖地跳起,真是整人一次不够,非要整死才罢休啊。
“有何不可?”
把一个丑名远播的女人塞给老三,也就他能想出来。
就这主意,不仅坏,还馊呢。
不过那女的也是倒霉,惹谁不好,偏偏惹了未来小皇婶,生了不该生的心思,动了不该动的人,也怨不得别人。
依着别人,死整她一回,也就够了。可她惹到的是小皇叔,那就不是死整,而是整死了。
谁让他家小皇叔有个比别人好的记仇的性子呢。
正好又赶上皇后跳出来刷存在……啧啧……算她命不好吧!
“怎么做?我全力配合你。”惹了自己人,不帮着落井下石,那他就就不叫赵霁宁。
而且可是皇叔亲自想出的点子,既难得又有趣,岂有不参与之道理。
再说了,那个梁若晴一看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之前能挑唆楚涵瑾伤害亲姐姐,那如今名声已经差到极点,根本嫁不到好人家的她就不会懂得矜持了。估计她正想着怎么离开那种艰苦地方呢,这时候遇上一个能攀附的贵人,哪还有不攀上去的道理。
这时候,只要有人在她面前随意提提有贵人即将靠近,想必她一定会有动作的。到时候他们黄雀在后,来个现场抓女干,容不得繁王抵赖。之后再将这事捅上去,那他们母子可就连做手脚的机会都没有了。那女人他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了。关键还能在老头子那告他一桩,爽,真是爽。
这叫什么?母债子还!
皇后就是想捏个软柿子,以为宴王病病殃殃的身子,楚涵嫣唯唯诺诺的性子,弄个她的人当侧妃,一来监视宴王,二来控制王府,想要一举多得。
只是她没想到宴王就不是软柿子,而是个硬铁板。
“左岸,把左河叫回来,这事让他去。”
“小皇叔,就这事,你就叫左河,也太看得起老三了吧。”左河的能力实在强,一般都被派出去办大事,就这点小事,真有点大材小用了。
“那对母子没事找事,我可懒得花时间看他们演戏,还不如让左河去办,简单直接来得痛快。”
赵霁宁才不相信,这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小皇叔这么安排是为了痛快。他绝对是要一招即中,将那个梁若晴硬塞给老三,连反应机会都不留,恶心死那对母子。
也是,这个皇后,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没事总想着干政,也不想想她自己的斤两。
说得好听是继后,难听些就是先皇后和柔妃都不在,皇帝随便点了一个管理后宫的管家之人罢了。
十多年过去了,这位管家深觉得自己羽翼丰满,妄想带着儿子一飞冲天,继续过着高高在上的生活,于是就开始闹幺蛾子了。这首当其冲人选,便是宴王赵佑离。
在众皇子没各自封王,开府立衙前,整个朝堂就只有赵佑离这个王爷,且深得圣心。
继后一直想笼络他,为己所用,可惜一直没成功过。
后来围场围猎,有人设计想一石二鸟,准备将太子连同宴王一并去掉。没想到被宴王识破计谋,反而救了太子,但到底对方是有备而来的,他虽救了太子,可太子还是伤到了身子,导致不能有子嗣。
圣上立刻对太医院下了封口令,太子之伤势,秘而不宣。
就在那次,赵佑离将计就计,也让自己受伤。那伤,看似极重,走路困难,只能与轮椅为伴。
“当年那事,别以为那对母子掩饰的好,就查不到他们都头上了。”那件事赵佑离亲自派人查过,虽然每每找到线索后,便会断在眼前,让人一再失望。但是,每个线索背后都有那对母子的影子。
“还当真世上真能做到天衣无缝?”
线索找得辛苦,暗地对手破坏得也辛苦。但这世间之事,只要做了,总会有痕迹的。
而围猎之事,之所以被高举低放,不是圣上无能,不敢追究,而是实在损失惨重,好好的继承人废了,健康的弟弟整日与轮椅为伴了。再看看剩下的那些不成器的儿子们,皇帝心里是冷到冰点的。
若不是还要在剩下的里面挑个继承人,就以皇帝那个火爆脾气,早就下手整治了,还能轻饶他们。
没错,就是他们。
那件案子背后,牵连的身影实在太多。上到庙堂,下到江湖。
如今朝堂局势刚稳定,经不起大风大浪的波折了。
休养生息,方为佳策。
“那件事他们对不起霁恩,如今这么做,还不及万分之一呢。”
赵霁擎,太子,先皇后的儿子。
提起太子受伤,赵霁宁更是气氛,幼时的他常常受到太子照拂,自然是亲近太子,为期抱不平的。
“那些人对不起太子皇兄,不配为手足。”
赵佑离在桌案下面点了一下,身后的墙便从中间向两侧分开。他从暗格中取出一个盒子,交到了赵霁宁手上,“这些证据虽不能做定论,但也够他们忙活一阵了。”
“你是要甩出围猎的证据还是老三贪墨的证据?”
“二者,有区别吗?”赵佑离反问。
其实是没什么区别的。
正因为他一直暗地里敛财,才有充足的银钱雇佣江湖杀手。而他敛财又贪心,搞得江南皇赏怨声载道。前些日子,赵佑离把他丢到江南,就是去查证此事的。
“若是皇后吹枕边风,大事化小,该如何?”这也不是不可能,这么些年,老头子都没把他怎么样,说明对他依旧抱有希望的。
赵佑离无奈,这话没得解释。这事本就是皇兄私下里交代的,对谁也不能说。
“如果是不得不处罚的理由呢?”
赵霁宁两眼冒光,就差伸手过去抓着他的袖子问了。
江南贪墨案,逼死了好几个皇商。这事本来就让圣上头疼,涉及太广,不好安抚。若是这时候把证据呈上去,给点惩处,不正好稳住眼前事。
赵霁宁感叹啊,真不愧是比他早生些年,多吃几年饭,这样的计策,他都信手拈来。狐狸,真狐狸!
“你这哪是一石二鸟啊,分明是四鸟!四只鸟!”
再整一次梁若晴,让皇后忙活无暇分身,牵连繁王强塞个女人,帮着圣上解决棘手之事。
“皇叔,你这招高,实在是高!”赵霁宁从小就佩服他,每次惹祸就找他,不仅能保证他全身而退,不受惩罚,还能嫁祸给别人。
“行了,你赶紧走吧,我要出门了。”见天色又黑了些,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他还有事没做,便开口撵人。
“什么出门,不就是偷着去看小皇婶么?眼瞅着人就嫁进来了,到时候你天天看。”就不信你不厌烦。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万一惹恼了赵佑离,他可就又满身任务,半刻不得闲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沙尘暴都不只挂一次,虐渣渣哪能就这么轻易放过的。。。
君子报仇,还是多报报,才能让渣渣去了非分之想。
ps:感谢小可爱帮忙捉了虫虫
第37章 日有所思
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赵佑离还是去楚家悄悄地看了一眼,才安心的回到府邸。
本应好眠的夜晚,竟来得一场旖旎,如梦如幻,心里惦记着的那个小人儿隐隐约约就出现在眼前,他一手去触那丝绸般的顺发,发丝绕于指尖,一手贴上那白若凝脂的肌肤……
终于面上一阵湿热,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鼻孔处滑下,赵佑离张开双眼,伸手一摸,一片血红。
看着手指沾上的血迹,感受着身体的异样,回想着刚刚的梦境,顿时耳后一片红晕。
“顺全,给本王取个帕子。”
原来某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到了过于刺激的场景,竟然流鼻血了。
“王爷,您流鼻血了,奴才这就去请太医。”太监顺全是负责赵佑离起居的,见到这场景,递了湿帕子,便转身出去叫人。
赵佑离见他出去,当即叫住他,“回来。”
“您不能讳疾忌医啊。”都流鼻血了,主子一定又是身体不舒服了。
太监顺全是自小就跟着赵佑离的,赵佑离被送到王府,他便随行。
他与左岸这类贴身侍卫保护主人相似,就是负责是照顾主人起居的。
主仆两个年纪相差不多,顺全出宫时也不大,对男女之事就是一知半解。再者他本就是太监,没有正常男子的需求,而赵佑离又从未要过女人。所以,他见到赵佑离脸上的血迹才会如此惊骇,不知所措。
“本王没有,就是,就是火气有些重。”赵佑离擦净脸后,深吸一口气。想了想,没好意思解释,只道:“你若不放心,明日让底下熬碗清火汤来就是。”
说罢,赵佑离没好气地翻身躺下。不理他。
见主子躺下,顺全仍旧不放心。轻手轻脚关上门后,就去找了张府医。
张府医,不是别人,正是柳老太医的外甥,也是他的关门弟子。医术虽不及老太医,但亦不是庸才,为人更是更直,不然也不会被宴王要来做府医。
正美梦连篇的张继张府医,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哈气连天的张继,披着外套眯着眼走到了门口,开门一看是顺全,他眼底的睡意,瞬间全无,“王爷怎么了?”
“王爷……王爷他半夜流鼻血,这是什么病症?我要来请你,主子还不让,非说自己上火了。这是上火吗?你赶紧开点药,我这就带过去,让丫鬟们熬。”
半夜……流鼻血……上火?
张继大概有数了,又问了顺全两句在确定一下:“王爷白天可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
顺全便大概说了白天发生的事情,正好让张继下了定论:“王爷没事,回头我开一副清心汤给王爷服下即可。”说罢,就转身回房睡觉。
张继不止是个大夫,也是个正常男子。这一般男子大半夜能有的反应,他必是熟知的。
“哎哎,你先别急着进去,这跟爷怎么就流鼻血呢?”
怎么就流鼻血?当然是想人了呗。
张府医只好将此事当做常识,给顺全普及一番。
被普及知识的顺全,竟是满脸通红。不过到底是一心为主子的,即使不好意思,也还是仔细问了这真男人这时候该怎么祛火,怎么补,他是面面俱到问了个仔细。他自己不算真男人,不需要知道这些,可主子需要啊,而且以后会常常需要的。
终于在朝阳初上前,心满意足的回去伺候了。他可没忘,今儿个主子要出门的。
……………………
楚家。
楚涵嫣一边梳洗一边说:“去把男装拿出来,一会换上。”
“男装?”绿盈一愣,“要出门?”
“我们今天去街上看看,曹掌柜说若想真正弄清这里面的学问,还是要实地研究的,才能了解行情的。我现在什么都不懂,至少要出去看看市场,了解了解价格和百姓所需吧。”
“也就是说,我们今天是去买米的?”姑娘已经有了米行,那就是去看米吧。
“傻!”楚涵嫣拿出前些时日买的折扇,往绿盈脑袋上一敲:“米那么重,买了谁抗啊?”
“您不去看米,不是对比较价格吗?不挨样买点,怎么比较?”
“谁说我要去看米的?曹掌柜说的道理应用于各个行业,再说,米行我们已经有了,我们要去市面上探探新鲜行业。”
“那您就说想出去逛呗,还兜这么大的圈子。”绿盈揉揉脑袋,可怜道:“都要敲出包了。”
穿戴妥当的主仆二人,走在街上,即使只是一袭月白男装毫无装饰,也吸引了不少注目。
“姑……”绿盈刚开口就被打断。
“叫公子。”
“哦!公子,我们要从哪里开始?”
楚涵嫣一直对玉石感兴趣,正好就考察喜欢的行业。
“听闻自西南被发现产玉石后,近些年很多人做起了玉石生意。曹掌柜说近年来这行的生意不错,那我们就从玉器铺子开始。”
楚涵嫣最近除了绣绣嫁妆,就是整日沉迷曹掌柜送来的账册和一些经营心得。
毕竟是下决心要朝这方向努力的,楚涵嫣为此真是花了不少时间和功夫的。每天看完账册,她都会做个简单的分析总结。再对照曹掌柜的那些心得,查验自己考虑是否周全。
但这些都是纸上谈兵,所以秉承着实践出真知,她才带着绿盈出门逛的。
前方就是一家玉石店,两人抬脚就进去了。
“两位爷,看玉吗?”店小哥热情的迎上来。
“随意瞧瞧。”
“我家的成色都是上好的,不参杂劣品。而且这些都是出自洛城唐家的。”
洛城唐家?
这个楚涵嫣是知道的,唐家是洛城首富,大祁最大的玉石供货商。但唐家的玉器不止大祁境内出名,周围邻国的玉石商也竞相求合作。
换句话说,玉石出自唐家,那就等于标注了上品的字样。
她还记得,曾经有不少玉器首饰是出自唐家的。那成色,那工艺,的确非比寻常。就算与那些进贡佳品相比,也毫不逊色。
尤其是王爷腰间的那块麒麟古玉,就是来自唐家老师傅的手艺,玉佩纹路,栩栩如生。
古语道:“君子无故,玉不去身”。
大抵世间男子都是爱玉的,尤其是文人骚客。他们佩玉,大致是想如玉石一样温润,内敛。而且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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