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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明正德皇帝-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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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哀家还有许多办法,但哀家已经累了……住在这深宫中已经不觉三十多年了,先皇早早就去了,而今就连亲生的孩儿也没了,哀家还有什么好争,还有什么谋的?唉!这朱家的天下再也我无关了……”
太后的语气越发的落寞,此时我才发现,太后与以前相比,明显苍老了很多,心中一恸,不假思索地说道:“太后,其实在我心中,一直将你当作是母后,只要您愿意认我这个儿子,我愿为您尽孝终老!”
太后没有作答,不过我还是从她的眼中发现了一点点的欣慰之色,她缓缓地转过身去,往寝宫的深处漫步而去。
“皇上,你去吧,大明的天下交给你了,相信你也能当个好皇帝……哀家以后搬到到慈宁宫的佛堂居住,再不想见任何人了……”
在有些环境下,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再没有说什么话,自己心中一直都把太后认为自己干妈,于是对着太后的背影跪了下来,重重地叩上了三个头……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六章 新的恋情
经历了一番杀戳与血腥过后,紫禁城再度回复了平静。第二日我重临金銮殿,当朝作了一次大清理,该查办的查办,该封赏的封赏。中央朝廷在历经了一次革礼后,重新开始了正常的运作。
李东阳通过隐忍,在杨一清愤然辞官后,已是稳居内阁首辅第一人,成为了名符其实的百官之首,忠实的执行着我的每一个旨意。在没有了图谋叛乱的宁王、没有了居心叵测的刘瑾、没有了暗中窥视的红莲邪宗和密谋不诡的天灭组织的威胁,也没有了太后在背后指手划脚之后,我真正成为了一个集天下大权于一身的大明皇帝。
连忙忙了两三天,将朝中诸事理顺后,我记挂着宫中诸女,尤其是萍儿。刘锦儿照我的吩咐,暂时将萍儿在宫中一处幽静的别院安置下来,她被骆山制住的穴道已经被解开了,不过由刘锦儿给她喂了化功散,压制住了她一身的邪异强大的内力,这才把危险去除了。
刚下了午朝,我便迫不及待地赶到别院来看望住在萍儿了。严格的说她是被软禁了起来,不过我下旨派了大批的宫女、太监来伺候她。
“都给我滚!我不吃!滚!”
还没近门,我便听到萍儿的怒骂声,现在的萍儿不仅不认得我了,性格也以前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我埋头走进屋里,只见到地上一片狼藉,桌椅都翻倒在地上,还洒满了各种食物,宫女和小太监们正唯唯诺诺地围着气涨的满脸通红的萍儿,不住地劝慰。不过萍儿却是破口大骂,还疯狂地不断乱挥一双粉拳,虽然没有内力,不过如此气势汹汹,也将两个太监打倒在地,其她宫女们吓得抱头躲散。
“皇上……”
宫女、太监们见了我,又吓得连忙跪下接驾,我挥了挥手,说道:“你们收拾一下,先退下去吧。”
宫女和小太监们七手八脚,慌乱地收拾了摔碎的东西退了下去,我慢慢走到萍儿身前。萍儿见了我,一脸的杀意,疯狂地向我扑来,我抓住她的双手,紧紧在她抱住。
萍儿挣脱不得,便又破口骂道:“狗皇帝,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我心中又泛起自责,将脸贴到萍儿脸上,极尽温柔的语气道:“萍儿,都怪子渊哥哥不好,是我有负爷爷之托。就算你认不得我了,我以后也一定会全力照顾好你的。”
萍儿已经绝食了近一天,刚才又大动肝火,在我怀中猛烈挣扎了好半晌,终于也无力地软化了下来。我轻轻抱起萍儿,将她放回床上,命人吩咐御厨,熬上了一锅香浓的八宝粥。
萍儿不知被继晓给使了什么邪法,不仅被抹去了以前的记忆,而且对我这个皇帝非常仇恨,她静静地躺在床上,虽然没有什么力气再动手抓打我,但仍以仇恨的眼色怒视着我。我也并不在意,亲手盛过一碗滚烫的热粥,细心地用嘴吹凉了些,然后用俯过身,喂给萍儿。
“不吃!”
萍儿愤然地挥手一甩,将我手中的八宝粥打翻在地,热粥洒在我手上,还真烫了我个不亦乐乎,但我也不气馁,唤过一名小宫女,但碎了我粥碗收拾干净后,又重新盛上一碗,依旧细心地吹凉后,再给她喂到嘴边。
“啪!”
“啪!”
“啪!”
一连四五次,专门收拾碎碗、残粥的小宫女已是手忙脚乱了,好在宫里的碗多,也不怕摔这么几个,一大锅粥都被这么折腾完了,不过我早吩咐御厨又重新熬了一锅。
“咣!”
“咣!”
“咣!”
……
直到最后,萍儿不知是为我契而不舍的行动感化了,还是她实在连挥手掀碗的力气都没有了,才终于软化下来,乖乖地躺着,任我将一碗粥一口一口慢慢喂到了她嘴里。
吃过东西之后,萍儿已经非常疲乏,听着我在她耳边温言细语地说着话,很快便睡着了。我爱怜地抚弄好她额前的散乱的发丝,轻轻替她盖好被子,就这么一直守在床边,直到她睡的很沉了,又吩咐身边的宫娥们好生照看,这么放心地离去。
除了萍儿,其实在后宫里的女人,近年来我也冷落了不少。真不希望再有刘陵这样的情况出现了,于是我接着去了钟翠宫那边看望华美丽。
自从华太师夫妇死后,华美丽的性格已经改变了许多,只是偶尔仍会向我撒撒娇,但比之从前,一向与她大眼瞪大小的贤妃、淑妃等贵妃,现在的关系已经好了很多,她与沈玉楼更是亲密的以姐妹相称了。
我到了华美丽宫里,发现沈玉楼也在这里,心想正好,不用我再多跑一趟。二女见了我,除了激动之外,眼里都噙着泪光。想我自去大同以后,一直就没再见过她们,算算也有将近半年了。
“皇上,还以为你把臣妾给忘了。臣妾可是日日都盼着您。”
出来接驾的华美丽亲热地挽过了我的手臂,伴着我往寝宫里去,她还给沈玉楼让出了一边,让她也挽上了我另一只手臂。
温香袭人,使我忍不住在华美丽的美臂在摸了一把,惹得她暗自娇羞,口里笑道:“美丽,你好像消瘦了一些。嘿!不过也好,就当是减肥了。”
这边沈玉楼也将头靠在我的臂膀上,嘟着嘴道:“皇上,臣妾听说那日在坤宁宫,您亲自率众围剿叛贼,包括我爹在内的江湖三大高手都到场了,想那一战一定打得很精彩,臣妾却没有去给皇上助阵,真是有点不甘心。”
我也不厚此薄彼,随手又拍了拍沈玉楼的玉臂,笑道:“呵呵!小师妹,听说你的武功又近步了不少。是不是又憋得手痒了,要不要朕陪你练练。”
沈玉楼对武事由为热衷,自从上次随我出宫在江湖上走了一遭后,现在变得更喜欢舞刀弄剑了。她一阵娇羞后,盈盈笑道:“皇上,臣妾可不是您的动手,要是比试起来,你可必须多让臣妾几招才行。”
步进寝宫后,我左右环手,拥着一双蛮腰,将华美丽和沈玉楼二女紧搂在怀中,又是大笑道:“哈哈!练武的事咱们等下回。不过现在咱们先练床上功夫,朕准你找美丽当帮手,让你们以二敌一如何?哈哈哈!”
我放声一笑,顿时又把华美丽和沈玉楼双双羞红了脸,不过在羞赧之中,二女的眼神更多饱含着渴望之色。安慰她们这样久居深宫的寂寞女子,其实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直接登床入榻,雨露恩泽,于是我再不多言,揽着二女直往大床上走去……
沉重的喘息与娇柔的呻吟交织成一曲美妙的乐章,越唱越晌,那扇翠玉屏封根本无法将这声音隔绝,任由着它在若大的寝宫内不断回响。
我深拥着怀中的刘锦儿奋力地驰骋着,而一贯冷艳的锦儿此时也尽力释放着自己的娇柔,配合着我的动作,试图与我一同攀上灵与欲的巅峰。
我那狂野中带着温柔的撞击,激发着刘锦儿唱出更高吭更美妙的娇吟。她双眼迷离,两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拼命地向我索吻,修长的玉腿使全作力夹着我的后背,不知不觉中已开始微微发颤,那是高潮来临前的先兆。
强烈的快感袭来,使得刘锦儿只能以更高分贝的呻吟来发泄。但我并没有就此停止,只等她稍稍缓过一口气来,便又继续着我的狂野与温柔,凭借着自己超强的身体,将她送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如果一个女人幸福的程度可以用性高潮的次数来衡量,那么在今夜,刘锦儿无疑是整个皇宫,甚至整个京城中最幸福的一个女人。
等到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后,刘锦儿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耳边剩下微微的喘息声。我轻抚着她光滑而充满弹性的小腹,轻笑道:“锦儿,朕这七八天可是天天播种,如此辛苦的耕耘,应该会见到成效了吧?”
刘锦儿摊软在我的怀中,低声道:“若是怀不上,可不能怪锦儿,最多皇上再努力几回,反正锦儿也喜欢……”
我伸手抚上她的敏感部位,“呵呵!锦儿原来还是这么好色,真没看出来。”
刘锦儿早不堪承受,连忙告饶。我也不再逗弄她,只是与她头碰着头,继续闲说着亲密的悄悄话。
……
“皇上,你打算如何安置邓姑娘呢?”
我和锦儿聊着聊着,突然没来由地提到邓咏诗,不觉让我愣了一下。
“呃……邓……她现在不是住在宫里好好的吗?朕又派人夏香陪她,还要怎么安置?”
“皇上不打算给邓咏诗定个名分吗?”刘锦儿眨了眨眼。
“呵呵!”没想到刘锦儿竟会突然这么八卦,我不觉失笑道,“锦儿,没那么回事。其实我和邓警……和咏诗充其量只是好朋友,不过大家有一个共同点,关系特殊一些罢了。”
“皇上是说不喜欢邓姑娘吗?”刘锦儿又眨了眨眼。
我想到刘锦儿见我与邓咏诗相处时,感觉关系很奇特,所以才会有这个好奇心的,于是也笑道:“呵!也不能这么说吧。不过人家又没说过喜欢我,我又怎么能自作多情哩?”
刘锦儿抿了抿嘴道:“锦儿在想,邓咏诗姑娘若是对皇上没有情意,又怎么会从大同一路追来京城呢?”
“哦?”
刘锦儿一番话,倒像是提醒了我一样。记得以前在华府相处的时候,最令我惬意的事,便是和邓咏诗凑在一起聊闲谈心,那是一种心灵上的寄慰,也分不清是我需要她多一点,还是她需要我多一点?
“皇上,你想什么呢?”
刘锦儿见我愣了半晌,才忍不住轻声唤了一句。我醒过神来,懒懒地说道:“好了,不说了,累了,咱睡吧。”
“皇上,都快五更天了。我去唤梅儿她们进来,伺候你洗漱、更衣吧。不然要误了早朝了。”
“不去了,今天翘班。呵!我是皇帝我怕谁?”
“……”
刘锦儿也没在坚持,因为她也是摊软的连一个指头都懒的动,于是稍稍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式,拥着我一起入眠……
后宫里除我的女人外,还有一位客人,那便是从大同远道而来的邓咏诗。她受的那一剑伤的并不重,因此休养了几日便全痊了。
我见到邓咏诗时,她又是很落寞的样子,翘着腿坐在殿前的石栏上,一边喝着酒,一边轻声哼着歌。
我笑着走上前去和她打招呼,“咏诗,皇宫里住的还习惯吗?是不是感觉很闷啊?”
“怎么?嫌我在这里白吃白住,想要撵人了吗?”邓咏诗一开口,就用了挑衅的口吻,与我相处也习惯了互相调侃斗嘴,“当初不知是谁两三次求着我来这里,现在我来了,你这家伙还不待见!”
我摆摆手道:“呵!哪敢啊!我这前阵子不是事忙吗?你也知道,这当皇帝,累啊!还请多多包涵喽!”
“算了,不和你扯了。这破东西还你。”邓咏诗掏出那块断玉抛还给我。
我摸着这块神奇的断玉,不知怎么想到了逝去的李若兰,心生感叹道:“我说会发光真不是骗你的,可现在它就算发十次光,也挽不回那一切了,物事人非……也不知道这块黄玉为什么会少半截,可能我只配拥残缺的东西。”
“李凤姐的事我听夏香讲过了。生老病死本是平常事,你心放宽点就好。再说李凤姐也并不是你以前那个女朋友。”邓咏诗少有地安慰了我一句。
“呵!是不是都没关系了。其实我已经想明白了。就好像《大话西游》里的至尊宝,他穿越了五百年的时间,并不是为了找回白晶晶,而是为了结前世的宿命。我想我也应该忘掉李若兰,去追寻一段新的恋情。”
邓咏诗没有答话,只是对我作了一个“鄙视”的动作。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又说道:“对了,咏诗,老听你哼那歌,挺喜欢的吗?反正今天闲着,不如让我给你演奏一曲吧。”
我唤来夏香给我搬了一副琴具,现场给邓咏诗弹唱了一遍那名为首《岁月之书》的经典名曲。
邓咏诗静静地欣赏完我的表演后,眼中忍不住流露赞叹之色,口里却是批评道:“我说你还真能忽悠,拿七弦古琴弹英文歌,你这叫亵渎艺术!”
“哈哈!钢弹我更拿手,以后想办法弄一台来,到时候再给你好好露一手。”
“不用了,我也呆不了那么久。”邓咏诗忽然又说道,“对了,你上次给的那块锦衣卫牌子倒是挺管用。我从大同来的时候,一路上见了大小官员都掏那牌子,每个地方都管吃管住,走的时候还附带送银子。咯咯!你再给弄一个来备用,以后我走哪儿都不愁了。”
“你要走?去哪儿啊?”
“高兴去哪儿就去哪儿呗。反正皇宫也住够了,京城也玩过了,再呆着也没什么意思。”
我闻言,心中不觉有些失落,连忙道:“不走成吗?”
“留在这里白吃白住吗?那多没劲?”
“呵呵!那有什么,你也看到了,这后宫里养着的女人千八百的数不清,也不多你一个。”
“德行!”邓咏诗飞了我一个白眼。
我收敛了玩笑,犹豫了一下,望着邓咏诗,很认真说道:“咏诗,其实我心里挺喜欢你的。不如不要走,留下来行吗?”
邓咏诗微微愣了一下,问道:“陈子渊,你这算是表白吗?”
我诚恳地点了点头。邓咏诗忽然盈盈一笑道:“太套俗了点吧。而且一点诚意也没有。”
我望着邓咏诗,努力在脸上做出很认真,很有诚意的表情,但最后憋不住笑了,“哎!只能到这个程度了。你也别为难我。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能接受不?”
邓咏诗淡淡地答道:“不可否认,我现在对你是有些好感,不过还没到那个程度。”
“那是到底怎么样?”我不自觉地挠了挠头皮。
“我这是委婉拒绝,这都听不明白?”
“啊?”
我心中有一种很糗的感觉,昨晚和刘锦儿一番话,我才尝试着向邓咏诗表白,现在真是后悔啊!也不知道自己脸上此时是什么表情,不过邓咏诗见了却是很开心的笑了起来,那是在耍弄了我之后胜利的笑容。
“看你真是一副猪哥像,还想追女生,咯咯!笑死我了。”
我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为了搬回面子,于是佯怒道:“嘿!我怎么说也是皇帝耶!太不给面子了!小心朕诸你九族!”
“你来啊!我还怕你不成?”邓咏诗继续向我挑衅,“本姑娘现在就回屋睡觉去,你要是有种的话就跟进来!”
邓咏诗说罢,也不再搭理我,转头就闪到内屋去了。我就这么愣着伫在门外,想想自己真是失败,要这么追进去,我还真没那个脸皮,但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又不大甘心。在我经历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思想斗争,正决定要放弃的时候,却突然听到门内传出一句低骂声:“哼!无胆匪类!”
我不觉回想起邓咏诗转身入屋时留给我的眼神,心中霍然开朗,原来邓咏诗已经动心了,一方面是想耍我,一方面出于女生特有的矜持。不过她躲在门后,半晌不见我动静,反倒是急了,这才出言相激。而此时此刻,我哪还按捺的住,大笑一声,纵身往半敞的门里扑了进去……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七章 谈情说爱
“你轻点!轻点儿!别扯坏了我的黛安芬。”
“什么名牌啊?解都解不开,嘿!你不会用的是水货吧?”
“去你的!你才水货。我这款式是前扣的。笨蛋,还是我自己来吧!”
“嗯!”
“啊!”
“哎呀!你别压着我,我要在上面。”
“有没有搞错,男上女下,天经地义,不要这么女权好不好。”
“呸!你还男权呢!反正我要在上面,不干就拉倒!”
“好!呐咱们一人一次上面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不过要我先。”
“嗨!我说这有什么好争,说好一人一次上面的,谁先不一样啊?”
“嘻!一人一次?我怕你的能力就只够一次。”
“又挑衅我?一会儿就让你知道厉害!嘿嘿!要不咱们先来个后背式怎么样?”
“哼!废话真多,光说不练的主儿。”
“等着……腿再打开点啦!”
“呜!慢点儿,我……第一次……”
“哇哈哈!露怯了吧?”
“哼!豁出去,跟你拼了!”
“妈呀!别咬……”
……
我从散落的衣物中找到装草烟的盒子,翻身自己叼上一根,然后随手递了一支给身边的邓咏诗。
“那个咖啡什么的我是弄不到了,不过香烟倒是有,要不要来一根。呵呵!事后烟感觉挺爽的。”
“我说你还真有一套。嗯!我一般只喜欢女士烟,薄荷味那种,抽得也不多。”
“哎!你也不想想我们这什么年代,你要求别那么高好不好?”
“咯咯!帮我点上吧。我又没说不要。”
默默点燃了烟草,我和邓咏诗这一对“腐败”的男女,并躺在床上,一起开始了吞云吐雾。
“咏诗,我说那个……”我想开口,但心里有点踌躇。
“说吧,我听着哩。”邓咏诗轻轻应了我一声。
我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才说道:“嘿!你也知道的,我当皇帝,身边的女人有好几个,我希望你不要太介意。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把心全都掏给我了,现在我怕给不了你同样多……本来认为自己对感情很专一的,但后来再发现自己其实很花心,又或许准确点说是经受不了诱惑吧。”
“男人无谓忠诚,只不过是背叛的代价不够大;女人无谓坚贞,只不过是引诱的程度不够深。我想不花心的男人大部分都只是因为没有那个条件罢了。”邓咏诗轻轻地吐着烟圈说道,“你不是什么贞男,我也不想当什么烈女,呵呵!所以你也不用在这儿自我检讨了。”
听了邓咏诗的话,我感觉我们俩在某些思想上很相近,换句话说就是我们很合得来,不觉会心一笑。
邓咏诗弹了弹灰烟,又说道:“子渊,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上你了吗?”
“因为我长得帅呗!”我脱口而出道。
“德行!”邓咏诗嗔了我一眼。
我揉了揉太阳穴,思索了片刻,一本正经地发言道:“如果是以纯科学的角度来说,爱是人脑受外力催化而产生的一种化学分泌物,基于生命本身,种族延续而产生的性的冲动,在时间中因文化而进化的一种大脑物理反应,而这种大脑分泌物会让人有非常的愉悦感,此种分泌物的时间一般持续在三到六个月之间。呵呵!不过这种说法实在是太生硬了一点。在我看来其实世间男女之爱很多都是由别的情感转化而来的,比如情欲、感激、佩服、崇拜、依赖等等这些东西都可能转化为爱情!还有好多男女在一起,仅仅是因为他们彼此都害怕寂寞而已……我可能是在你的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就是那一份感觉到牵引我吧。呵!一下子讲了这么多,还不知道你对我是属于哪一种?”
邓咏诗微微一笑道:“和你讲的差不多吧。其实两个人有感觉了就会走到一起,如果没感觉了便分开,就是这么简单罢了。其它的什么誓言、承诺的都是多余的。”
我也弹了弹烟灰道:“听你这么说,好像不太相信爱情。嘿!你不会是打算和我玩一夜情的吧。可别一会儿就把我一脚踢下床去啊?”
见到邓咏诗蹙起了眉眼,我连忙赔笑道:“开玩笑啦!我只是不想这么严肃,弄得气氛就好像我们是社科院的在搞研讨一样。”
邓咏诗顿时被我逗笑了,抿着嘴道:“谁说我不相信爱情了。我的意思是说,一对夫妻就算相伴百年终老,他们之间的最后并不一定是爱情,而一对男女只相处一天或者更短的时间,他们之间也并不一定没有爱情。”她停下吸了一口烟,又问道,“对了,你看过莫泊桑的小说《俊友》没?”
我笑着回答道:“那当然喽!呵呵!我想里面的男主角应该是大多男人学习的偶像了,也包括我在内啦!”
“切!”邓咏诗小小的鄙视了我一下,然后缓缓说道:“我很喜欢那部小说里女主角说过的一句话:爱情是生活中唯一美好的东西,但却往往因为我们对它提出过分的要求而被破坏了。”
我突然装腔作势地唱念道:“啊!我是灵魂的诗人,也是肉体的诗人。我占有天堂的快乐也拥有地狱的痛苦。前者我把它嫁接到自己的身体里,后者我把它们翻译成另一种语言……”
“惠特曼的诗?我说你又抽什么疯啊?”邓咏诗皱了皱眉头。
我讪讪笑道:“嘿嘿!看你突然这么感性,我就念几句诗配合你一下嘛。”
谈论了这么一会儿,烟已经抽完了,忽然听邓咏诗说道:“那个……感觉不错,我还想要一次……”
邓咏诗说这句话的声音很小,我一时没听太清楚,还以为她说要再要一支烟,便答道:“抽一根还不够吗?还说自己抽的少,我看你的烟瘾可不比我小啊?”
“讨厌,你跟我装什么大瓣蒜。我说要烟吗?我是说那个再来一次……”邓咏诗语气娇嗔,说到最后一句,声音又低了下去。
我见到她那一双微微羞红的俏脸,忍不住得意地笑了,“呵呵!不好意思,是我听错了,这回不是故意的。”我道歉之后,又接着调侃道,“不过我说你还受得了吗?刚才我们可是演练了好几个体位了,这才一会儿功夫,我可怕你吃不消。”
“谁怕谁?试试才知道。”邓咏诗立刻表示不满,翘起嘴角,语气还充满挑战,“我看是你怕吃不消吧。不要装腔作势,我又不会勉强你的。”
我心中大乐道:“哈哈!还真叫上劲了。来吧,这回让你在上面先。”
随后,在宽大的睡床上,一场男女间的争战又拉开了序幕,至于谁是最终的胜利者,根本不用太多的猜测……
理顺了朝中的事后,内阁那边有李东阳队带替我埋头苦干,我也变得空闲了许多。一日午朝过后,我照例去看视了萍儿后,便抽了个空和邓咏诗带着梅儿等五个小宫女出宫去了。
除了皇宫里,在宫外我还有一个女人,都这么久了,也必须去看望她一下。在去之前,我便向邓咏诗说明了,因为这两天,我也把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的相识经历都讲给她听过了,对于我的坦诚,邓咏诗也表现的很大度,一出宫便和我分手,她带着夏香等去看望华文武,而我就直奔天下镖局的总部而去。
刚一踏进天下镖局的大门,我就又遭遇了偷袭,不过这位偷袭者很不及格。
“看剑!”
一声娇叱之下,一个青绿色的娇小身影突然杀了出来,一把长剑翻动,歪歪斜斜的刺向我。我故意退避躲闪,等对方攻了我三四剑后,才轻轻挥手一拔,那位剑法差劲的偷袭者已是自身脚步不隐,一个踩空,跌坐在地上。
“杨杨,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了舞刀弄剑了?”
我也有小半年没见杨杨了,她今天都要满十六岁了,这小妮子个头都长高了一截,已是出落的更加水灵了,见她一下摔得疼了,便上前伸手把她扶了起来。
“逍遥哥,你好坏,竟然不守约定,都有半年不来看我和姐姐了。”杨杨嘟长着小嘴埋怨了我一句,旋又娇笑道,“你看我跟姐姐学的剑法使得怎么样?”
“呵呵!你还好意思炫耀。刚才那一剑北雁南飞使得全无章法,后来几招发力更不对,完全就是不及格。”
杨杨听我说的煞有见地,不觉问道:“逍遥哥,你也懂林家剑法吗?”
“呵呵!那当然,我入门比你早的多了,算起来是你大师兄。”我伸手拍了拍杨杨的头,又笑道,“鬼丫头,怎么我一来你就这么喊打喊杀欢迎我的吗?”
杨杨收起了宝剑,撅了撅嘴道:“姐姐教我剑法的时候就说了,逍遥哥你把我们都忘了,胆敢这么久不来看我们。要我一看到你就教训你。”
“好啦,是我不对。”我告了个罪,拿过杨杨手中的剑道,“以后别玩真家伙,拿木剑就好了,不然就你这点功夫,真容易伤到自己。回头让哥哥我指点你几招,保证比你学的落雁剑法厉害。”
杨杨还是孩子心性,听我说要教她武功,顿时也不再生我的气了,欢呼一起,亲热地牵着我的手,穿过前院往进走去。
由于仆从的通传,刚过前院,杨小环便亲自迎了出来,见到我和杨杨并肩走来,也是一脸欢欣之色。
“姐夫,你可好久不来镖局了,今天姐肯定很高兴!”
“小环妹子你好!”我含笑着与杨小环打了个招呼,“月如呢?不会怪我这么久不来,生我的气,不出来见我吧?”
杨小环答道:“姐姐和爹爹还有阿通他们三个正在大厅主持会议,今天正好各省的总镖头都过来议事。”
“哦!”我闻言点了点头,这才忽然发现杨小环的小腹微微凸起,很容易便可以看出,她是身怀六甲了,不觉笑道:“魏通现在是镖局的第三把手了吧?呵呵!那小子可真是越来越能干了啊?”
我这一语双关,杨小环顿时一阵娇羞,眼中还饱含幸福与满足之色。杨杨却是跟着拍手笑道:“是啊!二姐赶快加油,生个胖小子出来,赶明年我就能抱孩子玩喽!”
杨杨住到镖局后,便已也跟着林月如同杨小环结拜了姐妹,并认了杨涛作干爹,一直深受众人的宠爱,而她更是重新有了家的感觉,这一年多来生活的很开心。
“小妹,你想抱孩子,自己生去。”杨小环嗔了一句,转对我说道,“姐夫,你还不知道,咱们杨杨有多招人爱。这小半年,来镖局里求亲的人可不少了……”
杨杨反被调侃了,也是大羞,立刻不依道:“二姐,你讨厌,不许说了……”
杨小环本想再开口调笑,但突然干呕,是妊辰反应发作了。杨杨见状,顿时也不闹了,连忙上前轻轻地帮她抚着后背。可以看得出她们义姐妹之间的关系非常融洽。
“逍遥哥,你自己先去找月如姐吧。我陪二姐回去休息一下。不过你一会儿记要来找我玩。不然我可不放过你!”杨杨说罢,扶着杨小环,转过回廊去了。
我独自来到内院的议会大厅,这里是天下镖局总部的机要办公地点,把守十分严密,一般人是绝不容许随便出入的,不过镖局里的人都知道我的身份,因此也没人敢阻拦,我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门口。
放眼望去,气势恢弘的议事大厅内,林月如就端坐在台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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