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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倾雨霏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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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沁激动得一度打断着安诀。
“你说得没错,所以这件事还有很多疑点。”
安沁的眼睛被安诀的话燃起了希望,尔后他却更为激动的抓着安诀的双臂。
“四哥。你快说。”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又多了一个身影,也是面露急色。
“四哥。你回来了。四嫂呢?”
“六哥,你怎么也来了?”
“还说呢,自己先跑了去。”
安言说完看了看周围,然后也像府里的下人般,神色渐渐低落。
“六哥。你先别难过,听四哥说,事有蹊跷。”
每一次述说都是一次疾心痛首的折磨,从慕白到安沁安言。
“半年了,玄隐竟然没有半点倾霏的消息。四哥,你猜是何人掳走了倾霏?”
“这必定是一场经过策划的阴谋。不然,断不能不露声响。”
安诀轻舒着头痛欲裂的太阳穴,吐了一口气。半年。于他而言就像是半个世纪那么长。是谁?究竟是谁?就有这般能耐!
“会不会是三哥?”
安沁的话犹如夜间空灵的闪电,让安诀与安言眼前一亮。
“没错!动机和机会,他都是最有嫌疑的。”安言铮言道。
“我不是没有怀疑过他,只是这半年,他难过伤心与我无异。”顿了顿。安诀继而沉声。“难道,他在演戏?”
安沁与安言相视着。
“以他对四嫂的感情。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倾霏的武功高强,要在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困住她?高山?低谷?”
安沁不断猜测,安沁亦眸思不断。
“无论如何,无论在哪里,即使把安朝都翻过来,我都要找到她!”
月色亟不可待的在府里等着安言的归来,终于,看见安言后着急的迎了上去。
“夫君,倾霏倾霏怎么样了?”
“你还坐着月子怎么跑出来了?快进去。”安言拉了拉月色的衣服,呵护着。
“夫君,你快告诉我啊,倾霏还活着,对吗?”
“你先别急,倾霏虽然没有和四哥一同回来。但她可能没有死。”
“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沁回到府后,雪素正等着她,九月的身孕让她行动不便。看见安沁回来后也快步迎着。
在颖王府,他差点没有哭出来。还好安诀及时说了倾霏可能没死,这才让他缓了过来。安沁本来就心烦极了,看见雪素急乱的步伐后愈是担忧烦闷。
“你站着,我过去。”
见安沁心情如此,雪素有些吞吐,想问却又不敢问。安沁知晓她也是担心倾霏,不想她怀着身孕还受打击,便缓了缓语气。
“倾霏她只是暂时没有回来,并不是外头传言的死了,你不用担心,好好养胎。”
雪素终于松了一口气,眼泪都快要出来了。想起当初在十里寺的时候,全靠了倾霏拼死相护,雪素一直心存感激。
“还好没事,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看见雪素的笑,安沁急躁的心情忽的又平静了许多,他上前拉过她的手,扶她走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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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亲们,写得好的话,请给些鼓励。
第一百零八章 囚困,倾霏
睿王府,凤潇潇与曾瑢儿正坐等着安儒回来。曾瑢儿今日身着一身喜庆的红裙,那颜色很是鲜美,犹如一朵开得正盛的石榴花,娇艳欲滴。凤潇潇看了一眼,心里十分的鄙夷,璀眸却是另类的笑意。
“瑢王妃,王爷虽是凯旋归来,但心情却未必愉悦。你穿得这么喜庆隆重,就不怕反触了王爷的霉?”
“妹妹是说莫倾霏的事?”
“你我都知她在王爷心里头的位置,你说你一身红装,王爷看了是会心里喜欢还是”
后面的话凤潇潇没有说。这半年,曾瑢儿给她找了不少麻烦。还好她一直有孕在身,所以府里的大小事都是由自己主持着。不然,她怕安儒还没回来,自己便与她势如水火了。
经凤潇潇这么一说,曾瑢儿有些坐不住,本想还是回宜兰园换一件素些的来,岂料安儒却在此时回来了。
凤潇潇看见曾瑢儿那个失措的样子心头暗喜,有种作弄后的快感。
“臣妾给王爷请安,恭贺王爷凯旋归来”
“两位王妃请起。”
看了一眼曾瑢儿已经圆滚的肚子,安儒出人意料的一笑。
“本王不在府里半年,瑢儿怀着胎儿辛苦了。”
曾瑢儿见安儒心情大好,心中欣喜。朝凤潇潇看了一眼,柔和却挑衅。
“瑢儿不辛苦,可以为王爷生儿育女,瑢儿很高兴呢。”
安儒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望着凤潇潇。
“打理了半年的睿王府,可还习惯?”
凤潇潇淡然一笑,语音平静。
“一切都还好,只盼着王爷平安归来。”
没人敢提起倾霏的事情。曾瑢儿不愿,凤潇潇狐疑,直到后来一直隐隐触动着。
用完膳后,凤潇潇回到风和居,她坐在梳妆镜前眸思不已。
以她对安儒的了解,他对莫倾霏的用情至深,他怎么可能会有此心情?只是半年是时间他就痊愈了?
凤潇潇反问自己,换个身份换个角度想,如果今日死的是安诀,那么她会怎样?
答案是她会用上一辈子的时间去哀悼。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凤潇潇很想知道,还有如今的安诀,他是否颓靡潦倒?
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是安儒,凤潇潇怔怔回眸。
“瑢王妃那么快肯让你来我这啊?”
“过来看看你,一会还有事。”
思索许久,凤潇潇还是决定问起。她不是曾瑢儿,因为不爱所以不怕受安儒的冷待。
“王爷。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
“莫倾霏,她”
停顿良久,安儒的眼里蓄满了哀色,凤潇潇的心里也随之五味杂陈。
“她、、、、、、真的死了吗?”
安儒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即使凤潇潇一直与她以情敌的身份相对。但,如今亲耳听见她已死她还是难过了。毕竟。她曾救过她,是千万人眼中美好的女子。
“那、、、、、、安诀呢?他如何了?”
话问了出来凤潇潇便觉得有些不合适,他在透过自己的夫君询问她昔日、、、、、、不!如今也深爱着的男人的心情。
“他与我差不多。只是他一直认为倾霏还没有死。”
凤潇潇诧异,脑海中涌现了许多东西。安诀既然怀疑,那定有他怀疑的理由,还是他无法接受丧妻之痛?
“你呢?王爷你呢?也这样认为吗?”
“如果她还活着,那么定是我今生最大的喜悦。”
直至安儒离开风和居。凤潇潇都还一直思考他最后说的那句话。他说如果莫倾霏活着,那定是他今生最大的喜悦!凤潇潇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何意。但总让她记着,思索。
耿山,那里有最茂密的森林和最致命的动物。每年的十一月半山便开始积雪,许多猛兽都会下挪至山脚一带。那时的耿山便成了人与动物的隔绝之地,也是自然奇观。有不少勇敢的猎人的人会趁机去发一笔致命财,但是,这样的人很少。甚至越来越少。因为,你第一年有可能平安归去。但是,第二年就不一定有那个运气了。
耿山接近山顶的位置,那里新起了一座固若金汤的建筑。有上百名最厉害驯兽师和猎手住在那。冰雪的覆盖使得那个建筑与之合为一体。一名长发如瀑的女子裹着厚厚的兽皮坐在床上,屋里是一片纯净的白色,皆由动物的皮毛镶制。还有特制的炭炉,使得这里暖和得不像冰天雪地的世界。
“王妃,该用膳了。”
侍女端着精美的餐具而来,如雪的面容没有一丝涟漪。只余那双星眸偶的扑闪一下。
“王妃,您早上只用了些许,若是午膳不用可是不行的哦。您不为自己想想也要考虑腹中的胎儿啊!”
“胎儿”引起了她更多的眸色,朱唇张了张,那个怔坐了半天的女子终于有了反应。
“把东西放下,你出去吧。”
“可是”
“我会吃的!”
清婉的声音肯隐隐透露着几许无奈和肯定。
“好,那奴婢先退下了。”
女子便是倾霏,她被囚困在这半年。初醒的时候她欲逃离,那时雪还没有下,路还能行走。但是她却没有奋不顾身的勇气。因为,她醒来的时候大夫说她已经怀有一月的身孕。那是她与安诀的孩子,她怎么能为了逃脱囚困而全然不理他的死活?她做不到!于是,她空赋一身武功,却没有办法逃离。
摸着自己已经九月的肚子,倾霏起身往膳食走去。
“孩子,还有一个月你便出生了。爹爹不在,你说额娘给你取什么名字好呢?”
“额还不知道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男孩女孩都没有关系,爹爹都会喜欢的。”
这近乎一年的时间里。倾霏几乎都是这般的自说自话,对任何人都不理睬。
又是新年,安城依旧繁华富丽。颖王府的书房内,安诀看着那张几乎把整个安朝都覆盖圈点过的图纸痛心疾首。他一度把桌面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在地,屋子一片狼藉。
今日,安诀是第三次拒绝弘历帝要追封倾霏之事。他执意倾霏还活着让弘历帝已经有了薄怒,并斥责安诀人死不能复生,他作为男儿竟然放不下!
十二月,大雪寒飞。倾霏生了,是一个男孩。稳婆是与倾霏一同上山的。接生技巧很好。倾霏是初胎,疼了一天生了一夜。
倾霏没有给孩子取名,只叫孩子宝宝。她想。总有一天,他能带孩子下山。而且,这天定不会远。这个决定孩子一生的事还是留给他的父亲好。
宝宝满月的时候雪小了,但山上的气候还是铺天盖地的冷。二月,阳光开始照射。雪已经融尽。倾霏对着微微的阳光露出了一抹笑啦,在她心里它便是喜讯。因为,只有雪融尽,她才能有下山的机会。
事过一年,安诀经过无数的努力都寻人未果。在众人的劝说下,他终于动身前往曾经的曲顺如今的东归。
听回来的人说。他跪在坟墓前很久,一度抱头痛哭。那样的撕心裂肺与颖王平日里的形象简直是换了一个人。所有人都想象不到那个风流邪扬的安朝四皇子颖王殿下会为了一个女子这样,还有事关于颖王妃的牺牲和传奇传遍了安城每一处。蒙上了神话的色彩。
冬寒散去,倾霏的房里撤去了白色的镶嵌,回归了初来的木色。
这天,倾霏正逗着宝宝玩。门外突然站了一个人,那抹熟悉的感觉让倾霏不用转身便已经猜测出口。
“你来了?”
安儒怔了怔。看着倩影依旧的倾霏,无法想象她前面是抱着一个孩子。时隔一年。她已是孩子的母亲。但他爱她依旧。
“你知道是我?”
“北城的耿山,不是你还会有谁?”
倾霏依旧没有回眸,低首看着眼睛溜溜的宝宝。
“你恨我吗?”
“恨!为什么不恨?你把囚禁在此一年,还有我的宝宝,到现在都还没有名字。”
“你现在是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吗?”
感觉到安儒走近,倾霏回眸。那张脸,很清冷,却还是美得让安儒屏息。她的长发随意挽起,几缕青丝蜿蜒在额前,颈上的肌肤雪白,添了些许新妇的诱惑和美丽。
安儒不自觉的伸手拔下了倾霏发上的珠钗,瀑发在顷刻间散落,她宛若瞬间从新妇又变回了少女。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她乌亮的发,然后再到耳垂。手指轻颤着,流连不舍。倾霏躲过,眸眼中有了防御之色。
“不要这样看着我,求你了,倾霏。”
“别吓着了宝宝。”
“把孩子给我抱抱。”
“不,你不合适。”
倾霏的这句话令安儒黯然神伤,也触怒了他。
“来人!”
“王爷!”
“把孩子抱下去!”
“是。”
一名高大的男子走近,倾霏咬了咬唇。
“别弄疼孩子,我给你。”
安儒不料倾霏竟这般容易妥协,她究竟有多爱这个孩子?以至于不愿让他受到一丝伤害,还是说她有多爱安诀?
温润的目已点起了火把,倾霏仰首相视。
“安儒,你究竟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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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二更在晚上十点。
第一百零九章 一丝不挂
安儒笑了,心痛得撕扯,那唇角似他裂开心口的延伸。他丰神俊朗得犹如一尊美玉雕刻而成的神像,然而在倾霏那却没有倒映。
“我究竟要什么?”他重复着她的话,星眸里的防御更甚。
“我要你做我的王妃,将来做这安朝的皇后。我从头到尾要的就只有你!”
“呵呵”倾霏扯唇一笑,有些讽刺也有些不屑。
“我既是颖王妃那么就一辈子都是颖王妃!”
“现在颖王妃已经死了,连安诀都相信你死了。”
“不!不可能!我知道他不会的。”
“我找了一具身形与你差不多的尸体,他信以为真了。再过些时日他便要迁居南城,从此不问世事。”
“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倾霏激动得一把揪住了安儒的双臂,使劲摇晃着。雪颜布满了凄楚。安儒不忍心痛,拥她入怀。然后用全身的力量将她禁锢。他害怕,她会挣脱。
“你放开我!放开我!”
倾霏激动得接近咆哮,安儒贪恋的吮吸着她身上的味道。她还是还么纤瘦,即使是刚生完孩子。
“倾霏,我爱你”
许是累了,许是知道没有用。慢慢的,倾霏开始安静。安儒禁锢的力量也随着怀中人的放松而舒缓,倾霏趁机出来。然后与安儒拉开了几米的距离。
“我不会一辈子被你囚困在这里的,终于一天我会出去,带着我的宝宝。”
“不!你出不去的。山上的虎豹最喜欢婴儿,你不会冒那样的险。”
“安儒,你变了!”
倾霏脸色大变,不住的摇头。星眸满是陌生和恐惧,仿佛眼前的不是那个爱他至深的男子。而是一头怪兽。
“我还是爱你的安儒,若变那也是变得更爱你了。”
温润的笑依旧,倾霏却觉得那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如果你的爱是囚禁,那么,我但愿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
安儒努力让自己的心变得麻木,因为那样才不不会痛,但还是用了很久才消化倾霏的这句话。
“不会很久,等我登基,我便接你下山。还有宝宝,我愿意册他为太子。”
那抹讥讽的笑再次幽然而生。从倾霏的嘴角,直到占满一双星眸。
“册他为太子?册我与安诀的孩子为太子?呵呵”
安儒怔怔的看着这个他深爱不已的女子,任她讥讽。任她嘲笑。
“你以为我们的宝宝会稀罕?如果他的爹爹想要成为储君,那也轮不到你!”
这样的打击,这样的刺痛,安儒无处逃离。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吗?”
“对!”
倾霏仰首,傲慢不屑。
“你赶不走我的。不论你说什么话都赶不走我。我知道,在你心里,还有一个我的位置。”
安儒步步走近,平静的雪颜难掩慌乱。只因,她再不是以前那个能听她说话的安儒。如今的他已经被爱冲昏了头,没有理智可言。
“你不要再过来了!”
“别怕。倾霏。”
“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不,你会!我要证明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后背已抵冷墙。安儒双手撑在倾霏的耳侧。星眸含光直射近在咫尺的温目,安儒把刚才解下的珠钗再次插回倾霏的发上。
“我把我的命交给你,这个珠钗很利,可以穿喉。”
这是倾霏的致命死穴,她想起了他救他无数。泪沿着脸庞而落,心里被愧疚伤楚充斥。
“不要这样。求你了,安儒”
吻细数而落,在倾霏的眼一路下滑在唇,每一次都是深重而迷恋。
“承认吧,你心里有我,你是爱我的。”
“不”
细碎的唇音被吞没在安儒的吻里,他温柔得像初春的雨。舌尖撬齿而入,然后与丁香缠绵在一起。倾霏只觉得无力,身上似服了药般。
“不要挣扎,我在嘴里藏了药,现在已经咬碎服下,你一半,我一半。”
倾霏惊惧,用看着魔鬼的神情看着安儒,挣扎着问。
“什么药?”
“只是一些服了会让人放松的药粉,并无害。放心,我不舍得。”
吻沿着朱唇下落到了颈部,安儒的手如灵动的蛇般在倾霏身上游走。肩膀上的衣衫退到了胸前,大片雪白娇美的肌肤让原本饥渴的身体有了更大的反应。倾霏死死拽住不由自己把控的衣裳,安儒一笑,用男子的力道掰开了她的手。大力一扯,倾霏便一丝不挂。因为用了药,两人的武功都使不上,现在只余最原始的力量。然而,女子总是容易被男子欺负。
安儒把倾霏推倒在床,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衫。倾霏拉过被子迅速退至床角,她知道眼泪于安儒而言已经于事无补。眼睁睁看着安儒也脱得一丝不挂。
“过来。”安儒笑语,一如以往的温润美好。
“我会恨你的!”
“不,你会爱我的。”
安儒依旧给自己灌迷魂汤,想象美得似秋天的枯叶蝶。
被子轻易的从手上扯开,倾霏绝望的闭上眼睛。健硕的男体欺了上来,迷恋的吻和手依旧游离。下身一痛,倾霏放弃了挣扎。
安诀,我变得不干净了你还会要我吗?
没有眼泪,倾霏在心里凄语着。
倾霏醒来的时候还在安儒的怀里,逐渐恢复的体力令她深痛恶绝的推了他一把。她旋即用被子卷住了自己的身体,然后不去看裸露着的安儒。他醒来,温柔的朝倾霏笑了笑。
“倾霏”
“不要叫我!”
看着外露的皮肤还残留着自己种下的痕迹,安儒有种毕生从未有过的愉悦,一颗心被满足填充。
“我先出去,晚些再来看你。”
“把我的宝宝还给我。”
“好”
“还有。你最好让大夫给我一碗避孕的汤药。不然,如果怀了你的孩子,我定会一尸两命。”
没声音,安儒静默的走出了房门,步伐有一丝的紊乱。倾霏闭上眼眸如与世隔绝般。
宝宝很快的送了回来,他哭得凄惨。倾霏抱着手忙脚乱,最后连自己也哭了。
安诀,对不起
颖王府,邪雅的容颜增添了憔悴成熟的味道。福恩步伐急迫,连门都忘了敲。
“主子。据玄隐的推断,睿王去了耿山。”
“他们把他跟丢了?”
“是。”
“跟丢了才好。”安诀眸色忽闪。“耿山,不是寻过一次吗?”
“那一次只到了山脚下。那时是冬季,半山的雪把凶猛的野兽都赶下了山脚。玄隐上不去,以为这样的地方断不会有人。后来雪融化了,再探的时候均不见野兽。跟着睿王的方向,玄隐推测。王妃可能在山上。”
“从这里去耿山要多久?”
“十日!”
“北城的耿山,难怪!”安诀恍然,露出了一丝凌乱的欣喜。
“主子可是要马上出发?福恩去准备。”
“慢着,帮我约凤潇潇,不要让人知道了,我不想给她添麻烦。”
“是。”
凤潇潇以为自己不会再来风雨茶楼。她更没想到的是还是安诀约她来的。
第一次,他约她。会是什么事呢?凤潇潇几度猜测,难寻答案。
安诀今日穿了一袭黑衣。他一般都穿紫色或者玄青。黑色,她几乎没有见他穿过。但是却与他相衬,冷而魅。
凤潇潇见安诀看向自己挽唇一笑。安诀没有过多的表情,这在凤潇潇的猜测中。毕竟丧妻,那是致命的疼痛。
“你找我来何事?”凤潇潇直奔主题。
“想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告知。”
按下再见他的情绪涌动,不断提醒自己已经嫁人。断不能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
“你问吧。”
“安儒可有提起过倾霏?”
原来是为了这个而来,凤潇潇恍然大悟却又更加疑惑。
“有,在回来的时候我问起过。”
“他说了什么?”看着出安诀兰眸中的凝重,她半点不拐弯,直言着。
“他说了一句至今我都想不明白的话。他说如果倾霏还活着,那么定是他今生最大的喜悦。”
兰眸明暗交替,紧蹙的眉宇让凤潇潇也跟着凝神,却没有过多的过问。她想,他会告诉她一些东西。
“潇潇,谢谢你。”
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凤潇潇有些惊喜,挽了挽唇。
“你还是怀疑倾霏没有死,对吗?其实,我也怀疑过,不过只是女子的直觉。在安儒从曲顺回来时,他的心情并没有我想象的差。”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现在我是更加肯定了。”
“肯定什么?”
“安儒,藏起了倾霏。”
凤潇潇璀璨的目瞬间瞪得极大,不是不相信和怀疑,而是震撼。安诀所说并不是没有可能,以安儒对倾霏的的感情。
“你先回去,我已经疏通好了这里,没有人会知道我们今天的见面。”
凤潇潇笑了笑。“从没想过你会如此细心。”
“应该的。”
“还有,我说颖王如斯,又怎么会是东归凄楚不堪的样子。”
安诀淡淡扯唇,没有去辩驳。只是暗叹,她很聪明,知道那是一场引安儒出洞的戏。凤潇潇掀帘,粉色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安诀的长指在茶杯上逡巡,他在想事情。
一年了,倾霏就这么凭空消失一年了。如果真的是安儒掳走她,那么这次安儒的前往北城必是去见她。想着他对倾霏的念念不忘,安诀心里似奔腾的江水般,汹涌狂怒。
“你最好别碰她半分,不然我定不放过你!”
安诀细碎沉语,一炷香后,离开了茶楼。
“福恩,马上回府准备,即日出发去耿山!”
“是!”福恩欣喜着。
PS:
二更,这个,给安儒党的福利。对不起了,安诀。
第一百一十章 生死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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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停了一天的电,刚来,就给各位亲更新啦。感动吧?哈哈!
经过那一次,倾霏便再没与安儒说过话。膳,她还是照常的用。但是,她谁都不理。只抱着她的宝宝,时而低眉轻笑,时而细碎温语。
安儒进来,倾霏身子明显变得僵直。她不愿看他,因为,除了莫家灭门,他是第二次带给他莫大伤害的男子。
“倾霏,你还是不愿理我对吗?”
“”
“你恨极了我,对吗?”
“”
“但是我不后悔,如果不能与你厮守共老,那一次就是我毕生最美好的回忆。”
“”
“如果我说安诀现在正在来耿山的路上呢?”
倾霏终于有了反应,缓缓回过头来,咬唇看着安儒。
“你想对他怎么样?”星眸极度闪烁,她继而道。“他死了,我也不可能活,你自便吧!”
“倾霏,在你心里我是与恶魔没有区别了吗?”
“难道,你不是吗”
安儒几度下咽喉中的酸涩,眸眼满是痛苦。
“我答应你,只要他不胡来,我便不伤他。”
倾霏没再说话,如果安儒说的是真的。那么,安诀很快便会上山,安诀的武功高深,加上玄隐,星眸隐隐点亮了希望。她相信,他会拿下耿山。只是,这里是北城,拿下耿山又如何?如果安儒不放手,那么,经历过一番搏杀的他们也断走不出北境。除非,她能让他们避开打斗,争得更有利的逃亡。倾霏心中愁思不断。有一个念头不断闪烁,那就是:不能坐以待毙!藏好情绪,倾霏启唇。
“我不想在这里,我想青荣派。我的师傅现在是用古参吊命,他命不久矣了。作为弟子,我想尽孝他跟前。你,能不能让我回去?”
星眸中的美丽是温柔的陷阱,安儒知道,却还是喜欢得不行。
“倾霏,你知道吗?如果你愿意待在我身边。哪怕是骗我一辈子,我也心甘情愿。我会安排你回去的,我答应你。”
倾霏笑了笑。星眸暗藏波涛。宝宝已经睡着,倾霏把他放下。捏了捏麻了好久的手臂。半响,她朝安儒走近。如荷的清雅令他不住心跳,美好的缠绵再次在他脑海浮现。他轻声喊她。
“倾霏”
“你知道吗?曾经,你是我心中最适合的夫婿人选。”
星眸微微下弯着。美丽得让安儒想要触摸。他知道,她在诱惑他,然而她还是像被吐丝缠绕的蜻蜓,越是挣扎越是无力。
“不管怎么样,听到这句话我很开心。”
“你爱的是全部的我吗?还是,你只是爱我这张美丽的皮囊?”
倾霏恬静的笑着。手却迅速拔下发髻上珠钗往右脸刺了过去。瞬间,鲜血蜿蜒,在雪颜上触目惊心。安儒惊得有些颤抖。在倾霏的眸里脸色煞白。
“倾霏!”
安儒疯狂的抓住了她的手臂,然后从她手中夺过那支珠钗扔弃。
“呵呵,我只是要告诉你,你永远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这里,困不住我!”
“你疯了吗?再怎么样你也不能伤害自己啊!”
“你囚禁我越久我便会在我脸上划越多的伤疤。这样的我。怎么做你的皇后?你愿意与一个满脸疤痕的丑妇朝夕相对,厮守一生吗?”
倾霏的声音清冷而带着残酷和血腥。她竟然用自己在威胁他!安儒感觉天旋地转,心里的那条底线几乎被她的那一刺冲断。他那么爱她,如今却逼得她不惜通过自残来离开自己。她恨他,恨到连毁容都不在乎!
“来人,让大夫来!”
“不用了,我划得深,一般的大夫也只是帮我痊愈。这条疤,永远都会在。”
好几日,安儒几乎不敢出现在倾霏面前。都是趁她睡下才去看她。每每看见那被遮起了右脸,安儒都会揪心一痛。然后步伐慌乱的离开。
“安诀他们到哪儿了?”
“明日便能上山,还有,他带了一队玄隐和上百名猎手。我们,如果要拦下他除非用极端的手法。”
“我答应了倾霏不伤害他。”
“睿王,有的时候不能优柔啊!只要颖王一天不死,王妃是断不会死心啊!何况,颖王的存在于我们而言是朝野上最大的威胁。如今他知道您的夺妻之恨,他定不会手下留情的。所以,属下认为你该先发制人。耿山凶险,颖王葬身于此,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窗外的人影听此一震,迅速离开。倾霏回到房后,呼吸急促,努力强迫自己镇定。眸思过后,她的脸逐渐敷上冰冷。
漆黑的夜里,黑衣女子潜入众人熟睡的房内。所有的人在顷刻间被点上了穴道,他们都是安儒这次带上山的随从。各个武功不凡,是他手下的精兵。
天渐渐亮,房间空无一人。当下人来禀报的时候,安儒心一惊。旋即往倾霏的房间奔去,意料中,倾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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